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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奚故意含笑问:“怎么不坐近一点?”
裴宴卿泰然自若:“习惯一个人,地方大点。”她伸了伸腿,长腿舒展自如。
柏奚站起来:“这一段挺长的,你先看,我去切点水果。”
裴宴卿不置可否。
待柏奚转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又去看她的腿。
她腿上的伤几乎痊愈,尚不能奔走快跑,但寻常走路已经无碍,也越来越……在这个家肆无忌惮了。
裴宴卿想问她知道水果在哪儿吗?下一秒柏奚的动作比她更娴熟。
柏奚端了水果出来,裴宴卿已经整理好了心绪。
柏奚看向暂停的屏幕,没说什么,把水果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
裴宴卿按下播放。
苏眉月和秦柔参加节目时已离婚两年,在屏幕里各自诉说过去的美好或是心伤。从彼此的落寞和时而沉默,可以看出她们俩并未真的忘怀,否则也不会受邀来参加。
对于裴柏二人来说,她们是朝夕相处、共度半个多月的旅伴,也是朋友。
pd说得对,不仅观众从嘉宾失败的感情中吸取教训,三对嘉宾互为对照,也从彼此身上学到了很多。这就是《猜不透的她》的意义。
至少这段旅途对裴宴卿来说受益匪浅,对柏奚来说更是。
否则她怎么有机会坐在这里和裴宴卿一起心平气和地聊天。
柏奚:“裴老师,你说苏姐姐会不会也在看这檔节目?”
裴宴卿重复:“苏姐姐?”
柏奚:“还有秦柔姐姐。”
裴宴卿:“故意的是不是?”
柏奚笑眼弯弯道:“没有呀姐姐。”
裴宴卿轻哼一声。
柏奚见好就收,安分看节目。
她倾身去拿水杯,杯子里已经空了,她正要起身,一隻手已经接过了她的杯子。
裴宴卿去中岛台倒水,路过柏奚时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不算过度亲昵,但也称不上疼,卡在惩罚和调情的尺度之间。
柏奚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热意在耳颈蔓延。
姐姐到底是姐姐,真要动起真格,她只有脸红心跳的份。
她扭头看向单手撑在中岛台的裴宴卿,这是她倒水时的习惯动作,系带的运动服修身,很显身材。
柏奚起初想克制一点,但孤女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渐渐的目光滚烫,似乎要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
她的腿好了,已经没什么可以阻拦她们的了,除了裴宴卿自己。
裴宴卿走过来,抬手蒙上她的眼睛。
“闭上。”
掌心的睫毛轻轻刷过,柏奚很听话。
“等你脑子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