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一坨
“你怎么了?”她注意到他瘸着的右腿,透过黑色裤子,看见膝盖上方的位置有破损濡湿的痕迹。
像是血。
“没事。”邢明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把药箱就那么丢到边上,从口袋里摸出烟咬在嘴里,刚拿出打火机点上,周穗就到了跟前。
她伸手碰了碰,一手的红。
她惊疑不定地看向他:“怎,怎么回事?”
邢明吸了口烟,长长呼出去:“不关你事,去睡觉。”
周穗怀疑他受伤是因为自己,站在那不走,打开药箱准备给他上药,转头过来时,邢明已经脱了裤子,里面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
他坐在椅子上,大喇喇敞着腿,内裤中央是鼓鼓一坨。
周穗眼睛被刺到似地,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皮,视线落在男人的腿上。
笔直有力的两条腿,肌肉匀称,大大小小的伤疤烙在他皮肤上,新伤是匕首刺开的,不到三厘米,很新鲜的伤口,鲜红的皮肉绽开一道缝,有血从里面往外渗。
她先找了消炎药给他吃下,又找了几种西药用杓子压成药粉碾在那道伤口上,有些药粉飘在伤口边上,她用手理了理,没弄干净,便低头去吹。
她半蹲在那,身上的黑色男士衣服过于肥大,从邢明的角度能看见她里面被内衣裹住的挺翘乳肉,白得像豆腐。
她俯身在他腿前,嫣红的唇微张,有热热的呼吸落下。
纯粹是生理反应,邢明尾椎窜起一道电流直达神经末梢,内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撑起弧度。
他抬手移开她的脑袋:“行了。”
周穗莫名地看向他:“我还没包……”
她视线往下,看见男人顶起帐篷的内裤,圆润的龟头像枪口一样直直对着她的方向。
她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大步,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我……你……自己拿纱布……包吧。”
邢明咬着烟含糊“嗯”了声,却没动作。
等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周穗又从周安那边过来了,低着头,耳根通红地拿纱布帮他包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