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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可笑。
“勉强?何来勉强这一说?是她主动把我带回家的,是她主动说要照顾我的,是她主动进入我的生活的,你说感情不能勉强,那这些又算什么?狗血的替身文学吗?”段然如数家珍一般的把司繁对她的特殊都告诉喻栀韫。
其实她在司繁心里也是特殊的,不是吗?
喻栀韫克制着火气,凉凉的目光看着段然,神色从容,“你知道原因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的问我,期待从我口中肯定司繁对你的特殊待遇吗?你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算不上替身文学,却也沾了点边。
司繁透过段然聊以慰藉,司念是她永远的意难平,也是一直留在司繁心里的白月光。
“所以她当初就不该把我带回家!”段然不得不直视自己的内心,直视那个于她而言很痛苦的不想面对的答案。
司繁跟她讲过了有关司念的事情,而段然也有意无意的利用司繁对司念的那份执念吸引她的目光。
所以段然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
答案像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又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闻言喻栀韫隻觉得不可理喻,宛若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一声,“你就这样想她?”
看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喻栀韫本不想与她争辩什么,但是转念又想起司繁抱着她委屈的问她是不是真的错了。
所以不仅她说了,段然和她聊的时候肯定也说了,不然她不会真的因为这件事不自信的问她。
于是她便又加了一句,“司繁把你带回家有什么错?你竟然指责她?既然你也说了她对来说意味着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她当时又有什么错?错就错在一时心软的拯救了一个心死之人吗?”
这才是真的寒心吧。
在段然心里竟然在指责司繁,不管她当时有什么动机,她都实实在在的关心了她。
只是对一个陌生人的善意都应该有感激之心吧?
就因为司繁没有爱上她,司繁就错了?
未免太过荒唐了。
喻栀韫实在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往前走了一步,压着段然的步子,气场强大“你再指责司繁做错了,那你就试试我的手段吧,你不是说我最会耍弄心机和手段了吗?你要试试吗?连司繁都无法抵抗的,你觉得你自己呢?”
“你……”
不等段然开口,喻栀韫又说,“段然,我最后警告你一遍,司繁不管做什么都永远有我兜底,别再指责她有什么错,否则你或许会尝到社会真正的险恶。”
司繁,永远有我兜底。
说完喻栀韫便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身姿摇曳自如,意气风发的女王。
司繁肯定只能她欺负。
她不善言辞,又因为司念对段然有滤镜,段然说这些司繁肯定是不欲与她争辩。
但是落入段然眼里便是司繁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