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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疯玩,她在家里是被压迫的小可怜,在胡同里算是一霸。
同龄小孩,就算是男孩子,都没有她力气大。
那时纯真,有几个真心朋友。
等大家慢慢都上学了,她就落后了。
这些就不跟江序说了。
“你没打过架吧?”
江序摇头,“不,我打过。”
徐向晚不信,“怎么可能。”
“我们可以打一架。”江序跃跃欲试。
徐向晚:“……”
她不想跟江序打。
脆皮一个。
赢了不光彩。
输了丢人。
她又舍不得动手,怎么都是便宜江序了。
徐向晚尝试拿捏:“哦,昨晚跟我睡觉,今天就要打我了。”
江序:?
“切磋而已,我说的是打架,不是打你。”
徐向晚抠字眼:“你跟我打架,不是你打我是什么?”
江序举起双手:“对不起,我错了。”
徐向晚笑得乱颤。
返程途中,江序主动对碰见的邻居打招呼。
她暂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笑一笑算是示好。
徐向晚给她竖起大拇指,“你居然是个社牛。”
到家稍坐一会儿,洗洗睡觉。
徐向晚拿了药膏和棉签,对着江序比划,想不到一个清白的脱衣方式。
江序一改往日的长袖长裤家居服风格,改换了裙装睡衣。
吊带裙。
她瘦而不柴,苍白羸弱并未将她的颜色淡去,有着病美人的特色,越病越美。
正常上妆的样子,反而不如素颜憔悴时。
丝绸材质柔润,她居然还敢穿红色。
细带溜肩,偏移半寸,一方光影在下,给吻痕加一层薄透轻纱,越遮越显眼。
徐向晚恼羞成怒,“你为什么穿吊带裙?这样让我很为难。”
江序很配合,“我应该不穿。”
徐向晚:“……”
她把没比江序穿得多,只是睡裙之外,有一件外袍,更显矜持。
款式都类似,她偏好蝴蝶胸型、带蕾丝的裙子。其他或长或短,颜色都差不多,偏奶、偏香槟色、珍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