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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就说什么。
徐向晚等了会儿,江序没有其他补充。
她泄气,点点头,先去洗手,才坐到桌边。
她的心情恰好跟江序相反,沉郁憋闷。
理智告诉她,即使抛开从前的关系,叶思乔如今的咖位,瀚海给她应援,都再正常不过。
可她就是小心眼,就是难受。
如果把榆阳市当做江序的心臟,那今天的叶思乔挤满了大街小巷。
她徐向晚在里面和众多配角一样,小小一隻,扔到人海里,毫不起眼。
这份情绪太浓,强行调转话题,也透出低落。
江序跟她解释,刚开口,徐向晚就抬手,“不用说,我知道,我过会儿就好了。”
她习惯自己消化负面情绪,尤其是两个人的对比。
从她爸妈的偏心里,她对细微差距总是能很快察觉。
会安慰自己没关系,以后她能挣钱买。
到了感情上,也会说没关系,她不需要来自他们的爱。
现在换成江序,她只能反覆理性思考,理性分析,说不出她不要,也说不出没关系。
已经很少了,和往年对比,已经很少了。
可她隻觉得多。
想到江序从前那样喜欢过叶思乔,她就很难过。
江序没听她的话,“应援那件事,最初标准是和其他城市一样,只有中心街区,榆阳这个程度,是刘秘书盖章通过的。”
徐向晚别扭,“我没有问。”
江序点头,“嗯。刘途是秘书办里资历很深的老人了,他最开始是我妈妈的秘书,我接任董事长以后,习惯跟秦素交代事情,他就被放置,从首席秘书降成二把手。现在跟我父亲,也就是江厚发那边联系很密,我给他开了很大的权限在钓鱼,这件事没有经过我同意。”
她最近也在明着扶持刘途,冷落秦素,加上她从前对叶思乔的在意程度,公司里的人发现了,也不会特地给她发一封邮件。
在她们看来,这属于江序的家务事。而刘途是在奉承讨好,希望早日回归首席秘书的宝座。
徐向晚看起来有点想哭,眼睛很快发红。
她拿一张抽纸拽手心,捏来揉去,频繁看江序,又皱眉低头。
一副欲言又止,脑海中在天人交战的样子。
不想继续问,又控制不住贪心。
总会在江序极佳的耐心与好脾气前,一点点展露她的小心眼与占有欲。
江序继续道:“这场应援是一个承诺,我答应过她会永远做最好的朋友。”
越深入人类社会,越与人产生感情纠葛,江序就越明白她这个外来者,与本土物种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