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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研究出了一个独立脱衣的办法,她可以扭来扭去,缩回手臂,整个人从衣服下方钻出去。
只是不美观。
而且徐向晚很善解人意,已经动手帮江序解扣子了。
“其实现在出去度假也行,榆阳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徐向晚关心道。
江序没有度假计划。
原书的剧情线她梳理过,这具身体距离病危不远了。
榆阳是她势力最强的地方,离开这里等于找死。
脱下厚衣服,江序恢復灵动。
她走到小桌边,倒了两杯红酒。
这是农庄今年送来的酒。
她分一杯给徐向晚,就近与她碰杯。
“欢迎回家。”
徐向晚不让她喝。
上回江序喝完酒的状态,她还记得呢。
江序笑笑:“我会喝。”
原身有用酒精助眠的习惯,睡前一杯酒,一觉到天明。
徐向晚当她在暗示礼物,当即表示:“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江序不着急睡觉。
她惯于独处,耐得住寂寞,也很珍惜现在的热闹。
礼尚往来,她问徐向晚的冬季计划,“想度假吗?”
徐向晚没想过。
她多年养成的习惯,手里有活就先干。
陪着江序喝了杯酒,就先把江序的衣服挂起来,扶她到沙发上坐,把江序手里半杯红酒替换成白开水,又把行李拎到小房间,开着门,跟外房的江序大声讲话。
“我还没有出过榆阳市呢,以前是没机会,大学时有机会跟同学周边游,也有几次学习机会,但我爸妈怕我跑了,又哭又闹的。
“冬天又,我也不能玩,上完学就找兼职,我还进厂当过女工,到过年就回家当小奴隶。”
每到过年瘦三斤。
好吃好喝全轮不到她,问就是保持身材,女孩子太胖不好。
年年都要做好几桌硬菜招待亲戚朋友,给她爸妈显摆用,传播她贤惠能干的名声,为嫁人做准备。
徐向晚语气轻快地说着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江序单手托腮,静静聆听。
可能是每晚都听哄睡童话的原因,她的精神力对徐向晚的声音越发敏感,顺着声源溜进徐向晚房间,围着她打转,最后在她张合的唇边流连不返。
三楼暖气温度高,徐向晚到房间就把羽绒服脱了,里面还有薄绒毛衣,热起来干燥,连喝两杯水,嘴巴还是干。
湿润嘴唇,有了些许纹路。
可上面高光不散。
那么小,那么浅,注意到就难以忽视。
江序的精神力朝唇贴近。
她可以作弊。
明目张胆又无人察觉的触碰那片柔软。
可这太卑鄙。
也太冒犯了。
江序敲敲脑袋。
她还是应该多学学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