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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了。”
不多时,紫菀回到虞山身边,“请随我来。”
虞山见到了江辞,也见到了李承霖。
江辞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像死了一般宁静。
他这个徒儿,从小就古灵精怪、活泼好动,夕清山那间竹屋的屋顶都被她踏破了好几回,他极少看到她这么安静的时候。
他的眼眶忽然湿润了。
意识到人已经进来了,李承霖连忙拭了拭眼角,站起身来强颜欢笑:“师父,您来了,我也是太着急了,一时都把您忘了。”
她往旁边站了站,给虞山腾出了位置,“您快来看看,阿辞究竟是怎么了?”
虞山扫了她一眼,此刻的李承霖与他印象中的李承霖实在是相差过大。
宿昔不梳,面无神采,眸光黯淡,居然生出了几丝白发,好好的一个人,一下子就垮掉了似的。
虞山点头,正要为江辞把脉时,却忽然发现江辞居然睁开了眼睛。他大吃一惊,连忙喊道:“阿辞,阿辞听得到吗?”
李承霖看到江辞睁开了眼睛,又惊又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马衝上去扑倒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平视着她的脸,激动地问道:“阿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辞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水。”
紫菀眼疾手快,立马倒了杯水过去,李承霖把江辞扶起坐好,接过紫菀倒来的水,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喝。
江辞喝了水,神志略微恢復,看到面前的两个人,轻轻地喊着:“陛下、师父。”
终于又听到江辞喊她的声音,李承霖喜极而泣,忙回应道:“我在,阿辞,我一直在。”
江辞点头,随即无力地靠在了李承霖身上。
李承霖以为江辞又陷入了昏迷,连忙低头看去,发觉她的眼睛仍然睁着,便也松了口气。
醒着就好,醒着就好。
她把头转向虞山,“师父,麻烦您给阿辞把一下脉,看看还有什么问题,也好提前防范着。”
虞山于是坐在床边,为江辞把脉,检查着她的病情。
原来,江辞吃下过各种毒药,为了研製出解药,又亲口试吃过不少草药,这些毒和草药混在一起,产生副作用,早已紊乱了她的经脉,但她身体抗造,一直没有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