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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双手虚拢着宝珠,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将珠子合在掌心里据为己有。
明知道不该这么碰她,可白萍儿又忍不住,借着按摩,克制又放肆的抚摸她的肩背。
白萍儿这手按摩技巧,是特意为了秦珠跟别人学的。
刚开始练手的时候,掌控不住力道跟轻重,被她摁起来并非是件享受的事情,而像是上刑。
于是白萍儿就拿李宣流练手!
李宣流为了挑衅秦珠,证明自己对妾室是真爱,咬牙硬忍。
每次被白萍儿按完,李宣流身上青青紫紫,被摁过的地方格外的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样,要缓上好几天才行。
后来白萍儿手艺好了些,李宣流苦尽甘来正准备好好享受的时候,白萍儿人就不见了。
白萍儿从天天去李宣流那儿,变成天天去秦珠房里。
李宣流,“???”
白萍儿矜持炫耀,眼睛亮晶晶的跟秦珠说,“姐姐疲惫,我学了一手按摩,可否帮姐姐按按,舒缓一下脊背。”
她这么热情又期待,秦珠拒绝的话丝毫说不出口。
刚开始学按摩的人,下手向来每个轻重,秦珠都已经做好“挨打受刑”的准备,谁知道等白萍儿开始摁起来,秦珠才发现这么舒服!
她还颇为惊喜,“你还有这个天赋,一学就会。”
白萍儿只是笑,眼里露出几分心虚,害羞着轻声说,“也是练了很久。”
听起来像是谦虚之词,然而实际上……是真的用李宣流练了好久。
秦珠不由同情了一下被白萍儿当做练习工具的人,对方吃了苦,但她却享受了甜。
从那时起,每次秦珠累了,都会去拉白萍儿的手,白萍儿便懂了,会替她捏捏按按,帮她放松一二。
刚开始是坐在凳子上,双方都很拘谨,后来是软榻上,再到如今的床上。
秦珠眯着眼睛想,自己对白萍儿的防备心可能也是这么一步步瓦解的。
毕竟床是个很私人的地方,尤其是秦珠自己庭院里的床,除了她没人上来过。
她曾经所谓的丈夫李宣流都没这个资格,谁承想李宣流的妾却可以。
秦珠想,李宣流的妾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喊她为母亲喊白氏为娘,都随她姓秦。
李宣流的妾学的一手好按摩本事,日日在她身上花样百出的施展,隻为让她能够缓解疲劳。
李宣流的妾给她亲手做胭脂,学着下厨做糕点,病时床前伺候,冷时总会第一时间帮她披衣。
尤其是,她跟李宣流同时染上一批风寒的时候,白萍儿衣不解带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