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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发生了什么?”她隻记得博物馆发生了火灾,她被人群推搡着挤到了墙角,因为日夜劳累加上极度的恐慌,她晕了过去,醒来与许家相处三个多月,再睁眼便是现在了。
这种种都太过戏剧化,以她目前的思绪,实在难以厘清。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去的图书馆吗?”陆存给祁牧野倒了一杯水,“我去了趟卫生间,突然听到警报声,待我出门的时候,眼前到处都是逃跑的人群,我想去找你,但被人流阻隔。好在后来人流散去,我在一个墙角发现了你,不知道你家在何处,就先带你回我家了。”
祁牧野润了润喉,回忆着:“那时候人群拥挤,我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痛,吸一口气都难,我还以为是之前熬夜熬得太狠,猝死了。”
“不过,既然我人晕倒了,为何你不带我去医院,反而带我回你家?”
陆存了然一笑。他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匣子,交给祁牧野:“你可知,这是何物?”
祁牧野接过匣子,打开,眼睛瞬间瞪大。她屏着呼吸:“这是许朝歌的那支笛子!”
“正是。”陆存背着手走到窗边,“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的手里就紧紧攥着这支笛子,任我如何用力都不肯松手。”
他回过身,指着祁牧野:“要知道,博物馆的文物都锁在玻璃罩内,需要层层密码才能打开。先是发生火灾,这笛子又出现在你手里,这种种事情联系起来,我可不敢轻易把你送医院去。”
祁牧野听出了陆存的话外音,她绷着后背,急于辩解:“我怎么可能去博物馆偷文物!”
陆存抬手示意祁牧野冷静:“我自然是清楚你的为人,但别人不知道。若我拿着这笛子还给博物馆,你我便是第一嫌疑人!”
“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祁牧野头疼得很,她揉揉眉心,轻叹:“但留着它,也是犯法的事情。”
“到时候查清楚真相,将它还回去,将功补过。”
“你刚才说你心臟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
祁牧野摆摆手:“好多了,不碍事。”
她摩挲着手中那支历经沧桑的笛子,抬头对陆存感叹道:“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笛子,总有股熟悉感,就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它与你有缘。”
祁牧野不置可否。既是许朝歌之物,那定是与她有缘的,不然她也不会遇到许朝歌,并与她相处三月有余。
只是许朝歌啊许朝歌,我是真的遇见了你,还只是因为我朝思暮想,对你产生了幻觉?
梦中三月,在现实中,竟然不过一个多星期。上级给她放的假早已用完,手机有多个未接来电,祁牧野回到家,就立即向领导说明了情况。
上级在电话那头一噎,沉默良久,继续给她半个月的假期,并叮嘱她好生歇息再回公司,下个项目组的成员等待她的回归。
回到家,书桌上依旧摆着运河的资料,电脑已经息屏,轻碰鼠标,屏幕上便出现了许朝歌的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