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总,许总我不是故意的!”蒋珈彦吓得打颤,拼命想要挣脱保镖犹如铁杵般的手,“您饶了我好不好…”
“放心,好好的,死不了!”许靖犹如魔鬼般的嗓音兴奋的响了起来,“把他嘴巴捂住。”
一个小时后。
包厢里惨不忍睹,啤酒瓶口带着红色的液体,散落的到处都是。
宫小姐,最近吵着要看您的行程。
下了一夜的雨,隔日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奢华套房内温度适宜,白榆缓缓睁开眼,药物后遗症让他脑袋还有丝丝闷疼,他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神涣散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焦距。
昨晚发生的事一幕幕在大脑闪现。
他缓慢且僵硬的转身,看向旁边还在沉沉睡着的男人。沉沉呼出一口浊气,忍着杀人的冲动,拿起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嘶……”不可言说的部位酸疼不已,白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慌忙将衣服穿好,坏心眼的给某个男人扔了几百钞票,然后溜了。
周亦安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睁眼时黑眸里还压着些许朦胧,精劲的手臂下意识往旁边一捞。
空无一人。
被盖透着凉意,显然小狐狸早就跑路了,黑眸微眯,睡意刹那消失不见,他坐起身,胸膛上的划痕带着牙印清晰可见,神情慵懒地点了根香烟,缓缓吐出烟丝儿。
看着床被上的几百块钱。
周亦安气笑了。
———只可惜。
笑意不达眼底。
起身时,恍然看见床头柜上的手表,男人蹙眉,随手拿起仔细打量片刻,这块表白榆结婚前常常戴着,连洗澡都不肯脱下。
结婚后,反而将它收了起来。没想到现在离婚了,又拿了出来。
———这表。
莫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等白榆意识到自己手表没拿时,已经坐在去京都的飞机上,头等舱里,刘三宝看着白榆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小白,你昨天真同许总那啥?”
白榆歪头一笑,笑的很邪乎:“我能真让许靖那丑比占便宜?我昨晚招鸭去了!”
他下意识揉了揉发软的腰,眼底闪过狠辣,许靖那龟孙刚给他耍手段,就不要怪他报复。
刘三宝看着白榆阴沉滴水的脸,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招…招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