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宋南星笑,“传言不可信,我跟江晟之间的关系真没多好。将他看作适合结婚的对象,是我对自己做过的唯一错误导向。”
闵肆铖听到‘适合结婚’这四个字,不满地捏了捏宋南星的手指,又道,“有一次,我在你校门口看见你和那个人走在一起,你手里抱着一束玫瑰花,你们的感情很好。”
宋南星眼眸定了定。
这件事,她印象深刻,那束玫瑰花,并不是江晟买的,而是一个学弟买的,当时江晟有事来找她,说是有事商量。
宋南星从学校出来,一个学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塞了一束花在她怀里,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学弟不见了踪影。
只好,抱着出校门口。
她哪里会想到被闵肆铖看见,还误以为是江晟送的。
宋南星笑了笑,“所以,闵先生就大公无私且默默地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事,什么学校路灯,投资我客串的电影,还有送我向日葵?”
闵肆铖默默不语,耳尖微微泛红。
宋南星在心里不由笑道。
她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能把能言善辩的闵先生说得哑口无言,还红了耳尖。
心情大好。
宋南星忽然顿步,转身和闵肆铖面对面,凝着闵肆铖深邃的双眸,郑重道:“闵先生,那时候我跟江晟并没在一起,我们是迈入大四那个暑假,江老爷子在我家里来谈,两家联姻的事。那时候我看着江晟一路走过来很不容易,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宋南星说着心虚地底下头,难怪乔乔说她,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太草率了,还真是。
“之前在世茂庄园的书房,你问过我‘假设那个时候我们就认识,我出现在你的世界,并且有意追求你,你会不会同意我的追求’,我想我的答案,不够透彻。我当时内心真正的答案是,二十三岁的宋南星为闵先生心动,二十四岁的宋南星爱上了闵肆铖;十九岁的宋南星同样会为闵先生着迷,被他深深吸引。不过什么样的闵肆铖,宋南星都抗拒不了。”只因他是闵肆铖,是哪个默默对她好且尊重她一切想法,暗自维护她脆弱心里的闵肆铖。
她想,任何时期的他,都足以让她痴迷。
闵肆铖低头含住宋南星温柔的唇瓣,这样就够了。
两人深情一吻结束,宋南星舔了舔被闵肆铖吻的绯红的唇瓣,一双手搭在闵肆铖肩上,看着他,笑容洋洋道,“闵先生,我们之前有约定,对彼此不可以有隐瞒,你第一个违规,知规犯规,为了家庭的和谐,你是不是该接受惩罚啊?”
闵肆铖笑,小不点还真记仇,只怕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了。
“行,今晚都依你,你要怎么惩罚都行。”闵肆铖宠溺道。
宋南星得意地眯了眯眼眸,“你自己说的,不可以反悔。”
闵肆铖又低头吻了吻时刻诱惑着他的唇瓣,闲暇之时,轻应了一声。
宋南星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息,得逞道,“回家。”
她的惩罚是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闵肆铖先前答应过,没办法反悔,他的一双手被她用丝带束缚,眼睛被蒙了一层纱,隐约能够看到女孩妙曼的身姿。
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女孩坐在他身上,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纽扣,抽出压在裤子下面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
柔软的触感在他身上游走,闵肆铖健硕的身体只剩下僵硬和欲。
他手臂上的青筋一点点冒出,宋南星从下仰头看他,妩媚一笑,“闵先生,别试图反抗哦。绑手的方法我专门学过,越反抗只会绑得越紧哦。”
“”闵肆铖。
临近音乐会,宋南星的排练越来越紧张。
要巧不巧的,麦老师把舒朴语交给宋南星带,美其名曰同为‘华国人’好沟通,实际上是几个师兄师姐都烦她,带不动她,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麦老师最后没办法
好在宋南星掌控了舒朴语的命脉。
比如,如今舒朴语最怕的是,宋南星在闵肆铖耳边吹耳旁风,闵肆铖会对舒家下手,她会被姐姐骂,会被丢出舒家。
在排练上,娇气的舒二小姐哪怕领悟差了些,还算配合。
音乐会完美落幕。宋南星还会在纽约待一段时间,师兄师姐们合力办理的乐队,还需要宋南星协助。
宋南星在纽约这段时期,闵肆铖重新坐镇纽约这边的gt融联资本,国内所有工作上的文件和项目都往这边传送,莫灵也在闵肆铖到达纽约的第二个星期,回了纽约总部。
莫灵飞纽约,最不乐意的是卓明越,一方面他在国内独当一面,另一方面是私人问题。
纽约的合作对象在gt融联资本商业大楼的总裁办公室看到闵肆铖,不一般吃惊。
对方摊了摊手,“r闵,还能在这所大楼看到你,很难得,我以为你回了华国,并不会再回来了。”
闵肆铖给对方倒了一杯咖啡,“太太在这边,我是个陪同者。”
对方欣喜道:“哇哦,一年前你忽然宣布要把总部移回华国,他们说你是为了追求一个女孩,我还不相信,我认为这对于处事冷静和果断的r闵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闵肆铖淡笑,“我终究还是个正常男人,为自己深爱的女孩做什么事都再正常不过。”
对方不可置信这是闵肆铖会说出来的话,这跟他认识的闵肆铖可不太一样,他认识的闵肆铖一直都是个内敛含蓄的男人,哪有这么直白的时候,“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r闵放弃纽约这么大且成熟的市场,冒着一定风险回国重新打造新的市场。”
谈及宋南星,闵肆铖想到几天前,女孩对他做的事,野性又张狂,被他解开的她研究了很久的绳子,狠狠地吃了她,她便跟他赌气了许久,几天过去都还不怎么搭理她,他薄唇上翘,“我太太给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女孩。”
对方又道:“三天后富特先生的舞会,他得知你回了纽约,真诚希望您能参加。如果可以的话,带您的太太一起参加就更完美了,我知道你个人并不喜欢这种宴会,不过富特先生说,其他人都可以不去,你这个老朋友必须给他撑撑场面。我很期待r闵和您太太的到来。”
闵肆铖淡笑,“我今晚问问我太太的意见。”不知道那小祖宗的气彻底消了没,三天没搭理他了。
下班后,闵肆铖驾车去大剧院接宋南星。
原本跟在宋南星后面喋喋不休的舒朴语,在看到闵肆铖的车后,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闵肆铖一身深色衬衫和深色风衣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