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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易推倒

 

克洛克达尔表示不用了,他讨厌甜食。零食是设计出来讨儿童欢心的东西,他又不是小孩子。

“试试嘛,又不是毒药。”薇薇把手里的巧克力棒一掰两半,很期待地看着他:“就吃一点,好么?”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克洛克达尔叹口气,从她手里接过那半截巧克力棒,也不拿掉雪茄,直接从牙齿的缝隙里塞进去。

咀嚼着饼干和巧克力的混合物,一口咽下,克洛克达尔心想他们终究不是一类人。她的手是掰断巧克力棒的手,而他的手是用来拧断同类脖子的手。扼住咽喉这个要害,把生命之源水分从对方体内吸走,连一滴血也不留下,然后脖子就会变得很脆弱,轻易能折断。

诚然她鲜活明亮,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别人,但她不是属于他的太阳。她爱的是他的弟弟,而克洛克达尔只是爱屋及乌地沾了一些光。他不能容忍自己因为那个废物弟弟才得到她的垂怜,他有着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他不是爱的奴隶,不会被它牵着鼻子走。

他自认为是比黑夜还要深邃的黑暗,只会把太阳吞没。他宁可得不到她的爱,只要得到她的身体,足以慰藉他那颗冰冷的心。

她于他而言仍旧是特别的存在,也只有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恩赐,她的思想犹如巧克力棒,无害可食用但他并不喜爱。

克洛克达尔知道他将要走上毁灭她的道路,就像在漆黑的地下墓穴中吹熄最后一支蜡烛。

vi

那晚薇薇吃下的媚药其名为“春宵”,是塞拉瑞斯黑市非常流行的新型药物,价格不菲。克洛克达尔购买了一小瓶,能用三次,打算给他们的回程增加一些乐趣。

他没有加一次的用量,那样药效太猛了,会让她察觉出异样。他每天在她的晚饭里混入半只蚂蚁大的一撮,导致这段时间薇薇身体不舒服,经常夜里口干舌燥地醒来,内裤还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湿了一块。

自己私处频繁流水的事她羞于启齿,以前她也有过下体流出少量分泌物的事情,感觉像是到了经期。于是她把这当成正常的生理现象,默默忍受着。

薇薇有时会短暂地走神,脑海里频繁闪回做过的梦。明明是很糟糕的梦,却怎么也忘不掉。她现在一看到克洛克达尔就会想起他在她身上起伏时的表情,甚至会忆起肉棒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

克洛克达尔看她动不动就脸红,知道她现在在和自己的欲望作斗争。人类不像动物,没有固定的发情期,这也意味着人类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且她这么年轻,正是渴望异性的年纪,因此会想要做爱一点也不奇怪。

依靠果实能力克洛克达尔可以轻松穿过门缝进入她的房间,他一般躲在她的床下,那里被他叫人提前打扫过了所以一点灰尘也没有。顺便一提他以前船上的床是实心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床下有人的可怕事情发生。

他听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还有掀被子的声音。因为媚药引起的燥热感,这几晚她的入睡有些困难。

估摸着她这个月月事快来了,据说经期前几天不容易怀孕。这晚他在薇薇的晚饭里加了一只蚂蚁大小量的媚药,晚上薇薇果然比前几晚更睡不着了。

被子太热了,薇薇掀开被子,薄薄的睡裙也脱掉,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稍微凉快了一点。

为了不让内裤被打湿,这些天她睡觉时都不穿内裤,现在完全是全裸状态。她想着死去恋人的面容,那张和克洛克达尔一样的脸。他做过的表情因为时间过久变得模糊,结果她回忆了半天想起来的全是克洛克达尔常做的表情,坏笑、戏谑、嘲讽、威胁……这让她感到不安。

为什么想不起来恋人温柔的笑颜了呢?大概是克洛克达尔从来没用他的脸对她那样温柔地笑过。她努力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弟弟,绝对不是哥哥,不自觉张开双腿,手伸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上方,手指并拢开始轻轻揉搓小巧的阴蒂。

薇薇闭上眼睛,发出娇喘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好像有谁教过她摸这里会变得舒服,可她想不起来了,那天的梦她记得很清楚,根本没有这样的情节。

太奇怪了,自己居然会在深夜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她是个生性放荡的女人吗?薇薇羞愧地想着,但是抚弄阴蒂确实带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这是和品尝美食、穿漂亮衣服时完全不一样的快乐。

小穴受到牵连发出黏稠的水声,她的下面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呢?它们是从哪来的?薇薇无暇思考,她夹紧大腿来增加手指与阴蒂的摩擦,腰肢上下扭动好像这具躯体正在被操干。

空着的那只手抓紧床单,情到深处她不禁呼唤克洛克达尔的名字,然后他真的出现在了她身边,借着月光她看见他嘲弄的表情。

薇薇心里一惊,嘴里尖叫出声,小穴随之一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流,她竟然潮吹了。

她来不及体会高潮后的余韵,慌忙扯过被子遮住身体:“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一想到他看到自己自慰的样子,薇薇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听到你喊我才出来。”克洛克达尔不紧不慢地在床边坐下:“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自慰什么的,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不是的!”薇薇结结巴巴想要解释,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没有克洛克达尔那种颠倒黑白的本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喊的是你弟弟,不是你,少自恋了!”

“哦?”克洛克达尔挑挑眉:“这可就难办了,我和弟弟用的是同一个名字,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这样吧,如果你能和我接吻十秒钟并且不想和我做爱,那我就相信你不喜欢我。”

“哼,不就是接个吻,你可别小瞧我。”薇薇一负气,真就答应了这样无理的要求。

媚药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她的逻辑处理能力,加上受到惊吓她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才会被克洛克达尔的话带偏。

克洛克达尔钳起她的下巴,低头印上那双饱满的粉唇。薇薇没有在清醒状态下和人接过吻,还以为接吻只是单纯把两个人的嘴巴贴在一起。本来她没想张嘴的,不知道克洛克达尔捏了她脸上哪个穴位,逼得她嘴巴自动张开了。

他的舌头势如破竹伸进她嘴里,克洛克达尔的鼻子也很有侵略性,避开她的鼻子和她的脸颊挤在一起。薇薇还没有尝过别人的舌头这种奇怪的东西,又软又滑像是某种小动物闯进了她的嘴里出不去,意外的是她并不觉得恶心。

她一慌就乱了呼吸节奏,克洛克达尔作为年长者,主导权完全在他手里。她还以为他老是抽烟嘴会很臭,没想到他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吻久了还有甜丝丝的香味。在他舌头的牵引下,薇薇试着把舌头放到了他嘴里,果然尝到了甜味。

克洛克达尔知道她喜欢吃水果,所以来之前吃了一个苹果。他趁薇薇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大手不安分地从被子的间隙滑进去,没有抚摸她的性器官,而是依次摆弄她小巧圆润的脚趾。薇薇浑身发烫,脚尖却是凉的,被他掌心焐得舒服。十秒钟早过了,她还没有推开他,甚至真的想和他做爱。

在克洛克达尔要掀开她的被子时,薇薇清醒过来,机警地转过头,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银丝在月光下甩出一个弧度。

她裹紧被子,气鼓鼓地骂他:“色狼!谁准你接吻时摸我的?这次不算。”

“想赖账?我不过是摸了你的脚,又不是其他地方。”克洛克达尔靠着蛮力把被子收走,让她赤裸的身体露出来。

薇薇别无他法,狼狈地用手臂遮挡自己的私处,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这样做虽然不用担心走光,但也有个坏处,那就是她没有办法反抗他了。

他把脸埋在她脖颈间嗅嗅,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好闻。”

“那是化妆品里的香精啦。”

克洛克达尔觉得这不是人工的香水味,这种味道只有在他和薇薇做爱时能闻到,非要找个合理解释,大概是她身体释放的某种激素。

“真的不想和我做吗?”他浅笑地抚摸她匀称的大腿,俯身吻她没有多余赘肉的肚子,舌尖在肚脐眼里打转。

被他所触碰的地方不是什么特别的部位,但是薇薇觉得自己像着了火一样,情欲唰地被点燃了,好想做爱。其实这时候谁上她都无所谓,只要把蔓延进她脏腑百骸的火苗熄灭就好。

她怎么可能说出心里话,即使渴望他的肉棒也只能给出拒绝的答复:“你走开,我讨厌你,一点也不想和你做爱。”

薇薇泪光涟涟,捂住下面的手被拿开,两腿也被同样的手段强行分开。

满是淫水的小花穴被他一览无余,克洛克达尔咧开嘴角:“啧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真是不诚实。”

他脱鞋上床,把薇薇的脑袋按到他支起帐篷的胯下,强迫她闻他那里。薇薇脸蹭到勃起的肉棒,感受那份有生命的硬度,嗅到浓郁的男性气息,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野兽。她用牙咬住拉链往下一拉,隔着内裤含住他的阳具,开始吮弄。

他推开她,解开腰带,将裤子和内裤一并脱到膝盖那里,露出完整的阳具,上面青筋怒张,显得威猛异常。

“想不想要?嗯?”

薇薇像一只乖狗一样趴在床上,盯着肉棒,小幅度地点点头。

“想要就说出来。”

“我……想要……”

克洛克达尔再次问她:“想要什么?”

都到这一步了,薇薇也不顾羞耻,心一横说:“肉棒……”

“要谁的肉棒?我的还是我弟弟的?”他明知故问。

“你的。”

他看到床内侧放着她在新诺林买的鳄鱼玩偶,把它抓过来指着它:“你不是说这个像我吗?你去跟它做好了。”

薇薇看看鳄鱼玩偶,又看看肉棒,心想一点也不像,于是摇了摇头。

“去,先和它做给我看,做完我再和你做。”

这不是相当于让她自慰给他看吗?薇薇没办法,只好当着他的面骑在鳄鱼玩偶的背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骑的姿势,鳄鱼趴在那里,她不想用它的尾巴和四肢自慰,只能选择背上那几个突起的小鼓包。

她手撑着床,用毛绒玩具的鼓包反复蹭着阴蒂和小穴,将淫液涂抹在上面。用乳头摩擦着鳄鱼玩偶头部的两侧,好像这一整只玩偶都是肉棒一样。仅仅是这种程度根本满足不了她,她的小穴空置着一直没能被插入都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了。

薇薇是有腰窝的,背也很好看。她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实在惹眼,克洛克达尔没忍住一巴掌拍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骚货!”

“啊~”薇薇痛呼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受到了侮辱,身体却会有快感?

他偷看她自慰还这么说她真的好过分,他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明明她才是他的主人。

容不得她多想,克洛克达尔的阳具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甬道。他从后面驾驭着她,钩子牵着她的发丝,仿佛握着马的缰绳。

肉棒撞得她整个人接连往前倾,薇薇为了不被顶出去,上身紧紧贴着鳄鱼玩偶,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克洛克达尔操干她小穴的同时肆意用手拍着她的屁股,把它当成手鼓来打。薇薇屁股被打得很疼,小穴受刺激收紧,而他的肉棒比刚进来时似乎又变大了一倍:“呃,啊……哈啊,好胀。我不行了,呜……”

“连奴隶的肉棒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荡的公主殿下呢。如果你爸爸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女儿,一定会很失望吧?”克洛克达尔没有忘记在精神方面打击她:“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亲口说想要我的肉棒。我弟弟他没上过你吧?要是他在天有灵知道他的小女友其实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婊子,肯定伤心得不得了。唉,好可怜啊。听到了吗,小贱人,快向他们道歉!”

薇薇被克洛克达尔说中心事,刚刚欲火焚身的时候她确实想的是谁上她都无所谓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眼泪哗哗地流着,哭泣着说“对不起”。她是真心喜欢他弟弟的,如今她和克洛克达尔做了爱,再也没有办法信心十足地说她只爱他。

她居然和喜欢的人的哥哥上床了,她真是个花心的女人。薇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向他道歉,肉体却被克洛克达尔拉入罪恶的欢愉之中。

他把她翻了个身,从正面抽插她的小穴,这个体位便于他挑弄她的阴蒂,带给她双重高潮的快感。他学什么都很快,只和薇薇做过两次爱就对她的身体有了初步了解,也记住了她快要高潮时会出现的反应。

骤雨乍歇,他停住不动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和玩弄人心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要在今夜将她的认知彻底颠覆:“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说,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薇薇下意识地给出答复:“你弟弟。”

她是个不怕吃苦头的人,到这时仍然不愿意改口,连说谎骗他也不肯,那样不就背叛了她的初恋吗?

察觉到克洛克达尔在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薇薇松了口气。虽然没办法高潮有点难受,但总比背叛恋人要好。

不料克洛克达尔杀了个回马枪,先前的退出只是佯装,实际上是以退为进的策略,为了一次性将整根肉棒插进她的甬道。

薇薇一下子被操到高潮了,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叫声,泪眼朦胧中看见他俯下身接近自己。

他用无情的话语狠狠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小婊子装什么,你不过仗着我弟弟死了,用爱而不得的悲剧来标榜自己的清高。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还不反抗?不想做爱你就咬我踢我啊,老老实实把屁股送到我面前算什么。认清事实吧,你在我面前就是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大,但是字字如有千钧压在薇薇心上。她崩溃了,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求你了,别射进来……呜,我不想怀孕。”

太迟了,她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泄在里面了。

克洛克达尔真不是故意的,他太喜欢她说“求你了”时的哭腔,这句话比她摇晃的奶子还有杀伤力,所以才没有忍住。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为自己没能及时控制住射精的冲动恼羞成怒,愤愤地拧了她阴蒂一把:“真是贱货,骚穴吃肉棒还吃不够?怪你夹这么紧,把我的精液吸出来,生一堆小孩也来操你。”

薇薇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听过这种污言秽语,多次高潮后身体又格外敏感,被用力攻击弱点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克洛克达尔阴茎软下来后也恢复了理智,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小穴叹气,开始头疼怎么蒙混过去,来月事可不会让屁股肿这么高。

事已至此,他算是彻底撕开伪装,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

薇薇自作聪明把打开他项圈的钥匙留在了阿鲁巴拿的王宫里,只带了遥控器在身边。她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他,太天真了。殊不知只要她人落到他手里,他有十几种方法可以撬开她的嘴。

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给她注射了一管吐真剂,问出钥匙的下落,让手下去偷。

vii

薇薇披着床单,蜷缩着身体躲在房间的一角。克洛克达尔这个混蛋拿走了她的衣服,把她锁在这里不让她出去。

她不想待在他们做过爱的那张床上,宁可坐在冷硬的地板上。她都把后背和墙壁接触的那一块给捂热了,摸摸墙壁感受不到木头的冰凉。

要问她为什么不坐在椅子上,如果可以,她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房间里能用于逃跑的工具都被他拿走了,她没办法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打倒他,所以放弃了逃跑的想法,期待有谁能来救她。

她终于明白自己喝醉那天做的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回想过去种种她没有在意的细节,薇薇只觉得后脊发凉。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早就不知道对她出手多少次了,她还像个傻瓜一样成天绕着他转,希望能感化他,让他变好。

她真是个笨蛋,她就不该和这种危险人物亲近,现在好啦,两天过去了,门一直没有开,她又饿又渴。薇薇的精神和身体都到了极限,她很懊悔,她想自己搞不好要死在这里了。

阿拉巴斯坦的迷信是死在海上的人不会被死神接去转世,灵魂将会永远在海底徘徊,饱受阴冷之苦。

她恨极了他,恨他玷污了她,也恨他玩弄她的心。但他说的又都是实话,被他上的时候她只是嘴上反抗,身体却主动迎合。薇薇在想如果重来一次,她绝对会拼命反抗的。

她忍着饥饿的感觉沉沉睡过去,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克洛克达尔把打开的项圈丢在她面前,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它,不明白他是怎么把它打开的。

接着她意识到她已经没有底牌了,挣脱了枷锁的他不再为她所控。她可能要被杀了,这或许不是最糟糕的结果。更糟糕些的她都不敢想象,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就这样放走她,让她回到心爱的爸爸身边。

她嗫嚅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奈菲鲁塔利一族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会百倍地还在你身上。”

其实这不是她的错,她有义务守护他的国家,她能不杀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可是克洛克达尔信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不会为此感激她的。

因为震惊于被项圈打开的事,她都没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杯水。

“想喝吗?”见薇薇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水,克洛克达尔晃晃杯子,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不想要呢?她被关在这个房间两天,喉咙干得冒火,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克洛克达尔在她面前蹲下来,庞大的身躯依旧给她很强的压迫感。他把杯子放在地上,用手指蘸了些水递到她唇边。

“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把你的尸体分批送回国的。作为他唯一的女儿,你觉得你那年迈的父亲能承受住这样的噩耗吗?”

她犹豫了几秒,似乎被他说服了,张开嘴去接他手指上的水珠。她知道克洛克达尔沾了水身体没办法元素化,用力闭合牙齿,她的骨狠狠嵌入他的肉。这是她第二次咬他的手,同样咬到嘴里满是咸腥的血味。

手指远比虎口脆弱,薇薇咬得自己牙都酸了,感觉快要把他的两根手指咬断了。按理来说他应该很痛,但克洛克达尔没有被激怒,甚至只是让她咬着,好像他体会不到痛觉。

薇薇慢慢松开牙齿,汩汩流进她嘴里的不是水,她在喝他的血,而他似乎不介意用血来喂养她。

他表现得越是平静,越是让她畏惧。这份掌控全局的自信,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

薇薇肚子很饿,倒还没饿到要吃人肉的地步。她很想咬掉他一块肉给他一个教训,但也只是想想,真要她这么做是狠不下心的。从小到大她连一条鱼都没杀过,更不要提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她曾经对克洛克达尔起过杀心,但她清楚自己永远也不会真的这么做。她生性的善良中带着一份懦弱,刻在她的骨子里。不如这么说,比起夺走他人的生命,她更愿意死掉的是她自己。

在她吐出他的手指后,克洛克达尔没有急着止血,把殷红的鲜血涂抹在她的脸颊、胸口和胳膊上,好像在为她化妆。他审视着还未干涸的血痕,仿佛一位欣赏自己创作的画家。

这男人是个心理变态。薇薇这样想着,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他是一个清醒的疯子,逻辑清晰,思维有条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疯狂只是他的手段,那种为了达成目标不惜生灵涂炭、将无数生命看得比尘土还轻贱的傲慢,正是让薇薇胆寒之处。

克洛克达尔拿来了这两天来她的第一顿饭,他把餐盘放在地板上,像喂狗一样。满满一大盘,全是她最讨厌的鱿鱼干。

人在快饿死的情况下吃什么都香,这时薇薇一点也不挑食,没有忘记把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顺着他的心意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她想前些天这张嘴还吃过他的肉棒,本来就脏了,再吃些鱿鱼干不算什么。想想几年前那个死活吃不下鱿鱼干的自己,和现在一对比简直不可思议。

他轻轻摸着她的脑袋,说了两个字:“乖狗。”

薇薇想要活下去,她相信她的未来并非一片黑暗,一定会有希望在某处等着她,只有活下去才能走到那一步。

克洛克达尔扯掉她披着的床单,让她跟他出去。

薇薇神情窘迫:“我没有衣服。”

“哼,你见过狗穿人衣服的吗?”他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她:“快点,给你五秒钟时间,再拖我不会等你的。”

她一咬牙,光着身子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这艘船已经被他控制了,那些宫人估计也遭了他的毒手了吧。一想到像妈妈一样照顾她长大的忠心耿耿的蓓提也死掉了,薇薇就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克洛克达尔像是有读心术,猜到她在想什么,头也不回地对她说:“放心吧,他们死得的时候毫无知觉,一点痛苦也没有。”

她知道他不可能放走他们的,他不是那样心慈手软的家伙。她只能选择相信他的话,愿死者的灵魂得到安息。

她看到许多面容陌生的水手,他们瞧见船长身边跟着一个不着丝缕的美女,顿时炸开了锅。有的朝她吹口哨,有的冲她做下流的手势。大多数男人眼里都迸发出火热的光,淫秽的视线肆意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打量,像看到了可口羊羔的野狼。

薇薇很害怕,颤抖地躲在克洛克达尔的大衣下面,死死揪着他衬衫的下摆。他没有赶她出去,也没有特地罩住她,表情平静不起一丝波澜。

一个水手开始对着她手淫,这无疑是把薇薇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碾碎了。她是如此绝望,将她置于此等处境的男人一言不发,听她被男人们视奸后小声的抽泣,吐出一口雪茄烟。

虽然当时克洛克达尔什么都没做,但是后来薇薇再也没在船上看到过那个对着她自慰的水手。只有波尼斯知道船长私下吩咐他切断那人的四肢,把他丢进海里活活喂了鲨鱼。

他一直以为这女人对船长而言只是一个性奴,但她的意义似乎远不止于此。一般性奴不会受到主人这样的宠爱,但克洛克达尔很喜欢抱着薇薇入睡,每天晚上睡前和早上醒来都要摸一摸她,就好像她是他的妻子。

波尼斯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她玉体横陈在办公桌上,克洛克达尔正在用按摩棒抽插她的小穴。

他看见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见了他,波尼斯思忖自己来得不大是时候,正踌躇要不要离开时,克洛克达尔漫不经心地说:“进来吧,我说过,没锁门就是能进。”

薇薇的羞耻心早在痛饮他血的那天起就死了,现在已经能旁若无人地和他随时随地做爱,在其他男人面前也不会刻意去遮掩自己的身体。

波尼斯尽量无视趴在办公桌上挨操发出浪叫的薇薇,把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克洛克达尔把按摩棒留在薇薇身体里,拿过来简单看了两眼,说:“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办。”之后把文件还给她,继续陪她玩。

这样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小半年时间里屡有发生,薇薇被克洛克达尔调教得非常淫荡,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现在不拴她她也不会逃跑,

波尼斯觉得自己的上司的癖好有点特殊,如果是他就不会想让别的男人看见自己女人的裸体。要说上司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吧,那种一天都离不开她的黏糊劲和精心的爱护实在不像。

薇薇来月事他就让她口交或者弄其他花样,总之不会过分糟蹋她的身体。薇薇肚子疼他还会帮她揉肚子,用大衣帮她焐热冰凉的小脚。

照他那个做爱的劲头,普通的女人睡几个星期也该腻了。薇薇长得是很漂亮,身材又好,但是出海这么多年波尼斯见过的美女比他吃过的生火腿都多,早就审美疲劳了,甚至到了看见丑女会眼前一亮的地步。他想不通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上司能和她这么长久还不厌倦。

薇薇虽然一件衣服也没穿,但克洛克达尔船上的水手都知道她是船长的禁脔,没有谁敢狗胆包天觊觎她的身体。她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承欢受宠,伺候得他心情舒畅,她日子也会好过些。

不得不说这比处理国事要简单,都不需要动脑子,也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享受就可以了。唯一有点难办的是克洛克达尔体力很好,不怎么容易被满足。一旦她消极怠工没有及时给出回应,他会不高兴。有几次他被她惹毛了,用手铐把她吊在空中操她。这个体位是薇薇最受不了的一个,全身重量压在小穴上,他的肉棒能一直插到她子宫里。子宫口被顶开的感觉很痛,有时也会爽得她尿失禁。

一般情况下克洛克达尔和她做爱都会把钩子摘掉,生气或者特别急的时候例外。薇薇发现做爱时靠在那上面,金属冰冰的还挺凉快。

因为与外界隔绝,她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在大海上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其实她的去向不难推测,结合控制他项圈的钥匙被盗一事,寇布拉不难猜出她落到了克洛克达尔手里。

他曾多次派人联系克洛克达尔,提出要他开个条件把薇薇还回去。克洛克达尔的答复始终是薇薇早就被他杀了,还找了一具和薇薇容貌相似的女尸送到阿鲁巴拿。

寇布拉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去世了,坚持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克洛克达尔不打算放走薇薇,她是他凭本事夺得的战利品。他那么喜欢她,他为什么要放手?薇薇在他这里的生活无忧无虑,他能给她的不比她做公主时得到的少,这样不是很好吗?

至于薇薇自身的意见,那更不重要了。思念着他那废物弟弟,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真心,到最后说得她自己都相信她这辈子只会爱着那个死人。这怎么可能。

viii

大海是真正自由的地方,只要去了那里,就能与一切过去重逢,与一切未来相遇。

克洛克达尔遇到了另一个自己。

是的,他的弟弟没有死。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也许是有人救了他,也许是他自己施展了什么手段逃出来。现在又有人和他共享同一个名字,以及同一张脸了。

“你应该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哥哥。我不怪你对我痛下杀手,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复仇。薇薇在你的手里吧?我要带走她。”

说实话就算弟弟是来杀他的,克洛克达尔也不怕,他自己弟弟的实力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弟弟不仅没吃恶魔果实,体术也仅仅和波尼斯不相上下,真要打起来克洛克达尔肯定不会吃亏。

“那得看她愿不愿意和你走了。”克洛克达尔冷笑着说:“你的小女友现在是我的狗,认主得很,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很显然弟弟不信他的说辞,克洛克达尔也就不多费口舌,让弟弟换上他的衣服去他的房间。克洛克达尔在他的衣服口袋里装了一只电话虫,到时候他会远程给她下令的。

弟弟一进房间没有看到薇薇,克洛克达尔在电话唤道:“小狗,过来。”

他先是听到一阵铃铛的响声,看到戴着黑色项圈的薇薇爬到门口来迎接他,屁股上还拖着一根蓝色的狗尾巴。她的项圈上没有挂铃铛,铃铛缀在从她胸前的乳夹上。她爬行的时候一双巨乳垂下来随着动作摇晃,奶头上的铃铛也就跟着响个不停。

薇薇跪坐在他面前吐着舌头,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主人换了个人。

弟弟从来没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一时僵在那里,呼吸都要停顿了。薇薇用肩膀蹭了蹭他的膝盖,在体型高大的他身前她被衬得是那么娇小。

“玩游戏的时间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薇薇闻言直起上身,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将未充血的阴茎含到嘴里吮吸。她一边快速撸动肉棒给予它刺激,一边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克洛克达尔教过她假装自己天真无邪,纯洁的眼神与淫荡的行为形成对比,他喜欢这种反差。

弟弟可比哥哥要敏感得多,她才撸几下他就射了,大部分口技都没发挥出来。

她满不在乎地咽下嘴里的精液,解下金属乳夹,手捧着肥硕的乳房用它们夹住肉棒,从两侧给它施加压力。弟弟的肉棒被她柔软的奶子包裹,挤得青筋直突,薇薇的乳头颜色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草莓,好看极了。

她低下脸小口舔舐着鸡蛋般圆润的柱头,屁股微微摆动,把狗尾巴甩起来,上身却稳稳保持着不动,并不影响给他的乳交。因为这次没有含住肉棒,弟弟的精液射出来喷洒在她脸和胸口上。

“吞下去,这是给你的奖励。”

克洛克达尔透过监控屏幕,恶趣味地看着弟弟那副沉浸其中却又竭力克制自我的表情,待薇薇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揩干净吞下后说:“干得不错,你做狗越来越熟练了。”

“多谢主人夸奖,嘻嘻。”薇薇抱住弟弟的腿撒娇道:“主人,小狗的小穴想要被大肉棒填满。”

弟弟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轻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脱掉大衣按在她肩膀上,盖住她的身体。

薇薇看看大衣,困惑地望向他,不明白他这是做什么:“主人不想陪小狗玩吗?”

克洛克达尔见他有此举动,知道到了他登场的时候。他放下电话虫元素化飘进屋子,笑着问:“那么你更想要哪个主人的肉棒呢?”

薇薇看着容貌一致的两人,顿时愣住了。刚被她榨取两次精液的克洛克达尔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悲哀,在哀叹自己恋人的堕落。后出现的这个克洛克达尔是她熟悉的那个恶魔,总是讥笑着说一些嘲讽她的话。

她以为自己经历得够多的了,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扰乱她内心的平静,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心怦怦跳得很快。

“克洛克达尔,是你吗?”她美丽的眼睛噙满了泪水,手下意识地拢紧大衣,不想让曾经的恋人看见自己这么不知羞耻的样子。

“薇薇。”弟弟的声音苦涩无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是我,我没死,遵守诺言来找你了。”

“太好了,太好了……”薇薇喃喃着,抱住他的身体,下一秒就被某人抓着肩膀狠狠拽了过去。

“你们当我是死的?”这种苦命恋人重逢的桥段才不是克洛克达尔希望看到的,他把钩弯穿过薇薇的胳膊,抵在她的下巴上,当着弟弟的面用手指肆意玩弄她的小穴。“看清楚了,她是我的狗,我的!她的下面早被我操烂了,不可能再跟你走的。”

“放开我!”薇薇拼命挣扎着,长长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抓痕,从他怀里跑了出去,乳燕投林般扑进了他弟弟怀里,胴体颤抖着,一双巨乳剧烈地起伏。

自从调教成功后,克洛克达尔很久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看看自己受伤的手,脸因为愤怒扭曲:“你这贱母狗,既然敢反抗我?”

薇薇眼神坚定地按着弟弟的胸口:“是,我是屈服过,但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你的狗了。我要做人,因为我的恋人回来了。”

“他会要你这个婊子?你被我干了多少回还记得吗?我替你记着呢,六百四十一回!”

“我不在乎。”弟弟的语气也是格外坚定,搂住她的肩膀,“薇薇就是薇薇,不管她和你做了多少次,她还是我的人。”

“你?!”克洛克达尔眼里迸发出杀气,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期,他快要疯了。

他本以为弟弟看到薇薇堕落后的样子会对她失望、厌恶,所以见到他的时候他做好了幸灾乐祸的准备。可是他低估了弟弟对她的爱,他竟然爱她爱到这种地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还有薇薇,他以为这么多个日夜的调教他已经彻底把她征服了,然而弟弟一出现,她立刻毫不犹豫地投进了他的怀抱。

克洛克达尔要窒息了,他嫉妒他们的爱情。为什么他会有个弟弟?为什么他没死而且回来和自己抢女人?为什么要抢走他的战利品?为什么和她两情相悦的不能是自己呢?

“薇薇,我会保护你的。”弟弟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含泪点了点头。面对暴怒的克洛克达尔,两人都做好的赴死的准备。

在这时克洛克达尔忽然意识到他不可以杀了弟弟,尽管他再讨厌他,可一旦杀了他,他将成为薇薇心目中最完美的恋人。看啊,他可以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他克洛克达尔能做到这点吗?

要是真的为了留下薇薇杀了弟弟,他将穷极一生也无法超越他。克洛克达尔攥紧了拳头,指甲破开自己的手心,被薇薇抓伤的伤口受力迸裂,说不清两种伤口哪个更痛。

他脑子一向转得很快,尤其在打算做坏事的时候。他安慰自己慢慢来,不要急,他可以用很多手段拆散他们。

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看着真是碍眼,他脑子一热,过去把他们的手分开,好像他是插进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仔细想想他确实是后来的,爱情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喜欢有主的名花,可偏偏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他用不了几个回合就把弟弟放倒了,他们分开的这些年他一点长进也没有,敢来找他不过是徒有一腔热血罢了。

弟弟眼里满是悲愤:“哥哥,你就不能成全我们吗?”

薇薇也恳求道:“克洛克达尔,如果你放过我们,我会感激你的。”

“闭嘴,烦死了!你们这两个理想主义的白痴!”

克洛克达尔房间里有很多情趣道具和药剂,他也是很久没有动用那副手铐和那瓶媚药了。他用绳子把弟弟绑在椅子上,当着他的面喂了薇薇一大勺春宵,用滑轮把被铐住手的薇薇吊起来。

如今他对薇薇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做多了的她不如以前敏感,但刺激阴蒂和g点向来强制高潮的好办法。

他用金钩垫着她的后腰,从正面用大拇指和两根手指分别刺激薇薇的敏感点。薇薇不想在恋人面前展露自己不堪的一面,但随着药效发作,她的意识宛如沉入水中变得极其不清晰起来。

有媚药的辅助指奸她到潮吹不要太容易,没等她缓过来,他气势汹汹地插进她的小穴,把她整个身体抬起又放下。巨根和小穴连接处水花四溅,肉体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呃啊,不要,噫呀——”薇薇像是骑着一头脾气暴躁的烈马,出于恐惧喊叫起来。

弟弟眼睁睁看着克洛克达尔凌辱她,自己却无能为力,也是急得不行:“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不要欺负薇薇!”

“别装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得白叫我恶心。”到后来克洛克达尔不怎么借助手臂力量,完全是用胯顶得薇薇身体上下颠簸。

薇薇觉得自己快死了,脚不沾地,被吊着的胳膊麻麻的,她下面比沼泽地还潮湿易陷进去。她哭喊着克洛克达尔的名字,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喊恋人还是在喊这个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克洛克达尔的龟头操开她的子宫,往里注满滚热的精液。快感沿着神经一路向上传递,精液那么灼烫,好像是直接灌进她的脑子。他干了她多久她就哭了多久,可怕的是由于媚药的作用,她一点也不觉得疼和累,只想继续做下去,做到她死在他肉棒上为止。

弟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性爱,作为一个正常男性起了生理反应,口干舌燥,裤裆支起小帐篷。

克洛克达尔把肉棒抽出来,调转她的身体让她对着他弟弟。薇薇满脸泪痕,表情性感异常,看到他,委屈的眼里泛着泪光,红肿的小穴却还向外流着白浊的液体。

他一打开手铐,薇薇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他很放肆地让她趴在他弟弟的大腿上,沾满淫液和精液的肉棒从菊穴插进去。这里早被他开发过了,但是不怎么常用。

她跪在恋人两腿之间,哆哆嗦嗦夹紧克洛克达尔的肉棒,肠道被塞入异物下意识地律动。回到地面这一事实让薇薇稍微有了安全感,快被杀掉的错觉也缓和许多。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他说:“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薇薇……”弟弟看到她被折磨还来安慰他,难过极了。

“贱母狗,装什么,身体这么配合我,被我操得很享受吧?”克洛克达尔咬牙切齿地拽着她的长发:“给我叫!”

薇薇闷哼一声,紧闭着双唇,直到把嘴唇咬破,流下殷红的血。

她的叛逆惹得克洛克达尔心烦意乱,射完这一发他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弟弟怀里:“你这辈子只配捡我用剩下的东西,睡我玩剩下的女人!”

药效还未结束,他们心里都清楚这点。平时克洛克达尔能做很久,或许是最近这半年来纵欲过度,或许是今天气着了,一时半会他没办法再坚挺下去。

气极了的克洛克达尔也不在意她会受伤,把薇薇的身体抱起来,放到弟弟腿上,将他裤链拉开,用弟弟的肉棒来插她的小穴。在这种情况下做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连他都觉得这是种羞辱。

弟弟谴责他:“薇薇已经受不了了,你不要再强迫她做了。”

薇薇靠在克洛克达尔胸口,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面色是不正常的红润:“没、没用的,他是个疯子,不会听你的……啊~”

该说真不愧是双生子吗?弟弟的尺寸和哥哥不分伯仲,这也是薇薇一开始没有认出他的原因。

子宫口再被操开,薇薇又痛又爽,挺胸将乳头送到恋人面前:“哈啊,不行了,唔……克洛克达尔,克洛克达尔!”

两个克洛克达尔默契地回应她的呼唤,弟弟帮忙舔她的乳头,含入口中吮吸,用牙齿轻咬。哥哥则腾出手来捻弄她另一个乳首,指缝裹挟着奶头,力道恰到好处让她神魂颠倒。

这场做完三个人都累瘫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劳。薇薇也是有一阵子没体会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干脆晕了过去。

克洛克达尔忿忿地把她搂在怀里:“这小婊子,每次做完都是眼睛一闭让我给她洗澡。她是舒服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也很累的。”

“你体力比她好,就别抱怨了。”弟弟看着昏迷的薇薇心疼不已。“倒不如说趁现在还没有老得走不动,多照顾她一下才是对的。不然再过十年二十年,就需要她来照顾我们了。”

“我认识你比认识她时间更久,你就不能看在多年的兄弟之情上,把她让给我吗?”

弟弟微笑地看着他:“如果是你,你会让吗?”

克洛克达尔明白他的想法,向他提出条件:“那要不各退一步,我们恢复到从前合二为一的状态,共享她,怎么样?”

弟弟摇了摇头:“这样薇薇不会开心的。”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她期望的呢?”克洛克达尔抚摸着薇薇的长发,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给他松了绑。

兄弟俩约定好,待到薇薇醒来,克洛克达尔给她注射了一管吐真剂,弟弟也在场。

克洛克达尔问她:“你仅仅是为了利用他离开我,才说要和他走的吗?”

“不是,在那之前我已经认命了,死了逃跑的心。但是一见到他,我的心又活过来了。我和他完完全全信任着彼此,谈不上什么利用。”

克洛克达尔很不甘心:“你真的那么爱他?”

“是的。我们爱着彼此,到了能为对方付出生命的地步。感谢神明,他没有死。当我认出他时,有个声音在心里告诉我,和他走吧,哪怕死了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我愿意和他走。”

弟弟闻言脸上笑开了花,克洛克达尔一看他他立马不笑了,但那份得意不言而喻。

吐真剂的原理是让人在无意识状态下不由自主地回答问题,因为人的主观性,这些问题答案不一定准确。如果问她不知道的问题,她也是答不上来的。克洛克达尔怀疑他要问她的问题她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你喜欢克洛克达尔吗?”

“喜欢啊,这还用说吗?”

“喜欢的是哪一个?”

克洛克达尔感觉这几秒钟时间过得十分漫长,神情肃穆,雪茄都不抽了。当初在她心里种下的种子是否生根发芽,他也不敢百分百确定。

“不知道,应该是都喜欢吧。”

克洛克达尔一拍大腿:终于问出他想要的了。

弟弟的笑容凝固住了,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给吐真剂做手脚了?薇薇怎么可能喜欢你这混蛋。”

这下轮到克洛克达尔得意了:“哼哼,有些女人就喜欢坏男人,你不知道吧?”

弟弟没有理会他,握着恋人的手:“薇薇啊,你不恨我哥哥吗?他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怎么会喜欢他呢?”

“要说恨是恨的,但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他不是那么无药可救的人。虽然他杀了很多人,有时候会嘴硬,会欺负我,但他其实很喜欢我,对我很好。撇开和你长着同一张脸的事不谈,我也会被他吸引。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辜负他的心意。”

弟弟紧接着追问:“那如果非要在我们之间做出一个抉择呢?”

“啊,非要选一个的话那我选弟弟。弟弟比哥哥温柔,更会宠我,而且也是初恋。”

“妈的,你这么废物不会让她幸福的。”克洛克达尔忍不住捶了一下弟弟的背,“放弃吧,你没有保护她的实力。”

“我又不想当海贼王,没有远大的理想。我只想带着薇薇在一个普通的小镇上隐居,有一座带花园的房子,生两三个孩子,一家人不为人知地度过一生。”

“没志气的东西。好吧,照你这么说,不和人战斗确实不需要太强。但是按照约定,只要她表达了对我的喜欢,就让她做我们共同的女人。”

“这样真的好吗,薇薇明显更喜欢我。虽然她对你也有喜欢,但说不定只占一百里的一哦?”

“百分之一的喜欢也是喜欢,再啰嗦我就杀了你,这样那百分之一也有更多的生长空间。”

“我还是很了解你的,虽然你够狠心,但在喜欢的事物面前会手足无措。”弟弟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你一定会带着她走上错误的道路。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我会尽最大努力地矫正你们之间的关系。哥哥,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下去,努力抵达幸福的终点吧。”

“果然我最讨厌你了,和我一母同胞,性格却是截然相反的天真。”

“可薇薇不也是这样的人吗?正因为她足够天真,才会喜欢上你这种恶劣性格的混蛋。”

“哼。”

曾经反目成仇的兄弟两人,终于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握手言和。

克洛克达尔低头吻了吻薇薇的手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薇薇,你愿意做我们共同的妻子,和我们白头偕老吗?”

“三个人也能长相厮守吗?我还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嗯,确实是没听说过……不过我们是双子,互相弥补缺陷与不足,是特别的存在。把我们看作是一个人也没有问题,对,我们相当于同一个人。”克洛克达尔发挥他诡辩的能力,成功把薇薇绕了进去。

“这是求婚吗?这绝对是求婚吧,太突然了,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克洛克达尔趁热打铁继续煽动她:“不用仔细考虑,遵从你的本心给出答案。你同时喜欢我们两个人对吧,那当然可以同时嫁给我们。”

弟弟有些看不下去了:“哥哥,薇薇现在还不清醒,这个状态下求婚真的好吗?求婚和婚礼一样是女孩子的终身大事,怎么着也该正式一点,你让她这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会记恨你一辈子的哟。”

“啧,女人就是麻烦。”克洛克达尔很不情愿地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求婚还是正式些比较好。

薇薇又睡了一觉,等她醒来已经不记得被使用吐真剂期间自己说过的话了。她的恋人还活得好好的,这让她感到十分欣慰。她不觉得克洛克达尔会这么好心放过他们,当年他可是仅仅因为意见不和就对弟弟痛下杀手。所以她很珍惜现在和恋人的每一分每一秒,不知道这宝贵的相处什么时候就会结束。

弟弟从船医那拿了药膏给她抹在私处,他不仅在帮薇薇治疗身体上的伤口,也在治愈她心灵上的伤。薇薇有些羞涩地张开腿,想着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就让他给她抹药吧,也算为她做点事。

她让他答应听了她的话别生气,弟弟答应后她把克洛克达尔对她做过的事和他大致讲了一遍。弟弟听了勃然大怒,准备去揍他一顿。薇薇心说你去只有找打的份,赶紧拉住了他。

他说没事,我会先和他讲道理。弟弟不听劝,去找他果然被揍得鼻青脸肿回来了,因为克洛克达尔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他是做了亏心事也死不认错的类型。

薇薇太久没穿衣服都有点不习惯了,感觉被内衣内裤束缚着不怎么舒服。她和恋人睡一张床,克洛克达尔硬要和他们一起,为此还特意弄了一张能睡下三个人的大床。薇薇被兄弟俩夹在中间怪不习惯的,怕碰到他们,仰躺时不得不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不敢再放开些。她很怀念以前独自一人睡一张床的时候,那时她想用什么姿势睡用什么姿势睡。

薇薇习惯面朝着右边睡,克洛克达尔就睡在她右边。睡不着时一睁眼就看到他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弄得她都想纠正自己这个习惯了。

幸运的是克洛克达尔作为船长事务繁忙,所以一般起得很早,因此薇薇不用一大早就面对他的凝视。

弟弟不是没有考虑过带着薇薇远走高飞,但是以克洛克达尔的多疑不会不防着他,轻举妄动搞不好真的会被杀,还不如依照约定带上他过三人世界比较稳妥。

兄弟两人商量着求婚需要准备的东西,鲜花、钻戒还有服饰。克洛克达尔不喜欢那种紧绷的礼服和西装,原本打算不换很正式的衣服,如果只让弟弟一个人穿,那感觉他就像是局外人一样。

太正式的服装会让薇薇看出端倪,弟弟想给她一个惊喜,这个求婚计划大部分都是他想出来的,克洛克达尔只是添了些细节。首先求婚时要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样以后回忆起来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装束难堪。然后把她带到一个不是很熟悉但又风景优美的地方,船上肯定是不行。最后她答不答应,那就要看天意了,弟弟特地警告克洛克达尔不许人为干预。

船只在文德岛的一个码头停靠,说是采购物资稍作休憩。

弟弟提前试探过薇薇了,她不知道这里以什么闻名。那天对于薇薇来说一切如常,早上醒来看不见克洛克达尔,只有弟弟陪在自己身边。他说想和薇薇一起去岛上转转,但是他和哥哥相似的容貌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拜托薇薇打扮他一下。

薇薇想起那次克洛克达尔在新诺林用过的乔装,原样照搬过来。弟弟不喜欢黑镜片,换了一副金边无镜片的装饰眼镜。那身装扮穿在克洛克达尔身上显得气质冷峻,生人勿近。在弟弟身上则显得随性,像一个文艺作家。

按照计划,弟弟把他的衣着记在纸条上,让波尼斯转交给哥哥。克洛克达尔看到时也蛮意外的,薇薇居然用他以前的乔装来打扮弟弟。

薇薇和他在市中心简单逛了逛,也没有什么看上的东西,甚至因为被水果摊老板当成是他女儿,薇薇有些不高兴。被克洛克达尔关在船上这么长时间不与人交际,她的脾气不如几年前温和。

弟弟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耐心地哄着她:“人家老板也不是故意的,换作是谁看到年龄差一个辈分的男女走在一起,都会误以为是父女的啦。”

“可是,真的有那么像父女吗?”薇薇看看自己身上的碎花洋裙:“早知道我和你穿情侣装了。”

弟弟微笑地听着她发牢骚,薇薇看他那张和克洛克达尔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总感觉怪怪的,因为克洛克达尔不经常露出这种表情。他没变,变的是她。克洛克达尔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即使往后余生不复相见,她也不会忘记那个男人。

薇薇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次,他明知道她深爱着他的弟弟,却还对她出手,对她的心扉进行暴力开锁。在克洛克达尔身边时想着他弟弟,现在在他弟弟身边又想着他,薇薇不禁谴责起自己的花心,殊不知她对克洛克达尔动心的事已经被两人知道了。

他们两个谁都不是能放手退出、默默祝福兄弟的性格,弟弟再谦让也不会把爱人让给哥哥,哥哥顾虑弟弟的死会让他们的爱永恒才没有痛下杀手。既然没办法决出胜负,她又都喜欢他们,那三个人结婚确实是最优解,只看薇薇愿不愿意了。

弟弟牵着女友的手走到一条花藤长廊前,大片的紫藤萝花如瀑布般从架子上倾泄而下,随风摇曳,宛如珠帘。淡雅的浅紫中点缀着明亮的鹅黄,冷暖色调结合并不冲突。

走近些,一瓣瓣花密密地缀在一串串枝条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设计得它如此规整,让人看了赏心悦目。那远处瞧见的鹅黄是并非花心中的一点,而是嫩绿的叶片被金灿灿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澄黄。

弟弟个子太高了,和她走在长廊里不得不弯着腰,以免被垂下来的花藤打到头。这个地方以前是旅游胜地,后来被某个家族斥巨资买下来,租借给人求婚用,也就是所谓的求婚圣地。他们的海贼团十几年前经过这里,当时弟弟见识过这条长廊的景色后,心想有生之年如果遇到了真爱,一定要来这里向她求婚。

如今算是实现了夙愿,只是没想到会多一个人。

“太美了,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薇薇感慨着,“这么多花却闻不到什么香气,真可惜。”

“世间大多事物都是这样,不够完美,神明对所有生物加以限制。力量过于强大的,叫它智力发育偏向迟缓。力量弱小的,比如我们人类,便予以智慧,让我们运用才智来解决问题。”

薇薇立刻反驳他:“那巨人呢?巨人族好像也不都是笨蛋吧。还有大象,大象力气很大,而且很聪明。”

“我就随口一说,没想那么多,不够严谨是正常的……咳咳,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作为人类的个体各有缺陷。比如我哥哥,他刚愎自用但是脑子转得快。你呢,善良又勇敢,但是有时候会犹豫不决。我介于你们之间,没有哥哥那么强大,也没有你那么善良,只是个普通人。仅凭我们兄弟俩是无法抵达幸福的,所以我想拜托你成为我们两个通往幸福的永久指针。”

克洛克达尔总感觉自己这时候从边上走出来有些破坏气氛,但这不重要。弟弟告白时说的话他也能想出来,只是花的时间要久一点,这家伙似乎从小就这样在没用的领域有所擅长。

他摘掉那副酷酷的墨镜,和弟弟一起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手心是打开的戒指盒,里面有一枚精致漂亮的钻戒:“请让我为你戴上这枚誓约之戒,与我们结为夫妻吧!”

克洛克达尔一生中极少说这么肉麻的话,对他而言还是命令语气说着更顺口。一想到弟弟也在边上,他表情更很不自然了。

薇薇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个大型犬一样眼巴巴望着她的男人,脑袋晕乎乎的,感觉像在做梦。同时和两个人结婚吗?一夫多妻制的国家有很多,一妻多夫制的倒是少有,但世界这么大,应该也存在这样的国家。

阿拉巴斯坦是一夫一妻制,弟弟不知道薇薇能不能接受两个丈夫,和克洛克达尔同样不安地等待她的宣判。

她咽了口唾沫,问:“我……婚后是不是要戴两个戒指?”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克洛克达尔撇撇嘴:“一只就够了吧,谁会戴两只婚戒啊。”

“求婚的钻戒可以有两个,结婚的时候只要戴一枚就行了。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啊,毕竟我也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薇薇心里更倾向于只接受弟弟而拒绝哥哥,但那样后者恐怕会当场翻脸。

其实三个人的生活她也体验过了,克洛克达尔真忙起来就顾不上她了,到时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相当于还是二人世界。想清楚其中的关窍,薇薇欣然接受了。

弟弟兴高采烈地站起来,要为她戴上钻戒,克洛克达尔挤开他:“我是哥哥,我先戴!”

他表示反对:“你得问问本人的意见。薇薇,你想让谁先给你戴?”

婚戒只有一枚,但求婚的钻戒却要戴两枚。

薇薇咬着下唇纠结半天,始终无法决定谁先谁后:“你们猜拳决定吧!”

克洛克达尔有些无语,用这种草率的方法来决定真不愧是她。

“喔,这个我倒是擅长。”弟弟露出喜色,小时候他和平民的孩子一起经常玩石头剪刀布。“哥哥,我们来一局定胜负吧。”

克洛克达尔和弟弟还没猜过拳,但是猜拳的原理他是知道的。出拳前他对弟弟说他会出“剪刀”,弟弟经过思量出了剪刀,结果克洛克达尔出的是拳。

薇薇伸出左手,戴上戒指后傻了好久,才理明白他们的思路。

克洛克达尔说他要出剪刀,意在煽动弟弟出拳。弟弟会想万一哥哥骗他,其实打算出布,那他只要出剪刀就好。然而克洛克达尔意料到他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出了剪刀。就算弟弟相信了他的话,真的出了拳头,那最多两人算平局,还能再博弈一把。除非弟弟第一轮就出布,可是他说自己要出剪刀相当于断绝了他出布的念头。

一个普普通通的猜拳瞬息之间被他用语言布下陷阱,这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既然决定要和两个人结婚,那称呼也是个问题。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是两个人的岁月里,克洛克达尔和弟弟共用一个名字,对彼此的称呼自然是哥哥和弟弟。

现在薇薇要和他们两个过日子,不区分一下是不行的,不然每次喊完名字两个人转过头来她还得补充一下“我叫的是哥哥”或者“我叫的是弟弟”。这么多年了,克洛克达尔终于承认弟弟是独立于他存在的个体,而不是他的影子。

他把自己的名字分了一半给他,以后哥哥是克洛克,弟弟是达尔。

婚礼在一个无人的海岛上秘密举行,没有宾客,没有神父,只有新娘和两个新郎。薇薇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很漂亮,达尔说她像神女一样。

薇薇脸色泛起红晕:“真是的,哪有这么夸张。”

“说两句意思一下差不多得了。”克洛克讨厌肉麻的话,光是听别人说就像吃甜食一样让他腻得想吐。

“怎么,我老婆美还不准夸了?”

克洛克皱起眉头:“别和小孩子一样,幼稚。”

达尔搂着薇薇的腰,深情款款地说:“亲爱的,有你在,即使再过四十年我也会像二十岁一样年轻。爱情就是这样滋润人的心灵、让人永葆青春的魔药呀。虽然我们差了近三十岁,但我会努力活得久一点陪你到最后的。”

薇薇伏在他胸前小声地说:“我觉得你要是长寿可能是因为戒了烟。”

是的,达尔无需再和哥哥扮演同一个人后不但戒了烟,而且克洛克经常看到他保温杯里泡枸杞,饭前饭后吃一堆保健品,一副准备和他比命长的态势。

克洛克是海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战斗中丧命,所以不会在意烟对肺的伤害,到现在嘴里还叼着雪茄。

克洛克抓住薇薇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达尔怕薇薇被拽痛,所以哥哥从他怀里抢人时他从来不阻拦。

克洛克用钩子抬起她的下巴,为了让自己听起来不是那么凶,他特地深呼吸三下才开口:“不许背着我和他讲悄悄话,我会吃醋的。”

薇薇扶着他肩膀,让他低下头来,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也就达尔肯弯下腰听我说话,你啊,老喜欢装聋作哑。哪怕我正常和你说话,你也是听不到的吧。”

克洛克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抛开还是敌人的时候不谈,从最开始和她相处起他就不怎么听得进去她的话。成为她的主宰后更不用说,对于她的恳求几乎都是置若罔闻。

薇薇的话语唤起他沉睡了很久的良心,让它隐隐作痛。

克洛克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意识到想要和她做夫妻,不好好面对他们的过去是不行的。如果不迈过这个坎,两个人的关系将永远停滞不前。

他艰涩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像是大梦初醒,才看见他们情感上的满目疮痍。

达尔愣了愣,大叫起来:“喂,是我听错了吗?你这混蛋不是会道歉吗!薇薇,你听到没有,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对你道歉了!”

“我……听到了。”薇薇鼻子一酸,珍珠似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听到他道歉,原来他能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啊。

达尔故意学着他的样子,把薇薇拉过来,让她靠在他怀里哭了一阵。克洛克这次没有吃醋,给了她收拾心情的时间,默默走到边上抽烟。

过了一会,薇薇不哭了,但眼睛还是红红的,对回来的克洛克说:“我听到你的道歉,但不代表我接受了。我还没有原谅你,知道吗?”

那是自然,是个女人都不可能轻易原谅他做的这些。重要的是克洛克给了她原谅的权力,在他开口道歉之前根本不会有这个选项。

她的行为和当初克洛克在她心田里种下喜欢的种子一样,她也在播种,种下名为“未来”的种子。克洛克祈祷着它能发芽、生长,一切都将从此刻启程。

他俯下身用力抱住她:“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赎罪的,薇薇……我的妻子。”

达尔轻轻咳嗽几声:“哥哥,你是不是也得跟我说点什么?”

克洛克很不情愿地向他也道了歉,为自己多年来的敌意以及曾经的背叛。

达尔一边掐自己的大腿一边说“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真心觉得今天发生的事仿佛梦中的光景,不仅和心爱的女子结为了夫妻,而且混账哥哥还向他们道了歉,大有改过自新、从头做人的意味。

克洛克翻了个白眼:“是,你是在做梦,刚刚我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达尔笑逐颜开:“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这不得录下来,等你以后犯了什么错拿出来让你看看。”

“你这小子说话太欠揍了。”克洛克举起钩子佯装要打他,达尔急忙躲闪,三个人最后都笑了。

新婚之夜薇薇洗完澡穿着白色浴袍躺在大床上,如今的她性经验格外丰富。但当两个体型比她大一圈的男人把如狼似虎的目光投向她时,她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惧,潜意识里又有些期待:“那个,两个人一起插的话,我真的会坏掉的。”

“放心吧,又不是同时插进一个穴里,不会弄坏你的小骚穴的。”克洛克毫不客气,上来就占据有利地形,从浴袍领口把手探进去,伸过脸与她唇齿交迭。

薇薇熟练地和他舌吻,克洛克指尖捏着她胸前的蓓蕾来回搓弄,做爱的欲望和他火热的喘息一起喷在她脸上,痒痒的。

达尔没有哥哥那么目的明确,而是把她那双纤长的美腿搭在膝盖上,细细抚摸,兄弟俩要在今夜把她吃干抹净。

薇薇被克洛克吻得意乱情迷,忽然感觉自己的左脚大拇指的指腹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刮了一下,不禁一惊。达尔竟然用嘴去裹她的脚。虽然那里不是性器官,但薇薇还没尝过被人舔脚的滋味,真是绝无仅有的经历。

达尔手托着她的脚跟,舌尖依次掠过圆滚滚的脚趾指肚,轻轻用牙啃着。抹上黏糊糊的唾液让薇薇习惯这种感觉后,他去吻她敏感的脚心。那一瞬间薇薇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爱意前所未有地爆发,小穴顿时湿得一塌糊涂。

克洛克把她的浴袍前襟拨开,露出肩膀和双乳,带子还留在她腰上。他揭起她浴袍的下摆,摸摸裆部,爱液都流到大腿根了,无需再用手指扩张。

他咬着她的耳朵骂她“骚货”,摸几下就湿成这样。他一掀自己的浴袍,让薇薇靠着他的前胸坐在他的巨根上。

这个姿势肉棒向来插得很深,薇薇的甬道被填满,龟头轻而易举顶到了子宫口。她因为脚在达尔那里,没办法用上腿的力量,手撑着两边想要把自己身体抬起来,让肉棒抽插她的小穴。达尔见这边进入主题,也兴奋起来,要薇薇给他足交。

薇薇发誓这绝对是她试过最有难度的体位,需要手脚同时发力,她哪有这么多力气?虽说当年她做过一段时间的海贼,但恢复了王族身份后她一直疏于锻炼。被克洛克调教的日子里她不是躺着就是跪着,要么就是趴着,都不用她使劲。

克洛克也看出来薇薇没办法同时回应他们两人的需求,让她不要勉强,可以暂时坐在他身上不动,先满足他弟弟。他把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卡在她两腿之间。

薇薇费力地用脚掌裹着达尔的长器上下蹭弄时,腿根夹着克洛克的肉棒,爱液源源不断从穴里流出浇在上面。虽然一部分柱身露在空气里凉凉的,但让她用肉多的大腿给他按摩阳具也是不错的体验。

克洛克适当揉搓她的阴蒂,把充盈的爱液抹在她乳头上:“小婊子水真多,有你在,你那沙漠的国家也会变成汪洋。”

“讨厌,你又欺负我。”每次薇薇被他用言语羞辱,精神上都会有种既不好意思又愉悦的别致快感。

“这是事实。”克洛克开始舔她无毛的腋下,薇薇那里特别敏感,一被舔那里就会娇喘,没有余力再和他辩论。

她心想不好,这样下去她会没有力气给达尔足交的,得赶在那之前让达尔射出来。薇薇没有受过特训,脚不如手灵活,竭力模仿手的动作用指肚去摩擦达尔的肉棒。好在达尔没怎么做过爱,肉棒很容易被满足,把白浊液体射在了她脚上。

“还是用点让薇薇省力的体位吧,瞧她细胳膊细腿的样我就嫌累。”克洛克让她躺下,用最传统的体位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

达尔把她的头扶起来,放在他腿间,让她睡在他疲软的阴茎上,满怀爱意地与她对视,冲她笑了笑。

他和薇薇的左手十指相扣,克洛克也不甘示弱,扣住了她的右手。兄弟俩凑出一双完整的手,牵住了她。薇薇心想和他们结婚果然是对的,这两个男人无论哪一个都影响了她的人生,少了任何一个她都不会快乐。

达尔是她的初恋,是给了她美好回忆的挚爱。克洛克把她从义务与责任中拯救了出来,而且她也很喜欢和他做爱。做爱的时候她是自由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必为自己国家的命运发愁。她离开前阿拉巴斯坦呈现出蒸蒸日上的繁荣景象,这么大一个国家,并不是没有她就没法运转,想来它现在也该好好的。

她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克洛克的风裹挟着,飘往世界的另一头,远离故乡,而他们将成为她第二个故乡。

薇薇快要高潮时攥紧他们的手,克洛克的肉棒在小穴里加快律动的速度,待她攀上顶峰时射精。

高潮后她舒服地躺在那,任凭他把她身上半褪的浴袍脱掉。克洛克和达尔一左一右牵着她的手,把她夹在中间,两张嘴在她身上不同部位落下或轻或重的吻。

以薇薇目前的本事只能应付得来一个人,根本没办法预料到下一个吻会落在哪块皮肤、感受是什么样的。

“嗯唔,好痒……哈啊,别亲了,你们两个坏蛋!”她流着生理的泪水,无济于事地扭动身体,妄图躲避他们的嘴唇,这是一个简单而又能带来快乐的小游戏。

兄弟俩相视一笑,两人合力继续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做爱体验。

薇薇又在做爱时睡着了,作为之前克洛克谦让的回礼,达尔主动把薇薇让给哥哥抱,而他只牵着她一绺水蓝色的长发。

她枕着他肌肉隆起的臂弯,此时她睡颜幸福而又安宁。克洛克望着她的眼神一如平常,但周身的气场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全无锋芒棱角。

他那时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不是吗?

ix

结婚后达尔和薇薇不可能再跟着克洛克在海上漂泊,他们的婚房建在名为玛谢缇林的靠海小镇上,是一栋白墙红顶带花园和篱笆墙的别墅。

克洛克的活动范围在离这里航程两日的恩穆达,他每周都会来玛谢缇林住三天,发泄完积攒几天的性欲再回去处理事务,两地来回跑。

不管怎么说克洛克达尔和薇薇的相处时间都比以前少得多,因此在见到她的时候不免跟她多做几次来弥补遗憾。在玛谢缇林他一夜能要她三四次,连续这样三天薇薇有点吃不消。

第二回来的时候克洛克脱掉她的裙子,发现她左大腿根有一个没写完的正字,看样子用的是黑色记号笔。

他问她这是什么意思,薇薇羞涩地说是这周和达尔做的次数。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记号笔,让他做一次就在她右腿根写一笔来记数,这三天做的次数加起来不许超过五次。

克洛克很不满,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达尔在边上认真地说:“哥哥,你这样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的,细水长流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懂。照这个频率做下去,过几年你只有靠嗑药才能硬起来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有数?你就嘴硬吧你。”薇薇气鼓鼓地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我们叫你节制点不是坏事,老毛病犯了,又不听人说话了是吧。”

“好了,我知道了。”克洛克无奈地揉揉额头,尽管他讨厌被人管教,但薇薇凶他的语气真的很可爱,让他想把她操到哭。

他一把把她掀倒在床上,大衣直接甩在地上,饿虎扑食般压上去对着娇躯一通猛亲,弄得薇薇又笑又叫。达尔摇摇头,帮他捡起大衣放到斜椅上退了出去。

限制做爱次数后,克洛克感觉自己注意力更集中了,精力也旺盛了一些。有时三天里他只有一晚和薇薇做,其余两晚同她和衣而眠。白天他会陪薇薇逛街,或者去森林里散步。他个人更喜欢后者。

在森林里他们能遇到不少小动物,松鼠、赤狐、野兔。有一次他甚至看到一头梅花鹿。可惜等他提醒薇薇去看时,它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三个人夫妻关系和兄弟关系都十分和谐,克洛克和达尔还会交流上薇薇的心得。

克洛克很好奇达尔和薇薇平时白天做什么,达尔并不是成日和薇薇黏在一起,他们给彼此留有充分的私人空间。

达尔对园艺感兴趣,在花园里种了很多花卉,每天给它们浇水、除虫、施肥。薇薇爱好音乐,会待在书房听留声机,也会用竖琴弹奏新学的曲目。

家里的饭主要是薇薇做的,达尔不擅长厨艺,只负责给她打下手。

此外达尔最近在教薇薇学习枪械刀具类武器的使用,为了让她在他俩不在身边时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不会轻易被制服。

薇薇以前在巴洛克工作社卧底,有做过特工的底子,但她的战斗力实在惨不忍睹。她纤细的手腕没办法承受太多手枪的后坐力,达尔心疼妻子怕她受伤,所以不让她多训练,训练时还会和她一起握枪对后坐力进行缓冲。

克洛克觉得这样的训练毫无意义,毕竟敌人是活的,不会傻站在那让她瞄准。而且最重要的是薇薇没有杀人的决心,所以学会用枪又怎样,当初她拿着能置他于死地的遥控器,被他欺负到那种程度,不也一次都没按下按钮吗。

达尔不想让她手里沾上人命,他愿意守护她的这份纯真和善意不被来自世界阴暗面的肮脏污染。虽然他和哥哥本身就来自黑暗世界,但这和他的愿望并不冲突。

克洛克虽然不指望薇薇战斗,但也希望她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他教她毒药的制作和使用,再强力的毒药发作也需要一定时间,比起能一击毙命的刀枪,威力自然要逊色些,但用好了也会有奇效。

克洛克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教她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疑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你可别用我教你的这些来对付我啊。”

薇薇也用玩笑话予以回应:“凭你干的那些坏事,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我的话,会调制一种让人瘫痪的毒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在你面前和达尔做爱。”

克洛克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我看你只会让我动弹不得后每天吞我的肉棒,因为你是个欲求不满要含两根肉棒才能满足的骚货。没了我的肉棒,你根本活不下去,对不对?”

这是他们三人一起做爱时最常用的体位,兄弟中的一人后入她的同时让她给另一个人口交。

薇薇摇晃着试剂瓶,让他以后说话小心点,要么永远也别喝她端给他的茶。

“不用这么麻烦,我还有一个办法。”克洛克弯下腰在她耳边说:“在你的小骚穴上抹毒,让我给你舔,咱俩同归于尽就行了。到时候放进棺材里,我的肉棒还占着你的穴,死了都插在里面。”

薇薇脸红了:“你这个人坏死了,我才不会这么做呢……哎呀,丢死人了!”

这样淫乱的对话是他们的日常,大多是嘴上说说玩的,谁也没有当真。随着时间的推移,薇薇心灵上的伤口慢慢愈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原谅的克洛克,但是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免得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x

玛谢缇林的雨季到了,雨水对克洛克的能力有很大限制。他的仇家很多,遭遇暗杀是家常便饭,但每次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达尔担心在雨天发生战斗对他不利,但克洛克还是坚持每周来见薇薇。

克洛克冒着生命危险来见她这件事,是兄弟俩少有的秘密。告诉薇薇除了让她平白担心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哥哥也不会因为她的劝告改变主意,还不如不说。达尔是这样想的。

雨季来临后,从码头到别墅的这段路克洛克不能元素化飞行,他打着雨伞在雨中快步走着。天色已晚,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惨白的雨丝在路灯投下的光线中乱飞,今天有风。

克洛克察觉到气流的异常,丢了伞侧身一滚,躲过了一连串子弹,跳进灌木丛中。

敌人的数量不止一个,他拔掉钩头,弹出藏在里面的匕首,从子弹的轨迹判断出敌人的位置,潜行过去将他们一个个都解决掉了。

虽然对这种事早有预料,但在玛谢缇林遭受刺杀还是头一次。想到自己可能给弟弟和妻子带来危险,克洛克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从来不把暗杀放在心上,现在他有了家室,要开始考虑身边人的安危了。最好的方法是假死后隐退,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活一天就要提防昔日仇家一天。要说杀光仇家这不太现实,而且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杀戮是不会中止仇恨的。

过往已成历史,后悔也无益,不如多关心一下当下。

克洛克没有把遇到刺杀的事和达尔说,只是提醒他最近不太平,多注意安全。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多想,克洛克只希望他能保护好薇薇,他们共同的妻子。

三人的婚姻还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即使他死了,还有弟弟照顾他的爱人。

到玛谢缇林的雨季快要结束为止,克洛克没再遇到刺杀,薇薇和达尔也都好好的。人的神经不可能一直紧绷,他不免心里有些松懈。

雨季结束前克洛克最后一次来玛谢缇林,那天没有下雨,但是空气很潮湿,不适合元素化飞行。

他手里拿着黑伞,避开地上的水坑。一个年纪看起来仅有七八岁的小男孩迎面向他跑过来,克洛克从来不会因为经过身边的人是个小鬼就掉以轻心。那男孩快要和他擦肩而过时脚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克洛克反而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想碰到他溅起的水花。

如果是薇薇的话,绝对会去扶他的。但克洛克可不是善心泛滥的老好人,就算这与他素不相识的男孩要掉进火坑他也会冷眼旁观到底。他出海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男孩是冲他来的,因为他摔倒姿势有些异常。

果然,在男孩身体即将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一刹,他单手一撑地面,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翻身向克洛克刺了过来。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克洛克不是没有防备,他不敢托大,哪怕对手只是个儿童他也会全力应对。他将身体变成砂砾分散开重新凝聚,躲开这一刀,手心生出一道沙尘暴朝男孩方向发射。

那小孩反应出奇地敏捷,让他的沙尘暴落空,击断了路边的几棵树。接下来小男孩依旧用鬼魅的身法将匕首捅向他显形的地方,仅仅是这种程度并不会让克洛克感到棘手,甚至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

不过他没有大意,用上最强杀招,在小男孩又一次向他冲过来时抓住破绽,掐住他的脖子。这是克洛克最常做的夺取他人生命的方式,通过接触对手的皮肤,吸走对方体内所有的水分,让人变成一具木乃伊。

这种战斗方式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所以在克洛克接触到小男孩的脖子时,他条件反射想用手掌从那个部位夺取他的水分,没有进行额外的攻击。出乎他意料的是,小男孩的脖子上看似没有遮挡,实际上戴着一圈不易被察觉的护脖器,材质应该是海楼石。

小男孩冲他张开嘴,嘴里赫然是黑漆漆的枪口。

这孩子是改造人!克洛克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接触了海楼石的他没办法将身体元素化躲开这一枪。

电光火石间,枪响了,但不是小男孩嘴里的那把枪。小男孩的脑袋被打飞,像汽油又像污血的东西洒了他一身。克洛克看向枪响处,达尔举着一把手枪,在离他三十多米的地方,枪口还在冒烟。

达尔拍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像差点被杀的人是他:“我有段时间没开枪打人了,刚刚一直在想要是打偏了该怎么办。吓死我了,这枪要是没打中,我也没脸回家见薇薇了。”

“你救了我一命。”克洛克心情复杂,在这世上他曾经最讨厌的、险些被他杀掉的、认为是废物的弟弟,居然会成为他救命恩人,这是他没想到的。

“咱俩谁跟谁,不用客气。”达尔亲昵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虽然因为薇薇,兄弟俩关系缓和很多,但他从来没和哥哥勾肩搭背过。换作以前,克洛克大概率会把他的手拍开,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他也就任他去了。

“尸体怎么处理?被人发现会引起骚动的吧。”

“从那边的海崖上扔下去吧。”

“真怀念啊,说起来以前处理尸体都是喂鳄鱼。”达尔从地上拎起小男孩的尸体看了看,自言自语:“鳄鱼估计咬不动这铁疙瘩。”

克洛克看着裸露的电线,若有所思:这种杀人兵器是因为金属质量太重才做成儿童形态的吗?这个外表也很有迷惑性,一般人恐怕不会把小孩子放在眼里。

达尔把改造人的身体从海崖上丢下去,拍拍手上的灰:“回家吧,薇薇还在等我们吃晚饭呢。”

“你怎么敢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出了什么事……”

“没事,出门前我让她进密室了。”

别墅的书房里有一道设置了机关的暗门,按下机关,门后通往一个防火防水防爆的密室,里面有水、食物和日常生活所需的用品。虽然不敢保证人待在里面百分百安全,但绝对能应付大多数意外情况。

“那就好。”克洛克稍稍松了口气。“你今天怎么会想到来接我?”

“因为有要跑着来告诉你的好消息。”达尔笑嘻嘻地说:“薇薇怀孕了。”

薇薇从密室出来,就被克洛克抱起来开心地转圈。

她闻到他身上奇怪的味道,叫道:“哇,你们两个身上怎么这么脏,是去泥坑里打滚了吗?别碰我,先去洗澡,去洗澡啦!”

克洛克太高兴了,顾不上自己刚战斗过形象不佳,问一脸嫌弃的薇薇:“几个月了?是男孩还是女孩?有没有想好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两个月,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名字的事以后再说。你快把我放下来,真是的。”

达尔乐呵呵地看着他俩:“哥哥平时老说我幼稚,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不也照样沉不住气。”

克洛克想到一个问题:“这孩子是我的还是……”

“你问的这个问题谁知道啊,总之这孩子会有两个爸爸。”

达尔表示赞同:“不管是我的还是哥哥的,我都会把他当成亲生的抚养。”

兄弟俩回各自房间洗澡,他们被改造人血液弄脏的衣服克洛克嫌脏,直接扔掉了。反正是在自己家,克洛克也不必穿戴整齐,洗完澡披了件浴袍就下楼了。

晚饭期间三人聊了聊未出世的孩子的事,克洛克没有为孩子改变职业的打算,以后依旧会从事仇家很多的危险工作。薇薇并没有很失望或者难过,但也不支持他。达尔向两人保证他会保护好她和孩子,有他在哥哥就放心地去追求他的理想吧。

饭后他们打算小小庆祝一下,孕期不能做剧烈做爱,但稍微不那么刺激的性行为还是可以的。

“插入就算了,你俩的尺寸哪个都不行,到孩子出生为止禁止进来。”薇薇伸出两根食指交叉,做了一个“x”的手势。

“那你给我们口吧。”克洛克想出一个新玩法,提议把她的眼睛蒙起来:“等会我俩依次进入房间,不会说话也不会给你提示。等你口完,要说出哪根是我的,哪根是弟弟的。”

“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下流的玩法的?”饶是薇薇也红了脸,“我要是没猜对呢?会怎么样?”

“猜错就等你生完孩子可以做爱的时候接受我俩的惩罚,惩罚内容暂时保密。”

达尔嘴角扬起:“薇薇,你可不要因为想被惩罚,故意猜错哦。”

她跺跺脚,娇嗔道:“谁会想被惩罚啊,我又不是受虐狂。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话,真是跟你哥学坏了。”

克洛克把一个眼罩戴在她脸上,和达尔一起出了房间。三人世界终将成为四人世界,在那之前还可以再享受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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