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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摘星有些好笑地刮了刮这个小鬼头的鼻尖,不答反问道:“大姑姑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
楚摘星朝楚淮点点头,就要带着楚世恆这个小麻烦往外走,结果又突地住了脚。
楚世恆试探着用肉嘟嘟的小嫩手拍了拍陷入沉思的楚摘星:“大姑姑?”
“爹爹,若一人执意要保住一枚棋子,其意是何?”
“也许是这个枚棋子是她目的达成的基础,也许是她只在乎这枚棋子,也许是二者兼有。不过其意究竟为何,你不妨自己去问。”
“我想我应该知道了。”楚摘星单臂平举,在小豆丁的尖叫欢呼中将一黑一白两枚棋子摄入掌中。
然后取下腰间悬挂的精美香囊,欲要把白子装入其中,临了又眼珠一转,换成了黑子。
最后把束紧的香囊往楚世恆眼前一悬,循循善诱道:“世恆你是不是想知道什么是神仙?”
“嗯嗯嗯。”楚世恆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
楚摘星就势把香囊塞到了小豆丁怀中:“那就去帮姑姑送个东西吧。”
“好啊,送去哪?宫外吗?那要和母后说的。”
“不是。”
“那好,大姑姑你告诉我在哪,我现在就去!”
霜雪宫。
孟随云在内间的小桌案上伏案疾书, 处理着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减的文牍,袁则和祝绪两个则在外间的大圆桌上大快朵颐。
祝绪往嘴中塞了一隻被烤得色泽金黄,软烂脱骨的大鸡腿,眼神幸福地眯了起来, 连头上的呆毛都舒服地弯成一个大圈又张开, 还有些因吃得太快来不及咽下的汤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然后被一旁的袁则用手绢迅速擦掉。
袁则同样是吃得两腮鼓鼓, 说出的话都变得含混不清:“泥, 小杏一点吃,等下被砍刀了……有药北马。”
“嗝……”
在袁则心满意足的饱嗝声中,祝绪迅速给了他一个白眼, 一边把头往盆里埋得更深了些, 一边吐槽道:“这味道还是淡了点。”
正剔着牙的袁则无语凝望天花板。心想要是真按照你的重口味来做, 从前御膳房用一年的盐未必能撑过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