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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被打肿(壁尻/s/urt ad comfort)

 

尤其他越正经,她越想勾搭。

他们的身份固然给了她一些冲击。可是,老色胚转念一想,燃起的岂不是更兴奋更斗志的火焰。她最是逆反,他们的身份差距越大,她越不屑,越期待将他们踩在脚底的那一刻,向更强挑战。像世人一样,她有普遍的对英雄传奇的追逐,对这种人,虚幻的人,她将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崇敬地,连名字也羞涩地默念出来不敢出口,有没有爱慕也不知道,只是偶尔小女儿心思动时,才转念一下。可是,实实在在地在她跟前时,她的野心膨胀,虚幻毕竟是寄托妄想,有实战可以打时,她必定抗上。下克上最好吃了。

她先浅浅说了几句自己听到的琴声。想来,从他喜好入手,又有欲望强力合拍,里外内应都全了,怎么会不上她的勾呢。

姜凝问:“喜欢我吗?”他沉默一阵,特别轻又珍重地说:“我很想你。”斟酌再三,在一切都不确定前,连喜欢都只能说到想你。

她又问:“看到我不欢喜吗?不心悦我?”

他局促地轻轻推她:“很欢喜,也很心悦,可是,发乎情,止乎礼义。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样就不是不明不白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吧?”什么歪理?“不、不可以,这种样子的,也太违背天伦。”他也看了些瓷盘碟子上的小黄画,你做的哪里是周公之礼,简直要天见羞!

她就笑:“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违背天地,罔顾人伦。我要抗上,我要你做英雄,我还要你做我一个人的牲畜。我要你去战斗,我还要你匍匐。我要你做君子,我还要你任我玩弄。”她紧紧拥抱他,香甜的气息萦灌他全身:“你属于全世界,你还必须属于我一个人。”

他有些心惊又心凉,但奇异的,身子和脸开始发烫,不是气的,他为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和行为,撼动了。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爱人应当挚而有别。可是——真的能抵挡她吗?

姜凝手勾着周瑜的脖子:“佛教说世有锁子骨菩萨,‘圆人又有染爱法门’云:‘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斯乃非欲之欲,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将声止声’;其是之谓欤。偏其反尔,亦有现男子相以‘钩牵’淫女‘令入佛智’者。周郎,你菩萨心肠,不如你来解救我,渡我入门。”

锁子骨菩萨勾引迷途的人纵欲后,那人就彻底清醒断绝欲望,这小妮子哪里可能!尽是乱哄。

她把他逗得意乱情迷。再问:“许,还是不许?”

他颤抖着身子,把脑子交给欲望,反正已经这样好多次了:“许,许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许了的。

姜凝在小桌上摆一排茶杯,茶壶泡满。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气氛都到了,周瑜还以为……能干点什么呢。

“我来分析情势,若说得对,你就饮一杯。我提前说好,玩儿的就是你个水人儿。”姜凝挑着他的下巴,他想起了黏糊糊的自己,大概今天是不妙了。

“这场乱世给汉家天下也不冤,你可知,帝王将相在哪儿埋下的疏漏。”他自然有所思悟,可是伯符说过姜姑娘很有见地,他也想听她多说说话,而不是像个局外人。“听姑娘见教。”姜凝也不觉得漏出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会让他见笑,随便勾搭而已。

“从始说起,光武帝真英雄也,谋略胆识,武功文治,皆在帝王首屈。对于开国功臣,虽然给予封地列侯,但不给实权实职;对于中央政府,不让外戚干政,收捕诸王宾客不让蓄养羽翼,将实权拢在中朝尚书台,由皇帝亲信担职,三公名为首脑,实则皇权加强。所以这一条当时的好政现在如何了?”周瑜全然不知自己一直望着姑娘,眼神柔和:“如何?”专制集权在盛世自然稳定秩序,但到和帝后已经开始起相反作用。“皇权加强相权削弱,就导致末期外戚宦官挟主专权了呀。”

“嗯。”他笑一下,觉得说得好,姜凝端给他一杯茶,接来喝了。

“光武帝虽然六次颁布释放奴婢诏令,对割据势力有所动摇,可他难以撼动豪强地主们的私家武装。这些武装在国家统一时维持本地的封建秩序,但到这样人人自危又野心勃勃的乱世,他们又转化为公开割据势力,站在统一国家的对立面。”“是。”周瑜自己拿起一杯,喝了。

“从地方政权来说,废除地方兵,指挥权完全集中在中央,地方缺练兵,战力不足,而且改为刺史领兵,照样开创了刺史割据的先河。”“嗯。”姜凝端茶,他喝。有点喝饱了,可还是想听。

儒学是中国许多皇权的精神武器。“提倡经学,表彰名节,举孝廉,征辟僚属,让国家有了大量统治人才。虽然后来的皇帝也扩充太学,笼络儒生,但太学生们出自地主阶级,和官僚士大夫本身有密切联系。”什么阶级,周瑜不知道她怎么分的,听起来有道理,他喝了一杯茶,知道她是想让自己难过了。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允许呢。

一部分士大夫们累世专政一经,成了以经学入仕的累世公卿家族,最后就成了垄断本州郡势力的世家大族。他们本身就成了大地主,居高位,察举征辟中得了优先,还能操纵选举,进退人物。“这不就是学阀嘛!他们大力提倡的‘清议’,品评人物,左右舆论,影响士大夫的仕途,确实也激浊扬清了一部分,但也有人浑水摸鱼,伪装孝义高行。”饰伪以邀誉,钓奇以惊俗。不食君禄,而争屠沽之利;不受小官,而规卿相之位。姜凝说得义正词严,没看到周瑜点点头,似乎自虐一般又喝下了一杯。只是喝茶而已,怎么喝出了酒的醉人?算了,由着她玩吧。

“皇帝们早逝也太邪门儿了,但确实是一个薄弱点,导致老是幼主在位,太后临朝。窦太后过了邓太后,阎太后过了梁太后,他们父兄又凶恶,欺压百姓,为了扳倒外戚,皇帝只有宦官最亲信,得了位置就大肆封赏,甚至顺帝下令宦官的爵位都可以由养子继承,这开的口子更方便大肆搜刮,全部流入宦官家,国库空虚。外戚和宦官党争剧烈,大官僚和自己的门生、故吏结成士大夫集团。”想小解,周瑜望着姜凝的脸,思维已经开始偏移。本来认真的时候就不容易有尿意,实在有,就说明强得不可忽略,而且一开始注意,就更是强烈。

“没钱了还是压榨百姓,都增到蛮夷的赋税了,逼他们反叛……得,农民早受了八辈子苦了,发起大大小小上百次暴动,终于越多越大吧。不过这时也不管党人阉人了,上边儿是一家,地主武装和官军联合,还是绰绰有余。但黄巾已经足够瓦解一个王朝了,现在东汉只不过岌岌可危地悬空在这里……”姜凝在他面前挥挥手,示意自己讲完了。周瑜回神,从茶壶里倒出最后一点,又喝了。憋胀的感觉已经逼得他放下矜持,他含含糊糊地说着从来说不出口的话:“我想小解……”看她笑,又把自己想说的急迫忍了下去。

姜凝从兜里翻出一条针钩小花边的白色内裤,她今晚带了家伙来嘛,另一个衣兜里是手机……

“送你,穿上。”他们就在院子里扒了裤子,被扒裤子的时候周瑜笑了,真的是笑了,不知道该气还是该震惊,她真是坏啊!但又有果然如此的感觉。两人拉拉扯扯到墙边角落里缩着,姜凝亲自给他穿上内裤,又穿上亵裤。外面的其他衣服剥了,罚站。

“我送的礼物,不要弄脏了哦。”他耳廓红了,只期望她不要真的闹太过。

很快他无法再红着脸任她闹了。并且脸色发白,额角开始出汗。尿意强烈,下身好憋,好难受,阴茎又硬又烫,持续的酸胀感进攻着他的内心防线。真的,会在她面前出丑吗?虽然那次……但是自己还可以借口被玩坏了糊弄自己,这次可是明晃晃的光天白日,自己神智清楚啊,真的会……周瑜扣着手心,已经握得全是汗了,底下好像要湿了啊,她送的那个,好像自己分泌了什么液体在上面,他没穿过这么紧的东西,织物在娇嫩的皮肤上面摩擦又逼得他不停想流出些什么。

一瞬间难堪、委屈都涌上心头,但他最是羞愧,憋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还不曾知道,原来憋尿能把人憋出生理性泪水。好涨好涨,尿道口不停被一次次冲击,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了,他两手在侧边攥住裤子,捏得一团皱,汗珠迷蒙了一头,晃着眼睛不知道看哪儿了,只觉得日头晃得他头晕。“我不行了,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可以,就在这儿尿。”嗯?他哼哭出声,就是不打算放过他嘛。“会弄脏的……”哪里这么低声下气哀求过,可是每一次尿道口的冲击都可能会失禁了!已经越来越激烈,简直要憋死了,真的受不了了,他拧着双腿,手已经不顾形象扣在下身。双脚在地面上不断磨蹭,强烈的生理需求实在难以忍受,指尖捏的发白,两腿并拢夹紧,身体已经站不住靠着墙壁,这时候他还是好看的,通红的脸气喘吁吁,抑制不住地呻吟,弱柳扶风的姿态让人心生怜悯。小腹硬得生疼,姜凝轻轻摸一下,他就无望叫嚷一声,燥热让周身充血,热意一冒出瞬间又变成冷汗。他一只白皙的手向后扣住墙砖,如一只伤鹤躲在芦苇中半立半斜。一阵阵又急又烫的反应来回在阴茎穿梭,越来越快,龟头顶着内裤不受控制地沾湿了一片,好涨!憋得要爆炸了,每一次强行忍住都是巨大的折磨,热流的湿意激得他浑身颤抖,酸得要把持不住了!

突然感到湿意扩大了。他直愣愣盯着下面,难以置信,自己真的尿出来了!

水声是真实的,尿液的气味是真实的,紧贴着下身骤然一泼热乎乎湿淋淋的感觉是真实的,羞耻,绝望,无助更是真实的。他抿紧唇,低着头,强自忍耐,紧紧收缩肌肉,但收效甚微。

姜凝看到他透过裤子在喷水,强烈的耻辱终于让他能说话。“别看……”“蹲下吧。”他麻木地依言蹲下了,就像缩小自己一样,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吧。尿液一部分顺着大腿的裤子冲流到小腿,能看到明显的透明水流,一部分顺着重力流到屁股底下,像大雨打在地上一样哗哗。

他只觉得时间好长好长,尿液泄漏出去也花了好久,他希望快快结束的耻辱无限延长。完全停不下来,发觉身体的无力之后还是不想放弃,放弃自己的脸面和道德。可惜停不下来,他不知所措极了。姜凝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他愣一下,双手捧着她的手有些放开地哭起来。这时的眼泪似乎更自由,心底也好像有块石头沉下去了。

他下半身湿了个透彻,裤子鞋袜全在滴水。

把人拉起来:“别哭,我会疼你的。”

周瑜回避着她的视线,姜凝按着他的腰塌下去,同时要他腿站直。再塌,再塌,他手撑着墙,发着抖弯下身,就像自己把难堪公之于众,直到腰身低于臀部。姜凝满意地拿出手机,一双臀腿占满了屏幕。

怎样一副画面呢。最直白的冲击就是镜头拉进,最高处是顶起的肥满屁股,尿湿后白色裤子变得透明,紧贴在臀腿上透出里面肤色的浑圆,水痕像敲重点一样把屁股圆溜溜的画了一个实心圈,里面的彩色针织小花三角裤也浸透了尿水清晰可见,两团肉撑开布料让臀缝中空。他两条腿不适地略微弯曲,膝盖并拢夹紧,掩不住撅在最高最外面的臀部,水迹顺着腿不规则地条条奔腾向下,白色中的透明部分十分显眼,肌肤的肉色清晰可见,他垂着头紧闭双眼,依然夹着腿惭愧抽泣,下半身那样湿乎乎的,尿湿了整条裤子……还有鞋袜里也全是尿……又温热又骚气,以脚为圆心周围踩着那么大一滩水迹。他姿态扭捏,折低的上半身被臀腿遮住,只能窥见半张涨红的脸,画面颜色冲击太大,只看图就能想象出里面的男生是如何全力忍耐却还是开闸失禁,是挺着肚子装了多少水憋了多久才有这样的瀑布,他如何羞耻又不得不委屈听令,想遮掩又被迫淫荡展示,羞惭的失态在构图中变得色情,仿佛在说,看我这么不害臊的样子,活该被你们耻笑玩弄。

他看到这图的时候像被闪电击中,这图令他都要质疑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得到她的允许而尿在裤子里,完全忽略了身体极限,反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内里淫荡。

他无措地看看自己,不知如何是好。沾湿的布料贴在身上,凸起的圆润紧裹在布料里,横着满满两团,湿漉漉的似乎随时要滴下水珠的样子。“这么肥软的大屁股,真想拿个锥子攮一把。”姜凝还有心情调笑。他哆哆嗦嗦哼了一句什么,她凑近让再说一遍,才听清原来是“不要锥子……你可以手捏……”她又轻轻笑:“你嫌不嫌脏?”他抖得更厉害,把臀遮遮掩掩的,还抑制着哭腔,尽量稳住声音:“你不喜欢这样吗,不脏的……求你……别说……”她伸手,一把攥住揉捏,他觉得那里跟有团火烧似的,心里脑里也一团浆糊地烧得不清明。到底是在强忍,得到回应就哭得混乱起来,如同失了主心骨:“怎么办啊。”“别怕,没有别人看见,不会有人知道。”“那个,那个图,好可怕。”“只是玩这一刹那,我会‘撕毁’它的。”姜凝在他面前全部记录删掉了,她可没打算保留这么危险的东西,只是臊臊他。

姜凝连拖带拽把这个哭得麻木的水人儿装进温水浴桶里:“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哦。”他把手臂搭在眼睛上,咬着牙不说话。真的不用这么抑制自己的情感耶,都羞成这样了还要忍,她离开以后岂不是要在被窝里哭晕?姜凝把他的头发拨开:“适应一下,以后就不会怕了。”几乎是喉咙里挤哼出声的:“啊?你还要玩?”“不要,太丢脸了。”她没说话,一遍又一遍用指头作梳子梳着他的头发。

无论是否真心实意地享受这种情色,追求刺激与背德去浇灌这种恶之花,它都不可也不需登上大雅之堂,不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传播,不必博大众的眼球,它是地下的暗流,只需要愿意遵守规则的人进入游戏。

“色情是稀缺品,情色更是珍稀。”“温饱思淫欲。贫贱时想繁衍,期望撒下的种子能翻身不是色情。流落成娼妓出卖身体,无论对方是达官贵人还是走狗屠夫,那是单方面的泄欲。游戏之所以是游戏,是因为游戏外的人人格平等、自由,你不能让一个本身被欺压受苦的人扮演受凌辱的角色,你不能让一个没有自由的人扮演被剥夺自由的角色,他们不可能从性扮演中获得身份覆灭和权利让渡的快乐,这颠覆了双方是为共同到达极限的边缘快感原则。”

姜凝捧起他的脸:“无可奈何的愿意不是愿意,向下的自由不是自由。”

他愣愣地看着她,似懂非懂点点头,眼睛里却有明白自己受到尊重和怜惜的光亮。

为什么会到这种境地?长话短说,某天姜凝和孙权从床上醒来,正在发懵为什么房屋布置变了,就冲进来一伙人按住他检查起来。发现他的脚骨天然而且裸露,大发雷霆,几个人连拉带拽把姜凝带出去,在屋内折了他的脚骨趾,用布紧紧缠起来。姜凝只能在屋外听到惨痛的叫声,但这莫名其妙还没完,他们在尝试解开束缚后又吃了苦头,结局就是,在一遍遍他被折磨着脚骨时,恶人们声称要讨伐姜凝,于是孙权抬起被汗浸湿的脸,咬着牙:“别动她,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外面变了天。裹脚起于宋发展于明变态于清,折骨的行为已经是最狠的压迫。姜凝外出发现,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弱者”被栓上了这样的锁链,不论男女,挑一个好欺负的往死里搞就对了。

不是没有反抗过,一碰到要折腾姜凝的,他都退让了,不是没有想解脱过,忍痛踩着高凳把白绫往房梁上一搭,姜凝进来也不敢劝他,只是泪汪汪地看着。她扶了凳子让他站稳:“你要走,我不拦你,我知道我的一丁点儿安慰已经抵挡不了你的苦楚……”她说不出来劝阻的话,如果是她呢?出生就浸淫在礼崩乐坏的世界里尚且会害怕会抵触,他可是要做出一番天地的人啊。如果是她一定选择去死,不自由,毋宁死。

他在本能的求生欲中挣扎,看见她,心里那一点儿火苗烧起来,他撇下绸子,重心不稳,她去接,两个人都栽倒在地。

他就伏在她耳边哭:“这个世界,我只为你而活。”

所以她不可能再有任何强迫行为,在他问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玩性爱的时候,她如上拒绝了。他不让她看脚,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只在裹布外面捏捏确认没有恶化的可能。她不能再以施虐的方式调情,即使他能在其中享受快感,那会解构环境施加在他身上的压迫,可能使他感受快感时暗示自己从而合理化他遭受的不合理。

每晚她给他端了热水就站在门外,听他嘶嘶地忍痛解开布料,清洗,然后自己裹上干净的。不是所有伤疤都可以揭开。她愣愣地看着门槛,心里发闷地疼。然后听他唤她进去,她再上床睡觉。她难以理解那些把这种不健康的脚作为性器官的想法,这种惊奇甚至让她怀疑人和人的大脑是否有太大分别。

他们的日子还是过起来了。孙权心里放开,跟她说过床上的时候身上光着,就脚缠着白布真不好看。她后来就从怀里掏了三双小鞋,只浆了一层做薄薄的底子,一双红绸的点了珍珠,一双素地缎面的坠着四五束红流苏,还有一双细麻布绣着鸾鸟。正是床上穿的,踩不得地。他都接了捧在怀里,看看珍珠看看鸟,拿了流苏的,让她给穿上。他把腿搭在她肩上的时候,随着动作小脚一翘一翘,外面那圈儿红流苏就一颤一颤的荡漾。他竟然也觉得好看了。

阿权像稚子一样仰躺着咯咯笑,脚轻轻踢踢甩甩,蹬在姜凝的肚子,抵着她的肉。他漂亮可爱极了。可是他送在她怀里,她不能心无芥蒂的把玩。她想夸他,为他的快乐和活力,那一部分残缺在他周身的品格中,在精致的鞋子包裹下的确显得美丽小巧,但她明白这不是一个人在天生或意外残疾后的乐观,虽不屈于环境和命运,但她如何能单独歌颂他的坚强和美丽而不美化这种暴行?她去握他的脚踝,他就撤,蹬在她肩膀或胸膛,撒娇卖痴地捉迷藏。

想要。想要姜凝。他记着教他的下犬式,嫌不雅,一般都不好意思做的。这时他在床上,两条臂膀有力地撑起身体,然后脊椎顺延伸展更高,更高,两只脚只有前半掌着地,很痛,他颤颤,担心自己下肢真给睡废了,于是更努力地顶起。姜凝跪立在床上,看他一耸一耸把臀部送到自己脸面前。分不清是低头血上涌还是害羞,脸都红完了。她拍拍翘臀“要不还是跪下来低一点?”“不嘛,你玩新鲜的……”姜凝看着他,孙权真的很有魄力同时很有情趣,说了要一直陪着她就真的迅速调整,怕她担心怕她腻,在有限的范围内给她惊喜。他不用出门,给自己捯饬了一身纯白睡衣,模样还挺洋气。大敞口的圆领衫袖子刚过手肘,用线收紧袖口撮成花边,小臂的青筋、血管、肌肉线条走势一起没入花边里,上臂稍微蓬起来像泡泡袖,裤子遮到小腿肚,也是劲瘦的脚踝,不常走路而轻微松弛的肌肉隐没进一圈白色花边,整一个欧洲古早年代打扮,脚上蹬的红绣鞋,又缓和了纯洁,添几分妖异。他像已经睡觉的小少爷终于见到忙了一天的大人,穿着单薄的白睡衣臂弯抱着洋娃娃硬要出来见她,这种隐约逞强的姿势,轻颤的身躯,让她有些不忍心。

如果她没看到他湿成这样的话。

宽松的裤子弄湿后贴上皮肤,在他交换双腿发力时一吸一夹,裆上的布料反而夹进臀缝。他挣又挣不开,撑也快撑不住,自己觉得滑稽,回头望她:“帮帮我……”她哦一声,像不知道他啥意思似的顺着那夹紧的湿溜溜一条臀缝按抚,又是捏搓阴囊软肉,又是往两边拨开菊花,隔着裤子轻而易举的用一根指甲沿着臀缝划下。

他:???

“哎呀~你还不把裤子弄开”姜凝就顺手握了放在床头的匕首,准备划开裤子的时候,刚靠近,就看到他扭着头可怜巴巴看她,屁股上肉抖得要甩起来,她扒拉住一边的肉团,那肉团紧张得比振动器还快,肉乎乎颤巍巍填满她的手心,臀缝里湿的水要溢出来,她看着自己一手的水:“怎么湿成这样,尿了?”“没有!”他立马否认,看到她举起匕首还是很符合人设的开始抖个不停。准备动手就听他一声泣:“不要!呜呜,会把屁股割成两半的好害怕……”

她:……这到底是真怕还是在扮演啥。

但她立刻停止,拿刀远离,他说不,那就是不咯。“嗯,好,不拿刀,不怕。”

他想了想,手撑着往后移了移,腿几乎要和床垂直,湿漉漉的地方不小心凑到一下她的鼻尖,他那软肉一颤,“啊~”酸软得差点撑不住。姜凝扶一把他的腰,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割开吧。”声调止不住地飘。孙权当然信任她,除了生理上有点条件反射的害怕,其余全是沉浸在刺激中的紧张。姜凝没说什么,揉揉鼻子,一个指嘣儿弹了一下他的软肋,他一晃,“别……真要不行了,待会儿还没开始,你没动我就自己爽死了呜呜……”勉强稳住身形,只是裤子上的水迹像雨中车窗凝满水汽,最后凑成一条流下来。

冰冷的刀刃靠近隐秘的要害时,他忍不住轻微摇晃了下,几乎能听到自己下面两个孔咕叽吐出水的声音。她笑晏晏地:“我手是准的,你动起来可就不一定准了。”说着刀锋就隔着裤子贴上了皮肉,“啊!”他短促地惊叫一声,真吓着了,又怕自己影响到她发挥,连忙咬紧唇。一簇细细的水线隔着裤子喷射而出。“我看到了哦~”她按着他半边屁股。他又在她手里抖个不停,要不是她提捏住这团软肉,他应该要躲起来了吧。“……你没看到!”“好,好,我没看到。”

他提了提臀,拱进她手心里“割吧。”

又怂又要玩的样子哟。

姜凝轻轻把臀缝的布料割开,早就洇湿的裤缝流出些水来,孙权在感受到刀尖轻轻点在脆弱的皮肉上时,情潮满满涌上头颅,想夹紧刀片,却知道自己这是作死,姜凝为了保护他把手从割开的缝隙里探进去,再准备手在里面抻着划拉。顿时热流一股而下,淋在她手上。“嗯?”姜凝都要怀疑难道这世道还有震动器?这屁股连着腰身颤抖收缩的频率高涨。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质问了,那种持续紧张得下面酸酸胀胀,又是收拢又是外放,他要泄不泄的,真的尿出来比较舒服嘛~对主人不敬的话,把屁屁奉献给她,或者以后在她的监督下憋到哭死求饶好了。虽然对那种事怕得要死,现在也只能屈服啊,随时都只有屈服于主人之下他能怎么办。他还尽情地展示自己的难耐和害怕,脚又疼又没力气,两只换着踮踮,时不时提膝夹一下前面,一副我真的尽力了的样子。

姜凝忍着笑,仍然贴着他的皮肤划过刀刃,热烫的皮肤上金属更加冰凉,他能感受到细窄的刀锋!她双手甫一移开,他就真吓坏了一样软倒跪下,艾艾叫个不停,小腿抽筋一样抖。

这下她知道他起码有一半是演的,真吓成这样的人根本叫不出来好吗!个小兔子!真的很像受惊的小兔子,红眼眶要哭不哭,软兮兮的身体,会被吓尿湿不溜秋地把自己洁白的毛弄得脏兮兮。

她把他圈进怀里“小兔子乖乖~”她没有追究,笑吟吟地:“幸好提前把被褥都撤了,不然晚上我们睡哪儿?”

姜凝带着他出过门,在他再三央求下,踮着小脚,慢慢走了一条小路。本意是不被恶意冲撞,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个姑娘,嘴里塞着布团,装在大大的猪笼里,正在被沉塘。孙权不会忘记那双流着泪惊恐怨恨的眼睛,还有她被倒推下去时,最后没入水中的那双红色绣花鞋。姜凝捂着他的眼睛,背着他几乎飞似的回去。他知道一些事,都是听姜凝说的,那些女子们,如何被羞辱、被污蔑、被凌虐,那是她生活过的地方真实发生的故事,只是不知道怎么这个地方也轮转到男人身上,他甚至在庆幸,还好不是姜凝,而是自己。

可是姜凝心善,不融入“主流”团体,她不仅仅是被孤立欺侮这么简单。孙权急赶着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火刑架上了,脚底堆放着木材。拿着火把的人在细数她败坏礼教的恶状。

火烧得通红耀眼。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小脚摔倒,连滚带爬地朝着她往前,磕得下巴破了,手和膝盖都在流血,他浑然不觉,看着眼前的火光撕心裂肺。在众人拉开他前一秒,他扑在姜凝脚下,手穿过燃烧的木柴碰到了她的一点肌肤。好烫啊,她多疼啊?

下雨了,天!我有冤!木材被雨一浇,扑腾的毒气呛得他晕了过去。

醒来时人群已经散了,他爬起来,姜凝垂着头,头发遮掩了她的面庞。旁边的衙役确认了她的死亡。他的心好像空了,连痛都不会痛。他依然颠着小脚,弱不禁风,她心疼得厉害,从不让他走远路的。现在他只是坚定地向她走去,一步一步。“你是什么人?!”

“我是她的未亡人。”

他睁眼的时候枕头全都打湿了。转身看见她就熟睡在身旁,他呆愣着,不敢置信,哆嗦着手抚摸她的脸颊,温热的!活着。乍一下生还的狂喜涌来,他想,真好,是梦。心脏狂跳几乎要供不上血,那么真实的,也会是梦吗?

他不敢细想,只是像之前做了很多遍的样子把脚去盘她的腰,咦,他的绣鞋呢?他猛然收回看着自己天生的匀称的脚,光着,正常的。

到底哪个是梦?

吵架了。

姜凝已经三天没理他了!三天!

孙策一个人捏着根草边走边敲敲打打周围的草叶。唉。看着眼前出现的小河,他蹲下,准备捧一把水洗脸。

忽然有一股强力带他沉入水中。

他迅速镇定,静心屏气,睁开眼睛,看到了把他拖入水中的罪魁祸首……的一部分。因为它正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体,他只能看到比他臂膀粗的一截乳白,流光溢彩,是鳞片……是蛇!……吧?哪有这么大的蛇,哪有这种颜色的蛇?

蛇身挽在他的两肩,从左腋下穿过绕到右后腰,再是蜿蜒盘曲到腹部,钻过他的胯下!尾部稍微抬着他的屁股让他有借力。他稍微挣扎就发现这禁锢虽稳妥却不容拒绝。孙策仰头,水面离他很近,阳光就在顶上透过浅清的水体。

溺水的少年身缠巨蛇,随着他们荡出的波纹,有白金色的光纹一条一条从人和蛇的身上滑落。

鬼魅般的美。

他坚持不了太久,正想着,突然半身被带出水面。“阿策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他猛然回头,姜凝胸脯往上,还是标准的美人,胸脯以下,长长的蛇身袅娜地延展到水里。明明是温润的乳白色,上面却浮着一层彩光,如雾如烟,如梦如醉。她双臂去抱他:“害怕我吗?”

是她的气息,她的馨香,她的神态,耳垂上她的痣。不是她也没谁那么流氓钻他的裆……他老脸一红,肯定是被她带坏了,这么奇怪的场景他都在想这个。

他回抱她:“不怕,你怎样我都不怕。”她上半身依然是温热的,胸腔里有快速的心脏跳动,他抱了很久,慢慢从相见的喜悦转到另一种渴望。

听到姜凝的声音,再此情此景摩擦肌肤的贴身,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拥抱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的紧密、压力、完全的缠绕!姜凝曾经用绳子、丝带束缚他,他在被掌控的同时获得了另类的安全感,偶尔也会想,绳子固然结实,却总有些落寞,而此时,他被这个伟岸又美丽的生物全然拥抱。冰凉的体温也是体温,绳子无可比拟!

他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水是凉的,他很燥热。

孙策伸手进水里,搅了搅波纹的光斑,慢慢摸上姜凝的蛇尾,顺着光圈抚下去。虽然这话忒老土,可她此时真想来一句“男人,你在玩火”,她要是光着腿他都未必敢这么摸。多么明显的性暗示,还是他主动的。姜凝吮吸着他的耳垂,缓慢地移动身躯,一点一点的移动就是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摩擦,他难捱呀,这欲火都烧起来了,蛇尾爬过的地方,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燃烧。衣料加水的摩擦捆得他不爽,他迫不及待扒掉衣裤和她亲贴。下身在这样的摩擦里早挺立起来,昂首怒如龙头,蛇身亲昵地从上面滑过,这多像两只蛇啊,只不过那只滚烫的坚硬的,是充血的紫红,上面布着青色的血管,把这一片水都灼热了。

如果你看过两条蛇交配,你就知道它们缠绕得多么亲密。从尾贴着每一点皮肤往上滑到头,挨挨挤挤,袅袅娜娜,尾尖勾起尾尖,头颅碰着头颅,蛇信吞吐,仿若呢喃。

姜凝带着孙策,像蛇求爱一样一顿一顿地将两具身体一寸一寸贴合。她的蛇尾向哪里伸,他的大腿就往哪里去追。腿蹭着蛇鳞,两只胳膊抱着蛇身,脸靠在近前,不知道谁盘着谁,伸出舌头,顺着冷滑的鳞片舔,他额角的汗和沾的水连着蛇身上的水珠一起滑落,他半阖着眼啊,斜着眼角悄悄看她,搂得再多再紧一点,圆的,健实的,有力的,冰冷的,他怎么看怎么美丽的蛇尾,他恨不得被绞死在这里。快来吧,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交狎,光是前戏都要受不了!

孙策带着她甩动身躯,两人像钢管舞者一样攀缠,旋转,陷入更亲密的摩擦,炸开一圈一圈的水花。

他们相依相偎,抵死缠绵。

今天他会知道蛇为什么是色欲的代表。

“阿策,抓住我的尾巴。”姜凝把尾尖送到孙策手心里。他捏一捏,眼睛虽然被兴奋迷蒙,脸颊还是为这尾巴潮红,这个,可以象征什么呢。他想的没错。姜凝在他激烈的呼吸间,肛门大幅开合的时候,把尾巴捅了进去。他干脆脆地吟娥一声,有种得偿所愿的满足。蛇尾撑开他的肠壁,他的屁眼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圆圈,他稍微动一动屁股,这种生物的触感比起道具有种说不明道不出的意味,他总是为“是活的哦,是姜姜哦”感到兴奋,而且,这是肉感,唔,他吞了象征姜凝的阳具!就是有点滑溜溜,所以他自己也卖力地吸夹,往里更吞进一点,而这点滑腻,又让他的纳入无比顺畅,越往上越有点粗了,呃,他停下来喘口气。蛇尾有点凉,可是一会儿就被他的肠肉熨得温热,变温动物就是需要借助外物保温哪,就让他来温暖她吧。

姜凝缓慢地旋转着插进他的身体,里面好烫,好柔软,又那么有力地吸夹,简直是最适宜的港湾。插到他张嘴颤着舌头的时候就退一点点,他温和的肠液润过蛇尾,拉着丝混到水里。

已经,已经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了!孙策知道柔软的蛇尾比道具更灵活更不易受伤,所以,!!她更进一点了!姜凝白皙的指尖要去安抚他的肉棒。却被颤巍巍地拒绝:“别、别,太刺激了,一摸我就会射出来的。”是吗。她笑一下,拔下一根头发,缠在她五指间化作一条小蛇。和她的身体一样通体雪白,乳润流畅。孙策喘息着,五指抚摸姜凝摊开的掌心,然后摸一摸小蛇。

小蛇的信子伸出来又缩回去,那分叉的芯,细细的,艳红的,一颤一颤,空气中是浓郁的荷尔蒙,蛇信采集到蓬爆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分泌,腥的,温热的,香香的,它就在男子最密集散发荷尔蒙的地方,肉棒湿润粗大,滴滴涎香从龟头泌出顺着柱身落下,香气扑鼻。

孙策看着蛇信近在阴茎旁的吞吐,那漂亮昂扬的深红此时晃动颤抖,落下越发多的晶莹,是在怕,还是在兴奋?那可是蛇的舌头!在他最脆弱又宝贵的地方!但那是姜凝的蛇。所以他有些爱怜地看着小蛇:“那里……脏。”

“不脏哦不脏哦,姜姜想进去,哪里都想,想探索阿策的所有。”也不管他想清楚后面是什么没有,他只是一股脑觉得姜凝说的都是捂热到他心坎的,他的脑子一定也迷炫了。“好,姜姜怎样都好。”

小蛇便欺身上前,顺着那滴滴晶莹,向着最浓郁的地方去,蛇芯一伸,舔过龟头,正穿过一颗露珠钻进了马眼。

!天啊,这是何等的爽快刺激!他浑身一抖,不知早多久想射的都想此刻射出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可以玩的地方,除了外面还有里面,除了前面还有后面。尿道里显然要生涩得多,这是最少被触碰并且几乎不可能被触碰的地方,这陌生的禁地被试探,即使不用任何戏弄的技巧,就已经刺激得大脑宕机。而姜凝是何等七窍玲珑心的人物,她一定知道还能如何。

蛇芯分叉,在狭窄的尿道里岔开两丝,分别点点触碰那娇弱的内壁,孙策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感受刺激哭起来,他只有一遍一遍呼喊着她的名字,好像那是唯一可吟诵的法门。姜凝环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吻他的蝴蝶骨。他在她盛大的拥抱里登上了干高潮。

等痉挛稍停,小蛇芯还在往里,后面的大蛇尾也开始继续往里,分泌的水珠涟涟滚落,叮叮咚咚滴进河里,啵的一声,后面好像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地,那处到底怎样曲折,竟然又爽快得他颤抖连连,哼不出话来。姜凝知道,她已经转弯肏进乙状结肠,好舒服,好温暖,他敏感得一直在涓涓细流,感染得她的蛇尾都滚烫。后面不要再进了,这里就是最大的圣地。前面的信子还可以……蜿蜒细长的尿道,够蛇信点点攀爬好一会儿。

!!他被艹透了!两边都被艹透了!天哪,好深好深。前面被干进了尿袋,后面干穿了肠子。呜!要死了,人要被姜凝干死!他的感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清晰,深入,密集。从粗胀硬挺的阴茎,欲望胀得要爆炸一样,偏偏还有里面紧窄的尿道,那么长那么深入全都被她填满了!他细细的尿道里全都痒!麻!那细舌怎么可能这么长,她使了什么法术?从阴茎口一直到小腹深处,稍微触碰一下肉壁,他就酸胀得直发抖,破开,全都破开!他的括约肌全被一舔舐的触碰而张开,都被她突破了,啊——关着尿的袋子全部栓闸都被打开了,呜啊,小便失禁的感觉好强烈,不要尿,求求了,好想让姜姜多玩一会开心一些。后面肠子的褶皱被撑开,企图扩大空间容纳姜凝进来,穴肉又湿又滑又热又软,不停地分泌粘液,那处!那处敏感点被她顶弄了无数次,每一次都缴械了他所有力气,他软得像抽掉了筋,前面也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甚至帮忙她更近一步,她在前面找到了包裹着一节尿道的前列腺球,不停在那一截稍微扩、缩,后面又不停抵、揉、捏搓,怎么受得了这两边对同一点花样儿的夹击?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往上翻,真的要被……脑子都要射出去了,不,射不了,堵住了。

姜凝伸手握住他坚硬的阴茎。完了,这次是彻底被艹死了。

两边都在快速退出,带出一路的电光石火般爽痛,腾出来的窄道将像小溪汇聚迅速填满沟渠,要来了,伴随着手撸动阴茎的炸裂快感,那些干高潮的余韵,那些积攒没释放完全的,通通都……“啊啊啊——”到一半他就喊不出来了,已经爽到失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冲进水里浑开,肠液汩汩落进水里,射了好久,射到他眼冒金星。

姜凝稍微松开些,他就瘫软着身子仍然落在她怀抱里,迷蒙不清,吐着舌头在流口水,凭着本能依然用脸颊蹭她的手臂,哼哼唧唧要和她肌肤相亲,生理性泪水还没止住,他模糊的双眼里除了阵阵白光就是姜凝的流光溢彩。前面射过的肉棒总算半疲软下来,还是红肿的,里面被玩弄的窄道还痒湿湿的,无法控制,后面靡红的小洞还在一抽一抽的收缩,他被艹坏了。姜凝看他打了个尿颤,还没反应,他就尖哼一声,一抖哗哗地尿了出来。“哈——啊~”热流冲进他玩坏的管道,刺激得他像在射精一样,又难受又舒爽。

“……”姜凝把他朝前抱着,给小孩把尿似的捧着腿弯儿,施了个法术,让活水快速流动,抱着他往水中央深处走,久久不停的尿液砸进水里,叮咚声终于唤醒他的神智,他第一反应是揽住姜凝手臂迷茫地喊:“不要把我丢下去,我被艹坏了呜……”

“洗洗,你尿我身上了。”他这时才勉强有了高潮过后的情绪,羞耻一番,看自己翘着屁股撒尿。

刚尿完,扑通一声他掉入水中,他挣扎着起来,人呢?前所未有的失去感让他恐惧。

“姜姜!”他无措地拍着水喊。“姜姜!”望向四周,全是青草。“姜凝,你在哪里!”

“姜凝,你在哪里!”

孙策从床上坐起来。他睡在自己房间里,浑身是汗,他一怔,不信似的拍了下床起身,衣服也不穿跑到门外:“姜姜!”

“诶?”有一声小小的回应。他迅速转头看向那棵树,姜凝正抱着树杈准备翻墙进来。跑到她底下,仰着头伸出双手,展颜一笑,笑出了如释重负,笑出了久别重逢。姜凝接着他的手跳进他怀里:“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快回床上去。”

“我好想你。”他抱着她不撒手。“嗯,我也想你,所以我来了。”两个人钻进还有余温的被窝时,孙策试探地问她:“蛇蛇?”姜凝一脸疑惑:“什么蛇蛇?”

他一把拥紧眼前的大宝贝。不管了,反正都很好。没看到姜凝在他怀里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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