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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娼妓凌空一字马羞辱机械J

 

光头佬的体力极好,凌清河被他肏得死去活来,昏迷过去了好几次,x9型肌体敏感剂不仅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还让他的耐受性大大增强,这才不至于让他彻底崩坏。

男人射了几轮后,便收到了上头的指示,匆匆离去。离开时吩咐士兵们无比好好“招待”这位尊贵的客人。

几天过去后,换岗的士兵一进来便发现了审讯室到处充满了腌臜腥臊的浓精浊液,地板上全是淋漓的水迹,空气中弥漫了浓厚的暴虐和性欲。

只见凌清河如同一个破烂玩偶般跪趴在一个刑讯椅上,头颅深深地埋在了积满淫液的椅面最里处,雪玉一样的身躯遍布青紫交错的红痕,不少都是通红的掐痕以及被啃咬的印迹。

他的两只鸽乳被两只钢针贯穿,凄糜地垂着鲜血,修长如玉的大腿到处都是浓精凝固成的精块,优美的雪足更是被玩弄到遍布拉成丝的精团,在椅边瑟瑟蜷起。

一个强壮的士兵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凌清河的臀上,发狠地干着他开裂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的身体。

凌清河早就没了呻吟的力气,被他这般猛力肏进仅仅只是身躯颤抖了一下,双臀不自觉迎送起他的动作。淋淋肠液随着狠插不停带出体内,流得满腿与膝弯俱是一片透明湿亮。

柔艳开裂的屁眼儿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肠道里,彷佛脱缰的野马在嫩穴里乱撞。

凌清河刚被破体就被无休止的轮奸侮辱,每一个听说他身份的士兵都想要来分一杯羹,改造过的屁穴儿不停分泌着香浓的肠液,浸湿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水迹,水花般溅在椅面和地上。

士兵们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凌清河早已沦为了一个普通人,把他当成红灯区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每当一个男人退出后,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条雪白的母狗便会颤抖地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被皮鞭打到皮开肉绽的血淋淋的雪臀,湿漉漉的两只玉手扒开脱落在肛穴附近的嫩红媚肉,手指扣在被肏爆的屁眼儿深处,将巨大的圆形血洞展示在侵犯者的面前。

侵犯者便笑着把一大泡的浓精射到早已经灌满白浊的肠道里,或者他紧紧绷起的雪足上,青年的肚子早已被射的微微隆起,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条风姿绰约的母狗竟然在数天前还是一名强大高贵的a级战警呢?

“这是?”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诸位,看好了,萧道长给大伙儿表演个母鸡下蛋!”夜枭说完一拉手中的细链,垂在腹下的玉根猛然颤抖着昂起头。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被铁杵开了的艳丽屁洞在脚掌的发力下,渐渐向两侧绽开,如嫣红的昙花咋开,敞着儿拳般大小的胭脂肉洞,抽搐着一张一缩。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下,一颗沾满透明粘液的硕大明珠甩开攀附的粉色薄薄嫩肉,从湿泞泞的腿心落下。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这贱货的骚屁眼儿足足吞进去了五颗珠子,今儿就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一个不落的全吐出来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浑圆肿胀的穴眼儿一张一吐,湿滑娇艳,好不诱人。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闻言浑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啜嚅着求饶。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红软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屋内声嘶力竭的惨呼让守卫在门外的汉子们脚底一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纷纷凑到窗檐旁向内观望。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纵横交错在那张弓起的玉背,琼浆般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晕与之交织成摄人心魄的淫靡春宫。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那人墨发委地,汗水泪水将面容润得斑驳一片,双目在暗色中紧紧闭合,仿佛这般就能将犹如凌迟的羞辱尽数屏去。

“骚母狗怎么又尿了?堂堂的道君连自己的尿眼儿都管不住嘛?”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夜枭沉着脸,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床,莹白赤裸的纤瘦肉体仿佛秋风扫落叶般颤抖着。

男人不愿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男根上束缚着的细链,吩咐手下从刑堂找来两支银质鱼钩,钩子不及拇指大小,表面寒光森冷、光滑透亮,却是锋利至极。

夜枭犹豫片刻,还是将锋利的钩尖套上一层由焚情膏磨成的薄浆,他轻轻地将的冰冷的银钩一下一下地戳顶着菊穴四周的嫩肉,划着圈儿打着转儿,从试探到实质性的找准着勾连的位置。

“既然道君不愿主动配合,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半跪于地,夜枭冷冷地说完,分别将银钩末端与细链首端相连,另一端细链牢牢系在他的纤白的脚踝上。

俯首脾睨着咫尺距离萧清弦那所有肛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拖着银钩尖端至肠道内一侧最为柔软滑嫩的地方。

夜枭手一松,银钩顿时与柔软的肠壁勾紧,绞紧的软肉瑟瑟的在冰冷的银钩边蠕动抽搐,那根连结脚踝与屁眼儿的细链被砍了半截,一时间绷得笔直,后庭撕裂般的痛苦顿时直冲全身。

“呃啊一一!”萧清弦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湿连在一起的双眸,赶忙将双足翘起,向着臀瓣两侧并拢。

从上往下看去,似犬非人的贱奴削薄的蝴蝶骨高高的凸起,弧线优美的腰线狠狠下凹,雪艳的双足却仿佛被生生向外拗断一般,足趾翘紧撑起光洁粉润的脚掌,昂扬在半空,梗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夜枭捧起一只高翘的雪足,摩挲着白嫩的肌肤,轻柔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趾尖。

贝壳般圆润的甲盖上洇出淡淡的粉色,趾头微微蜷起时,愈发像蚌贝里以细嫩肉质日夜耐心呵护的珍珠,白粉相间,惹人怜爱。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轻轻掰着他的粉嫩脚掌向两侧压下,细链慢慢伸直扣紧。

他的动作看似十分温柔缓慢,但是萧清弦却绷直了身子,如坠地狱。

“不要啊!!!”

凄厉的哀嚎掩饰住了那“噗呲”的破裂之声,鲜血涌出,菊周褶皱的嫩肉忍受不住撕扯的巨力,绽开几截红痕,他的屁眼儿被撕裂了。

一览无余的臀缝中,曾经一指都难以插入的菊蕾如一只深不见底的幽洞一般,穴里盈亮饱满的穴肉鼓鼓挤挤,有丝丝缕缕的血丝缓缓洇散。

穴壁通红发紫的脉络即使被撑扩太过,显得无力,却已然在缓慢却不停地蠕动着,仿佛一只永不知饥饱的贪婪小嘴,自行地收缩绞弄着虚空的甬道。

众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红艳艳的穴眼儿里暗藏着的透白明珠,在鲜血的浸润下,散发出莹莹的冶艳血色,翻卷的媚肉无法收拢,保持着绽放的姿态,虽是受着酷刑,咋一看却如春蕊含露,暖玉流霞。

双足同时被按住压下,剧烈的痛楚令他神志恍惚,萧清弦高高昂起脖颈,身子仿佛拉满的弓一般绷的死紧,后仰的面庞之上,额际冷汗直流,眼角已染上一抹崩溃的泪痕,鼻翼如蝶翅似的翕动着。

萧清弦喉头哽咽,使劲挺动着腰腹,抽搐的雪臀不断向后耸动,雌穴微张,失禁的尿液、抽搐到高潮涌出的淫汁同样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喷洒而出。

冰霜傲雪的高岭之花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张着嫣红的穴眼儿,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他张着檀口毫无廉耻地排泄着后庭内的异物,一颗又一颗的白玉明珠从他撕裂的屁眼儿中被推挤着掉在湿漉漉的刑床上。

艳红漉湿的淫穴用力地痉挛着,吞吐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庞大珠球,包裹着自他体内分泌出的湿黏淫液,血淋淋地沉沉坠入在双腿之间。

等到白色圆珠全部排出,嫣红肿大的后庭才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腻滑的汁液,那两只深埋穴眼儿里的银钩似乎变成了看不见的淫药,在他可怜的屁眼儿里肆虐发作,教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尊清艳淫壶,只为摄精夺魂。

一袭香肌都浮上薄红。他双瞳失焦,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夜枭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大涨,迟迟不肯收了钩子。足足在那人撕裂的屁洞里来回玩了数轮,各种骇人的圆柱器物如桌角、圆棍、掸子通通往那沚沚流水、嫣红稀烂的屁穴里捅了个遍,直把那朵青涩的雏菊糟践成一枝妖异破碎的淫花。

“噼啪,噼啪,”铜炉里的火星子发出弥留之际最后的响动,从镂空的葡萄纹路缝隙里吹出袅袅残香。

刺骨的剧痛和恶念侵袭,清雪似的男人开始窒息、昏迷…他似乎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听见了灵魂脱离躯体的声音,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他慢慢冰冷,逐渐下沉。

他看见多年未见的知己在向他挥手,那里闪着光,深邃而璀璨。

当黎明前,最浓重的黑幕开始消散,而他则永远留在了那无人知晓的永夜。就好像一头巨兽,吞噬了希望和光明之后,扬长而去。

“嗯哼、嗯”闷哼喘息断续不休,屋中站着许多人,围在通铺周遭,一具雪白颀长的身躯被人抱在怀里揉搓,那人颤抖开张的双腿明显可以看到两只糜红湿烂的大洞,如同一个使用过度的娼妓。

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丰润的臀瓣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淫汁,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雌穴。

撕裂的屁眼儿松垮垮地豁着,张着足有儿拳粗细的嫣红肉洞,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挤出浓稠如浆般的白浊,从蒙着层层白光的漉红嫩肉内滑腻溢出。

他已被操弄得神志昏沉,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明显地凸起,身上也被玩弄得斑斑驳驳、瘀青渗血。

鸦羽般的睫毛沾了泪珠在清晨的微光下烨烨生辉,萧清弦唇边已经溢出丝丝缕缕的清透涎水,贝齿微露轻吐莲气,好不惨然。

几个汉子在一旁支起的木桌上无聊地喝着酒,谈论着近来江湖上发生的种种怪事,时不时地看着一旁围成一圈的交媾情事。

“夜大哥,天都要亮了,是不是该把人带回去了?”一人眼神死死盯着那具满是伤痕的淫乱躯体,依依不舍地询问道。

“废话,不带回去还能杀了不成?”夜枭砸吧了下嘴,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弟,心里明白他的意思,耐心的解释道:“这人跟以往那些柔柔弱弱的娘们可不一样,不提身段容貌皆是绝色,仅仅宗师境的双性之躯就可为绝佳的修炼炉鼎。

“这样的人物以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宫主可稀罕着呢!能让你我这样痛痛快快的玩一玩,你就偷着乐吧!”

“别看他这两天被咱们折腾得哭爹喊娘的,心里边指不定有多恨呢,需得让刑堂几位大师出手好生调教一番才是。”几人讥笑一番过后,便催促起正在凶悍挺弄的男人。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那人敷衍的回答着,亳不停歇地摁着萧清弦的腰狠操,穴中满溢的精液被捣成白沫,糊满了臀瓣腿根。

一天一夜之间,数不清的男人在他的体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就连村落里不少过来凑热闹的村民也分了一杯羹。

屋中不通风,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和精液腥膻的味道并不怎么好,这里就像民间最下等的妓寮,黑暗潮湿,空气里都是赤裸的欲望的气味。

“操,”男人在他瘀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粗鲁地咒骂:“骚货夹紧点,都他妈被干松了!”

萧清弦抽泣着,布满血丝的杏眸里满是惶恐不安。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间,抽搐着泄了身子,含着满腔淫液,被人抱着臀肉来回不停地凌辱亵玩。

随着一声怒吼,一泡浓精又一次精准地射进了早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宫腔。

被享用殆尽的道君,如烂偶破布般地丢弃在了地上。

他身上红痕遍布,让人一瞧便知定然是方才经历过一场粗暴且毫无怜惜的交媾,这才弄得这般淫靡不堪。

只是顺着那身体缓缓而下,瞧见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腿间,便知那交媾远比普通的交合更加令人不齿,只是一场毫无尊严的轮奸淫辱。

夜枭吩咐手下去门外牵马,正穿戴衣物时,那圆脸胖子却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递出手里一坛熬煮好的盐汤。

他凑到夜枭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俩人齐齐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煮盐汤以灌大孔中,如一禽顷,当大便出宿食恶物,甚效!”胖子缓缓念道,“上次奔雷枪那家伙喝了假酒腹泻不止,薛神医便照此方法解了肠中毒素,场面甚是有趣,夜兄何不在此贱奴身上一试?”

“况且萧道长乃是至清之体,断不会排出污秽泻物,你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倒也方便。”圆脸胖子循循善诱,说得夜枭渐渐心动起来,对于这样的闺中淫技,周围的男人皆是十分好奇。

萧清弦昏昏沉沉间,被人按着跪下撅起屁股,腰身低垂,令他翘起雪艳透粉的肿大臀瓣。

原本紧闭着的粉嫩屁穴如今如绽开的牡丹一般,肿艳得不可思议。脱垂的一截濡红肛肉饱满而绽,悬着黏腻湿稠的白浆,滑腻腻地糊满股缝。

那圆脸胖子拿起一截四寸长的竹筒,开口挂着一截装满了盐汤的猪胆,尾端顺势捅进那个幽深肿红的大洞,细长竹管毫不费力地被松软舒张的菊口吞了进去,寸寸深入。

直到进无可进,握着竹管首端的手指才一掐禁装满汤汁的猪胆,以指尖按下。

“呜一一”

原本驯服伏跪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间骑跨在了身下,雪白赤裸的身躯前后耸动,似是逃避,又似迎合;纤白的腰臀倏地上挺又倏地下沉,宛如一条上下蹦哒的鱼。

曲线玲珑的腰线之下,是柔软的小腹迅速被湍急的水液撑涨,肉体深处敏感娇弱的穴心仿佛正在被不间断地刑虐抽打,本就被银钩磨破的肠肉骤然受到严重的刺激,充血肿烂,翻江倒海般的剧痛直冲入腹。

萧清弦早已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四肢垂软,绝望地任由身后的恶人不停地往自己后庭里灌着汤汁,渐渐地,剧烈的胀痛中却转瞬涌出熟悉的快感。

待那一坛盐汤消耗过半,萧清弦原本平缓的腰腹却眨眼之间便如怀胎六七月份的孕妇一般饱满鼓起。

夜枭伸手抚摸那人的小腹,如妇人数月孕期那般胀圆的腹肉,摸起来十分柔软,里面流动的水液发出咕噜的声音。

一支粗大的木塞狠狠地塞进了肿大的后庭,堵绝了任何泄出痛苦的可能。

萧清弦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只觉得腹中泛起惊涛骇浪,轻轻一碰就要爆开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剧痛令他腰身痉挛,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感知。

满是伤痕的萧清弦被人解开桎梏,草草披上了一件外衣。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地被打横抱起,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光里逸浸着盈盈暖泽,仿佛是被生生挑出蚌壳的瑟瑟贝肉,只能大敞着丰腴的美味躯体供人赏玩品食。

“啧,萧道长可真像怀孕了一样,不过话说这几天吃了兄弟们这么多的精华,没准还真能怀上呢!”

“得了吧,就你那驴货,怕不是早把萧道长的宫腔捅烂了吧。”众人嬉笑间,门外几声马儿唏懔,便扛起萧清弦离开了屋子。

萧清弦双足足尖套在马蹬上,跨坐在高大的木马之上,白皙饱满得大肚子贴在马鞍上悠悠地轻晃,眼角泪痕绯红。

鼓胀的腰腹和马鞍的挤压令他难受的痛不欲生,只好挺直白玉般的背脊,双手撑在身后,苦苦维持住平衡,一袭单薄的外衣堪堪遮住半只丰满肿大的肉臀,只余下一截雪美的臀尖儿和隐隐约约的木塞露在外面。

“弟兄们放荡了几天,武艺估计生疏了不少,这下回去,免不了金长老一顿说教咯。”一人苦笑着说道。

此去烛阴宫中只需沿着街道行走数里,正值晨曦初亮,天气凉爽,众人也不愿多耗力气,便牵着马有说有笑地踏步离去。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这马上的玉人一经出发便浑身发抖,面目通红的连连呻吟,每一次马蹄的抬起落下,都能带动马鞍上的一阵轻微抖动,若是放在寻常倒也无碍,只是如今萧清弦这般挺着大肚、下体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实在是折磨之极。

那腻红阴穴贴着粗糙的鞍皮松松张开,吐着稠黏白腻的浊液。不断地摩擦间,腻滑软肉微微翕动,隐约露出深处被操得透熟的嫣红宫口,堪堪露出其间柔嫩滚红的腔肉,正裹着一腔湿黏白精,在一路的颠簸下,缓缓地向着鞍皮四周外溢。

“妈的,这婊子骑个马都能高潮了。”一个离着萧清弦较近的汉子瞥见顺着雪白大腿缓缓流下的淫汁,忍不住讥笑道。

还未等同伴回应,前方道路却是异变陡生。

几个粗衣麻布的汉子迎面朝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鹤发老者,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未等他们靠近,这老者便指着夜枭怒骂道:“夜小子,站住!这马背上的大肚妇人是怎么一回事?”

老者眯起眼,一脸不善,叱道:“混账东西!宫主可是严令吩咐过,怀孕的女子不许掳进宫内,莫非你忘了吗?”

一行人被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弄蒙在了原地,有些新来的帮众看着那老者气息浑厚,健步如飞,明显是各中高手,便不敢再大声喧哗吵闹,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夜枭。

一旁的圆脸胖子忍不住开口道:“玄老,莫生气,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这人并不是什么妇人,更没有怀孕。”

夜枭此刻也缓过神来,赔笑着解释道:“玄老误会了,此人乃是擅闯进咱烛阴宫的入侵者,据说出自那神秘莫测的清虚宫,我和几位长老耍了点小手段才将其擒下,这不,扒开衣服一瞧,嘿嘿”

随着夜枭讲述完来龙去脉,老者愤怒的神情渐缓,带着些许惊讶的打量着萧清弦,说道:“此人竟以阴阳调和之身修炼到大宗师之境,这般天赋可真称的上是天纵奇才了!却偏偏要与我烛阴作对,可惜了。”

“这人既然是刚掳进来不久,这肚子是怎生搞的?”老者疑惑的问道。

夜枭和同伴对视一眼,皆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在那种淫乱腥臊的环境下,不免有些精虫上脑,一心只想着凌虐践踏这人的身心,却没料到在路上碰见了熟人,此刻天已大亮,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些宗门前辈瞧见自己等人的荒唐行径,夜枭饶是脸皮够厚,此刻却也有些羞于启齿。

“前辈请上前一瞧,此乃后庭调教之秘术,只需一截寸长竹筒,往那腚眼儿里灌满汤汁,便可使其如孕期妇人般腹部隆起”

夜枭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一把撩开那人身上几近透明的衣摆,按住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啪的重重一掌挥下,紧接着把那塞在屁眼儿里的木塞用力一拔。

众人只见那匹淫艳的牲马陡然尖叫一声,哆嗦着猛地撅起后臀,蜷起脚尖,一道激烈的水流从那雪白的臀缝间喷射而出。

这糜白的水流混着滚滚浓精,闻起来实在是有些腥臊不堪,老者皱着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人骑乘的骏马不知为何突然原地抬起蹄子打起了转。

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浇灌微微受了惊吓,亦或者是马背上那人的双腿夹紧了马腹,一人上前赶忙拉紧了缰绳,却听见了夜枭的一声怒骂。

原来方才那匹高头大马原地转圈时,那人高翘起的屁股里喷出的淫水竟是将周围看热闹的一行人浇了个满头满脸,那威严肃穆的老者银白色的胡须上尽是些淋淋点点的水迹,此时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夜枭眼见那老者面色铁青,深不可测的内力肉眼可见地浮形于表,心里顿时大感不妙,他可是深知面前这老者的性格有多么的火爆,如今受此奇耻大辱,这贱奴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男人心思急转,却是不能任由那老者含怒出手,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便眼疾手快地一掌拍在那匹骏马的屁股上,这一掌微微发动了些许真气,目的显而易见。

那深褐色的骏马吃痛受惊,嘶凛一声,便高高昂起蹄子,向前奔驰而去。夜枭见状松了口气,故意破口大骂道:“这狗奴淫贱非常,性子顽劣不堪,还望玄老见谅。”

萧清弦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肠子都快拧成麻绳,他使劲收紧着臀瓣,单薄的衣摆被他死死扣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拢着蝶翼般的肩胛。

雪白的腰身痛苦屈折,似纤嫩的风中细竹,随时可能被疾风拗断。两只修长玉腿死死夹紧着马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然而老天却跟他开了个残忍的玩笑,胯下的骏马似乎不愿再被任何人驱使,在远离了人群后,便抬起后蹄配合着前蹄使劲的上下抖动。

萧清弦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慌了神,剧烈的颠簸之下,受伤的雌穴和软垂的男根不停地和坚硬的马鞍挤压相撞,他不得已将腰肢向后弯折,两只雪足踢踏着挂在马蹬系带边。

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香涎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明显沉浸在后庭失禁快感的萧清弦,恍惚间未能察觉到危险的降临,又一次大幅度的剧烈摇晃之下,他本能般地去抱紧马颈,只是未曾想,多日连番无尽的残酷折磨早已将他的体力耗尽,双腿松懈的刹那,变故发生了。

凌空的身躯没能安稳地落在鞍上,而是旋转着向着右下方跌落,好巧不巧的是,蜷起的右足在慌乱间卡在了马蹬和鞍间的系绳上,在凄厉的尖叫声中,萧清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匹骏马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减轻,欢快地嘶凛着向前方奔腾而去,它哪里会想到,一只紧绷着的雪足还挂在它的腰腹上。

尘土飞扬间,在后面追赶的几人只能看见那具雪白的肉体被拖拽着向前滑去,娇嫩的肌肤被滚烫尖刺的碎石划破,一条白花花的长腿倾斜着立在半空,一人一马在一声声哀嚎声中渐行渐远。

阳光明媚,惠风和煦,中午的人流高峰期已过,却是不知为何城内的钱氏酒楼仍里聚集了不少人,这些大汉面容精悍,个个魁梧有力,不少身上还带着兵器。他们围坐一圈,似乎是在哪商议什么事情,其中一个黑衣鹰眼大汉,阴沉着脸说道:“我们计划数月的偷袭行动失败了,玄武堂的人和在临安城的暗桩几乎全军覆没,张家兄弟就逃回来了一个,另一个还断了条腿,我怀疑是有叛徒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影二不是去查了嘛?按理来说就是缥缈峰那些人捣的鬼,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另一人接过话茬,神色同样阴沉。旁边一人附和道:“堂主说的是,这些名门正道成日跟我们大光明教作对,上回在城中渡口一番大战,我们折损了不少弟兄,死的死,逃的逃,落到那些正道的弟兄现在估计也凶多吉少了,如今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据说这次有条大鱼,有着一剑飘零,白衣飞仙之称的洛晴川会下山历练,这可是当今武林盟主唯一的儿子,如果我们能将他擒获斩杀,足以告慰老帮主的在天之灵了。可惜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此人话音未落,又有一跛足大汉愤怒的说到:“说起这洛晴川,跟我们可没少结怨,之前我在的狮虎帮就是被他剿灭的,不就是抢了几十个女人嘛,啧啧,老子的腿就这么废了。”跛脚大汉说完,人群里立马又有几人出声痛骂,扬言定要这些正道侠士好看。“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一个衣着不凡的青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到,“此次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是大长老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妙龄女子,待到他老人家神功大成,我们再卷土重来,为老教主复仇。”

“那么裴军师,我们玄武堂的弟兄接下来要做什么?”黑衣大汉沉声问道,“下个月据说少林寺的空闻大师要来广陵城的寺庙里讲经,到时城里的达官贵人和县令都要去观摩,那些自诩正人君子的侠士也们肯定会聚在那个秃驴的身边,你们装作前去烧香拜佛的百姓,偷偷那在禅房外院周围,撒好异域奇花制作成的药粉,等他们全部被毒倒,就冲进去,砍了他们。”此事我们还需好好商议一下。周围不少人发出了大笑,仿佛可以看见血光冲天的破损城楼和无数的金银财宝了。

“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处理一个叛徒,就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计划。”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提着一个瘦弱娇小的少年踏入酒庄内门,他把少年往地上一扔,说到:“影二已经秘密传讯给我了,差点就让这个婊子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走了,小小年纪武功还不错,看他的招式定是那缥缈峰的人没错了。”只见地上的少年禁闭着双眼,白皙的小脸有着淤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穿着破布麻衣,但是身材极其匀称,显然是从小练武。“这好像是白虎堂的小清吧,刚来咱们教没多久,我记得是孤儿来着?”人群里议论纷纷,

“什么孤儿?这明明是缥缈峰从小培养的剑童,哪有乞丐长的这么白嫩干净的?”

“这个小逼崽子别看长的人畜无害的,骨头硬的很,老子刚才打了他半天硬是一个字也不说”“哦?老子平日最喜欢就是对付那些贞洁烈女,嘿嘿嘿,这小子模样如此水灵,身段也俊俏,或许我们可以嘿嘿给他点颜色瞧瞧。”人群中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猥琐的笑道。

“说的好像也是,哈哈,管他呢,敢来我们教当卧底,那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一个麻衣大汉淫笑着把地上的少年举起扔到桌子上。砰的一声,少年的头磕了一下,他顿时疼得醒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立马有两个大汉用粗制麻绳把他的细白双手捆了起来。少年瞪大双眼,看着周围这群个个散发着淫笑的大汉,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恐惧,显然,初出茅庐的少年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什么什么。

“李长老,你们在干嘛呀,我是小清啊,是自己人”少年清脆的嗓音夹杂着慌乱,纯洁稚嫩的脸带着冤枉的神情。“你本名叫洛清,是缥缈峰剑庄洛晴川的剑童,不知何目的来到我们大光明教白虎堂做外门弟子,莫非你把我们当傻子不成?”

少年被一语道破了心思,着急的思索自己来的如此隐秘,这些人为何这么快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师傅那边有这些魔门的卧底?

“堂主,别跟他废话了,瞧瞧这副模样,这副身段,正好来慰问一下几日奔波的弟兄。”一个淫笑着的教众说完立刻得到了周围人的附和。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洛清悲愤的大喊,奈何现在修为被封,浑身上下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大汉走上前来哗啦啦几下撕扯便把他的裤子变成了几根破布条,两根修长美腿便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洛清不安的晃动白晃晃的大腿,骤然暴露的莹润脚趾蜷缩在一起,此时一左一右两名大汉用力向两边分开了他的修长玉腿,两瓣莹白玉润的屁股便翘了起来,中间细缝夹杂着他的亵裤,仿佛在殊死抵抗。

哗啦一声,只见那精赤大汉毫不犹豫,两首用力一扯,破碎亵裤便飞散在四周,一个小小的玉茎探出了头,端的是小巧可爱,两个小小玉球下面便是粉嫩紧致的花穴了。

“哈哈,这小婊子还是个雏,真嫩啊这大腿光滑的感觉能恰出水来。”

说完大汉便伸出脏手使劲掐了掐洛清的大腿内侧,白嫩光滑的皮肤给了大汉无与伦比的触感。洛清泪眼婆娑,心里害怕极了,却又不肯出声求饶,他小小年纪哪晓得接下来要承担什么地狱搬的痛苦。

精赤大汉脱下裤子,一根驴屌早已蓄势待发,看见眼前的清秀少年竟然是个双性人,下体长着一副女人的小屄,青涩的女阴显然并没有发育成熟,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大汉用手指搓了搓娇嫩的阴蒂,少年雪白的身子立马一个激灵,“哟,小婊子,看来你是注定要在我们教派当最低贱的性奴了。”

龟头的粘液蹭了蹭少年清秀的侧脸,勃起的阳根忍不住要肆意鞭挞身下的娇花,可是大汉在阴户口蹭了半天,硬是没有挤进去,“玛德,这小屄竟然这么紧。”大汉急不可耐的两指并用没有做丝毫缓冲便朝着粉嘟嘟的阴道插了进去。

湿滑的嫩肉包裹着手指,软滑的内壁不断在冲击下扩张。少年疼得大声喊叫了起来“出去,好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旁边人冷笑着狠狠给了少年俩巴掌,白皙的小脸被抽的通红一片。

“小逼崽子,还这么嚣张,莫爷,给他点厉害尝尝。”

一旁的大汉点了点头,两手用力的扒开粉嫩的阴唇,龟头对准窄小湿润的甬道,用力捅了进去,涨紫的硕大阳跟刚捅进去一半,娇俏少年雪白的身子便剧烈颤抖起来,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酒楼内外,随即便翻起了白眼,眼见这可怜人就要疼得昏死过去,周围教众识趣的拿抹布堵住了少年的嘴,凶猛的贯穿几下就让未经人事的粉嫩的蜜穴开裂了,处子的鲜血顺着白嫩臀瓣留在了木桌上,少年睁大双眼,不住流出眼泪,瞳孔开始涣散,修长紧致的美腿不住的颤抖。

大汉操弄了几十下觉得不过瘾,便把少年扒光了,换了个姿势,只见洛清白嫩的身躯趴在桌子上,葱白双手被绑在洁白的背上,双脚正好着地,两腿分开,下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洛清呜呜的小声叫着,他的嘴里塞入了抹布没办法喊出声,不过痛苦非常的神情被周围的教众尽收眼底。大汉毛糙的手掌握住了两个浑圆白嫩的翘臀,找准位置又发起了冲刺。

啪啪啪啪,大汉的硕大囊袋拍打在了少年的白臀激起了一阵阵的红晕。未经人事的少年那经得起这般刺激,不一会,少年的修长美腿就痉挛了起来,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昂起,鲜红的血液顺着莹润的大腿流了下来,染红了少年的纤纤玉足,只见少年两腿间的那处粉嫩嫩的紧致蜜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鲜红的大洞,滴滴嗒嗒的精液从浓艳的烂肉中倾泻而出大汉旺盛的精力似乎并没有满足,但嘎吱嘎吱作响的桌子似乎已经预示着娇俏的少年要被玩坏了。

大汉抽插了数百下,终于把一汪浓精射到了可怜少年的肚子里,少年洁白的腹部微微隆起,大汉把洛清翻了个身,看着早已昏死过去的美丽少年,大汉觉得非常满意,便对周围人说:“我完事了,兄弟们交给你们了。”

。。。。。。

一盆冷水倒下,洛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似乎在一个客房里,他躺在床上,下体传来的剧痛好像要把他撕裂开来,他裸露着光洁玉滑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在疼,白嫩的身躯被玩弄的处处淤青,有几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粉嫩的小穴好像已经合不上了,变成了一个红嘟嘟的流着精液的小嘴,他不由得失声痛哭,想起了远在天边的师门。

“哟,小婊子,醒了,哥几个等候多时了。”

周围赤裸裸的精壮身躯一拥而上,把他抱到了院内的石桌上,石桌并不大,仅能托起他的躯干和部分大腿,洛清头部悬空,稚嫩的小脸因为失重感而紧绷着,一个大汉捉住了他修长美丽的脖颈,站立在其头部两侧,胯下雄根蓄势待发,他狠狠的说道:“臭婊子,如果你的牙敢弄疼我,那我就把这跟铁棍子从你的嘴里一直捅到你的烂穴。”说完把地上的一根沾满血迹的铁棒在洛清眼前晃了晃,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不规则的凸起像是倒刺一样的扎人生疼。

大汉忽然恶趣味的把狼牙棒放在洛清腿间,稍微使了使劲,上下摩擦起来。铁棒的凸起不断刮擦着幼嫩的花肉,敏感脆弱的阴穴骤然得到刺激,洛清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全身不住的颤抖光洁的玉腿不断的挪移踢踹,可惜旁边两名大汉一左一右见状连忙把他的白腿紧紧扣在怀里并且分开到极致,使铁棒的摩擦面积达到最大。

穴里通红的嫩肉粘着水淋淋的丝线,饱满的阴阜如同熟透的浆果,柔嫩的女蒂本该怯怯的缩在花唇中,如今在铁棒的倒勾折磨下挤成一摊濡湿的软肉。洛清骤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小嘴微微张开刚想放声惨叫,大汉立马挺腰直刺,巨大的肉棒贯穿了他的喉咙,洛清的整张小嘴死死包裹住了紫红孽根,湿滑香甜的口腔让大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洛清睁大了双眼,他无法出声喊叫,他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娇嫩的喉口根本支撑不了如此猛烈的插入。

大汉开始缓慢的抽插。洛清白嫩的腹部泛起潮红,紧致白皙的细腰因为痛苦不停扭动,众人见此场景哪忍得住,立马就有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托起他的挺翘玉臀,粗黑巨物一捅到底,也不管身下娇俏少年稚嫩的身躯如何颤抖,粉嫩的花穴是否能承受的住如此尺寸,大汉抓住洛清细瘦滑嫩的腰肢便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大汉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脆弱宫腔里的软濡烂肉,鲜血沾满了紫红色的巨根,混合着浊精的淫液洒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摊晶莹的血色粘液。

洛清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剧痛,仿佛身体要被撕裂成了两半,不多时,宫腔里的鲜血便染红了少年玉脂做的臀瓣,少年雪白的胸脯不断前倾,胸前的两点红樱也被人攥在手里不停亵玩。身体上传来的无边剧痛和敏感处的强烈刺激让少年产生了濒死的高潮,双腿剧烈抽搐,股间像是发了大水,淫液随着大汉的抽插四处喷溅,透明粘腻的阴精止不住的流出。

“这小屄可生的甚紧,往后送到我们教内,正好送到最下溅的娼馆里,让南来北往的粗野镖客都给这位缥缈峰的高徒通通穴眼,保管不出十天半个月,这小贱人就只能松成破肉袋子,给驴配种去了。”

“哈哈,是极是极,到时候让那些正道侠士们也来给这小屄助助兴,看看得罪我们邪门的下场!”

伏在娇嫩少年身上的大汉一连往肚子里射了三次才意犹未尽的扒出了巨根,在前面玩弄脆弱喉腔的大汉也攥紧了少年白皙的脖颈,怒吼一声浓精滚滚喷射出来,很多直接射到了胃里,娇嫩的口腔被浓糊的精液填满,不少腥臭的液体顺着少年鲜艳的红唇缓缓留下,大汉意犹未尽的又挥动着沾满粘稠浊液的肉棒在少年清秀白皙的脸上不断剐蹭,挺翘的鼻尖,漂亮的眼睛上全部糊上了腥臭的液体,众人只见桌上那人雪白的皮肉微微抽动,大开的两腿间,那一时合不拢的肉屄里竟同喷泉也似,朝天飙射出一股淫水。清液肆散洒落,悉数浇琳在了那人少年遍布淤青的白嫩胸膛和腹部。

大汉以小儿把尿式抱起了浑身虚弱半醒半晕的少年,所有人都只见那被肏了半个时辰的贱奴堂半吐着沾满淫液的丁香小舌,分不清唇边流淌的是屄水还是涎水,下体残花败柳一般一片狼藉,肏开来的肥嫩肉瓣红肿透亮,一夹一夹的抽搐着,时不时的还淋淋漓漓喷出股股淫水。

大汉以这种极其羞辱的姿势抱着少年在众人中环绕了一圈,少年下体原本鲜嫩紧致的肉穴如今已变成了血淋淋的硕大的圆洞,透过软烂的洞穴这甚至可以看到沾满浓稠精液的宫腔,勃然挺立的花蒂也被蹂躏的变了形,变成了一团肿红的小肉球,在淫液的润湿下显得无可适从。

“堂主,这贱人小小年纪被我们这么玩,会不会直接被玩死了啊?”

“无妨,这副极品皮囊,随意打杀了怎么能行,先让门内的兄弟们爽够了,这就是他的赎罪了。”

洛清瘫倒在大汉怀里,在众人七手八脚的玩弄下清醒了过来,感受着自身屈辱的体态和身下传来的剧痛。“哈哈,继续继续。”大汉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双手抓着他的光洁小腿,向上举起接着环抱着他的细腰,让少年受伤的小屄正好悬在硕大阳根之上,以v字形准备挺腰向上冲刺。

洛清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之前一系列的屈辱折磨已经让他濒临崩溃,少年不由得失声痛哭:“不要,不要再插了,好疼,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真的要坏了。”

少年凄惨的叫声并不能让大汉心生怜悯,反而更助长了心里的凌虐欲。

“臭婊子。”

大汉骂了一声,可怜的花穴下一瞬便被噩梦一般的阳物直直贯穿,胞宫因他直着身坠落的缘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开拓和折磨,这一次龟头轻而易举细将其破了开来没有经历过生育温养的胞宫内堪堪只能包裹住整个肉冠,敏感的内壁被肏的连连收缩,如一张有力的吮吸不住的小嘴,给人真是一种琼瑶仙境的体验。少年并排高举的修长玉腿剧烈颤抖着,足弓勾起一轮新月,花苞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持续的可怖高潮紧紧蜷缩。他高高杨起了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一般,无法喘息,凄厉的叫声骤然而停,只留下了破碎的呜咽。

壶口骤然绞紧闭合,以至于那伞状顶头往下抽退时,洛清几乎有种子宫都要被拽拖的可怖错觉。他清秀的面庞扭曲着,嘴中发出破碎的呢喃,双眼翻白,优美的小嘴张开,小小的香舌掉在外面,仿佛已经被肏坏了。硕大的阳根犹如长枪一般,在可怜少年的体内进进出出,红色肉膜的边缘不断的冒出淫水和精液,两片娇嫩的阴唇已经被肏烂了,松松垮垮的卷曲着。

不多时,少年便又在可怖的高潮下泄了身子,喷泄而出的淫水混合着鲜血滋润着大汉的肉棒,滴滴嗒嗒在地板上汇聚起了一摊浊液,少年萎靡的小玉茎也哗啦啦的留下了股股清液,少年的神志已经崩溃,呜呜咽咽的求饶起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哟,之前不是挺傲气的嘛?现在怎么开始求饶了?告诉你,臭婊子,今天你得把哥几个全都服侍舒服了。”

“嘿嘿,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儿就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说完,嚎叫一声,深入花穴的阳根便射在了宫腔深处,少年哭着再次泄了身子。

“兄弟们一个一个来,咱们今天就把这小婊子射大了肚子,然后送回去给那老庄主看看,他的得意弟子是怎么撅着屁股挨肏的。”

洛清娇小玉白的身子和周遭大汉黝黑强健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条如象牙般雪白的大腿全都分开高举着,身下可怜兮兮的小洞一刻也没歇息过,不断的在肉棒的穿刺中抽搐,子宫内壁本就敏感,在连续不间断的凶猛顶弄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变得酸麻肿胀,可怜的肉膜全都被撑开了,上面细嫩的内壁可怜兮兮的蠕动着,想要逃避着这猛烈的攻击,然而下一刻又被肏开了花。至于外面的阴户在粗暴的性爱中已失去了任何弹性,再也合不拢了。

玄武堂议事厅,“那个叛徒现在在哪?玛德,要不是因为他,我大哥岂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说话的是一名浑身脏兮兮的鹤发老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挂着彩,虽然走路一瘸一瘸的,但是下盘巍然不动,双臂孔武有力,吐字中气十足,很现然,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张老回来啦?一路奔波辛苦了,令兄的事情很遗憾,不过您老放心,这小畜生昨天被我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一个黄衣教众痛惜的说道,眉目却止不住的露出淫邪之色。

另一个教众也附和道:“张老,您是没看见,这小畜生其实是个双儿,嘿嘿嘿,前几日被我们十来个弟兄从早轮到晚,那凄惨的模样,啧啧”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幸亏堂主最后收了手,说要从这小畜生嘴里问出关于白灵峰的情报,要不然,这贱奴早就被我们肏死了。”“那白屁股嫩得出水,夹着的小屄,比我之前去的红杏楼里的小月姑娘的还嫩。”“堂主后来给他的烂屄抹了抹药,据说以后就是我们教派的母狗了。”老者听着众人的汇报,一开始还是满口愤恨,到后来竟全都变成了极其淫秽下流的描述。

。。。。。。

夜晚,地牢深处,一间不大的牢房内。老者举着火把打开了牢门,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在墙角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娇小少年,他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尽是红色的淤痕,紧紧斜靠在冰冷的石壁,玉脂一样的细长双腿并拢在胸前,双手被捆举在头顶。一丝月光透过铁窗照在了少年的俊秀清纯的脸上,只见他睫毛美丽修长,闭着双目,鼻息匀称悠长。

“喂,婊子,醒醒”

一个狱卒过去轻轻踹了踹他,顺便不怀好意地掐了掐他白嫩的大腿。洛清吃痛的醒了过来,历经前几日地狱般凌辱和折磨,他的下体被残忍催折。经过这几日西域奇药的修养,虽说肉壁慢慢合拢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敏感异常,经常莫名瘙痒难忍。少年看着面前的俩人,以为又是来逼问自己师门情报的打手,亮晶晶得眸子定定的看着脚下的石面,默然不言。老者也被这少年的美貌惊艳了一会,但随即想起死去的兄弟,便怒喝一声,跛着脚冲到少年身前,对其拳打脚踢了起来。

洛清披散的黑色长发被老者一把抓了起来,随后拖着他疲惫的身子来到牢房中央,“麻烦二位兄弟,把这贱奴架起来”老者话音刚落,身后的两名教众便淫笑着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洛清,他们摸着少年光滑水润的皮肤,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张老,兄弟我们也提醒你一下,这骚婊子是个双儿,功力不俗,今后将会是我们教派上好的炉鼎,堂主命令规定,不许我们再动他的骚穴,等到大长老出关,把吸阴神功传授给兄弟们之后,我们才能碰他的小屄”

“哈哈,这也是之前玩的太狠,都快把那个骚洞玩烂了,不过张老,其他的地方您还是可以随意享用的。”

老者闻言,细细打量着少年的雪白的娇嫩身躯,不由得口干舌燥,说道:“好吧,等到大长老出门,老夫再报仇也不迟。”

“是极是极。”

“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让这小贱人感受感受痛苦。”

言罢,老者猛地一拳打向洛清平坦洁白的小腹,咚的一声,力道之大狱卒没有扶住,少年痛苦的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重重跪倒在地,白水从口中喷射而出。俩个狱卒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张老,这小贱人不比以前,现在他修为被封,一丝内力都施展不出,您这样是会把他打死的。”

“哈哈,老夫晓得,就是手太热没忍住”

看着少年狼狈跌倒在地,老者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施虐欲。

这位张长老名为张念峰,已过花甲之年,年轻的时候便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最喜奸淫掳掠良家妇女,后来加入了邪教更是变本加厉,正道人士对其恨之入骨,后来在一次鏖战中下体遭到重创,雄风自此难展。

老者绕道少年背后,看着他高高撅起的白嫩翘臀,两腿间的血色大洞不停的分泌着淫液,上面的粉嫩雏菊显然还没有人开发。他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苍老畸形的阴茎,接着抓着少年的圆嫩臀瓣,把肉棒使劲的往那小巧粉嫩的菊穴里塞。顶弄了一会,张念峰发现自己的畸形肉棒从最开始的勃起变得软趴趴了,怎么也捅不进去,不由得涨红了脸,却不想在狱卒面前丢脸,于是说道:“唉,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洛清跪趴在地上,正咬牙准备承受侵犯,没想到好一会都没动静,他心里恨极了这群人,后边猥琐老头的异样让他不禁开口嘲讽道:“怎么,不行了吗?”

老头闻言大怒:“小子,你是没搞清楚你的处境嘛?”

“还敢笑,等会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去,把刑房那根最粗的锦毛狮拿过来,给这小子通通谷道,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老者说完,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少年翘起的雪白臀瓣上。

不一会,狱卒找来一根巨型粗制铁棒,棒身上的凸起和野兽的鬓毛看起来甚是可怖,说道:“张老,这跟铁质阳具棒下可是要了不少骚货的命呢,长度硬度和粗细比大长老那滔天巨根也不湟多让,这骚货年纪尚小,够他长长记性了。”

老者看着眼前的可怖阳具,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低下头在少年面前晃了晃。

洛清勉强抬起了头,看见了这个恐怖的巨物,内心又一次充满了恐惧。

俩个狱卒也不再废话,再一次从背后架起了洛清,把他的双手用绳索绑起,另一头放置在头顶的吊梁上。使少年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脚尖,苦苦支撑着身躯吊在了空中。随后一左一右以最大幅度向外拉扯少年的玉白大腿,使其门户打开,受伤的花穴和未经人事的粉嫩菊穴便彻底暴露出来。

老者嘿然一笑,把棒状凶器戴在小腹末端,那物体的底部是一个巴掌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老者的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条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他的下体。那个物体长约半尺,径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部光亮如新,棒身上竟布满了小指指尖大小的凸起。

这样可怕的阳具,寻常女子的阴道都难以承受,何况这娇小少年未经人事的雏菊?

老者抓住洛清纤细柔滑的腰肢,缓慢伸到少年小巧的菊穴下方,开始在边缘肌肤处摩擦。

洛清低下头骇然地看着这个巨大的棒状凶器,难以想象这个尺寸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怎样的痛楚,忍不住悲切的喊到:“不要这样,不要塞进来,实在太大了,求你们了,我会死的,会死的。”少年眼角含泪,已然害怕的哭出声来。

老者看着眼前的可怜少年,扭曲的心里得到了满足,凌虐的欲望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来越旺。

“哦?真的吗?刚才不是还在笑嘛?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哭了呢?老夫倒是觉得你能承受的住,毕竟你这骚货是缥缈峰的高徒呢”

“不,我不行的,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放进来”少年感受着股间传来的冰凉,已全然失去了方寸。”

“害,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小骚货。”说完,老者缓慢的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质阳具攻入少年柔软的屁眼内。。冰凉的棒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常提到的凝神草了,嗯,通体鲜艳,状如红果,四周一米半径内的野花杂草俱已枯败,显然是被吸收了精华所致,这都符合凝神草成熟的特征。”青年蹲在地上兴奋的喃喃自语,对一旁少女的话置若罔闻。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师哥,你是不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所以拿这个去补补身子?”少女冷冷的说道,她的声音就如百灵鸟般悦耳动听。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那是一位丰神俊朗,极其俊美的青年。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身躯,修长白皙的脖颈光亮的没有一丝褶皱。衣服的材质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丝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俊朗美少侠的非凡身影。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少女盯着青年那张丰神如玉的俊美容颜,一时间愣了愣神,心底那一丝恼怒不悦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春心萌动的少女感受着青年指尖的温热,娇美的脸蛋羞得微微发烫,听见青年的评价心里有些微微气恼,但也不答话,静静地垂着头。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少女被心上人猛的这么一夸,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的小鹿乱撞,她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的说道:“讨厌,哪有啦!”只不过那满脸的喜悦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一阵微风掠过明媚的山谷吹动了二人的衣襟,少女向前靠在青年胸膛,双手抱在他的身后,担忧的说道:“师兄,过些日子你就又要下山历练去了,听说现在外面世道乱的很,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白羡鱼揉了揉少女的秀发,语气轻松的安慰着怀里玉人:“放心吧,灵儿,我这一身剑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我去城镇里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嗯!”少女把头埋在青年怀里,高兴的应了一声。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房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牲犬”缓缓走来,这条犬奴低垂着头,柔软的乌黑长发披在他优美的玉肩,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瓣间的一抹嫣红的肉缝。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遛犬的大汉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梧桐树面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遛一遛母狗,还下了这么大的雨。算了,在这待会吧。”雨水早已淋湿了全身,大汉索性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母狗,扒开你的屁股,给小爷我暖暖手。”大汉一鞭子抽在那翘在空中的雪白臀瓣上,打的那犬奴浑身一颤,抖落了几滴后背的雨水。

脚边那犬儿显然不敢违抗大汉的指示,两只纤白素手伸到股后,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露出一个硕大浑圆的红艳艳的肛洞,一眼望去,深邃的甬道内里软嫩的肠肉和蠕动的腔壁一览无余。

这白犬儿的后庭明显是被巨物狠狠撕裂过,肛口细密漂亮的菊纹被摧残的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疤痕,一团软红的肉花翻卷着好像要脱出体外,这圆滚滚的肉洞倒不像是用来排泄的,倒像是专门任人淫乐的。

冰冷的雨水缓缓溜进大敞着的温暖肠道内,刺激的那雪白犬儿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

大汉收起了鞭子,两腿一跨,倒骑在了那白犬儿的背上,白嫩玉滑的背脊在雨水的润湿下微微发凉,像一张紧紧贴在身上的丝滑浴巾,壮汉舒爽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他脱下裤子,让勃起的阳物顶在滑嫩的背肌上,接着俯下身子捉住犬儿扒在肛口的两只玉手,使劲的往那穴眼里狠捣。

白犬儿吃痛的呜呜叫着,不敢抗拒大汉的动作,两只玉手咕叽咕叽的抽插着自己的软烂后庭,敏感异常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随着皓腕的抽动不停四溅而出,大汉感受着胯下犬奴的痛苦,粗糙的大手抚向那两团翘在空中的白肉,光滑紧致的臀肉被按在

掌心狠狠掐揉蹂躏。

“再快点!”大汉站起身,粗壮的双腿紧紧夹住犬奴纤细莹滑的腰肢,随后低下头一巴掌扇在那挺翘的大白屁股上,白犬儿打了个激灵,熟练的加快了手腕抽动的速度,尽力尽力的好像不是他自己去承受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不多时,只见那雪白“牲犬”忽然全身剧烈一颤,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檀口张开吐出一截红软小舌,急促的喘息起来。

他使劲儿向下压低身子,两条修长玉腿分开至极限,迫使自己的雪白屁股翘到半空,随后颤巍巍的伸出插在红润股间的两只玉手,湿淋淋的葱白手指用力扒开两片臀瓣,将后庭那处红嫩圆洞开苞似的拉扯至最大,带着颤音说道:“好哥哥,能能看清吗?鱼儿憋不住了。”

“还行吧,看你那淫贱的样子,喷出来吧,骚货。”大汉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他看着跪着的犬奴全身泛着诱人的淡粉,如玉的肌肤颤抖个不停,知道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白犬儿闻言浑身一松,伴随着“啊啊啊”的淫叫声,透过大大张开的浑圆肛洞,内里嫩红的肛窦紧紧收缩,潮湿紧致的软肉不停抖动,直肠深处仿佛瞬间绞紧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激烈的细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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