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私用 纯百
女人缺钱但要脸,选了个特别的会所卖逼求财。
工作地点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洞和出钱口,那个洞是干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墙的另一面有妈妈桑贴的价格表,字体又大还带颜色,深怕客人看不见。上面有插一次多少,内射一次多少,口交一次多少,做几个钟多少,还有组合套餐,双十一甚至有优惠,很是跟风了。
无需交流,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进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根据出钱口里的钱做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抽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出现乌龙,客人指出付了没做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下一次补过就好。至于做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女人在这里干了挺久的,算是老员工了,时间早已让她对那洞里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性器官麻木,再不济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水和润滑剂能让自己好受点,比起全身被摸遍现在这样算可以的了,钱又多,还不用面对横肉丑男和肥肉身材,挺好。
日子一天天地过,女人存钱又挥霍。
突然有天,从洞里出来的不是丑陋的肉物,而是两根修长的手指,而且明显是女性的手指。
女人正迷惑是不是同事路过恶作剧,就看见出钱口哗啦啦地掉钱,这个没有规律可言的出钱量让女人很是怀疑,外面的人压根没看价格表。
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女人还是当工作来做了,下意识地拿水浇干净那手指,直接提臀往后塞进穴里。
这时,手指的不可控出现了。
两根手指闪躲般在阴唇周围打转,点到阴蒂后更是围着抚摸,感到湿润后偶尔用指甲盖刮蹭小肉粒,指身也慢慢地把肉缝磨开,磨出了水,隐隐作响。
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往都是她刚贴过去,外面进来的肉棍就迫不及待地往她穴里顶,一开始干这活差点没把她痛死,后来老油条了就知道先淋点水或润滑剂。
阴唇已经被手指磨熟了,变得饱满多汁,指尖终于放过早已立起的小阴蒂,往那流水口探入。
手指先是搅动了一会,而后深入刮动阴道,优势来了,食指和中指往不同方向刮蹭,寻找女人的敏感点。
女人早已舒服得放声呻吟,情不自禁往后迎合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她头次气息凌乱不是因为痛的,而是爽的。再一次往后撞时突然颅内白光一闪,双手撑住膝盖才没让自己软下身子,小穴还在紧咬着那手指,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大股潮液。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女人喘息着想,她还没自摸呢,就被送上高潮了,真的很少这样被爽到。
外面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了,伸进洞内的手指没在乱动。
手指不会射精,女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做了一次,刚刚出来的钱实在太多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算,但时长肯定不能这么短。女人缓过来后便换了个姿势,对着墙壁,看着沾满粘液的手指,把下体蹭过去。
足够湿滑,手指直接进入深处,继续按压刚刚找到的粗糙处,再次让女人爽疯。
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浪荡过,整个人紧贴墙面,她的胸使劲蹭着墙壁,乳头都磨硬磨出红晕了,下体还拼命往洞里送,阴道内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个了,她还是觉得不够,每次g点被指尖恶意摩擦她都弹动得更激烈。
这面墙是做成类似玻璃的厚度和硬度,这样能伸进洞里的可以更贴身,尽可能地让客人更加近距离地享受。以往女人希望墙面能厚点,现在女人觉得这墙不够簿,底下的手指都没能完全进来。
毕竟这女性手指只是修长但没有长得夸张,碰到g点已经是目前极限,离穴内深处还差一点。
但这已经给女人带来很快乐的体验,岔开的双腿因为连续高潮的紧绷开始发酸,女人的身体再一次被手指插到喷水后,旁边的出钱口响起了声音。
女人一看,那是口交的钱数。
下体还含着手指收缩,女人心想,这是要她舔干净吗?还是说,真有女生的手指被舔也能有感觉?等下不会要用手指捅她喉咙吧?
晃了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打散,女人并不了解同性恋,也不需要了解。
女人跪了下来,穴口没有手指堵住一直在流水,女人没有管,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粘液舔干净。
手指上全是自己的水,而且还挺多的,女人舔得有些不好意思,安静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开始描摹女人的唇。
指尖一点点地划过饱满的唇瓣,仿佛在勾勒熟悉形状。摸到女人缺水而起的干燥嘴皮,就把指身上的液体蹭过去,用产自女人下体的水打湿女人上面的唇。
也许初心是好的,但真的很……
女人张口咬住那手指,咬得太轻,手指微微挣扎便伺机进入口中,玩弄她的舌。
女人有些害怕会被捅喉咙,但是没有,那手指在她嘴里玩了会舌头,摸遍了小牙后就退出来,也从洞里退出。
微楞了楞神,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女人穿好衣服拿着钱走出了房间,把钱交给妈妈桑就去洗澡了。虽然这次工作不用抠挖精液和吃避孕药,但女人感觉好像不大了解自己的身体,趁洗澡的时候偷偷探究了一次。
好像,自己弄的没有刚刚那么爽。
特殊的客人给的实在太多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女人都被她独占。好不容易补完上次的差价,客人又哗啦啦地投钱,周而复始。
在这段时间里,女人还是蛮开心的。不怕被弄伤,不用吃药不用挖精液,提成还更多。而且,还会收到小礼物。
每次做之前,从洞里伸出来的不止是手指,还有指尖上小玩意。
一开始是小花蕾,很小支,被洗干净夹在两指之间送进来,把女人整懵了,好一会才明白那是送她的。
后来基本上把能通过洞传送的小东西全送了,小耳钉,小细链,小编绳,甚至有迷你小乐高,一点点地送进来。
女人想,这个小富婆是在追她吧。
可为什么不直接砸钱让妈妈桑给她联系方式见一面呢,明明情人节那天,特地塞了朵玫瑰花进来,废了半天劲,非要用手指夹着玫瑰花递给她才算完。
女人不是很懂小富婆的操作,也不理解自己哪点被人看上。
女人生日那天,一个勾着小钻戒的手指伸了进来,那戒指很小,镶着碎钻。
女人没有接。
然后小富婆就消失了。
小富婆不见了,女人照样接活干,然后赚够一定的钱,请假去整容。请假的时候,听到同事在聊之前的女客人长得很丑,女人顿了顿,走了。
女人缺钱,就是为了整容变美,她从小丑到大,也没什么本事,听说干这行来钱快就来了。女人是漂亮了,但还是对自己哪哪不满意,接着整,整完还得定期保养,是真的费钱。
整到没有人能认出以前那个丑丑的自己,漂亮女人才满意。
心满意足的女人这天晚上做了个梦。
梦境很熟悉,是自己的学生时期,奇怪的是,视角并不是自己。
她在梦里被人打了,打人的人骂她是丑八怪。
正挨着打,远处有人听到骂声赶来,她一抬头,是丑版的自己,三两下就把打她的人打跑了,也可能是被两个都丑的人吓跑的。
路边,丑版的自己对她说:“别理那群看脸的,人不可能一直丑的,再说了,只要有钱,丑小鸭也能变天鹅。”
以前的自己很是励志了,哪怕穿着破校服,说话的时候身上也在闪闪发光。当然,也可能是视角的问题。
梦里她视角里的身份好像蛮有钱的,学校里的混混边骂她丑边勒索她钱,居然也不会反抗,灰暗的视角只有她在偷看自己时才会明亮些。
女人以前虽然又丑又穷但能打,还是能保护自己。她就默默承受,性格使然也不会找女人帮忙。
学生时代结束,她长大了,还是那么丑,但也没花钱去整容,她怕女人认不出她,可她已经认不出女人了。
女人已经开始整容了,她找不到女人。
一些巧合下,她知道了女人的工作地点,在网上学了一堆指上知识,硬着头皮进了会所。还好妈妈桑眼里只有钱,不管男女美丑只要有钱都会把人当客人。
她找到女人了,但性格还是那样,闷得很,喜欢也不敢说,见也不敢见,她想女人现在一定很漂亮了,可自己还那么丑。
可丑得标志才能被人记得,女人一定不会嫌弃她的。
她看着碎钻,想着女人接受就找妈妈桑炒了女人,她要让女人当富婆太太。
女人没有接受,她失魂落魄地走了。最后回神的印象是疯狂按喇叭的车。
梦里被撞飞后,女人惊醒了。
女人疯了一样半夜把能联系的人联系上,询问过往。
最后女人知道了,她死于车祸,梦是真的,这是一场提醒女人失去了什么的梦。
城市里的暗巷有两家风俗店,隔了一条小路,正好对门。东街的头牌火辣妖艳,西街的头牌清高冷艳。头牌各有特色,不相伯仲,但开得太近了,两家没少抢生意。
东街女看到又一个顾客直径往西街走去,气得咬咬牙。最近给她砸钱的几个老熟客都被西街女迷过去了,狗男人们以前还说不喜欢对面的清高范,花钱跟强迫似的,结果呢,西街女用那副清高样对他们抛了媚眼就陷进去了,导致她kpi降了不少。
在好几天没法开张后,东街女受不了,直接杀进西街女的地盘抢她生意。
东街女进来得很顺利,甚至直接被人领进西街女的房间。她还以为对方正忙伺候客人,结果是在房间里玩手机?看到她来也一脸惊讶的样子。
来抢客人的东街女沉默了片刻,很快拿出雌竞精神骂了西街女一顿,指责她乱抛媚眼把她的顾客全拉跑了。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男人的喜好算是被你拿捏了,什么侵占高岭之花的征服欲,我懂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乱抢人啊,那么多人你伺候得过来吗,能不能平均一点,我们这边都快没生意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更石化的来了:“早就听说东街头牌身材火辣床上尤物,来都来了,不如让我来感受一下吧。”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东街女被吓到了,一边骂西街女有病,一边捂着湿透的内裤,浑身湿哒哒地逃回东街。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正支支吾吾地搪塞,靠得近的姐妹嗅了嗅,一脸放心地对大家说:“啧啧这味道,头牌出马就是没问题,这一身湿的一看就是大干了一场,直接在对面勾人真刺激!姐你真牛!”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洗的时候,脑子里却时不时回忆起那张好看冷脸是如何热情地舔自己的,又开始在心里骂西街女,雾气的朦胧中有若隐若现的红耳。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结果又被西街女吃干抹净,又骂骂咧咧地跑回来。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西街女看起来有点累,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开口道:“怎么,又想要了吗。”
东街女:“……”
气到了,东街女反讽道:“呵,还不是你害我没法开张,才导致我会被你弄出反应,你合理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才怪,来嫖的哪会做前戏,每次都很难湿痛得要死,胸乳早就被玩麻木了,很少有感觉,东街女是被女人舔了下面才湿的。但东街女是不会承认的,嘴硬说道,“是啊,我超骚的,快把抢了我们店的熟客还来,不然的话…啊~你个变态!又舔我下面!”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都是妓女,半斤八两。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这些问题,几个小时前就问过了,冷艳女人根本不理回答是什么,一直坚持干她,她爬起想逃却被指尖后入,被干到干渴就被嘴对嘴喂水,干到下面没水就换成嘴口。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那晚过后客源又恢复正常,东街女忙着接活也没再去找西街女。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嫖客感受到了头牌的不专心,动作更加粗鲁,在她身上弄了好几道红痕,事后甩她身上的钞票都少了,东街女也不在意,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往西街走去。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东街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窸窸窣窣地脱光自己,东街女爬上到处是湿液的床,上前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轻轻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在充满了糜味混乱不堪的房间里,两个浑身都是事后伤痕的妓女赤裸相拥,她们亲密无间,互舔伤口。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喘息着张开双腿,互磨花心。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外人眼里她们两仍是对家,大晚上各自站在街边拉客的头牌。可那夜过后,她们白天会跑去外面的酒店开房,晚上各自回街接客。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白天69的时候,西街女对着她的阴蒂说喜欢,她反应超大,也不帮女人口了,轻轻拍打眼前的屁股,对着女人的下体满脸通红,骂女人变态。西街女看着收缩不止的小穴,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口她。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西街女解释之前不是故意抢她们生意的,是有个挺有势力的看上了西街,知道两边是对家后,搞了点小动作。东街女问她,那后来怎么又正常了,她没有回答。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后来她们性致高昂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对话。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滚蛋!我才没有喜欢你!”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混蛋!给我回来!就差一点!唔……”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像出来卖的,怎样都扭转不了形象,干脆真的出来卖算了,赚得比那些嘴碎我的多多了,真爽。”
西街女拍了拍她的头,无声宽慰后,开始说自己是因为死去的父母留下的高利贷,才来卖身还债的。说完很是心安地接受旁边的拥抱,再度开口问道,“我快还完了,等我可以走的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吗?”
东街女再次傲娇发言:“谁说要跟你走了!而且离开找工作需要时间吧,需要钱吧,你又刚还完债两手空空的,只能靠我的存款养你,我们也没啥技能,唉,怎么办呢,我得查查我的存款有多少……”
西街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最后一天接客的白天,她们做完后西街女又抱了抱她,说:“等我回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