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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高烧(两枚电击跳蛋贴在黎恩特的X上释放电流)

 

黎恩特家里的格局是两房一厅一卫浴,很简单的小家庭配置,但是空下来的那间房间被塔禄斯改造成了调教室,墙壁变态地挂满了黎恩特的各种艳照,裱了框,黎恩特长了一张清冷的脸,堕落时绽放的艳态是如此令人着迷。

塔禄斯在调教室来回走动,凝视着墙上的照片,好似在美术馆里欣赏着一幅幅名画佳作,身後传来黎恩特的哭泣,压抑的,似是受尽耻辱,高洁的鹤被折了翼,囚禁在笼中。

黎恩特躺在半人高的台子上,台子铺了丝绸,黎恩特成了一个承欢的名器,手腕与脚踝被皮革镣铐铐在一起,他被迫蜷起身子,犹似母亲子宫里蜷缩的胚胎。黎恩特的眼睛被黑布绑着,视线被掠夺,耳上戴着隔音耳罩,於是听觉也失去。

他的嘴巴里含着颗矽胶口球,无法咽下的津液淌落嘴角,沿着下巴滑至颈项,勾勒出凄艳的轮廓,一颤一颤,水珠落在绸缎上,洇出深色。

两枚电击跳蛋贴在了黎恩特的胸上,高频率地释放电流,将黎恩特的奶子电得一片通红,似瑰丽的晚霞,视线往下,能看见黎恩特结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黎恩特的下身却也没能逃过一劫,一根金属棒插在黎恩特的马眼里,通了电,三枚银环圈着黎恩特的阴茎,咬得紧紧的,黎恩特的阴茎都胀了。

粗长的按摩棒正插在黎恩特的後穴里,孜孜不倦地震动,塔禄斯没留情,开了高档,沉默的调教室中,能听见的除了黎恩特的哭声外,就是按摩棒震动的嗡鸣声。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在心里问候了塔禄斯的祖宗十八代,塔禄斯以他昨晚的表现不好为由,把他抓来了调教室狠狠折磨,手段之狠,不知情的还以为黎恩特是刨了塔禄斯的祖坟。

热意像荆棘缠绕着黎恩特的身躯,风寒与快感交织扭曲着变形,铸出的热感在狠狠强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恩特只能勉强维持住精神,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渐渐地连自己为何置身於此都想不起来。

黎恩特累坏了,很想睡觉,但多方的夹击太过刺激,晕过去又会被快感强行唤醒。黎恩特被吊在了一个生不如死的边缘,时间的川流生生不息,细沙逐渐沉积,塔禄斯慢悠悠地晃回黎恩特面前,慈悲地摘下黎恩特的眼罩,还有口球。

突如其来的光亮像细细的针,刺痛了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眯起眼,生理泪水沿着眼角落下,黎恩特的眼角被慾望染上了绯红,浓艳似妆,很美。

电击忽然再次袭来,黎恩特发出呜咽,又爽又痛,黎恩特眨了眨眼,眼泪流得更凶,塔禄斯关上金属棒的电源,却没停止跳蛋与按摩棒的肆虐。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庞:“知道我为什麽惩罚你吗?”

黎恩特摇摇头。

塔禄斯柔声说:“亲爱的,再想想。”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难耐地瞳孔收缩,浑身止不住地发起抖。

“不要……”

“错了。”塔禄斯的声音依旧柔和,“你做错了一件事。”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望向塔禄斯,他的眼睛也很烫,好似被太阳灼烧,看不清塔禄斯的脸,也看不见塔禄斯此刻的表情。

“你昨晚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塔禄斯上下套弄起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腰肢,快感在他的体内奔驰,被调教透彻的身子无法反抗慾望,“你认识赫尔迦,他是你的谁?”

黎恩特脸色骤然苍白下去,咬着唇,没有回答。

塔禄斯似笑非笑,将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浑身剧颤,痛苦的呻吟流泻而出,无数的烟花在脑袋中爆炸,当快感蔓延到一个临界点时,黎恩特脑袋一阵空白,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攀上高潮。

黎恩特虚软下去,双手握拳又放松,似欲抓紧什麽,却什麽都握不住。塔禄斯抽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炽热干了进去。

紧致的小穴痴痴地裹缠着塔禄斯的肉棒,许是发着高烧的缘故,黎恩特的身体比平常都还要滚烫,温暖了塔禄斯,塔禄斯沉醉在这种欢愉之中,挺胯操干起黎恩特,每一下都操得很重,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正生着病。

黎恩特的姿态像个脆弱的孩童,找不着家,只能蜷缩在路边哭泣发抖,没有人爱他,爱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他又想起母亲,年纪太小的他不知道当时母亲在跟那些陌生的男人做些什麽,直到再成熟一点,他才知道当年的母亲活得有多麽屈辱,多麽绝望,却是为了养活他而强逼着自己苦撑下去。

黎恩特很难不去想念母亲,他曾透过柜门的缝隙窥见不可告人的慾望,成人之间的交欢,肉体的交缠,喘息,媚吟,骚动的铁床,乌鸦也在夜空中嘶吼,好似在为谁哀哭。

塔禄斯解开黎恩特的束缚,黎恩特彻底瘫软下去,软绵无害,像只可爱的小猫咪,塔禄斯饲养的,拔了利爪的小猫咪。

黎恩特这幅虚弱的模样实在招人疼。塔禄斯抱起黎恩特,在黎恩特的锁骨烙下细碎的亲吻,缠绵悱恻,绵延至颈项,下颔,吻去黎恩特面颊上的泪。

塔禄斯在性事上暴虐又变态,操得嗨了,总喜欢唤黎恩特宝宝,边叫边操,粗硕的鸡巴狠狠贯穿黎恩特的肉穴,直捣深处,黎恩特无力地啜泣着,已经累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受爱似受刑?非也,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凌迟。

饱胀的感觉潮水般蔓延开来,黎恩特喘息着,男人的性器在淫窍中肆虐,尽根抽出,只剩龟头卡在股缝,复又挺腰,凶悍地凿干进去,黎恩特的低泣便与肉体碰撞的声响交缠在一起,奏响了糜烂的乐曲。

黎恩特承受着塔禄斯的冲撞,一个称职的鸡巴套子不会反抗主人,他只需要承受主人的爱,承受主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慾望。黎恩特的目光空茫,有种快要破碎的感觉,他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只不过黎恩特到底是个名器,很快就适应了塔禄斯的节奏,也不枉塔禄斯调教他大半年,把他塑造成了自己喜爱的模样。

黎恩特又想起了赫尔迦,他忽然想念赫尔迦了,至少赫尔迦不会那麽粗暴地对待他。

朦胧中,黎恩特听见塔禄斯如是问道:“告诉我,赫尔迦是你的谁?”

塔禄斯是个偏执的神经病,若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他就会锲而不舍地追下去,用尽各种手段得到他想要的。

黎恩特知道自己要是没给塔禄斯一个满意的回答,自己就别想好过,但是他绝不可能让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的事情,否则塔禄斯会宰了他。

“我很崇拜赫尔迦大人。”黎恩特选择打保守牌,塔禄斯的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赫尔迦大人很厉害。”

在跟赫尔迦分开之後,黎恩特经常能够看见赫尔迦出现在新闻上的身影,赫尔迦是个非常美丽的oga,联邦财阀乌拉诺斯家的小儿子,家族产业主要是高科技产品的开发,在整个联邦的市占率高达六成,平均每两个人就有一人使用乌拉诺斯的产品。

赫尔迦则主导着产品的开发,这几年来,每一次的产品发布都能造成轰动,赫尔迦也跟塔禄斯一样是联邦十大风云人物之一,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只不过他们都没对外公开婚姻关系就是了。

黎恩特多少知道原因,他跟赫尔迦交往的时候,听说赫尔迦有过一个未婚夫,但那个人不是塔禄斯,那时的赫尔迦跟他说过他不喜欢未婚夫,只想跟他结婚,直到那件事情发生,所有的一切都迎来破灭。

塔禄斯勾唇浅笑:“你跟他上过床?”

“没、没有……”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可怜兮兮道,“塔禄斯,我好难受……”

“受着。”塔禄斯淡淡道,话音方落,又继续挺胯操弄。

黎恩特眯起眼睛喘息,眼中的世界千变万化,扭曲着变形,像海洋翻舞,似狂风吹佛,火焰在燃烧着他的身子,忽冷忽热,黎恩特颤了颤,终是眼前一黑

,彻底晕了过去。

塔禄斯看着昏死过去的黎恩特,手覆上黎恩特的额头,很烫。塔禄斯加速操弄,数十下後拔出阴茎,射在黎恩特的身上,注意到黎恩特鼓胀的肉棒,塔禄斯摘下银环,草草给黎恩特撸动。

昏睡中的黎恩特发出呜咽,抖了又抖,白浊流了出来。塔禄斯盯着黎恩特,黎恩特紧皱的眉毛终於舒缓开来。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昏睡着,恍惚间一股刺痛袭来,他睁开眼睛,家庭医生正给他注射退烧针,塔禄斯不见踪迹。

家庭医生是个alpha,长着一张温和的脸,气质像柔软的风,家庭医生给黎恩特的针孔贴上棉花:“我给你开了三天份的感冒药,要是烧超过三十八度就吃退烧药,伙食的部分我有请塔禄斯再留意,别吃刺激性食物,别喝冰的,多喝温开水,知道吗?”

黎恩特望向窗外,太阳高悬,炫目的阳光被窗帘切割成一片片的。

家庭医生见黎恩特没回应,像是习以为常,也没放在心上,做完叮嘱後,家庭医生收拾好自己的用品,将药袋放在床头柜上,提着医药箱离去。

电梯缓缓向上,电梯门打开时,一个美丽的oga从电梯中走出,与家庭医生擦肩而过,进到电梯里的医生愣了愣,觉得那个oga似乎在哪见过。

只不过oga已经人去无踪,医生只当是自己想得太多。

oga来到黎恩特的房门前,拿出他复制的电子房卡,刷开门锁,径直走入房中。

赫尔迦四处张望,都没见到黎恩特的身影,赫尔迦打开卧室房门,望见黎恩特时心中一喜。

黎恩特刚吃过药,睡下了,如今安静地躺在床上,阳光照不进房间中央。赫尔迦观察着黎恩特,黎恩特对他的到来毫无知觉,没有反应。

赫尔迦覆上黎恩特的脸,微微的烫,生病了?赫尔迦缺德地摇醒黎恩特。

黎恩特恹恹地睁开眼睛,视野中浮现出赫尔迦的身影时,黎恩特愣了许久:“……你怎麽进来的?”

“那不重要,黎黎。”赫尔迦柔声说,“我想跟你做爱。”

“你有点良心。”

“我的良心都喂狗了。”赫尔迦浅浅一笑,“你吃过东西了吗?”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黎恩特绝对会去送家庭医生离开,然後把门链给拴上。

黎恩特的双手被反绑在後,视线朦胧一片,咸湿的腥味便闯入鼻腔之中,嘴角被撑开,酸涩无力,舌头不适地抵着异物。黎恩特赤身裸体,被赫尔迦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此刻的黎恩特正被迫埋首在赫尔迦的胯间,赫尔迦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在黎恩特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黎恩特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想早点解脱,只得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赫尔迦的鸡巴,像一只乖巧的小宠物,卖力地讨好饲主。

浑浑噩噩间,黎恩特听见了赫尔迦的浅笑,意味不明。下一瞬,黎恩特的後脑被赫尔迦残忍地往下按。黎恩特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黎恩特的喉管,堵住他凄厉的悲鸣。

濒死的窒息感令黎恩特柔嫩的喉咙疯狂抽搐,条件反射地收缩痉挛,宛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又缠绵。

赫尔迦眯起惑人的美眸,愉悦地喟叹着,等黎恩特的呼吸节奏稳定後,赫尔迦悍然地挺动劲腰,在黎恩特软嫩的唇间纵情操干,干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

骇人的鸡巴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黎恩特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黎恩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这样的黎恩特实在可爱,比他们交往时还要可爱。

赫尔迦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之际,拔出硬勃的炽热,眸中波光流转:“黎黎,宝贝,肚子饿不饿。”

黎恩特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牙切齿,表情写满抗拒。黎恩特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的。”赫尔迦柔声说,“把我的精液吞下去。”

话音未落,赫尔迦捏开黎恩特的唇角,重新干进黎恩特的喉咙里。黎恩特自知躲不过这一劫,只能绝望地吮吸舔弄。

黎恩特乖巧温驯的模样满足了赫尔迦。扭曲的快乐在赫尔迦心中蔓延开来。

赫尔迦的鸡巴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黎恩特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

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淌下,衬得黎恩特淫荡又狼狈。

黎恩特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

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黎恩特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跟塔禄斯比起来,赫尔迦算是温柔的,虽然赫尔迦也是个屑人,明知道他发烧了,却还是逼他跟他交媾。

黎恩特虚弱地躺在床上,赫尔迦折起黎恩特的双腿,抵在黎恩特的胸前,柔韧的两条小腿被他架在肩膀上,阴茎恶劣地磨蹭着黎恩特的穴口。

“你知道吗,黎黎。”赫尔迦甜甜笑着,说的话却很荤,“从我认识你之後,我就一直想像这样干你。”

黎恩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吃过退烧药後,他的眼睛没那麽烫了。黎恩特已经懒得挣扎,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这是塔禄斯教会他的,反抗不了就享受,他怎麽都想不透当初到底是看上了赫尔迦哪一点,怎麽这家伙这麽会演。

他爱赫尔迦吗,爱过的,很爱很爱,爱到连命都能舍弃。

黎恩特多少能猜出,赫尔迦为何性格变化这麽大,只不过他没兴趣去深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知道原因也不会改变他挨肏的现实。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黎恩特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挺不幸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遭天打雷劈,哪怕塔禄斯一时心血来潮,解开了他的电击项圈,他也不敢逃跑。

这事是家庭医生告诉黎恩特的,母亲现在的住院费是塔禄斯付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化成无数锁链綑绑住黎恩特,让黎恩特寸步难行。

黎恩特始终想不明白,塔禄斯明明恨他骗财骗炮,为什麽又要对他这麽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扭曲到了极致,剪不断理又乱,塔禄斯却又迟迟不肯放手。

比起爱,黎恩特对塔禄斯,更多的是愧疚。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克洛诺斯的机密去接近塔禄斯的,他利用了塔禄斯的情感,塔禄斯恨他也是理所当然,事到如今黎恩特也不奢求塔禄斯会原谅他,只求塔禄斯在性事上能温柔点,别每次都把做爱搞成做恨。

赫尔迦感受到黎恩特的发呆,不悦地啧了一声,也不管黎恩特回过神没,挺起胯,就深深地干进黎恩特的肉穴中。

黎恩特猝不及防,意识被猛然拉回现实,他要收回赫尔迦很温柔那句话。黎恩特嘶鸣出声,哪怕alpha的恢复能力很强,也禁不起这两个神经病轮番轰炸,天可怜见,他现在还是个病人。

“你在分心,黎黎。”赫尔迦幽幽道,“你在想塔禄斯,是吗?”

黎恩特的脸色苍白:“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来找我?”

“我为什麽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赫尔迦反问,浅浅地律动腰肢,鸡巴在黎恩特的股间抽插,“我想来就来了,需要什麽理由?”

“你是来抓奸的。”黎恩特抓进床单,喘息着,“只是你没想到,那个小三会是你的前任。”

“是可以这麽理解,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塔禄斯那麽疯狂,连家都不回了。”赫尔迦莞尔一笑,“你吃醋了吗?”

黎恩特跟不上赫尔迦的脑回路:“什麽?”

“我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又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我为什麽要吃醋?”

赫尔迦瞬间沉下脸色,加快肏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沉重有力。黎恩特的身体已经被塔禄斯调教得离不开慾望,赫尔迦长驱直入,尺寸可观的鸡巴狠狠地肏到腔穴深处。

黎恩特被刺激得足趾蜷缩,脚背绷紧,宛若美丽的弓,透着莹白的光泽。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黎恩特死死压抑着呻吟,却还是失控地从鼻腔中泄出闷哼,像小动物的呜咽。

赫尔迦肏得很狠,後穴都被肏得发红发肿,但赫尔迦就像是要弥补这几天失去的,恨不得把自己融进黎恩特的血肉里。

锋利的快感劈开了黎恩特的身子,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起来,却不敌赫尔迦,很快拖回慾望之中,几乎要被溺死。

黎恩特的身子随着赫尔迦的肏干颠簸着,赫尔迦大开大合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的身体几乎要被对折。黎恩特难耐地喘着气,双腿滑至赫尔迦的腰间,本能地夹紧赫尔迦的劲腰。

赫尔迦玩味地看着黎恩特:“你很喜欢,是吗?”

黎恩特别过头去,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赫尔迦知道这是他的黎黎在害羞了。几年过去,黎恩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依然如此傲娇。

赫尔迦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曾经幻想过,若是他能够跟黎恩特手牵着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在神圣的教堂之中,在神父的见证之下,两人郑重地许下结婚的誓约,交换结婚戒指,正式成为一对璧人,该有多好。

多麽美好。

可是全被摧毁啦。

赫尔迦憎恨着,诅咒着,直到现在,赫尔迦依旧能感觉到仇恨在侵蚀着他的灵魂,他只是想跟黎恩特在一起,就是这麽一个如此卑微可悲的小小愿望,却无法实现,所有人都要妨碍他。

那时候的他太过脆弱,没能留住黎恩特,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小的赫尔迦了,既然让他找回了他弄丢的黎恩特,他说什麽都不会再放手。

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你还爱我吗,黎黎?”

黎恩特还是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毫无意义,他跟赫尔迦的爱情始於夏日,终於冬天,他会在未来的无数个日夜追忆过去与赫尔迦之间的美好,赫尔迦是他的初恋,他这辈子最深爱的人,但他绝不会後悔当初抛弃赫尔迦。

赫尔迦没有得到回应,不悦地轻哼一声。赫尔迦拔出阴茎,将病恹恹的黎恩特从床上拉起,黎恩特浑身虚软无力,没办法反抗赫尔迦。

黎恩特被赫尔迦抱在怀里,赫尔迦的阴茎劈开了他的身子,藉着重力残忍地碾过黎恩特的前列腺,干到深处。黎恩特嘶鸣一声,下意识抱住赫尔迦,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剐蹭着赫尔迦的後背,给赫尔迦带来猩辣的痒意,刺激着赫尔迦骨子里的血性。

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腰胯,像摆弄鸡巴套子似控制着黎恩特。黎恩特趴在赫尔迦身上,被肏得狠了,唇间终於泻出含了哭腔的呻吟,将赫尔迦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赫尔迦现在非常愉悦,他的黎恩特被他肏成了这副模样。

黎恩特被肏得狠了,双手展开又握紧,受刑也似受爱,快感在黎恩特的体内奔走,黎恩特明明退烧了,身体却又变得滚烫。

赫尔迦肏干着黎恩特,细碎的吻落在黎恩特的脸颊上,他怜爱地吻去黎恩特的泪痕,下身的肏弄依旧狠戾。

黎恩特想起赫尔迦上次说过的话,oga压根就不像现在的赫尔迦充满攻击性,但是黎恩特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深思,他快被赫尔迦干死了。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了调教室,看见挂满墙壁的艳照时,赫尔迦吹了口哨。

“你们玩得真开放。”赫尔迦调侃,“看来我之前拍的照片不足以威胁你了。”

黎恩特软绵无力地靠在赫尔迦身上,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你放过我行不行,你都有塔禄斯了。”

“你没吃醋,我不开心。”赫尔迦将黎恩特放到台子上,“我已经是塔禄斯的妻子了,你为什麽不吃醋?”

“你也知道你有老公了。”黎恩特凉嘲道,“那你还这样对我,不怕我跟塔禄斯告状,说你强暴我?”

“你可以试试看,看塔禄斯会不会站在你这边。”赫尔迦笑容温和,赫尔迦本就是玉一样温润的男人,五官精致如画,笑起来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你敢告诉他,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你觉得如何?”

“你有病。”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你见到我,都没什麽话想说?”

“呦呵,是谁一见到我就二话不说强暴我的?”黎恩特脸上的讽意更加深刻,“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赫尔迦,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们从来没有结束过,黎恩特。”赫尔迦冷下声音,“我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休想再抛弃我。”

“你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很可笑?”黎恩特厌倦地说,“你们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吧,别来祸害我这正常人。”

“塔禄斯不爱我,我也不爱塔禄斯。”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而已。”

黎恩特怔了怔,恍惚想起曾经:“结果你还是没能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不,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利益。”赫尔迦笑弯眉眼,“我跟以前不一样了,黎黎,我有力量保护我们了。”

黎恩特别过头去:“迟了,赫尔迦,迟了。”

“你想得美,黎黎,亲爱的黎恩特。”赫尔迦的声线扬起,染上愉悦,“我会把你从塔禄斯手上夺过来的。”

赫尔迦从柜子中拿出手铐,铐住黎恩特的双手,就像个捣弄礼物的孩童,拿过圆润的跳蛋,塞进黎恩特的後穴中,打开开关,黎恩特暂了颤,咬住下唇,冷冷注视着赫尔迦。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黎恩特。”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脸颊,浅笑道,“这会让我想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黎恩特喘息着,感受着情慾的翻涌,眼神逐渐迷茫:“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赫尔迦。”

“人是会改变的。”赫尔迦抚摩着黎恩特白皙的面颊,柔声说,“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样很好,黎黎,我就喜欢你这样。”

话说着,赫尔迦分开黎恩特的双腿。黎恩特瞪大眼睛:“等一下、不行,跳蛋还在里面……”

“好好受着,黎恩特。”赫尔迦柔声说,“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会加倍爱你的。”

赫尔迦肏进黎恩特的体内,跳蛋被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黎恩特的瞳孔骤缩,喘息变得破碎,他不久前才刚被赫尔迦肏完一轮,後穴红肿着,光是最轻微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赫尔迦鲜明的存在。

黎恩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黎恩特不知道赫尔迦为什麽要多此一举,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赫尔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坐起,让他的手臂绕过颈子,这样黎恩特就挂在了赫尔迦身上。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与黎恩特肌肤相贴,赫尔迦很享受黎恩特的温度。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黎恩特跟上一次见到的不同,没有戴着那枚充满支配性质的项圈,於是退化的腺体就这般显露出来。

“黎黎,黎黎……”赫尔迦呢喃着,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入信息素,黎恩特难耐地挣扎起来,赫尔迦的信息素在他替内流窜,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压根就不可能是oga能释放出来的。

黎恩特挣扎地更加剧烈,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几个大开大合的抽插就把黎恩特干得失去力气,身体瘫软下去。

“……你到底是什麽性别?”黎恩特虚弱地说,“你绝不可能是oga。”

“我从来就不是oga。”赫尔迦餍足地喟叹着,“只不过我从小就在扮演oga。”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麽?”

赫尔迦轻笑着:“怎麽忽然在意这些了?”

又是一个深挺,黎恩特颤了颤,哭泣一般地呜咽着。赫尔迦压着黎恩特一下一下地猛干,跳蛋几乎被顶到结肠处,黎恩特受不住,终於哭泣出声,像委屈的猫,足趾也蜷缩起来,绷成好看的弓。

赫尔迦怜爱地亲吻着黎恩特,吻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咸与涩的滋味在唇间绽放,赫尔迦吻上黎恩特的嘴唇,勾着黎恩特与他接吻,把黎恩特的哭声全部堵住。

黎恩特被吻得迷迷糊糊,世界又陷入浑沌,以前他跟赫尔迦也总是像这样子亲吻,亲密无间,缠绵悱恻,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他跟赫尔迦或许……不,不对,就算没发生赫尔迦的未婚夫那件事,他跟赫尔迦终究会被拆散。

赫尔迦?乌拉诺斯,联邦大财阀乌拉诺斯家族本家的老么,光是赫尔迦这层身分,就注定他跟赫尔迦没有未来了,他只是一个来自後区的贫民,还有一个病重住院的母亲,赫尔迦的家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他。

黎恩特从来不会去怨恨,怨恨也无济於事,不会改变现实。所以那天在医院,赫尔迦的父亲给他支票,让他永远消失在赫尔迦面前时,他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到底,赫尔迦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才承受了本应不用承受的苦难,他已经没任何资格站在赫尔迦身边了。

以前是这样,现在更不用说。黎恩特被换了一种姿势的时候,说:“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们也没可能了,赫尔迦。”

赫尔迦的动作一顿。

黎恩特的视线一阵旋转,在视线恢复清晰前,地板冰冷的触感率先传入脑海。赫尔迦将黎恩特压制在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黎恩特。

“再说一遍?”

黎恩特淡漠地看着赫尔迦:“别忘了你的身分,你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

“是啊,我是塔禄斯的元配,而你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赫尔迦莞尔一笑,“元配上了小三,有什麽问题吗?”

赫尔迦简直不可理喻。黎恩特恼了,一把推开赫尔迦,想逃出去,却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拖行,赫尔迦抓着黎恩特,把他锁在了墙边的圣安德鲁x型十字架上。

黎恩特气得破口大骂,赫尔迦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端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就算是在黎恩特恐惧的注视下,把细长的金属棍塞进黎恩特的尿道时,赫尔迦也依然在笑。

被赫尔迦玩了一上午,黎恩特已是精疲力竭,当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十字架上放下时,黎恩特身体一软,彻底倒进赫尔迦的怀里。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浴室做了清洗,清理完後,赫尔迦问:“黎黎,中午想吃什麽?”

“你滚。”

赫尔迦笑意盈盈地捏住黎恩特的脸颊:“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黎恩特厌倦地拍开赫尔迦的手,缩进温暖的被窝里,“随便,我不要吃粥。”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好似和煦的风:“你先睡一下,我去厨房做菜。”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坠入梦乡,梦里是他跟赫尔迦去游乐园约会时的场景。

赫尔迦牵着他的手,兴奋地四处张望,假日的游乐园非常热闹,人山人海,还有穿着布偶装的人在发气球。

“黎黎,我们去玩那个!”

顺着赫尔迦的视线望去,闯入黎恩特眼帘的是一个螺旋着旋转的大型过山车,黎恩特跟赫尔迦才刚走近游乐设施,就能听见无数人的惨叫与欢呼,此起彼落的声响让黎恩特热血沸腾。

黎恩特牵紧赫尔迦的手:“等一下害怕的话,就叫出来吧,赫尔迦。”

结果,当过山车升上顶端,毫无预警地往下冲时,黎恩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了过山车後,黎恩特魂不守舍地给赫尔迦牵着走,赫尔迦笑靥如花,兴致冲冲地领着黎恩特去照相馆。赫尔迦指着照片里表情扭曲的黎恩特,笑着说:“黎黎,你刚才叫得好凄厉。”

黎恩特眼神幽怨:“你刚才怎麽都没叫?”

“很刺激,但我不怕。”话说着,赫尔迦飘到另一边的纪念品店,拿过两只可爱的皮卡丘吊饰,“黎黎,我们买这个当纪念品吧?”

毛茸茸的皮卡丘历经几年光阴,颜色比当年在游乐园时淡了几分,却依然被好好地挂在手机上当吊饰。手机铃声响起,正炒着菜的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找我什麽事,塔禄斯。”

塔禄斯的声音很平淡:“你在哪?”

赫尔迦轻笑着,将炒好的青菜盛盘:“说好各玩各的,怎麽还查起勤了?”

塔禄斯沉默了下:“你被狗仔拍到了。”

赫尔迦动作一顿,脸上孵出笑意:“知道了,我以後会多注意的,你还有什麽事?”

“深海有你的谁?”

深海就是黎恩特现在居住的小区。赫尔迦玩味道:“除了我养的情人,还能是谁?”

“这次我会帮你压下来,下不为例。”塔禄斯淡漠道,“你现在也是克洛诺斯家的人,别让人抓到话柄。”

“我知道了。”赫尔迦漫不经心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你现在在做什麽?”

“给我的小情人煮饭。”赫尔迦笑着说,“先忙,挂了。”

克洛诺斯总部的办公室里,塔禄斯若有所思地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塔禄斯召来秘书:“替我留意一下赫尔迦的行踪。”

赫尔迦做好菜後,回到房间将昏睡的黎恩特打横抱起,他们虽是在偷情,可赫尔迦此刻的心中却弥漫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多麽美好,就好像他跟黎恩特真的是对新婚夫妻。

黎恩特的睫毛颤了颤,似蝶翼轻搧。黎恩特离开甜美的梦乡,回到冰冷的现实。黎恩特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望着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上烙下一吻:“吃饭了,黎黎。”

黎恩特看着赫尔迦,好似回到了从前,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那时他们都还好好的,过着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赫尔迦炒了豆芽菜,高丽菜,黑胡椒牛肉,还有两颗葱花煎蛋,都是黎恩特爱吃的。

黎恩特小口扒着饭,赫尔迦温柔地给黎恩特夹菜:“多吃点,黎黎。”

赫尔迦的手艺还是那麽好,黎恩特贪恋着赫尔迦的味道,以前他们两个同居,都是由赫尔迦掌厨,赫尔迦从小就接受了oga的教育,才淑兼备,秀外慧中,黎恩特的朋友都说黎恩特跟赫尔迦交往是捡到宝。

然而话锋一转,他们又会担忧地看着黎恩特,但是赫尔迦那个未婚夫,唉……

黎恩特咀嚼着牛肉,牛肉软嫩,黑胡椒酱汁的香气在唇舌间溢散,微微的辛香刺激着味蕾。黎恩特凝视着赫尔迦:“很好吃。”

“太好了,还好我的手艺没退步。”赫尔迦柔声说,“以後我有空就来给你做饭,怎麽样?”

黎恩特摇摇头:“你别再来了。”

赫尔迦面不改色:“为什麽?”

“我们现在这样,是错误的。”黎恩特轻声说,“适可而止吧,赫尔迦。”

“错误?”赫尔迦笑容微冷:“你被塔禄斯包养,难道就是正确的?”

“这也是个错误,但我无力改变。”黎恩特放下碗筷,抚上系在颈间的项圈,“塔禄斯将我监禁在了这里,我逃不了。”

“如果拆掉项圈?”

“塔禄斯那边会收到警报。”黎恩特耸耸肩,“我的证件都被扣在塔禄斯手上,身上也没半毛钱,所以每次躲不到半天就会被抓回来,然後……”

就是残酷的惩罚。

黎恩特自讽一笑:“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

赫尔迦还想说些什麽,却被一通电话打断,赫尔迦压下心里的烦躁,拿起手机。

黎恩特看见那只皮卡丘时,眼中闪过一丝眷恋,原来赫尔迦还留着这只皮卡丘。

赫尔迦起身去往别处通话,黎恩特独自坐在餐桌前解决饭菜,虽然他跟赫尔迦崩了,但他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那股昏沉的感觉又浮现了,黎恩特感觉自己在发烫,应是又发烧了。

黎恩特没等赫尔迦,走入卧室,拿过体温枪一测,体温又飙升到了三十九度。黎恩特叹了口气,服下感冒药跟退烧药,回到厨房中岛时,赫尔迦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脸色不太好看。

“我临时有事,得先离开了,黎黎。”

“嗯,那你快去吧。”

赫尔迦弯起笑:“你不挽留我?”

“这样毫无意义,赫尔迦,你有该去的地方。”

“是啊,我对你来说,就是毫无意义。”赫尔迦冷笑着,“难怪你当年抛弃我,能抛弃得如此决绝,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了?”

“我爱过你,赫尔迦,很爱很爱。”黎恩特淡淡道,“但就像我说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赫尔迦最终摔门而出。

黎恩特在收拾着餐桌,忽然又听见开门声。黎恩特以为是赫尔迦有什麽忘记带走,步至客厅,神情却是一僵。

出现在玄关的不是赫尔迦,是塔禄斯。

对於塔禄斯,黎恩特向来抱持着一股敬畏,到底是被塔禄斯折磨怕。塔禄斯除了没给黎恩特穿环之外,该玩的都玩过,该做的都做过了。

黎恩特压抑住给塔禄斯跪下的冲动,伸手扶住沙发,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你怎麽来了?”

塔禄斯还是那套西装,只不过换成铅灰色,打着条深蓝色领带。塔禄斯扯开领带,气质优雅,却也似猎豹般危险。塔禄斯走近黎恩特,黎恩特僵在原地没有动弹。

黎恩特的脑子闪过赫尔迦的身影,赫尔迦前脚刚离开,塔禄斯後脚就来了。赫尔迦有跟塔禄斯碰面吗?黎恩特忽然被恐慌的情绪裹挟住,如果碰上了,赫尔迦会怎麽对塔禄斯说?

塔禄斯长得也高,将近一米九,站在黎恩特面前充满了极强的压迫感,影子铺天盖地掐扼住黎恩特。黎恩特心头微颤,手微微发着抖,塔禄斯要是知道他被赫尔迦碰过了,会怎麽惩罚他,塔禄斯是来找他算帐的?

黎恩特战战兢兢地看着塔禄斯。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颊:“吃过中餐了?”

黎恩特点点头,塔禄斯越过黎恩特,走进厨房,看见厨房中岛上的菜肴与碗筷时,塔禄斯挑起眉毛:“你都病了,还自己做饭?”

“因为肚子饿了……”

“挺好的,还有人陪你吃饭。”塔禄斯淡然道,视线落在那两副碗筷上,“我有允许你让别人进屋?”

闻言,黎恩特立刻跪在塔禄斯的脚边,头垂得极低,像垂死的鹤:“很对不起,请原谅我。”

塔禄斯拿过一双乾净的筷子,夹起一片牛肉,细细品尝:“味道不错,看来这顿饭也是他做的。”

黎恩特伏跪在了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沉默着。

没有人说话,空气便沉寂下去,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黎恩特就算不抬头去看塔禄斯,也知道塔禄斯现在的表情为何,他太了解塔禄斯。

上位者在对下位者施压,黎恩特感到呼吸困难,被压得喘不过去,这就是顶级alpha的威压,绝对的支配与征服,黎恩特被刺激出alpha斗争的本能,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回击,换来的是塔禄斯更加恐怖的压迫感。

黎恩特浑身都在发抖,被塔禄斯彻底击溃,塔禄斯蹲下身,一把抓起黎恩特的头发,逼迫黎恩特与他对视。塔禄斯的眼睛幽黑无光,深渊般望不见底:“那个人是谁?”

“以前认识的、朋友……”黎恩特颤声说,“因为我太孤单了,所以我邀请他来家里作客。”

塔禄斯很轻地笑了:“你是怎麽连络上他的?”

黎恩特心如死灰,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供出赫尔迦:“社交软件……”

塔禄斯松开黎恩特,将倒下去的黎恩特抱进怀里,当作宠物似抚摸着:“看来我太放纵你了。”

“是我得寸进尺,忘了自己的本分。对不起。”黎恩特乖顺地缩进塔禄斯的臂弯,蹭了蹭,“我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

塔禄斯温柔地揉了揉黎恩特的脑袋,出乎意料地没有把黎恩特抓来肏一顿,只是让黎恩特夹着跳蛋清洗碗盘。

黎恩特好不容易洗完所有餐具,回到房间时几乎体力不支,踉跄地摔在床上。塔禄斯坐在床边:“你上次在做爱时,喊出了赫尔迦的名字。”

黎恩特趴在床上喘息,被情慾折磨得浑身滚烫,他觉得自己可能就两种死法,病死或者被肏死。

塔禄斯也不管黎恩特有无回应,继续说了下去:“而我刚才在一楼遇见了赫尔迦,他也来了这栋楼,世界还真小,不是吗。”

黎恩特虚弱地摇摇头:“塔禄斯、拜托,我好难受……”

塔禄斯看了黎恩特一眼,走到调教室,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长杆和一副镣铐。塔禄斯拿出黎恩特後穴中的跳蛋,黎恩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塔禄斯铐住双手,锁在床头。

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塔禄斯表情平静,好似浑不在意。他将那根杆子横在黎恩特的腿间,连接在杆子两端的镣铐咬住了黎恩特玲珑的脚踝,迫使黎恩特张开双腿,宛若临盆的孕妇。

塔禄斯把润滑液抹上注射器,将注射器插进黎恩特红肿的後穴。黎恩特被冰得发颤,喘息着,努力缩紧後穴,想阻止异物的入侵。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往黎恩特的屁股搧了一巴掌,受到刺激的穴口一松,注射器顺利地捅了进去。

“唔”黎恩特咬着唇,难受地眯起眼。

塔禄斯神情淡然,将灌肠液注射进黎恩特的体内。

灌肠液冰冷,腹中的压迫沉重,黎恩特发出难受的呜咽,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彷佛怀了孕,冰凉的液体逐渐被温暖的甬道捂热,黎恩特握紧双手,无助地发着抖。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的肚子,神色终於有了温度。注射器一推到底後,塔禄斯缓缓地将它往外抽出,恶劣地按了按那鼓胀的肚子:“夹紧了,黎恩特。”

黎恩特勉强调整着呼吸,液体的流动过於鲜明,他好难受。

塔禄斯往不断抽搐的穴眼中塞入一枚肛塞,调了低频,抵住敏感的前列腺震动,快感酥麻着黎恩特的尾椎,排泄的慾望层层叠叠地涌了上来,与快感一起在黎恩特的体内翻涌。

黎恩特强忍住哭泣的冲动,只是小声地呻吟,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赫尔迦跟他的事情没被发现。

“乖乖受着。”塔禄斯吻上黎恩特的额间,抚摸黎恩特的头发,“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等一下”黎恩特见塔禄斯转身离开,吓得喊出声,声音拖着长长的哭腔,“我知错了,塔禄斯、你别丢下我,塔禄斯──”

回应他的却是沉闷的关门声。

时间无声无息流逝,黎恩特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判断,一分一秒都是如此煎熬,身体在被慾望撕扯,黎恩特脸色苍白,脸颊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如夕日黄昏,塔禄斯在灌肠液中参了媚药,快感与痛楚互相厮杀,黎恩特快被逼疯了,终於不住地哭出声来。

十分钟後,塔禄斯回到房间,从容不迫地走到黎恩特身畔,抚上黎恩特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黎恩特哭泣着摇头,还是没有供出赫尔迦:“求你原谅我,让我去厕所”

塔禄斯凝视着倔强的黎恩特,啧了一声,却也没过多刁难,解开黎恩特的禁锢。黎恩特坐起身的时候挤压到液体,难耐地哭吟出声,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浑身浮出一层薄汗,像只被从水里捞上岸的猫。

黎恩特想要下床,双腿却使不上力,他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急得哭出声,最後是被塔禄斯抱进厕所的。

坐到马桶上後,黎恩特的神智反倒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塔禄斯面前排泄,黎恩特的脸色雪白,耻辱感袭上脑海。黎恩特垂下脑袋,沉默地流着眼泪。塔禄斯勾住拉环扯住肛塞,液体失去阻挡,理所应当涌出,塔禄斯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声响。

塔禄斯将肛塞丢进垃圾桶里,转头去看黎恩特,他倔强的小宠物正在抵抗着排泄的生理慾望,死死咬着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塔禄斯挑起眉毛,伸手去揉黎恩特的肚子。

黎恩特发出惨叫,液体终究是泻了出来。延迟排泄的快感让黎恩特失了神,被抛向快感的天堂,极乐的巅峰,勃起的下身在释放的同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黎恩特呆呆地流着眼泪,望向塔禄斯,塔禄斯终於笑了。

自从被塔禄斯关进这间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禄斯,也只有塔禄斯。

黎恩特眼中的世界在摇曳,像无边无际的海浪,蔚蓝的海,雪白的浪,摇曳着悲哭。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被塔禄斯撕裂,劈成两半,火热的阴茎不断鞭笞着他的後穴,身体又烫了起来。

好热,好烫,火在燃烧着他的身体。黎恩特虚软地瘫在床上,塔禄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驰骋,重重地肏干着他,黎恩特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半年有余,身体习惯了,堕落了,如今也像个淫荡的婊子敞开双腿,承受着塔禄斯的侵犯。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在浑沌中尖叫,然而他的哭声无人在乎,无人听闻。黎恩特的胸乳也被调教得似oga那般柔软,微微盈起,如少女的酥胸,秘而不宣的慾望在此糜烂地盛放开来,赞颂这股被深渊熬出的媚意。

塔禄斯的手抚上黎恩特的胸口,不过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颤巍巍地挺立,塔禄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对乳环,银色,嵌了碎钻,特别为黎恩特订制的,乳环内侧刻了塔禄斯的名字。

闪烁的碎钻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无措地推开塔禄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经被肏熟了,抓回来,重重干个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着慾望的蝴蝶来吸吮。

塔禄斯性子偏冷,像座冰雕捂都捂不暖,平常有什麽事都藏在心底,从不告诉任何人,这种人才恐怖,看不穿,猜不透,总是会毫无预警地把黎恩特给破防。

黎恩特哭泣着求饶,塔禄斯难得地柔和表情:“乖,别怕。”话说着,他拿过链子拴住黎恩特,尖针穿刺软嫩的乳尖,红肿的乳头,银色的乳环,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

黎恩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然而到底是被调教透彻的,塔禄斯轻轻扯动银环,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啼哭变作呻吟,无人能够拯救深陷深渊之人。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无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来。

黎恩特翘着屁股,被撞击着身子,乳环轻轻摇曳,又似了海浪飘摇,这姿势能让塔禄斯干得很深,黎恩特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他又发烧了,身体滚烫,无尽的火焰在焚噬着他的身体与灵魂。

他在被惩罚,在受刑,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灼烧着他,他无法得到救赎,没有人能够救他,恍恍惚惚,黎恩特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很温柔,黎恩特慢半拍地意识到,是母亲在跟他说话。

母亲问他:你过得好吗?

黎恩特朝着虚无漾起微笑:我过得很好,您别担心。

黎恩特的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丽,像被鲜血染红似。赫尔迦因为报告,一得空就会在图书馆泡着。

那天是圣诞节,黎恩特订了高级餐厅,打算在晚餐时告诉赫尔迦一件重要的事。

黎恩特看着盒子里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

然而,直到黄昏凋亡,黎恩特都迟迟没等到赫尔迦。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寝室。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门在这时被人打开,黎恩特望过去,终於是熟悉的面孔。

身穿白袍的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走来,坐在床边:“我已经给你打了退烧针,伤口有点发炎,我会再开消炎药跟外伤药给你,昨天开给你的感冒药也要按时服用,明白吗?”

昨天?黎恩特愣了下:“我睡了一天?”

家庭医生推了下眼镜:“是的。”

“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家庭医生看着平板上显示的资料,没回答黎恩特的问题:“另外,这几天不宜行房,外伤药睡前涂抹一次。”

黎恩特尴尬地咳了一声“……好的,谢谢你。”

待家庭医生离去,黎恩特重新躺回床上,床的触感跟他房间里那张一样,黎恩特摸了摸柔软的蚕丝被,细细观察起这间寝室。

这间寝室非常奢华,是黎恩特做梦都想像不了的奢华,黎恩特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跟母亲挤在小小一间房里,就算长大後在外打工,黎恩特租的房间依然是最便宜的那种,鬼看了都会骂街,这种房间鬼都不住。

直到大学跟赫尔迦在一起,黎恩特跟赫尔迦平分房租,黎恩特才终於住进了是人能住的套房。

黎恩特翻身下床,好奇地在这间卧室中探险,隔壁还有一间更衣室。黎恩特正感叹着有钱就是任性,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进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差点把黎恩特玩死的塔禄斯。

黎恩特瑟缩了下,看见塔禄斯,他的胸口又疼了起来。黎恩特走到塔禄斯面前,乖顺地低下脑袋:“塔禄斯。”

“怎麽不去躺着?”

“我就是想到处看看。”

“嗯。”塔禄斯淡淡应了声,“以後你就跟我住这间,你的东西我会再派人去收拾。”

黎恩特瞬间意识到这里就是塔禄斯的主卧室,差点没直接跪下去,让他跟塔禄斯住同一间,倒不如把他杀了。

“住这里我不方便的……”黎恩特小声说,“你的妻子也在这里,见面多尴尬。”

塔禄斯淡然道:“你要是不想见到他,我可以请他搬走。”

黎恩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塔禄斯果然已经疯了吗?黎恩特忙不迭道:“别、别这样,塔禄斯,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塔禄斯瞥了眼黎恩特:“走吧,去吃早餐。”

两人抵达饭厅时,赫尔迦已经坐在长桌前。赫尔迦的目光直直落在黎恩特身上,无比炽热,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黎恩特僵硬地避开赫尔迦的视线,畏畏缩缩地跟在塔禄斯身後,倏然发现他坐在哪里都不对,霎时不敢动弹。

塔禄斯看出黎恩特的恐惧,轻声说:“坐我旁边就好。”

待所有人都入座後,仆人将早餐一一端上桌。黎恩特依旧低垂着脑袋,赫尔迦率先打破寂静:“塔禄斯,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

塔禄斯拿过刀叉,姿态优雅:“他叫黎恩特,是我的挚友,以後会跟我住一起。”

赫尔迦拖长尾音:“看来你们的关系好到能睡同一张床。”赫尔迦又看向黎恩特,笑得更加灿烂,“黎恩特,以後我喊你黎黎可以吗?”

黎恩特默默点头,赫尔迦又道:“黎黎,我听说你也住在深海,真是好巧,我包养的小情人也住在深海呢。”

黎恩特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附和道:“是吗,那还真是巧。”

“所以你昨天是去见你的情人?”

“不然还能是什麽?”赫尔迦拿过面包,用抹刀给切面抹上奶油蘑菇酱,“我那小情人太爱我了,我一没陪着他,他就委屈了,我能怎麽办,只能一直去哄他了呗。”

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

没有人说话,气氛便陷入沉寂,黎恩特小口地喝着浓汤,小心翼翼观察着这对夫妻。

虽然塔禄斯跟赫尔迦是伴侣,但黎恩特从他们眼中,完全看不见对彼此的爱意,只有空荡荡的废墟,跟相敬如宾毫无关联,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虽然古怪,但黎恩特也不敢置喙,甚至转念一想,也是觉得情有可原。要是塔禄斯爱赫尔迦的话,又怎麽会在跟赫尔迦结婚之後,还继续监禁他。

黎恩特被塔禄斯监禁起来是在半年前,塔禄斯跟赫尔迦结婚是在三个月前,原本黎恩特以为塔禄斯结婚後,自己就能得到自由,然而事与愿违,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塔禄斯刚结婚那段时间,黎恩特总会拿他的妻子作文章,想让塔禄斯结束他们这段扭曲的关系,只是塔禄斯向来都当成耳边风,吹过就散了,被说得烦了,就会变本加厉蹂躏黎恩特,那时候黎恩特最常见到的就是家庭医生,医生是塔禄斯的御用医生,塔禄斯的健康全由医生负责。

黎恩特从来没见过家庭医生的真面目,只知道家庭医生端着一把柔和的嗓子,能让病人安心,家庭医生从来都是戴着口罩,神出鬼没。

用完早餐的塔禄斯率先离席,看都不看赫尔迦一眼,反倒是对黎恩特说:“我去上班了。”

好似黎恩特才是他真正的伴侣。黎恩特尴尬地撇开脑袋,能感觉到赫尔迦射来的视线,炽热得让他难以招架。

黎恩特完全不明白,为何赫尔迦会用如此赤裸的目光看他,难道他就不怕被塔禄斯发现吗?这个问题直到塔禄斯离去後,黎恩特依然没能对赫尔迦问出口。

因为赫尔迦直接扣住黎恩特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抓上二楼,带回他自己的卧房。

房门落了锁,黎恩特被赫尔迦一把摔上床。赫尔迦就像个疯子一样欺身压住黎恩特,粗暴地撕开黎恩特的衬衫。

望见黎恩特胸前的乳环时,赫尔迦倏然停止动作,表情空白,一股寒意窜上黎恩特的背脊,这样的赫尔迦很可怕。

黎恩特害怕地瑟缩身体,像只受惊吓的小动物,长期的调教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爱是如此飘渺虚幻,一文不值。

静静地,赫尔迦弯起微笑,笑容就跟以前一样纯粹,人畜无害。赫尔迦撑身而起,去一旁翻箱倒柜,黎恩特不动声色地爬下床,一逮到机会就立刻拔腿狂奔,但是门被锁上了,黎恩特一时半刻打不开来。

也就是这短短的,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黎恩特被赫尔迦抓回床上,鲜红的绳索捆缚住黎恩特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後,黎恩特挣扎得剧烈,赫尔迦嗤了一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压制黎恩特。

信息素以压倒性的姿态辗压着黎恩特,黎恩特被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黎恩特在a级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一员,哪怕是同位阶的alph都不可能这样制衡住他。

黎恩特艰难地开口:“你是s级?……骗子。”

赫尔迦顺手将浏海往後梳,美丽的脸庞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气。赫尔迦玩味地舔舔唇:“我原本是想跟你坦白的,可谁让你抛弃我了。”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赫尔迦又道,“黎恩特,我要你用後半辈子偿还我。”

“你作梦……”黎恩特反驳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我却不行。”赫尔迦搂住黎恩特,让黎恩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我哪点不如塔禄斯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塔禄斯了?”黎恩特不死心地挣扎着,赫尔迦索性咬住黎恩特退化的腺体,往他的体内注射信息素,强行给黎恩特进行标记。

alpha是不可能被标记的,正因为不可能,才会使被标记的alpha陷入迷乱的痛苦中,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互相碰撞,一时半刻寻不着宣泄的出口。黎恩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水软在赫尔迦怀里。

“好乖好乖。”赫尔迦赞赏般地抚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黎乖乖的,老公疼你。”

黎恩特很想骂赫尔迦有病,但他正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赫尔迦把手伸向黎恩特的身後,情色地掰扯起黎恩特的臀瓣。

白嫩的臀肉在赫尔迦的指缝间深陷,被搓揉挤压,摇颤出色情的海浪,似乎能淌出糜烂的汁液。

赫尔迦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难耐地把脸埋入赫尔迦的颈肩处,呻吟微不可闻,脆弱得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死去,赫尔迦爱惨了这样的黎恩特,忽然有些後悔当初没早点把黎恩特拆吃入腹。

红绳艳丽,衬得黎恩特的皮肤更加雪白,赫尔迦把手指探得更深,翻搅着骚动,黎恩特却苦於信息素的摧残无法反抗,空气逐渐升温,气氛变得缠绵,赫尔迦掐握住黎恩特的细腰,把人向上抬起,龟头抵住穴口,松了手,黎恩特受了重力,直直往下坠,将赫尔迦的阴茎一吃到底。

黎恩特被干得脑袋往後仰,双腿下意识攀附住赫尔迦,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内勾,像一把莹白的弓。黎恩特的眼中溢满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向下落,他的身体彷佛被阴茎劈成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赫尔迦不待黎恩特缓过冲击,就展开征伐,无情地肏干起脆弱的alpha,alpha是如此地可爱乖巧,就算想逃跑,被掐住腰肢後还不是只能乖乖挨肏。

昨天赫尔迦确实在深海的一楼大厅见到了塔禄斯,电梯门打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赫尔迦走出电梯,弯起笑:“你真的来查勤啊?”

塔禄斯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温度:“你太放肆了,赫尔迦。”

“你没有权力管我,塔禄斯。”赫尔迦仍然在笑,“我想去哪,就去哪。”

塔禄斯凝视着赫尔迦,轻轻地笑了:“你不知道吧。”

“你指什麽?”

“黎恩特的屋子里有装监控,只不过他不知道。”塔禄斯的笑容很浅,似凝落的月华,却透着一股倨傲,“黎恩特是我的东西,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你的?”赫尔迦托起脸颊,莞尔,“不,他是我的,我的。”

赫尔迦说道:“什麽都不知道的是你,塔禄斯,我跟黎黎,以前可是差点结婚的情侣喔。”

塔禄斯脸上的笑容冷了下去,赫尔迦耸耸肩,友善地说:“你要是不相信,何不亲自问问他?”

赫尔迦迈步离开,经过塔禄斯的身边时,想起了什麽,脚步一顿,又道:“忘了告诉你,黎黎亲口承认,他最爱的人是我喔,你已经输了,塔禄斯。”

若是让黎恩特知道,赫尔迦是害他差点被塔禄斯干死的元凶,黎恩特一定会跟赫尔迦翻脸,只不过这举动落在赫尔迦眼中不过是奶猫抓挠罢了。

三年没见到黎恩特,赫尔迦对黎恩特的瘾很大,就吃了罂粟花瓣似,着了魔,如今好不容易再跟黎恩特重逢,赫尔迦把黎恩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干着黎恩特,恨不得把他揉进血肉之中,融为一体。

他们本就属於彼此,他们本就该在一起。赫尔迦贪婪又痴迷地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落下一抹抹艳红的痕迹。

黎恩特被赫尔迦干得发抖,无力地呻吟着:“别、停下……会被发现。”

“那就让他看看,你到底属於谁。”赫尔迦浅笑着,把黎恩特抬起,又狠狠往下摁,赫尔迦的尺寸比寻常的alpha还要粗长些许,即便是oga,吞吃得也会非常吃力,更遑论是一个本不应雌伏身下的alpha。

火热的阴茎破开肉壁,肏到深处,肠液失控地向下流淌,温暖了赫尔迦冰冷的心灵,只有跟黎恩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并非是在生存,而是在生活。

这三年来,只要赫尔迦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天的情景,黎恩特奄奄一息地倒在他的怀抱里,那麽乖巧,那麽虚弱,黎恩特轻声安慰着他:“赫尔迦,不要怕。”

没事的,没事的。

赫尔迦哭泣着,救护车在赶来的路上,然而耗费时间多长,无人能够知晓,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凌迟赫尔迦的神经,赫尔迦无助地抱着黎恩特,他的黎恩特,黎恩特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睛也缓缓阖上。

“黎黎,不要睡……”赫尔迦绝望地哭叫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黎恩特──”

赫尔迦紧拥住黎恩特,黎恩特正恍惚地喘息着,朦胧间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湿意,黎恩特眨了眨眼,本能地去蹭赫尔迦,赫尔迦抬起头,黎恩特乖巧地舔去赫尔迦脸上的泪痕。

“黎黎。”赫尔迦痴痴地望着黎恩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黎恩特没有听清赫尔迦的话语,呜咽细碎,像猫的鸣叫。未得答案的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纤腰,将人恶狠狠地往阴茎上按,待黎恩特的呻吟变得哀婉,赫尔迦破涕为笑:“说你爱我,黎黎。”

“不唔……”黎恩特啜泣着摇头,被鸡巴贯穿的滋味实在恐怖,他想逃跑,奈何被赫尔迦牢牢抓住,可怜的alpha被抓住後,就只能像个可爱的oga乖乖挨肏。

“说你爱我,黎恩特。”赫尔迦猛地挺腰,势如破竹地干开黎恩特的肠道,辗过敏感的前列腺长驱直入,惊得黎恩特发出泣叫。

仅剩的神智都被欲望扼住,黎恩特无措地摇晃脑袋,他无法思考,什麽都不知道,只想自私地躲进情慾的怀抱里,不闻不问,这世界从未对他释放过善意,仅存的温柔也被掠夺,他活得好累,却又不得不在这五浊恶世载浮载沉。

“我不爱你……”黎恩特颤声说,眼泪不断往下坠,“我只爱塔禄斯……”

赫尔迦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扬起的唇线向下收拢,平直,抿起,这一刻的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戾气,远比愤怒时的塔禄斯还要暴戾。赫尔迦亲密地抱住黎恩特,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天使折翼的肩胛骨。

“既然你不爱我。”赫尔迦柔声说,“那你去死好不好,黎黎。”

alpha都是这样,用光鲜亮丽的衣着伪装暴虐无道的性格,alph天生就是身居高位的支配者,主宰了整个世界,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与权力几乎都聚集在alpha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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