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的今天是以为您造成的
“是,是啊,前几天太热了,就把毛给剃了。”薛政委心虚地撒谎道。
“现在都长出毛茬了,主人怎么没再剃干净啊?鸡巴毛剃干净,光秃秃地,特别性感。所以基本上主人都喜欢把自己的贱奴鸡巴毛剃光。”薛政委手指头在薛政委屁眼摸索着,舌头在薛政委的龟头,裆部和睾丸处舔拭,用言语挑逗着薛政委。
“认真舔,操,操死你这贱警奴。”薛政委莫名地感到一阵脸色发烫,双手捧住刘警官的脑袋,用力将硬邦邦的鸡巴捅进薛政委嘴里然后用喝骂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唔哦啊好爽好舒服好刺激啊”原来,刘警官已经把右手伸进薛政委的股沟,食指插进薛政委屁眼里抽插了起来。鸡巴和屁眼传来的快感加上担心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刺激得薛政委情不自禁地发出兴奋的低沉呻吟
“主人,警奴想舔主人屁眼,想被主人鸡巴操”刘警官爬到薛政委身后,发出兴奋地呢喃,同时双手掰开薛政委的两个屁股蛋子,将舌头朝着薛政委的屁眼舔去
“啊哦嗯哦”薛政委双手和上身搭在栏杆上,撅着屁股,就像是在欣赏江景一般,左右不停地张望着。既感到有点担心有人经过同时又莫名地感到特别兴奋和刺激,感受着屁眼在刘警官舌头和食指的舔拭,抽插带来的极大快感情不自禁地发出更为愉悦的呻吟
“啊哦太爽了,主人要操死你这贱狗快给主人把套子戴上”刘警官把舌尖伸进薛政委屁眼里舔拭着,左手同时穿过薛政委的裆部,握住薛政委的鸡巴撸动,刺激得薛政委再也忍不住了,扭动着躯体朝刘警官命令道。
“是,主人。”刘警官掏出避孕套,快速套到薛政委鸡巴上。
“啊,哦操操死你这警奴操死你这贱狗”薛政委命令警奴双手扶着栏杆,撅起屁股。接着挺起硬邦邦的肉棍捅进警奴屁眼。野外操奴带来的兴奋感和紧张感刺激得薛政委不停发出兴奋的叫骂
“啊,哦。主人操死警奴了,啊哦”刘警官扭动着身躯,低声淫叫着,扭动着身躯配合着薛政委的抽插。
“有人来了。”一辆汽车急速地从身后开过,吓得薛政委急忙拔出硬邦邦的鸡巴,快速钻进警车后座。毕竟,薛政委堂堂武警总队政委,大校军官。何曾如此开放如此淫乱过?担心害怕也是本能反应。
“主人放心,别人看不到的。警奴上面警灯闪着呢,路过的车子说不定以为这是警察在出警呢。不会注意的。”刘警官也钻进警车后座,跪在座位前说道。
“操你妈x的,你这贱狗,死警奴,带主人来玩野外调教,要是被人看到那就完蛋了。”薛政委还是心有余悸。同时也觉得特别紧张刺激。从不说粗口话的薛政委在惊慌之下都情不自禁地飙出了脏话。
“主人,警奴想喝主人精液,求求主人把精液赏给警奴喝。”刘警官含住薛政委那因为受到惊吓而变软的鸡巴道。
“刚才过去的车子把主人吓着了,搞得主人性欲都没了,加上这几天比较忙。明天还有会议,今晚就不射了。”薛政委的心还在怦怦跳。
“主人,警奴好想射。”刘警官舔着薛政委的睾丸哀求道。
“真是条贱警犬。自己打飞机射吧。”薛政委笑骂道。
“主人,警奴想把鸡巴插进主人屁眼里射可以吗?”刘警官继续挑逗着。
“我看你这警奴想造反了,还想把鸡巴插进主人屁眼?射进主人屁眼?我看你是不是欠收拾了?”薛政委抽打着刘警官戴着大盖帽的脑袋骂道。虽然嘴里反对,殊不知,裆部那条刚软下去的鸡巴瞬间又如铁棍一般坚硬了起来。
“警奴也想操主人屁眼,想把精液射进主人屁眼。”感受到薛政委鸡巴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刘警官似乎应证了自己的猜想。胆子更大了。
“你这贱警奴是不是要造反?是不是要造反?”薛政委拍打着刘警官戴着警帽的脑袋,喝骂道。
“毛主席不是说过,奴隶必须要造反,必须要翻身打倒主人吗?警奴今天就听从毛主席的教诲,今天就造反了。”刘警官狞笑着压到薛政委身体上,掏出手铐,铐住薛政委的手腕。
“你这贱警奴,你想干什么?快放了主人。”薛政委看似拼命挣扎,刘警官却又很容易的将手铐铐住其双手手腕。虽说薛政委看起来文质彬彬,儒雅斯文,一副儒官模样,但再怎么说也是武警部队的军官。即便刘警官身材魁梧健壮,真想快速制服薛政委还真不是那么容易。也许,薛政委内心有着那么一丝丝想要看警奴造反后会怎么样吧?又或许是心里感觉被控制被强制比自己调教奴更刺激吧。总之,刘警官很容易就制服了薛政委。
“今天警奴就造反了,不但要操主人,还要把精液射进主人屁眼里。”刘警官压在薛政委身上。掏出警绳,把薛政委整个身子缠绕几圈,将薛政委戴着手铐的双手紧贴着身体死死捆住。
“你这贱狗,敢造反。看主人以后怎么收拾你。操你妈x的贱狗,贱警奴。”薛政委嘴上骂着,身体挣扎着,裆部的鸡巴直挺挺地耸立着,龟头中间的马眼也开始不停渗出粘稠的淫水。
刘警官不理会薛政委的喝骂与挣扎,脱掉薛政委脚上的皮鞋,把薛政委穿着锦纶丝袜扯了下来,揉成一团,塞进薛政委嘴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胶带封住薛政委的嘴巴。然后才尽情的抚摸着,搓着,揉着薛政委那在中山装包裹下显得异常饱满的胸腹跟小腹
“唔唔”戴着手铐被捆绑住,嘴巴被封住的薛政委晃动着身子,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
“主人您太性感,太帅了,警奴今天造反了,也要体验一次当主人的滋味。”刘警官压在薛政委身上,尽情地亲着薛政委的脸颊,舔着薛政委的耳垂,揉着薛政委的胸脯
“唔唔哦哦”薛政委既感到生气同时莫名地又感到特别兴奋和强烈的冲动,扭动着身躯,发出吱吱呜呜的呻吟
望着面前被自己捆住的薛政委,刘警官别提有多亢奋了,用舌头和手指对着薛政委的屁眼又是一轮疯狂地舔拭和抽插,直把薛政委弄得是不停挣扎不停呻吟,屁眼渗出湿漉漉的淫水之后这才跳出车后座。双手抓着薛政委的脚腕架到自己肩膀上,站在警车车门旁挺起硬邦邦地鸡巴对准薛政委的屁眼用力捅了进去
“唔哦嗯”被奴操带来的屈辱感以及那种反差带来的强烈快感和担心偶尔经过的汽车发现自己被操带来的恐惧感刺激得薛政委不时地发出吱吱呜呜的淫叫。裆部那条硬邦邦的肉棍也随着躯体的扭动而不停地左右晃动
“啊哦主人的屁眼太紧了,操起来太舒服了啊哦警奴造反了,警奴操主人了,警奴要把精液射到主人屁眼里了啊哦”伴随着刘警官兴奋地淫叫和快速地抽插,没有多久,刘警官就发出一声怒吼,将大屌用力捅进薛政委屁眼深处之后把健硕的身躯压到薛警官的身体上
“太爽了,主人,您实在是太帅太有魅力了,这才会让警奴忍不住造反,主人惩罚警奴吧。”好一会,刘警官才从薛政委身上爬起,扯下鸡巴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面给薛政委松绑一面赔罪道。
“你这贱狗,死警奴,敢造反,看老子不打死你。”薛政委手忙脚乱的将裤子提上,穿好裤子后用手拍打着薛政委的脑袋骂道。
“是,是,警奴该死,警奴造反该死,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造反了。求求主人惩罚警奴,原谅警奴。”刘警官一面给薛政委把丝袜和皮鞋穿上,一面忙不迭地认罪着。
“哼,还敢有下一次?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一次就饶了你,以后再有造反的心,主人就不要你这条警奴了。还不赶紧把主人送回去?”薛政委嘴上看起来骂得很严厉,似乎非常生气。其实,薛政委内心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甚至,警奴将精液射到自己屁眼里的时候,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几乎跟警奴同一时刻把精液射了出来。薛政委以为自己快速穿上裤子警奴不会发现,殊不知,刘警官只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
“是,主人,警奴以后再也不敢造反了。警奴这就送主人回去。”坐到警车驾驶室,发动警车,刘警官开着车子满足地将薛政委送回了指定的地方。
听到父亲回家的细微开门声,薛科泽假装已睡着。待父亲进入房间,立马迫不及待地问起刘警官和父亲约会的经过,当听到刘警官把父亲铐住捆起来操,薛科泽再也忍不住了,握着鸡巴快速撸动着,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尽情喷射了出来。而这一晚,也是薛科泽回家住之后;下着笔挺橄榄绿警裤;脚上穿着黑色镂花丝袜;蹬着武警军官系带黑皮鞋。将大盖帽戴到自己光头上,最后,裸露出戴着贞操锁的鸡巴,跪在地上自拍一张敬礼照发给警主后这才将被锁住的鸡巴塞回裆部,走出房间
“主人爸爸,早上好。爸爸您这么早去单位啊?”刚起床洗漱的薛科泽望着穿戴整齐的父亲疑惑的问道。
“嗯,爸爸单位有事,今天得早点去。”薛政委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提着公文包急忙快步走出家门。
“爸爸昨晚没有回家,一大早就回来换上军服出去?难道昨晚父亲偷偷跟其他警主约会去了?”薛科泽没有揭穿父亲昨晚不回家的事情。薛政委刚离开,薛科泽就迫不及待地进到父亲房间,检查着父亲昨晚上穿过的武警迷彩服的每一个角落
“好奇怪的气味啊怎么除了像尿液味?还像精液的气味?”自己问过警主,父亲昨晚并没有跟刘警官有约。自己最敬爱的父亲真的找了新的警主?真的被警主调教控制成为跟自己一样下贱的贱奴了?难道?这是警主撒在父亲身上的尿液和精液?难道?父亲昨晚不但被警主调教被警主操?还喝了警主的精液和尿?”捧着父亲那散发着尿液以及精液气味的迷彩服,薛科泽遐想联翩,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躺到父亲床上,嗅着父亲迷彩服上的气味,握住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快速撸动起来
“军奴薛正琨”按照警主指示,刚登q,点开警主发来的文件。听到视频中的声音吓得堂堂的武警大校脸色苍白,急忙关掉视频文件。望了望办公室门口,确定没人听到,薛政委这按捺着砰砰跳动的心脏,关掉声音,重新打开视频文件
文件中的武警大校赤裸着身体,光着脑袋,手腕戴着手铐。鸡巴上戴着贞操锁,脖子上拴着狗项圈,笔直跪在地上大声汇报着薛政委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裆部被锁在贞操锁内开始不安份躁动的鸡巴,脑子浮现出昨晚自己被两名壮警吊起来拷打,审讯,虐待的画面在壮警调教下,堂堂武警大校军官像狗一样跪在两名壮警面前大声报告着:“军奴薛正琨。现年56岁,xx市武警总队政委,大校军衔,中共x员。军奴薛正琨自愿成为主人的军奴,成为主人的狗奴,成为主人的性奴。把身体和思想交由主人,军奴薛正琨的屁眼和嘴是用来侍候主人的,是供主人操和发泄的
视频中的薛政委汇报完毕,两名赤裸着身体的壮汉走到薛政委面前,两人轮流用大鸡巴操薛政委的嘴,接着又把两根大鸡巴同时插进薛政委嘴里。没多久,两名壮汉挺着大鸡巴对着四肢着地跪着的薛政委嘴巴和屁眼同时捅去两名壮警疯狂兴奋地拍打着薛政委的屁股和光头,不时变幻着姿势轮流用大鸡巴对着薛政委的嘴巴和屁眼抽插足足十几分钟,两名壮汉才达到高潮,挺着粗大的鸡巴将精液和尿液对准跪在地上的薛政委脸上,光头上射去
不敢相信视频中的自己会做出如此荒诞,淫贱的举动。可事实又真的发生了。难道?难道自己堂堂武警大校,真的成了一条受主人完全控制的贱奴了?想到自己如此不雅的视频落在对方手里。以后自己完全受制于对方,成为被对方完全奴役的贱奴,薛政委是又羞又愧。同时,一股莫名地难受感也从裆部涌遍全身,刺激得薛政委不由自主地揉动着裆部那禁锢住自己鸡巴的贞操锁。
“咚咚”
“老薛”伴随着敲门声,穿着武警夏季短袖衬衣,胸口挂满资历架,肩膀扛着少将军衔,下着橄榄绿笔挺警裤,戴着武警大盖帽的丁司令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司令早”薛政委急忙站起来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站在丁司令面前立正敬礼道。
“老薛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丁司令回礼过后眼光上下不停打量着脸色通红的薛政委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司令找我有什么指示?”薛政委莫名地感到浑身不自然。吱吱呜呜地回答道。
“帽子摘了”丁司令道。
“是”害怕别人看到自己被刮光的脑袋,自从进到办公室,薛政委就一直戴着大盖帽,听到丁司令的命令,不得不摘下脑袋上的武警大盖帽。
“老薛,我是头发都掉光了,没有办法才留着光头,我看你头发挺好的,你怎么也剃光头发?”望着薛政委那油光发亮的圆脑袋,丁司令不解地问道。
“这不白头发太多了,太多了,所以就剃光了,想着再长出来就没那么多白头发了。”薛政委脸色发烫,急忙找个借口搪塞道。
“过几天市委领导率队来视察工作,这是领导名单以及视察大概内容。具体接待事项和流程就交由你负责拟定了。我刚路过你的办公室,顺便就给你拿进来。”丁司令掏出几页文件放到薛政委办公桌上。
“对了,我感觉你今天有点憔悴,老薛啊,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休息,我就先走了。”丁司令临走前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薛政委,关切的说道。
“谢谢司令关心,我没事,我没事。”薛政委不敢直视丁司令的眼睛,红着脸回答道。目送丁司令离开办公室,薛政委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感觉就像丁司令有着透视眼一般,能看到自己的鸡巴被锁上了贞操锁。
“军奴听令:今晚把平日里所穿的军装全部打包整齐。从明天开始除了工作时间外,其余时间由主人支配。今晚休息一晚上,明晚开始接受严格的调教。”快到下班时间,负责调教薛政委的壮警发来信息。
“是,爸爸,军奴收到。”薛政委又羞又怒,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地回复了壮警的信息。
两套武警夏装,两套秋装,两套武警常服,两套武警丛林迷彩服。按照壮警的要求,还带上一套武警87冬常服。加上两双皮鞋,两双迷彩靴,整整装满两大皮箱。收拾好一却,薛政委意外发现儿子今晚居然还没有回来。
“已经8点了?还不回来?难道儿子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偷找警主调教?”薛政委拨通儿子电话。
“爸爸,儿子今晚加班,晚上就不回来了。”还没开口问,儿子已经挂断电话。
薛政委又联系上刘警官,得到切确的答复说并没有跟自己儿子在一起。薛政委这才将信将疑地躺在床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就想做梦一样。自己堂堂的武警大校军官,从一名调教警奴的主人一下子变成被警主完全控制住的军奴脑海中刚浮现出自己被严厉警主操屁眼,被强迫喝警主的精液和圣水,裆部立马传来一股特别强烈的难受感,原来被锁在贞操锁中的肉棍已经不安份的躁动了起来,鸡巴被禁锢在狭小的贞操锁中无法完全膨胀就如同欲望被限制住无法释放的感觉一样痛苦难受,刺激得薛政委下意思地揉动着裆部发出轻微的呻吟
“武警大校薛正琨是主人的军奴,武警大校薛正琨是主人的贱狗奴,武警大校薛正琨是主人的性奴,薛正琨的嘴和屁眼就是用来供主人大鸡巴操,薛正琨的嘴就是用来喝主人精液和主人圣水的。啊哦薛科泽是主人的贱狗,薛科泽和薛正琨是主人的父子奴,是主人的贱狗啊哦贱奴求求主人把武警大校薛正琨头发眉毛都剃光,贱奴求求主人用贞操锁锁上薛正琨的狗鸡巴,把薛正琨关进狗笼子啊哦”严厉警主的秘密别墅内,薛科泽穿着警服,戴着大盖帽,腰间挎着八件套跪在警主裆前,右手撑地,左手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快速撸动,舌头舔拭着严厉警主的睾丸和鸡巴的同时发出兴奋的淫叫
“操,草死你这贱狗,操死你这贱警奴啊哦”刘警官岔着腿站在薛所长身后,双手扶着薛所长的腰部,一面兴奋地叫骂,一面挺着大鸡巴用力抽插着薛所长的屁眼。严厉警主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薛所长和刘警官的侍候,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对面墙上播放着薛政委穿着武警迷彩服被调教被虐待的画面
原来,当薛科泽从刘警官哪里知道了父亲已成为了严厉警主的奴。在薛科泽的再三请求下,严厉警主破例将薛科泽收为了自己的警奴,毕竟,把武警大校父子都训练成自己的贱奴,想想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父亲要到单位住几天。这几天就不回来了,儿子必须乖乖听话。”薛政委给儿子发去信息,看到儿子没回来,薛政委莫名地感到一阵轻松,要是儿子在家,还真不知道怎么找借口呢。毕竟,薛政委自己也不清楚,严厉警主什么时候才准许自己重新回家住。按照壮警的要求,薛政委提上两个大行李箱走出家门,径直走进了电梯
如同犯人般,薛政委在两名壮警的押送下,离开家,来到严厉警主的别墅,带至一间宽敞的房间。
严厉警主穿着黑色警察圆领体恤,威严地端坐在沙发上观看着薛政委被调教的投影。薛政委满脸羞红,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严厉警主面前。
“军奴薛正琨给主人敬礼。”薛政委跪在警主面前,朝着警主敬礼报告道。
“自己戴上。”严厉警主把手铐和狗项圈扔到地上。
“是,主人。”经过两名壮警一个晚上的调教,似乎,薛政委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完全受制于严厉警主的事实。似乎,也已经默认了自己已经成为一名军奴的事实。跪在严厉警主的面前,薛政委捡起狗项圈,栓到脖子上,接着拉开武警警裤拉链,把自己那戴着贞操锁的鸡巴掏了出来,最后才捡起手铐铐住自己的双手。
“喜欢主人赏给军奴的贞操锁吗?”警主用穿着皮鞋的大脚踩住薛政委那带着贞操锁的鸡巴淫笑着问道。
“喜,喜欢,谢谢主人赏赐。”见到严厉警主,薛政委就莫名地感到特别兴奋和激动,特别是被警主命令,心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舒畅和愉悦,甚至,还有着特别强烈的冲动。可能,在薛政委的内心,已经真正把警主当成自己的主人了吧。
“军奴喜欢,那就以后都戴着贞操锁吧。哈哈”
“主人,不行啊,军奴会,会把鸡巴憋坏的。”
“憋坏就坏吧,反正,军奴的鸡巴也用不上。哈哈哈”俯视着跪在裆前穿着武警短袖衬衣,崭新武警警裤的武警大校,严厉警主也显得很兴奋,将两条腿笔直伸到薛政委面前。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薛政委跪在地上急忙用嘴给严厉警主脱下皮鞋,伸出舌头在警主那穿着黑色锦纶镂花丝袜的大脚上舔拭了起来
“真乖,主人就喜欢下贱听话的军奴,只要军奴乖乖听话,主人是不会亏待军奴的。”警主岔开双腿,抚摸着薛政委那戴着大盖帽的脑袋说道。
“是,薛正琨是主人最下贱的军奴,是主人最听话的贱狗。”薛政委裆部那锁住鸡巴的贞操锁已经被撑得左右摇摆,将警主两只大脚都舔过一遍之后,薛政委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拉开警主的警裤拉链,掏出警主那条又粗又长的巨屌,伸出舌头朝着警主的巨屌舔去
“操,操死你这武警大校奴,操死你这武警大校老贱狗。”严厉警主将薛政委整个脸颊摁在自己裆部,挺着粗大的肉棍用力朝薛政委嘴里捅去
就在薛政委卖力吸允着警主的巨屌时,薛科泽穿着笔挺的警服,戴着大盖帽,大鸡巴露在警裤裤裆外,从门口像狗一样爬到了自己父亲的屁股后面,解开父亲的皮带,褪下父亲的警裤,趴在父亲屁股后面用手撸动着父亲那被锁住的鸡巴,伸出舌头朝着父亲的屁眼舔去
“儿儿子”薛政委开始以为是刘警官,没一会就发现不对劲,对方舔屁眼的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舒服。刺激得薛政委情不自禁地吐出口中的巨屌朝身后望去。看到穿着笔挺警服的儿子跪趴在自己屁股后面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屁眼,不由得惊呼起来
“给主人认真舔,要是侍候不好主人,就把你这军奴交给主人的新警奴调教。”望着薛政委那窘迫的模样,严厉警主得意地说道。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真的背着自己在外面找警主,而且还是完全控制自己的警主。薛政委是又羞又愧,只能将脑袋重新埋进警主的裆部,卖力吸允着警主那条粗大的巨屌,掩饰着自己在儿子面前被警主调教的尴尬和羞耻
“恭喜爸爸成为警主的军奴,恭喜爸爸成为警主的贱狗,恭喜爸爸成为警主的贱奴。爸爸剃光鸡巴毛戴上贞操锁戴上狗项圈实在太帅了。爸爸成为警主的军奴儿子太激动了,儿子也要像爸爸一样,成为警主的狗奴,贱奴。儿子跟爸爸要成为让主人满意的父子奴啊哦”薛所长显得特别的兴奋,用手抚摸着父亲脖子的狗项圈,抚摸着父亲鸡巴上戴着的贞操锁,用舌头不停舔拭着父亲的屁眼激动地淫叫着
“贱狗,想不想主人用大鸡巴操你的大校爸爸?”警主兴奋地朝薛科泽问道。
“想,贱狗太想主人用大鸡巴操贱狗的大校爸爸了,贱狗还想主人把精液射进爸爸的屁眼,把圣水射进爸爸的嘴里,贱狗还想主人以后都用贞操锁锁住爸爸的鸡巴。贱狗要跟爸爸成为主人最下贱,最听话的父子奴”薛科泽别提有多亢奋了,一面舔着父亲的屁眼,一面激动大声回答着。
当着自己儿子被调教,薛政委是又羞又愧,听着儿子希望警主虐待自己的同时又莫名地感到异常兴奋和强烈的冲动。戴着贞操锁的鸡巴下意识的在儿子手中用力的来回抽插着
警主从薛政委口中抽出巨屌,走到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跪在地上高撅着屁股的薛政委身后,淫笑着挺起粗大的肉棍对准薛政委那被儿子唾液润滑过的屁眼用力捅去
“主人的鸡巴好粗好大啊,主人的鸡巴全部捅进大校爸爸的屁眼里了。”薛所长用舌头在父亲的屁眼处疯狂舔拭着,兴奋的淫叫着,左手握着自己鸡巴快速撸动着
“嗯唔”屁眼处传来胀痛,儿子的淫叫,鸡巴被禁锢不能得到释放带来的多重快感刺激得薛政委情不自禁的握紧双拳,扭动着腰肢配合着警主大屌的抽插,发出淫荡的呻吟
“操,操死你这武警大校奴,草死你这老贱狗,草死你们这对父子贱奴啊哦操啊”
“主人的大鸡巴操烂大校爸爸的屁眼了,主人用力,操死贱奴的大校爸爸啊哦贱奴受不了,贱奴要射了啊哦”
在警主一轮疯狂粗暴的抽插和叫骂声以及薛科泽的淫叫声中,几分钟后,几乎是同时,警主和薛所长发出低沉的怒吼,分别将精液射进了薛政委的屁眼里和地板上
“嗯唔主人军奴好想射,求求主人让军奴射”此刻的薛政委已经被点得浑身欲火,也顾不上什么人格和尊严了,当着儿子的面,跪在警主面前淫贱的恳求道。
“主人就是要禁锢住你这军奴的性欲,只有表现好了以后才会有机会射,不但是你这军奴,还有这小警奴,以后主人都会用贞操锁把你们的鸡巴全部锁起来张嘴”警主站在薛政委面前呵斥道,同时一股带着热浪的尿液从警主马眼射出,朝薛政委张开的嘴巴射去
警主得到满足后,两名壮警走了进来,给薛所长戴上贞操锁和狗项圈之后,在警主的观赏下,两名壮警对着薛政委父子进行了新一轮的调教
自己当着儿子的面被主人虐待,被主人操,喝主人圣水,被主人调教成淫荡,下贱的军奴。薛政委也无颜再阻止儿子当奴。父子两人正式住进了薛政委的别墅,正式成为了被警主完全控制住的父子军警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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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率队视察的日子终于来临。除了名单上的陪同领导,穿着笔挺警监制服,戴着大盖帽的严厉警主愕然也在其中。由于事前薛政委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市委书记对武警总队的工作非常的满意。还着重表扬了薛政委。
当庆功晚宴结束,薛政委作完善后工作,在壮警的护送下,回到别墅,进到警主房间,愕然发现跪在警主面前穿着雪白衬衣,黑色西裤,年纪在65上下的正卖力给警主舔鸡巴的老人居然就是今天视察工作的市委书记
可能,薛政委做梦都没有料到,眼前的市委书记不但是警主的贱奴,还是警主真正的父亲怀着激动的心情,薛政委爬到市委书记身后,解开市委书记的皮带,褪下西裤,伸出舌头朝着市委书记的屁眼舔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