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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公园游船湖心摇晃的]

 

顾廿是在二楼的一个杂物间发现那把吉他的,所以白起一回家就看见她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低头随意的拨动着琴弦,女人的发丝一点一点从背后越过肩膀滑向胸前的丰盈,白起瞬间觉得喉头一干。

“你会弹吉他?”白起问她。

“不会,”顾廿仰头看他,眼里全是闪亮的星星,“这是你的吉他诶,你会弹吉他?”

“只学了一首歌,大学时候参加过文艺部的演出。”白起伸手握住顾廿摁弦的手,他的手心覆盖着她微凉的手背,把那里染上一层温热。

“什么歌?”顾廿隔着吉他亲了亲白起的嘴角。

“张学友的《离人》,”白起拨了一下弦,“想听吗?”

“想啊!”顾廿雀跃道。

“走,换个地方弹给你听。”白起捏了捏顾廿的下巴,拉她的手往外走。

没过多久,白起就在附近的公园租好了电动的白绿色复古蓬船,他控制着方向驶远,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湖中央。蓬船停得不太稳,男人坐在船头,调了调弦,清清嗓子开了口。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白起唱歌的声线很低,像是在讲悠远的心事,他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顾廿,浓郁的情意缠缠绕绕,细细密密的包裹了两人。顾廿在船舱里屈膝坐着,她歪头靠在船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她没见过这样的白起,吉他声好像把他周身的成熟气质驱赶走了,只剩下读书时期干净青涩的样子,晚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他锻炼得当的腹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书卷气,那段她不曾陪他度过的时光在此刻鲜活起来,构成立体的白起。

“你说情到深处人怎能不孤独,爱到浓时就牵肠挂肚。”

顾廿很难不被白起吸引,如切如磋,君子似玉。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吻上白起的唇。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轻巧的舌绕过他的齿,舔舐他的上颚。

白起轻轻的笑声凝在嗓子里听不真切,他抽出二人之间的吉他,放在一边,扣住顾廿的后脑反守为攻,他吻的力度比顾廿大很多,顾廿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

白起侧身使了点力,把顾廿压在身下。

船就这样小幅的晃起来,顾廿看见船边一圈圈荡开的水纹,小声的惊呼。

“廿廿怕了?”白起紧紧的揽着她,感受着她砰砰加速的心跳。

“会不会翻啊?”顾廿皱着眉,眼睛不安的看向湖面。

白起解开顾廿胸前的一颗扣子,把手伸进去,一下就找到了柔软的乳头,他揉捏几下,一侧乳头就挺立起来。

“有我在,你放心。”白起低头把她的另一侧乳头含在嘴里,仔细吮吸起来。

顾廿嘤咛一声,用大腿蹭了蹭白起的腰侧。

“想要?”白起问。

“嗯,”顾廿把小腿搁在白起的背上,不确定的开口道,“可以吗?”

“小心一点,可以的。”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递到顾廿嘴边,“撕开。”

顾廿张嘴用牙去扯边缘的锯齿,带着润滑液的套落在她的下巴上,她伸手去拿,然后朝白起的下身摸过去。白起的性器半硬着。顾廿用手套弄几下,就把套放上。白起借着顾廿的手,摩擦了几下她的阴唇就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他进入的动作很慢,一寸一寸谨慎的像是在探查敌情,顾廿感受着男人的性器撑开她的甬道,冠状的头部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勾起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没多久男人就遇到了阻碍,他后撤出一点,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了几下。细窄的甬道这才拓宽一点,白起挺身用力,一插到底。

“呵…啊…”顾廿大张着腿抬起屁股去迎合白起,双手抓紧了男人宽广的脊背。

白起一手扶船舱,一手揽着顾廿的后腰,大力的挞伐起来。

“嗯嗯——哈呼——不——呜……慢一点……呜——慢一点,哥哥…啊!”顾廿断断续续,央求地发出声音。

但白起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激烈地贯穿。整个蓬船都摇晃起来,湖面的水纹逐渐增大,甚至听得到船体碰撞湖水的哗啦哗啦声。

这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白起,插入的感觉强烈得令人难以置信。顾廿快融化的内部被坚硬性器越掘越深,勾动深处的神经叫嚣着飞速传递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甚至顾廿微张双唇间逸出的啜泣,也染上暧昧淫荡的气味。

“要是天气再热热就好了,”白起一边耸动着腰杆,一边感慨,“荷花都开了,廿廿就在荷花丛里伸手抓住荷花的茎,多美。”

身体里的巨物一刻不停的搅动着,只顾着喘息的顾廿根本没有听懂白起的话。

白起拧住她的下巴,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的吻着,脸颊通过嘴唇,传递过来着宛如媚药般的气息热度。

他慢慢的,有耐心的亲吻,掠夺着女人口中所剩不多的氧气。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猛烈,快感像带着电流的鞭子密密麻麻的抽上顾廿的脊背,她的双眼逐渐失神,高潮的叫声被白起封在嘴里,她性感的脖颈绷紧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变成含糊的呜咽。

“呼。”

白起做出最后一下贯穿,把滚烫的种子射在顾廿体内,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

“廿廿好棒。”白起亲昵的夸奖着她。

他把顾廿的后背往前推了一下,让自己可以方便的观察她的花穴。双腿间的入口一片蹂躏后的情色景象,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半红微肿起来,因为刚刚才容纳过自己的性器,那里此刻正缓缓的合上。

“好想再来一次。”白起用指尖抚摸红肿的边缘。正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顾廿,立即清醒过来,拒绝的微微合拢双腿。

“会被发现的。”她推了推白起的胸膛,“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回家去就不带套了,怎么样?”白起目光灼灼的盯着顾廿。

“嗯。”顾廿妥协着。

“廿廿,”白起把头埋进她的乳房之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宝宝?”

顾廿摸着白起的头发,放松道:“有了可怎么办才好。”

“那就把我的廿廿风风光光的娶进门。”白起理所当然道。

“你这话说的,没有宝宝就不打算娶我了?”顾廿不满的撇嘴。

白起的手指抚过顾廿纤细的腰侧:“娶,无论如何都要娶的。”

顾廿发出满意的轻哼。

“嘴上说说可不行,要有盛大的求婚仪式我才肯答应嫁给你,不过也不要太大,会社死。就在有意义的日子里,浪漫的那种,满屋子都是花,嘿嘿。”顾廿小声呢喃着,声音里有大量消耗体力过后的慵懒,“白起,我们回去吧。”

“好。”白起给她抚平裙上的褶皱,掩盖住情色的痕迹,驾船返回岸边。

“你老实回答我,白起读大学的时候真没谈过恋爱?”顾廿一边看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一边给张盈发语音。

“据我所知是没有,但是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学校的,还真不好说。”张盈的回答很保守。

“那谁知道的多啊?”顾廿问。

“谭昭吧,毕竟是真亲戚。”张盈推测道。

“你联系到他人了?”顾廿又问。

“没有。”张盈老实回答。

“那你说的不全是废话吗!!!”顾廿发了个「咆哮」的表情包过去。

眼看着跑圈结束了,顾廿慢慢悠悠的返回办公室,路上脑子里全是白起迎风弹吉他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犹豫了会儿,还是从手机里翻出谭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顾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顾廿,白起的女朋友。”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你哥?”顾廿皱了皱眉,“你不是谭昭?”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谭彰的「小嫂子」说的很戏谑。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行啊,我哥现在忙着呢,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谭彰挂断了电话。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问她。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什么文艺部长,你这联想力也丰富了。”白起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把双手举到耳侧,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清白的啊。”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顾廿摁趴在了餐台上。他夺过顾廿手里的筷子,隔着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肉,问道:“什么证据?”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白起三两下把顾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盖处,鸡翅木的长筷逮到臀峰最高处接连五下抽下去。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长筷压在伤痕上,他用了力气,顾廿圆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得凹陷了一块。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白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文艺部长,足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谭昭告诉你的吧?”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开顾廿,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我是那时候和文艺部长比打靶,差了一环,输给了她,才答应参加演出的。”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照片是演出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谭昭那个傻子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没有。”白起用手指一点点抚平她的嘴,解释道。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真的。”白起正色回答。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行啊,有比赛就有输赢,你拿什么和我赌?”白起与她鼻尖相碰,交换着呼吸。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白起轻笑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别了吧,比这个就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好好好,”白起哄着她,“那差一环打十下?”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白起笑了笑,去开vr游戏。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a:10环b:8环

白起是a,顾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五枪定胜负,现在弃权的话,后面可就全记零分了。”白起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哥哥…”顾廿打算曲线救国。

“想求饶?”白起问。

“嗯,不比了好不好…”顾廿往白起怀里蹭,声音甜的快要溢出蜜来。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顾廿硬着头皮去瞄,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个9环,她左手握拳小雀跃了一下。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顾廿觉得自己有戏,很认真的瞄准打出同样的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嗯。”顾廿垂头丧气的闷声回答。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双腿分别绑在木架两侧,手环和脚环的束缚带都是柔软的细羊皮,不难受但却无法移动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板子吧。”顾廿想着受力面积大,总比尖锐的东西好挨。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啪——凌厉的板风卷着空气砸在左臀,先是把顾廿微红的臀面变成血红,然后离开皮肉,在边缘留下泛白的印记,中间的孔洞一个不漏的显现在肌肤上,验证着毫不留情的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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