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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剧情章青梅的到访]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均匀沉重的板子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五十。”顾廿期盼着新一轮的休息。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啊!”顾廿晃了晃头,“不停吗?不歇了吗,哥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听完这句话就再也顾不上计数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顾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匀的绯红。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说了不跟你赌,非要赌。”白起揉着顾廿身后的伤处,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嘶…”白起抽气道,“你擅长什么?”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肏你一回?”白起调笑着。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j市一中每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忙乱但惬意的,老师们忙着留周末作业,学生们盯着班里的表倒计时盼着放学。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昨天不是叫你去接吗?”顾廿问白起。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放学的钟声一敲,顾廿就走出了校园,为了给小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甚至没骑电动车,转而开车。但是在晚高峰的折磨下,等顾廿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门口已经没有排队接孩子的大部队了。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什么人呢?登记。”保安语气不善的抬了抬眼,敲了一下登记册。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顾廿转头看围栏里的小男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让人省心。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他妈妈叫白越,手机号是……”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没有,”顾廿柔声回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顾廿心都要化了。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小舅妈真棒!”秦钟咯咯的笑起来。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芒果味的冰淇淋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麻辣的关东煮看起来真香啊!小舅妈!”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小舅妈!这个玩具汽车会变型诶!也太厉害了吧!”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小舅妈,你真的对我很好,”秦钟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给顾廿洗脑,“平时妈妈都不让我吃这些的,要是小舅知道了,小舅可能会告诉妈妈的,那我们怎么办啊?”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好!”秦钟吧唧亲了顾廿一口。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晚上吃什么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刚一进门,就听见白起的问话。

“意面。”

“披萨。”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完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倒是出奇的同步。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小崽子,你到底吃的什么?”白越把手指关节掰得直响。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问你呢,”白起倒是看起来很悠哉,眼睛看着顾廿开口道,“吃的什么啊?小崽子。”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姐,你儿子带坏我女朋友啊。”白起抱怨道。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去吧,上了台阶二楼右手边第一间,给你收拾好了。”白起看向秦钟。

秦钟仰头向顾廿寻求帮助,顾廿摊手表示自己无可奈何,秦钟叹口气抱着平板上楼,顾廿一步一蹭的往白起身边挪,走近了才发现白起大腿旁放着的戒尺,红木的,看着很有震慑力。

“哥…”顾廿膝盖一软,跪在白起面前,她讨巧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嗯。”白起应声,“伸手。”

“哥…偶尔带小孩出去玩一圈,不至于的吧。”顾廿试探着想用手把戒尺推远。

白起看在眼里,不在乎的说道:“你要是把戒尺挪了位置,你试试。”

顾廿飞快的把手缩回来。

“伸手。”白起又一次命令道,这次他把戒尺握在了手里。

顾廿把左手朝白起伸过去,不敢再看,低头看地毯。

啪——红木戒尺打在手心,脆响之后,疼痛很快席卷皮肉,顾廿低声呼痛,手被打得偏离了位置。

“抬头,看好了。”白起用戒尺点了一下顾廿的手心,顾廿只得抬眼去看。

戒尺留下的印记并不重,甚至都看不出来刚被责打过,可疼痛感却非常清晰。

“十下?”白起问。

“好。”顾廿哪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自己摆好还是我抓着你打?”白起又问。

“抓着吧。”要是忍不住疼躲开了又要加罚,多不划算。

白起捏住顾廿的指尖,说道:“不用报数,看好了就行,长个记性,别太惯着小孩。”

顾廿点头称是。

戒尺就在顾廿眼前落下来,砸在她的掌心,两下就把整个掌心打得通红,再打下来就是热油一样的疼痛,顾廿奋力的想缩回手,却被白起死死的捏住。

“哥!疼!”顾廿求着饶,用另一只手去抓白起的衣摆。

“忍着,就十下还这么多话。”白起没停,继续抽下去。

手掌心的浅红色很快加深,本来就不大的地方被迫承受反复的责打,残忍的一点点肿起来,边缘逐渐浮起细长的棱子,眼看就要被抽出硬块。

啪——最后一下责打落下来,白起松开顾廿的指尖,顾廿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刚受过责的手心,小心的吹气。

“趴上来吧。”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下达新的命令。

“哥……还打啊?”顾廿眼泪汪汪的看向白起。

“嗯,打,这么不听话的小崽子,怎么能不打屁股?”白起拉过顾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裙子。顾廿还未褪去青紫的大腿暴露在白起眼中,他把顾廿的内裤塞进臀缝,用手指摁了摁臀面上的一处淡青。

“疼不疼?”他问。

“不怎么疼了……”顾廿不敢撒谎。

啪——不轻不重的戒尺抽上臀峰最丰腴处,柔软的臀肉被击打的一层层荡开好看的波浪。可顾廿看不到这样凌虐的美感,她只觉得屁股上一片火辣。

“还敢出去乱吃东西吗?”白起训话。

“不敢了。”顾廿晃了晃腿,小声回答。

啪——又一下戒尺抽上来,酥麻的痛感升腾起来,漂亮的红色染上皮肉。

“别人家一哄你,你就上钩。”白起又训。

“知道了。”顾廿答应着。

啪——戒尺落在了臀腿交接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的责打让顾廿焦头烂额。

“秦钟说什么了?你这么惯着他?”白起问。

顾廿抿了抿嘴,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啪——没有得到回应的白起加重了力气,狠厉的抽上顾廿的臀峰。

“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被挑衅的不悦。

顾廿咬了咬唇。

啪——这下白起没再收力,厚重的戒尺砸在臀面上,长方形的狭长尺印很快出现,边缘是平整的肉棱。

“啊!疼!别打了,哥!”顾廿被这一下激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啪——依旧是全力的责打。

“回话。”没有实际行动的求饶是不会得到宽恕的,白起又一次命令道。

“小舅妈……”顾廿用手捂住脸,回答道,“他管我叫小舅妈……声音又那么可爱…”

戒尺没再落下来,做鸵鸟状的顾廿几秒钟后听见白起的笑声。她被拎起来,跨坐在白起身上,和白起面对着面。

男人拉开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小舅妈?”

顾廿羞愤欲死,别开脸,不看白起。

“小舅妈。”白起用鼻子蹭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处轻咬了一口。

“小舅妈真可爱。”白起咂咂嘴,点评道。

作为带孩子的答谢,白越送了顾廿两张海洋馆的门票。小秦钟被妈妈带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顾廿,他的小嘴一开一合无声的说着:“小舅妈,我超喜欢你的!”

顾廿捧腹不已。

“海洋馆啊……”顾廿头枕在白起大腿上,“好多年没去过海洋馆了,小时候去过h省的极地海洋馆,北极熊的爪子拍在玻璃上和我的脸一样大。”

白起正在写文件,答道:“这个海洋馆的卖点不是动物。”

“那是什么?”顾廿不解。

“是美人鱼。”白起缓声回答。

顾廿懵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人鱼骨架?”

“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起腾出手来弹了顾廿的额头一下,“是人鱼体验课,有人指导穿人鱼尾潜泳。”

顾廿的双眼亮了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白起想了想:“等我写完这页咱们就走,最多半个小时,你去穿衣服吧。”

其实海洋馆里的鱼也还挺好看的,在海底隧道一样的布景缸前,顾廿拉着白起拍了不少照片。

“只有我一个人?”顾廿询问带路去上体验课的侍应生。

“是的,人鱼潜泳课是一对一的,每天都只接待一位客人。”女侍应生推开换衣室的门,室内两边的墙壁是挂着很多条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穿戴式鱼尾。

“这么多种啊?”顾廿伸手去摸其中一条,触感很柔软,像是硅胶。

“您可以随意挑选一款,会有专人为你穿好,一会儿潜泳的地方类似于巨型的玻璃展缸,正前方的玻璃是透明的,与您同行的朋友会在玻璃外等候,记得让他给您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哦!”女侍应生微笑着解释道。

白起此刻就坐在玻璃外的沙发上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水面,然后顾廿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的黑色长发在水里铺陈开来,随着身体的摆动荡漾出柔缓的幅度。双耳带着浅紫色的蹼状人鱼耳饰,珍珠贝壳的发光鳞片从耳后蔓延,零零散散的穿过锁骨直达腰腹,在浅蓝色的水波里折射出妖冶的冷光。身后的鱼尾狭长硕大,通体紫色,却又隐约带着浅黄、薄粉的渐变,腰臀处的鳍和尾鳍末端都缀着莹白圆润的珍珠。她就这样涉水而来,轻巧的停在白起眼前。

顾廿把手贴在玻璃上,她的眼睛在水下显得迷蒙又勾人心魄,鱼尾时不时的轻轻摆动以维持平衡。白起伸手与她隔着玻璃相碰,顾廿猛然摆动鱼尾,离开了玻璃面,二人的手一触即分。可她却又回身对白起露出笑颜,在不近不远的水中画圈游动着。

海妖塞壬,白起这样想到。

“能点餐吗?鱼类刺身拼盘。”白起注视着顾廿,话却在问身后的侍应生。

“可以的,您可以拿进去和里面的女士共享。”侍应生快速的回答。

顾廿双臂撑在岸上,看见白起推着个餐车走了进来。

“好看吗?”顾廿跃上岸边坐下,小腿抬起又落回水中,鱼尾扬起漂亮的弧度。

“好看。”白起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去揉她的腰侧,“这里怎么破皮了?”

“磕到哪里了吧,我也不知道。”顾廿有点苦恼。

白起握住顾廿的两手手腕,用束线带扎在了一起,毫不费力的抬过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上半身摁在了岸边,摆成仰躺的姿势。

顾廿的后背猛的接触地面感觉有点冷,但她没有挣扎:“要玩什么?”

“吃鱼。”白起抽出一根尺寸不大的按摩棒,解开顾廿的鱼尾,分开她的双腿找准缝隙,把整个按摩棒塞进了她的后穴。

“啊……胀……”顾廿嘤咛道。

白起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旋转了一下,顾廿瞬间觉得体内的按摩棒伸出细细密密的尖刺,绵密的痛感席卷整个肠壁,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可白起就在此刻利落的把鱼尾给顾廿装了回去,沉重的鱼尾限制了顾廿的行动,顾廿的小腹很快浮起一层冷汗。

她想求饶,一张嘴又被白起塞进了口球,牢牢的在脑后系紧。顾廿只得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去适应体内的尖刺。

疼痛刚刚缓和下来,白起就有了新的动作。

首先是不知名的鱼类薄切刺身,晶莹透明的鱼肉切片在她胸前摆了两圈,呈花朵形状散开,有一片正好覆盖在乳头的位置。鲜艳的色彩透过鱼肉隐约显露着,看起来淫靡色情。

接下来白起在她的胸下装饰了几片紫苏叶,叶面上整齐地摆上各式材料的寿司,像是色彩各异的鳞片,将白皙的腹部肌肤衬托的的热闹华丽。

然后白起拎起小壶在顾廿的肚脐处倒上了一点酱油,又取了一点甜姜片放在了小腹上。

“嗯……”

下腹凉凉的刺激让顾廿轻颤起来,她低声呻吟着等待下一道工序。

白起挑起了一撮浅绿色的泥状物,堆在了胯骨的一处微有破皮的红檩上。

“啊啊……嗯……啊啊疼……”

没错,那是芥末。

灼热的感觉从伤处蔓延到整个腰臀,她刚蓄起一层泪,就被白起吻住了眼睛,白起舔舐着她的眼角,把她的泪水沾染上自己的嘴唇。

顾廿晃了晃全身唯一能动的部位,她的双腿从水下扬起,又拍进水中,无数水珠被她的狭长鱼尾带上岸,更有不少散落到她的身上。

白起的手捏了捏顾廿的耳垂,然后仔细的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积水,细绒滑过的肌肤酥痒无比,顾廿难耐的又晃了晃鱼尾。

水渍很快被擦干,白起拿起了筷子。

先是胸附近的刺身被夹走了一片。

鱼肉滑过乳尖留下的触感,和它落在肚脐点了几下的感觉令顾廿急促地吸了两口气。

接下来……

“啊……”

木筷的尖头在挑走芥末时,划过了下面的蘸料台。

正被绿色的泥膏烧得疼痛不堪的红檩,遭受了这样的碰触后又激起了一波诡异的浪潮。

顾廿紧紧咬住嘴里的口球,牙齿陷进富有弹力的材质中,片刻后她又松开口从堵着嘴的缝隙急促地喘息。

那瞬间顾廿眼里感觉都有火花闪过,腰腹的肌肉带动着臀部收缩,不可避免地夹紧了后穴里的物件,她的肠壁咬紧按摩棒上的尖刺,使得她整个人难以抑制的抽搐起来。

缓过呼吸以后,顾廿继续咬着口球准备承受接下来漫长的被进食。

“唔……嗯唔…呼……呼……唔唔”

每一轮的折磨顾廿都觉得好像持续了很久,但仔细想想又仿佛还没度过一顿饭的时间。

她不断被迫绷紧的肌肉已经酸软地动不了丝毫,只能在循环往复的刺激中簌簌颤抖。

“啊……呜!呵……”

大概已经是最后一粒寿司了,筷子夹着它直接擦走了残留的一点芥末,米饭颗粒磨过伤口时顾廿发出虚弱的呜咽。

白起为她解开口球,把她扶坐起来抱在怀里。这样的动作使得后穴处的按摩棒进的深了点,顾廿哆嗦着蹭了蹭白起,她浑身都湿漉漉的,把白起的衬衫都打湿了。

“美人鱼想要亲亲。”顾廿索吻。

白起歪头啄了啄她的唇。

一中的夏季运动会终于热火朝天的举办起来,项目的报名早从一周前就开始了,顾廿看着班里的小孩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课堂状态,时常抚额长叹。

“顾老师报什么项目了?”同办公室的老师把椅子挪到顾廿身边问道。

“我?我可不打算报项目,我体育不行的。”顾廿摆摆手。

“开会没认真听吧?主任说了,今年所有人都必须至少报一个项目!”同事怜悯的看着顾廿,递过一张报名表,“报名晚了,可就捞不着什么好项目了。”

顾廿接过来细看,4x100米接力,女子铅球,撑杆跳高,跳远,女子标枪。

“吾命休矣。”她趴桌感叹。

“后来呢?你选了什么?”白起吃晚饭的时候,听顾廿讲完这个故事后问道。

“两人三足。”顾廿戳破碗里的溏心蛋,“只有50米,我觉得可以速战速决。”

白起想了想,刚张开嘴却又闭上了。

“你想说什么?”顾廿问。

“没事,我觉得挺好。”白起夹了口菜放到顾廿碗里,“要加油。”

转天的运动会现场,顾廿和身边站着的斯文物理老师面面相觑。

“两人三足……是男女搭配?”顾廿觉得这个画面匪夷所思。

“顾老师不知道?”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

“你怎么知道我姓顾?”顾廿更摸不着头脑了。

“你不记得我了?”已经蹲下身在绑二人小腿的物理老师仰头看了一眼顾廿。

顾廿瞬间变成锯了嘴的葫芦,她向来认人很慢但却不傻,她飞快的从脑海里搜索着自己认识的物理老师,然后灵光一闪愣在原地。

“那是十二班的物理韩老师,之前还给我们顾老师送过情书呢!”扎着马尾辫的女学生在看台上大声喊起来。

“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那是情书!”留着寸头的隔壁班男同学不甘示弱的大声嚷嚷。

“我怎么不知道!我同桌亲眼看见的!”马尾辫去推身边的蘑菇头女生。

“就是就是!开头就写着亲爱的!”蘑菇头女生加入战场。

刚从连廊里走下来的白起把这些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还能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

操场上,两人三足的比赛已经准备就绪,发令枪一响,「韩老师」就自然而然的搂住了顾廿的腰。

白起的眼睛眯了眯。

顾廿她们俩跑的并不快,一共五组,她是第三。50米的距离确实不远,没多久二人就保持着第三的名次到达了终点。顾廿没反应过来,依旧往前迈了一步,可「韩老师」已经停在了原地,这一下顾廿被扯了后腿,猛的向前栽过去。「韩老师」下意识去拦她,用力过大直接把顾廿扯进了自己怀里。

“唔!!!!!!”

“吁!!!!!!”

学生们大声的起哄起来。

白起开始寻找趁手的武器。

顾廿提着三等奖蚕丝被奖品走出操场,她想把东西放回办公室,然后就在路上看见了站在树荫下手拿棒球棍的白起。

“韩老师?”白起扯了扯嘴角。

“我可以解释。”顾廿把手里的握柄套在了胳膊上,空出两只手。

“我要和他决斗。”白起向前走了几步。

顾廿双手扯住他的右臂:“他只是个不知名的过客。”

“那个过客刚才搂你腰。”白起皮笑肉不笑。

“比赛需要嘛。”顾廿无可奈何。

白起不说话了。

顾廿踮脚去亲他,她没有伸舌头,这是一个毫无情色意味的吻。两个人都睁着眼,如此近的距离使得他们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

有学生从操场里出来回教学楼去取东西。

“那是顾老师!”女生的声音。

顾廿听到声音想要分开,却被白起扣住了后脑,他轻易的撬开她的唇齿,追逐她躲避的小舌。顾廿整个人都僵硬了。

“耶!顾老师的老公!”男生的声音。

“比韩老师长得帅!”女生的声音。

顾廿忍不住笑起来,白起也放开她笑了起来。

“现在没事了?”白起接过她胳膊上的蚕丝被,问她。

“嗯,参加完项目了,可以随便逛逛。”顾廿挽着他的手臂。

“我高中是在一中读的,”白起陪着她慢慢的走向教学楼,“我那时候的班主任现在还在一中教课。”

“你上高中时候是什么样子?”顾廿好奇的问他。

白起反问:“你高中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啊,就很普通的样子呗。”顾廿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当英语课代表,每天上学放学。”

“哦,乖乖女。”白起调侃道。

“才没有!那时候我还认识道上混的朋友,敢在校门口聚众斗殴的那一种!很厉害的。”顾廿挥了挥拳头。

“你也打过群架?”白起不敢置信。

“我没有,”顾廿泄了气,“我妈管我管得严,别说打群架了,连看都没多看过几眼。”

白起把蚕丝被放在顾廿的办公桌底下,看着她笑道:“打群架有什么好看的。”

“多刺激啊,”顾廿说,“古惑仔你看过没?”

她左手叉腰,右手拄着棒球棍,眼神凌厉道:“你打听打听,这条街谁不给我十三妹面子,在我的地盘闹事,你不想活了?”

猫扮老虎的小姑娘实在可爱,白起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应和道:“是是是,这条街都听大姐头的。”

顾廿得了逞,开心的去抱白起的胳膊:“要不要去看看你以前的老师?”

“行啊。”白起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高中部在学校的另一侧,白起一路和她闲聊着,碰到学生还会和顾廿一起笑着点头示意。一中的设施改进了很多,顾廿和他说着扩建的图书馆,堆砌的新雕塑。那些未曾共同度过的时光仿佛在此刻于眼前重现,光影交叠。

“白起啊?”两鬓斑白的男老师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二人,“现在当警察了?”

“是。”白起站的很直。

“当时我还以为你会去当兵,毕竟你爹就是干这个的。”男老师和蔼的说。

“不能总活在父辈的羽翼下嘛。”白起回答。

“倒不是父辈的羽翼吧,”男老师摸了摸下巴,“我一直以为以你高中的性子,如果不当兵就会去混社会,做追债打手什么的。”

顾廿瞪大了双眼:“啊?”

“哈哈哈,白起没和你说过他高中的事迹?”男老师抚掌大笑,“他可是有名的刺头。”

“啊?”顾廿除了「啊」以外什么都不会说了。

男老师指了指窗户玻璃,道:“我办公室的玻璃被他打碎过好几次,足球、篮球、书包,几乎次次原因都不一样,他爹那时候三天两头就来学校赔偿。”

白起笑着,不说话。

“那他那时候岂不是经常挨打?”顾廿问。

“这倒没有,他打架还蛮厉害,不过应该经常被他爹打吧。”男老师回忆着。

顾廿朝白起竖起大拇指,表示敬佩。

白起含笑点头,收下赞美。

“要是高中时候就认识你,会怎么样啊?”顾廿从教学楼走出来,坐在长椅上问道。

“会看我打群架?”白起拧开汽水递给她。

顾廿喝了口,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想我会早喜欢你好多年。”

夏季清爽的风吹过校园,高大的树木簌簌作响。放学的钟声一声声敲响,年轻的学生成群结队的从操场里走出来。

时光按下倒退键,白警官和顾老师消弭无形,树荫下的情侣突然变回青涩模样。

虽然有点晚,还好,我们并未错过。

“铛铛!可不可爱~”顾廿穿着一中的校服,白蓝配色的棉麻半袖搭配着浅蓝色的长裤,她的头发拢在脑后高高的扎着马尾,还单肩背着一个书包。

白起一进家门就看见这幅场景,他脱鞋走进室内问道:“这唱的哪出啊?”

“白起学长~”顾廿扭捏着喊他。

“有事说事。”白起去厨房冰箱取了两个冰球扔在雪碧里,喝了一口坐在沙发上。

顾廿歪头看他:“求保护。”

哦,在这玩spy呢。

白起琢磨了一圈可能的剧情,开口道:“让我罩着你,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我……我没有钱……”顾廿故作矜持。

得,猜对剧本了。

“那你有什么?”白起扯了她一把,顾廿顺势栽在他身上,“要不就拿你自己做代价吧。”

白起掐住顾廿的下巴吻上去,他用的力气很大,几乎是毫无技巧的啃噬她的嘴唇。

这样生涩的白起让顾廿觉得新奇,她下意识想回应他,却没来得及。白起翻身起来,手向下移,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沙发里,左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他的另一只手拉开掉在一旁的书包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的倒出来。

“自己脱裤子。”白起松开了她的脖子,从里面拿起一本教材,轻轻拍了拍顾廿的侧脸。

顾廿把下身脱了个干净。

“高材生啊,跪好了。”白起命令道。

顾廿跪趴在沙发上,白起扯她一把,让她把屁股翘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探出沙发。顾廿下意识双手撑地。

啪——教材响亮的抽在顾廿的屁股上,顾廿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别用手掌撑,用手肘。”白起提出要求。

顾廿顺从的低下去,重心的陡然下移让她只能张开双腿保持平衡,这样一来她两腿间的隐秘处就大敞四开的暴露在了空气里,穴口的肌肉轻微的收缩几下,仿佛在邀请人进入。

“好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撅着屁股。”白起拉开茶几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串连接在一起的玻璃珠,开头的珠子只有正常弹珠大小,越往后越大,一串到头足有20来颗。

“吃几颗就罩你几天怎么样?”白起晃了晃珠串,发出霹雳乓啷的响声,顾廿看愣了。

白起也不等她回应,兀自摁了她的后腰,把第一颗珠子塞入她的后穴。

“呵……啊……”顾廿努力放松着肌肉。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塞到第四颗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哥哥…不玩了…不玩了,我受不了了…”

“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白起训斥道,“没规矩。”

那本教材贴在了屁股上。

啪——责打声又响起来。

急促狠厉的抽打让顾廿左摇右晃起来,眨眼间已经挨了十来下。

“别…别打了,”顾廿忍不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听话,哥哥说玩就玩。”

“我想玩?”白起还是扬起教材抽下去,红痕不均匀的在臀面上显现出来,浅红深红煞是好看。

“我想玩,我想玩。”顾廿会意。

责打这才停下。

白起摸了摸顾廿发烫的臀肉,又伸手指去揉她后穴附近的肌肉,顾廿逐渐放松下来,白起就在此刻往里又推进一个玻璃球。

顾廿的穴口被玻璃球猛的撑大,却又在玻璃球入体后瞬间恢复狭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圆润的珠子,顾廿觉得哪里都难受。

珠子到底还是塞了七颗进去,顾廿胀得浑身是汗,白起把她捞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跪在沙发上。他捏住珠串的线向外一扯,顾廿觉得体内本来松散着的大小珠子瞬间绷在了一起,直挺挺的戳在肠壁里。她脱力的趴在白起的大腿上,耸动着屁股无声的祈求放过。

白起却用右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左手残忍的前后拉动珠串,玻璃珠在他的操纵下反复进出着顾廿的身体,顾廿小幅度的哆嗦着,被迫承受后穴处的抽插。

“哥哥……”顾廿呻吟着。

“叫学长。”白起纠正道,加快了抽插速度。

“呜哈…嗯…”体内的触感奇异又狰狞,肿胀感正一点点转化为羞耻的快感,钝钝的碾压过顾廿的每一寸神经,“学长……”

“乖。”白起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像在调戏。

顾廿若有所失,她嗫嚅了一小会儿,小声的开口道:“还是快一点吧。”

“什么?”白起轻笑。

“快一点……”顾廿把头埋进白起的胳膊里,闷声回答,“快一点舒服……”

白起一把扯出了所有珠子。

“啊……”顾廿呼出声来,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翻身起来,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毫无征兆的把性器插进顾廿的花穴。

顾廿战栗着尖叫起来,双手抓紧沙发。白起双手掰开她的臀瓣,用力破开一切阻碍,每一下都几乎要贯穿她。

“不……轻点……”顾廿又开始求饶。

“你今天说了很多不了,如果再说,我就要把你带到三楼去好好学学规矩了。”白起的语气里满是威胁。

顾廿瞬间有些僵硬,然后放松腰肢,努力的容纳着白起的性器。

她渐渐从这场突然的入侵里得到愉悦,低微的呻吟从唇齿间逐渐扩大,延伸成甜美的轻呼。白起的手搭上她的乳尖,揉搓着加大力度,痛感裹挟着情欲冲击顾廿的身体,快感迅速窜满全身。

这时白起突然在她的花穴中挤进一根手指,容纳性器已到极致的狭窄甬道根本没有再填充的可能,顾廿摇着头刚要拒绝,白起就说话了。

“要拒绝?”他问,“想好后果了?”

顾廿抽泣起来,可终究没敢把「不」字说出口。她感知着抽插方向与性器截然相反的白起的手指,抽噎着求他:“慢点……慢点好不好……”

“好。”白起亲吻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惊恐的情绪。

啪——白起的巴掌抽上顾廿的屁股,皮肉的疼痛暂时转移了甬道的酸胀,可连续不断的巴掌也并不好挨,巨大的痛苦和颠倒的快感覆盖着她的神经。

“求你了…求你了…白起……”顾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凭着微弱的意识去求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元凶。

“求我什么?”白起的声音从抽插的水泽声与掌击的清脆声中传来,清晰的砸进顾廿的耳膜。

“求你……求你……饶了我。”顾廿呢喃着。

“那得答应我件事。”白起循循善诱。

“答应……我答应……”顾廿无路可逃。

贯穿的动作加快了频率,却也变得体贴似的,顶在顾廿最渴求的地方,仿佛奖励一样,快感像放开闸口一样汹涌出来,吞没了顾廿。

“啊!白起…白起…”顾廿在几乎癫狂的高潮里重复喊着白起的名字。白起在她高潮后又抽插了一会儿,才深深挺入,射在里面。

“廿廿。”他伏在她的背上叫她。

“嗯。”顾廿有气无力的回应。

“跟我回家见父母吧。”白起说出他的要求。

“啊?”顾廿的理智还未回笼,被他的这句话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刚才说答应我一件事,”白起把她转过来,深深地望向她的眼底,重复道,“跟我回家见父母吧。”

顾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奋力的凑近他的耳朵。

“好。”她在他耳边小声却坚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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