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最终日尽在掌握的离开微]
顾廿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滚烫,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别墅二楼的客房,她的手背贴着输液管,抬头一看还有小半瓶液体没有滴完。门外传来脚步和搬运东西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
“呦,小嫂子醒了?”推门而入的男人看了一眼剩余的药液,自我介绍道,“我叫谭昭,白起的表弟,是个看病的。”
顾廿张张嘴,嗓子有点哑,问道:“白起呢?”
谭昭想了想正在三楼主卧指挥工人安装水晶吊灯的自家表哥,一脸沉痛的回答:“他伤得很重,去医院换药了,留我在这照顾你。”
顾廿想爬起来,可她一动,身后就无一处不疼,无奈的趴回床上:“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想和他说…”
“我知道,小嫂子想提分手嘛。”谭昭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了顾廿附近,递给她一杯水。
顾廿就着吸管喝了几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我男朋友把我打成这样,我也甩了他,不光甩了他,我还去告他家庭暴力,什么人呢,发烧了都,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谭昭絮絮叨叨的批判着,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咳咳…”顾廿被他的话惊得噎了一下,“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是别的问题。”
“也是,他那人毛病可多,那小嫂子有分手扔东西的习惯吗?”谭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宝石项链里的可视追踪器毕竟是军方的东西,丢了好可惜。
“没有…”顾廿不自在的红了脸,“你别这么叫我,我姓顾。”
“成,小顾嫂子,”谭昭从善如流,“他送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扔,统统打包拿走,他这人铁公鸡一样的,能从他这捞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不易。男人不好,但金钱无罪嘛。”
“谭昭,出去。”白起推门而入。谭昭站起来摆摆手,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室内只剩下白起和顾廿两个,气氛冷了下来。他坐在床边,轻轻掀开盖在顾廿身上的薄被,她穿的睡裙是背后系带的款式,白起依次解开蝴蝶结,顾廿满是伤痕的后身暴露在空气里。
“有话想和我说?”白起一边问她,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食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抽插起来。
“唔…嗯…”顾廿想抵抗,可很快有粘液在白起的刺激下涌出,她的身体被白起支配,只能小声的求他,“白起…不要…”
“不要?”白起把手指增加到两根,一边抽插还一边抠挖着,唤起顾廿更深的情欲,“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廿的穴肉渴求着更大的东西,每一次白起的手指后撤时,她都克制不住的把自己的屁股凑过去,显得淫荡无比。
顾廿羞愤的并拢双腿,摇晃屁股试图躲避白起的插入,白起没有强求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可下一秒,尺寸惊人的按摩棒就抵在她的后穴。
“腿分开,”白起命令道,“要不然我就一下捅到底。”顾廿无处可逃,把双腿分开,又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后穴处的按摩棒滑到了汁水淋漓的穴口处。白起一动不动,顾廿扭着屁股主动凑上去,把按摩棒向甬道里送去,一吞一吐,淫靡色情。几次吞吐后,顾廿终于把按摩棒整根含住。
白起满意的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拍了拍顾廿的屁股:“乖,趴好吧,别翘着了。”顾廿轻喘着趴回床。
“说吧,什么事?”白起明知故问。
平常塞进身体里的按摩棒都震动着,这次白起没有按键,巨物就这样静止在体内,顾廿难耐的摩擦了几下,才开口:“白起…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说14天之后放我走的…”
“你想走?”白起把按摩棒抽出一点,缓缓的塞回去。抽出更远,又缓缓的塞回去。
顾廿被低频率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抓紧了床单:“我们…唔呃…我配不上…啊…配不上你…呼…我们还是…嗯啊…”
她应该提出分手的,干脆利索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她被情欲折磨着,又想让白起现在就狠狠地肏她,在他身下反复求饶,被他用力惩罚,一点离开的念头都不敢再有。欲求不满的痛苦折磨着她,她仅剩的理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们缓一缓…啊…都后退一步…冷静一下…”
“后退?冷静?不是分手?”白起循循善诱。
“不是分手……啊…冷静之后…我们再…唔…决定要不要分手…”体内的按摩棒被白起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我们…在一起太快了…我…唔…我们不要住在一起…我们都…好好想想…嗯啊…冷静冷静…白起…”顾廿叫他的名字,语气近乎撒娇。
“好啊,那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问。
顾廿觉得不行,但还没等她开口拒绝,白起就把两根手指伸进顾廿甬道内,捏着按摩棒在顾廿身体里残忍又缓慢的转圈。
“啊…啊…啊…白起…别…我受不了”顾廿感觉到按摩棒上的凸起用力碾过她穴肉的每一寸,巨大的刺激让她失去了全部理智。
“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又问了一次。
“能!能的…”
“冷静期间我能调教你吗?”
“能…”
“冷静期间我能肏你吗?”
白起接连不断、步步逼近的提问让顾廿无法招架,她在这样强大的威压下迎来自己的一轮高潮,她耸动着屁股祈求白起的恩赐。
“能…”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白起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和手背的输液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贯穿了她。
“廿廿,我在肏你了。”白起在她耳边低语。
“嗯。”顾廿无可奈何。
“你心里在盼望什么?”白起一边抽查,一边问她,“盼望我把你锁起来,让你逃不掉?”
顾廿抿紧唇都抑制不住从嘴角渗出细碎的呻吟。
“好廿廿,我已经锁过你一次了,这次你得自己选。”白起的词句清晰落在顾廿耳里,她有些烦躁,甩了甩头。
一小时后,顾廿衣衫齐整的坐上了打好的出租车离开别墅。斜倚门框的谭昭回头看客厅里坐着的白起:“你完了,你让小嫂子去看她送你的水晶吊灯她都不上楼去看。”
“那是她怕自己触景生情。”白起反驳。
“你给小嫂子买的衣服她一件也没带走。”谭昭不甘示弱。
“睹物思人。”白起好心提醒。
“别自恋了,”谭昭翻白眼,“女孩子说冷静冷静,那就是要和你拜拜了!拜拜知道吗?一刀两断的委婉说法。”
白起舒展了一下身体,在ipad上点了几下,把屏幕扭转过去给谭昭看。屏幕上是坐在出租车后座的视角,突然女人的手指伸过来,镜头黑了几下又恢复清晰。
“白起…”顾廿隐忍压抑的呢喃在别墅里响起。
白起得意挑眉,谭昭朝他竖起中指。
距离顾廿离开白起的别墅已经过去了4天,白起一直没有联系她,没有微信消息、短信,也没有电话。白起突然的来到她的生活里,又这样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她应该庆幸的,如果白起纠缠,她根本无力抗衡。可现在白起什么也没做,她却莫名的烦躁。
顾廿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通讯录里白起的手机号发呆。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妈妈。
拍了拍脸,她接起电话。已经快过年了,她买了下午回h省的机票,妈妈是来问她有没有整理好行李、几点出门的。
“宝贝,你宋叔叔家的儿子过年回家来,他也在j市工作,你和他见个面啊?”顾母的语气温柔和蔼。
“妈,我不相亲。”顾廿叹气。
“妈妈也没说相亲,就是认识个朋友嘛,同在一个城市也好互相照顾,”顾母不放弃的劝说,“听说是做律师的,比你大四岁。”
“那也大太多了吧。”顾廿失笑。
顾母不以为然:“妈找大师给你算了一卦,说是大四岁的和你配在一起好,能白头到老。”
大四岁那不就是…顾廿一愣,白起好像也比她大四岁。“好了,好了,我要出门啦,不和你说啦!”顾廿打了个岔,挂断了电话。
顾廿对着镜子解开浴巾,胸下白起名字和警号的纹身已经开始变淡,她伸手轻轻的抚摸几下,叹了口气。妆台架子上白起送的项链闪着璀璨的光芒,她弹了一下那块宝石,整个吊坠颤颤巍巍的晃起来。
“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不主动联系我。”顾廿自言自语,想了想又说,“算了,别联系我。联系我也是一堆秘密不能告诉我,烦人。”
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拉着行李箱走出门,没到五秒钟又拉着行李箱进来,气势汹汹的扯下架子上的蓝宝石项链,绕了两圈扣在手腕上,这才又一次走出家门。
“大意了。”顾廿坐在机场肯德基里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感慨。她本以为机场检查的手续会很麻烦,毕竟是疫情期间。但她拿着核酸证明一路很快的通过了卡口,距离登机时间还有3小时。她只能坐在肯德基里一边吃薯条喝可乐,一边看风景。有一架飞机起飞了,空乘人员排成队走过去了,打翻了饮料的小孩被妈妈吼,穿警服的小伙子们长得真不错啊,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啊,还朝我走过来了。不对!那是白起!反应过来了的顾廿猛吸一口可乐,把脸埋进胳膊里趴在了桌子上。
白起看她像只鸵鸟一样的防卫姿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挥手让身后的人去别处巡逻,自己站到了顾廿面前。他像敲门一样敲了敲顾廿的桌子。
顾廿一动不动。
白起俯下身:“现在抬头的话,只打20。”
20?什么只打20?顾廿眼珠骨碌碌的转着,不禁思考起来:这里哪有能挨打的地方,不抬不抬,他一定吓唬人的。
白起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说:“现在抬头的话,打40。机场有独立休息室,不巧我就有。”
顾廿哆嗦了一下,朝远离白起的方向挪了点。
白起继续加码:“跑的话,我就铐住你。”
顾廿哭丧着脸抬起头,声音软糯:“哥…”
白起捏捏她的脸:“廿廿乖。”
她跟在白起身后左拐右拐进了休息室,两手不安的互相搓着,目光游离不敢看白起。白起也不急,坐在沙发里不说话。顾廿终于站不住,开口问白起:“打…打四十什么啊?”
“去,摘下来递给我。”白起指着墙上装饰用的桃木剑开了口。顾廿一步一蹭的去拿,又一步一蹭的回来,站在白起面前把手里的桃木剑递过去。
“没规矩。”白起语气冷了些,房间内的压力陡然增加。顾廿再不敢拖延,跪在白起面前双手捧高了桃木剑递上去。白起晾了她几分钟,才接过木剑。他让顾廿侧着站好,顾廿站好后乖觉的脱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哥…伤…伤还没好呢…哥轻点打…”顾廿扶好了上衣,小声的求饶。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看见我不主动打招呼?”白起训话。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我错了!”顾廿飞快认错。
“还想躲?”白起又训。
啪啪——这两下明显重了不少,顾廿跺了跺脚。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不停歇的责打落在屁股上,顾廿被打得直往前窜,白起实在忍无可忍,让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左一下右一下的给顾廿的屁股上色。这下顾廿不往前窜了,只随着白起的责打左右摇晃着,再也躲不开一点。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啪——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响声骇人。把已经微红的臀肉砸的瘪了进去,弹起来的时候泛起紫痕,甚至把木剑的纹路都清晰刻在了顾廿的屁股上。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不…不…”顾廿知道了厉害,疯狂拒绝。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闭紧你的嘴,废话那么多,欠抽。”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哭了?”白起很快打完,去扯她的手,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顾廿抽噎着往他胸膛上靠。“疼…”她小声控诉着。白起用手揉她发烫、带有几道肿痕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凉,顾廿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往他怀里钻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