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盖着被子纯睡觉
温淼走来自然而然的接过袋子,看都没看是什么就搁到一边,反而拉过盛垚的手揉那道被勒的发红肿胀的印子。
小孩的手漂亮,骨骼匀称没有突兀的指节,指甲粉嫩修剪的圆润干净,连关节褶皱处都是白皙的,背面看着又细又长十分有美感,其实手心里全是软乎乎的肉,把玩起来触感极好。
除了那一身缎子似的肌肤就这儿最好摸了。
哦,还有屁股,又翘又软后入的时候像是把手,掐着那处往里撞时异常方便,稍微一用力手指都能陷进去,打一下就泛一层肉浪,腰窝深深,她亲自测量过能盛几滴汗水。
小屁股挨了打,穴里媚肉便一缩一缩的绞紧,明明喜欢的摇屁股还口是心非的哼哼自己不疼他,说他骚还不承认,非得转过身咬她一口才给操。
不然就哼唧,总是这不舒服那不给碰,娇娇软软的跟她闹,其实按着好好操一顿也就老实了,但她也是贱的,就乐意惯着,看他舒展眉头哼哼唧唧的享受就舒坦,比发表重要论文都满足。
不过也是,猫嘛,不亮爪子还是猫了?
要是真给操老实,让干嘛干嘛的那就没意思了。
盛垚爱看人脸色,也惯会蹬鼻子上脸,捡回家时还畏畏缩缩喂口饭都啪嗒啪嗒掉金疙瘩,今天就能扒着温淼要亲亲。
“不亲,洗澡去。”
她一手篮球从小打到大,后来又练过几年,脊背挺直薄薄的肌肉性感有力,而盛垚懒的要死,上厕所都是能憋则憋,从而养出一身绵密细腻的软肉。
此时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红的过分的小嘴噘起来索吻。
温淼自来偏爱纤细的少年,荒唐时也从未勉强过自己,但她不爱矫揉做作那一挂,捏着嗓子说话听的她脑仁疼。
好在盛垚不是,即使故意撒娇也是带着少年人娇纵,精致的小脸笑起来美艳逼人,眉眼耷拉时也漂亮的过分,让人忍不住逗他再叫两声,但逗急了就拿爪子拍人,下一秒就赖在你身上喵喵叫,完全忘了是怎么被逗的炸毛,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此时他正腻在温淼身上,垮着脸满满的不高兴。
一不高兴就噘嘴的毛病也没改过来,眼里常年氤氲着雾气,叫他看人时像是含情脉脉的刻意勾引。
以美貌为武器,通通竖起攻击温淼。
“为什么不行?”
一把好嗓子被主人压低,尾音刻意拉长,无端生出一股子暧昧,拉长的声音好像在控诉,偏偏又刻意拐了调子明明白白的疑问,暗搓搓的勾引。
琉璃珠子似的眼仁藏在自然生成的水汽后面,整个人软糯可欺。
“臭不臭啊?”
温淼声音带笑,慢慢的宠溺。
她今儿开了一天的会,嗓子沙哑难受不愿多说,平时也就亲了,可他今天去过市场,带了些腥味。
盛垚爱极了她现在的嗓音,听的人心里酥麻。
“不臭不臭!”
见他理直气壮得叫嚷,云雾散开亮晶晶地看她一眼,挣开交叠的手去勾温淼脖子,不知不觉飞满晚霞的小脸热辣辣贴着她蹭,一同贴上去的还有他整个人,忍住羞耻轻轻说了句什么。
贴着人家的脖颈感受到震动,耳边是她的轻笑,他自己脑补以为是在嘲笑他,小嘴忍不住噘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住温淼的下颚线,不舍得使劲几乎是含了一口就放开,这还歉疚似的舔了两下。
旋即拿小脑袋轻轻顶她,嗔道:“行不行嘛!”
笑什么啊这人,真讨厌!
盛垚不开心,嘴巴翘的老高,长睫毛扑朔朔盯着温淼。
温淼笑了,“这小嘴是挂酱油壶的吗?”
握着他的后颈拉开距离,狠狠啄了一下索吻似的红唇,低低的说了声:“行!”
她稍微下蹲分开男生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色气的叼住那颗喉结往浴室走。
突如其来的强势让盛垚兴奋的颤抖,笔直的长腿用力绞住女人劲瘦的腰,鼓鼓一团隔着衣服摩擦人家的腹肌,小穴开垦良好,此时正挤出一股股粘液。
“啊……嗯啊……唔…”
俩人拥吻着,跌跌撞撞来到浴室,中途是不是撞到墙壁盛垚一点都不知道,他后背被人护的严实,整个人如藤蔓般攀附在爱人身上,挺起胸膛献祭一般与她严丝合缝的紧贴。
舌尖被人吸吮的酥麻,主人还在食髓知味所求更多,脑袋晕晕乎乎只想跟她更亲密一点。
少年乖顺的抱着自己,消瘦的脚环在她腰臀连接处抵住摩擦,香舌火热勾着女人来做客,客人走了还依依不舍的送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扯出一条靡乱银丝。
温淼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扒他衣服,叼着追出来的小舌轻咬慢嚼,顺着尾椎骨一节一节揉上去,把清隽挺拔的少年揉软了腰肢滩在她怀里,一手捻了颗椒乳来回搓捻。
“啊~”
盛垚身子一颤,倒吸一口凉气猛的把舌头收回去,想推开她喘口气,可那坏人立马凑过来堵住张开喘息的软嫩,捉住艳红的舌头继续纠缠。
俩人接吻生出的涎水被人尽数喂到他嘴里,盛垚被动吞咽,眼尾憋的通红。
顾不上亲密不亲密,再吻一会儿他可能就要窒息而死了。
盛垚胡乱甩头想摆脱女人,手脚并用的抗拒。
终于温淼放过他,额头抵着额头,一手摸着胸膛起伏的男生笑的肆意,长发被拢到后眉眼轻扬有些坏坏的邪气:“你的鼻子是摆设吗笨蛋。”
盛垚被迷的头昏脑涨,忍不住捂着胸口不敢直视她,生怕一个忍不住振聋发聩的心跳就被这坏人捕捉。
他最后一件内裤早在激吻中被扔到角落,浑身只穿了双白袜子,整个人又纯又欲,赤条条倚着温淼大口呼吸。
半晌才状似凶狠的拽了一下人家的衣领,委委屈屈:“那我呼吸不上来嘛。”
双臂一用力把人拖着屁股抱起,羞哒哒的小东西还蹬了两下腿儿,被捏着臀肉大力揉搓一番便老实了,乖顺的环着温淼的脖子,小嘴有些红肿,看上去微微嘟起,那张精致的小脸搁在她肩窝里,好一个娇俏可爱的甜心宝贝!
甜心宝贝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完全把身子交给温淼,双手捧住心上的脸,一派认真的表白:“你知道吗,就这么被你抱着我都可幸福可幸福了~”
温淼心里柔软,心里小妖精小妖精一声叠一声的骂,笑的纵容,叼了妖精红肿的唇瓣狠狠吸一口,一手半是克制半是凶狠地甩了那浑圆一巴掌。
好像是稀罕的狠了,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不可。
但是这份喜欢被打的人他不知道。
盛垚就一脸懵逼,瞪着眼睛看笑容可掬的人
他:???
老子跟你表白呢,不回应也就算了,有必要打我一巴掌?
有病病?当本垚垚是面团捏的?!
就见前一秒还软乎乎撒娇的人,这一秒直接拉下漂亮脸蛋挣扎着从她身上下来。
就那么光着身子冷着脸,也不管顺着腿根流的粘液,背脊挺直就那么走了。
刚迈出第一步时他气呼呼:你可别来哄我,我现在可是生气了!
走了几步时他抿着嘴:我再走三步,你要是不来哄我,我就真生气啦!
马上到门口了,盛垚故意放慢脚步,犹豫着想: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然……
不然什么,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人拦腰抱起。
盛垚惊呼,失重感令他只能紧紧攀附住旁人,待眩目感过去,下一秒便放开手冷脸环胸,一副垚垚很高贵,你不配的样子。
盛垚不矮,站在一群人中也是打眼的那个,他演过偶像剧里的男n号,冷着俊脸对女主使公主抱那一幕撩的整个弹幕都在嗷嗷叫。
什么哥哥我可以!
宝藏男孩!
想立刻魂穿女主……
如今被温淼轻轻松松抱起来,她还皱着眉说,“怎么这么瘦,你不吃饭吗?”
盛垚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黑暗就完蛋的性格。
温淼要是冷着脸不惯着他,那他一准伏低做小忐忑的讨好,但她把人抱在腿上温柔小意的哄,刚刚还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找个台阶下的人,现在就抖起来了。
浴缸不大但很深,盛垚侧坐在她大腿上,半个身子都埋在温热的水中,上半身倔强挺直,殷红小嘴抿着,唇角牵动两腮向后微微凸起,本就有些稚气未脱的小脸更显幼嫩,这份幼齿感中和了精致到咄咄逼人的美貌,漂亮中多出可爱,让人生出想要揉搓欺负的爱怜。
还是个小孩儿呢!
温淼叹息,总有一股罪恶感啊,诱拐单纯小男生上床什么的。
但她向来不是什么道德标兵,念头一转就消散天际。
她揽着小孩的细腰,大手放在上面拇指摩挲,捏着颈后软肉就吻上那撅起来的小嘴儿。
她吻的色气,先是若即若离的摩擦那两片花瓣,眼睛小钩子似的盯着盛垚,把人逼的双颊绯红,羞答答不看她了,这才轻轻张嘴含住那软嫩果冻,舔舐撕咬,直到嘴唇红肿尽是她的水才罢休。
你方唱罢我登场。盛垚被吻的晕晕乎乎,下面粘液丝丝缕缕的流,温淼伸出舌头逗他玩似的,在那香甜软窝里扫了一圈,模仿交合动作进进出出,勾着盛垚嗯嗯啊啊的主动伸出舌头想与她嬉戏。
“啊……”碰到了,碰到了。
两条舌头单纯的碰撞,盛垚好像被过电似的身子一震,脚趾激动的蜷缩,酥麻敢汇入四肢百骸,让他身子软绵提不起劲儿来。
温淼绷着舌尖开始在他的小舌上打圈,直到里里外外都沾满自己的口水,那舌头又自下而上勾着小舌狠狠舔了一遍,推着小舌进了他家,威风凛凛的扫过每一颗牙齿,敏感的舌根和上颚也没放过。
盛垚再也气不起来,勾着温淼的脖子只会发出模糊的呻吟。
“唔…唔…呜嗯……呃阿…”
分开时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盛垚趴在她胸口气喘吁吁,缓过神来瞪她一眼,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你做的倒是熟练嘛?”
他心里酸酸涩涩,她熟练的不行,也不知对多少人做过这一套!
但他没资格问她,甚至因为自己的过去自卑又忐忑,平时捂的严严实实就怕她心血来潮问点什么。
温淼见他神色低迷泫然欲泣,俯身啄了他一口,声音低沉像是在摩擦盛垚心窝,故意逗他,“别矫情。”
小孩就爱多想,脑补功夫了得。
“你!”盛垚猛然转头,小嘴微微噘起瞪她,不等她说什么又把那水润的红唇抿上,眉眼压低,眼白露出大半,只拿那半边黑眼仁看她,其实心底酥酥麻麻,心跳乱的不得了。
诶呦,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温淼笑意渐浓,一个没忍住捏着那显出婴儿肥的小脸一个用力。
“哈哈哈哈……”
看她笑的毫不掩饰,盛垚蒙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引的那人笑的更欢。
殊不知,他被人掐着两腮,软肉集中在一起,小嘴也上下分开噘的高高的,鼻尖精致还坠着刚刚胡闹后的汗珠,配着一双懵懂氤氲的眸子竟然憨态可掬。
像被主人欺负了还不明白的小白狗,萌的一塌糊涂。
“里干嘛鸭!”盛垚口齿不清的嘟哝,双手并用握住温淼手腕把她拉走。
温淼顺从的放开,亲亲热热抱着人哄:“好宝贝,别生气,我抱着你也可幸福了。”
“哼!”盛垚睨她一眼别过脸,娇娇俏俏的。
鬼话,哄人呢!
温淼捏着他腰间细腻软肉搓揉,把盛垚揉的身子发热,张口含住那颗滚动的喉结吮咬舔弄,间或重重一吸他便发出短粗的呻吟。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易分开软绵无力的双腿,抓住一边腿根揉搓起来。
盛垚只觉得她所到之处皆被点燃,肉茎高高翘起,小穴里软肉翻滚绞紧,可她就在门口徘徊不见下一步动作。
“放开我……”声音软绵,反抗的话说的好像邀请,身体早已软倒在她怀里,只有意识还犹自强撑。
盛垚一的手握住女人埋在自己腿间的手腕,想要阻止却被她反手抓住带着触摸自己那紧致的销魂窟。
“唔,不行!”
被自己的指尖戳到肉穴洞口,少年小脸哄一下布满红霞,纤细赤裸的身子在女人怀里扭动,想要躲避坏人的折磨。
“别让我这样……”盛垚受不得这样的羞耻,颤着声线和她撒娇。
乳尖早已硬如石子,此时随着主人的动作一下下扫在女人刻意张开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瘙痒,电流般传到四肢百骸,他吓一跳连忙弓起身子躲开那只手。
可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盛垚惊叫一声,食指被人掐着竟然插进去一个指节。
“不,不要!”盛垚慌张极了,泪眼朦胧的望着女人哀求:“不行不行,快拿出来,我不要自己来!”
盛垚心脏怦怦跳,他手指陷入的地方紧致湿濡,只是一个指节而已,被滋润狠了的身子根本满足不了。
此时软肉一圈一圈涌上来包裹那一小节手指,贪婪的往里吸,想要他深入更深的地方碾压每一丝褶皱,榨出更多汁水。
盛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已经摆动小屁股想要上下吞吐了,可那根手指还是一动不敢动,像是摸到炸弹一样僵硬着。
他分明知道只需浅浅的抽插几下就能让自己软了腰肢,红着眼尾享受快感。
可盛垚依偎在温淼怀里,仰着脖子一下一下讨好的亲她下颌线,颤着声线哽咽道:“哼呜…姐姐不要呀,拿出来好不好这样不行的,哈啊……你救救我呀!”
温淼握着他手缓缓推入,盛垚立刻触电般弹起,双腿加紧,身体通红僵硬,宛如一颗煮熟的虾子。
即使脑子里叫嚣着不要身体已经做出诚实的反应,甚至因为插入的是自己的手指这一羞耻到极点的念头玉茎翘的更高,浑身发热,靠在温淼怀里眼睛晕头转向,紧闭着眼睛咿呀的叫:“啊啊……不行啊!嗯啊……唔停下来,不要这样,我要你,我要你呀!哈啊啊啊……姐姐求求你了拿出来吧!”
“可以的,宝贝你那儿湿不行,被自己手指插……能爽成这样?”她故意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贴在盛垚耳边说话。
“呜……坏!坏人!”
盛垚羞的不得了,为她的话,也为自己听到这话心里升腾的隐秘快感。
温淼带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没一下都带出透明汁水,一根…两根…三根……
第四根手指加进去的时候,盛垚就受不了了,下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温淼的,双腿大开,仰着头迷乱不堪。
“唔…呃…不行…太大惹!哈啊……受不鸟惹……”
这么说着,进出自己身体的动作也没停,小舌也尽职尽责的舔塞进嘴里的手指,他下面进了几根,上面就进了几根。
一时间室内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他吃手指吃的津津有味发出的啧啧声。
快感在下体累积,早就自由的手并拢着,捅进一层一层卷缩的媚肉里,恶狠狠好像要把自己玩坏,他动的越快表情越迷乱,后穴逐渐绞紧,盛垚也绷紧脚尖,手上飞快进出,嘴里咿咿呀呀乱喊,大概是不行不可以,不要这么快之类的唔唔声,最后咬着温淼的手指高潮了。
“看来我们宝贝不需要我了,自己也能玩挺好啊。”
这坏人含笑调侃自己,盛垚小脾气上来把沾满淫水的那只手冷不丁塞进女人嘴里,嗓音还带着颤音儿,娇纵道:“还不是怪你!”
他刚塞进去就后悔了,惊讶自己的放肆,僵着身子不敢动,差点吓软掉。
温淼倒是浑不在意,握着那只玉手吮吸的啧啧有声,表情之色情看的盛垚耳垂红的滴血,用力抽回来骂她不要脸!
温淼笑:“我家宝贝真甜。”
语气深长,让盛垚连脖子都染上绯红。
“你别说了,你烦人!”
明知道他听不了这话……
盛垚气的眼圈都哄了,扭着身子不让她碰自己,觉着她不疼自己,说这种话来侮辱自己!
他那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温淼无奈,只能停了动作搂着他哄,把小祖宗哄的眉开眼笑,颐指气使的说,“以后别这样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才能继续。
温淼叹息,幸亏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做到一半哄半天,做到一半哄半天,神人也顶不住啊,太破坏气氛了。
不知不觉,温淼一只手爬上少年胸膛,食指在乳头旁边打圈,一圈一圈由大到小,酥酥麻麻就是不触那点朱红。
温淼一手掐着那细腰把人提起,分开洁白无瑕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分开腿让他小屁股悬空,大腿搁在自己腿上只有绷直脚尖才能面前触底,盛垚只好蹬着浴缸两旁保持重心。
还是家里的浴室好,按照温泉修的汤池特别大,这个姿势盛垚只能挂在自己身上,如何都接触不到别的。
温淼坏极了,在这种事上掌控欲还强,几乎是说一不二的地步,如今怜惜小朋友一退再退,可心里那点坏水还是咕嘟咕嘟冒。
如此想着,她手上却没停,放在少年腰间的手轻轻重重的揉搓,直到来到小巧的脐孔。
盛垚这儿轻易碰不得,一碰就像案板上的鱼,挣扎的厉害。
所以温淼就在附近摩挲,轻轻的不去碰那要命的地方。
果不其然,几下子盛垚柳腰就开始扭动,激起哗啦啦的水声羞的他一下子扎进温淼肩窝。
“嗯……想要,快点……”盛垚藏在水里的穴绞紧,每天都被疼爱的地方红肿外翻,中间一个合不上的小孔,翁张着诱敌深入。
“要什么,要插进去还是摸摸小肚脐?”温淼想他说那些羞人的话,偏偏这小傻子突然开了窍,哼哼唧唧像只偷了腥的猫儿,眯着眼睛:“嗯,嗯~都要,都要~”
太可爱了!
没忍住啄了下小孩嘴唇,大拇指打着圈向上,给怀中人带来一阵阵战栗,“嗯…嗯…呃啊!”
盛垚搂着温淼肩膀颤抖,暖乎乎的小肚皮露出来给她摸,乖乖巧巧就算难受了也不反抗。
“我在干嘛,盛垚,我在干嘛?”
盛垚哼哼唧唧,抓住作乱的手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她带着继续在那处揉搓。
“说啊,盛垚?”
“嗯嗯……你在…你在摸小肚脐~”
说完咬着下唇躲进温淼怀里,小脸在颈窝那儿蹭了又蹭,这是撒娇呢。
“哦~”温淼手指缓缓向下,经过丹田握住小盛垚,捏着那粉嫩玉茎摇了两下,“唔!”怀中人抱紧她,小屁股一缩一缩。
“现在呢,我在干嘛?”
盛垚面红耳赤,但也乖乖答道:“你在……摇…摇…摇那儿!”
温淼轻笑,笑声让盛垚更加害羞了,小脑袋轻轻顶她表示不满,却被人捉住奖励了个吻:“没错,就是摇那儿。”
嗯?这样也可以?
盛垚眼睛亮晶晶的,含羞带怯啄了她一口,小狐狸似的眯着眼笑。
这样就行了?切,多简单~
如果他有尾巴,那一定摇的可欢实。
摇“那儿”的手,自下往上撸了个来回,盛垚呜啊一声,舒爽的自发拿“那儿”撞她的手。
“宝贝干嘛?”温淼停了,又摇了下那小家伙。
“再一次,再一次嘛!”盛垚抱着她撒娇,滑腻的身子往她怀里钻。
“你说啊,怎样再一次?”
“就是,就是!”盛垚急的直哼哼,直接拿着温淼的手带着她动作,“你快点啊!”
“哦,原来你会啊,你刚刚在自慰是吗?和用下面的小嘴儿不同方式的自慰?”
银鱼似的少年急了,连忙捂住她的嘴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不是的,我没有!”你别瞎说。
“这么说,刚刚把着我手撸小弟弟的盛垚不是你?”
盛垚又羞又怒,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心里知道得了非得说出来!
“你别说了,都怪你!”不是你我能变成这样?整天就想着和你做这事!
“怪我?”温淼不让他逃避,捏着那张精致小脸强制他抬头,眼里的盈盈水光漂亮的不可思议。
“不怪你怪谁!”小猫儿亮了爪子,凶巴巴的。
温淼想了一下,最初的最初……
咳,好像是怪她。
有点心虚,她捂住那双氤氲暧昧的眼,手指再次下移顶了两下会阴处,到那湿濡的穴口打圈,低声诱哄:“明天我就走了,今晚让我高兴高兴,好吗?”
盛垚听到她要走,心里酸涩难忍,垂着眼睑不看他,说话间闷闷的也带了几分小情绪:“怎么高兴?”
“我说什么你说什么,我们速战速决,你还没给我做饭呢,好吗。”
明明在征求同意,那手就已经不老实起来,捏了一颗朱果掐着玩。
那里被照顾了三天,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比起当初的石榴籽不止涨大多少倍,此时一碰就开始刺痒。
盛垚蛇一样的扭动身子,就听她说,“宝贝你说‘我想要老公操我’”盛垚万万没想到一上来就玩这么大,瞪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
你不知羞耻!
温淼在洞口画圈的手陷进去一节,浅浅抽查逼得他快要发疯。
整个人不情不愿极了,却还是乖乖嗫嚅着:“我想要,老公…嗯…要老公操我!”
最后几个字说得十分响亮,他羞的直往人家怀里钻,心里却颤个不停。
心里话说出来什么的,太羞耻了呀!
但是…但是……呜…爽的脚尖都绷紧了!
温淼的手指进去了,因为足够长,所以扣扣挖挖向前时能轻易找到隐藏的那点,还能屈起用力刮过那肉鳞让盛垚失声尖叫。
“呀!!”双腿加紧,敏感点被反复刺激,穴里又开始分泌汁水,在水里动作的异常顺畅。
“被碰到那儿了!”盛垚扭扭捏捏声音甜的不行,跨坐在她身上屁股悬空,只能被动挨操动都动不了。
“宝贝说错了,”温淼朝那顶的更加用力,擦着肉鳞出来时也用上了劲儿,“我可不是‘碰’那儿,该罚!”
盛垚都被逼红了眼,实在太过刺激,他一手抓着温淼的手腕被带的进进出出,“别…别…那儿,不行了。”
“宝贝别什么?”
“别,别……”盛垚摇头,眼角抿出泪花,漂亮的像个天使,天使红了眼,声音软软撒娇似的,尖叫着说:“别操那儿了!”
温淼是坏人,刮着肉鳞的动作不见缓和,反而愈发急风骤雨,盛垚被顶的颤巍,口中呻吟不断:“呀阿——呀啊——停吧,嗯啊~停,别操那儿了,别操那儿了!”一声连着一声。
“别操哪啊?”温淼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进出间榨出透明汁水,修剪圆润的指甲对着那处抠挖。
她太狠了,那般娇嫩的肉鳞怎能遭受得住这般对待,盛垚都快疯了,夹着手指的屁股不断收缩,马上就要到来那点,只要她揉一揉,缓缓的重重揉下去……
可温淼不碰了,在穴口浅浅抽插,她又问了一句:“操哪阿?”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高潮被打断盛垚直接哭出声,扭着小屁股往那两根手指上撞,“呜…操我,操我!操…操那儿啊!”
“哪?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操……操……操骚心!骚心!呜呜老公……老公操我的骚心吧,操操吧,好难受啊,想要呀!”
盛垚神志不清,坐在温淼身上摇着屁股求她,眼角眉梢流露的媚态叫人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让他再也不能勾引人。
没想到答案竟然超出自己想象,温淼眼底暗色涌动,对着那肉鳞反复折磨,盛垚立刻夹紧屁股,前头都不用爱抚便射出了精华。
“舒服吗宝贝,你得说出来。”
“阿舒服啊……舒服,老公…你,操得我,哈啊~好舒服啊~”
殷红的小嘴淫词艳语不断,可怜巴巴声音软的不行,盛垚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进了个新世界。
把人抱出去,温淼戴上一根粗长度可观,布满按摩粒的攻具,它最主要的功能还不是这些,这是个可加热震动并且模拟射精的按摩棒,盛垚只体验过一次就说什么不干了。
如今容不得他拒绝,温淼径直掐了他颈间软肉就把人压在浴室墙壁上,握着那腰窝,巨大一颗蘑菇头对着那流水翁和的小穴摩擦,自穴口到股间,直到淫水都把黑色的按摩棒打的亮晶晶,温淼才对着那穴口清浅戳刺。
盛垚早就被磨的流口水,翘屁股一下一下往那棒子上撞,整个人九十度撅着,细腰塌下屁股翘的高高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能顺利操进来。
“老公进来,我要你~”
盛垚哪都是软软的,声音也是。
“啪!”软绵绵的臀被打了一下,激起层层肉浪。
“说清楚。”
那东西又开戳刺了,进出一点点就抽出来,磨的火辣辣他馋的不行。
盛垚摇着脑袋拒绝,屁股却一下一下往那东西上撞,嘴里不断说着,“老公操我吧,用大鸡巴操进来,操进…操进小穴里,呜……你快点别墨迹了!”
盛垚生气了,发骚都骚的理直气壮简直可爱死了!
“老公这就来。”温淼上身与他交叠,咬着那小耳垂轻轻往他耳朵里吹气,引起身下人阵阵战栗,她一手握着那狰狞的东西,一手压在盛垚纤腰上让那屁股撅的更高,如他所愿,一鼓作气把那东西直接插了进去。
“呀阿!————!!”
盛垚被撞丢了魂儿,那东西硕大无比,上面遍布的按摩粒刮蹭媚肉,她又尽根没入,盛垚尖叫一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情潮汹涌要把他淹没。
“你……你要把我弄死嘛!”盛垚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他气息不稳还不忘发脾气。
这人坏透了,一点也不心疼他。
想着想着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他撅着温淼也看不见,蝴蝶骨欲展翅高飞,亲了亲他光洁的后背,掐着那柳腰就开始动作。
按摩粒反反复复在穴里折磨,索性她还有些分寸,没有真的要他命,只是缓慢有力的抽插。
就这样盛垚那腰都软的一塌糊涂,想回身窝在她怀里撒娇,让她抱着自己亲呢的哄,可小倔脾气一上来,被操的摇摇欲坠,眼泪啪嗒啪嗒掉也不吱声。
就等着在他身上冲撞的女人发现,不然他就算难受死也不吭声!
你就操吧,把我操死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盛垚啦!你就没有我这么可爱的宝贝啦,就算……就算你找到别的宝贝……别的宝贝……呜呜就这样那他也不是我!他也没有我这么好,到时候你就后悔去吧,我再也不原谅你了!
他越想越委屈,连叫都不叫了,倔强的咬上小胳膊,宁死不吭一声,只有在她撞进来时,鼻腔里才泄露出几声嘤咛的哭腔。
“怎么了,宝贝?”温淼停下动作,把尿似的把人抱起。
“哈啊~~~”盛垚没克制住,泄露了一声长长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呻吟。
他也憋不住了,被她抱在怀里坐在马桶上颠簸,穴里的东西逐渐发热,烫的他有些瑟缩,狰狞的东西把小穴撑到极致,洞口箍住攻具根部没有一丝缝隙,按摩粒随着女人动作一点一点碾压媚肉,盛垚强硬被换了个姿势,某颗按摩粒正好抵在要命的地方,他被操的高潮迭起,咿咿呀呀的叫,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啊啊啊啊啊——嗯啊~别顶了……啊、啊、啊!好酸、好烫啊,哈啊啊啊啊啊……好麻呀太大了,呜呜温啊啊不!温淼你动动啊啊!骚心…呜骚心太过分了呀!嗯啊…哈阿…一直被操到,求你了姐姐,老公,别操了呜呜拿开吧……”
他胡乱说着软和话,拍打温淼的手都使不上力。
温淼吻上那扬起的颈子,留下一个个红印,手也摸上肉粒揪着玩,把刚刚他射出来的东西尽数抹到少年小腹上,胯下动作越发剧烈。
盛垚狂乱摇头,他被上下夹击,舒爽的翻白眼,小身子痉挛个不停,拉着温淼的胳膊试图让她慢些。
温淼越动越快,把他颠的上上下下粉嫩小东西也跟着飞舞,盛垚随着她的动作叫的也越发高昂,大腿紧绷,手指和脚趾蜷缩发白。
“啊、啊、啊、阿啊啊啊……呜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呃不要……不呜~嗝…不要……”哭的都打嗝了,听的人热血沸腾。
温淼用力顶了十几下终于停下来,怀里人瘫痪了般发出小动物的呜咽,细小的,可怜巴巴的。
那大东西还在里面,媚肉涌上去讨好的纠缠,胸前的敏感别人揪出一厘米又弹回去,盛垚在她怀里挺腰呻吟。
“啊~啊~呃啊啊啊啊~不哈啊啊啊……呜呜…啊哈阿————”似痛苦似欢愉,他一直在哭,也在无声求饶,可被快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边叫一边哭,心里委屈身体却上瘾了。
温淼又开始动了,疾风骤雨把交合处打出白沫,白沫凝结又顺着腿根流出来,盛垚倒在她怀里,小腿都在抽搐,忍不住合上双腿蜷身躲避快感,未曾想这个动作穴肉夹的更紧,按摩粒碾压的范围也更广,温淼索性双臂一环,亲自抱着小孩蜷起来的小腿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准备好了吗?可别哭哦。”
盛垚脑子一热就被人抱着向左偏移,还没等他叫出口,身子又被人往怀里拉,然后在推出去向前,反复循环竟是被抱着,坐在按摩棒上画圈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不……不…啊啊不!不!”
盛垚哭的太惨了,已经不是呻吟中带着哭腔,他直接放声大哭,夹杂着一两声拒绝的呻吟。
莹白的手光滑清爽,此时被他捏的僵住无法张开,他还在使劲,手心掐的通红也无知无觉。
温淼操红了眼,他的哭声太致命了,哭的越惨就越能挑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她执起那拳头放在口中舔吻,盛垚陷在糜乱情欲中,忽然感受到她的疼惜,哭的越发委屈,那僵硬的手在她耐心舔舐下张开。
“疼……疼我啊……哈啊…疼我…你疼我……”
乱七八糟,毫无意义的呻吟中,偶尔挤出两句凄凄惨惨的乞求,他不在意自己的卑微,他只在意抱着他的人。
温淼忍不住掐上扬起的细嫩的脖颈,小孩长的精致矜贵,明明不是好生养出来的,偏偏一身小脾气又倔又娇。
腰臀摆动飞快,盛垚被掐住喉咙有些窒息,下体快感层层叠叠团在小腹,火一样燃烧,烧的他理智全无,小穴随着她越操越狠的力度越缩越紧,濒临死亡的快感卷席着小腹处炸开的火焰。
他马上高潮了,身子紧绷,小穴一点一点开始痉挛,红艳艳的小嘴儿叼住温淼手腕,咿咿呀呀呻吟:“哈啊~不行……不!要死……救我…救救啊啊啊啊啊——!!”
温淼单手抱着他,狠狠一撞顺着力道抽出大半截,只剩一点留在他体内,戳了几下找准角度,就听盛垚变了调子的尖叫,心下了然,不知按了哪里,在盛垚哑着嗓子高潮时,那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龟头抵在前列腺上射出滚烫的,一股股水柱,大力冲刷那处,轻轻碰到就让他小腹抽搐的一点被这般对待,凸起被顶的凹陷,震动感磨得他下体没了知觉,滚烫水流自那要命处冲刷。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余波还没散开,再次被人强制高潮,粉嫩玉茎充血变成玫红,弹跳了两下射无可射,一股尿液突然破开尿道射了出来,毁天灭地的快感逼得盛垚两眼一翻,狠狠咬住温淼的手腕昏死过去。
黑暗降临,他攥着温淼的胳膊,胸腔里的爱意喷涌。
只要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那样我的命都能给你!
操死我也可以,死在你怀里也可以,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我爱你啊,至死不渝的那种。
“她叫什么名字?”
温淼握着小孩手指把玩,抬抬下巴问盛垚吊威压上打斗的女人。
她走之前送盛垚回剧组。
今天小孩清醒之后就开始冷着脸不理人,该干嘛干嘛也不排斥亲密举动,就是不搭理她。
盛垚闻言摇头,垂着眼睑也不看她。
“唉。”温淼叹气。
你叹什么气,我都没叹气呢。
盛垚心里酸涩,扁着嘴眉眼一横扭头看她。
如果这口气不撒出去,他可能这些天都不能安生了。
“你……唔!”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被人捏着下巴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剧组人来人往,即使他们坐在角落也不该怎么放肆啊。
一秒、两秒……红晕自脖颈开始蔓延,眸子里的冰雪化成云雾一圈一圈荡开,宜嗔宜喜的漂亮男孩儿被姐姐捏着下巴霸道地亲吻,紧张又羞涩,连捏着她衣襟的手心都铺了一层薄汗。
“唔,温淼…停…”
哎呀,好了吧。
盛垚被人叼着嘴巴,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表示拒绝。
本是个不带情欲,干干净净的亲吻。
可分开时盛垚起伏的胸膛,水光潋滟的眸子和嘴唇上残留的浅浅痕迹,为这位素来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渡上一层艳色。
盛垚五官精致的过分,漂亮地咄咄逼人。
本来工作就是为了生存,听说当演员有人伺候万事不用操心他就来了,演久了也叫他有点上瘾。
从前在剧组里就对人爱答不理,虽比不得旁人,但碍于日后生计面子上也马马虎虎。
后来找到了归宿,他的人生大事一得到解决就立马恢复本性,平时找个顺眼的地方窝着,除了演戏谁来都爱答不理,反正他现在不指着这行吃饭,自然爱怎么样怎么样。
至于会不会有朝一日失去了这份自如,他没想到也从来不去想。
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身边只有一个人,被抛弃了就活不下去,彻底与养父母决裂才生出一丝对人世的不忿,憋着一口气苟且偷生。
说好听点,他认准了谁,那人就是他的世界。这世界小到无法让他移开目光看向远方,只会整天围着她乐此不疲地转。
说难听点,盛垚就是个吸血鬼、寄生虫。
找到一个寄放情感的地方,扒在她身上汲取喜怒哀乐,人家愿意留他,偶尔施舍的情感都够他乐半辈子。
如果想要狠心把他剔除,除非以情感为刃,把他从头到脚剖开了扒皮抽筋,痛彻心扉后杀死他才有可能除掉。
好在,漂亮的小吸血鬼被人碾碎,他挣扎着逃离,艰难的活下来,辗转多时,生命即将耗尽前,等到了心甘情愿捧他在心窝,给予他平安喜乐,荣华宠爱的人。
“温淼你太过分了!”
盛垚大眼睛水汪汪的,一手推她一手捂着嘴,上身急促后仰防狼一样瞪着她,眼里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这儿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你干嘛呀?”盛垚皱眉瞪她,红着眼圈摆出凶狠模样,像只嗷呜嗷呜~的小老虎。
温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无所谓的点点头作势鸣金收兵。
这是什么意思?
盛垚察言观色,觉者她好像对自己有点不耐烦。
心想这才多久啊,被你不当好人家的糟践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就对我这个态度了?
眼泪水雾弥漫,鼻头酸涩委屈到不行,噘噘嘴刚想说些什么妥协的话。
要是她真腻了,他该怎么办啊。
心思千回百转间,突然被人一把拉下捂着嘴的手,又亲了上来。
这回他眼睛都红透了,警报解除,小脾气上来象征性推两下没推开,神色委屈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呢,可还是乖乖仰着小脑袋被她亲。
吻毕,盛垚红唇微肿泛着水光,显得更加可口诱人。
一张长椅两人并排坐,右手挣扎着挤进温淼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去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刚触上就被温淼抓住摩挲,声音水一样清凉好听:“别揉眼睛。”
盛垚点点头十分委屈,拿脑袋一下一下撞她肩膀,时不时咬两下解解恨,梗着嗓子含糊道:“你昨天太过分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怎么啦。”
温淼捏着他后颈肉玩,有些心虚,声音温柔的滴出水来,半点看不出床上如斯凶猛。
“不舒服吗?”
明明舒服成那样了……她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挺自信的。
盛垚听她说话更委屈了。
不知道用这副嗓音这种语气哄他做了多少无下限的事儿,仗着他吃这一套就变本加厉的折腾人,哭着求她都不管用,末了她还分外来劲!
“分明就把我当成玩物,一点不心疼不尊重我。”这么想也说出来了,五脏六腑都酸疼,鸡皮疙瘩一茬一茬冒,下了狠心嘴上不留情,势要咬下她一块血肉来。
“啊?”温淼蒙了,肩膀上一点点刺疼,蚊子叮了似的也没留意,他思维跳跃太快,这什么跟什么啊?
捏他后脖颈的手转移战场奔向脸蛋,疑惑道:“说什么呢盛垚,怎么不心疼,不尊重你了?”
盛垚抬头,眼眶通红,眼泪要落不落,像个炮仗直接炸了,浑身战栗抖着嗓子满满的控诉:“你就是不把我当好人!都说了停下还欺负我,我都昏倒了……谁家做那种事会昏过去,下次是不是要把我弄死才叫心疼?”
“下手没轻没重我……我都出血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就知道把我往床上带,除了这事儿没别的了,我就是你的泄欲工具!爱怎么玩怎么玩,根本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反正坏了还能换一个是不是?”
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撇抬头不与她对视,交缠的手却死死攥住不放开。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
豆大的泪珠成串滚落,得不到答案带着哭腔的低吼都有些崩溃了,面上却不肯示弱,直接扭头梗着脖子瞪她,眼神冷的冻死人,小刀子似的扎向温淼。
温淼傻眼了,从来都是傻乎乎软绵绵的小可爱,突然变成小炸弹了,连忙把人搂在怀里顺气:“不是啊宝贝,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盛垚,你是我心里的宝贝啊,最重要最喜欢的人,对我来说,你是比全世界最重要的盛垚,独一无二的盛垚,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的盛垚,如何都不能放开的盛垚……宝贝,昨天是我失了分寸,我跟你道歉,不生气了好吗,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轻声细语温温柔柔像哄小孩似的,还抱着他一晃一晃。盛垚任她擦干眼泪,眼里还残留着水汽却已经软了下来,碧波荡漾十足漂亮,哽咽着小声道:“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温淼的手虚虚搭在那一截腰臀连接处,跟他咬耳朵:“我的宝贝受委屈了,还疼不疼了,不然今天请假吧,嗯?”说了一堆甜言蜜语的废话,实际上连“下次不这样”都没说的老狐狸搂着小白兔诱哄。
小白兔眼里又聚起水雾,耳垂红的滴血,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双手绞成麻花,支支吾吾:“我是那个,比全世界都重要,你如何都不能放开的吗?真的吗?”
温淼抬起盛垚的头,兔子眼睛一边亲一下,语气无比认真:“盛垚是人间瑰宝,对我来说,你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爱护你,所以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盛垚鼻腔喉间塞了棉花那样难受,眼里血丝遍布,泪珠啪嗒啪嗒掉,胸膛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跳的他都疼了,鼓鼓胀胀好像要炸开。
从来没人和他说这种话。
别看盛垚平时冷冰冰拒人千里,其实是个胆小又自卑的。
喜欢演戏也单纯觉得可以给自己披上一层层面具,保护那颗白嫩脆弱的芯。
快两年了。哪个深夜不是从噩梦中醒来。
从前是被亲生父母丢在孤儿院门口,后来梦到被养父母一脸冷漠的抛弃,终于被人牵住手,可那人还不是说转身就转身了。
最多啊,一天能做六七个关于前任的梦呢。
是曾经甜蜜的回忆,他婚礼现场扎眼的红,逐渐变成浴缸里的血水。那个男人揽着他的妻子渐行渐远,他哭着喊他的名字,求他救救自己,可他头也不回,留他在冰冷的水里挣扎,直到他没了体力,任由无边的黑暗和恐惧将他吞噬。
近几月,单调的噩梦穿插着关于温淼的。
不止一次俩人好好的说笑,转眼间屋子里只剩他一人。他楼上楼下的寻找,心慌的站不住,故作镇定叫她快点出来,这样一点也不好玩,他有点害怕了!可是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好像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现如今她居然跟他说这种话,盛垚心理防线崩溃,阴暗的角落滋生一丝怨恨。
早干嘛去了呢,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为什么在我遍体鳞伤的时候才说这样的话!
“温淼。”盛垚声音打着哆嗦,哽咽的说不出来话,眼圈通红,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根浮木:“你别骗我啊,你别骗我啊……”
他整个人慌的不行,手脚冰凉颤抖着,嘴里不停重复着。
“不骗你,我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永远不会骗你。”
温淼给他擦干泪水,神色温柔,好像能包容盛垚的一切:“不哭了,去请假吧,正好送我去机场,我去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盛垚缓了好一会,终于从那种黑暗崩溃状态走出来,把残余泪水蹭到温淼衣服上,又开始拿头撞她,语气软绵,带着浓重鼻音,哑着嗓子撒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吃糖。”
……
看着少年远去,温淼叹了口气。
没有割地赔款没有不平等条约,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他也太好哄了。
从没跟正经人谈过正经恋爱,长期的对方也都是有所图,所以反而好办。
这些年,向她要什么的都有,就连婚姻也有人张过嘴,就是没有像他这样的,闹了一场什么都没要到,还把自己先聊崩了。
能得什么好处呢?像这样的傻子……
温淼扫了码,拎着一桶棒棒糖四排果冻往回走。
正逢盛垚乖乖的坐在长椅上,白衣黑裤细碎的发丝,阳光打在水洗晴空的脸上漂亮的不可思议,像是最浪漫的画家在午后臆想出来的精灵,误入凡尘清冷避世,美丽不自知。
温淼拎着袋驻足观赏。
这么个人,这么个傻子,现在是我的啊?
这么想着,心里涌入一些暖洋洋的东西。
“她拥有别人都不知道的美好事物”这样的想法挑动中枢神经叫她产生莫大满足感。
温淼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露出暖阳似的笑,扬声道:“盛垚。”
那精灵侧头看来,拒人千里的冷漠被刹那的笑意取代,温淼冲他招手,精灵起身朝她走来,距离有点长,温淼慢慢后退,小精灵越走越快最后跑着投入她怀。
像这样的傻子,还是继续傻下去好了,左右有她护着便不能叫他吃亏。
亲亲怀中精灵的额头,温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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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垚腻在她身上吃果冻,嘴巴一鼓一鼓吃的认真。
温淼手搭在他肩膀上,低头亲了一口清新果香的小嘴,小声问:“好吃吗小孩?”
“嗯?”盛垚声音含糊,加快速度嚼嚼嚼吞下去,手上动作不停又打开一个,学着她小声道:
“我不是小孩,不好吃,没有我做的好吃!”说着骄傲的仰了下小脑袋,笑眼弯弯又吃了一个。
“是吗?”温淼若有所思。
盛垚以为她不信,直起身子认真看她,嘴里还有果冻呢含糊着声音:“是真的,等我回家给你做,我做的特别好吃,保证你吃完一个想下一个!”
等等……
盛垚说完有些无措,垂下眼睛机械的咀嚼。
怎么会觉得那儿就是家了呢。
“这样啊,那我可得尝尝。”温淼没在意这个,煞有其事地点头,正说着就勾着盛垚的下巴亲上去。
手上微微用力卸了他的力道,舌尖顶开小白牙探进去扫荡,牛奶草莓香气充斥口腔鼻尖,飞快咬了一下盛垚舌尖,把果冻勾过来吃掉,几乎是一触即离,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前方司机哼着歌无知无觉。
“嗯,好吃。”她凝眉思索,盯着盛垚抿起来的嘴唇,若有所指。
盛垚脸上滚烫,小心思散的一干二净。
飞快瞥了司机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歪倒在温淼身上眨巴眼睛,还是没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你干嘛呀。”
“做个准备工作,以后好方便比较。”她一本正经,温热的手心贴在盛垚脸上,手指夹着他晶莹剔透的耳垂玩。
“呵!”盛垚白她一眼,撅起嘴巴小声道:“骗子!”手上使劲把这排的最后一个撕开,小脑袋一扬递过去:“喏,吃这个。”
温淼摇头:“你吃吧,我不和小孩抢零食。”凑过去亲了亲他额角,顺手给他把细碎的发丝理顺。
盛垚翻白眼。
装什么大尾巴狼,刚吃抢到我嘴里的又是谁,鬼吗,鬼啊?
不欲和她一般计较,啊呜一口吞下果冻,甜味在舌尖炸开,味蕾得到满足盛垚开心的摇头晃脑,含糊着嗓子不忘辩驳:“我不是小孩了。”
“不是吗?”温淼指着花花绿绿包装上印着的字,“你不是小孩谁是小孩?”
盛垚在跟下一排作斗争,他嘴里的都快吃完了这个还没打开,抽空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老人小孩须在监护下食用。
盛垚定睛看她,一噘嘴:“那好吧,我是小孩,小孩现在打不开果冻了,监护人给小孩打开吧!”盛垚说着忍不住坏笑,抿唇把笑意憋回去,两颊凸起稚气未脱的样子十分可爱。
哼哼,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把能撕开的地方可都撕坏了,还扯什么大人小孩,看你这下怎么办!
盛垚得意洋洋尾巴差点翘上天,一脸看好戏的欠揍样儿,目光跟着她的视线走,见她盯着那块被他啃的参差不齐的地方,那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晶莹……
后知后觉,盛垚瞪大眼睛险些炸毛,强撑着想要装大发慈悲饶过她,就看温淼捏住另一端揭舌轻轻一拉……
“吃吧小孩。”
盛垚:……???
瞳孔缩紧盯着露出白白果肉的果冻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我没想到换一边?我还用上了牙都没打开……!”
有点丢脸,不是,这太丢脸了!
温淼无语,傻的可以。
把果冻举到他唇边喂进去,有点好笑:“你开反了笨蛋。”然后继续给他开下一颗。
盛垚被骂了不服气,提高声线:“你才是笨蛋!这破果冻两边都有揭舌分什么反正,那个…那什么…嗯……只是你运气好罢了!”
说完瞪她一眼,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骂她什么。
“挺大的人了,幼不幼稚啊?”温淼又递过去一颗,他啊呜一口吞了立刻又瞪她,边嚼边恶声恶气的含糊道:“善变的女人,刚刚还说我是小孩,现在就说我是大人了!”
身子坐直好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在那耀武扬威的喋喋不休。
无非还是些声讨她的车轱辘话。
温淼在他说的空隙又喂了一颗,眉眼含笑时不时出声逗逗他,“诶呀我们盛垚哪都跟小孩似的,就……大。”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个字眼,就见莹白的耳垂陡然变了颜色,粉色、红色层层铺开蔓延,直到整张脸红透了她才低笑出声。
盛垚又羞又气,张牙舞爪扑上去咬她,低声道:“你知不知羞耻!”还要顾及司机能不能听见,他眼圈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把三剩下三颗接连喂给他,夏天穿的清凉,盛垚短袖里面是一件运动背心,下摆被他塞在裤子里不知道防谁呢。
温淼手伸进去被阻挡,目光瞥向他没说什么。
反倒是盛垚,好像做贼心虚的是他,挺直脊坐的一丝不苟,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双手在下面扒着温淼的胳膊试图阻止她,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前方,如有异动就立刻弹开。
温淼任他抓着,大不了换了另一只手摸上去,就这么隔着一蹭薄薄的布料,捏着一颗乳头,指腹与修剪整齐的指甲并驾齐驱,在浅色乳晕上画圈直至乳头硬如石子。
“温淼。”盛垚声音发虚,好不容易咽下果冻,腰都软了趴在她怀里,后背遮住温淼的手,不管从哪个视角看都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温淼,”他身子一颤一颤得往后缩,抖着嗓子小声叫她,“别玩了。”
声音拖长跟撒娇似的,温淼怎么可能放过他。
抽出被他握着的手环住那截细腰上上下下的揉,直到把他僵硬的身子揉软,瘫在自己怀里压抑着喘息。
嘴上卖惨说:“可是我马上就下车了,好长时间都不能见面……”
“嗯……”盛垚搂着她,鼻腔里发出细小声音应了一声,眼底瞬间漫上一层水雾,泪花翻涌坠在眼里亮晶晶的要落不落,细微的哭腔在她耳边响起,尾音轻轻飘扬着:“你会想我嘛?”
温淼手上动作不停,有明显硬物抵在了她腿侧,腰间的手立马钻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把它攥在手里。
盛垚呜咽声越发飘了,弓着身子腿根抽搐,腰腹也扭的厉害。
捏了一把他半抬起的屁股,咬他耳朵:“小声点。”
盛垚的眼泪歘一下掉了,胡乱擦了一下侧头咬住温淼脖颈,听话的把声音压进喉咙,贴在她耳边神色执拗,带着哭腔的嗓音声音微不可闻:“说啊,会不会想我。”
温淼动作不停,“想,没走就已经想你了。”
随便亲了亲唇边肌肤,引来怀中人更加剧烈的震颤。盛垚眼泪掉的更凶了,呜咽着说:“我也是。”
司机可能是听到了哭声,见惯了小情侣难舍难分,刻意贴心的把歌声调大,自己哼的也更起劲了。
盛垚吓了一跳,眼泪都不敢掉了,搂着温淼蹭啊蹭,“我还有两个星期零半天就回家了,你别在这……到时候随你怎样都行好不好,现在别,绕了我吧姐姐。”
温淼摇头,“除非能先收点利息。”
盛垚握着她的手不让动,都要急哭了,闻言忙不失迭:“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拿出去啊!”
坪山机场人来人往,多是在外务工人员正常流动,正逢登机前广播响起,卫生间里大半人匆匆离去。
盛垚这才敢抖着小嗓子出声:“好了没啊……”
隔间里,少年跪在马桶上裤子半褪,细腰下塌,与撅的高高的屁股形成个惊人的弧度。
上衣也被人恶意卷到胸部,一颗粉红露出来一颗被挡在里面。
露出的那颗,因为受到刺激已经凸起了。在机场卫生间里,被人给后穴上药什么的………盛垚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了。
全身透红虾子一般,手指脚趾蜷缩,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敏感神经遍布的地方,那里正被人拿了根手指大小的褐色药棒进进出出,粘稠的涎水混着药物划过腿根没入裤子,丝丝缕缕的痒。
盛垚趴跪着看不见后面,她又不回答自己的话,不安感瞬间把他吞噬。肉眼可得见红了眼圈,一手努力往后够,身子也开始不老实的挣扎,哽咽着说:“温淼,温淼,不玩了我不玩了!”
他实在太慌了,险些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尖叫。
“嘶,老实点。”温淼正努力耕耘,他一挣扎还得分出手安抚他。
熟练掐上盛垚后颈,用力捏两下让他老实点。
这下盛垚不高兴了,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咬牙切齿:“温淼你讲不讲道理,又开始作践我又开始糟践人!你不是说心疼我给我上药吗,谁家正经药做成这样?”越说越生气,委委屈屈都带上了哭腔:“你个骗子……作践我上瘾,还说我不老实,你倒打一耙!你不是人你……”
叽里呱啦骂起来没完,声音压低怕被别人听见,也不管温淼听不听的见,他说着说着倒是给自己气的胸膛起伏。
作精体质上来说什么都不配合,可温淼掐在他后颈的手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上半身受限制只能小幅度挣扎,那翘臀就猖狂起来,左躲右闪就是不让她碰。
于是温淼就看着,这傻子憋着一口气,触目惊心的细腰连同肥嫩屁股一同摆动,粉色小孔含着褐色小棍摇,白花花的肉浪一层一层地晃荡,像是某种动物在发情,独好风景看的人眼热心痒。
眼看着又开始陷入“作践”“尊重”的死循环,温淼停了动作掏出手机按下录像,十几秒后盛垚不摇了,她这才俯身含住小孩耳垂,把视频放给他看,舌尖绕着耳垂打圈,声音暧昧:“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盛垚都炸了!
汗毛竖起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盯着那视频,眼里迅速涌出泪花,全身血液向上涌,哄的一声红透了,温淼嘴里的莹润也烫的惊人。
“你疯了……”
料想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果断拔下鸡肋的,刨除药效只能当做情趣使用没什么实质效果的东西,温淼中指探入,驾轻就熟的找到那一点,赶在他说出更多浪费时间的话之前,指尖抵着肿胀的肉鳞凸点迅速抖动。
“……哈啊!”
盛垚瞪大了眼睛,泪珠顿时滑落。昨天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被密集快速进攻,旧伤未愈又疼又麻,快感围绕那地方泛开,强烈到叫人受不住,肉穴却先他一步起了反应,已经被操熟的地方受到刺激,媚肉绞紧,恨不得把她手指生生咬断。
“宝贝放松点,夹的我都动不了了。”温淼恶意满满,刻意贴在他耳边把呼吸都喷洒在他耳蜗里。
这点麻痒已经引不起盛垚注意,他全身心投入到欲望海洋,任身后人的一根手指带着他起起伏伏。
“……骗…哈啊~你……嗯、嗯…骗…啊啊……”
一张口就是甜腻呻吟,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他想说,你骗人,明明那么快,那么快……他身子都软了,趴在那全靠手臂支撑,两条腿抖厉害,跪都跪不住。
眼里的水雾散去又漫上一层,那是被操爽了的生理泪水,一张小脸含羞带怯,情欲熏的他媚态毕露性感撩人,g点一碰就酸麻的要命,她手指抖的飞快,盛垚爽的都要炸了,阴茎涨大尺寸可观,正高高翘起贴着小腹,前列腺液渗出尽数顶在肚脐上。
那里也是他的敏感点,这样被弄让他有种和温淼一起操自己的错觉,加上在这样的地方做,类似偷情的感觉让他产生背德的快感。
一想到如果有人来,一推开门就能看到他……
呜……
脚趾蜷缩紧张的不行,越紧张越敏感,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大。
都怪温淼!竟然在这种地方拉着他就……我再也不和她好了!
大股粘液泄洪般涌出,黏腻腻流了温淼一手,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抽被淫液浸湿亮晶晶的手,往盛垚脸上蹭了一下,道:“我说的没错吧,盛垚就是骚的不行。在这种地方被进入……刚刚药棒就兴奋成那这样,随便弄弄就湿的不行,要是在这儿拿昨天的东西操进去,那么大的东西把你的穴撑开,按摩粒一颗一颗挤压肠肉,盛垚会直接哭出来吧?然后抱着我说什么不要了不要了,其实小腰扭的比谁都厉害……是吧,盛垚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人吧?”
盛垚浑身颤抖没出声反驳,后穴却越发收紧。显然对她这样,在隐秘空间里贴在他耳边说荤话很是受用,隐忍着羞耻,面红耳赤听她说。
温淼微微停顿,继续说:“可就算盛垚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要把盛垚的小肚子顶出个凸起,然后用力把那凸起按下去,这样盛垚才会发出好听的哭腔求我。因为挤压膀胱,酸涩的尿意逼的盛垚胡乱蹬腿,可你坐在我身上呢,越挣扎进的越深,挤压膀胱的力道也越大,这时候按摩棒开始发热了……随着盛垚小穴里的体温不断升高,直到把里面的温水……哦,也就是昨天把盛垚射昏过去‘精液’,直到把里面的‘精液’捂热,按摩棒才会停止升温,可这时盛垚已经高潮过三次了,第一次,是怎么高潮的呢……”
盛垚泪眼迷离,觉着自己好像真的坐在她身上,吃进去的东西他昨天有了深刻感受,如今又被她不由分说地插在里面,又涨又深,里面按摩粒刺的他酸酸涩涩,嘴中无法抑制吐出呻吟:“温淼……不要,太大了……哈啊,好撑,要涨开了……温淼,啊……”温淼见他双眼迷离,小屁股贴着自己一下一下顶,已经是馋的狠了。
遂一手伸进那微张的小口里捏住软舌玩弄,他此时乖巧的很,舌头积极绕着温淼手指打圈,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另一只重新塞回饥渴的小穴里继续动作,嘴上不停,磁性的声音贴在盛垚耳边炸开,带着他走进另一个世界。
“第一次是按摩粒擦过g点时,随着你挣扎的动作,那样尖锐的东西,竟然猛然戳在上面还死死抵在那擦过去,你乱蹬的腿立刻绷直了,小身子也猛然向后弓,舒服的想要尖叫可又害怕外面有人,只能可怜兮兮哭着咬我的肩膀压抑着,边咬边哭,抽抽噎噎好不可怜。穴肉得了舒爽越绞越紧,可你忘了,你吃的是带按摩粒的按摩棒,那么多尖锐的东西毫不留情刺向涌过来的穴肉,四面八方都有好好的照顾到。这时候你爽的脚尖都绷直了,大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像肉穴夹按摩棒那样紧,那样贪婪。你身体里分泌的大量淫液都被那么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一丝都流不出来,只有前面的阴茎,跳了两下射出一股一股精液。”
温淼说话间把药棒贴在中指上,一根一根往里塞,一盒12根,刨除扔了的一根,已经塞了一半了。
药棒每根都有手指大小,最后一根进去,已经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食指缠各个药棒尾端细绳,带着它一点点抽插。
盛垚狂乱摇头,好像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自己按摩粒操到g点,绷紧臀肉咿咿呀呀乱叫。
“第二次高潮,是我开始动作了,把你翻过来就像现在这样,这样的姿势更容易把盛垚的小肚子顶出凸起,我的手就放在那,往里顶的同时用力向下按,几下盛垚就受不了了,尿意汹涌酸酸涩涩,和抽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才几下而已,盛垚就抱着小肚子哭着求我,呜呜咽咽还打着哭嗝,可是你哭的太好听了,我最喜欢盛垚了,所以尿出来也没关系,盛垚怎么样我都喜欢……这时候按摩棒已经滚烫,还带着轻微震颤,不求速度但求质量,每次都又重又深的撞进去,次次擦过g点,挤压膀胱,你红着眼睛一直在摇头拒绝,说不行了,要去了,求求我绕了你……如果我听你的,你就会不满的摇屁股,嗯嗯啊啊自己拿小屁股往后撞,要是我停了,这么可爱的盛垚会直接哭出来吧,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就吊在半空中。你哭的很漂亮,我又这么喜欢你,哪里舍得呢?只能大力挞伐,直到你再也不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字字句句皆是肺腑,再也顾不得旁人,只会抱着肚子哭喊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盛垚咬着自己的手指,和她嘴里的自己一样,纵情呻吟:“快一点……啊……好舒服,好舒服……呜…我还要啊,不够!用了操我,骚穴想要你啊…唔啊啊…好舒服,啊,啊!顶到了,那里!呀阿……好棒…好棒…要……”
下体糜乱不堪,脑子浑浑噩噩只会跟着她嘴里的自己走,顺从本能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他都说了。
被情欲逼红的眼角盛不住的春意,容貌瞌丽惊心,他被温淼换了个姿势,抵在门板上,这个姿势双脚站立,小穴夹的更紧了,药棒已经化的差不多,化了的药液更加粘稠,混合着淫液贴在内壁上修复受损内壁。
“宝贝,怎么办呢,你刚刚的叫声把人引来了。你听,还不止一个人,可要小点声,贴在门上动作本来就容易被发现,如果你再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那我们是真的要被人发现了……盛垚,你好乖啊,立刻就不叫了,双手捂着嘴巴,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可爱的不得了!啊~果然……有人会更加兴奋吧,这两颗小果子都立起来了,我可没有碰它们。”
盛垚魔怔似的,也像是听到了脚步声,鬼使神差,把两手捂着嘴巴,贴在门板上压抑呻吟。
温淼又说:“是因为紧张还是盛垚骨子里就是这么淫乱的人呢?明明高潮过两次了,小穴还是不知廉耻的自发吞咽,外面还有人呢,盛垚是想要她们观看我们做爱吗?被别人看着做这种事,盛垚很喜欢吧,你看,小屁股都忍不住撞我了,怎么这么贪吃啊,那么粗长一根,已经全部吞下了,还是不满足。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那就只好满足你了……我要开始动了,准备好了吗盛垚,要忍住不能发出声音哦。”
肉穴里,药棒已经全都化了,温淼说话间把剩下的拆开,一根一根塞进去,重新把火热缠人的肉洞撑满。话音刚落,就掐着那截纤腰大力进出,动作飞快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钉在他身体里,盛垚果然忍住了,死死捂住嘴巴只是偶尔撞在g点上时才泄出一丝闷哼。
“宝贝表现的真棒!你听,外面的人在讨论这里的味道很奇怪,居然还有人说是香水味,原来我们盛垚的精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竟然是香水味啊。但是你怎么就克制不住了?是我说你的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被人认为是香水味,还是我们的动作太激烈让你受不住了?怎么就克制不住了呢,这么甜腻好听的声音,如果泄露一丝一毫给别人听见,盛垚,我就打开门让她们看着我操你,看你发骚的样子,撅着屁股神志不清只知道迎合,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盛垚你说好不好?你看,你已经兴奋的不行,小穴绞的我每次抽插都要费些力气,进出间带着的液体已经把我的裤子打湿了,还有你屁股,宝贝,你不知道这有多性感,哪里被你丰沛的汁液打湿,连臀尖儿都有水珠,我顶一下它摇一下,软绵绵的随便什么形状都可以。宝贝你听,外面的人走了,‘精液’也被你捂热,按摩棒开始震动,你受不住了吗,身子滚烫颤抖,你开始叫了宝贝,但还是要小点声好吗,这里是机场卫生间呢,人来人往可千万别被发现了。我开始不能顾及着你,只有剧烈插够次数才会把你精心酿好的‘精液’射给你。你一直在抖,又开始喊着不要,不行,受不了了,可是明明舒服的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手指掐着我的胳膊用了十足的力气,门板被我们的动作撞的嗒嗒响,准备好了吗盛垚,滚烫的,由你自己温好的精液,现在要尽数射给你了……”
嘴里说着胡言秽语,手上动作也不停,盛垚马上要去了,体温高的吓人,他上半身转过来搂着温淼,扬起脖颈,晶莹的泪水顺着白皙脸庞滑下,流入脖颈被温淼舔走。
他已经不行了,身子绷的像拉满的弓,在温淼一下一下不停蓄力中一触即发。
“……好酸,好酸!不行……我…要到了,太酸了不行啊!涨……要到了,我……我…不行…啊……别动了…拔出来啊……啊………要死了,不!啊~啊~~啊——”
盛垚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腻,最后真的像温淼先前说的那样,他不敢喊出来,只能流着泪,委屈屈咬着她的肩膀攀上高峰,极乐到来时,盛垚咬着她肩膀呜咽:“你这是收利息吗,你他妈是收高利贷呢!”
“……”温淼失笑,轻轻咬了他一口:“别说脏话”
“……”
好半晌,他瘫坐在温淼怀里索吻,八爪鱼似的赖在她身上胡乱的亲,嗓子里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撒娇,眼角绯红未消,刚刚释放过让他看起来餍足又糜乱,整个人被情欲熏的瞌丽无双摄人心魂。
盛垚每次做完都有一阵的内心空虚期,无比需要温淼的宠溺。
也管不了什么场合,蛇似的勾着温淼脖颈,身子扭来扭去引着她来抚慰自己,温淼紧紧抱着他那细腰,一手给他顺后背,一下一下不知疲惫,十足十的耐心宠爱。
盛垚仰着脖子,伸出小舌一下一下舔她的唇,时不时用唇瓣抿两下,温淼含住那两瓣作恶的唇,他还不乐意,软绵绵瞪着她,撅着小嘴哼哼唧唧又拿脸蛋蹭蹭温淼的脸,然后小狗似的,一下一下舔勾着温淼的脖子,尽情索取想要的温柔……不知想起了什么,小脑袋往她领口钻,被她捉出来无比怜爱温柔的亲了又亲,小嗓子闲不住,亲个吻都发出细幼呻吟,被亲的双眼迷离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安分点了,就窝在她怀里蹭啊蹭,拿着她手指又亲又咬玩的不亦乐乎。
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开始得寸进尺,想撩起她的衣服往她怀里钻。
未果。
盛垚心里酸酸涩涩委屈的不行。盯着温淼心里扭成麻花,小嘴一瘪眼圈就又红了,眉头轻蹙红唇撅起,水雾弥漫凝成实质滴落,羽睫纤长扑簌簌的,眨眼间泪水就掉下来了,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她哭。
我刚刚都委屈自己在这陪你胡乱闹了一通,你现在就连事后温存都懒得做了,明天是不是连跟我做爱都不愿意了,还说什么呀,操腻了呗?
越想心越凉,胸膛起伏压抑着哭腔。事后心里脆弱,小脾气也见长,从俩人第一次认识,哪回不是被她捧在手里温声细语的哄,以前更过分的也不是没做过,这回竟然拒绝他!
为什么,还不是跟我腻了!
盛垚眼神冷的吓人,盯着她面无表情的掉眼泪,那目光渗人的要把她吃了。
好像她就是个负心汉,还是拿着盛垚的钱出轨养别人的那种。
“盛垚……”温淼抬手给他擦眼睛,还没碰到呢就被他一把挥开。
“你别碰我!”连宝贝都不叫了,冷冰冰的盛垚俩字扎的他五脏六腑翻滚着疼。
“要是觉得腻了就趁早说,我就算是死外面也不会贱兮兮缠着你不放!”我会,你敢抛弃我我就敢缠死你。
“还说什么喜欢我,这么快就连这种事都开始拒绝我了,你说什么我都顺着你,我现在肚子里还有你塞的果冻呢,我难道不让你塞了吗,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顺着我,我不过就是想……!”
温淼不与他废话,也不听他废话。
这人这是得寸进尺的小白眼狼,吃软不吃硬,是以直接以吻封缄。
掐着盛垚脖颈,把这个啪嗒啪嗒掉眼泪,似怨妇般委屈幽怨的漂亮小孩拉进怀里亲吻,撬开喋喋不休的红唇,长驱直入霸道又坚决。
她马上登机,哪有空听他在这废话,然后再哄他,一来二去今天走不了了。
直接简单粗暴,封住他的嘴,把人亲的放弃抵抗高举白旗,水光潋滟气喘吁吁,朱唇微张上面还泛着水光,妖精似的诱人。
温淼刚刚给他清理的时候,哄着骗着塞了一排果冻进去,又拿了磁性白板钉堵住,小孩全程红着脸,咬着衣襟下摆别开脑袋呻吟,诱人的样儿,要不是时间关系,她能压着他再来一轮。
又啄了一口饱满可口的红唇,温淼捏着盛垚下巴,不理他红着眼眶委屈的神色,霸道专制:“你个傻子,我穿的是衬衫,要埋胸也是把扣子解开了埋,你撩起衣服直接往里钻是想勒死自己还是勒死我?”
盛垚眨眨眼,有点懵。不是厌弃我啦……绷紧的弦松了松,又立马因为她这样冷言冷语,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红着眼睛泪珠摇摇欲坠,可是自己理亏啊,还不敢真的落下来,晶莹泪珠含在眼里流光溢彩,漂亮的不似凡人。
他倒是能屈能伸,立刻撅起小嘴,拽着温淼的手放在自己脸旁蹭蹭,眼里忐忑不安,像只怕被主人丢弃的狗狗,死死扒着不肯松手。
雾蒙蒙的眼睛眨巴眨巴,泪珠转悠又憋回去,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我还忍着委屈哄你的小样儿:“姐姐,姐姐~呜……对不起嘛,是我错了,哼哼……你别生气,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恃宠而骄了,是我错了……呜呜……”
说到恃宠而骄,盛垚鼻头一酸,两滴晶莹没忍住一前一后滴落,砸在温淼衣服上晕开。
他都学会恃宠而骄了,怪不得这么好脾气的人都没了笑意。
温淼见状,叹了口气。这小孩总是把自己放的特别低,非要在海平面一下看世界才有安全感。
温淼是真心疼他,但也不能时时刻刻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托着他看世界吧。她平时忙的要死,盛垚自己工作也不轻松,原本看着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体系就没多加干涉,接触的这几天来看,这不就是个蜗牛嘛!
你一碰他就缩回去,给他点适宜的环境,他就以为你是安全的,不管不顾得寸进尺的爬到你手上,沿途留下的粘液还不能擦,一擦就以为是嫌弃他,然后自闭。
这几天还行,知道拿小壳子敲她了,没枉费她日日夜夜耕耘浇灌!抱起盛垚开门走出去,把他放在盥洗池上温声道:“没生气,盛垚,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就生气呢?但是,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说什么腻了的话,这不是在伤我的心?”
盛垚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红着眼睛,抱紧她:“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温淼给他理顺发丝,神色温柔:“我最喜欢盛垚了,什么样的盛垚我都喜欢……你这样很好,特别有生气儿。”
起码有个少年样了,不像之前,流浪猫流浪狗似的。
“再说,给你宠爱的同时也给你了挥霍的权利,盛垚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也是最可爱的小孩!”
盛垚又想哭了,哽咽着抱住她,“是这样吗?你一直喜欢我是吗?”
他变了,他贪心了,他不想再守着空城付出,他想她爱他,永远。
“你乖,我最喜欢你了。”
盛垚不依不饶,抱着她越发紧了,哭腔浓郁:“一直不行吗,一直喜欢我。”
温淼默了一瞬,开口道:“……我不想骗你,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尽我最大可能的喜欢你。”
盛垚哭腔渐浓,带这些娇纵,像小孩子非缠着大人要个去游乐园的许诺:“就当哄哄我也不行吗!”
温淼看着他没说话,一时间气氛凝固。
最后还是盛垚哭着妥协:“好嘛好嘛,我知道了,呜呜…我知道了……”
温淼又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心。摸摸盛垚的头,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说‘我会让你一直喜欢我的’呢?盛垚,你试都没试,就妥协了。”
盛垚愣住了,他连连摆手,慌乱无措:“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温淼:“你试都没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盛垚,感情不是讨来的,也不是施舍的,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永远喜欢你,爱你呢?”
盛垚都吓哭了,手足无措想要抱她,被残忍避开,他有点崩溃。这和他从小到大,遵循并且信奉的人生信条不一样啊!他被强硬推离舒适圈,要他去和黑暗里的未知做搏斗。“别!不行,不行啊!”他想扑到她怀里,当一株被她庇佑的菟丝花,不管什么狂风暴雨还是喜怒哀愁,都有她帮他决定,他坚信温淼会护他周全,自己只要乖乖接受就好。
可温淼并不准备就此罢休,好不容易蜗牛胆子大些探出脑袋,得一鼓作气拿下才行!
“说市侩点,盛垚,我就是一张长期饭票,还是能为你遮风挡雨的铁饭票。就算我现在是属于你的,可你如果继续当鸵鸟,终究会有比你更好的人把我抢走,到时候你连反抗都不会,就算心里再怎么难过,如何求别人都不会牵动他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盛垚,感情不能靠别人施舍,你得学会争取,握着拳头对觊觎我的人说不。如果你不能,那我今天说的这些,或许就在明天。”
盛垚共情能力强,温淼话音刚落他的眼泪就落下来了。“不要!不行!”盛垚捂着耳朵尖叫,他不想听!他就是鸵鸟,就是只能看到眼前快乐,看不到不远处危险!可不是还有她嘛,她保护我的呀!
温淼冷眼看着,他一捂住耳朵就后退一步,直到盛垚反应来她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心脏砰砰直跳,可能会失去温淼这一念头逼的他肝胆欲裂,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温淼的怀里,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的全部啊。
温淼吓了一跳,心里暗骂他不光是个傻子,还是个疯子!也气自己怎么就逼他到这个地步,傻就傻疯就疯,反正有她在呢。
但是不行,温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厌了他,得教会他生存的本领,守不住心至少学会争取,不要一被抛弃就走上自杀的路,她得带着小孩去看看世间美好,浩渺宇宙无边无际,无数细菌等着人们发现利用,生活多姿多彩,不止他眼前这一点不堪一击的感情而已。
大步向前迈了两步一把接住他,把颤抖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安抚,一下一下,手掌有规律的顺着盛垚脊背轻移,嘴里的话却不停:“盛垚,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就算人人都迫害你欺负你,可你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凭什么呢,凭什么这就是是属于你的命?”
盛垚哭的狼狈,抓着温淼的衣服好像救命稻草,“可是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你不争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会不会真的就一直喜欢你,一辈子那么久。”
盛垚抱着她全身都在颤抖,好像是被诱惑到了,颤颤巍巍探出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那我……嗯…嗯…那我努力……我试试好吗呜呜…我害怕啊…”
可能对于普通人来讲,这还用试吗?不就是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事,但是这是只遍体鳞伤的小蜗牛,对他来说,能说出我试试三个字,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温淼不急,蜗牛一小步她的一大步,终有一日盛垚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他自己也会过的很好,不枉她日夜耕耘,把自己憋成绵羊诱惑他。
抱着一直在打哭嗝的少年,温淼亲亲他:“盛垚真勇敢,我比刚刚更喜欢你了呢!宝贝,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盛垚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握着小拳头看她,抽抽搭搭道:“嗯…嗯…嗯!”
“不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还出不出去见人?。”
盛垚长的高,终日一副冰雕做派,衣着整齐长身而立时,旁人接近些都怕把自己冻伤,除了见色起意的,常人哪敢觊觎这朵天边雪莲。
可看他现在,长胳膊长腿靠在温淼身上抹眼泪,委屈巴巴的一副你不哄我我就好不了啦的小样。
温淼也高,只穿平底鞋与他站在一起都不输分毫,平时见人三分笑,温润气质更是抢眼几分。
她正揽着盛垚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
小孩委屈的不得了,打着哭嗝还不忘撅嘴掉眼泪。
“我,我,我没哭,就是,忍,嗯不住,嗯……打,打嗝儿……”他抽抽噎噎努力拼凑,因为抽噎太频繁,中途还泄气般嗨呀一声放弃了一次,恨自己不争气,咬着腮肉竟然自己把自己气哭了,撼天动地的悲伤,哭的毫无形象可言,等哭够了,比刚才抽的更厉害,他才继续说。
“都,都……嗯怪你,呜……我现,在,嗯可,可伤,心了~”
说完之后他还长长叹了口气。
可爱的不得了!
靠在温淼身上,整个人抽抽噎噎委屈的不行。眼睛鼻头红彤彤的,睫毛上还坠着泪珠,黑长的鸦羽湿漉漉黏在一起,扑闪扑闪好不可怜。
温淼低头亲亲粉嘟嘟的小嘴,声音温柔的能挤出水来:“那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盛垚乖乖给她亲,倚着她抽抽噎噎:“本,本来也,嗯没跟你生气呀。”
嗯对,没生气,刚才气的直掉眼泪的不知道是谁。
温淼忍笑,一本正经赞他:“是嘛,我们盛垚小宝宝可真大度,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好我的宝贝不跟我计较是不是?”
盛垚娇娇的哼一声,小下巴一扬,红着眼睛点点头,一副就是如此,就是本垚垚不跟你计较的样儿!
温淼直接笑出声,小孩傲娇的小模样太可爱了。
半搂半抱把里的小娇娇带出去,温淼把放在前面的维修中的牌子放回隔间,抽了一沓票子压在底部。
离别前盛垚眼里含着泪花,一步三回头送走了温淼。
带着墨镜遮住红彤彤的眼睛,嘴角拉平又恢复成高冷酷盖。
盛垚长的极具辨识度,面若好女又不显阴柔,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天上人间仅此一份。
邱籽活到现在不说阅男明星无数,也是舔便中华上下五千年到各国娱乐圈甚至是纸片人的盛世美颜,她今天来是蹲个养成类节目的ido,四下张望之际猛然瞥到那松柏似的少年。
顿时两眼放光狂拍身旁姐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你快看!前边柱子旁边的小哥哥好好看啊!!”
旁边的姐妹是她家哥哥队友的粉,俩家正捆在一起搞cp,是以关系不错,平常有什么活动都会叫着一起来。
那姑娘反应更快,聚起相机便咔咔一顿连拍,边拍边卧槽,甚至因为小哥哥走的远了,立马追过去拍。
盛垚走的慢,他有点不舒服,后面塞着果冻和肛塞似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温淼这个坏人撇下他就走了,也不管他的死活!
那果冻没太大感觉,滑腻腻的有点涨。
就是卡在后穴里的东西,没有了爱液润滑有点干燥,但也不是不能忍,走动间摩擦到嫩肉让他有些心浮气躁。
盛垚有点生气,脸颊飞红忍着异样感,心里暗恼。
就不该顺着她胡来,左右不是她的身子她不心疼了!
这么想着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待有人鬼鬼祟祟把长枪短炮贴到他脸上拍了,他这才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盛垚不悦,嘴角抿着,周身散发的冷气能把人冻伤。
那两个女孩停顿片刻,下一秒又啊啊叫着跑上去拍。
“小哥哥,你是明星吗,还没出道吗你是哪个团的啊!”
盛垚不搭话。
他盘靓条顺,从外表看完全符合偶像男团的标准,甚至还能往上拔高。此时又有装逼神器墨镜加持,清清冷冷宛如漫画里走出的男主角。
两人对着盛垚一顿拍,吃瓜群众和前来接机的粉丝都以为是哪个明星也跟着跑起来,周围的人越距越多直接把他团团围住。
可盛垚哪里见过这场面,冰雕一样的脸上逐渐爬上仓皇,躲开不知第多少个摸他的手,盛垚心一横拨开人群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坐上车躲开那一群人,盛垚哆哆嗦嗦拿起手机,他想给温淼打电话。
说那些人差点把他吃了,无数的手拽他衣服往他身上撞,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让他耳朵疼,相机手机快要怼到他脸上,闪光灯顺着墨镜钻进来。
他想跟温淼说,我害怕!
可是,可是温淼走了。
温淼走了。
放下手机,漂亮的少年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把头伸出窗外,车流湍急,呼啸的风把泪珠吹散。
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还在在记忆最深处。妈妈也曾抱着他温柔的说:“垚垚不可以把手伸出车窗外,尤其是车子行驶的时候,知道吗?”
他问:“为什么呀,伸出去手凉凉的可舒服啦。”
“因为太危险了会受伤,所以不可以知道了吗垚垚?”
穿着背带裤,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坐在妈妈怀里,他有点失落,可还是乖乖把窗户关上,认真点头:“哦。”
闻言,开车的男人捉了他肉乎乎的小手亲一口,握着他放在空调上,笑着说:“这样不就凉快了!”
“真的耶!”
那是送他去幼儿园的路上,回家时夫妻二人经过超市,还说着垚垚吵着要吃草莓去买一些吧。
下车时,女人被卡车撞飞的轿车砸到。
人没事,只是有血在她雪白的裙子上晕染开。
送到医院时,十周大的孩子没了。
那天回家,盛垚就成了家里的透明人。
他们没有把他送回孤儿院,只是再也不温柔的叫他垚垚,再也不抱着他举高高,再也不给他晚安吻……除了必要的交流他们再也不和他说话。
盛垚那时五岁。
不久前,他抱着妈妈送给他的小熊,骄傲地对院长妈妈说——我有家啦,我有自己爸爸妈妈啦!
温淼一下飞机就直奔研究所,堆积如山的工作让她连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自然也不知她的小宝贝经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
车库并无光线,外面漆黑一片,车内只有昏黄灯光打在交叠的二人身上。
盛垚躺在后座上,衣衫半褪春光乍泄。白皙长指微微蜷曲,跟着温淼的手游移,时不时搭上去轻轻推阻,欲拒还迎。
温淼隔着内裤抚摸他,对那小穴照料有加。
借着布料轻轻划过那朵娇嫩,九轻一重不断摩挲,偶尔浅浅戳进一截指节,激的盛垚咬着下唇向上躲,又放松回来。
周而复始,慢慢被小家伙摸清规律。
第十下戳进来时,盛垚绷紧身子准备用迎接快感,待她真戳进来,他又仰着脖子,喉结滑动声音清冷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急促喘息像是本能般推拒:“不行。”
温淼停下动作看他,“不行吗?”高眉骨高鼻梁,居高临下看人时性感的让天神都腿软,盛垚被笼罩在阴影下,几欲痴迷。
那流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打湿,她两指一捻,布料被挤出黏液,正粘在温淼手上昭示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唔——”
持续的刺激让他疲惫。
躺在柔软舒适的坐垫上,大面积肌肤与凉爽透气的高分子纤维接触,而身前女人触碰过的地方火热灼人,冷热交替让盛垚有些混沌。
他气息不稳,小声道:“这样说的话……不是的。”
温淼含笑:“是想要更多吧?”
“……”盛垚侧头不去看她,声音小到微乎其微:“想要摸。”
“想摸?”温淼低头亲了一下害羞的小家伙腰侧。
他便立刻挺着身子浅浅呻吟。
“啊——嗯~”
又在温淼指尖划过他大腿里侧嫩肉,亲吻细细密密落在小腹时,从喉间溢出的呻吟里,带了丝丝缕缕的呜咽。
他浅浅的叫,声音细小还带着独树一帜的清冷意味,温淼指尖在洞口附近打转,内裤束缚着鼓鼓一团,会阴下方的布料比别处深些,那是盛垚情动的证明。
轻拢慢捻抹复挑,时不时屈起指尖顶磨会阴,盛垚口中呻吟不断,眼尾含春迷蒙着双眼承受她的赋予。
他的手指细长干净,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与柔软的指腹一样,透着嫩生生的粉。此时这只手,正被主人毫无顾忌的放在嘴里啃噬,以此来缓解绵密无形的快感。
温淼抬眼间瞥到,立刻欺身救下无辜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难舍难分,加快另一只手的动作,感受来自清冷少年体内温蕴的大股情潮。
体液温热,淡青色血管里血液兴奋地奔腾,盛垚抖的更加厉害。
有什么是比与心爱之人十指纠缠更让盛垚情动的呢?
是温淼操他。
不光如此,为了不让小傻子咬舌自残,温淼凑过去与他亲吻,唇齿交融亲密非常。
盛垚脸颊绯红,好像待嫁少女脸上的胭脂,羞怯美丽。
红唇微启,小舌探出口中与她的纠缠,分开时拉出的银丝顺着嘴角滑下,徒增性感。
不过分开几秒,气儿都没喘匀呢他又仰着头黏上去亲,眉眼间尽是沉醉,看的人心欲念横生。
“这么喜欢啊?”
盛垚勾着她喘息,看着她嘴角弧度浅浅,受蛊惑了般眼里都是着迷:“最喜欢了唔——啊……慢点。”
他突然蹙着眉毛半眯着眼看温淼,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呻吟变的又长又软,手也搭上温淼没入他裤子里小臂上,徒劳的想要阻止。
最起码,怜惜他一些,别再那么剧烈了,真的受不住的。
腰软,腿也软。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深处万丈悬崖忽而跌落,又好像置身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好似神似仙。
这与盛垚要的安全感背道而驰。
他想要浅浅的,像是在水里,暖洋洋的舒适又不剧烈,他只需躺着承受,不用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那样羞于启齿的声音,更不会恬不知耻地迎合索取,甚至一边哭着想要拒绝,一边缠着她求她不要停。
温淼的手伸进去了,滚烫的玉茎抵在她手臂上,随着手指探入抽插的动作耸动。
她又在亲他,色情的,火热的亲吻。
他也激烈的回应,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交融时发出啧啧水声让盛垚面红耳赤,漂亮的手指不知何时寻到温淼的领口,骨指分明正拽着她衬衫领子让自己离她更近。
因为亲吻,他的上身几乎是悬空的,他想贴在温淼怀里与她严丝合缝的契合,做她第十三根肋骨。
双腿半开弯起蹬在车门上,黑裤包裹下,长腿肌肉绷紧,腿根轻微抽动,又抑制不住地闭合。
舌尖被人咬了一下,盛垚不在乎,他正贪婪地吸着温淼的舌头吞咽她的口水,像是吃什么琼浆蜜液。
他好像醉了,对眼前的人毫无抵抗力,而他也甘愿沉沦。
直到体内含着的手指突然大力抽插,与刚才温柔地,单纯让他享受舒服地动作不同。她又快又凶,擦过媚肉时毫不留情,就连那颗分外需要怜惜的一点都被无差别碾过,强烈的刺激惊的盛垚弓挺起身,胸膛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完全绷直,接吻也被打断了。
“啊——啊——啊——啊——”盛垚细腰扭的比蛇都厉害,想要躲避却更像是迎合,双腿绞的更用力了,呻吟的更大声了,腿根死死夹着温淼的胳膊磨蹭,叫声高昂婉转如莺啼,接吻时流下的银丝还挂在嘴角,含情脉脉的双眼迷离着,勾着温淼脖子媚叫的样子瞌丽又糜乱。
又来了,又来了!
让人化身成欲望奴隶的快感自两腿间炸开,雪花似的纷纷扬扬涌向他,全身的毛孔打开叫嚣着舒适,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小腹抽搐玉茎硬如烙铁,可后面却酥软的要命,下体像没了知觉,整个人飘在空中,美好的让他甘愿死在这一刻,死在心爱之人怀中。
体内含着的手指像是风筝线,她没缓下动作延长快感叫他享受久违的快乐,反而指节屈起顶在肉鳞上快速剐蹭,快感源源不断的输送,让天堂变成地狱。
“…不…太多……”
盛垚的身体承载了太多情欲,烫的快要爆炸,直接启动徒劳的自我保护。
后穴缩紧紧咬着温淼手指不让她动,可刚刚高潮,甚至还处于高潮中的酥软根本阻止不了她,只会让她碾出更多汁水然后仓皇逃窜。
汹涌如海啸的快感把小小一个盛垚打的七零八落,只能随着滔天巨浪翻天覆地。
他实在承受不住,持续的高潮让他又累又害怕,摧枯拉朽的快感把他吓哭了,可舒服却是实打实的,遂不争气的身子自主打开好让赋予者的动作更加方便。
“……温淼,温淼不要了!我害怕,我有点害怕了!哼……你停…呃啊——太过……啊啊啊…呜…呀啊~温…温…温呜~温淼……”
到最后他也不拒绝了,习惯了濒死的快感嘴里除了毫无意义的呻吟,只会一声声叫着温淼,环着爱人的脖子,弓着身头埋在她颈窝啜泣,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热泪尽数在她肩头,心里怦怦地跳。
他是真的害怕,这样强烈不受控制的快感好像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气极了也怕死了,咬着温淼的肩膀,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后穴高潮中射出了精华。
待性事结束,盛垚上上下下流了不少液体,下面的淫液把他外裤都湿透了,幸亏是在自己家停车场,上了电梯就能到卧室,不然盛垚非得跟她闹翻了。
上面的眼泪把她肩颈处打湿一片,好像被他咬破了,火辣辣的疼。
盛垚也火辣辣的疼。
他才回来,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久未承欢,乍一下受了这么大刺激根本受不住。
她去机场接他,刚到家澡都没洗就在车库里压着他来了这么一回。
盛垚任她搂着,撅着小嘴啪嗒啪嗒掉眼泪。
“这是谁家的宝贝,怎么又掉金豆豆?”
盛垚不擦眼泪也不理她。
“见天儿地掉金豆豆,有一天掉不出来了怎么办。”
盛垚抬头瞪她,含着媚意的眼睛波光粼粼,扁着嘴奶凶奶凶的:“不许说话!”
说完又开始撅着小嘴哭,见温淼停了给他顺后背的动作,他还拿起温淼的手自己顺自己两下,哼哼唧唧的扭腰把脏裤子脱了。
脱到内裤时顿了一下,“烦人!”话语间恶狠狠的,像只蹒跚学步的小老虎,呲着小奶牙啊呜啊呜~
骂也骂过了,小宝贝又撅着小嘴红着眼三两下扒了温淼衬衫,盖在自己身上把内裤也脱了。
随后侧身躺着,脸埋在温淼臂弯蹭了蹭,小幅度挪啊挪,最后把脸贴在温淼胸口,把她手放到自己背上示意让她给自己顺后背,最后躺在温淼怀里搂着她,委屈屈巴巴的又开始哭。
时不时发出小声啜泣,惨兮兮的看着又可怜又好笑。
温淼全程任他摆布,随着他的啜泣声笑意越来越大,到最后乐不可支地给他顺后背,尽职尽责顺好每一根炸起的猫毛。
真是可爱到她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可爱!
正常人生气就是生气,或是大发雷霆或是自发开始冷战。
他不一样,大发雷霆就是自己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到说不出话还努力表达不满。
冷战更是好笑,冷着脸盯着你看,没一会先把自己眼圈看红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委屈,偏偏还倔的不行,不让哄不让碰,就得大眼瞪小眼这么熬才满意。
今天基本是盛垚常态了,委屈巴巴抱着你,明明很生气还往你身上粘,前两者强势一点也就好了,这种时候不行,得等他自己缓过来腻够了,时间漫长估计得等他睡着了然后才能给抱回去。
果不其然,哭着哭着怀里的少年就睡着了,睡梦中还委屈这,皱着小脸流眼泪,漂亮的跟个娃娃似的,精致的不可思议。
如今娃娃做着梦还哭,看的人心都碎了。
还能说什么呢,娇气的小孩。
打不的骂不得也碰不得。
要说他能接受的程度,无非就是轻轻的,慢慢的,早点结束那种。
有什么意思,他自己打飞机都比这刺激。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怎么会有矫情到连前戏都喊太过分的人呢?
不知道该夸他身体太过敏感,还是说他娇气鬼转世。
做这种事,脸通红脖子通红耳朵也通红,尤其是那耳垂,热辣辣的。
与白玉似的肩头一对比,明明脆弱易折,骨子里那份倔强却让人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半个月后。
阳光正好,秋风习习。
温淼正在伏案写作,她近日忙的团团转。
自从上次翘了一下午班去接盛垚,一回研究所就连轴转了半个月,期间还要去学校授课,基本不在家住了。
而盛垚,上部戏杀青擅自给自己放了半年的假,下半年都会在家蹲着了。
温淼半个月不着家,他就守了半个月的空房。
最密切的联系,不过是抽空的通话。不是吃了么就是干嘛呢。
官方到像是领导的例行巡查!
好不容易逮到人,盛垚眼珠滴溜溜转。
洗完澡换了件宽敞睡袍,露出锁骨以及胸膛大片风光,抱着那桶她给买的棒棒糖。
随便含了一个趿拉着鞋往书房蹭过去。
“嗯~”
温淼书桌是宽大的沉黑色,他状似不经意般整个人都趴上去,含着糖,嗓子里发出一声含糊叹息。
盛垚高挑,这么一趴几乎直接把自己探到了温淼眼皮子底下。
温淼抽空摸了摸小孩湿漉漉的脑瓜,叫智能管家把温度上调,以免这矫情的小孩着凉。
“唔嗯。”
盛垚又叹一声,像是小猫被顺毛时发出的呼噜声。
他甩了甩头发,一手握成拳用来垫那莹润下巴,食指拇指捏住棒棒糖的小棍来回旋转,时不时发出啧啧吮吸声。
伏案忙碌的人充耳不闻不予理睬,他也不急,径自玩了一会就停止了无用的吮吸。
把棒棒糖拿出来压在饱满樱唇上,让那两片果冻沾染上光泽,已经被含成指甲大小的糖球在唇瓣上肆虐滚动,压的那淡樱色变成红玫瑰,艳丽夺目。
温淼终于正眼瞧他。
就见这刻意勾人的少年飞速瞥她一眼,然后歪歪头,被抽了骨头似的爬在书桌上起不来,整个人予取予求软糯可欺。
玉面清凌凌,贴在黑沉实木桌上漂亮的炫目,他却对自己的美貌无知无觉,仿佛世间仅眼前一人。
盛垚想要她。
但碍于情面不愿直说。
强忍着羞涩勾引暗示,每一处的无可挑剔都是他费劲心机的刻意展示。
可这块顽石竟然给他装看不见!
小嘴一噘,盛垚略带蛮横地拉过温淼的手臂把脸贴在上面蹭啊蹭,雾蒙蒙的眼睛宛如盛了一汪秋水,从下往上仰视着她,欲语还休类似某种撒娇的宠物。
“温淼!”声音清清朗朗,带着丝飘忽娇纵。
少年人探出稚嫩粉舌,半眯着眼睛舔舐那小小一颗糖球,舌尖绷直仅用顶端一点去碰那甜腻。
欲的让周围空气都燥热几分。
这边盛垚碰到她那一瞬间便被俘获了,昔日的热情在脑子里炸开,雪白的肌肤浮上淡淡的艳色。
大腿悄无声息的夹紧,两瓣中央一点正汩汩流水,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空无一物的股间,又顺着长腿流下。
盛垚像只对主人袒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百般讨好求抚摸。
温淼却睨他着皱眉,声音有些严厉:“好好吃,把舌头收回去。”
矫揉做作,不分场合不知轻重,惯的他。
这是怪盛垚打扰她工作了。
“你……哼!”
盛垚不可置信,突然扔了糖离她远些。
他被她说的心里委屈,心中酸涩嘴里发苦,求欢被拒还被这样严厉的训斥,盛垚有些害怕这样的温淼。
但被娇宠的过分,小性子一时冒出来下意识把糖甩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
盛垚喉咙一哽立刻后悔了,目光盈盈碎着星光,又倔强的不愿认输,强撑一口气瞪着她。
那双多情潋滟的眼里凝聚水光,嘴巴一扁好像好哭出来,表情委屈又畏惧,眉眼耷拉有些瑟缩。
慢慢站直了身子盯着她,像是被冤枉了的小学生,明明手足无措慌的不行还在兀自强撑,不停眨巴眼睛防止不争气的泪水溢出来,却越眨越多,心里也越发委屈。
温淼张了张嘴,终究软了声线:“哭什么?”
——啪
泪珠砸在光裸纤瘦的脚背上形成水花,盛垚哽着嗓子不说话。
“哭什么呢……”温淼话说到一半,手边的电话响了。
盛垚突然抢先一步压住手机,看向温淼倔强的不肯认输:“不许接!”
一开口便是浓浓的哭腔,抢过手机按掉藏在身后,低头不看她了。
盛垚低低控诉:“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你都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回来就工作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啊!”
温淼:……
跑来打扰我工作你还有理了,说什么有的没的呢?
念头一闪而过,盛垚已经蹬蹬蹬跑过来跨坐在她腿上,也不说话就抱着她腰看她,美目流转眼尾通红,挺翘的鼻头也惨兮兮红了,整个一玉面桃花被辜负了的小可怜。
“好了好了,都哭成小花猫了。”
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温淼不舍得。
算了,算了,与他相比,不管什么都先往后退吧。
为他揩去泪珠,低头亲亲那撅着的红唇。
嗯,草莓味的小可怜。
未料她越擦泪珠滚越急。
盛垚被她温言软语的一哄越发觉着委屈,鼻子一酸不再有所有顾忌,稀里哗啦的涌出来。
“你别碰我。”
盛垚偏头躲开她,说出的话又冷又硬,眼神却一下一下往她身上瞟,可怜兮兮。
“唉。”温淼叹息,忽一用力把他抵在书桌上,手环垫在那防止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被硌疼。
盛垚还在哭,后颈被人托着眼泪就顺着眼角划入鬓间。
“放开我。”如此说着,身体却逆来顺受半点反抗也无。
温淼怜爱地亲亲他:“小娇娇,哭什么呢?你明明知道,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了。”
“我不知道。”盛垚嘴硬:“我只知道你凶我。”
温淼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笑骂:“小没良心的!”
浴袍被解开,温淼剥出怀中的银鱼,手掌温热顺着流畅腰线游移,肌肤如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你才没良心!”盛垚推她手不让碰,一脸倔强:“你跟工作过吧,让工作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有暖床!都和工作做了吧别碰我啊!”
“宝贝,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温淼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吮出一串串红痕。
“谁吃醋了!”盛垚直接炸毛,雾蒙蒙的眼睛瞪的溜圆,嘴里翻来覆去地说:“我才没吃醋呢,你才吃醋了呢,我可没吃醋,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啊——“
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胸前一点红梅被人用牙齿叼住,那里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让他酥麻不已,如今被心爱的人掉在嘴里……
盛垚快爆炸了,他头皮发麻哽着嗓子呻吟,莹白手指穿梭在温淼的长发里,一边说不要一边挺起胸膛让她赋予更多。
盛垚抱着温淼躺在桌子上,上面的文件资料早就被他扫到地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长腿盘着爱人的腰,哭泣一般:“……啊啊啊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啊……”
舌尖划过敏感的红豆,一下又一下速度极快,另一颗也被人捏在指尖把玩,搓圆捏扁玩的盛垚直流口水。
那口水是粘稠的,自旷了半个月的肉洞里来。
温淼突然抿着红豆抬起头,那平坦的胸部顿时成了小小山丘,盛垚的呻吟也随之高昂。
“…啊不——!别咬,求你了别咬!啊…啊……嗯……温淼,吸……啊啊啊…好舒服,吸的,哈啊……好舒服…嗯……”
盛垚手指攥成空拳,指尖泛白再也不比这还用力了。
温淼终于玩腻了放过那两颗肿了不止一倍的乳头。
“唔……”
她托着盛垚站起身与他接吻,舌尖与舌尖共舞,美妙的让盛垚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脖子热情回吻。
这时温淼顺着挺翘的桃子摸到丰沛之地,插进一根手指缓缓抽动。
那里盛垚洗澡时清理过,如今软嫩的不像话,穴里媚肉活物般缠着手指吮吸。
但是不行,那里太过狭小,还受不住。
温淼一遍跟怀里要生吞了她的妖精接吻,一边用脚勾过椅子,屈起一条腿跪在上面。
她把那两片臀瓣掰开露出粉红色肉洞,把一片粉红往桌角上轻轻撞。
桌角并不尖锐,钝钝的不伤人,可凉硬的地方猛然戳到湿软敏感之地,激的盛垚呀一声想逃。
大腿根部被人牢牢锁住,就连嘴唇都被她含在嘴里舔舐吮吸。
盛垚只能被动承受,任由那死物撞的自己神魂颠倒,撞的自己口中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撞的那里淫水流成河,被打成白沫咕叽咕叽叫。
好半晌,盛垚崩溃似的尖叫:“温淼!你操我啊!别玩了你妈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丢在了桌子上,不止何时她带好了用具,一手抓着盛垚脚踝把他折叠起来。
在她操进来的一瞬间,盛垚眼前白光一闪,屁股被人狠狠拍打,他好像听她说:“别说脏话!”
泄了一次那恼人的渴望才有所缓解,温淼等他余韵过去,又俯身亲他:“最后说一次,别说脏话。”
“嗯嗯。”盛垚胡乱答应,疯了似的亲她,明明两片嘴唇红的要命,肿的一碰就疼还是禁不住与她唇齿交融的诱惑,那值得盛垚拿生命交换。
温淼腰臀摆动飞快,撞的盛垚嗯嗯啊啊啊啊啊啊……直叫,堵住了唇从喉间鼻腔里泄露,还有肉体怕打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知不觉,盛垚便丢盔弃甲欲罢不能,长腿缠在她腰上,上半身瘫在书桌上被顶的耸动,书桌沉重,即使是这么激烈的动作亦然稳如泰山。
“唔…你,你哪来的东西呀啊,慢点,哈啊……温淼快,呜给我。”
躺在黑色书桌上的盛垚双眼迷离,红唇轻启小舌探出,随着女人的动作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侧着头颈线与深邃锁骨相连,肩头莹润无不诱惑。
每次事后温淼的耐心好像是无限的,无论怎么指使她都乖乖照做。
自从跟她在一起,再想起从前那些让他要死要活的事时他都想笑。
你瞧,那傻子把鱼目当珍珠,还打算供成传家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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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淼。”
盛垚扭头示意温淼接吻。
待女人注意力从电脑上转移到他唇上,低头试图触碰那两片柔软时,盛垚又说:“不许动,”嘴唇微扬,眼里带着钩子,拉长了声音道:“我亲你。”
温淼嘴唇一弯,眉眼轻扬歪头看他,漾着山川江河的深邃眸子在他饱满樱唇上流连,又缓缓向下在那布满齿痕的锁骨上打了个圈。
眼神火热专注,暗示意味昭然若揭。
盛垚不禁吞了下口水,只觉得她已经把自己扒光了在……
喉咙有些发紧,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俩人翻云覆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