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账
梦女
“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透明的巨大落地窗前,两句纠缠的身体贴住窗户扭动,黏连淫靡的水声响彻屋内,“骚逼,爽不爽?嗯?哥哥大不大?”,说话之间,负距离接触的身躯之间依稀能看得见一根比周莉手臂还要粗上两圈不止的肉棒肆意的在那粉腻的肉洞当中不断地进出着,紫黑色的肉棒拔出时还带着大股大股清亮的骚水儿,从紧致粉嫩的逼穴当中翻搅出层层叠叠的水润媚肉,看着身下的小玩意儿浑身不住地抽搐缩绞,男人扬起手,将硕大的巴掌重重的扇了下去,裹挟着风声的大掌狠狠地对着那两瓣儿圆圆的白腻臀肉狠狠地扇打下去,巴掌贴合那两瓣儿软肉,发出清脆响亮的清脆声响,男人粗粝的手掌甚至比那瓣儿圆润的屁股蛋子还要大上两圈,一巴掌下去,只看见那屁股肉晃晃悠悠的震颤两下,掀起一阵阵臀波肉浪,周莉抖了抖身体,眼前的落地床下是灯火通明的万家灯火,撑着身体的白皙双臂因为时间太长开始有些撑不住的微微发抖,周莉咬紧了唇瓣儿,粉嫩的唇瓣被咬出清晰明显的牙印儿,但是浪荡的呻吟声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屁股上又爽又痛,周莉迷蒙着双眼,殷红的眼尾无不透露出一点,她馋死了身后的男人,脑海中想要拒绝委屈,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扭着腰胯,晃着肥软的臀肉,等着男人的下一巴掌落下。
下午的时候,周莉原本只是一个刚刚从学校内走出来的学生罢了,原本和学长越好晚上一起去吃个晚饭,但是学长晚上被导师忽然叫走说着有一个实验要做,周莉不忍心看学长纠结,自己主动说晚上可以和朋友看电影,却是不想,晚上看电影的时候,朋友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被人追债到了影院,周莉和朋友被迫扔到了这里,现在身体上的这个男人,好像是他们的大哥,
“珺珺,晚上小锐回来吃饭,你少抽点儿烟,回头小锐看见了又该生气了。”张婶系着围裙,手中拎着炒菜的锅铲,循着烟熏火燎的弥漫烟雾,找到了侧身半躺在黑白撞色拼接的沙发贵妃位上的沈珺,女人闻言也只是懒散的抬了抬眸子,入眼可见的是光洁细腻的皮肤,许是母亲太过优秀的基因传承,饶是在漫漫烟尘当中张婶都清晰可见她挺巧的鼻梁和看着就凌厉的上挑柳眉,像是完全忽略了自己不想听的声音,沈珺懒洋洋的用左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右手中指食指捻起烧的只剩一小节屁股的烟尾,清新的樱桃味道仍旧在口腔当中挥散不去,沈珺顺手将烟尾捻灭在堆成小山堆的透明烟灰缸当中,顺手想将铁盒中最后一支倒插着的香烟夹起来,却是被张婶一把将手指拍了下去,沈珺半抬薄薄的眼皮,眼尾却是掀起了一个稍显惑人的弧度,眼角憨憨的垂勾润圆,许是摄入太多香烟,半睁开的眉眼中眼珠黑白不够分明,反倒是有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张姨,小锐和同学去看书了,说是要晚上八九点才回来,难得他一整天不在家,就让我放松放松”
沈珺觉得有些热了,从沙发上蹭了起来,肩膀那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紧致,张婶叹了口气,但身体却是实诚的将落地窗推开一半又打开了空气净化器好方便让烟雾更快的散去。转身再进厨房,瞥见珺珺点燃了烟盒中最后一支,张婶只能叹了口气,想着晚上多做两道清热润肺的菜肴。
“张姨,今儿晚上那个局没攒起来,你们晚上就不用加班了啊,晚饭我和珺珺出去吃一口就成”沈锐话音尚未落下,关门的手都停在半空,大厅像是被烧过了一般满是呛鼻的烟气,沈锐气笑了,连鞋都没换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手直接抓住了想将手中的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的手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扣住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把将人拽到自己的怀中,低头看着仍有些醺然的沈珺,沈锐嗓音压得有些低沉,侧头看了看堆成小山的烟灰缸,沈锐开口缓声,“倒是不知道姐姐喜欢抽烟,早说的话,我那倒是有不少珍藏可以和姐姐分享分享。”
沈珺被人强硬的圈在怀中,本就有些怔愣,但是听着沈锐开口叫自己姐姐,沈珺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打小沈锐就没主动开口叫过自己姐姐,偶尔的几次后果也是让沈珺想起来一次就觉得浑身发疼一次,现在听着沈锐一口一个姐姐,沈珺只觉得浑身都开始不由得发颤。
张婶听到沈锐的声音便就关火洗了洗手,正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便看到珺珺被小锐圈在怀中的模样,从侧面来看,小锐将珺珺整个包揽在了怀中,密不透风,张婶应声,“厨房有几个大菜已经好了,现在热着呢,还有道清肺的汤在汤盅里面,晚点你们也别出去吃了。”
沈锐并不作答,反倒是抱着沈珺转身将人整个控制在自己的怀中,双手穿过沈珺的膝弯,像是抱小孩儿一般将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青筋尽露的手掌死死的控制着沈珺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是熟练的单手解开沈珺内衣后面的扣子。
薄绸的衣服顺着沈锐的手掌被从沈珺身上剥离,被解开了的内衣在沈珺圆润的肩胛骨上摇摇欲落,沈锐钳住沈珺腰身的手掌施力,掐的沈珺细腰震颤,沈锐低头,热气打在沈珺的耳垂,“姐姐喜欢?下面湿了没有,嗯?”这般色情的言语勾的沈珺心下胡乱颤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只觉得嗓子干涩唇瓣开裂,张唇的瞬间却是被沈锐直接低头深入唇舌肆意攫取,口腔当中残余的樱桃味道在二人的舌尖儿上匀称的分割,沈锐却是又嫌不够,交融的唇齿更像是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搜刮,半晌沈锐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沈珺,分开的唇舌上粘连着剔透的津液,沈锐布满青筋的手掌掐握住丰腴挺翘的的苏乳,看着那边因为听到声响从房间内出来查看的吴妈,握住嫩乳的力道加重几分,沈锐俯下脑袋,稍显锋利的侧脸在吴妈睁圆了的眉眼中贴向沈珺,“不是喜欢吸烟吗?姐姐只会用上面的嘴吸烟是不是太单调了?”
纤细笔直的长腿因为被抱小孩儿一般的姿势委屈巴巴的大开侧屈在沈锐的身侧,男人却是仍旧感觉不够,圈揽着人的腰身将沈珺往自己的胯上抱上几分,捏住白兔儿的那只手却是并未松开,嫩滑绵软的手感享受片刻,便开始打起顶尖儿上那两颗小巧樱桃的主意,“姐姐喜欢樱桃味道的香烟,是不是因为姐姐知道自己奶子的味道啊,”沈锐说着,捏住乳尖儿的两根手指将嫩嫩的硬挺樱桃捏在粗粝的手指指腹下面纵情研磨,“真是可惜,姐姐尝不到自己奶头的味道,要不姐姐叫声好听的,我帮帮姐姐如何?”
沈珺本就被折磨的神情涣散,听到这话也只是压着自己的情欲哼出声来,沈锐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一般,奖励似的拍了拍沈珺的头,随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温情的动作猛地一变,沈珺只感觉头皮一痛,便被迫扬起脑袋,挺起本就挺巧丰满的嫩奶,沈锐低头,张嘴含住最顶端的那颗珠玉,嫩嫩软软的小樱桃简直快要被嚼的破皮流出之水,沈锐却觉得口感上差了些许,薄唇含了含,这便放开了对沈珺的钳制,还没等沈珺松口气,沈锐屈指,一只手拍了拍沈珺的脸蛋,将人涣散的神智强行拉拢回来,侧头瞥见呆在原地半晌的张婶和吴妈,沈锐笑了笑,缓声解释道,“姐姐最近的确是有些过于放纵了,给姐姐点教训,您二位看着就好,不避避嫌,毕竟姐姐以后若是不够听话,这种时候多的是,也不能次次都让您二位避开不是?”
被强行拉拢回来神智的沈珺一听此话脸颊瞬时浮上一层艳红,耳根都跟着增了几分艳色,侧着头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让人难堪的一幕,沈锐却是轻声嗤笑一声,“不是喜欢樱桃味儿的东西吗?既然姐姐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就是。”
拇指食指交叠,屈起的手指对准湿淋淋的遇到冷气便开始挺立的乳珠,沈锐对着姐姐笑了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好,食指用力弹出,本就颤颤巍巍的嫩奶顿时掀起一层乳浪,男人嗤笑,“这就爽了?”
沈珺下意识地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在沈锐眼神的示意下这才反应过来下面已然有些湿润,无意识的挣扎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这一举动在沈锐看来更像是挑衅自己的权威,沈锐勾唇,弹出的手指更加用力,三两下便将乳尖儿和周围嫩粉的乳晕欺负的嫣红一片。
隔着一层丝绸织成的薄薄的裤子,下身贴着沈锐胯间的私处已然一片洇湿,左边的乳尖因为被欺负的高高挺起,右边却还是软嫩嫩的乖乖散着,沈珺觉得右边乳尖儿和胸乳有着说不出来的瘙痒,微微侧身挺起来右面的嫩奶无意识的想要寻求一些关注,沈锐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双手环住沈珺有些软肉的胯间,手指插入腰间的裤子,手掌用力将外裤连同内里的一层内裤一同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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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结的内裤和外裤被尽数褪到大腿,绵软的臀肉被掐腰抬起又被男人随意的松开双手重重坐到结实的胯间的滋味并不好受,沈珺皱着眉头有些娇气的不满哼了一声,肥嘟嘟的屁股肉坐在结实的大腿上,赤裸的臀肉接触到材质有些硬实的牛仔裤的滋味也不太舒服,沈锐却是眯起眉眼有些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软乎乎的屁股肉坐在紧紧的贴住自己,沈锐一手玩着褪到大腿中央被撑的有些变形的内裤,手指色情的在洇湿的内裤中央摩挲几下,又恶劣的将潮湿了的指腹摸上沈珺的鼻子,语调带着调侃,“姐姐好好的闻一闻,告诉我是不是甜甜的樱桃的味道啊?”
沈珺被羞辱的脸颊像是火燎一般,偏过头去躲避沈锐恶劣的挑逗,男人却是偏偏不让她如愿,贴着沈珺的脸侧,炙热的气息打在沈珺的耳根,“要么我问问吴妈?吴妈总是给姐姐洗衣服,看样子吴妈肯定知道姐姐的香气。”男人愈发肯定的言语让沈珺心神一晃,有些焦急的回头想要说些什么,正过来的精致脸颊却是被男人一手攥住下巴,强迫着人抬起头,唇舌印上去后,强硬的撬开柔软的口腔,把人亲吻的几乎窒息,好半晌放开手,沈锐这又像是没事人一般,语调清凉,“不愿意闻就算了,我又没强迫姐姐,看这眼睛红的,像不像小时候姐姐养的那只兔子?”
内裤被撑的近乎撕裂,沈锐满不在乎的将内裤的一边大力撕开,随手将破破烂烂的小布片扔到地下,侧头对吴妈道,“下次姐姐的内裤要是湿了的话吴妈不用洗了直接扔了就是,姐姐的身体重要。”,吴妈靠着门边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往日里姐弟两个人打打闹闹拍拍屁股,吴妈也只以为是亲姐弟之间的不避嫌,确实不想,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吴妈还在发呆,那边沈锐却是毫不关心吴妈的想法,肌肉匀称的长腿跨坐在沙发的一端,让沈珺光裸的臀肉坐在自己随手拿来的一个稍有些高度的靠镇上,把人的双手向后摆了摆,示意她自己用手撑着身体。
沈珺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呆呆地顺从着弟弟的安排,白皙细嫩的手臂撑着沙发,挺巧的屁股坐在靠枕上,双腿大开搭放在男人岔开的双腿上,沈锐挑眉,看着扭捏着不好意思打开身体的沈珺,坏心的伸手握住沈珺的脚踝,把人向前拽了拽,这个姿势让沈珺下意识的用力撑着手臂,坐不稳的屁股肉颤了颤,紧张的闭合着的贝肉便向前挺了出去。
线条流畅的大腿根部无助的颤动着,带着里面藏得隐蔽的阴唇都无助的有些吸合,大阴唇粉腻腻的十分可人,只是上面偶尔牵连着几缕稀稀疏疏的毛发看上去便让沈锐觉得有些碍眼,“张婶,去房间把我的剃须刀拿过来。”张婶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被控制的死死的珺珺,这才脚步虚浮的揭开围裙从厨房上了楼,沈锐指腹剐蹭几下沾着些许莹润汁水的肉嘟嘟的唇肉,勾起指尖强硬的向里伸了进去,指尖进去一点立马就被暖湿的肉蚌死死的吸缴住,沈锐勾了勾手指,倒也没有强硬的再往里勾弄,生怕伤了人,只是在周遭用和娇嫩的软肉比起来粗粝的多的指腹在内里肉乎乎的薄膜上剐弄,三两下便就感受到又是一股粘稠的汁水兜头浇下,刚想张嘴调侃,张婶却是小跑着过来将剃须刀递了过来,沈珺无助的摇着头,狭长的眉眼当中满是哀求,微微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在用弱势者的地位向上位者说明自己的软弱和无害,像是楚楚可怜的小动物在面对敌人的利爪下无助的袒露出自己最最柔软的腹部,沈锐看着像是往日的小刺猬此时想自己袒露自己最脆弱最能被一击致命的腹部,沈锐抽出手指,拍了拍沈珺因为而紧张不住发颤的的大腿里子,“分大点,别伤了姐姐的小骚籽。”
沈珺脸颊好不容易下去些许的热度顿时重新浮上耳根,偏过头去不再看这个折磨人的坏蛋,沈锐低头调试了几下自己的剃须刀,挡位调到最低这才拽着沈珺的脚踝,将人双腿高高的抬到自己的肩上,这才低头仔仔细细的观摩着眼前的蜜处,原本紧紧闭拢的大阴唇因为紧张和不断往外溢出的丰盈汁水稍稍敞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内里最最柔软的两片薄薄的贝肉,沈锐坏心眼的朝那处吹了口气,果然满意的看到沈珺身躯都是一颤,摁动开关,感受着手心的震动,沈锐这才小心的一寸寸的让剃须刀划过那处柔软娇嫩的粉唇,看着滑落的些许毛发,细致的刮了两遍,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到茶几上,手指仔仔细细的一寸寸的划过那处贝肉,感受着光洁柔软,沾了情欲的汁水的贝肉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这让沈珺从极大的羞辱感中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快感,闭着眼睛高高扬起的天鹅颈流露出与往日完全不同的脆弱的勾人,沈锐眼眸深了几分,嗤笑着用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道,“说好的惩罚,怎么到姐姐这里变成奖励了?这都能爽到?看样子还是需要好好给姐姐一个教训才是啊。”
状似感叹的声音将沈珺为数不多的理智重新拉拢回来,沈珺张了张口,干涩的喉咙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沈锐道,“吴妈,平时给姐姐洗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也能闻到姐姐的体香啊,但是这种时候姐姐还是没有意识到到自己的错误,吴妈,你去姐姐房间随便拿个东西出来,就进房间
饶是红着眼尾向男人求饶,在此时的沈锐的眼中都起不到半分的作用,吴妈低着头顺着长长的楼梯下来,双手递过来了一支细长细长的竹枝,颤着身体的沈珺几乎眼前一黑,她怎么忘了前两天自己刷到了朋友圈说现在的竹林飒飒作响简直就是纵情的好地方,当时的自己把这条朋友圈转发给了沈锐还笑着说有时间要在家里面的花园种些竹子,沈珺眼前一黑,已然忘了当时的沈锐是怎么回应自己的,但是她却是清晰的记得那天还没到沈锐放学的时间,一进门沈锐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直接抱着怀中一大束被包裹的精致的竹枝捧到了她的面前,当时自己惊喜的表现和现在惊慌的举措简直判若两人,沈珺抖着嗓子,干巴巴的启唇,“小锐,我我别,不要”
后来这束竹枝就被很精心的摆在了自己卧室一进门的地方,当时自己想的是每天都能看到,现在想来却是让沈珺悔恨不已,沈锐随手接过,每日精心的浇水护养,这也使得竹枝从被折下后到现在都并未有泛黄枯死的迹象,沈锐不动声色地满意,手下的动作却是颇显冷厉的将竹枝折了两半,只取用了顶端细韧的部分,余下的那节,沈锐悠悠的道,“这段插回姐姐的花瓶里面吧,好好养着。”
意识不清的沈珺此时只会胡乱的摇头拒绝丝毫不想答应分毫,沈锐伸出手递过竹枝的动作一顿,旋即便是笑着对吴妈道,“看样子姐姐不太相信吴妈能把这段竹枝养活,那一会儿就让姐姐亲自来养护吧。”
沈珺双臂一软,向后仰躺下去,在即将接触到冰冷的沙发皮质的时候,却是被沈锐拦腰环住,将人妥贴的平放在沙发上,又在腾空的腰部放了个抱枕将沈珺的腰身高高支起,细长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在沈锐的故意下掰成的形状,露出中间那处软乎乎的柔腻逼穴,细韧的竹枝和温软湿润的逼穴比起来寒凉太多,枝桠划过唇瓣,激的沈珺一阵阵战栗,沈锐心思向来深沉,看着沈珺如今这副可怜兮兮的像是落水幼猫般的可怜模样心下软和两分,面上却仍是冷淡的用枝桠点了点沈珺的穴口,“姐姐把竹枝养的这么精心,不就是为了这一日让我取用的吗,既然这样的话,那今天就不用姐姐报数了,受着就好,要是姐姐能叫的让我舒心了,那今天这事儿更是能早点过去。”
沈珺眸眼含泪,欲垂欲落泫然欲泣的模样勾的沈锐下腹起火,只是却是不好在这里幅度太大,沈锐拢了拢双腿,蜷起单边的长腿,手中的竹枝趁着沈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毅然破空抽下,“啪---!”呼啸的撕空声响听的吴妈和张婶都忍不住后背一耸,被如此很厉的抽中蜜处的沈珺更是向后尽力的扬起脑袋张开唇瓣半晌连声响都痛的无法发出,只能听到压抑不住的满是疼痛的喘息声,鞭中的柔韧枝条仍旧精准的死死的镶嵌在那处蜜缝当中,沈锐并未将其拔出,反倒是就这这个姿势,用细细的枝条在逼穴当中上下磨蹭,直到眼看着红肿起来的嫩穴慢慢的涌出点点滴滴的莹润水迹,这才微微扭动手腕将竹枝从逼缝当中“啵”的一声抽离出来。
沈珺迟钝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想痛呼出声却已然被沈锐提前一步捂住口鼻,“小声点,你看都吓到吴妈了。”
整条逼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红涨起来,肥腻腻的逼唇从最初的粉嫩一点点被艳红的赤色染的透亮,被狠狠责罚过了的外阴瑟瑟的震颤,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沈锐再度迁怒。弯折起来的枝条轻轻的点了点红肿透亮的逼穴,沈锐语调清凉,“姐姐乖,自己把逼掰开,要么我不好动手。”
这般在沈珺听起来可怖的话语男人却仍旧是一派云淡风轻,沈珺犹疑着不敢动手,那处实在是太过娇嫩,仅仅刚刚那一下便将自己抽的神智几乎与肉体剥离,沈珺粗喘这平复自己的痛楚,想说的话却是又被沈锐挥手抽落的下一鞭堵在口中,“唔啊啊----啊!”
呼出一半的惨叫又被沈锐满是青筋的大掌死死堵住,极度的疼痛与被强制剥离的感官让沈珺一瞬间有些恍惚竟是感觉茫茫间有道电流穿过脊髓闪过颅内,略略泛白的眸子像是诉说着自己无法说出口的情欲,下身果然又是一片濡湿,打湿了沙发的皮面儿。
沈锐轻笑了一下,这声笑听在沈珺的耳中却是快要击溃她仅存的那一丝廉耻,“还不掰吗?骚货。”最后这声折辱沈锐身体压向前面贴住沈珺赤裸的肌肤,唇瓣贴着沈珺红透了的耳根,轻声叱骂,沈珺抖着唇瓣,双手颤颤巍巍的从撑着身体的沙发上拿起,慢慢的摸索向被抽打凌虐的红肿一片的逼穴穴口,肿的老高的逼唇仅仅是刚刚挨上了一个指节,沈珺便是疼的浑身都是一个激灵,看着沈锐深邃黝黑的眸子,想要求饶的话语堵在唇边,生生吞下,只是眼眶就没有那般骨气了,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沈锐无声督促,仅仅只是一个蹙起眉头的动作,便让沈珺狠了狠心,闭上眼睛便是双手用力掰开那处肿胀的阴唇。
手指处的脉络都痛的凸起,沈珺手指处摸到一片片的滑腻潮湿,自己无声的感到一阵阵耻辱直击灵魂,像是惩罚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一般,沈珺手指大力的扒住逼唇的两侧,双手用力捏着那处隐秘痛楚的地方,大力的向外掰着强制性的分开自己的蜜处,指关节的骨骼被自己攥的发白,沈珺闭着眼睛极力的向后仰着头,小泪珠像是剔透的宝石顺着太阳穴滑向乌发。
露出的蜜穴亮莹莹的,一点点的泛着微弱的光泽,内里薄薄的两片小阴唇此时上面满是情欲爱液,像是泡在色欲当中,薄薄的,皱皱的,让人看了便想狠狠的攥在手心掐捏一把,沈锐这般想着,也是这么做了,两根手指插入露出的那个湿淋淋的蜜洞,在穴内肆意翻搅随意抽查,强忍着疼痛和羞臊掰开逼穴的沈珺只觉得肉壁上被粗粝的指腹一点点研磨过去,沈珺双眸失神翻白,直到自己高潮喷水,这才重新回过神来,紧了紧手中的动作,强迫自己回过神智。
手指湿淋淋的,沈锐恶意的把手指伸向沈珺的唇边,看着人无意识的张嘴伸出丁香软舌,沈锐又恶意的把手指抽走在沈珺的挺立的乳尖儿上剐蹭擦抹干净。看着沈珺无辜的睁开湿淋淋的眉眼下意识地想要探寻手指的淫贱模样,沈锐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指尖蹭干净后,沈锐对呆愣的吴妈和张婶笑了笑,“姐姐这段时间的确是疏于管教了,父母没空,那自然是由我来接手了,吴妈和张婶向来宠惯着姐姐,今天便也看看姐姐疏于管教的后果吧。”
手指向下,微凉的指尖和炽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比对,白皙滑嫩的肌肤和麦色的指节交融,指尖划过的地方,激起沈珺一阵阵的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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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涩的指尖摸索到肉缝顶端的蜜豆,小东西可可爱爱的挺立出来,冒出个嫩芽儿的模样像是极力勾引沈锐一般,指尖恩了上去,软乎乎的蒂籽霎时间就被摁的扁了下去,在沈锐移开手指后,又生龙活虎的重新挺翘出来,圆滚滚的小模样让沈锐看在眼中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样子,身体确实是比沈珺的眼泪诚实的多,拇指食指捏住那个突出在外的肉蒂,沈锐指腹拢紧用力捏了捏,果然听到沈珺似痛非痛的呻吟娇喘,沈锐松开手指,重新拿过刚刚放置在一边的竹枝,用力掰开的两瓣透亮肿胀的大阴唇此时已然没有了痛觉,仅有的感觉此时在沈珺的脑海当中都依然是尽数被情欲席卷,竹枝被沈珺体内的汁水浸泡过之后,显然更为结实,沈锐单手手腕震颤几下,竹枝便凌空发出几声破空的凌厉声响,沈珺失焦的眉眼逐渐聚拢神智,尚未回神,沈锐已然凌空落下竹鞭。
竹枝和皮鞭又大不相同,韧性虽好但却失了皮鞭的巧劲儿,枝桠顶稍抽落的时候除了一声带着清晰的淫靡水声儿之外,便只有沈珺的一声惊呼,力道不大,只是听起来颇为凌厉吓人,沈珺呼出声后才意识到并没有自己意料之中的痛楚,讪讪的闭上了嘴,陷入肥软逼穴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扣紧了几分,沈锐抽离竹枝,高高扬起,“啪---!”
尚未完全缩回保护着自己的阴唇之中的阴蒂硬籽便被沈锐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直接抽中,布满了神经的娇贵一处如何守得住如此严苛的责罚,沈珺下意识松开掰着自己嫩逼的双手就想去护住敏感娇弱的阴蒂,被狠抽这一下,沈珺只感觉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被割裂成两半,痛到极致却是连惨叫声都被尽数堵在唇舌下面喉咙口内,沈珺疼的眼泪直直的就掉落下来,捂着下身扭转赤裸的身体在沙发上并拢双腿,沈锐抬手落鞭,“姐姐又忘了规矩是不是?”
竹枝抽在了紧紧捂住逼穴的沈珺的手背上,骨节分明的手背顿时被抽出一道嫣红的棱子,“手在没规矩的乱放,那今天姐姐的逼怕是要见些红了。”
沈珺呜呜咽咽的移开双手,略有些肉感的腿根却是不住的颤着,沈锐打手握住沈珺清瘦的小腿,强制把人双腿分开,攥着竹枝的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手腕震颤,细韧的竹尖儿裹挟着风响呼啸而过,“啪唧---!”沾着淫靡水声的贴合皮肉的声响响彻室内,沈珺痛的竭力地身体向后仰去,像是濒死的脱水小鱼,张开嘴半天都无法发出声响,沈锐却是毫不在意,抬手又是一鞭落下,沈锐对沈珺的身体摸索的异常清晰,竹枝自下而上狠狠的抽过沈珺的红肿肥逼,竹枝的顶端又重重的从挺翘敏感的娇弱阴蒂上刮过,沈珺痛的哭嚎出声,“啊啊啊啊啊-----!别!小锐!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沈锐仍是觉得不够,看着那被鞭的萎靡下去的阴蒂不过片刻又生龙活虎的重新从保护着它的两瓣软肉中挺立出来,沈锐嗤笑,抬手扬起竹鞭,对着重新挺起来的阴蒂又是重重的一击。
阴蒂被抽的肥软红肿,蔫蔫的不敢在随意抬头,沈珺此时神智已然全失,只是无意识的喃喃求饶,沈锐松开对沈珺小腿的束缚,看着她此时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不复存在,沈锐这才算是满意,只是刚刚被抽的肿胀的逼穴此时泛着一片赤红,沈锐有些扫兴,本想扔开竹鞭抱着姐姐上楼休息,却是正好看到沈珺脱力向后仰躺下去,柔软的两条长腿弯折着大开,这也使得被凌虐的惨了的逼穴打开了一个小口儿,赤色嫣红的大阴唇一吸一和的保护着内里的穴口,沈锐交握竹鞭,用竹枝的末梢点了点红肿的穴口,仅仅挨了两下便如此,沈锐挪开手掌,却是听到沈珺粗喘中带着分毫不易被人察觉的情欲,沈锐挑眉顿时来了兴趣,扔开手中碍事的东西,双指并拢,对着那处吸合着的红肿嫩穴抬手便抽了下去,“啪唧--!”
带着黏腻的水声,向后仰躺着的沈珺腰身一颤,沈锐来了兴致,抬手便是不断地对着穴口那处抽下,只见沈珺双眸翻白身体像是脱水的活鱼一般不住的颤动,房间内水声喘息声和沈锐时不时的轻声斥骂顿时混在一起,张婶和吴妈呆呆地靠在门边站着,进退两难。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原本粉嫩嫩的逼穴被抽的一片赤红,穴口处高高的鼓起,连带着内里的较软的两瓣小阴唇都没逃得脱男人的责罚,沈锐最后一下高高扬手,却不再是单单针对穴口,宽大的巴掌对着整张逼穴便是重重扇落下去,沈珺受不住如此刺激,紧紧的闭着双眸不住的抖擞着身体,被沈锐抽的潮喷不住,黏腻的水渍从肿胀的穴口汩汩的流了出来,沈锐指尖也是趁着沈珺身体极为敏感的此时不住的逗弄着她的阴蒂逼唇,大股大股的水液胡乱的从沈珺的逼穴中高高喷出,沈锐被喷了一身一手,倒是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觉出了几分趣味,手中掐捏揉拧阴蒂的动作不停,直到沈珺抖着腰身,连最后一滴也喷了个干净之后,沈锐这才算是满意的停手。
无力并拢双腿,只得任由男人揉圆搓扁,沈锐拍了拍沈珺的软乳,把人翻了个面儿,“姐姐以为这就算完了吗?是给姐姐惩罚,确实没想到姐姐这都能爽的喷水儿,”沈锐说着,拍了拍沈珺圆润的屁股,丰满软嫩的白臀在沈锐的手下颤颤的荡着肉波,沈锐一只手掰开一侧的软肉,另一只手用手指在臀肉间的那条粉嫩的缝隙上下游走,沈珺堪堪回笼神智,勉强的了些趣味,沈锐却是没给沈珺反应的时间,双指交叠,对着那处便重重的抽落下去。
屁眼儿自然是从未受过如此羞辱,说疼倒是不算疼痛,细细品味甚至能从其中获得些许的爽意,沈珺呆愣片刻,勉强意识到沈锐这是在做什么,跪趴着的身体顿时一阵挣扎,沈锐抬手怕沈珺不小心从沙发上掉落下去,环住人的腰身把人翻了个面儿正对着自己,这才发现沈珺脸上垂着委委屈屈的泪珠,沈锐叹了口气,伸手刮了刮沈珺的鼻子,“以后不许抽烟记住了?再有下次的话,按照今天的惩戒翻上一倍。”
沈珺清冷的脸颊顿时重新浮起一层不健康的红晕,不敢回身面对从小把自己带大的两个阿姨,只得伸开双臂环住沈锐的脖颈,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声哀求让人把自己抱回房间,刚刚情欲和痛楚上头失去的廉耻此时尽数回归,沈锐笑了笑,拍了拍沈珺光裸的臀肉,对着仍旧立在门边的两个阿姨道,“姐姐害羞了,张婶,吴妈,你们先回吧,晚上我和姐姐出去吃一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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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别找了,妈看你这样妈也难受啊”看着满地的酒瓶,白梦母亲剩下的话呑入腹中,陈诚使劲闭了闭眼,勉强清醒了几分,抬起猩红的双眼看着面前丈母娘,张了张口带着些压抑的哭腔叫了声“妈”,新婚小夫妻在单位请了半个多月的婚假,两人欢天喜地的办了护照打算出国,却是在出国前一天,在白梦开开心心的逛商场买泳衣睡袍的时候,在试衣间失踪了。本以为是妻子生气自己坐在休息区不陪她挑衣服,却是不想电话打不通,陈诚找遍了整个商场都没有找到人影。
商场是新开的自然也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丑闻,商场负责人和陈诚一起报了警,警方地毯式的搜寻了整个商场,奇怪的是白梦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那天之后商场也因为此事几度濒临歇业,陈诚更是接受不了此事,几度崩溃之后开始满世界的寻找妻子的踪迹,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从牙牙学语到西装婚纱,情到浓时妻子就这么人间蒸发,陈诚辞了工作,每日白天满世界的找寻妻子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夜晚就凭借着酒精酗酒入眠。
如珠似宝的女儿就这么失踪了,白家的二老也接受不了,大把的年级,白父一时心梗直接入院,白母更是不愿在见到陈诚,虽说此事与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但是对于白母来讲,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接受,只是,半年多了,看着陈诚每日奔波于此,年纪轻轻的原本浓密的黑发染上白霜,白母自小也是看着陈诚长大的,自然也是于心不忍,低着头开始默默的给陈诚打扫卫生,熬煮解酒的汤汤水水,陈诚撑着茶几从地毯上起身,踉跄着想要抢走白母手中的扫把,却是反倒被白母扶到了沙发上,“你这样,妈看着难受,梦梦没找到之前,你不能垮啊。”白母心疼的不行,听到这番话语,陈诚怔怔的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几乎失去人气的女婿,白母也是于心不忍。
次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的陈诚看着透过窗子洒进来的阳光,只觉得刺眼极了,头痛欲裂的陈诚想着今日还是得去一趟警局看看有没有老婆的线索,刚刚起身,手机“叮铃”一声收到了一封邮件。想着要去警局,陈诚顺手将手机仍在茶几上,自己转身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当中胡子拉碴衣着凌乱的自己,捧了把水随意地洗了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会不会今日就在警局受到好消息,被孤零零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陈诚心意一晃,手下刀片划破了冒满胡茬的下巴,不甚在意的捧了把水洗了洗,将水池中混着的血水冲了个干净,陈诚这才扶着脑袋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手机解锁,发现时一封来自未知ip发送来的几封邮件,垃圾邮件一般都会拦截,陈诚想着,点进邮箱发现接连的几封邮件都是视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中的主角,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白梦。
视频中白梦双手双脚都被粗粝的麻绳束缚起来,依稀能看到因为用力的想要挣脱,手脚上残余着的暗红色的勒痕,视频很短,只有几秒钟,陈诚双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几次想要退出,手指却是渗出冷汗让他无法动作,短短几秒的视频就这么一遍一遍的播放,无声的视频在此时的陈诚看来,却是能听到老婆的凄厉惨叫和无助呜咽,“叮铃”,又是一封邮件,陈诚随意抹了把眼睛,将模糊他视线的水渍擦在手背。
颤抖着手指点开新邮件,悬着的心感受到主人的紧张几乎快要跳出胸口,新邮件是纯文字,不同于常见的被市面上承认的文字,更像是偏远小国的字迹,陈诚抖着手指,绷直了脊背,颤颤巍巍的复制了邮件的全部内容,连标点符号都不敢遗漏生怕错过了什么,点开翻译软件,将陌生文字翻译过来,邮件的内容赫然越于纸上:
“亲爱的成,我现在很好,你别担心我,我没事我很快就会回去的,相信我,别放弃我。”
“不得不说你老婆骨头很硬,我们试过了很多方法她都不肯屈服,她说让我们给你发消息告诉你她很好,这才愿意活下去,哦对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后面有关你老婆的视频,我们会发送给你,也算是让你们夫妻两人有个照顾和交流,当然了,你可以选择报警,先不说我的地址在全世界走了三圈,考虑到你老婆的性命,我想你也会仔细考虑清楚地,对吧,亲爱的成。这里有一些你老婆的现状视频,可以给你看看,告诉你她被我们照顾的很好,你不必担心。”
简短的文字,陈诚读了一遍又一遍,泪水几度模糊视线,咸涩的泪珠滚到唇边又被他不自觉的张口吞咽,宿醉的头痛欲裂,口舌的苦涩干渴,陈诚悬着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擦干净泪水,陈诚起身想要报警,但是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边那简洁的充满恐吓的文字,他抖着手指,颤抖着回复最新的那封文字邮件,“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卖掉我的房子和我的全部股票,你要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别侮辱我的老婆,求求你们,别去欺负她,你们需要什么跟我谈,我有钱,我不报警,你们放了我老婆,什么都可以和你们谈。”,稍显凌乱的文字,短短的几行,陈诚却是颤抖着手打了将近半个小时,邮件成功发送的那声轻响震颤,陈诚此时只想去跪拜灵验的能保佑他的神佛,求求祂保佑自己和自己的老婆。
等了许久,瘫在地毯上的腿脚已然麻木,酸涩的胀痛像是有无数根针扎着他的腿脚,但是却迟迟没有新邮件的发送,陈诚哆嗦着手指关闭了所有拦截垃圾短信和垃圾邮件的选项,只求着能够再次收到那个未知ip的邮件,可惜天不遂人愿,从天色破晓到日暮西沉,邮箱都迟迟没有收到消息。
想要拿着手机去警局报案,但是想到妻子的性命,陈诚闭了闭眼,将手机死死的握住,暴起的青筋几乎要将手机屏幕捏的散裂开来,闭起眼睛,也不知道陈诚想了什么,最终他也只是死死的捏着手机将手机握在胸口,闭上眼睛压下了报警的心思。
好歹算是有些消息了,好歹人还活着
抖着手一一点开剩下的尚未接受的邮件视频,视频倒是不长,从时间上来看像是刚刚拍摄没有多久的,视频开头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在一个狭小的没有窗户不透光的房间里面,紧跟着响起来了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嗓音有些粗犷,灯光瞬间点亮,聚焦到了白梦赤裸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上被粗粝的麻绳死死的束缚住,手脚被捆绑起来像是母猪一样被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中,堵住的嘴巴咿咿唔唔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声响,沉寂在黑暗久了,猛然接触到光线,白梦像是被吓到了,不自觉的控制着身体,绷紧了筋肉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
悬在半空的赤裸女体悠悠的转了起来,不明意味的交谈声再度响了起来,视频到此截止,陈诚猩红着双眼,强压下心中的刺痛,再度点开了视频,下一条视频像是上一条的接续,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手中攥着一条漆黑的长鞭,脸部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画面中白梦双脚被捆到了一起,倒吊着悬在半空,白皙的肉体被绳子捆束着,勒出来的软肉和乳房更是凸显着,长鞭兜头抽落下来,白梦的身体像是陀螺一样被人抽的转了一圈,叽叽咯咯的笑声响了起来,听起来房间内不止两三个人都在看着,长鞭落在身上霎时间就浮现出一道深红的痕迹,视频到此截止,陈诚疯狂的退出点进再度退出点进,颓废的向后倒去,没有新的邮件收到,陈诚点进翻译软件,将自己的那番话翻译成了小众文字,再度重新发送给了那个未知ip,一整夜的提心吊胆,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错漏了什么信息。
一整天,什么动静都没有,陈诚犹疑着,与其坐以待毙,要不要去报警或者去找一找别的线索,正想着,被调大了声音的邮件再度响了起来,“视频邮件”,又是视频,陈诚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吞咽几下口水,点开了视频,视频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陈诚却也不敢拉动进度条,片刻滋滋啦啦的声音响了下,随后是清楚地经过了变声器调整的声音,“成先生,您的诚意和态度我们也收到了,您的妻子的生命安全您不必担心,我们也并非勒索钱财,如果您想要您的妻子尽快的回国的话,烦请您能够配合我们,如果您愿意,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会更为愉快。”
是清楚地国语,陈诚“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原封不动的回发邮件,“一切好谈,我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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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别找了,妈看你这样妈也难受啊”看着满地的酒瓶,白梦母亲剩下的话呑入腹中,陈诚使劲闭了闭眼,勉强清醒了几分,抬起猩红的双眼看着面前丈母娘,张了张口带着些压抑的哭腔叫了声“妈”,新婚小夫妻在单位请了半个多月的婚假,两人欢天喜地的办了护照打算出国,却是在出国前一天,在白梦开开心心的逛商场买泳衣睡袍的时候,在试衣间失踪了。本以为是妻子生气自己坐在休息区不陪她挑衣服,却是不想电话打不通,陈诚找遍了整个商场都没有找到人影。
商场是新开的自然也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丑闻,商场负责人和陈诚一起报了警,警方地毯式的搜寻了整个商场,奇怪的是白梦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那天之后商场也因为此事几度濒临歇业,陈诚更是接受不了此事,几度崩溃之后开始满世界的寻找妻子的踪迹,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从牙牙学语到西装婚纱,情到浓时妻子就这么人间蒸发,陈诚辞了工作,每日白天满世界的找寻妻子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夜晚就凭借着酒精酗酒入眠。
如珠似宝的女儿就这么失踪了,白家的二老也接受不了,大把的年级,白父一时心梗直接入院,白母更是不愿在见到陈诚,虽说此事与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但是对于白母来讲,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接受,只是,半年多了,看着陈诚每日奔波于此,年纪轻轻的原本浓密的黑发染上白霜,白母自小也是看着陈诚长大的,自然也是于心不忍,低着头开始默默的给陈诚打扫卫生,熬煮解酒的汤汤水水,陈诚撑着茶几从地毯上起身,踉跄着想要抢走白母手中的扫把,却是反倒被白母扶到了沙发上,“你这样,妈看着难受,梦梦没找到之前,你不能垮啊。”白母心疼的不行,听到这番话语,陈诚怔怔的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几乎失去人气的女婿,白母也是于心不忍。
次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的陈诚看着透过窗子洒进来的阳光,只觉得刺眼极了,头痛欲裂的陈诚想着今日还是得去一趟警局看看有没有老婆的线索,刚刚起身,手机“叮铃”一声收到了一封邮件。想着要去警局,陈诚顺手将手机仍在茶几上,自己转身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当中胡子拉碴衣着凌乱的自己,捧了把水随意地洗了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会不会今日就在警局受到好消息,被孤零零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陈诚心意一晃,手下刀片划破了冒满胡茬的下巴,不甚在意的捧了把水洗了洗,将水池中混着的血水冲了个干净,陈诚这才扶着脑袋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手机解锁,发现时一封来自未知ip发送来的几封邮件,垃圾邮件一般都会拦截,陈诚想着,点进邮箱发现接连的几封邮件都是视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中的主角,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白梦。
视频中白梦双手双脚都被粗粝的麻绳束缚起来,依稀能看到因为用力的想要挣脱,手脚上残余着的暗红色的勒痕,视频很短,只有几秒钟,陈诚双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几次想要退出,手指却是渗出冷汗让他无法动作,短短几秒的视频就这么一遍一遍的播放,无声的视频在此时的陈诚看来,却是能听到老婆的凄厉惨叫和无助呜咽,“叮铃”,又是一封邮件,陈诚随意抹了把眼睛,将模糊他视线的水渍擦在手背。
颤抖着手指点开新邮件,悬着的心感受到主人的紧张几乎快要跳出胸口,新邮件是纯文字,不同于常见的被市面上承认的文字,更像是偏远小国的字迹,陈诚抖着手指,绷直了脊背,颤颤巍巍的复制了邮件的全部内容,连标点符号都不敢遗漏生怕错过了什么,点开翻译软件,将陌生文字翻译过来,邮件的内容赫然越于纸上:
“亲爱的成,我现在很好,你别担心我,我没事我很快就会回去的,相信我,别放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