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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扶着身前硕大的肚子,缓缓起身,几个贴身太监立马上前扶住他的双臂,簇拥着走下祭台。
“哎呦,朕的肚子,朕的肚子要掉下去了……来人啊,扶着朕的肚子……”皇帝小声地呻吟,一名小太监赶忙上前小心地托起皇帝硕大下垂的胎腹。经过一天的跪拜祭祀,他身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身边的侍从架着勉强保持直立,没有在众大臣面前失态。
“慢些走,朕的肚子……朕的腰……呃……”
已经足月的肚子微微下坠,让皇帝的双腿合拢不上,只能弯曲岔开,腰背也也挺不直,摇摇晃晃地好不容易走到马车前。
之前下祭台的几层台阶已是十分艰难,要不是内侍们搀扶,皇帝一个人走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现在要抬腿登上马车更是难如登天。他站在马车的台阶前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抬高腿。不光是下坠的胎腹挡住他的动作,一抬腿带来的震动更是让腹中胎儿轻蹭到他内里的敏感点,一动就是一阵轻颤,让他浑身无力。
虽然皇帝自以为自己几次抬腿尝试动作十分明显,但身边的侍从们只感觉皇帝立在马车前良久没有动作。时间太久身后渐渐开始骚动,皇帝也觉得体力越发不支,还是从小伺候他的大内总管知晓皇帝的身体,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太监有的从马车上拽,有的在侧边扶着,有的在身后顶,七手八脚地才把皇帝扶上马车。
这一番让他的肚子作动不已,在马车外他尚且顾及威严咬着牙没出声,只是大口喘息。进了马车被扶着斜靠在大迎枕上,就再也忍不住,双手捧着肚子呻吟出声。
“呃……不行了,朕的肚子……啊……啊……”
御驾自是宽大,除了御榻茶几小柜这些家具,还容得几个人并排出入。
内侍们不敢怠慢,围着他周围仔细地按摩着皇帝低坠的腹部和酸痛得腰背。良久他才觉得胎儿平静了一些,但内里另有一处波涛汹涌让他不得安宁。这许多人同处在马车里也让他心烦气躁,遂挥了挥手,内侍们鱼贯地退出了马车。
“起驾,回宫。”
随着总管太监一声令下,銮驾缓缓而动,身后几千名大臣、侍卫和随从嘈杂的脚步声掩盖了御驾中动静。
皇帝已经怀胎十一个月了,本来早该出生的胎儿不得已延到了今日。
一个月前,离预产期只差几天之时天降异象,大臣们提议前往泰山封禅。泰山路途遥远,一刻也耽误不得,皇帝只得命太医特制了延产之药,将玉势浸泡在其中,日日戴在后穴中阻止胎儿的出生之势。只是这药还有一味副作用便是刺激情欲,更别提是用三指粗的玉势塞在产道之中,两厢叠加,皇帝感觉随时都处在情欲之中,仿佛轻轻一碰就可以喷射出来。但是因着祭祀的缘故,他还需吃斋食素,清心寡欲,不能放纵。太医便又寻了一枚玉制的锁精环紧紧锁住前阳,任是体内躁动不已,前面也露不出一滴。
之前在祭台上,随着几番跪拜,玉势不停的摩擦着他的产道,十一月的胎腹沉沉地坠在双腿之间,孕囊更是压着那敏感之处,让他躁动不已。
现在祭礼已成,马车中只他一人,皇帝只觉得再也忍不住了。他解开厚重的礼服和中衣,露出被白绸层层包裹的胎腹,这是为了阻止他的胎位下移而制的托腹带。这白绸层层叠叠,他大着肚子斜躺在榻上难以起身,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开。
动作一大,刚刚稍稍平静了一些胎儿又动了起来,时不时摩擦到他体内的那处让他恨不得立刻就用什么东西伸进去捅一捅才好。
皇帝两只手越过小山似的大肚,费力地伸向男根,颤抖着打开了玉环。
“啊……啊……”只这一个动作就让皇帝呻吟出声。这声呻吟却不同于他刚刚上马车时痛苦的坠痛出声,而是似细细的猫叫,带着一丝难耐。
他两只手胡乱地揉着肚子,似是想揉到里面的敏感之处,然而这除了让他情欲更甚却无其他作用。他又顺着腹顶往下摸,孕夫突出的肚脐最是敏感,这一碰后穴就开始收缩。一只手向下搓揉着发红的腹底,另一只手伸向那根硕大,此时这根已经硬硬的翘起抵在胎腹上。他用手前后套弄了几下,又向下摸着两颗沉沉的囊袋,这里面不知储存了多少精华。光是这几下抚摸,前面就被刺激的喷射出了一股白浊。
“呼……呼……”释放了一次,皇帝仰着头倒在身后的迎枕上喘着粗气。但是一个月排山倒海的欲望怎么是这几下就能缓解的。
虽然出了一次精,但前面并没有软下来,还硬挺着抵着下腹。他又套弄了几下却不知为什么再没出来。这下子皇帝觉得憋涨不已。
“啊……呃……”,释放了一半却比完全没释放让他觉得更加难以忍受,他的臀部不由得开始前后晃动。这一动带着体内的玉势也摩擦起来,皇帝立刻就感觉到乐趣,食髓知味,更大力地晃了起来。
但这终究是隔靴搔痒,且他肚子大得厉害,动了两下就觉得失了力气。皇帝拽着御榻侧边的围栏费力地翻了个身,背向外侧着躺了下来,硕大的肚子也随着他的动作砸向床上,晃了两晃,胎儿又动了起来。
“别——别动了,好孩子……顶得朕……啊——难受”
皇帝小声地呻吟了几声,手伸向后穴将玉势往里送了送。三指粗的柱体撑开他湿润潮热的深处,让他终于感到一点满足。一个月未被扩张过的产道深处不堪这样的巨大,不由得收缩起来又把玉势送了出来。
玉势和孕囊内外夹击摩擦着他敏感的那处,皇帝舒爽地喘息了出来:“啊…呼……呼……”又用手将玉势送进去了几回,产道和屁股也用力的向内挤将玉势排出。
如此了几下,皇帝便觉得下腹一阵收紧。他闭紧了双眼,快速地喘息,手上一使力将玉势戳到了从未到达的深处,体内又痛又胀的一点化作快乐的源泉,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前后一齐喷涌了出来。
皇帝半天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四肢无力地摊在榻上,胸口剧烈地起伏。朦胧间听到一阵声音,又听了几声才反应过来是总管太监在马车外唤他。
“陛下身体可无恙?需宣太医来瞧瞧吗?”
年轻的皇帝这才反应过来怕是刚才喊声太大,让人听见了,羞愧道:“朕无事,不用太医。”
说完这话皇帝才注意到体内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憋涨,他向后摸了摸,原来是只顾欢愉,玉势被送进了深处,此时已经牢牢地堵在里面。他挺着肚子,手往里伸了两个指节才将将能够到尾部,却再拿不出来了。
虽无人瞧见,皇帝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这……这怎么能被人看见,纵使是自己贴身的内侍,他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后面被玉势卡住要让人取出。无法,他思前想后,只能使劲娩出来才行。
皇帝这是头胎,怎么知道如何用力,只不停地收缩产道,不一会又觉得体内潮热了起来。些许液体从深处流了出来,歪打正着地让玉势松动了一点。这粗大才离了产道尽头的那一点软肉,皇帝就又觉得体内空虚了起来,竟不想将这玉势排出。
毕竟延产了一个月不得释放,皇帝又正是年轻精力足的时候,刚刚的两次也没能让他满足。这一会前端又硬了起来,抵在下垂的肚子上。他伸手套弄了两下身前粗长的这根,身上就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唔……又来了,又来了……让朕去了吧……”
皇帝到底抵不过高潮的吸引,又在身后摸索起来。玉势往外排出了一点,让他可以抓住底部来回作动。他拿着玉势使劲往那敏感的小点上戳。到底是泄了两次,这次的高潮迟迟不来。他侧着身子,另一只手从肚子底下摸到龙根,前后一齐耸动了起来。
“要到了!呃……呃……好爽……”
快感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汹涌而来,他也顾不得腹中胎儿,虽是大着肚子行动有些不便,此时两只手也不见缓,愈发快地揉搓着身前身后。皇帝的五感早就被快感占据,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耳中什么也听不见,就连呻吟也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单字。
“啊——啊——嗯——到……了……”
他感觉到肚子一阵紧绷,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快感又盖过了一切,后面像是决堤的河水般喷涌而出,玉势也跟着滑了出来。皇帝再也无力动作,虽然肚子动得厉害,但他连抬手安抚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了几声,眼睛也睁不开,人事不知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恢复了意识。刚有了知觉他就感觉肚子坠得厉害。足月的胎儿压得他不能仰躺,但即使侧躺在榻上,垫了软枕,也觉得孕囊似是撑不住胎儿的重量,要破体而出。连带腰和屁股也酸胀不堪。
内侍看他有了动静轻声地唤他:“陛下醒了。”
他才注意到宽敞的御驾内进来不少人,想起昏睡之前自己发泄了好几次,虽然肚子挡住他没能看到身下的情景,肯定是一片狼藉。他脸上一热,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发现自己身上十分干爽。
没容他细想,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孕肚紧绷硬得像块石头,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呃——啊!!!朕的肚子……不对劲……”
太医见此上前来禀告:“陛下勿要惊慌,这是要生了的征兆。”
皇帝心里一惊:“要生了?是朕刚刚……”
太医含蓄道:“陛下已经延产了一个月,早些生也好。小皇子养得太大,生得也会艰难许多。”
“这马车简陋,皇子如何能出生在这样的地方?之前可以延产,现在不过再延一个月罢了。”
“臣刚刚为陛下检查,宫口也开了三指,陛下刚刚又阵痛了几回,这都是临产之兆,是万万不可能再延产了。御驾宽大,太医院也提前做好了给陛下接生的准备,还请陛下三思。”
皇帝闭眼思索,手不自觉地放在孕肚上按揉。
“请陛下让臣为陛下探查胎位。”
忍过了这阵,皇帝才召手让内侍扶他坐起。
这胎刚过七个月,皇帝就已经不能自己起身,到了足月的时候更是坐都坐不住,需得垫上几个迎枕才能勉强靠在榻上。现在他刚被内侍扶起一些就觉得肚子坠在大腿上,再多坐起一点就要窝着肚子,他只能将两腿大大地岔开,让胎腹低垂在中间,胎位下降得厉害,竟触到了褥子。两腿分开的姿势也让他腰酸胯涨。
他看着太医把手放在他高挺的孕肚上按了几个地方,又往下按到臀部,正是他酸胀的地方,连着“嘶”了好几声:“涨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