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反被舌尖吃丕
若不是为了避开酒席,韩儒是万万不会顺着楚潮话柄去骗人的,他心里清楚自己骗术不精因而也只含糊应下受伤一事向人求取些药膏,谁能料这小少爷偏偏在这女穴间躬亲伏低手口并用地照顾起来,非要将自己锁在床榻间直至吮净余毒才肯离去。
“星流…我已无碍……”
韩儒几乎是强运起全身的气力才勉强撑起身挤出一声呓语般的低喃,却是刚好撞上人也想好由藉张口欲言,鼓囊囊的小淫豆狠狠撞上人虎牙,韩儒下身猛地一夹眼前白光炸闪,刚组织好的言语又被碰地砸碎飞散,楚潮也是一怔,瞳孔颤抖着放大,眼前人布袍已然遭屄水打湿,泥软面料被男根微微顶起小丘,肚脐剧烈收缩着闪烁水光,挺立乳尖打着颤随胸膛剧烈起伏上下弧度,小嘴虚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涎水银亮亮流落唇角打湿发鬓,长腿挂在肩上不住发抖着向自己展露身体,明明紧闭双眼看似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楚潮几乎能想象出这双眼睛被自己唤开后该是多么的湿软、可怜,像只无论被怎么对待都只会摇尾乞怜的土犬。
好哥哥……
一时间想要释放的欲望达到巅峰,他想撕碎现下的假面,狠命放声将胸腔内的鼓噪全部吐出,咳到声带麻痹,咳到呼吸抽搐骨髓酸软,咳到嘴中喷涌血腥,咳到人慌乱地拧着水流不止的小肥屄睁开双眼找向自己——
搅弄忽而停下舌尖滑出软屄扯落银丝,叫韩儒刚被托举至极限边缘的身体猛地从高空坠落下来,意识融化在温热的谎里荡漾久了,他早已将身为读书人的矜持抛之脑后,忽而有了力气小屄死死咬上肉舌自己难耐地动了起来直往楚潮面上撞,连给人呼吸的空当都不留,穴瓣紧覆舌根肏进人鼻子里直浇淫水,沉沦在欲望中韩儒不住喟叹着抖腰去寻找那处触之即发电流的点。
不知道哪里飘落下一声轻笑,韩儒潮红着脸侧耳去找,身下被猛地抽离再度一空,韩儒先是一激灵,随后低低喘息着隐约有些不耐烦,眼皮跳颤着微将睁开,面上一瞬覆上大片温热的柔软。
“雅仁……”
韩儒软软转动头颅尚且未反应过来这声呼唤,身下猛地撞进一截粗重柱物。
“嗯…这肉瘤真是古怪…哈嗯…越是碾动越是肿大…哼嗯…不如换个器具…呼嗯…先行挤出些脓液清疮…嗯嗯!再将药膏好好顶进深里…慢慢地…温柔地…涂满最里面……”
楚潮的声音随着动作一顿一顿黏糯糯地灌进耳朵里,韩儒大脑一片浆糊,囫囵乱语间被顶到眼皮上翻,视线光影游动间与角落里佛龛供奉的像对上了眼,菩萨慈眉善目垂睫低怜,表情似笑似悲。
子不语乱力怪神,纵使韩儒不信这些,也难免不暗叹这一切是否都是报应。
明明只是想偷拿走点盘缠回家,怎得生出如此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