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简简单单()
身子陡然一僵,宋奕忱羞愤地闭上眼睛,任由许闲在他身上乱蹭,明明喝了同一瓶酒,为什么许闲没什么事?
这就是有系统的好处啊,可以选定对象下药。
馨香钻进鼻孔,许闲浑身血液在逐渐沸腾,捂在宋奕忱脸上的手也在发烫,他开始去扒衣服,繁琐的布料一层一层的,无从下手,他焦急地拽了几下,宋奕忱也只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锁骨。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奕忱恶狠狠地瞪着他。
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剥皮抽筋。
许闲有些急了,掏出随身带着的小刀将自己的腰带割断,随后将绣着金色图腾的黑色腰带蒙住宋奕忱的眼睛。
“继续瞪我啊。”许闲轻笑一声,继续用刀去割宋奕忱的衣服。
这龙袍的面料不错,随手一划就全散开了,只留了一件里衣,他随手一拽,对方的胸膛完整暴露在眼前。
眼前一片黑暗,听觉被无限放大,随着胸前一凉,宋奕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身上的动静,可对方没动静,只将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他的前胸。
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胸前蓬勃的肌肉,在褐色的小肉粒上停留揉捏着,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皱起眉头,口中骂道:“信不信朕杀了你?!”
“随你便,不过,在你杀我之前,你觉得我会停下吗?”
许闲压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隔着亵裤直接握住那块儿软肉。
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宋奕忱浑身肌肉紧绷,黑暗放大了身体各处感官,那地方被许闲这么随便一碰,不出片刻就硬在了他手里,被如此羞辱让他简直想去死。
“你,你……”
你了半天,宋奕忱都没骂出来,隔着亵裤的手指十分灵活,小蛇似的从半勃的柱身上蜿蜒向上,指尖摁着肉头按压了两下。布料就这么被按进尿孔,宋奕忱身子一抖,喉口发出一声堪称痛苦的呜咽。
“年轻就是好啊,您说是不是陛下?”许闲弯腰在他耳边呼出热气,对方偏过脸躲开,这逃避的心理让许闲燃起了征服欲,他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性器。
“呃……”
这示威般的一下让宋奕忱的腰瞬间软了,他扬长脖颈大口喘息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许闲眼前一热,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落在敏感的喉结上,馨香的味道让宋奕忱脑中昏沉沉的,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收紧,他挺了挺身子,也不知是渴望还是抗拒。
“陛下真好看,微臣真是喜欢得紧。”许闲哼笑一声,抬头望着脸色潮红的宋奕忱,精雕细琢的脸庞跟玉似的,尖俏的鼻尖上蒙了一层薄汗,欲得撩死人。
此话一出,宋奕忱的脸微微一红,又下意识想偏过脸躲开。
可许闲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了,掐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许闲心跳加速,顿了片刻,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试探性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甜腻的味道混着酒香,让他上了头,迫切的想要更多。
唇瓣辗转吮吸,柔软湿润的舌尖在口中滑腻的搅弄着,许闲双眼微阖,吮吸出的水渍声落在耳畔,他手也没闲着,拽下宋奕忱的亵裤,热气烫得他手一顿。
手摸上那物的一刹那,许闲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尺寸非比寻常的性器上青筋盘绕,血管的搏动隔着薄薄一层肌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男人的攀比心让他有些自卑,更想看看这根东西。
想着,嘴唇就要从宋奕忱的嘴唇上挪开,可对方竟然直接用牙咬住了他的舌尖,不让他走。
许闲哼唧了一声,舌尖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啃咬,酥麻感从舌尖流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贴在宋奕忱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俩人硬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
灼热的气息让许闲浑身发软,他迫不及待将亵裤拽下去,两根尺寸不已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敏感的地方被对方滚烫的体温刺激到直发抖,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自我疏解。
宋奕忱还含着他的舌尖轻咬着,这人已经不管自己了,性器涨得发疼,他许闲倒是舒服了,可他还难受着呢。
越想越气,他重重咬了下去。
“啊!”
许闲惊呼一声,撑着宋奕忱的胸坐了起来,他捂着发痛的嘴恼怒的看着身下的人,想扇他一巴掌,又舍不得,只能一巴掌扇在对方胯下还硬着的孽根上。
“呃!”
宋奕忱惊叫一声,虽然这一下不轻不重,可他哪儿受得了啊,狰狞的性器抖了两下。
“朕,朕要杀了你……”
宋奕忱咬牙切齿。
“杀?微臣正让陛下舒爽呢,陛下舍得吗?”许闲在宋奕忱嘴边落下一个安慰般的吻,俩人肌肤相贴,磨磨蹭蹭半天,私处那口馋穴已经吐了些水出来。
系统提前说过,这药效只有一炷香,他一个理科生怎么知道一炷香是多久,得速战速决。
手探至身下摸到那口雌穴,两片湿滑的阴唇光滑水润,一丝毛发都没有,小肉珠颤巍巍地立在蚌肉中间,已经被蹭到充血泛红了,轻轻剥开两边的阴唇,含在阴唇中的甜腥淫液滑了出来,落下一滴在粗大的性器上,亮晶晶的,格外淫靡。
手盖了上去,包住雌穴揉捏,这具双性身躯极其淫乱,平时欲望就强,他自己也没少自我解决,做起这件事来得心应手,借着水液的滋润将手指插了进去。
对方没动静了,宋奕忱的欲望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一道似有若无的嘤咛传至耳边,宛若羽毛般拂过心尖。
还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跟春药似的,将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他难受的偏了偏脑袋,蒙在眼睛上的布松了一些,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呼吸都凝滞了。
凌乱的衣衫裹着潮红满布的身体,裸露在外的粉白色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清晰,一张俊美的脸蛋已经被欲色浸染至媚眼如丝,他仰着脸,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美人纵欲图倒也罢了,偏偏视线落在许闲不断被吞没的手指上就挪不开了,在那根秀气的性器下面,一口隐秘的窄穴已经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进去。
这名震西北的少将军竟是双性之躯,宋奕忱看得眼睛都红了。
身上那人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手指在穴中扣挖了数十下,水液顺着指尖淌至掌心,润滑已经够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宋奕忱身上的药力就消退了,许闲撑着酸软的腰肢跪在软垫上,望着宋奕忱尺寸惊人的肉柱,他咽了下口水。
这能塞进去吗?长这么大的玩意儿干嘛啊?
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许闲硬着头皮扶着这根大宝贝往自己穴里送,虽然自己扩张过,可手指怎么跟肉棒比,鹅蛋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就是进不去,好几次都滑了过去,直直戳向前端的小肉粒。
性器贴在一起摩擦的快感直冲大脑,穴里又吐了一股水浇在肉棒上,邀着他往里进。
在许闲看不见的地方,宋奕忱正歪着脑袋好整以暇看他笑话,还未进去呢,那两片肉唇就裹着龟头吮吸,真是淫浪的厉害。
肉头将穴口顶得酸麻不止,许闲简直欲哭无泪。
“宿主可放松身体尽力接受哦。”
系统的声音猛然响起。
“嗯啊……”
许闲吓得身子一抖,腰际一沉,硕大的肉头顶了进去,钻心蚀骨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好似整个身体都被劈开了,他趴在宋奕忱身上喘着粗气,退又退不得,进又不敢进。
身下的人气息陡然一沉,水润的穴在他甫一闯进来的那一刻就绞了上来,夹得他鸡巴疼。
“你什么时候不说话,偏偏这个时候说!”许闲气息不稳,在心里骂道。
“友情提示,一炷香的时间即将燃尽,目前该场景进度百分之二十。”
这个情景太真实了,好像真被操了一样,许闲简直要吐血了,下面被硬生生撑开,疼得厉害,“能不能存档明天继续?疼啊哥……”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抱歉,暂未开启存档功能。”
许闲简直无语了,“你退下吧,没我叫你,不许出来。”
这感觉好像在被人围观一样。
“唔……”
顶在穴里的肉棒催促似的跳动了一下,又往里面埋了一点,许闲撑着他的肩膀坐起身,望着宋奕忱紧绷的下颚线,哼笑一声:“原来陛下……口是心非啊……”
话毕,他摁着宋奕忱的肩膀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尖叫被雷声遮盖,粗长的肉柱直抵花壶深处的小口,许闲眼前一白,前端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白稠的精液,尽数洒在身下人的腹肌上。
失算了,内里甬道太浅,宋奕忱又那么粗长,肉头直接戳在了甬道深处的宫颈上,酸痛感混着射精后的快感蔓延全身,许闲身子后仰双手撑地,失神的望着雕梁画栋的房梁。
肉嘟嘟的宫颈吮吸着龟头,这猛地一下让宋奕忱的呼吸都乱了,高热的壁腔将甬道完全撑开,不留一丝余地,穴口都被撑到泛白,被欺负成这样,却跟主人一样倔强,高潮后痉挛绞紧,拼命绞着柱身吮吸。
许闲还没缓过劲儿来,衣衫从肩头滑落,束起的发冠也散了,几缕长发垂在颈窝,小腹处被肉棒顶起的弧度在灯火下清晰可见,他眼角微红,被泪水打湿的视线已经朦胧。
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夹了一下,宋奕忱闷哼一声,皱起眉头。
粗硬的宝贝就这么横在腹中也不是办法,还不能存档,不过都说处男射得快,许闲强撑着一口气,挺着腰自己动了起来,肉棒抽出的速度极其缓慢,贴在敏感的甬道上摩擦,又是带起了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许闲紧闭双眼,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衣袍。
大雨滂沱,殿内灯火映衬下,二人交合水的水液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被吐了出来,窄小的阴唇包裹着狰狞的柱身,极其缓慢的将它吞吃进去,粗硬的耻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紧贴在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在上面的好处就是,主动权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该进多少,进到哪里,全由许闲说了算,至于没将整根鸡巴吃进去,难受的是宋奕忱又不是他。
宋奕忱难受的眉头紧锁,咬着嘴唇不肯吭一声。
这人虽然不能动,但是比按摩棒好使多了。
几番缓慢的抽送下来,许闲慢慢从中感受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慰,晚风拂面般的快感爽得他呼吸粗重了许多,射过的性器已经重新立了起来,他的运动没有章法也没有规律,猛然戳到穴中深埋的一点,瞳孔就跟着放大,小腹酸麻一片,腿根都在打抖。
对,就是这个地方,许闲照着这个地方坐了下去。
“啊……”
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在发抖,粗大的肉棒碾压在穴中凸起那点,没几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穴道深处,朦胧中仿佛有什么要喷泄而出,许闲慌忙停下动作,低着脑袋换气。
再次抬起头,对上一道锐利似刀的冷眸,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蒙眼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下去,宋奕忱那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正在跟许闲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闲心口一震,嫩穴下意识夹紧,他慌张弯下腰想用腰带重新遮住宋奕忱的眼睛。
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一刹那,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宋奕忱带着帝王滔天的盛怒直接坐起身将许闲反压了回去,狰狞的肉棒在穴中猛一顶,碾过那一点直抵宫口。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侵犯,钝痛感让许闲低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呃……”
身下挣扎的人眼睛红了,眼角淌下泪来,宋奕忱心中未恙,可许闲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掐住那削尖的下巴,戏谑道:“不是上赶着求肏么?朕都没完全进去呢?爱卿这就受不住了?”
谁让这甬道太浅,他还有小半根在外面呢。
许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跳动着,磨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腹酸胀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瞳孔逐渐涣散,一股温热的潮液直直喷出来浇在肉柱上,前端的性器也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精水,惹得俩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嗯……”
潮液浇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温热柔软的穴道骤然绞紧,嫩肉咬着马眼吸嘬,他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咬紧后槽牙,他攥住许闲紧窄的腰身,借着这股淫水肆意操弄起来。
肉体拍打出的水声让正处于潮韵中的许闲慢慢回神,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这粗暴的顶弄次次都撞在宫颈上,对方的目标赫然是那繁衍后嗣的子宫。
“快,退出……退,我要离开该场景……”
许闲挣扎着说出这番话,再不走,只怕宋奕忱要肏死他
“抱歉宿主,游戏已经开始无法暂停。”
“早知爱卿有这副淫荡的身躯,当初读书时,朕就该日日同你欢好,说不定,太子早就出世了,又何须摄政王嫁女呢?”宋奕忱张口咬住许闲扬长的脖颈。
“不……啊啊……慢,慢点……好……啊啊啊啊……”许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齿间溢出,衣衫堆在肘间,他顶的好深,龟头次次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腰肢酸软不堪,内里也快失于防守要溃不成军了。
他才不管什么青梅竹马呢,只知道跟宋奕忱做爱好舒服,从身体到心,无一不透着酸爽酥麻,指尖拽着宋奕忱身上黑色龙袍,随着粗壮硬物再次碾过穴中一点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道崩溃的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了。
“陛下……嗯,宋奕忱!啊!停……哈啊,停下……”
眼泪夺眶而出,烛火摇曳视线迷糊,小腹酸胀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了,他推搡着宋奕忱肩膀的手指都在抖。
“不是你上赶着求肏吗?”宋奕忱抓住许闲的手,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在口中发抖,他哼笑着将肉棒退出一截,只留肉头埋在里面,狠厉的目光盯紧身下媚眼如丝的人,精壮的腰肢往前重重一顶,“忍着。”
“唔……”
这一下硬生生将已经驯服到软黏的宫口凿开了。
许闲瞪大眼睛,瞳孔涣散,稚嫩的宫腔骤然被巨物闯进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紧随其后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嗯……”
宋奕忱剑眉拧紧,对方的猝然高潮让狭窄的宫腔喷出一道水液淋在肉头上,甚至有些溅进了小孔里,宫颈紧紧箍着肉头下的冠状沟,甬道抽搐着绞紧蠕动,鸡巴被四面八方的按摩取悦着,龟头贴着宫底厮磨,他腰眼一酸,差点缴械。
——啪!
腰被搂起,屁股陡然挨了一巴掌,除了换来小穴收紧了一下,根本唤不醒深陷高潮的少将军。
“喜欢夹是吗?再夹紧点儿……”
宋奕忱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握着许闲的细腰浅浅操弄起来,宫颈早就操肿了,龟头一插进去就卡在冠状沟下面,根本拔不出去,往外一退,脆弱的小子宫就被拖拽着往下,连带着喷出的淫汁都浇在龟头上,肚子里水声晃荡。
淫水从连接处往外淌,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两片窄小的蚌肉已经被挤压到泛白,却还在拼命挤压讨好着欺负自己的人,粗硬的耻毛随着挺入的动作撞在阴蒂上,将那枚蕊珠撞得通红。
“呜呜……”
许闲仰着脑袋,喉口泻出几声呜咽,内里被不断侵犯占有,肚子里横着一根陌生的东西,沉甸甸的异物感让他精神恍惚,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那么清晰。
吻从脖颈流连向上,舔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宋奕忱粗重的呼吸洒在许闲颈间,白嫩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目光落在对方腰际,被忽视的半软玉茎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上下晃动,肉头上水淋淋的。
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宋奕忱扣住许闲的双肩怕他乱动,狰狞的硬物埋在穴里跳动,他抬手朝着那可怜的小肉柱上甩了一巴掌。
“啊啊!”
刚射过的性器正处于高度敏感时期,哪儿经得住这一巴掌,意识模糊的许闲当时就清醒了,在宋奕忱怀里拼命挣扎起来,裹着肉棒的骚穴骤然收紧。
“你当时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宋奕忱张口咬在许闲的锁骨上,甬道拼命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咬着对方去缓解这蚀骨的快感,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怀里的人已经泣不成声了,颤抖的手指拽着他的衣袍,许闲似天鹅垂颈般,额头抵在宋奕忱肩头,期期艾艾地求饶:“我,我错了……不要……”
宋奕忱吻了下他的鼻尖,“既然犯错了,爱卿就该受罚。”
许闲瞳孔一震,宋奕忱邪笑的面容让他遍体生寒,求生欲让他拼命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早被高潮分去了不少,挣扎的力度跟小猫似的,好不容易让那孽根在体内退出了一分,宋奕忱就轻轻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拽,硕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壁上,换来一波骚浪的汁水。
“不……哈,嗯……放开我……”许闲低叫一声,眼泪嗖嗖往下掉,他推不开这个人。
宋奕忱扣住他的腰带一拽,一条镶着翡翠的玉带落入手心,他翻身将许闲压回去,抓住两条虚脱的手臂,将许闲的手绑了起来。
“我好像没同意你射吧?”
凤翎般的睫毛半垂着,望着身下泪眼迷离的人,宋奕忱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操了两下,许闲立刻跟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咬着嘴唇呜咽两声,双眼沤着泪水瞧他。
宋奕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一股陌生的情绪,抬手将束发的金簪取下,黑丝散开,如瀑般垂向腰际,深邃明艳的五官在烛火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金丝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慵懒潇洒,恍若天人。
许闲愣了一瞬,连他什么时候将朕改成了我都没注意,更忽略了还埋在他体内轻轻跳动的凶器。
可下一秒,宋奕忱这张漂亮的脸蛋在他眼中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握着半勃的玉茎撸动两下,这可怜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硬了起来,指腹在马眼轻点按压,许闲身子一抖,一股前列腺液渗了出来,裹着肉棒的花穴也敏感地夹了一下。
鸡巴被夹痛的感觉让宋奕忱微微蹙眉,他抬腿压着许闲的大腿,一手扶着玉茎,另一只手拿着金簪,用肉头的前列腺液将圆润的尖端浸湿,对准那小孔插了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许闲有些疑惑,他还未反应过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不要!不……啊……”
宋奕忱怕他疼,插的动作很缓慢,可才进去了一小截,许闲就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挣扎使金簪在尿道里划了一下,许闲顿时被痛到失声,长大着嘴无声喘息着,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啊,爽……”
又是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高潮的甬道咬着鸡巴吮吸,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宋奕忱把持不住了,额头抵上许闲的锁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自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稚嫩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让许闲身子颤抖,源源不断的高潮让他眼前空白一片。
晃荡的精水被堵在肚子里,肚皮都隆了起来,子宫实在装不下这么多液体,渗着二人相接处往外渗。
趁着这个机会,宋奕忱捏着金簪的手指转动两下,将簪子全部插了进去,簪上的金龙和渗水的马眼来了个亲密接吻。
“嗯,唔……”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被堵住了,许闲浑身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想抬起虚弱无力还被捆在一起的手,可手被捆在一起,虚弱到没有半点力气,唯一能活动的仅仅是手指罢了。
大约是泄过一次让宋奕忱心情好了不少,他松开许闲手腕上的腰带,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倾盆大雨伴着雷声笼罩着整座皇城,漆黑的夜里连提灯的宫人都少了起来,就连皇帝寝殿里的灯火也只能照亮一隅,驻守这座宫殿的侍卫早被宦官遣散干净,唯恐教人听见里面声音。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难以遏制的哭泣呻吟回荡在寝殿里,令人心碎的哀求声只说了一半,就被身上的男人堵住嘴,擒住腰,肏得更狠了。
宋奕忱摁住许闲的腰,迫使他屁股抬高,粗大的肉柱在体内肆意进出,宫颈已经被肏得酸软,没有束缚的力度,宋奕忱退出一半又重重地凿进去,宫颈便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头,许闲的子宫到湿润的甬道,仿佛都被肏成了只属于他的阴茎套子。
骚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向膝盖,将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了一片。
“宋奕忱……呃……嗯啊……轻,轻些……”
许闲蹭着宋奕忱的唇瓣恳求他,他插得太深了,屡次让他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这样肏穿。
“你该叫我什么?”
宋奕忱喘着粗气啄吻着许闲的嘴唇,下身毫不留情地肏着身下的人,许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鸡巴宛若浸泡在水中,爽得遍体发麻,他更想往死里肏这个人了。
“夫君!”
许闲崩溃地哭叫一声,腿根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波高潮。
宋奕忱这才满意地放缓了速度,将许闲搂进怀里,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肩头,鸡巴在他体内小幅抽送着,柱身贴在撑开的甬道内壁上厮磨,狭小的子宫仿佛灌满水的气球,不停的晃荡着。
“好了,”宋奕忱柔声安慰着怀中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许闲,眼中掠过一道金光,视线被金簪吸引,金龙簪已经被挤出一半了,水顺着金簪滴落在身下的衣袍上,他哼笑一声,手指弹了一下簪子,“瞧瞧,你都不管它了,好可怜呐。”
“唔……”
金簪在尿道里晃了一下,许闲扬起脑袋,后脑勺枕在宋奕忱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扣紧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他哽咽着哀求一声:“拔出来……”
“你说慢我就慢了,现在又让我把它拔出来,下次还想要什么?朕的皇位么?”宋奕忱哼笑一声打趣他。
许闲哭着摇摇头,“不,不是的,求你了……”
“说点儿好听的。”宋奕忱咬住那透着粉的耳垂,鼻尖蹭着许闲的耳廓,手从玉茎一路下滑,摸到了那枚已经被撞得酸软的阴蒂,指缝夹着它轻轻揉捏,惹得甬道又是一阵绞紧,咬得他鸡巴疼。
耳边的瘙痒刺激的许闲眼角又落了一滴泪,他又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只要接触到宋奕忱,就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贴着宋奕忱的耳旁说:“我给你肏,呃……想怎么肏都可以……能不能把它拔出去,求你……”
宋奕忱照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真乖。”
捏着龙头往外一拔,尿道没了堵塞物,一股清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啊……”
这道细弱似猫的呻吟仿佛用尽了许闲所有的力气,瞳孔涣散,失神的望着琉璃顶,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甬道猛地夹了一下,龟头被勒得发疼,宋奕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精水再次射在子宫里,将身下的人浇了个透。
缓了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夹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从缓缓闭合的雌穴里淌了出来,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让宋奕忱想笑。
他起身理正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甩向脑后。
“宿主,是否结束该段剧情?”
丝丝缕缕的电流声让宋奕忱身子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眼角余光落在软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子。”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子很快走进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淫靡味熏得他浑身难受,可他头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道:“陛下,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揉了揉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子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下太子,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美。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道。
“是。”小福子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身,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头回去把许闲抱进怀里,温暖驱散身旁的寒气,此刻交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子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子立刻有眼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下,摄政王求见,想和陛下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子脱下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下宋奕忱头顶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处理,不过这新娘子得换一换,”他理正头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子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长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点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美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眼前这一幕,犯困的脑子顿时无比清醒。
微凉的手指从小腿一路向上摸,被子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