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九零年代 第9
赵国民：“……”信你个鬼。俩人的中午的谎言被拆穿了，彼此默契谁也不提。“我在前面那住，过去歇歇？”赵国民说完了，总觉得这话说的有歧义，可让他改，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合适。殊不知宋小娟等的就是这句话，演戏得演到底，万一这老太太在门口偷摸观察咋整。跟着赵国民到了他租的平房，看着好像还挺大。宋小娟帮着他卸了货，进屋赵国民给她到了杯水：“去前院老太太家干啥了？”“租房。”宋小娟如实说。“老太太人品不行，换一家吧。”赵国民说话没有起伏。宋小娟当然知道这家不行，可是去哪找啊，现在房子都自己住，人家也不往外租啊。“我这院子还有个院子空着呢，你要想租的话，可以帮你问问房主。”赵国民没啥避讳的，动动嘴的事。宋小娟当然也没避讳的，赵国民出去叫房东。宋小娟这才打量了下他屋子，发现收拾还挺整齐，他自己弄个桌子，上面摆了很多书，桌子上还有张白纸，上面画了一个女孩，有眼睛鼻子，就没画嘴。宋小娟笑了，没想到这人还挺有才华，等等，这女孩眼睛怎么这么眼熟呢？敢惹她踹死你没等宋小娟细想呢，赵国民就回来了，还带着房主。宋小娟看了下房子，和老太太家一样格局，就租了下来。有赵国民担保，她就没签合同。把房东送走，宋小娟才轻轻呼出一口气，说好再也不和赵国民打交道的。结果又啪啪打脸了。就这么一打岔的功夫，画那事就被她翻篇了。赵国民送走宋小娟后，回屋把桌子上的半成画收了起来。画里人正是电梯那女人，当时她带着口罩，赵国民只模糊记得她眼睛。反正他是要回京的，不着急慢慢找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挣钱，他没急着去京市，就是因为没钱。他回去了都没地方住，找他爸妈？他们估计得给他当精神病。宋小娟花了两天时间搬家，搬完第一件事就是市场买了肉和青菜，菜才刚出锅，就听见大门口传来响动。往外一望，果然是赵国民。宋小娟把炒好的菜，给他盛了点，感谢他的帮忙。“没吃呢吧？这菜给你留的，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宋小娟端着菜，温声说道。赵国民倒是没想到这茬，用手摸了下脖子后才说：“谢了，盘子着急用么？不着急我刷完在还你。”宋小娟摇摇头：“不急，今天卖的挺多。”她看他是空车回来的。“嗯周末人多，你……”赵国民本来是想问她找到工作没，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合适，就没再说。“我怎么了？”宋小娟眼睛很好看，一笑就像两小月牙，弯起来。在加上这这段时间，她擦护肤品，注重防晒，皮肤不知不觉中嫩了回来。赵国民还是第一次好好打量了下宋小娟的五官，以前只觉得她有点黑，这么细看下，才发现她睫毛挺长，鼻梁也挺高。“你想问什么啊？刚才。”宋小娟看他发愣，又问了一遍。“你自考怎么样了？”赵国民临时转了个弯。宋小娟有点惊讶：“去年刚考完一科，你怎么知道我自考的？”……“听说的”“哦”又相对无言，宋小娟发现俩人是真没有话题啊。她找个了借口赶紧回房间。回房间才想起来，刚才还有话没说呢，鉴于她前天在那老太太那说了他俩是两口子的事，俩人不会被那老太太瞎传吧。找个机会在和他说吧。结果两人连着一星期没见到，赵国民老早起来进货，很晚才回来。宋小娟也开始她的工作，第一天去，就见李玉兰在档口等着她呢。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不来，去哪遇见你这么漂亮的老板娘。”宋小娟放下包，逗趣了一句。“嘿！行，你这丫头是干销售的料。”李玉兰笑着说道。李玉兰把衣服价钱告诉她一遍，没有教她怎么说话怎么卖，宋小娟知道对方是想考验下她。坐了一上午，商场人倒是挺多，可都是女人逛街买衣服，男的没几个。宋小娟看李玉兰，坐凳子上看着杂志，嗑着瓜子，一点不着急的样子。估计她也是不差钱，开这个就是当个营生。“老板娘这衣服搭配有说道么？”宋小娟看档口里的衣服，被李玉兰全部堆在一起，别人就是进来，也看不出样式来。宋小娟想弄立正一点，所以先询问了一下。“没说道，你想怎么摆就怎么摆吧。”李玉兰看着杂志连头都没有抬。宋小娟把底下的都掏出来，找衣架重新给挂上，脑子里回忆现在男生穿衣风格，就这么一件件搭配。她发现李玉兰的衣品真不错，很时尚，这要是给搭配好了，不愁卖的。宋小娟忙的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李玉兰吃完回来给她带了一份。“嚯！小娟同志你可以啊，这搭配的不错啊。”李玉兰夸张的说完，把饭递给了宋小娟：“快吃吧，一会凉了。”宋小娟闻着面，感觉很香：“这是柏面？”“嗯~”用一下午，把档口收拾一新，李玉兰一边看一边笑：“真不错，明天我们就能开张了。”其实门口应该放两个模特的，宋小娟第一天来，摸不清李玉兰的性子，她不会冒失的多说。连着上了一星期多，她也逐渐摸透了，李玉兰有时候把店交给她，自己穿着漂亮裙子，喷着香水出去，宋小娟从来不好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晚上下班时，她溜达的去了菜市场，在县里住，买菜是真方便。现在的菜还挺便宜的，一块钱能买好多。宋小娟没敢买多，现在也没个冰箱，菜放不住，她挑近道往家拐，在菜市场路口看见了赵国民。围了一圈人，赵国民一个人又要看摊子又要收钱，称秤。宋小娟没看到还好说，看到了就过去帮了他一会，俩人倒是有默契，赵国民看见宋小娟来了，松了口气。卖完往家走时，宋小娟才开口问：“不在客车站那边了？”赵国民听完，心里呵了一声，那天她果然看见了，但是赵国民没有问：“白天在那边，晚上菜市这边人多。”宋小娟也是说完才想起来的，这有啥法，谁叫自己嘴快。想到这，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赵国民防备不深，她赶紧在心里瑶瑶头，打住打住，以后可得长点心。宋小娟心里活动满满，也没注意路右侧有个石头，赵国民视线被宋小娟挡住他也没看见。突然车子颠了一下，宋小娟屁股瞬间起来又落下，给宋小娟咯的轻叫了声，手紧忙抓住倒骑驴边缘。赵国民这边赶紧停下来：“没事吧？”见宋小娟摇摇头，他才去检查车子。如果单纯的有一个石头，倒是没什么，可旁边还撒了几个钉子。这就有问题了，这条路是赵国民回家必走的，住这里的人就一般都都骑自行车，都能看见它绕开。赵国民这倒骑驴，但凡拉的东西多一点，视线就被挡住。他没声张，把石头挪走，钉子给捡了起来。两人到家时候，院子里有个住户大姐正在晾衣服，看见俩人一起进来，嗖下端起盆就进屋了。宋小娟有点迷茫这什么情况？昨天这大姐还向她借酱油呢，今天就翻脸了？赵国民看着没说话，宋小娟拎着菜回屋了。赵国民进屋洗把脸，看着天快要擦黑了，他就溜溜达达的出去了，想看看到底是谁放的钉子 ，等了半天，没看见人。在回来时，先去敲了敲宋小娟的门。把这事告诉了她，如果真是人为得，还是让她小心一点吧。俩人站门口说着，对门那大姐门出来，撞见她俩，眼神有点鄙视，“砰”一声把门又给关上了。宋小娟隐隐约约听见一句“不要脸”。宋小娟恍然大悟，这是在骂她和赵国民么？想明白了，又气笑了。以为从村里出来，会好一点，可见她还是天真了。男女之间说话很正常，仅仅因为说话就被骂了？宋小娟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