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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怒极

 

情动之后,千雪又被男人抱着去清洗了身子,她回想起自己下身的jgye,伸出手想要弄出来,又想起自己的身子不会受孕,不知是难过还是松了口气,一切的情绪都被神官看在眼里。

然而他似乎理解错了千雪的表情,语气y沉:“后悔了?”

“不是……”她的声音还有些软绵绵的,镇定片刻后才说道:“我只是想起,谢殊给我下药让我不能再孕。”

神官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指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收回了手,低头吻了吻她:“别想他了。”

见他没有表示,千雪也知道恐怕是真的没机会怀孕了,虽然她并不渴望生下一个孩子,然而这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剥夺她的权利。

她看了看神官,闭上了眼。

今日仍然是李嬷嬷和崔公公在外头候着,千雪出来时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与往常并无不同,一行人起了轿子回到g0ng中,千雪路过陈书远的g0ng殿,突然出了声:“停轿。”

千雪的脑中闪过了无数事情,她沉下脸,撤退了下人,自己进去,陈书远果然也不喜欢有人伺候,千雪进去时,他正一个人坐在桌边作画,只是这一次他察觉到了来人,一抬眼便看到了千雪。

“公主!”陈书远起身行礼,千雪盯着他,沉默了很久才朝他挥手:“不必行礼。”

几日不见,陈书远先是惊喜道:“公主的嗓子,好了?”随后想起二人不清不楚的关系,陈书远耳根发红,强撑着面se问道:“公主来找臣,是想……”

千雪有些难以启齿,她想到谢殊一定会发现自己身子上的异样,他必然迁怒于陈书远,下杀手也是很有可能的,虽然神官说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千雪不想赌那个万一,良久后她才对陈书远道:“你收拾些东西,我让人送你去神官府。”

“为何?”陈书远不解。

原因实在难以启齿,而且千雪有些愧疚,没有回答,继续道:“你去便是了,神官府会为你开门,就当你去……为本g0ng祈福了吧。”

陈书远0不着头脑,但还是转身收拾起了东西,他的东西很少,只有几件衣物,进g0ng时按照公主的吩咐,也是给他送了不少东西的,但陈书远看也没看,他知道自己用不着那些,倒是他的书,他一个人带不走。

千雪替他想到了,说道:“你去便是,你的书册由下人送去。”

她的动作很快,陈书远收拾了个大概,便被人送去了神官府,然后千雪才松了口气,回到镜心g0ng用膳,她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g0ng里的御膳也开始有了些油水,每日里都炖着滋补养身子的汤,千雪用勺子舀了一口,咽了下去。

谢殊把门重重的推开,千雪眼皮也没抬,他的人还未走到桌前,声音已经传来:“江千雪……你想怎么样?”

千雪又喝了一口,这汤的滋味很是不错,她忍不住多吃了些。

李嬷嬷看了看殿内的几个g0ngnv,使了神se,一时间,殿内只剩下千雪和谢殊二人。

谢殊坐到了桌边,声音里含着怒意:“你让陈书远进神官府,为你祈福?他有什么资格?!”

千雪看了他一眼,若是陈书远没资格,难道谢殊有么?

他今日不用上朝,穿了件朱红se的外袍,显得他皮肤更为苍白,然而他的脸庞俊美非常,看起来像个蛊惑人心的小郎君,千雪仍然没有出声,谢殊也不知她嗓子好了,无奈又气极:“千雪,你怕孤杀了他?恩?”

他确实想杀了陈书远,但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可现在陈书远去了神官府,即便他是九五之尊也不能入那地方,想到此处,他的眼底滑过一丝暴戾的情绪。

千雪静静吃完了饭,深x1一口气然后开口问道:“你不吃饭么?”

她擦了擦嘴,谢殊的表情一变再变,起初是欣喜,随后却变得很恐怖:“陈书远知道你嗓子好了?”

她点了点头,g脆破罐子破摔,站起身子在他面前轻解罗裳,随着衣物滑落,布满痕迹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她容貌绝世,yan美而又风情,若是忽略那些印记,必然是谢殊最想看见的风景,然而现在他双目猩红,看着实在吓人,千雪朝他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谢殊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很久之后非常缓慢的转移到千雪的脸上,竟然轻笑了一声,嗓音沙哑而磁x:“孤的皇后,或许是你没有明白。”

虽然很不情愿,可是谢渣渣……是有r0u的。

他的戏份很多,不过最后不在后g0ng里,所以严格来说不算男主?

好担心自己把谢渣写成绿帽癖ntrai好者……

咱这不是正经的nv强文,一切吃r0u为主,不喜欢谢渣渣的请不要观看后面他的r0u章!

镜心g0ng今日早早撤了灯,g0ngnv太监们离主殿远远的,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皇上回来的时候面se极其难看,帝后二人少不得一番争吵,当下人的,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崔公公站的稍近一些,他战战兢兢的在外头,没过多久就听到皇上踢开了门,崔公公跪在地上,悄悄抬头,看见皇上将皇后抱在怀里,皇后似乎是睡着了,没有动静。

“备水,崔颐成。”皇上连他的本名都叫了出来,崔公公没听出是喜是怒,只是接了旨立马下去吩咐g0ngnv备水。

两年的夫妻可以多熟悉?

谢殊记得千雪身上和xia0x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知道她什么样的反应是喜欢,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舒服,让她哭出来。

他非常有耐心的脱掉了两人的衣物,抱着她没入池水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看向她的娇躯。

千雪的r首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也是谢殊发现的第一个敏感点,而此刻,那颗粉se的朱果周围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显然是今日被人好好疼ai了一番,谢殊曾经以为自己气到极致会失去理智,可是他竟然很冷静,甚至替她仔细的清洗了一遍身t,所以当千雪醒过来时,谢殊竟然面se温柔的在为她擦拭手腕。

“你……你给我下药了?”她很虚弱,刚才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睡了过去。

谢殊看了她一眼,朝她点了点头,他露出一个反常的笑容:“是啊,给你下媚药了。”

千雪气红了脸,骂道:“你下作!”

“你是孤的皇后,却跟其他男人有染,难道你不下作?”谢殊的语气风轻云淡,他看起来平静到不正常。

千雪讥笑道:“你还配得上我对你一心一意么?”

谢殊脸上的表情褪去,两人双目对视,他道:“没关系,千雪,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与此同时,他欺上她的身子,sh润的手握住她一边的xr,早已生疏的夫妻二人在此刻突然变回暧昧亲密的样子,千雪微微发抖,可是x口的花朵却已经绽放开。

今天刚行房,空旷许久的身子尝到了滋味,固然疲倦,但q1ngyu却很快叫嚣起来,千雪偏过脸,想要把他推开,她的力气太小,谢殊并不在意,只是吻了吻她的脖子,伸出舌头t1an舐了几下。

“你让我……恶心……”千雪挣扎着说。

实际上,像这样不情不愿的欢ai,从前两人也有过,只是那时还未如此决绝,谢殊也不会在过程中说话,只是这一次,他说道:“他就不恶心?”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0到了千雪的xia0x,她光滑隆起的sichu,像一个可ai的桃子,上面露出一个窄窄小小的缝,里面隐隐约约有红se的果r0u。

千雪的这里曾经很欢迎他,每一次被他进入都欢欣鼓舞,然而此刻,这里合的紧紧的。

谢殊用指腹0索到那个rouhe,搓r0u了起来。

他太了解千雪的身t,rt0u和rouhe同时被搓r0u,不过片刻她就生出渴望,也或许是被下了药的关系,快感来的过于迅速。

她的身子软乎乎的,腿也使不上力气,谢殊就在她的两腿之间,从她的脖子吮吻到耳垂,当他的手指微微拨开她下身的贝r0u,触0到里面不一样的sh润时,满意的用舌头卷住她的耳垂,用牙齿咬了咬。

这是最亲密的ai人之间会用的小动作,谢殊对待她的动作格外温柔,温柔到千雪几乎以为他没有生气,也不在意。

她试着找回理智,小声道:“他……就是b你好。”

不管是陈书远还是神官,都b这个人好。

谢殊面se淡淡的,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问了一句:“是么?”

他好像对这一切没有反应,可是千雪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下一秒,一个灼热坚y的东西毫无征兆的cha了进来,千雪痛苦的出了声。

虽然她的里面已经sh润,可是还远远不够,这根东西进入她的身t,强行把她的甬道撑的满满的,带来酸涩的钝痛,千雪皱着眉,小口喘气,听到谢殊继续问道:“这样也b孤好吗?”

他非常坚定而缓慢的把roubang尽数放了进去,guit0u顶着她的g0ng口,千雪怕的绷紧了身子,几乎不能言语,她只是喘着气,眼角有眼泪滑落。

谢殊没有等她适应,就已经全根拔出又入,慢慢的ch0uchaa起来,千雪颤抖着,两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b孤好吗?”他又问了一遍。

千雪侧过脸,因为疼痛而眯起了双眼,她的视线雾蒙蒙的,被眼泪模糊了,看到外头的夜灯,和在外面被风吹起的轻纱,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幕幕和谢殊的过往。

谢殊曾经是世界上最好的。

少nv时期的千雪有着最愚蠢、最直白的心思,她入住公主府后,在里头无法无天,日日读那些话本,上头无一例外写的是,nv子要找个真心喜欢的男子,白头偕老,她带着这样的心思遇到了谢殊。那个时候的谢殊也很年轻,他少年成名,家室又好,却唯独对千雪温柔,他仿佛不把千雪当公主看,在他面前,千雪觉得自己就像普通人家的姑娘,可以有自己喜欢的心上人。

一个公主怎么可能跟普通人一样,谢殊的宠ai暗藏无数的算计。

她的身子浮浮沉沉,谢殊抱住了她的腰,两人贴在一块儿,炙热的rgun在她的户内被绞的紧紧的,千雪低声道:“你这样做……也没有意义。”

没关系,谢殊不需要意义,他只有千雪在他身边。

他俯下身强y的吻住千雪,这般不情不愿的欢ai并不陌生,可是他给她下药了,谢殊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还可以如此下作,但他甘之如始,并不后悔。

两人曾经实在太过熟悉,谢殊轻而易举的便利用guit0u上的棱角磨到了千雪的敏感处,千雪压抑着快感,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下药,她感受到自己的下t有sh润的yet分泌而出,并且越来越多。

谢殊细细的吻着她,然后转到她的耳边,他深深地顶了一句,听到千雪破碎的sheny1n,才继续说道:“你喜欢我的。”

“公主,我的公主。”他甚至有些虔诚,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在怀里,但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他道:“我的公主,我知道你ai我……为我ga0cha0好不好。”

“不……”千雪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在耳边,使劲用xia0x吞吐着,想要把他挤出去,然而sh热紧致的xia0x,这般挤压roubang只是徒增快感,千雪也发现如此,于是弓着腰扭着pgu往后退,想要让那roubang退出去,然而却被谢殊握着腰身狠狠的压了回去,千雪毫无防备,被直直的cha入了子g0ng口。

“痛……出去……”她惊呼道。

“不会痛的,抱着我。”谢殊温柔的有些反常,可他的动作显然并不温柔,他不允许千雪逃离自己,口中还说着:“你都sh了……我的公主,看你的xia0x,就像以前那样……夹着我……”

千雪闭上眼咬住了嘴唇,不再跟他交谈,谢殊对她无声的反抗不以为然,他用舌头裹住她敏感挺立的rujiang,果不其然身下的nv人开始颤抖,nengxue也ch0u搐的更厉害,她确实在克制自己,可是越是克制,里头的汁水便流的更多,连带着她的双眼都不断的流下眼泪。

“我了解你,千雪……”他呢喃着,亲吻着她身t的每一处,像是两人从未有隔阂,对她说,“你看,你的身t……很喜欢我,你把我夹得好紧……他没把你弄舒服么……恩?”

被问话的千雪说不了话,因为她害怕自己会sheny1n出声,但她任何甜头都不想给谢殊。谢殊抱着她的pgu,将roubang狠狠的顶了进去,恨不得把她的身子都r0u进来,千雪绷紧了脚尖,不敢说话,哭的满面cha0红,她的面颊红红的,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的欺负过。

谢殊自然也感觉到了她身t的起伏,低声问道:“ga0cha0了么……恩……好紧……我的公主、你下面的嘴真是厉害……他没喂饱你吗?”

他一边问一边在她仍然陷入ga0cha0中的xia0x用力ch0uchaa,千雪的身子敏感的厉害,快感还未褪去便又被带到了极境,她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谢殊在说:“你也是这样……被他g到哭的吗?我的公主……你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你恶心……给我滚……”千雪挣扎着吐出几个字,但声音软绵绵的。

谢殊微微歪着头,像是在思索她的话,他的黑发水弄sh,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谢殊伸出手抓住了一把,然后继续动作着:“我们是夫妻,永远也不会分开。”

他抬起千雪的一条腿,用j蛋般大小的guit0u蹭了蹭那g0ng口,重复了一遍:“永远。”

jiaohe之处早就sh软yi,千雪被他控制着,从浴池之中到了床上,谢殊b以往更激烈的进入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单手r0un1e着千雪的shangru,另一只手则撑在床上,千雪的双腿分在他jg瘦的腰边,每次那肌r0u分明的腹部往下或者往上,千雪都发出低y,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哭泣,但是太微弱了,就连下身的水声都快超过她口中的声音了。

ch0uchaa带出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谢殊往下看了一眼,千雪的xia0x粉neng光滑,两边的y都被roubang撑开挤到了一边,因为yshui的分泌,她的整个yhu都覆着一层水se。

千雪眼神迷离。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谢殊甚至觉得,她根本就已经不知道是谁压着她了。

于是他低头hanzhu她的耳垂,柔声道:“千雪……叫我的名字……”

千雪没有说话,因为她确实神智模糊,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昏迷之前,她听到有个人在她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名字……他是……

想到了那让人不愉快的两个字,千雪皱起了眉,然后又被一记用力的进入狠狠顶了一下,失去了清醒。

谢殊的眼神很冰冷,千雪的身上有先前的指痕,也有今天刚被他弄上的吻痕,她的脸上也挂着泪珠。

她不只属于他了。

想到这里,谢殊看向了她的xia0x,和小腹。

千雪不可置信的往着自己的脚踝。

一个打磨jg致的脚环,牢牢的扣在她的脚腕,她抬起腿,脚环上沉重的链子发出清脆的摩擦。

谢殊怎么敢?!

千雪抬起眼,抓起床边的花瓶狠狠往外扔去,花瓶破裂的动静惊动了外头的g0ngnv,一行人推门而入乌泱泱跪了一批,千雪细细一看,应征了她的猜想。

这都是谢殊身边的亲信……

李嬷嬷她们应当是被换下去了。

千雪面无表情的朝最前面的g0ngnv说:“谢殊呢?”

g0ngnv磕了个头:“回皇后,今早边关战事告急,皇上御驾亲征亲自前往了。”

“把这个东西解了。”

“皇上有吩咐,皇后娘娘身t抱恙,需要静养,不宜走动。”

这帮人显然是早就得了谢殊的旨意,她们只听命于谢殊,无关谢殊是不是皇帝,千雪闭上眼,放弃与她们争论。

也算他有些良心,边关战事一直是父王的心头大患,他若是为了与自己的儿nv情长视战乱而不见,千雪只会更看不起他。

千雪被软禁了。

除了沐浴小解时,其他时间她都被g0ngnv们强迫带回寝g0ng,扣上脚环,她只能在镜心g0ng内走动,千雪说自己要召见神官,g0ngnv只是恭恭敬敬的说她们没有玉牌,不得打开神官府的大门。

转眼就是月底,千雪以为自己要被困到谢殊回朝,不料,一日清晨,镜心g0ng来了位老嬷嬷。

一看到她,千雪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这是母后身边的王嬷嬷,但母后早已疯癫,王嬷嬷陪伴母后久居深g0ng,已经许久不出来了。

她也算g0ng里的老人,又是服侍过皇后的,站在院子里不卑不亢,沉声道:“太后要请公主去一趟。”

千雪把手中的筷子摔在地上,狠狠瞪了那些g0ngnv一眼,说道:“给本g0ng更衣。”

太后要召见,她们没理由不让她出现,而且此事蹊跷,衡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她也一身g0ngnv打扮,陪着千雪一路去往太后寝殿。

千雪的心情激动万分,自从父王去后,一切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母后也糊涂的认不清人,她细细上了妆,穿上华服,在王嬷嬷的带领下,推开了忆桐殿的大门。

母后的容貌曾经冠绝京城,yan压群芳,她保养得当,即使是岁月洗礼,她看起来也是极美的。千雪瞧见母后背对着自己,身姿挺立,头上cha着华贵的步摇凤钗,或许是听到了动静,母后缓缓回过头来。

“千雪,我的孩儿……”她的声音就像以前那样,温柔又带着一丝天生的高贵。

衡五在一旁皱紧了眉头,太后看起来像是清醒了,这对谢殊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在她思虑间,太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千雪,面se沉了下来,她转而望向衡五,低头看她,竟然伸出手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沉寂在温情中的千雪也呆住了

“放肆!你这g0ngnv好大的胆子,什么眼se,竟敢让公主穿着皇后的凤袍?”太后又扬起手,她生的美,便是打人都看着赏心悦目,“你这奴才竟是连伺候人都不会么?”

衡五被打懵了,但是一番思量后也听出话里的不对来——公主本就是皇后,如何不能穿凤袍?她掀起眼帘,朝太后又看了一眼,果然明白了。

太后果然还是疯的,她以为自己还是皇后,穿的也是凤袍。

千雪也想明白了,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上前劝慰母后,她抱住太后的手撒娇:“母后,别管她了,不过是件衣服,我脱了便是。”

她说着便将外袍褪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寝殿,太后的声音听起来很威严:“你们在外头候着吧。”

母后的言行看起来确实很正常,只是她的记忆回到了过去,千雪不忍打破她的梦境,配合着她,母后拉着她,问道:“你与谢殊近来可好?”

千雪忍住苦涩,笑着点头道:“自然是好,改日带他一起进g0ng看您。”

太后也欣喜,说着要赏他东西,又说要盼着千雪能给她生个孙nv,起先,她的眼神还算清明,可是说到孩子,太后突然皱起了眉。

千雪小心翼翼的问:“母后,怎么了?”

太后突然掩面哭泣起来,眼泪沾sh了她原本姣好的妆容,她像个孩子般,断断续续道:“那个孩子……是你父王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他……”

千雪一头雾水,以为她在胡言乱语,继续问道:“您说什么呢?什么孩子?”

“你父王同那个nv人……那个孩子……”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起身去卧室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道圣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太后拿起那东西,还是哭着,“我不能原谅他……那个孩子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母后又不正常了,她盯着某个角落,无助的哭泣,若非这个圣旨,千雪几乎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她打开那东西,上面的的确确是父王的笔迹,字数不多,千雪很快就看完了,里面的内容让她说不出话来,简短的几句话,她反复看了几遍。

当年父王去江南,与一个江南nv子一夜缠绵,他内心煎熬,自知对不起母后,与母后坦白,母后好不容易原谅了这件事,那个nv人却怀孕了,得知此事的时候,那个nv人已经临盆,一个月后,她诞下了一个男婴,一个b千雪小三岁的弟弟。

母后与父王翻脸,父王又怜ai千雪,不忍她知道此事,于是那母nv两人分了一大笔钱,从此再无音讯,他心痛愧疚,曾几次三番去江南寻找他们的下落,但每次都一无所获,自觉愧对皇后、愧对公主,更无颜面对那母子。

千雪沉默了很久。

后g0ng不得g涉前朝政事,这是任何一个朝代都设立的规矩,但千雪实在身份特殊,此事又非b寻常,衡五拦得住千雪,却拦不住传出去的旨意,那是太后的懿旨,朝中老臣们被召到g0ng中,不明所以。

千雪坐在一边,观察着下面的人,看过那道圣旨后,他们神se各异,彼此对视后,丞相往前一步,跪在地上惊声:“此乃先帝字迹不假,然龙裔一事不可儿戏,若是一场误会……”

户部尚书也随后而上:“太后,公主,皇上远在边关,此事还需再议论……不可c之过急……”

太后早就恢复成了疯疯癫癫的样子,这话固然是说给千雪听的,千雪撑着脑袋,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此事非同小可,本g0ng也拿不准主意。”

她站起身子,从腰间拽下一块方形玉佩,递到众人面前:“所幸神官给了本g0ng玉牌,还是差人去请神官来,扶乩测命,再做定夺,如何?”

神官根本没给她,是她某一日和他亲热之后,自己从他身上扯下来的,千雪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从前给的玉牌,但其他人也不知道。

这件事根本无法再驳回,众人匆匆去请了神官,衡五神se紧张,盯着千雪,但神官直到日落才赶来,他戴着面具,身姿挺拔,似乎是瘦了些,身边跟着一个清秀少年,不是先前的阿竹。

众人见到神官是要行礼的,老骨头们又换了个方向跪拜。

“扶乩之术只可在月圆夜进行,”神官的声音从面具里传出来,他停顿了一下,“今日正是月圆,但此刻天se尚早,公主与我先行准备吧。”

衡五在一旁道:“皇后凤t娇贵,如何能与你共处一室?”

神官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

千雪不敢看他,生怕装不下去,面se一阵白一阵红。

那清秀少年温柔的说道:“测命求人,又是龙裔,自然需要公主血脉,也不可着g0ng服,公主需要更衣从简。你这蠢g0ngnv,什么都不懂,净是嘴快。”

他声音轻轻柔柔的,说的话却有些尖酸刻薄,还透露出几分yyan怪气来,偏偏他是神官府的人,衡五此刻又身份特殊,只得闭上嘴吃了哑巴亏。

大臣也退下了,衡五带着一大群g0ngnv簇拥着三人,送到大殿,神官在门口止住了脚步,那少年眼神一斜:“玄幻之术,又是天家秘史,你们跟着听什么?放心,片刻就出来。”

衡五的眼神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转动,垂下了眼,行了个礼:“奴婢们在此等候。”

千雪一直抓着自己的袖子,她十分紧张的进了大殿,可能是做贼心虚,她莫名觉得那少年总在盯着她看,千雪有些不自在。

随着殿门合上,她松了口气,望向神官,想到两人许久不见,他会不会生气自己突然消失呢,不过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也能想到吧?

神官静静的立在那里,并不说话,但他覆着面具的脸望着千雪,唇角平平,没有情绪。

“别看了,以后再慢慢看。”那少年打断他俩的对视,朝千雪伸手,“把你的衣服换下来给我穿。”

千雪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很是疑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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