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日
孟惠织左手撑着下巴,表面上聚jg会神的看着黑板,实际上一直偷看坐在右前方的人,哪怕只能看到侧影,也足够她内心激荡。
颜凌坐在窗边,身上着绿se羊绒衬衫,袖子半卷,露出线条流畅,泛着珍珠白的小臂,纯黑的眼睛认真的看着黑板,纤长的睫毛如扇子扑朔,投出一片y影,少年如玉,一副矜贵温和的样子。
她还知道他的眼角有颗泪痣,她很少和人对视,更别说仔细看人的脸,但颜凌主动跟她说过几次话,孟惠织才记住他。
那个人稍微动了一下,孟惠织连忙调整姿势,假装认真地看课本,尽管她确信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但心脏还是跳得飞快。
孟惠织已经上高中半年,这半年里,她和别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到青藤高中,孟惠织立刻成为了班级的焦点,她的额头到鼻梁,有一大块显眼的疤痕,那是小时候烫伤留下的,狰狞而丑陋。
这么多年来,这块疤痕一直伴随着她,让嘲笑和孤立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自卑早已深植于她心中,单纯被排挤,被忽视,她都觉得是老天开恩,更别提和别人正常交往。
颜凌是少数愿意和她说话的人,而且还帮助过她好几次。
从小学到初中,在一次次捉弄和辱骂中,她学会了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何在殴打中保护自己,升入高中后,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偶尔有人故意找茬,但和初中那些无缘无故的恶意相b,已经好得太多。
孟惠织回忆起起那天情景:她被关在厕所里,浑身sh漉漉的,想到因错过门禁而要遭受的惩罚,哭的不能自己,天se越来越晚,她心情越来越沉重,就在这时,颜凌从天而降,把她从狭小的空间解救出来,那一刻,她的心脏重新跳动,她好像喜欢上他了。
这种喜欢,她绝不会说出口,她怎么配得上那么优秀的人呢?颜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颜家独子,外貌出众,成绩优异,不知有多少追求者,他就像一束光,而孟惠织只是暗处的一颗草,她不需要拥有那束光,只要偶尔能感受到一点温暖就足够了。
放学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学生们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东西,g肩搭背地放学回家,孟惠织慢悠悠地把课本和笔一个个塞进书包里,今天轮到她值日,她会晚些回去。
颜凌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们离开,孟惠织暗自高兴和他独处一室,却不敢多看他,默默走到角落拿打扫的工具。
“孟惠织。”颜凌突然开口。
孟惠织心中一跳,立刻回头,随即又懊恼,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快了,显得她很在意他。
“这个星期天是我生日,你愿意来吗?”颜凌声音温和,带着一丝期待。
这句话把孟惠织砸得晕头转向,水桶掉到地上,滚了两圈,手头的事忘的一g二净。
给他过生日……?人生,格外引人注目。
“云同学,我作为会长来视察一下你们的进度如何,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吗?毕竟离校庆只有五天了。”
云光熙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兴奋地说:“有有有,可太有了。”她急忙抓住颜凌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会长,我们都知道您特别厉害,什么都不怕,能不能帮我们试验一下,作为鬼屋的第一个玩家呢?”
颜凌嘴角微微一ch0u,试图将胳膊ch0u出来,竟然拔不动,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于是欣然同意。
“太bang了!小惠织,我们赶紧准备准备,诶,人呢?”
孟惠织在看到颜凌的那一刻就溜进鬼屋,躲在了员工通道,她实在是不想与这个人碰面。
灯光熄灭,仓库里响起幽怨空灵的声音,似哭诉,似哀嚎。
鬼屋的剧本取材于校园,一个nv孩被人强j怀孕,在流言蜚语中跳楼自杀,未曾出世的孩子化成怨灵,开始报复整个班级。
孟惠织扮演的是小鬼,nv主唯一的好朋友,曾经与别人据理力争,希望能洗刷nv孩的清白,可惜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扭断了脖子。si后,她与婴儿怨灵一起报复班上的人。
对讲机传来刺啦的声响,是云光熙的声音:“小鬼注意,小鬼注意,客人已经走过老办公室,马上要到301班了。”
按照正常流程,孟惠织应该在客人进班后立刻跳出来,给玻璃窗印个血手印,然后猫着腰回员工通道。
她悄悄掀起布帘,狭窄的通道内闪烁着红se的光,颜凌不紧不慢地走过贴着大量破烂海报的走廊,投下扭曲的影子,脚下陈旧的木板发出若有若无的嘎吱的声。
隐藏的扬声器突然放出尖叫,他脚步微微一顿,但并未停歇,直直地朝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走去。
“不用怕,他是人,我是鬼。”孟惠织给自己打气。
颜凌走进了301教室,机关立刻将门合拢,孟惠织冲过去狠狠地拍在玻璃窗上,留下一个赤红手印,颜凌猛然转身,视线紧紧地锁住着她,闪烁的红光让漆黑的眸子泛上血se。
孟惠织不寒而栗,脚步踉跄,喉咙仿佛被人紧紧扼住,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逃”
颜凌如幽灵一般闪到孟惠织身后,抓住她披在身上的床单,孟惠织被绊倒在地,手脚冰凉地从床单里爬出来,拼尽全力朝着隐秘的小门跑去。
她躲在狭小的拐角处,大口喘气,冷汗sh透了衣衫,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在这里,一旦被他抓住,会有很恐怖的后果。
过了十几分钟,鬼哭狼嚎的声音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欢快的通关音乐。
她走出员工通道,打开窄小的活板门,刺眼的日光照shej1n来,眼睛一阵酸涩,片刻过后,一张如沐春风的笑脸正对着她,说:“孟同学,辛苦你了。”
云光熙十分开心,对着颜凌说:“谢谢你,会长,看来流程很成功,剩下的就是多多做宣传了。”
“还要给通关的玩家准备礼物,送什么好呢?唉,小慧芝,你的脸se怎这么白?”
到了正式开业的日子,尽管没日没夜地派发宣传单,来的人仍然寥寥无几。有几对小情侣过来,刚进门就吓得跑了出来,云光熙纳闷,这个鬼屋有那么恐怖吗?
“这个鬼屋有真人npc吗?”眼睛泛着湖蓝的人问道。
闲了好久的云光熙眼前一亮,还是个帅哥,满脸堆笑道:“当然有啦,你一个人吗?一个人更刺激哟。”
“嗯,我想进去试试。”
“ok,请往这边走。”
“小鬼注意,客人接近301室。”
孟惠织深x1一口气,看着那个背影走进教室,跑出来用力地往玻璃床上一拍。
怎么是他?不过她披着床单,肯定认不出来。
孟惠织敬业地猫着腰往回跑,没跑两三步就被扑倒在地。
陆渊像条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嗅着气味,“是你……孟惠织。”
“放开我!”孟惠织低声叫道,同时抓住陆渊正在乱0的手。
“卡里的钱用完没?不够我再给。”
孟惠织面红耳赤,紧紧抓住自己的k子,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卡我明天就还给你,快住手。”
“不用还。”陆渊抱起孟惠织,将她抵在墙上,左膝卡进她的腿间,做出se情的顶弄动作。
“混蛋,这里还有人!”孟惠织用力推着陆渊,十分抗拒。
陆渊的大手伸进白se的床单,触碰到粉se的内k,r0u弄着那茂密的丛林。
su麻的快感瞬间传入大脑,孟惠织一个哆嗦,身t也软了下来。陆渊趁机独臂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r0u这里是不是很舒服?”陆渊开荤后做过不少功课,知道按这里会让nvx很舒服。
这是什么感觉……孟惠织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虽然按着发炎的地方会有刺痛感,但这一回,快感远远超过了痛觉。
“不要,快停下。”她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陆渊的手,陆渊g脆掀起床单钻进去,两人面对面贴着,呼x1交错,能感受到对方逐渐上升的t温。
陆渊0到她的花x,那里已经冒出一点水,他沾着水继续撩拨y蒂,拨开包皮,轻轻捻弄着小豆子,没一会儿,孟惠织就在他的掌中颤抖着身t,花x吐出一gu粘ye。他趁这个时候cha进yda0,扣着距yda0口几厘米处略微凸起的点。
一套动作下来,孟惠织两眼泛花,双腿打颤,气喘吁吁,骑在陆渊的手掌上,磨的那只手全是水。
“爽吗?现在该我了。”陆渊放出跨中的巨物,借着孟惠织的yshuicha进去,破开层层xr0u。
“唔……”孟惠织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身t此刻分外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rgun上青筋的跳动。
走廊里,遥远的哭泣声突然高亢起来,抓着孟惠织手腕的手力道陡然增大,孟惠织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家伙不会怕鬼吧。
书上怎么说来着?陆渊努力回忆着,托住孟惠织的t,小腹快速挺动,浅cha五六次后用力一顶,交接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两人盖在床单下面,白布营造出虚假的私密空间,红光和黑暗不断交替,在这狭小的世界投影出诡异的光影,两人的呼x1急促而又紊乱,如两条sh热的藤蔓扭曲在一起,互相束缚。
“滋啦滋啦。”对讲机传来讯息,孟惠织还没来得及碰着,陆渊提前一步接通。
“小鬼小鬼,客人还在你那吗?范幽学姐在大礼堂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
孟惠织锤着陆渊的胳膊,示意他快停下。
“不,你就这么回答她吧。”陆渊贴在孟惠织说道,同时将对讲机凑到她耳边。
“光熙,我呜……”孟惠织眼中冒出泪花,x器在她肚子里乱动,搅得天翻地覆,“客人还在这、这儿,找线索。”说着,她使出吃n的劲掐着陆渊。
“好,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你要好好负责客人。”
“嗯…嗯……”孟惠织如释重负地挂掉对讲机,愤愤地看着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笑着说:“听到了吗,她叫你好好对客人负责呢。”
“你这个混蛋……”她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一口咬到陆渊的左肩,听到陆渊一声闷哼。
陆渊紧紧抱着她,力度之大,几乎要压碎她的骨头。
孟惠织在钢铁般的双臂中,用尽全身力气撕咬,牙齿嵌进皮r0u。
“别、咬。”嘶哑x感的声音传出来,“别咬了。”
她的力度变得更重,不扯下一块皮r0u绝不罢休。
“这是你自找的。”
陆渊护着孟惠织的后脑勺倒在地上,头顶盖着幽灵外套,孟惠织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气。
轻碰肩上的牙印,传来新鲜的刺痛,陆渊红着眼看着孟惠织,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一向不怎么敏感,你咬我,只会让我想c、si、你。”
孟惠织的尖叫和跳楼nv孩的尖叫同时响起,正是鬼捉人的追逐戏,空灵的钢琴和激昂的吉他交织,节奏紧张又刺激,她被压成u字,两条腿架在陆渊的肩上,一条胳膊横在她的x口,像钢筋一样焊着,肚皮起起伏伏,隐约可见腹中作乱y物的轮廓。
陆渊把手腕塞到她嘴里,“接着咬。”
nv孩合不拢嘴,只能摇头呜呜叫,黑se的眼眸中印着红光笼罩的面孔,宛如摆脱禁制的魔神。
他抱着她的身t,几乎融入血骨。
孟惠织受不住这种痛苦,咬住嘴中的皮r0u,尝到熟悉的锈味,冲击的力度快要顶破她的肚皮,摇散她的骨架,绵密如火的刺痛弥漫在整个身t,将她拖入红se的漩涡。
冷落一旁的对讲机指示灯闪烁许久,无人问候。
云光熙敲了敲手中毫无反应的机器,眉头紧绉,握着手电筒走进孟惠织负责的场地。
“小惠织,你在哪儿——”
孟惠织惊慌失措,手脚胡乱拍打压着她的陆渊,云光熙的声音和他们不过一墙之隔。
什么声音?鬼哭狼嚎的背景下,像是有两只动物在打架,云光熙抓紧手电筒,寻着声响,穿过员工通道,深x1两口气,猛地一掀帘子,只见地上躺着一块白布。
靠,这里不会真的闹鬼吧?!
“孟惠织!听到了吗?听到就答应一声!”
301班的讲台下面,孟惠织窝在陆渊怀里,手挨手,腿挨腿,下面还cha着他的ji8。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陆渊t1an得孟惠织的耳朵sh乎乎的。
孟惠织浑身僵y,双手双脚如生了根一般,紧紧贴着陆渊,连呼x1都不敢用力,生怕碰到讲台,大roubang进出身t的感觉,在此刻变得无b清晰,小腹又酸又麻,泛着坠感。
手电筒扫过一排排桌椅,云光熙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光柱照亮两人的双腿,孟惠织脚趾扣地,心ch0u到万米高空,然而只是一瞬,光柱扫过去,脚步声逐渐远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抱着孟惠织的手松开,陆渊艰难地出声:“放松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两人从讲台下滚出来,孟惠织一脚踢开陆渊,连走带爬地捡起对讲机。
“你到底去哪儿了?小惠织?怎么一直不接!”
对讲机那头传来云光熙急躁的声音。
“抱歉啊光熙,刚才我追客人的时候不小心把对讲机撞掉了,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
“好吧,吓si我了,我还以为这里真闹鬼,陆渊现在到老办公室了吗?”
孟惠织看着拿着她手给自己撸的人,坏心眼的悄悄使劲,“他还在这儿找线索呢,估计快了。”
“那好,我这儿又来了一个新的客人,你猜猜是谁?”
孟惠织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不知道,猜不出来。”
而然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会长喔,他说想再玩一次,我本来不想让他进的,这不是作弊吗?可是他成功说服了我,陆渊是他的好朋友,还很怕鬼,现在他已经进去了,想和他玩躲猫猫。”
嘎吱嘎吱的木板变形声由远至近,尘埃在微弱的气流中缓缓浮动,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红光,半张脸明暗交替,半张脸始终处在y影当中,原本明yan的五官变得模糊,投下的y影将皮面化成般若面具。
陆渊不满地对那个人说:“凌,我可不怕鬼,只是这里的氛围挺到位的。”
“不仅氛围到位,你们玩的也挺开心。”颜凌看着他们开口。
孟惠织用力掐掉对讲机,手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ch0u回,那种冰冷的,蛇一样的感觉又出现,滑腻的蛇鳞缠住她的脖颈,si扼住她的咽喉,她不自觉的倒退几步,避开颜凌的目光,“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
“云光熙不是说了吗,我进来是玩躲猫猫的。”颜凌抓住她的手腕,“我倒数30秒,让你先跑,出鬼屋前不被我抓住,你就赢了。”
“我不——”
颜凌没给她选择的机会,甩掉手,转过去倒数:“30,29,28……”
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投s出残肢断臂扭曲的影子,孟惠织心脏狂跳,她在狭窄的通道中狂奔,留下一串“咚咚咚”的回响。
“啊!”
孟惠织心脏骤停,一张倒着的人脸与她对视。
只是一个模型罢了,她紧张的扫视四周,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脚步声逐渐b近,宛如催命音符。
孟惠织再次拔腿狂奔,将破烂的海报,空中的假肢,鼓风机吹出的y风甩在身后。
如果跑出鬼屋,那她就赢了,如果没跑出来呢?孟惠织不敢去想。
面前有两条路,左手边的活板门是快捷员工通道,通向鬼屋仓库,过了仓库就是后门,向前是“老办公室”,范幽所在的地方。
略微思索,她冲向前方,颜凌知道员工通道的出口,往那边走,无异于自投罗网,她只要跑到范幽那,颜凌不敢拿她怎样。
这一块区域昏暗无光,只能凭借感觉0索前行,她扶着墙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孟惠织松了一口气,自己选对了。
推开布帘,老旧的钨丝电灯泡散发着昏h的光,照亮了四处散落的试卷,两侧的墙壁伸出无数手臂,堵住前方的去路。
她趴进试卷堆,扒开纸团向前爬,胳膊肘和膝盖每次触地,都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
快了快了,穿过这里,再走两步就到范幽学姐那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落到试卷上,瞬间晕染开,她的深x1一口气,加速向前。
快到尽头,孟惠织顿住,一双棕se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大脑来不及恐惧,身t已经转身掉头,可脚踝立即被冰凉的手握住。
“不……”
她拼命踢打,可鞋子早在陆渊弄她的时候弄丢了,柔软的赤足毫无杀伤力,被人紧紧握着脚踝拖出来,十指指甲扣着地板,发出令人酸牙的呲牙声,划出长长的白痕。
“不是让你跑出去吗,怎么越跑越深?”
依旧是笑着的样子,孟惠织却从他脸上读出几分嘲讽。
“你想做什么…?”孟惠织嘴唇发白,单手撑着身t,紧紧盯着颜凌,就像困在陷阱中的小动物。
“za。”颜凌解开皮带,“过来,用手。”
孟惠织连连摇头,颜凌蹲下,掐着她的下巴:“刚才给陆渊做的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他ch0u出一张黑卡,拍到孟惠织脸上,“你觉得你值多少,我可以买断。”
“不,不…放开我……”她声音哽咽,喉咙发紧。
“那你就是喜欢用强的了。”
颜凌摁着她的头撞向地板,咚咚几声,撞得孟惠织耳鸣眼花。而她只有刺耳的尖叫和哭喊。
颜凌紧紧摁着孟惠织的头,毫不留情地撞向坚y的地板,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
孟惠织的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前亮起大块的糊斑。
她的身t被分开,粗暴地进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耳中只有尖锐的警笛一般的声音,很快,她品尝到阵阵剧痛,巨物破开g0ng口,玩着残忍的g当,身tsi命咬住入侵的异物,引得入侵者喘息不断。
颜凌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跟条狗一样,只是控制她的不是项圈,而是胯下的y物。
“接着爬。”他的睾丸拍在孟惠织的pgu上,撞得极深。
孟惠织吃痛,腹中的yjg快将她顶穿,她只能手脚并用向前爬,手掌不知摁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连带着绊倒身t,颜凌顶着她的pgu向前一撞,恶心的呕吐感直通胃部,她不敢确认有没有出血,撑着疼痛的胳膊向前拖动身t。
她像一匹母马,颜凌的x器就是鞭子,cha着她,ch0u着她,控制她。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何况是这个狭窄的鬼屋,孟惠织头顶着墙,再也没有躲的地方。
她又陷入那种奇怪的感觉,灵魂与皮囊分离,外形逐渐化成奇怪的生物,好像她天生就该这样四肢着地,当一条供人玩乐的母畜。
一个东西哐当掉下来,砸中她的头,下意识的侧头看去,是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颜凌捡起它,放在手上掂量,不到巴掌长的东西,长得相当ch0u象,勉强能看得出来头部和蜷缩的四肢。
“是胚胎。”
她撞到了人偶,人偶低着头,黑se的头发垂下,破开的腹腔里盛着着劣质的红se纸肠,原来胎儿模型就放在那。
c了百来下,颜凌内shej1n孟惠织子g0ng,孟惠织脸着地,pgu翘着,一脸痴呆样,小b合不拢,白se的jgye流出来滴到地上。
“第一次来这个鬼屋,我就觉得这里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冰凉坚y的物t塞进肚子,孟惠织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晃眼的无影灯、冰冷的手术剪在眼前迅速闪过,她是谁,她在哪?
模型塞到一半就卡住了,颜凌按着胎儿模型的脚,y生生将另一半塞进去。
“故事是假的,怀孕的nv孩是真的。”
他将孟惠织圈在怀里,0着她的小腹,薄薄的皮r0u和脂肪下,胀着y邦邦的东西。
“不,不……”孟惠织抖着手去抠塞进b里的东西。
颜凌按住她的手,亲昵的说:“孩子只能生出来,不能用手。”
她稍微动腿,腹部传来清晰的撕裂感,模型卡在她的yda0,颜凌按着她的肚子向下压,“像这样,使劲,把孩子生出来。”
孟惠织停止呼x1,她被颜凌禁锢着,眼睛瞪成圆鼓,眼睁睁地看着颜凌将整个手掌压进肚皮,卡在yda0里的模型就这样顺着力往外推,棱角刮着柔软的内壁,一寸寸挤出来。
双腿之间探出一个皱巴巴的粉se物t,伴随着大量的白se粘ye。
她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心率快到极致,眼睛被黑雾笼罩。
颜凌继续用力,直到整个模型推出来,掉到地上,不知触发了什么开关,发出“哇啊哇啊”的哭声。
“看,孩子生出来了。”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孟惠织抱着头,眼眶几乎滴血。
“啊啊啊啊啊啊————!!!”她凄厉的惨叫。
“拿走快拿走!!”
好像她真的在这个废弃的仓库,被人强j,然后早产,生下一个si胎。
颜凌为孟惠织整理好衣服,温柔地抚0着她的脸颊,擦净她狼狈的脸,手臂穿过她的双膝,将她横抱起来。
“真可怜。”
他垂下眼睑,一副悲悯的样子,怀中人犹如失去生气的木偶,静静地靠在他身上。
云光熙看见两人这种出场方式,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还没等她开始八卦,就发现孟惠织的状态十分不对劲:脸se发青,眼神涣散,额头上还有一处破皮。
“你们怎么了?”云光熙急忙上前询问,扶着孟惠织下来。
“你布置的鬼屋实在太成功,把员工都给吓坏了。”颜凌十分小心地放下孟惠织,像对待一件瓷器,“她不小心撞到了墙,一直没缓过神,幸好我碰到了。”
灿烂的yan光刺激着视网膜,眼睛g涩刺痛,孟惠织眨了眨眼睛,有光熙,有太yan,没有骇人的哭声,脱离了恐怖y森的环境,她的灵魂逐渐归位。
“光熙,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
云光熙面露苦恼之se,“刚刚范幽学姐说有急事走了,现在你也要走,看来鬼屋只能暂停营业了。”
“对不起……”
“没什么,身t要紧。”云光熙虚抱着孟惠织,轻拍她的背,“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说,不用强撑着,都怪我,把你吓成这样。”
“嗯……”孟惠织在云光熙肩膀上蹭了一下,声音闷闷的,“以后不会了。”
“我送孟同学回去吧,我知道她家在哪里。”
“好。”
与其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孟惠织根本不想和颜凌一起回家,到了地铁口,她忍无可忍,停下脚步。
“不要再送了。”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孟惠织五指收拢,揪着衣摆,指尖发白,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说脏话的冲动,“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对他说出来。
颜凌又露出那让人捉0不透的微笑,与孟惠织在人流中默默对视许久,他抬起手,伸到半空中,孟惠织下意识地躲开,那只手尴尬的僵住,垂到k腿边,而他并不在意她的躲避,说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心中翻江倒海,她瞪着颜凌,眼睛逐渐sh润,“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少路人侧目,看着这对奇怪的人指指点点,孟惠织深x1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x1了x1鼻子,转身离开。
迈出两三步,她猛然回头。
“别跟着我!”
还好颜凌没有跟上来,孟惠织快步回到家,家里暂时没人,她走进房间,锁好门,趴在桌前,心如乱麻,那次生日宴后,一切都乱了套,无论是家还是学校,她都快待不下去了,她该怎么办?
明天还有更要命的事情,如果孟蝉封知道了她和颜凌、陆渊之间的事情——孟惠织打了个寒战,她会生不如si。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手和腿麻得没有知觉,桌上有一大片水渍,她龇牙咧嘴地活动着木木的手脚,背上书包出门。
大礼堂
学生们整整齐齐地坐在位子上,听校长神采飞扬地介绍学校的历史、学校的优秀之处以及出过的知名人物。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曾经的杰出校友,来为大家分享成功的经验,希望大家能以此为榜样!”
学生们配合地鼓掌。
云光熙早就拿着手机消磨时间,指甲在屏幕上敲的飞起,孟惠织低着头,纠结再三,戳了戳云光熙的胳膊。
几位衣冠楚楚的成年人依次上台,发表完心灵j汤后在学生们的掌声中离开,直到最后一位。
“接下来,有请我们最年轻的荣誉校友——孟蝉封先生。”
随着穿宝蓝衬衫的男人登台,观众席乱嗡嗡的声音瞬间消失。
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g勒出优雅而挺拔的身姿,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与自信,乌黑的短发整齐利落,剑眉之下,是一双乌黑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
同样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然而,与前面几位不同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极其冷峻的气质,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
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所到之处,空气冻结,时间几近凝固。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好帅呀!”
有nv生捂着脸小声说。
安静转瞬即逝,更热烈的讨论声随之而来。
“二十几岁就当上荣誉校长,还是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太厉害了。”
“我爸认识他,天天拿他激我,我真是受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
“得了吧,他就算没结婚,也肯定有nv朋友,看不上你这种豆芽菜。”
孟蝉封粗略的扫视观众席,目光定格在一个缩得跟鹌鹑似的人身上,他g起嘴角,寒冬如冰雪消融,拿起话筒发言,“很高兴能和各位学弟学妹见面,我是……”
“小惠织,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呀?”云光熙握着孟惠织的双手,满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