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你习惯直接喝过滤器出来的生水。
而我不敢喝没有煮熟过的水。
住在你的宿舍里的每天晚上、我都会使用你的快煮炉煮我每天需要喝的开水。
我喜欢在你要上早班的日子里的白天早晨。
你用我昨晚放凉的热开水、继续加热後煮咖啡的香味。
咖啡很苦??
但是味道很香。
我一直都想为了你学会喝咖啡。
虽然我还是一直y着头皮强迫自己忍受着苦味而吞下咖啡。
「为什麽喜欢喝咖啡？为什麽喜欢喝酒？」我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些。
我一直在心里猜测。
「或许是因为喝这两种饮料会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成熟的感觉。」所以你总是离不开这两种饮料。
我光着身子。
侧身躺在你的床上赖床。
我偶而会被你煮咖啡的香味x1引。
而走到你的客厅坐在沙发上。
看着你正在准备上班的背影。
你偶而会问我、是不是不小心吵醒了我？
「我是偶然间醒来的，你出门上班後我就要继续睡觉了。」我这样说。
其实我是因为喜欢看着为了工作而早起准备的你。
你认真的神态总是让我看得入迷。
你的宿舍。
你的床单。
你为我剪短的头发。
还有你背起包包的时候的姿态。
你讨厌我懒散的模样。
但是你似乎从来不在乎我喜欢赖床到几点。
「我们会在一起那麽久很奇怪。」你常常这样说。
我却知道你的笑容是无法让我反驳的事实。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跟你在一起了？」我也常常这样在心里问自己。
不确定答案的疑问句。
在我的心里。
因为我觉得自己很ai你。
所以这个疑问句从来没有扩散开来过。
如果y是要说。
「这应该是命运安排的真ai吧??」我常常会在嘴角挂着微笑後对这个疑问句一笑置之。
「你一定是因为眼睛有问题、才会跟我在一起。」这是你常常在喝完酒後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说我ai上的是你的灵魂，这句话你会相信吗？」我回答。
「真是够了，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哄nv孩子开心。」你笑着回答我，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端详一个没有与nv人相处过的小男生。
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认真的说出的那句话就是我的肺腑之言吧??
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
而且我似乎是真的认识你的灵魂。
你的一切是那麽的让我熟悉和心安。
彷佛我曾经在你的某一段生命中感受过你为我真诚流下的眼泪。
彷佛你曾经在我的心里留下过什麽。
让我很想很想靠近你。
只是
一直想不起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麽？
2022年3月
春天
引言
地球的西元2001年。
全世界进入了网路的时代。
台湾才刚刚从拨接网路进入了adsl的时代。
每个家庭、只需要月缴1000元左右的新台币，就可以在家里无限上网。
但是实际上在这个时候的台湾，adsl并没有很普及。
然而也开始有厂商从日本引进了最新的网路游戏。
网路游戏与以往的游戏不同，主打可以在网路上直接互相交流。
这无疑开始打破了台湾的游戏市场的平衡。
毕竟adsl这个东西并没有普及到每个家庭都够拥有，然而绝大多数的人家里都会有一台能够透过拨接网路上网的电脑。
拨接网路上网的费用跟市话拨打电话的通话费一样。
换句话说、使用拨接网路上了多少时间的网路，就等同於讲了多久的电话。
如果用这样子的计费方式来判断。
用「上网」来玩「游戏」无疑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花费，更不用说拨接网路的网速非常不稳定。
於是「网路咖啡厅」以下简称「网咖」也应需求而生。
这个故事开始在2001年。
「网咖」与「网路游戏」的全盛时期。
而我是一个网路游戏的工读生。
跟所谓的「测试员」或是「代客练功」或是「开发人员」之类的职位完全不同的x质。
我的工作内容是只玩一个游戏。
而且只作一件事情：就是负责扰乱玩家。也就是所谓的白目。
举凡到玩家练功的场所捣乱、引怪屠村、杀人捡骨这类的事情都是我的工作内容。
只要惹得玩家不爽，却在实力与装备上完全不如我，激发玩家们不肯服输的jg神，让玩家透过不管是正当还是非正当的途径来购买游戏里的流通货币、道具、魔法书甚至是角se。
炒热玩家的买气还有热血。激发玩家们的肾上腺素，就是我这个工读生的任务。
我没有正式的职称。
我这种工读生的存在也只有几个销售部门的主管知道。
也因为我是工读生，所以游戏公司的内部资讯我完全不了解。
我的代号叫做「红人」。
网路游戏的龙头老大
台湾的教育t制，是在国中毕业之後，会考三种联考，分别是高中联考，高职联考，五专联考。
如果国中毕业之後想要继续一路升学到大学，就要选择就读高中、会b较顺利。
如果国中毕业之後就想要学个一技之长，没有一路升学到大学的打算，就会选择五专或者是高职来就读。
按照这个状况来说明，高职与五专的学生在三年过後还是属於高中毕业的学历，但是与高中的发展的路线完全不一样。
其实我不太喜欢念书，所以我高中联考基本上就是乱考一通。
毫无悬念的，高中毕业之後的我、只能选择一间随便报名就可以就读的私立高级职业学校来就读。
於是，这个故事就要从2001年的七月，我国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开始说起了。
2001年的年底，那一年我高职一年级，台湾网路游戏公司的龙头老大「肥仔娱乐」引进了日本开发的网路游戏「平行时空」。
还请来了当红的艺人代言。
平行时空这款游戏一堆出就造成了空前的轰动。
「平行时空」这款游戏的画风走中世纪欧洲风格，自由度极高。但是却很严格的限制一台电脑只能开启一个角se。
也很严格的限制一个身分证字号、只能申请一个游戏帐号。
「肥仔娱乐」只负责收取游戏帐号的月租费。一个月300元新台币。
那一年手机的通话费大约是一个月200元新台币左右、可以抵通话费十分钟。
「肥仔娱乐」在平行时空的游戏规则中明文严格禁止「平行时空」游戏中的货币「平行金币」用现实的金钱来进行交易。
其实这个说法存在着很大的漏洞。
假如说、我跟你约好到网咖里各开一台电脑。
我把「平行金币」用游戏交易画面交易给你，你用手把新台币拿给我。
这样算是触犯法律或是违反游戏规则吗？
其实严格上来讲、这样的行为是不算触犯法律或是任何的游戏规则的。
更何况、就我自己个人知道的。
不只是玩家会私下这样g，也有传闻肥仔娱乐游戏公司的官方就有一些管道也是这样g的。
仔细想想。
光是一个月300块的月租费、怎麽够一间上市公司塞牙缝呢？
就算是游戏公司本身也会在超商或是一些3c通路来贩售一些游戏周边的商品或是储值用的点数卡用来支付游戏帐号的月租费，这些周边产品里面有时候也会附加一些游戏序号让玩家们领取一些虚拟宝物或是货币，虽然游戏公司声称是附赠，可是严格的计算起来其实还是在买卖虚拟宝物。
用「真实的」金钱来交易「虚拟的」金钱或许在现在这个2023年的时代看起来没什麽。
但是在2001年这个时候，这种行为还是很违反「善良社会风俗」的。
不然我这个工读生，怎麽会只有「代号」而没有「职称」？
「肥仔娱乐」对外宣称「平行时空」游戏里面除了游戏官方发布的资讯之外。
还有至少一半以上的地图是未知的，有待玩家探索解密的。
游戏地图是如此、怪物出没地点与数量资讯是如此、甚至装备还有一些小技巧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肥仔娱乐」有没有找专门的人员来探索地图或是制作「攻略本」。
但是我知道。
「肥仔娱乐」或许拥有一些能够有一定的权限，用来自己制造出「平行时空」的装备还有货币。
至少我的打工用的游戏角se身上那超过正常游戏内容常识的装备还有补血药水钱就是这样来的。
就如同上面所说的，我只是一个代号叫做「红人」的工读生。
专门负责每天上线白目游戏玩家。
对於「肥仔娱乐」公司内部的事情。
坦白说、我知道的大概就跟一般的玩家一样多。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红人」存在。
但是我知道这个游戏天天都有很多的白目玩家在刺激广大的玩家的肾上腺素。
而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如果y是要说唯一的不一样的地方。
大概就是我拥有游戏公司官方支援的装备还有「平行金币」。
让我可以白目起来可以更j掰一点。
自我介绍
我姓银，单名一个双字。
1985年出生。
家中排行开工
开学的前一天，我就读的高职即将要开学的前一天。
我跟小就坐在高雄县凤山市的某个开在保龄球馆里的网咖。当时还没有县市合并
我不知道这个网咖的老板跟保龄球馆的老板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因为保龄球馆里面还有一堆大型的投币式街机游戏机。格斗天王，快打旋风，俄罗斯方块之类的
感觉上这间保龄球馆很赚钱、这间网咖更是赚钱。
我跟小就坐在靠近最边边的保龄球道的两台电脑前。
我的耳边除了保龄球馆里的音乐声、还混杂了保龄球击倒球瓶的碰碰声，还有打保龄球的男男nvnv的聊天声。
这并不是我们乐器行
结束网咖的包台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我想去乐器行逛一下。」我对小就说。
「逛杀小。你有钱吗？」小就正在解锁他的红se金赢家drea机车。
「看一看又没关系。我总要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得到我想要的吉他啊。」我打算走路回家、顺路去凤山市区的乐器行看看。
「我载你去吧。」小就拉着我说。
「你被抓到无照驾驶我不帮你付罚单哦。」我说。
「贺拉贺拉好啦好啦」小就拉着我坐上机车後座。
凤山市区某间乐器行。
我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坦白说，我这辈子还真的没有进入过乐器行。
虽然说我的老妈是个钢琴老师，可是我的老妈最主要还是教家教，还有一般的私人的音乐教室，不怎麽跟乐器行来往，所以这个时候的我有点紧张。
我一踏入乐器行、一位长发的男人朝着我们走来「你好，请问需要什麽吗？」
「我想逛一逛。」我知道以我现在家里的猪公存钱筒里的存款、大概是没有什麽机会买一把电吉他，基於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款式，於是我这样跟长发的男人说。
「好，我是这里的店长。有什麽需要请叫我哦……」长发男人说是这麽说。
可是这位长发店长一点也没有想离开我跟小就身边、放我们两个人自己乱逛的意思。
我们也没有理会长发店长。
转身向左边的电吉他区、开始慢慢看。
一整排吊挂在墙上的电吉他旁边还有吊着「如yu试琴请洽店员」、「请不要随意触0」等字样的护贝纸张。
我感觉我就像是在逛jg品店一样。
我开始寻找最便宜标价的电吉他。
嗯……5900元台币。
这种类型的吉他虽然符合我现在的存款，不过我想长远来看，我想我应该要存钱买一把好一点的吉他、以免造成我很快就要再买一把吉他这种状况出现。
我抬头看向最里面被投s灯包围的那把v字型的电吉他，这把吉他很像我最喜欢的gy乐团里的hisashi在演唱会使用的那把琴头有装雷s灯可以扫s观众的那一把电吉他。
定价是……99000。
我数着9後面的零，我意识到我与这把电吉他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
於是我继续往前走。
这把透明蓝se的电吉他很帅，像是压克力材质的琴身被投s灯打得闪闪发亮。
我看了一下定价，55000。
这一把电吉他、我打工个半年应该可以买得起来。
可是扣掉我想学吉他需要付的学费，应该会是要一年左右。
再往前走有一把看起来好像我知道的唯一的吉他的品牌「gibn」，可是琴头上打着的品牌并不是g开头而是开头。
虽然说我的英文不是很好，但是书写t的g还有我倒是能够分得出来。
看来这是别的品牌做的类似「gibn」的外型的吉他吧。
这把吉他的定价……定价是39000。
虽然外型很像「gibn」，但是仔细看其实差很多。
其实我会知道「gibn」这个吉他的品牌是因为我曾经看过电视节目上在访问哈林庾澄庆。
主持人问庾澄庆这辈子弹过最好的吉他是什麽品牌的？
庾澄庆不假思索的回答是「gibn」，而且很多我看过的乐团吉他手或是主唱也都拿「gibn」的电吉他。
虽然说我没有特别想要买一把这样子的名牌电吉他。
但是我环顾整间乐器行里的电吉他、还真的没有一把「gibn」电吉他。
这个时候一直跟在我还有小就身後的那位说有需要可以叫他的长发店长说话了「你有想要找的品牌吗？」我猜、他跟在我和小就身後已经快要十分钟了，大概是已经有点不太耐烦了。
「没有耶。我只是想逛一逛、稍微认识一下电吉他的品牌。」我回答道。
其实我不太希望这位长发店长一直跟着我们。
就算我跟小就两个人不管用什麽角度来看都不像是乖小孩。
但是电吉他这麽大一把。我们应该也g不走吧……
「那你有预算吗？」长发店长继续问道。
虽然说长发店长他尽量得表示出和气的样子。但是我感觉得出他好像真的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目前还没有。就只是想看看」这位长发店长不等我把话说完。
长发店长擅自打断我的话「那你就是完全不了解电吉他罗？」
「我知道gibn。」我有点不甘示弱的回答。
「到底是谁跟你说只有gibn才做电吉他的？球鞋难道只有nike在做吗？打火机难道只有zippo才有吗？你如果没有钱。我们这里可以分期付款。」我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很确定长发店长真的是已经很不耐烦。
小就在一旁没有cha话，一副想要看笑话的样子。
「你的预算是多少？」长发店长问。
「那就30000左右吧。」其实我真的很想赶快结束对话。於是随口胡诌了一个数字。
「30000左右可以考虑我们这一把ball」长发店长随手拿起身旁一把桃红se的电吉他，接上了离他不远的音箱。随手弹了一段。
「这把琴的木头非常好，一把电吉他最重要的就是它的重量、还有它的木头。这把电吉他是两个双线圈拾音器，所以杂音很小。它的旋钮音量钮都是镀金的。是非常高级的配件」长发店长滔滔不绝的说。
长发店长似乎完全不在乎我根本不想听。
「可是我不喜欢桃红se。我反而b较喜欢这一把。」我随手指向在前面吊着的便宜电吉他。
因为我真得很想赶快结束对话。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把最便宜的电吉他、绝对是我目前家里的猪公存钱筒里面的存款唯一可能负担得起的一把电吉他。
「这把电吉他的三个拾音器都是单线圈，杂音非常大，你玩过轨道车吧？知道电池串连会b较有力吧？单线圈的拾音器就是没有串连的电池。你知道工yu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吧？就像你要砍树你想要拿一把锋利的斧头还是便宜的烂斧头？你想要弹吉他吧？你想要吉他发出来的声音是好听还是杂音很多？等你确定你要买电吉他的时候可以带你的爸爸妈妈一起来看看。如果没有钱我们店里可以办理分期付款。」长发店长滔滔不绝的一直说。
我明显的感觉长发店长是想下逐客令来赶走我这个今天看起来没有购买意愿的路人、还有身旁一脸看笑话的表情的小就。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已经想要离开了。
而且在我的心里已经默默决定好，就算全世界只有这间乐器行，我也不会再踏进来了。
於是我拉着小就匆匆忙忙的离开这间乐器行，不想再被继续羞辱。
走出乐器行了之後，小就终於忍不住大笑「你刚刚那样子就像是没有带钱然後去逛lv专柜的小学生。人家只会觉得你是去乱的。」
我没有否认，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电吉他的价位到底在什麽范围。
要存钱总是要有个目标数字吧……
「不过刚刚那一把「靠北牌ball」的电吉他还真他妈靠北丑」小就继续说。
当然这点我也不否认。
开学
开学的旧吉他
经过一整天的折腾。
我在晚上的十一点半左右回到了家。
我看见我的老妈坐在客厅等我，她知道我是因为要打工所以b较晚回家因为我有事先跟她说。
所以我想、她今天会特地等我回家、应该是因为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如果知道我有事情要忙，老妈通常不会刻意的在客厅等我回家。
「钢琴教室里面有一个老师说她这把吉他旧了不想要了。就说要送给你。」老妈指着放在沙发上的一把破破旧旧的尼龙弦吉他古典吉他。
「那个老师说她也顺便帮你换了一套新的弦。」老妈补充说道。
我看着那把古典吉他，0着0着、皱起眉头的说道「我想弹的是电吉他，不是这种木吉他。」
「电吉他跟木吉他的基础都是一样的。你会弹钢琴也一定会弹口风琴。还不都是黑白键。吉他只要是六条弦、基础就是那样子弹。」我知道我的老妈其实一直把我想要弹电吉他的这件事情放在心里。
「而且。我看你这样子打工到底是要等到什麽时候才可以买电吉他？我看等到你买电吉他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麽民国几年了吧。你可以用这个先学。我会赞助你学吉他。在我们的音乐教室里面有老师在教吉他。你以後每个星期五晚上八点去我们的音乐教室上课。下个星期开始。每个星期一个小时而已。就算你真的不喜欢弹钢琴，总是也至少也不要离音乐太远。」老妈继续的说道。
我的老妈是一个很内敛的人，她从来不明显的表达她支持我的任何举动的情绪。
但是我的老妈总是会默默的推我一把。
从小我的老妈教我弹钢琴，可是我的老妈总是不断的强调、如果要以钢琴老师为职业是很难生活的。
我的老妈说她教我弹钢琴，是为了让我有一个抒发情绪的管道。不管心情好或是不好，都可以弹钢琴，都可以透过钢琴来抒发。
在音乐这件事情上，我相信我的老妈的专业知识。
所以在国中一年级的时候，我的钢琴能力就已经很出se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考过任何的检定。
因为我的老妈说「自己能力到底在哪里、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了，如果有需要别人的认可。再去考那个检定。」的确，一张纸并不能代表什麽。
国中一年级的时候。
我们的学校要举办班际合唱b赛。
班上的音乐老师要班上会弹钢琴的人举手。
音乐老师她想要选伴奏。
我并没有举手。
坦白说，因为我嫌麻烦。
班上倒是有一半以上的nv生举手。
唯一一个举手的男生、是我们班的班长。
於是老师决定用学期开始的前两节音乐课、来徵选伴奏。
音乐老师要举手的人在上音乐课的时候准备一首自己擅长的曲子来弹。
音乐课下课的时候小就跑过来，问我g嘛不举手？
我说「我每天在家被b着练钢琴，来学校还要弹钢琴。我又不是疯了。」小就是班上唯一一个知道我老妈是钢琴老师的人。
一个星期之後，学校的音乐课。
班上唯一举手的男生班长上台，很帅的甩了甩手、弹奏了一首贝多芬的小奏鸣曲。
弹完之後、还很帅的站起来、用pgu故意的把琴椅撞倒。
我猜、我大概是全班唯一知道、这个班长他春晖社戒菸班
「把菸拿出来，省得我还要给你搜身。」h教官很威严的说。
「我没有带菸。」我很坦白的回答。
上学的时候的我的确是不会带香菸在身上。我ch0u烟的时候只有在我跟小就相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