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
「界。」
嗯？
「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但是我要你仔细说关於神的－」
她叫莉蜜丝，你们有问题自己去问她，我现在想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呜…好吧，你要说的是什麽事情？」
能不能解开赫蓓的项圈？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麽说，答案当然是不行、而且没有意义。」
只是解开项圈都不行吗？
「界，首先、你只是以第三者的身分作为中间人，所以赫蓓会交给你、但也只是托管而已，你其实对其无权进行处置。
再来，知道解除密码的人就只有我跟纹华小姐而已、所以如果我们其中一方擅自处置的话只会让双方的关系更加恶劣。
最後，你是出自什麽考虑想要解除项圈？」
伪善而已。
「放生吗？就如我一开始所说的，这是没有意义的行为。
赫蓓小姐是作为贡品从那群哥布林的群t所交予我们的，所以她就算回去，那里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就只是解开项圈而已嘛，作为交换、我手上有个好东西喔。我拿出身上的手机。
「什麽？」
影片叫做「小木屋当中的美好－」。
炽绍朝着我的手机飞扑上来，早有预备的我便把手举高、炽绍还是跟着贴上来趴在我身上想拿走那支手机。
在我还没说完之前，就能意会到这是什麽意思，真不愧是聪明人，不过做出的反应还是依照经典啊。
这个视野不错、可以看清楚炽绍清秀并桃红的面孔、其下锁骨的那个线条，嗯，很漂亮。
「你！给我！」
「你对炽绍小姐做什麽！」刚刚愣住的研究员们纷纷聚集过来。
没什麽，只是作为交涉、我手上有纪录的影片情报。
「喔喔！」
「别！你们都别过来！」炽绍连忙转头对着研究员们喊。
那项圈？
「…解、我解开就是了！你、你们也都回去！」
炽绍蹲下来、手朝赫蓓脖子上的项圈伸去、摆弄了几下。
喀！
「这样就好了…即si机关已经解除，现在也能随意拿下来，现在这只是普通的项圈而已。」炽绍手上些微地把项圈扣环解开给我看、之後又扣上。
诺。我把手机递给炽绍。
她马上一把抢了过来，然後翻找着那部她想删除的影片，然而－
没有任何影片
「你这是什麽意思？」炽绍拿着我的手机对着我质问道。
我本来就没有把它拍下来。
「你欺骗了炽绍小姐？」待着的研究员a？说。
因为这本来就该是只属於你们的回忆，我在那边就已经是多余的、怎麽可能还做这种不解风情的事情。我没有理会他、对着炽绍说。
「怎麽了？」方纶缪此时回来，一脸懵懂。
「他欺骗了炽绍小姐！」研究员a？再说。
「绍！怎麽了！界他骗了你的什麽了？」方纶缪慌张地抓着炽绍的肩膀问。
「不…没什麽，倒是纶缪、你别靠那麽近好吗？」炽绍别过头、羞红着脸道。
「唔！抱歉！绍你不喜欢这样吧！」方纶缪连忙松开手、并退了一步。
那我先回去了。
「界、等等！你对她做了什麽？」方纶缪急着向要离开的我问道、但我并没有理他。
「没、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炽绍揣着方纶缪衣角、并转身对众人喊。
虽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但我想大概没人会真的认为「没事了」。
不过我这次离开倒是没人拦了。
等我悠然地带着赫蓓回到房间，我的注意力突然猛然地转移到了手机－
「…。」众人沉默地看着这名不知道做了什麽的骗子离开，而且沉默许久。
「现在重点是关於神的问题，莉、莉蜜丝小姐？您、说的奖励时间具t来说是什麽时候？什麽意思？」
过了一小阵子，炽绍再度开口。
「…。」众人沉默地看着方才浮现出诡异讯息的面板，但是也是许久、面板上也没有再跳出任何讯息。
难不成，这真的是场骗局？
研究员们不会笑话炽绍，因为就连他们、直到刚才都信以为真了。
「呼，还是回归原工作岗位吧。」炽绍说。
也对，毕竟现在手上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不能在一个很超过的恶作剧上面消耗太多时间。
然後。
所有人的注意力突然猛然地转移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虽然b预计早，奖励时间现在开始吧。
「…。」众人沉默地看着这条诡异的讯息，然後－
「神你这个混帐！！！！！！！！！！！！！！！！！！！！！」
不知谁这麽大喊。
现在是奖励时间，就是让你们可以询问这个世界问题的时间，不过你们有交流功能、所以重复问题不回答，破坏因果律的问题也不回答，我不知道的同样。
「紧急集合！！！」因为大家都强迫意识到这个讯息了，所以集合的速度很快。
「四十一号缺席！」「不管他了！大家现在开始提问！」
「我们现在要怎麽回去！」王纹华首先喊到。
没有任何回应。
「神…存在吗？」
如果是叫我的话，在。
「神小姐？为什麽我们刚来的时候还能与伊躯连成通路、而现在没办法？」炽绍试着问。
由於两边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产生了都卜勒效应，通路在极限状态後被拉断了。
「可以复原吗？」
不能。
「那我们现在要怎麽回去！」
没有任何回应。
「神小姐，那些哥布林的语言是日之国的语言吗？如果是的话为什麽翻译功能没反应？」炽绍接着问。
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语言，至於翻译功能没反应是因为两个世界的语言之墙高低差太多。
「语言之墙是什麽意思？」
g0u通之间的阻隔，设置越高越容易在多种条件下产生g0u通障碍，顺带一提，由於这个世界语言之墙设很低，你们不久就能学会这世界的语言了。
「为什麽是日之国的语言？」
因为吾主常看动画。
「…。」
之後你们就不会意识到自己讲什麽语言了，因为这世界语言之墙的设置就是这麽低。
「神小姐，你刚才说破坏因果律的问题不回答，怎样才算是破坏因果律的问题？说到底，因果律是什麽？」
关於因果律，吾主更加熟悉，我只是刚入门而已，因此只能回答你「对你而言就是方程式」。
「我们的魔素假说是正确的吗？」
是。
「神小姐，你刚刚提到两次的吾主是谁？」
没有回应。
「那个晚上怎麽会si那麽多人？还会再发生吗？」
由於你们原本的身t无法适应这个世界，所以手动调整了，只是过程中魔素不足，不小心弄si几个。
不会。
「你、你说不小心！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那种奇怪的力量！怎麽可以不小心！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你们应该清楚你们的转移是空间对空间的交换，而你们不知道两个空间的规则并不相同。
「规则？那又怎麽了！」
举个例子来说，这个世界并没有微生物与电子，但是你们的电器用品还能使用是因为、这里的空间还保有「存在电子」的规则。
「可是，我们的电器就算超出这个空间…一些，就还能使用啊。」
因为我的世界位阶较低，所以你们命名为「伊躯」世界的空间规则、在与我的世界空间规则的磨合中，较高阶的扩张了，不过是暂时的。
「什麽！难道未来电器产品无法使用？」「不要再说那些我都听不懂的话了！所以那些人到底是怎麽si的！」
就你们短期的未来而言，是的。
si因主要是能量调整失败。
「到底是怎麽可以失败！」有人怒吼。
像这样。
答拉！刚刚怒吼的人突然断线般地倒在地上，手机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大家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
其实你们的身t我都已经调整完成了，刚才的失衡致si我是特别示范的。
这时，大家才回想起与自己对话的是谁、是什麽。
「…。」众人默然。
不问了吗？奖励时间要结束罗。
这时大家才开始七嘴八舌又小心翼翼地提问。
「那个薛定颚的猫…？」
「我的能力怎麽样？」「不不、我的应该b较强！我问！」「不是我先问吗？神说一个问题只回答一次，这个我来问！」「呜嗯…我…也想知道。」
还好。
可以。
不错。
大奖。
大家都从自己手机看到回答，但是没人这麽认为。
「这算什麽回答啊！」「一定是有人先问过了！」「谁？」「一定是不在这里的那个！」
好了，奖励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我终於可以出门了…。
「慢、慢着！」「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神啊！求您别走啊！」「那个薛定颚的猫到底算si的还是活的？」
「我们走！」得不到回应之後，有人站起来喊。
「去哪里？」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找那个乱问问题的家伙，我们的问题没答案一定是他害的！」
回到刚才。
现在是奖励时间，就是让你们可以询问这个世界问题的时间，不过你们有交流功能、所以重复问题不回答，破坏因果律的问题也不回答，我不知道的同样。
「紧急集合！！！」手机跳的集合讯息关掉，反正我也知道要做啥了。
太无聊的问题他们大概有一堆人会问吧？就问些别人不会问的好了。
你是怎麽当上神的？
跟在吾主身後，不知不觉就是了。
你在打出讯息的时候，我觉得意识被强转过去看了，那是你身为神的能力吗？
那是我命名为「神威」的复合能力，其中的效果就是强迫读取。
很神棍的能力啊。
莉蜜丝，当神好玩吗？
我不懂「好玩」是什麽意思。
你当神多久了？
不久，应该最近才算。
这个世界的语言总听起来很耳熟啊，是日之国的语言吗？
毕竟是世界通用语言。
啊哈，你也知道这个梗啊？但为什麽翻译功能没反应？
看来有人问过了？
是。
因果律是什麽意思？
重复问题，但对每个人来说答案都不一样，对你来说就是「剧情需要」。
为什麽要创造这个世界啊？
因为吾主指示「创造一个世界才算一个合格的神」，可是我看他从来都没创造过。
他怎麽回答你的？
吾主说「因为我是邪神」，然後就在我创造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消失了。
真过份。
…吾主还要我在这等你们异界人到来，等到「奖励时间」结束才能去找他。
真亏你听得下他的话啊，要是我、可能早就不g了。
毕竟我的命就是吾主救下的，而且创造世界、时间过得b原本想像中的快很多。
我懂、我懂，美劳作品都是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但我还是想念吾主，等到奖励时间结束、就能出门去找他了。
「答拉！」怎麽突然听到有人si掉的音效？
怎麽了？
没事。
喔好、那你刚才说的出门是出什麽门？
时空之门。
好吧，听起来是跟我无缘的东西，莉蜜丝桑，你能出现在这里吗？
你有办法进入你的手工劳作吗－我本来是想这麽说的，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作为神的能力不够，没办法。
这样啊，真可惜。
还有，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什麽事？
我在你的手机上面附上了一次x的监定功能，麻烦你用在那个哥布林长老的木杖上。
为什麽？
因为除了剧情需要之外、就是因为只有你会去做，虽然那讯息你应该看不懂。
好吧。
好了，奖励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我终於可以出门了…。
啊！对了！最後有个问题！是关於我的能力…。
是大奖喔，至於是什麽你应该想自己0索吧。
感谢呢、那麽，慢走、路上小心，希望你能早点找到他。
…谢。
然後手机渐渐地恢复原样。
呼，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一些我刚刚没能问出来的情报好了…等等？
「四十一号，你到底在乱问个什麽！害我们的问题都没反应！」
就看到一堆人往我这边冲过来。
…。
第四日，中午。
「所以你都乱问了些什麽啊！」
只是一些不影响你们发问的闲话家常而已。
「听你在放p！」他一拳歪歪扭扭地打了过来，我闪。
雷公！抬腿、
助我！上劈！
啊、一不小心－
一个半圆幅度的上踢就这样把他踢飞了。
然後因为我没拉过经、脚突然打成i字的关系，就一整个觉得很痛、但是又放不下来。
全场就静置在我踢完腿的动作，没人吭声、我脚又放不下来。
这就很尴尬了。
当众劈腿被围观、尴尬、求解、急。
「到此为止！」谢天谢地。
碰！我猛然跺地，这样才把脚放下来。
「所以你说，你只是跟她在闲聊而已？」
是。
「你是不是已经先问了她、我们要怎麽回去？」
没问，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问她、这个世界现况是怎麽样？」
没问，不过她有说「你们所在的地方甚至不是一颗完整的行星」。
「谎话连篇！你没问、她怎麽可能会说？」
我…。
「你是不是问了关於自己的能力？」
问了啊。你不也问了？
「问个p！你就那根谁都知道的不求人抓痒bang！有什麽p用！」
看着怒目看着我的这群人、我感到很头痛，麻烦的是、我都知道情况了，还是无可奈何。
莉蜜丝的饯别礼物，她把关於这个世界的情报、还有刚刚营地发生的事，用「谢」这个字就都丢给我知道了。
她作为神，有这种能力我并不是很意外、而且还真是符合这个字的用法，然而这让我听到一句吐槽－
还问什麽问题！抓时间蹭好感就对了啊！来自我内心的吐槽声。
是的。
对不起。
我很惭愧。
「你说不出来了对不对！就因为你说的都是谎话！」
她说…。
「她说！什麽她说，我们通通都知道其实是你编的！」
…。我默默走向他。
「怎样？说不过就要动手动脚吗！来啊！」
好的。我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呜！你打我…？」「喂！你怎麽打人啊！」
不就是你要我打的？我本来是想这麽说的。
别浪费时间，你们还有问题要问吗？不问我走了。我对着王纹华跟炽绍说。
「你！给我记住！」蹲在地是那个被我打的人，抱着肚子、瞪着我说。
好的，你几号？
「二！十！二！」长这样的脸的人是二十二号、长这样的脸的人是二十二号、长这样的脸的人是二十二号…总之我尽力了。
「…。」王纹华没吭声。
「界，继续说吧。」炽绍回应我了。
你们问吧，我才知道要说什麽。
「那个薛定颚的猫的解答是？」
神才…也不知道。
「我们的电器用品还能使用多久？」
本来、等空间的规则被这边磨合掉之後就完全不能使用了－
「什麽！」众人惊愕。
「等等！界！你说本来对吧？那现在呢？」炽绍提问。
莉蜜丝在离开前动了点手脚，让我们的电器产品能够以魔素继续使用－
「喔喔！感谢神！」
不过有个问题－
「是什麽？」
魔素相对於电子、还有电子回路来说实在太粗糙，所以－
「没办法长久地使用，对吧…。」炽绍目光黯淡、捂着额头接下话。
对。
「什、什麽！没办法长久使用！时、时间呢？具t来说还能用多久？」
就莉蜜丝的话来说「很快」。
「你！谁知道很快是什麽意思？具t的时间呢？」
你认为我会知道神说的「很快」是多久吗？
「这种事你怎麽可以不问清楚！」
我又没问。
「杰克，你说你只是跟神在闲话家常而已对吧？那你怎麽会知道那麽多？」
她的饯别礼物。
「然後就你一个人有？我们就都没有？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应该不会吧？
「是没人会信，所以、这时候就该拿出你的诚意来，把你做了什麽、一五一十全部交代清楚。」
b方说？
「你知道你该说什麽的。」
不知道。
「杰克，在这种时刻、这种情况，隐瞒情报对你我都没好处的。」
「我真佩服纹华小姐的耐心！」「不愧是领队！」「对这种人还墨迹个啥啊！打他一顿看他说不说！」最後一个说话的人好像就是二十二号…吧？
…总之你们还有什麽问题想问的吗？不问我走了。越是掏心掏肺、越是得不到理解…吗？一如往常。
「给我等着！」「你！想逃跑啊？」「打他一顿！」
「既然你真的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强求你；只是，我想再来没多少人会当你是同伴了。」王纹华摊手说道。
「我们走了！继续跟这种人说话、是在浪费时间！」「喂！真的要放过他吗？」「喂，我们走罗～不求人先生之後想说什麽我们也都不听罗。」
王纹华领着那群人离开前扫了我一眼後、便转身离去，另外还有那个对着我吐了一口唾沫的…应该是二十二号吧？
那麽，你们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回房间休息了。我对着研究员组的人们问。
「那…那个薛定颚的猫－」
就说不知道了。
「哥布林群攻击我们的原因、牠们说是误会，而实际上是？」
莉蜜丝说「会破坏因果律，因此不能回答、不过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世界还有哪些物种？」
不能回答，她也没告诉我。
「这世界的力学公式跟伊躯不一样吗？如果不一样、公式是？」
对，不一样，至於公式…啧！脑袋一阵刺痛。
「怎麽了？」
我只…能说、公式中、含魔素…。逐渐加剧。
「就不能说清－呜！」炽绍连忙捂住那名研究员的嘴。
「头、很痛吗？」炽绍问。
「怎麽了？」方纶缪接着问。
「界他不是说接受了神的礼物吗？」
「是，他说了。」
「先假设为真的情况下，他收了这份礼物、而且就是我们最想要的情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当然很好啊？」
「是很好，不过、那是神、在科学的定义中是难以观测的上位存在喔、你觉得他公布情报不会有任何限制吗？」
「限制？」
「b如说他现在这个样子。」
这段时间、因为我也无法开口说话、就听着他们说。
「喔！所以你还好吗？」
没事。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大家！再来问问题都小心一点！」方纶缪喊道。
不用，不能回答或不知道的我会直接说，你们不用顾虑我。
「你这个骗子。」炽绍蹲下来拍着我的肩膀说。
啊啊，真是受不了这对情侣。
被问完能问的问题的我离开营地，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然而－
看到一群人聚在我房间前面不知道在做什麽，然後他们看到了我－
「他回来了！快走！」就一哄而散了。
然後就看到我房门上的烂泥、伤痕还有唾沫的痕迹，嗯，还好是二楼、不然可能还有尿ye吧？
二楼…，对了、还有梯子。
我从隔壁房门扒下了梯子，然後把我房门那边原本的梯子扒下来丢在一边，换上了新的梯子。
然後爬上去进门。
赫蓓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看着我在床上坐下来、她才扑抱上来－
「空哇伊！空哇伊！空哇伊！空哇伊！」－好可怕－是这样啊，她一边发抖、一边哭着、一边抱着我。
害你吓到了，对不起，全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抱着她淡淡地说。
你想回去吗？赫蓓猛然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眼中泪水慢慢消停，但、没有回应。
听不懂吗？怪了，照莉蜜丝说的，赫蓓应该完全听得懂我说的话啊？
我用这边的语言试试看好了？
叽米你、开耶洛回去、齁系夷想要吗？
「烘、烘兜？」－真、真的－
开耶洛回去、齁系夷想要吗？果然是语言问题吗？
「烘兜尼？」－真的吗－
齁系夷想要吗？我快没耐心了，不想回去就留着好了。
「齁系！齁系！开耶洛、齁系！」－想要！想要！回去、想要！－她急忙大喊。
那我们走吧。拿起锁链，我说。
啊啊，好怀念啊。
就像以前在家跟电子宠物犬玩，被狗溜着跑的感觉。
很快的、就来到了她的部落。
然後赫蓓就要往那个方向加速冲刺。
等等。我拉住了她的项圈、并把她拖回来。
然後我解开了她的项圈。
去吧。她迟疑了一下、再次往那方向冲去－
这次、不会再有阻拦你的东西了。
「尼桑！胡塔尼桑！」赫蓓朝着一个哥布林扑抱上去。
「赫蓓？」看来是认识的。
感动的重逢吗？
啪！他一巴掌甩在赫蓓脸上。
然後就是骂、具t而言我听不懂、总之就是骂。
然後抓着赫蓓的手就是往里面走，跟上去看好了。
喔喔，这个胡子脸哥布林我有印象。
然後抓着赫蓓的哥布林甩开赫蓓的手并对他吼了一声。
眼看赫蓓没反应，胡子脸哥布林用木杖把赫蓓推倒在地，然後也是骂。
随着心中的预感，我走近了这个现场。
然後胡子脸哥布林缓缓举起木杖－
混、帐、东、西我加速往赫蓓冲去。
「西奈！」木杖朝着赫蓓挥下去。
「碰！」木杖砸在我手臂上。
好！痛！
我瞪着那个胡子脸哥布林，他随即丢开木杖并跪倒下来。
「西、西匣桑麻，莫洗哇失米麻仙！」我根本没兴趣听他说什麽，我手又断了、是骨折，左手前臂－的前半段随着地心引力晃呀晃的，痛si了。
听好了！这次来，我本来是要把赫蓓还你们的！既然你们不要、那她就是我的，懂吗！
我把右手的项圈递给赫蓓，赫蓓愣了不久就会意过来，颤抖着把项圈朝着自己的脖子戴上。
「咯！」是项圈扣回去的声音。
混帐。
混帐！
混帐啊！！！！！！！！！！
那麽，我们走了。
来的时候、锁链都是悬空的。
走的时候、锁链是拖在地上的。
第四日，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