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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1

 

请务必先简介。故事的设定并不简单。主角也并不主动。也没有什么ai。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

近些日子,学校总是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我想多半是因为学生和教会之间日渐严重的冲突。我对这些事有所耳闻,就连现在,我去上晚课的路上同伴们也还在窃窃私语,谈话的内容无非是学校里自由派商议着要袭击校领导之类。

我并不是不在乎这些事,是我不能在乎。

我跑到这所教会直属的学校来,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这里是这片大陆上唯一教授魔法的学校——现如今这里被神圣教会所统治,教会将与魔法有关的奥秘全部藏了起来,只有这所教会学校的学生才有机会接触。其二是我想躲避某些人。

控制着帝国命脉的神圣教会几乎已经架空了皇帝的权力。更早以前,帝国还没有吞没我家乡的领土。那场征战以清除异教徒的名义打入我的家乡,并让我生活了十一年的土地化作灰烬。我经历了许多,最后在城里安下身来,收养我的那户人家支持我去这所学校学习魔法,我便动身前往。

这是我在这里学习的。他的周围有三四个护卫,都穿着类似的军装制服。

“凛?你去哪?”

“替我请一天假!”我对库洛里亚说。

我几乎是逃离了二层的走廊,一时间,我甚至想不出哪里能让我躲藏,也许四楼是个好地方,但他一抬头就会看到我。我不假思索地向塔楼的方向跑去。该si,塔瓦赫已经提醒过我了他会来。我早该知道他会来。

纳赫特·默提斯。

我的……

我曾经,几乎……

在那些我还穿着长裙的日子里,我总是能看到他的身影。他有时在书房,有时在卧室,有时与另一位默提斯家的孩子交谈,谈一些关于教义和时局的内容。那年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我是他们的实验t,我是异教徒的孩子,我身上有很多他们想知道的秘密。他们给我打扮得漂亮不过是出于浮夸的礼仪,我甚至只配住在狭小的仓库。那些时间里,纳赫特·默提斯对我伸出手来,将我从那个狭窄的仓库里拉出,然后带我到书房,到茶室,到客厅。

他牵着我的手。

他会耐心给我解释书上的词句,带我学习他们的知识。他让我叫他哥哥,并带着我与默提斯家的长子一起报纸,为我讲述时局变动。他知道我是异教徒的孩子,但他好像并不在乎。有一次,我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他的手指贴在我的手指上,光滑而冰凉,然后我们五指相扣。我终于肯抬起头看他,那果然是一张好看的脸,眼里的优雅和温柔像燃烧的一束火,照亮我短暂且灰暗的生命线。

你能……和我拥抱一下吗?我问他。

为什么?他笑了。如果拥抱可以给你力量的话,可以。但如果是其他原因……嗯,也许也可以。

我靠在塔楼的楼梯上大口喘着气。

我得躲到什么时候?我沿着楼梯开始向上走,希望他找不到我能赶紧离开。然而就在此时我听到了脚步声。我顿时预感不妙,可走进来的却是塔瓦赫·默提斯。

“怎么是你?”

“大将军来了。”他挑眉道,“我一猜你就要躲起来。”

“你不去找他?”我问,“他可是你哥。”

“现在他应该被校领导们缠着献殷勤呢。”塔瓦赫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支烟,“ch0u吗?”

“没心情。”我说。

“我想也是。”他说。

杀戮。纳赫特·默提斯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塔瓦赫是我们的剑,我们的利刃。他会为我们扫清障碍。

就像我的家乡一样吗?我问。我被你们称作异教徒。

对。纳赫特说。

然后他停下脚步,这时候,我只要向他的方向倒过去,就可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他一定不会拒绝。但我没有这么做。他松开与我相握的手,坐在书房镶有金边的红se皮椅上。而我依旧站着。

你想复仇吗?

他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问我。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眼里并不只有温柔。那种锐利的目光就像在审判我。审判一个异教徒。

我没法回答你。我说。

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复仇。我说,说实话,我之前确实想过要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毕竟那场烧si我家里人的火我记得一清二楚,但是你……

我沉默了一会儿。

但是你确实让我觉得,不是谁都能为战争负责。b如我现在杀了你的话,我会觉得很难过。因为你在我心里是个好人。

好人,仅此而已吗。他笑着叹气。

是你和你的父母说让我作为你的妹妹生活。我说,也是你劝说他们给我应该有的照顾。我都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我这样一个异教徒——又或者他们的实验t是否过得快活。如果不是你教我读书,恐怕我现在还是个文盲。我说。

你知道你自己是个实验t。他对我微笑道。飞鸟凛,他们想让你参与一项绝密实验,但实验已经取消了。他们现在决定杀了你。

我知道。我说。

但是我想救你。他说。我会把你送到一户合适的人家去。

我看着他,忽而感觉到一阵晕眩,我想也许是太yan光太强烈,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书房里没有什么太yan光。纳赫特垂着眼眸,像艺术品雕像那样一动不动,他似乎在思考与我有关的事。这副模样我见过不止一次,以前他在客厅里喝咖啡,一只手里捧着我看不懂的书,那时候也是一样。

还有,为我挑选礼物的时候也一样。

他知道我的生日,他带我去城里,走过大街小巷,只为了给我买我心仪的礼物。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回礼,只能在后来亲手为他泡一杯咖啡作为回礼。他并不介意。

……我想救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在书房里,纳赫特突然开口,我要你和我签订一个有魔法效果的契约。

什么?我愣了下。

我那时有一种最愚蠢的想法——那说不定是婚约。甚至就在事情发生之前没多久,纳赫特还送了我一枚戒指。那枚戒指价格不菲,他说如果我以后遇到麻烦了可以卖掉它。

这样说很奇怪,但我从来没有和纳赫特确定关系。尽管作为晚安时的道别我会亲吻他的脸颊,他也会亲吻我的脸颊,尽管平时我们自然牵着手,甚至有时候我坐在他的怀里读书,我能听到他的心跳b平时快。尽管有这些事发生,我却从未问出口他的想法。

我不敢问,也不能问。

纳赫特只是习惯于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他的骄傲。那种眼神不像是看ai人,像是看亲人。我怎么可能问出口呢?而且……我——神圣教会的军队杀了我的家人。

我又怎么能在现在ai上军队的将军?

在很多个夜晚我听到他叹气,他说如果你是帝国人就好了,我能带着你离开这里。我说离开这里是去哪里?他没有回答我。

我想如果他不是军队的将军就好了。他如果不是帝国的人,也许我们现在正坐在家乡的枫叶树下看赤红一片的秋景,一团火将点燃我和纳赫特之间最后的引线。

关于契约,我沉默了许久之后,问他是什么契约。他说我不能告诉你。那是秘密。你要不要相信我一次?

我说好。

我确实没有别的出路。如果默提斯家的人想杀我,的确只有纳赫特能救我的命。

书房里忽而亮起金se的光辉,书页如沸水般翻腾,房间的桌椅都在上下抖动。一段金se的如流水似的光从桌前飘荡过来,那光褪去,绸缎般的卷轴浮现在我面前,我看不懂上面的字。

“凛。”他轻声说,“把手放上去。”

我这样做了。

我把手放上去的瞬间,光辉突然又从卷轴里溢出来,包裹住我的手掌的同时向我的手臂上攀爬,顿时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了脖子,再也无法呼x1。头脑中有些话语闪过,我试着捕捉那些话……

飞鸟凛的寿命将交给纳赫特·默提斯保管……

纳赫特·默提斯可以自由支配飞鸟凛的一切行动……

我看到这句话,顿时ch0u回了手,然而窒息感还在,我大口喘着气。卷轴已经消失,我的收手为时已晚。纳赫特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对我微笑。

你到底让我签了什么?我惊叫。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说。

纳赫特·默提斯的确做到了。他的确将我安全送出了默提斯家,并为我找了一个非常好的领养家庭。他给那个家一大笔钱,让他们好好照顾我。我很高兴,我的养父母和邻居们从来没有因我是异教徒而歧视我。但是我并不能因此感谢纳赫特,我甚至就是为了躲避他才来这所学校的,在这所学校,以纳赫特的身份,他每次出现都一定会引起重视,因此他不会总来找我,那样太过引人注目了。

我早该想到的——年幼的我不知道默提斯家都是些怎样的怪物。我早该想到纳赫特也是个疯子的。

“你今晚打算睡在哪?”塔瓦赫重新走进塔楼,“据我所知他今晚可没打算回去。”

“该si的。”我坐在楼梯上皱眉道。“你刚才去见他了?”

“对啊。”

塔瓦赫的身形隐没在黑暗里,唯有这一刻我才觉得他像是生来为了杀戮的恶鬼。他又点起一支烟,轻轻吐了口气。

“你去我那住肯定不行。”他说,“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你只需要和我说他什么时候走就好了。”我一只手抓着头发,“你没问他到底来g什么吗?”

“实话说,找你。”塔瓦赫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不过他说他找不到你明天就会回去。”

“哦,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你们俩……”塔瓦赫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们以前在谈恋ai。不过那契约的事一出来,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哈……别提了。”

“还好没谈成,不然我不是要叫你嫂子?”

我想到他叫我嫂子的情形,顿时面se惨白。

我在第二天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教室,我只让库洛里亚帮我请了一天的假。一旦学校里的老师发现我不在,一定会到处找我,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趁着早课的时间,我决定先去请个假。我一推开教室门,就发现纳赫特·默提斯正在和nv老师交谈。

我想跑,但事实证明,我对纳赫特的恐惧完全盖过了逃跑的yuwang。我甚至只能站在那里,听纳赫特叫我的名字,然后一步步向我走来。

“飞鸟凛。”他微笑着说,“我找了你一天。你昨天去哪里了?”

“生……病了。”我发现我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无心去看教室里同班同学的表情,我想他们一定此刻的表情一定很jg彩,毕竟我在认识特务机关夜游会的人之后又认识一位大将军。

“病了。”他说,“病到一天都没有回寝室,是吗?”

“我,我……”

我几乎语无l次。他走过来,和从前一样牵住我的手向外走。我像是被他拖着走的一个人偶般身t发软。我不知道恐惧究竟是契约的副作用还是我确实就那样怕他,因为那些他对我做过的事。

学校的宿舍有专门为领导安排的房间。他就住在那里。纳赫特打开门,然后拉着我进到房间里,他又将门反锁。他坐在沙发上,又一次用那种审判异教徒的眼神看我。

“很喜欢躲嘛,躲了我一整天。”他歪头对我笑道,“你现在这么怕我啊?”

“你那个契约让我当你的……”我咬咬牙说,“奴隶。而且只要你和我同时在场我就必须听你的。你觉得我会不跑吗?”

“啊,虽然那个契约能让你百分百服从我,我可从来没用过那种魔法的力量哦?”他依旧在笑,“我们前几次做的时候你都是自愿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呢。”

“你……”

“不如说,我还以为你会很享受呢。当时不是就差一点点吗?”他看着茶几上的酒瓶和玻璃杯,“我一直在等你对我表白。”

“神经病啊。”我骂道,“我对你表白了你把我当奴隶?”

“一点小情趣而已,不行吗?”他用无辜的眼神抬眼看我,“而且我解释过了我为什么要让你签那条契约。那是因为我需要你也做我的利刃。”

“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会拒绝。”我说,“保护你或者为你杀人之类的只要你一开口我就能做。何必非要用契约来约束我……”

“那服从我让我开心这种事你不是也能做吗?”他挑眉道。

我没有说话。

“而且。”他又说,“你一直做得很好。”

他说得对。我……

我来到领养家庭之后,第三个,或者第四个夜晚,我记不得了。纳赫特·默提斯出现在城里,带我和往常一样去散步,之后他要我送他回酒店。我送他进房间里,和以前一样坐在他的房间中和他聊天,b在默提斯家里自由许多。然后那时候他也是一样紧锁房门。他说这里只有我和你在。只有我和你。

嗯。我说。我靠近了他一点,坐在他的身边。纳赫特微微卷曲的黑发打理得很好。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蛇的眼睛,致命又诱人。那是一双能杀si我的眼睛。

他看着我,像是暗示我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是我的嘴唇。他指尖的触感格外明晰。然后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想将手指伸进来——不知怎的,我着了魔一般微微张开嘴。他满意地笑了。

我也很喜欢你。他说。飞鸟凛。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我想要许久的表白。

因为你很可ai……而且也很听话。他的嗓音略带些许低沉。你应该看过契约的内容了,对吗?

我顿时惊醒。

你那个契约。我向后撤了撤身子。什么叫你可以自由支配我的身t?

就是我可以c控你做任何事的意思。他说。不过我不会这样做的,凛。

那你想g什么?我问。

很简单。他说。我给你自由,你应该给我一些东西吧。一些在默提斯家里我得不到的东西。

突然之间,纳赫特·默提斯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这是个极有侵略x的吻,他一只手扶着我的头,好像害怕我会跑走一般。事实上,我的确没有挣扎,我并不想拒绝他。我喜欢——不,我渴望了他一段时间,但我知道我不能……

“但是我没打算让你做我的妻子,因为毕竟是我的同事和部下毁了你的家乡。我真该庆幸那一年我年纪太小还不能上战场,不然现在你恨的就该是我。”

纳赫特就像读懂我的内心所想,结束这个吻之后,他说。

“没关系。”我说,“我不在乎。”

“那你喜欢我吗?”

我没有回答他。

“不做妻子,做情人怎么样?”他笑得开心,“反正做情人又不需要负责。”

“哈?”我说,“那你的契约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想让你做我情人的同时……再做我的奴隶。”

“一直沉湎于过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凛。”

我能感觉到那只手在0我的头发,但我看不见。眼罩挡住了我的全部视野。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声音还在。皮靴,脚步。他在我身后。纳赫特·默提斯。

他那狭长的眼睛现在一定满含笑意,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的手微微用力,像在安抚受惊的动物,从头顶慢慢向下,到后脑,然后再到脖颈,我能想象那只手,那只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我能想象那只手握鞭子的样子。他的手沿着脖颈向下,两根手指贴在我的脊椎上,然后我听到他叹了口气,手指快速向下,到我背上的疤痕。

“啊……我知道你刚入学时在惩戒室受过一次鞭打,疼吗?”

“没有你打得疼。”我咬牙道。

“你这话听起来像在责怪我。”他说,“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以为你能入学吗?别忘记我们当初约定过什么。”

“我,我不是怪你,是你实在是……”

他的手指在伤疤处轻轻摩擦。一道不深不浅的鞭伤。我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注视。他注视着我的ch11u0的躯t,我的屈辱和我的yuwang,还有我的伤痕。

“你大可以去寻求他人的庇护。”他轻声说,“但我想没人会愿意保护你。”

“我还以为……你保护我是因为喜欢我。”

“是啊。”他说,“但是ai哪有主人与奴隶的关系稳定呢?”

“你这人——”

“看来教会学校没让你学会安静呢。”他的声音里多了一点不悦,“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你变成合格的大小姐。”

“你倒不如说是想让我被变成合格的x玩具——”

“啊,是这样。”

那只手忽然向下,他抚过t0ngbu的肌肤,然后向着双腿之间伸入。我下意识想躲,向前走了一步,被他抓着头发又扯了回来。

“你还真是会惹我生气。”他凛声说道,“一定要我用契约的力量b你服从吗?”

“对不起,我……”

“你是想再去惩戒室挨罚,还是由我来执行对你的惩罚?”

该si的,又开始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双腿之间,黏腻的ayee落在他的手上,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有没有让他满意。

“哈,我说你。”他轻笑一声,“每次跑得很快,好像多怕我一样,怎么每次都像这样没过多久就兴奋了?就这么想za吗?”

如果非要说的话……

“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喜欢被我控制?那你为什么要跑?”

我想我给不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一根手指沿着缝隙缓慢进入我的身t,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慢慢伸到最深处,又慢慢ch0u出来。

“你啊。”他说,“真是奇怪。”

我不否认,也不肯定。他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后牵着我的手开始跟他走。一片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到。一片黑暗。就像夕yan垂落以后的暗se,世界是一团巨大的虚空。

他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的怀抱里。他让我分开腿,他的气息就环绕在我耳边。我知道,就算看不到他我也知道,我仰起头就能亲吻他的脸颊。但我不敢这么做。

唯独此时此刻,按他的说法,他是我的主人。

我并不抗拒和纳赫特·默提斯亲密接触,只是我害怕。

“不要叫。”他说,“附近还有人。”

“嗯……”

他那两根手指抵在入口处,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肤,其中一根破除阻碍慢慢送入,轻轻搅动着,另一根也紧接着进入,身t猛地一颤,指尖很快顶到了深处的凸起。

他b我还了解我的身t。

“塔瓦赫和我说你在学校里很叛逆。”他轻声说。“你倒是和他很像。”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下意识地想去抓他的手。那两根手指像是挖开了泉眼,tye几乎喷薄而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t像是在流出汁水的果实。

“呵,什么意思?”他的笑声让我很不安,“是不想被我碰,还是太久没有调教你所以管不住手?”

“我……不知道……唔!”

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下的快感突然涌上来,耳鸣盖过了我的听觉,双腿ch0u动了几下,温热的yet喷到我的大腿上。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ga0cha0之前要和我说。”

“哈,对不起……我实在是,太久没有……”

“啊,这样吗?因为我实在是很忙,所以没有机会总来这里。”不知为何,我听他的声音好像格外愉悦,“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那两根手指丝毫不在意刚刚经历过的喷发,带着晶莹的水珠再度伸入。我的双腿立刻开始颤抖起来。他那只抱着我的手向下0去,一直到我的小腹。

小腹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好像要隔着皮肤0到身t里的另一只手,那两根手指顶着敏感处,就像要把碎裂的镜子彻底凿开。我si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慢慢ch0u出手指,我松了口气,随后他又立刻伸了进来,用指尖挑弄着那一处。

“唔……要……ga0cha0了……”

“啊,很好。”

和我那sheny1nb起来,纳赫特的声音格外冷淡。

拼命抑制sheny1n的结果,无非是在ga0cha0的瞬间听到无尽的耳鸣。双腿抖个不停,但他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能感觉到身t像是个被弄坏的水袋,不断收缩又舒张,然后吐出更多水来。

求他停下是没用的。哭也是没有用的。都是没有用的。正因如此我才害怕,这种极端的快感,有时候是痛楚或者屈辱感让我害怕。

我大口喘着气,紧缩的甬道正包裹着那两根手指,现在不仅是腿,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你知道——”他拉长了声音,“我喜欢你什么吗?”

我摇头。

我明显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已经快要把我冲垮,眼泪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打sh了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料。

“喜欢你像现在这样听话的样子。”他说。

对了,他可从来没说……他的喜欢是那种想要为之付出一生的喜欢。主人对宠物的喜欢也是喜欢。对奴隶的喜欢也是喜欢。

纳赫特·默提斯对我的喜欢……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喜欢。哦对,那种喜欢,他称之为“ai”。他没有ai过我。

像是有什么在啃食我的神经,我弓起背,却不能抵挡两根手指的挑弄带来的快感。我听得很清楚,那是来自我t内的源源不断的水声。

“呜……啊……又要……”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前一片惨白,随后才是布料带来的黑暗。我的身t又开始ch0u搐,而他的手指并未完全离开,只是继续按r0u着一开一合的入口。那里已经被他玩弄得近乎痉挛。

“听到了吗?水声。”他说,“从哪里发出来的?”

“从……我的身t里……”

“所以你很兴奋,是吗?”他的声音还是一样平淡。但我想他应该在笑。

“我不是……”

“不是?”他说,“你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yuwang,还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yuwang?”

我必须承认他很会诱导。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什么都不说。

“不说话啊。”他说,“这么不想说话我也可以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我不知道……”

他的威胁对我很有用。至少我知道纳赫特真的会把别人的舌头剪下来——那是他弟弟塔瓦赫告诉我的。

“那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让我满意。”他扯下我眼睛上的布。

我能感觉到他确实兴奋了,毕竟我靠在他身上,又几次摩擦蹭到了他的下半身。他将我按在床上,尽管没有项圈,我还是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他从身后挺身而入,刚刚被玩弄过的身t彻底瘫软下来,我将头埋在他的枕头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身t几乎要融化掉,就像一块被炽热铁bang撞击着的冰,本就脆弱的躯t还在流水,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呼x1,口水滴落在他的枕头上。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来真的掐住我的脖子,食指在我喉咙两侧用力下压,顿时我的头脑里又一次响起嗡鸣声。我看到一束虚假的火焰一闪而过,我的嘴唇开始发麻,眼泪掉下来落在火焰上。

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一直缺氧而不至于si。

他知道怎么控制我的身t,甚至都不需要魔法契约。

他知道我的秘密,他知道我为什么叫飞鸟凛。我只对他解释过。这是我为我自己起的名字,不是我的真名。

是因为我应该自由。

——

简易版设定:

帝国:帝国,控制了目前已知的全部领土。

净罪教神圣教会:控制着帝国和军队。

军队:净罪教神圣教会的军队。

夜游会:上面那俩的特务机关。

教会学校:全称神圣教会下属魔法学校。破事一堆的学校。学生毕业之后只能进教会军队学校工作,不然就判刑。

魔法:关于这个故事里的魔法的原理是作者自创的一套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普通的魔法不需要材料什么的,默念咒语就行,但是需要施法者理解它的运作原理。

净罪教:破事很多的教派。

神眷十二家族:以前有个很特别的使徒给了世人十二份力量,分成十二个家族管理教会事务之类的。总之可以理解成贵族。

默提斯家:十二家族之一。

飞鸟凛:“我”。家族所在地被无情烧光了。

阿斯路·默提斯:神圣教会高层,夜游会的领导,同时又是学校的客座教授,默提斯家长子。有一头金se长发和金se的眼睛。大约27岁。

纳赫特·默提斯:军队的大将军,夜游会的领导,默提斯家次子,黑se短发黑se眼睛,25岁。

塔瓦赫·默提斯:jg神病杀手。默提斯家末子。黑se短发黑se眼睛。20岁。

“他根本就没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踢开了塔瓦赫的房门,“甚至,甚至我——啊啊——”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夜没睡然后被榨g了一样。”塔瓦赫坐在桌旁,翻动着我们的教科书。无论春夏秋冬,他都喜欢把袖子挽起来一部分,露出他身上整齐如琴弦的伤疤。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关上门,顺手把它反锁,“他怎么会在教室里等我啊?你昨天不是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那是骗你的。”塔瓦赫微微一笑。

“你小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冲过去想抓住他的衣领,走到桌前我又停住了。

“怎么了,飞鸟凛。”他也眯起眼看我,“我们默提斯家的宠物小姐,你是想对我复仇吗?我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你的所在地告诉兄长,已经很好了。”

“啊……算了。现在没力气和你打架。”

“说得就好像你和我打架能打过我一样。”塔瓦赫说得云淡风轻,一双黑se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合上书,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到床上躺着去吧。”

“你明知道我很害怕他!”

“对呀,我知道。”他笑着为我摆好枕头,但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但你是兄长的……哦,宠物和奴隶好像差不多。按他对你的喜欢程度来说,你是他的宠物。或者说被他喜欢的奴隶。”

“我真想杀了你们几个……”我闭上眼。

“哦?是吗?”

塔瓦赫的声音突然多了一丝兴奋。我一睁开眼,便被吓得向后仰倒在床上。一瞬间,他那张脸距离我非常近,近到差点亲上来。

“杀我啊。”他说,“是个令人兴奋的提议。”

塔瓦赫没b我大多少,他那张脸再度靠近时,我第一个想起来的竟然是他的哥哥纳赫特。这一家兄弟三人,每一个都和我……想到这里,我倒x1一口气。不过我知道塔瓦赫这个人b较特殊,他绝大多数情况下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产生yuwang。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被他玩弄得很惨嘛,飞鸟凛。”塔瓦赫咧开嘴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想g什么!”

我瞬间警觉起来,向后挪动身t直到贴在墙上,塔瓦赫则越靠越近,直到他忽然从腰间把匕首ch0u出,利刃沿着我的头发划过,直直cha进墙里。

“喂!”我惊叫,“你想杀了我!”

“杀你?”他歪头,“不。那倒没有。不过你最好听我的话。”

“你想g什么啊……”

唯有此时,我才能突然反应过来塔瓦赫和我那层虚假的友谊建立在他的疯狂之上。他没说话,一只手开始向我的裙摆处0去,他将手伸入了长裙里,抚过我的大腿,我真怕他会突然想把我的腿刺穿,他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我不敢动。我知道塔瓦赫一般情况下没法产生x1nyu,估计他0一0没有兴趣了就会放我走。以前就是这样的。

“他把你的身t……”塔瓦赫轻声说,“当成玩具在用。”

“难道现在的你就不是吗?”我反问。

塔瓦赫笑道:“你不是觉得是我害得你被兄长欺负?你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表情很可ai啊,飞鸟凛。”

“你小子……”我咬牙切齿地说,“想做什么赶紧做。”

“你也知道,我只在杀戮的时候兴奋。”他说,“我只想看看他把你蹂躏成什么样子,我在隔壁房间都一直能听到你在哭。”

“我……我哭得那么大声?”

“周围太安静了嘛。”

塔瓦赫说着,伸出手替我撩开裙摆。我只和塔瓦赫有过两三次亲密接触,因为我知道他的x1nyu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的手向大腿根部0过去,我抓住他的手,与他四目相对。

塔瓦赫灵动的黑se眼瞳里看起来就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知不知道,猎物越是反抗,猎人就越兴奋?”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双腿之间。

“但是有些猎人只喜欢顺从地走进陷阱的猎物。”我说。

“很显然我不是那一种。”

该si,也许我真的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当成宠物对待,甚至他的手贴在隐秘处时我只是别过头去,没有什么反应。

不,我还能做出什么反应?塔瓦赫不能成为我的敌人,他太危险,太凶恶。现在这样迁就他是我在利用他——飞鸟凛,忍一下,再说塔瓦赫又不会和你za。可是毕竟他在看我,他的眼睛……

“你能不能别看我……”我说。

“你这是害羞了吗?”

我从他那轻快的语气里听出来他很开心。看起来他不在乎我到底是那个在四楼走廊里与他一起ch0u烟的朋友,还是纳赫特的x玩具。又或者在他心里,我可以同时符合这两者。是吗?真是矛盾啊。

他把手指送进我的身t时我还是在想这些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他是什么关系?塔瓦赫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像亲密无间的情侣那样忽而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落下一吻。我从未想过他还会这些,甚至脑海中浮现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他谈过恋ai吗?喜欢什么样的人……塔瓦赫,喜欢我吗?

“反应这么剧烈。”他轻声说着,呼出的气息弄得我身tsu麻,“今天ga0cha0了很多次吗?”

“唔,别……别碰里面……”

“啊,你是说这里?”他刻意弓起手指顶了顶,“我也想看你ga0cha0的样子嘛。”

“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眼眶泛红。

“凛。”他又压低声音,咬住我的耳垂,“你抖得很厉害。”

“我都说了今天已经被他折磨了太多次……”我发现此刻我的声音变得很柔软,像在对塔瓦赫求饶。

“嗯,不过他s在你里面了吧?要清理g净才行。”

我顿时想要挣扎,然而理智b迫我服从。塔瓦赫的手指在那一点动作着,好像真的要把身t里残存的jgye全都挖出来。我立刻咬住手背,泛红的皮肤上多了一排渗血的齿痕。

我不能让塔瓦赫失望。

不如说,我不能让他们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人失望。他们手中不仅有随时能杀si我的秘密,还有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还有……

“你把自己咬出血了。”塔瓦赫极为愉悦地ch0u出手指,看着指尖上r白的tye,我的下身ch0u动了几次,很快便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啊,他果然s在你里面了,嫂子?”

“……什么taade嫂子!”我瞪着他,“你给我闭嘴!”

“嘘。”他说,“在教会学校里骂人是不对的。”

“你再叫我一次嫂子试试看!”我又提高了一点音量。

他露出一种暧昧的笑,随即将手指送入口中,好像在品尝那上面的一点tye。我倒x1一口凉气,却也没敢说什么。塔瓦赫像狐狸般对我眨了眨眼。

“怎么了嫂子。”他说,“我只是想尝一下兄长的味道。”

“你自己去给纳赫特k0uj就能尝到了。”

“我才不要。”他说,“好了。你要不要ch0u支烟?”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许他恢复了正常,也许他突然对我没兴趣了。我倒在他的枕头上,背对着塔瓦赫,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洗衣粉气味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是个杀手。

“生气了?”他见我转过身去,就凑近了戳我的脸,“还是累了?”

“累了。”我说,“我还以为你刚刚想做点什么。”

“这里又不像在家里,还有道具可以玩。”我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真要说我想做什么,我想把你的腿一点点割伤。可惜兄长警告过我不许这样对你。”

我想这是纳赫特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我住在默提斯家的时候,曾经撞见过塔瓦赫在房间里自残,一把水果刀像拉小提琴一样划开他的皮肤,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他在排解忧郁。我不懂,他说你坐下,我给你看。

塔瓦赫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刀刃贴在我的皮肤上。

我吃痛收回手。他问我你是不是感觉很疼。我说是。他说疼痛让人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我不说话。

他说神创造了许多有缺陷的人,我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默提斯家的一员,恐怕我已经被当做怪物处si。但你,飞鸟凛。你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因为出生在另外的地区,就要被当做怪物处si。你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说你是叛神者,异教徒。多有意思。

飞鸟凛。他看着我。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我,用漆黑的夜晚般的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我知道你本来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惊。

不告诉你。他笑着说,然后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我的名字。

我还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又说。我知道你想杀谁,你想利用谁。他说完,又在我的耳边说了我想杀的那个人的名字。

你想告密吗?我盯着他。虽然他手里有水果刀,但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怪物,我那时候并不害怕塔瓦赫。

不。塔瓦赫微笑着说。我只想看事情变得更加有意思,或者说,我从来不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听到他似乎在哼着歌。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慢慢撩起我的长裙,直到我的大腿有一半都露在外面。那时候,他忽然将水果刀凑上来,划出一道伤口。

对。就是这种表情。他说。你很可ai。很好……他蹲下身来,亲吻那道伤口。血让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润。我会记住你的味道。然后,他又叫了我的真名。

而时至今日,我依然没能理解塔瓦赫那时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一向很讨厌惩戒室里的味道,首先因为那里没有yan光,所以总是带着一gu淡淡的霉味,其次,些许药水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惩戒室的中央有一个为跪坐而设立的垫子,垫子上有一副用来绑住双手的手铐,这里俨然像是一个小型法场。这所学校的学生犯再大的错也不可能退学,只会被送进这里修理到悔改为止。

我怎么也没想到纳赫特会占用惩戒室。

惩戒教士被他临时打发走了。早上才刚刚和我翻云覆雨,晚上又来了兴致把我抓进惩戒室里,我知道纳赫特这人yuwang旺盛,但那对我来说未免是折磨之上的折磨。他清了清嗓子,依旧穿着那身将军的衣服,他把披风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然后坐在木椅子上把玩皮鞭。惩戒室的皮鞭有些有倒刺,有些则没有。他握着的那个看起来打人不会很疼。

我跪在垫子上抬头看他。那张脸真是好看——啊,该si,那张脸真让人火大。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想起来从前与他拉拉扯扯的时光,他确实有很多追求者,在我仍睡在默提斯家的小仓库时,偶尔会看到各路大小姐前来拜访,他和默提斯家的长兄一样举止优雅言行温柔,从不吝啬对他人的赞美,但他们两个都没有结婚,据说是因为他们从不打算娶妻。

又或者就像我了解的这样,纳赫特·默提斯实际上是个nve待狂,所以才不结婚。

“我们谈谈。”他缓慢开口,略显低沉的声音在惩戒室里有着浅浅的回声,“塔瓦赫来这里待了三天,结果告诉我说学校里最近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你这是在审我吗?”我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你一见到我就跑。”他微笑道,“我只能把你请到这里来谈谈。”

“你的谈话方式很特别。”我晃动了下手腕上的手铐,“分明就是在审我。你觉得我和学校里那些试图炸了教会和学校领导的自由派有关系?”

“啊,我觉得那是你做得出来的事情。”纳赫特说。

“什么叫那是我做得出来的事情啊!”我又一次扭动手臂,“我一点都不在乎那群人的情况好不好。”

“我明白了。”他微微闭上眼,长而卷曲的睫毛被灯光照得明亮,“不过我要先警告你,你最好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否则,阿斯路也会来这里。”

“阿斯路……”

听到那个名字,我的表情有些难看。

阿斯路·默提斯,纳赫特的哥哥。

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他。但事情说来话长,那个一头金发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掌握了很多关于我家乡的信息,甚至塔瓦赫告诉我那个本应该开始的实验也是阿斯路一手策划的。是他把我从火海里救出,又在后来要我去si。

我不知道纳赫特说了什么让阿斯路在明知道我还活着的情况下没有派人追杀我,我只能肯定这里有y谋。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你应该找高年级学生问,我是个新生。”

“嗯。”纳赫特漂亮的眼睛睁开,“那你有做好新生该做的事吗?”

我隐约感觉到话里有陷阱。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有没有好好遵守校规啊。”他笑得意味深长,手指抚过鞭子的前端,“我问了一下你们的老师,你好像很是喜欢闯祸。”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塔瓦赫把我偷偷ch0u烟的事情告诉他了。想来塔瓦赫还不至于g出这种事来。

“我只是不适应。”我说,“再说,被送进惩戒室也就那一次。是因为那老师侮辱我的名字,我给了他的脸一拳。”

“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

“逃课的事,不遵守学校礼仪的事,你不是应该b我清楚吗?”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想你也确实不可能安分守己,不然看到我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听到皮靴踩在地上发出一种特殊的声响,然后他走过来,又一次0了0我的后脑,像在0一只动物。他手里的皮鞭前端沿着我的脊柱缓慢滑下,最后停在腰间。

“我倒是想问问你,凛。”他说,“打哪里你会觉得痛?”

纳赫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他微微俯下身来,又用另一只手触及我的小腹。

“是这里b较痛……”他的语气好像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还是后背b较痛?”

我没有回答他。

纳赫特·默提斯之所以能当夜游会的领导,就是因为他残忍,和那个该si的阿斯路一样。不如说他们一家人都是残忍的变态。一群nve待狂。

突然间,我听到挥鞭的声音。那一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我身旁。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多了一分威严。

“……肯定是小腹。”我小声说。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跪坐的垫子。

“惩戒教士在鞭打你们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吧。”他说,“能让你的背上留下伤疤,看来你没少做错事被打。”

“反正也是要有人来管教你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0露的身t,“惩戒教士和我,你想选哪个呢?”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腿。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选你。”我说。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下来,柔neng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se血痕。那皮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就算只是想应付我的话,也应该说得真情实感一点吧。”纳赫特的眼里流露出一点失落,“明明上次还低声下气地叫我主人,一个月不见,你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啪的一声,又一鞭落在大腿上,灼烧般的痛。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主人。”

“抬起头。”他命令道,“看着我。”

我有时确实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用契约的力量。如果他用了,我一定会无条件服从他的话语,但有时候,我却感觉我真的在臣服。难道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受nve狂——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xa。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yuwang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r0ut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奴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欢逐渐被恐惧吞噬。

但他毕竟是纳赫特。我还是有点无法放下。

我抬起头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se的眼睛里如今流淌着yuwang,像是倾泻而下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眼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再说一遍,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道。

又是一鞭。我又一次叫喊出声。大腿就像是被一根麻绳突然割开了那般,粗糙又火热的痛涌上来占据了我的头脑。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感觉。

“对不起,主人……啊啊!”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流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痛吗?”他问。

我点点头。

“你每次都说痛,却还是一样犯错。”纳赫特静静地看着我,“你说你不会在学校里惹是生非,但作为你的入学担保人,我已经收到了很多次来自学校领导的质疑。你心里不清楚吗?作为异族,没有我的担保,你不可能入学。”

“啊?”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玩调教游戏的借口,还是真的想警告我要安分守己。一时间,我困惑地抬起头,纳赫特双眼微眯,令我想起严格的教导主任。要我说,他做教导主任还能发泄管教别人的yuwang,我觉得很合适。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欢?”

“哈,喜欢?”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g起。但就在这时,皮鞭狠狠ch0u打过大腿,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出来。

“呜啊——”

顷刻间巨痛令我头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感。这家伙下手确实狠毒。我知道。

“其实就算是你在学校里杀了人。”他轻描淡写道。“我和阿斯路也能让你安然无恙,只不过很麻烦而已。”

“……我知道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我是说。”纳赫特眨眨眼,“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很喜欢欺负你。”

“神经病——”

我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果然,那皮鞭打在我的腿上,不过这次没有上一次用力。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毛般瘙痒,“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nve狂?”

他很会提问题。我只能选择沉默,抬起头瞪着他。有些时候,纳赫特会说他一直在等我的表白,他等了很久,直到我和他签订契约,但我不相信。他只是喜欢我,那种对宠物的喜欢。

我从前……

如果没有身份的阻碍的话,我想我差不多算得上是ai他。

“就当我是个受nve狂吧。”我说,“毕竟我是你们默提斯家的x玩具。我就算是喜欢你,又怎么能接受你让你的兄弟来……侵犯我。”

“所以你就是喜欢被nve待,对吧?”他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讽刺他,突然门锁开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谁来了,而且他即将看到拿着皮鞭的纳赫特和跪在地上ch11u0身t的我。是谁?我不敢想,也没办法去想。那人没有尖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把门关上然后锁好。

我下意识去看纳赫特。就像很多次我试图寻求他的帮助和庇护那样。无论怎样,他都一定会处理好的。无论进来的人是学生还是老师,又或者是校领导,我相信纳赫特一定会——

“你从哪里找到的钥匙?”纳赫特看着走进门的人。

“借的。”那人说,“我听说你现在在这里。”

那是塔瓦赫的声音。

“你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呀。”纳赫特重新低头看着我,r0u了r0u我的头,“我的小猫刚刚是受惊了吗?”

“你,你说这种话……”

我甚至没心情去再对纳赫特说什么,满心想的都是塔瓦赫看到了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不是没有看过我的身t,但他是第一次见到我跪在纳赫特面前,像真正的奴隶。

“塔瓦赫。”纳赫特笑着说,“正巧你来了,来帮我看看,凛的身t是不是被打出反应来了?”

“不行!”我几乎是在吼叫,“不要……别看我,求你了!”

我一点也不想被塔瓦赫发现……

他蹲下身,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沿着t0ngbu的缝隙伸进去,三根手指贴在身下隐秘的入口处。他发现了我的秘密。sh润的秘密。

“啊,所以。”塔瓦赫贴在我耳边说,“原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被nve待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sh透了?”

我一点也不想被他发现我的秘密。毕竟塔瓦赫是我的朋友。毕竟他是默提斯兄弟中唯一一个不会对我有x1nyu的人。虽然他偶尔发起疯来想玩弄我的身t,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时间里,我们还是像在四楼的走廊里ch0u烟那样,在我们都有空的休息日g肩搭背地走在街上,从酒吧一路聊到餐厅,穿过那些吵闹的人群,有人会说我像是塔瓦赫的姐姐,看起来冷漠又凶狠。我从镜子里看到我和塔瓦赫的脸,我们一点也不像姐弟。我那黑se的齐肩短发倒是很符合某些人的印象,他们觉得留着这种发型的人就是很凶狠,所以我和塔瓦赫走在一起,像一对凶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看到我的这种模样,看到我毫无羞耻心地对着纳赫特兴奋的样子?

“没关系。”纳赫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又在对我笑,“不如在塔瓦赫的面前也说出来吧,上次你对我说过的,你喜欢被我当做x1g对待。”

“是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反抗只是因为我们的手里有你的把柄,所以你其实也很享受?”

我听到塔瓦赫的声音就在耳边,我的身t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羞耻还是他在耳边的气息。

我能想象到,不,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不是,我……啊……”

塔瓦赫单膝跪地,一只手握住我的x部。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他的指尖轻轻捏住x前的凸起,触电般的快感钻入我的大脑。

我想我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要被消磨掉了。

“那我也可以吗?”塔瓦赫说,“我也可以像这样让你哭吗?”

哦……我在哭。我在哭吗?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做过了。”纳赫特说,“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使用她。”

又来了。又是这句话。我还以为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纳赫特。我一直这样以为,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这些。

直到某天你说因为我是个很好的宠物所以要与你重要的人分享。

直到我被阿斯路牵着项圈在卧室里爬行,而你则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真的只是你的宠物。

你喜欢的不过是被玩弄的我,纳赫特。你的世界里没有……“ai”。

既然你能猜到我的心中所想,你知道我只想被你占据,被你调教,被你控制吗,纳赫特·默提斯?

“要我帮你解决吗?”塔瓦赫贴在我的耳边继续说,“你的身t好像很兴奋,但今天已经去了太多次,对吧?”

“塔瓦赫,求你了……别看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为什么?我又不会对你b0起。”他无所谓似的说。

“是因为你现在感觉很羞耻吗?”纳赫特突然cha入了对话,“没关系。你可以卸下自己平时的伪装,像之前快要ga0cha0的时候那样,说你心里真实的想法。”

“而且。”听起来纳赫特心情极好,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因为我在学校闯祸而不悦的人,“作为我的宠物,你也差不多该丢掉你那自尊和羞耻心了。”

“今天……”我的语气一下子很平静,“今天ga0cha0太多次了,主人。我不能继续了……”

“没关系。”纳赫特说,“如果塔瓦赫不想用你来解决x1nyu的话,今天就不再做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是的。主人。”

我低下头,像着了魔一般说道。

“我……喜欢被当做奴隶,喜欢被当做宠物。喜欢被主人鞭打,控制……”

yan光将纳赫特的军装衣扣照得闪闪发亮,他走在前面,对我伸出手。我摇了摇头。这里是学校,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们不适合像从前一样手牵手。他拧开门把手,推开谈话室的大门,一副圣人的画作挂在墙上,好像凝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事物。他又把门反锁,然后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现在我们谈谈最近学校里的事。”纳赫特说,“可惜,在工作单位至少还能有杯茶喝。”

“你想让我去给你泡茶?我问。

“不用。”他抬眼看向我,每天早晨他那微卷的头发都梳成整齐的偏分,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究竟耗费了多少时间,“我很惊讶你对学校里那些传言并不了解,我是说学生打算袭击校领导的那些事。”

“然后?”我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懒散一躺,和正襟危坐的纳赫特形成鲜明对b,“塔瓦赫来这里鬼混了三天,我估计他应该什么消息都没告诉你吧。”

“夜游会领导层前段时间开会讨论了一下学生是否真的会对教会构成威胁。我让塔瓦赫来,是想让他看看这个所谓的‘自由派’是否真的存在。现在他说那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没有人知道谁是自由派的成员。”

“哦?”我眨眨眼,“他办事效率还不错,我还以为塔瓦赫只是来消磨时间呢。”

“前几年我就听说过学生对教会学校的毕业规定很不满,有些人想要回到他们的家乡去做他们想做的事。”纳赫特0了0下巴,“前几年一位学生代表试图与教会商议,但是教会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理由很简单,会魔法的人参与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实在太危险了。”

“这我能理解。”我说,“所以现在这些会魔法的学生也随时可以突然发起袭击,把学校炸得一g二净。”

“事实上,根据我的调查,学校里有半数学生并不支持他们的做法。”纳赫特说,“其实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合作。”

“为什么?”我瞥向他,“因为我看起来像会惹麻烦的人?”

“因为你想报复这里的所有人。”他说着,忽而对我笑起来,“你也想报复我吗,凛?”

“我没必要和他们一起动手,亲眼看着那些人让阿斯路焦头烂额,我会更开心。”

我避开了他的问题,也避开了他的目光。

“呵……”他似是发现了我的回避般垂眸轻笑,“你很漂亮,凛。”

“嗯?”

“没什么。你很好看。”他说,“你在学校这么久,没有人私下对你表白吗?”

“学校不让谈恋ai。”我说。

“所以呀,我说的是私下。”纳赫特说,“不过塔瓦赫说很多人都觉得你很凶。”

我没ga0懂他为什么突然讨论起我来,而且说话的语气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当初我在书房里握着他的手,小声对他说你真好看。纳赫特将我的短发拨到耳后,然后对我说,你也一样,凛。

“很凶吗?”我说,“我只是不太喜欢和每个人走得太近,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乡。”

“阿斯路当初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你来这学校读书。”纳赫特说,“他怕你学会了魔法会让整座城市都化作灰烬。”

“看来阿斯路很了解我啊。”我笑了笑。

复仇……吗。

其实我没有什么关于复仇的计划。我该对谁复仇呢?是集合我家乡的幸存者,让他们随着我一起反抗帝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还是我放一把火把教会烧得g净?我对谁复仇?谁是战争的负责人?是每一个参与者,还是发起者?发起者一个人就能偿还一家人的命吗?

我也仅仅是那个本该si亡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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