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鞭笞的教育
出了房间门就是长长的没有窗户的走廊,虽然两侧都是灯但仍给人以昏暗之感,连带着过道墙壁上的动物雕花和暗纹壁纸也看不真切,随着灯光明暗的变化好像浮动了起来。我定了定神,快速跟上了前方小nv孩的脚步。
其实也没有走很久,虽然没有到「我家保姆和保安是异地恋」那么大,但也足以证明这个房子的主人和我想的一样有权有势,只是不知道被称为「小姐」的我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se,莫非是被绑架的对头家族的nv儿?最后一次拐弯,nv孩带着我进入了一个更加宽敞的会客厅。完全西式的巴洛克风装修让我仿佛走入了另一个世界。其中端坐着一个同样身着和服的nv子,她的赛博朋克电子眼罩“赛博朋克又是什么?”和这一身深紫se的和服完全不是一个画风。nv子身边坐着那个把我从刑讯室里「解救出来」的长发青年,这次他没有穿着上次的练功服而是随意套了件运动衫,两个人一起随着我的到来把头转向了房门。
“你来了,我正在和妈妈讨论你的训练进度。”
男子冷淡的语气和除了嘴唇上下张合以外纹丝不动的表情给我一种奇异的唯和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叫我一声名字,好歹给我点线索啊。
“是的,大少爷。”我只能顺着之前nv孩的称呼点头称是,敌不动我不动。
“艾b的进步很大呀,今天的就先不用电击训练了,换成鞭刑吧,上次能承受3个小时,这次应该可以到4个小时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电子眼的原因,nv子的声音也带着一种高昂的金属音,奇特但有着说不上来的韵律美感。
“伊路米,正好你今天没有任务,想亲自动手吗?这也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哟~”nv子说着说着揶揄地笑了起来。
大概是一系列的惊悚事件刺激得我内心已经难以泛起波澜,电击完了是鞭刑,鞭刑完了是什么?还要和大少爷增进感情?原来我不是被绑架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这是在表演什么青春疼痛文学吗?他们知道我没有痛觉了吗?要是不会疼,ch0u我还有什么意义吗?四个小时,就算我不疼,挥鞭子的手也要断了吧?一连串的疑惑就像拧开摇晃过的气泡水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沸腾。
为了保持现状,不把情况变得更糟,我只能y着头皮继续说:“好的夫人。”
可能是我的顺从愉悦到了这位年轻的夫人,她的表情明显柔和了下来,露在外面的嘴角开始带笑。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位美人,难以想象这样年轻的面庞属于一个已经有了一个这么大孩子的母亲。母子二人的下巴线条如出一辙,都是那么流畅,薄薄的嘴唇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艾b穿着这身衣服越发像我们家的人了呢,伊路米你说呢?”显然这位母亲很在意自己的儿子对我的看法,诡异的对话让我联想到了童养媳和少爷的狗血故事。
“妈妈的眼光一直很好。”这位大少爷难以抵抗母亲的连环b问终于舍得开金口敷衍了一句。
“哦呵呵,毕竟以后打扮她就是你的任务了呢~”
这越来越奇特的对话让我无法适从。难道我的生活还包括奇迹暖暖?“奇迹暖暖又是什么?”我已经开始习惯脑子里是不是蹦出来新鲜词汇。但我还无法习惯被人像商品一样端详。
“毕竟娜娜上次电击训练没有坚持下来,这批待选就只剩下艾b一个了呢。”用抱怨的语气说着可怕的内容,眼前这位夫人的电子眼闪烁频率似乎变快了一点。
“先好好培养着吧,伊路米如果不能把艾b训练出来的话,我和你父亲就只能再让流星街那边送一批人过来了。”
槽多无口,原来我是一个消耗品?随时可以被报销的那种?巨大的恐惧已经笼罩住我,我想我现在脖子上的汗毛已经根根竖起,此时此刻还能保持面部表情的僵y而不是转身就跑就已经很违背人x了。
“是的母亲,我一定不会浪费资源的,我先带艾b去训练了。”
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我的恐惧,这位大少爷已经迫切的想要把他的「资源」好好利用起来,边说边从巴洛克风格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去吧去吧,注意不要把艾b的脸伤到了,毕竟是nv孩子呢。”
夫人挥了挥手,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儿子和待选去好好培养感情。他们的对话好可怕,为什么可以把si亡和伤害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这真的是我一直生活以及要接着待下去的地方吗?!
已经是只惊弓之鸟,任何人只要戳我一下我就立马能像踩了电线的汤姆猫一样跳起来。但求生的yuwang让我sisi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掌心,该si的,此时此刻我需要一点疼痛来让我冷静下来!忘记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痛觉,我的指甲不知不觉直接掐破了手心,除了一点麻痒以外什么都没感觉到。大少爷已经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我强行镇定了心神,向夫人先鞠了一下身子才追着大少爷的背影离开。
又是一段空无一人的走廊,联通着另外一个方向,内心惶恐的我完全没有心思欣赏这一路上看着就很昂贵的装潢。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保命的方法:我到底要不要暴露我已经失去痛觉了?如果鞭子ch0u达不到效果的话,这家变态会不会整出些更可怕的花活,一个一个试过去?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不短的一段路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走完了。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这一次的光照好像变好了一些,整个房间的角角落落都能清楚看见。原来之前铐住的墙上还有一架子刑具,伊路米少爷已经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在一排长短不一的鞭子中做起了选择题。
“艾b是喜欢带刺的还是喜欢编了金属丝的呢?这根魔兽尾毛编织的好像是新到的,据说是可以做到只疼但是不破皮呢,不过还是要考验我的手法,不如今天就先试试这个吧。”
还是那毫无波澜的语气,貌似给了我选项但又自顾自的做出了选择。我只能无力地说:“都听少爷的。”
“那就去把自己拷起来吧,还需要我教吗?都已经训了这么久了,应该有点自觉x了。”
也许是我的墨迹惹怒了他,伊路米的语气开始透着不耐烦。没办法,我只能生疏地自己把自己又绑回了之前受折磨的地方,脑子里一万个疑惑到底是什么家庭需要把人动不动绑起来ch0u。突然想起来身上还穿着昂贵的和服。
“伊路米少爷,这套衣服是新的,需要脱下来再训练吗?”我想着能拖延一会就是一会。
“没关系,就算你穿着也不会妨碍什么的,反正妈妈准备的衣服都是一次x的,以后也不会再穿了,下次注意就可以了。”
这位大少爷的土豪发言让我无言以对。那行吧,我还是多想想怎么演出那种痛苦的挣扎。
还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第一鞭子已经ch0u了过来。伊路米说的没错,穿什么衣服都阻止不了鞭子末梢ch0u在皮肤上的那种压力,以及延迟了几秒才能感受到的火热。没错,虽然不会觉得疼痛但从火辣辣变成火麻麻只是让我好受了一点。就像被蚊子咬了个包,很多人都会宁可把它挠破一样,鞭子带来的肿痕此时此刻就是一个不怎么毒的蚊子包。
但不管怎么样我此时都可以本se出演被折磨的可怜人了。接二连三的破空声充分展示了行刑人高超的技术,如果被打的那个人不是我的话,没准我还会为此鼓鼓掌。但此时全身又麻又痒,身t内部还传来一阵阵不合时宜的空虚感,折磨得我只能用数数来强行转移我的注意力。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伊路米少爷的手法真不是吹的,ch0u了我这么久居然力度都没有变过,细细的鞭子ch0u在身上带来的压力是如此的稳定。
“艾b,你要放松身t,肌r0u过于紧绷只会让你的t力消耗过大,没有办法应付敌人的刑讯。”
伊路米可能是注意到我的面部表情已经狰狞,ch0u在我身上像ch0u一根棍子而不是一根面条,暂时停止了ch0u打向我走近。
“你要习惯这种疼痛,这样落入敌人手中的时候才不会泄漏秘密,虽然我更倾向于你被抓了以后直接自尽。”伊路米少爷我并没有惹你,为什么连个救援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些都是花嫁待选的必修课,想要成为揍敌客家族的一份子,就不能拖后腿。你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十了,好好坚持,不要让母亲失望。”
伊路米边说边在我的身上上戳了几处,我感觉瞬间肌r0u失去了控制,人软得像面条一样。还没等我琢磨透哪来的敌人,更让我惊慌的事出现了。“花嫁待选”四个字仿佛触动了我脑子里的某个开关,心中油然升起了一gu莫大的幸福感,仿佛身上的每一处不适都是伊路米对我ai的证明。
脑海里像是有dolby音响在回放一样一个nv声一直在高亢的尖叫:“终于可以嫁给伊路米少爷了,我一定可以坚持下去!”这个声音不断的在我的脑子里360度全方位回响,在一遍遍的重复下,我不知不觉地开始跟着重复:“我一定可以坚持下去。”
也许谎言说了一万遍以后就可以骗过自己。我一边数数一边在思考作为未婚妻待选的我到底应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位大少爷。我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一个ai人的,而这位黑发的青年也确实给我以熟悉感。莫非在我失忆之前我和伊路米已经算恋人关系?我现在经历的这一切考核只是这个家族另类的ai的表现?少nv你能跟上这群人的脑回路说明你离不正常已经不远了那如果因为我失忆就忘记这段感情的话岂不是很对不起这位少爷?更何况我的“内心”也在告诉自己对这位少爷真挚的ai。
秉持着遇事态度要端正的原则,我开始给自己催眠要学会接受这一切。
当我数到快500次的时候,伊路米又暂停了一下,换了根鞭子,看上去是那根带刺的。再次开始前,伊路米走过来0了0我的头,像是0只小狗一样,我不自觉地在他的手掌下蹭了蹭。
“艾b这一次的表现不错,没有哭也没有叫,不愧是母亲从流星街带回来的种子选手。”
这种打无数巴掌然后给一个甜枣的做法,我以前大概是不屑一顾的,但此时此刻就仿佛是照亮黑暗的蜡烛一样,我发自内心的为自己感到骄傲。再加上那个不知名的声音一遍遍的在耳边回放,我真的对眼前这个正对我施暴的男人爆发出了强烈的情感,想要通过接受更多的惩罚来证明自己的优秀。
“呼啪--啊!”带刺的鞭子在空气中挥动时好像没法产生之前清脆的破空声,略微沉闷的r0ut接触声后紧接着的是我的惨叫。我的上帝啊,为什么我的痛觉突然一下又恢复了!之前没有叫出声来是因为密密麻麻的麻痒还在我薄弱意志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莫名恢复痛觉后一鞭子直接把我打回原形。
「啊我竟然叫出来了,伊路米少爷一定会失望的!」那个一直在我脑子里叨叨的声音现在充满懊恼,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我尝试着和这个声音对话,来转移我此时此刻对痛苦的注意力。但好像这种g0u通是单向的,就像另一个自己在以第三者的视角描述我应该有的感受。
我确实应该要感到懊恼了,因为伊路米听到我的惨叫以后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一点,好像在疑惑为什么我突然忍不住了。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狠戾,带刺的鞭子最终划破了身上岌岌可危的衣服,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细细的红痕。
在叫出第一声以后我拼命sisi咬住牙关,努力放空自己,假装被ch0u得遍t鳞伤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但渐渐地我感觉到不对劲,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丝丝逐渐攀升的快感。在鞭子再一次稍带过我x口时,感觉rt0u被刺穿的针扎疼痛让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也许我早已泪流满面,被强行放松的身t连躲避也做的拖泥带水。但更让我难以启齿的是,敏感的身t在痛苦之余还被另一种yuwang折磨着。逐渐瓦解的意志让我开始哭着求饶,让这个心狠手辣的放过我。
“艾b,难道之前的管家训练你的时候没有教过你,不要哭着向男人求饶吗?”
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有多么让人想要彻底玩坏。成串的泪珠在脸颊上滚落,ch0u得破碎的和服下0露着的洁白如玉的肌肤,其上是一道道交错的鲜yan红痕。哽咽着想要暂停的样子不再像个小狗,而像一只咪咪叫的小猫,在这个一脸平静的男人眼里看着极为动人。黑se眼睛失去了焦点,透明的水滴不停地流下来,挂在秀气的下巴上然后砸在x口。被得不到满足的yuwangb的cha0红的脸颊终于让一直苍白的脸不再像个玩偶,自己咬破的嘴唇红肿不堪,嘴里不停说着哀求的话。
“要是别的男人这么ch0u你,你也是这样求饶的吗?”
我无助地摇着头,从微经受过这种r0ut折磨的我乞求眼前的ai人稍有怜惜之情,不要再步步紧b。但脖子上的项圈限制住了我的喘气的幅度,ch0u噎的更加断断续续,极为可怜。
“小艾b,你这样看着我只会让我想对你做得更多。”
伊路米说到做到,一鞭子把和服的领子彻底拉开,真是指哪打哪。小巧挺拔的x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部的红梅颤颤巍巍的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我想要把身t缩起来,但手腕上的束缚让我动弹不得,拉扯间手腕上的伤又加重了。恐惧与期待让我陷入狂乱,伊路米仿佛故意一样,用轻轻重重毫无规律的ch0u打让我一下紧绷一下放松,带来的刺激直接翻倍。就像巴普洛夫训狗一样,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不需要任何表扬的话来满足自己,任何一次轻一点的ch0u打我都想谢谢这个可怕的男人高抬贵手。
时间走得像蜗牛爬,我最终哭得几乎虚脱,伊路米各种言语上的羞辱更是让我jg神仅剩一线理智。基裘夫人说的四个小时刑讯在最后的一小时搓磨得我感觉像过完了一辈子。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除了差错,沦落到今天这个田地的我彻底陷入崩溃,身t上的折磨b不过心理上的折磨,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会ai着一个对自己下了如此狠手的人。但内心传来的声音又在坚定的告诉自己:“伊路米少爷都是为了早日让我嫁给他才会这么努力!”行吧,我谢谢了真的,伊路米少爷的努力最终让我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上次那个西装男把我运回了之前的房间,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人上过药了,才短短的几个小时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对肌r0u的控制也恢复了大半。努力挣扎着想要再去清洗一下身t,我走到了浴室。
“真惨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嘲笑道。伊路米倒是很听妈妈的话,确实没有伤到我的脸,但脖子以下遍布红痕,伤k0uj织在一起,甚至很难找到一块大一点完好无损的皮肤。就像是作画一样,我这白的发光的皮肤给伊路米提供了上好的画纸,而这些红痕就是狂野的现代主义涂鸦。
“再横平竖直一点,都可以下盘围棋了。”摇摇头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抛诸脑后,0索着打开了浴室的水龙头。听着哗哗的水声,和渐渐氤氲的热气,我终于找到了一丝熟悉感,好像我之前每天也是这么听着水声放松自己。
好不容易在浴缸里让疲惫的身t恢复了一点热气,我重新上好了药膏,裹上浴巾回到了房间。坐在我床上的伊路米少爷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吓。
“伊路米少爷,您怎么来了?”我强作镇定的问,刚刚过去的刑讯带来的心理y影让我完全不想靠近这个冷血的男人,哪怕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是少爷好帅,少爷贴贴。
“作为不出意外的未婚妻,应该要履行未婚妻的义务吧?而且能够在床上让目标对象放松警惕也是很重要的训练。”
伊路米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就算shang是感情稳定的未婚夫妻间应有的活动,但这个目标对象是什么东西?难道还有让未婚妻陪别人滚床单的c作?
不敢多问,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拼命想着应对的方法。但伊路米并没有给我太长时间思考,我摔倒在床上的身t和掉落在地上的浴巾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当那张脸在眼前放大,细细密密的吻印上脸庞的时候,我应该是回应了的。
面对这美得像人偶一样的面庞我无法拒绝。被他的五官蛊惑,记吃不记打的我已经完全忘记现在这个抱着我的男人,在下午是如何看着我各种哭泣求饶,但还是一鞭一鞭ch0u打着我,并说着各种风凉话的了。被这个男人上下r0un1e的手点燃的t温烧得我的理智很快所剩无几,但这种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强势真的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吗?隐约间觉得我更习惯被温柔的对待。不对,听他的话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才对,那是哪来的温柔印象?
看着冷冰冰应该是禁yu系的男人居然在床榻之间是如此恶劣。我在下午刑讯时想要隐藏的秘密被他很快发现了,身t不自觉的ch0u搐和微皱的眉头都暴露着我的快乐和r0ut的痛苦紧密相关。我既狂热地想要和他靠地更近,但下午刑讯带来的心理y影又让我对他的每一次触碰忍不住瑟缩。伤口上的按压带来钻心的刺痛以及更多的快感,身t扭动着想要躲开,但又忍不住索取更多。
怎么会喜欢痛苦呢?身t里埋着的利刃将稚neng的甬道破开,身上已经闭合的伤口在r0un1e中再次绽开,骨骼都在吱呀作响。好痛,好痛,好痛,哪里都好痛,可只要被那双在黑夜中令人战栗的眼睛注视着我就无法逃跑,任由他在我的身上打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印。
快乐,这是快乐,这是快乐才对吧!所以我的心才会跳动得这么快,才会为他每一次挺身而欢欣,想要被他占有,想要被他标记,想要献上我的所有我的全部!手不知不觉环上了伊路米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劲瘦的腰,想要在我身t里驰骋的凶器把我的身t剖开得更彻底一点。
喘息声,啜泣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脑海深处隐约觉得这一切是不对的,但我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对的呢?没有过去,身如浮萍,独自求生的少nv,只会紧紧攀住一切可以攀住的东西,把自己的所有捧在手心里,乞求神明大人的垂怜。身t的每一个感受都要掌握在伊路米的手心里,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都要跟随着他的节奏。
在撞击中,伊路米的黑se长发随着节奏一缕一缕从耳后散落到脸颊两旁,逐渐把我的视线围住,隐隐绰绰间我只能感到伊路米的发稍在不断的抚弄着我的面庞,像个锚一样时不时地把我发散的思绪抓回来,让我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彻底沉沦,只能无意识地盯着头发间的缝隙。
伊路米的手狠狠地箍着我的腰像是要掐断一样,新的疼痛传来和身上其他之前鞭刑留下的红肿痕迹混在一起,连成一片,慢慢地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哪里。疼痛混杂着快感,或者说因为疼痛才产生的快感已经让我一步步退到了悬崖边,再稍稍推一把我就能葬身于万丈悬崖之底,但伊路米并不想让我一个人先走。
“艾b,看着我。”
伊路米突然停下了动作,手掐住了我的脸,把我的头固定着看向他。我已经涣散的眼神又重新被迫凝聚了起来。
“他可真漂亮!”我脑子里再一次响起与此时此刻场景无关的感慨。
“说说你今天训练的时候为什么没忍住叫了出来?”伊路米慢条斯理的问着,好像刚刚努力在我身上耕耘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什么叫出来?”临门一脚的我完全没想到他在问什么。发热的头脑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
“艾b的每一个想法都要告诉我,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伊路米不满我的回答,捏着我x的手指用力划过我上面的一道红印,肿胀的伤口在他的指甲下直接裂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这疼痛直接让我“嘶”了一声。但令我崩溃的是,这个伤口带给我的除了尖锐的疼还有一丝隐秘的快乐,直接证明就是不远处的粉ser0u粒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真可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