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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篇四

 

“对不起,”我跪在他的腿边,刚想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制止了我,我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然后呢?”,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低头,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动作近乎轻柔。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教过我,但是我说不出口。就算是放弃自尊,让这具身t任他玩弄,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他的东西,我不想跟他走。我害怕,我求饶,可是他让我说的话,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东西,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情绪,我有不喜欢的事,我不是供他使用的工具,他再怎么糟蹋我,我也是个人。

他让我承认我是一个东西,是他的东西,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反抗他,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得乖乖去做。

可我就是做不到。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冷笑,拉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我很疼,他也不好受,我的t重让他能cha入得更深,每次c弄都带出血丝,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我的身t绷紧,内部随着疼痛战栗。我抱紧他,其实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害怕,所以我选择抱紧,然后送上我的嘴唇,他拒绝了,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混乱得很,他转头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轻叹气。

他没有从我身t里出来,而是把我抱起,转身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致,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单手压住我的双臂,扯过头顶按住,看我没有反抗的动作后,他扶住我的腰,送入,几次剧烈的ch0uchaa之后,他慢了下来,反复抚0我的侧腰和耻骨,最后0到小腹,往下压,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能感受到他的器官正在里面ch0u动。

他每次按压我都会不由自主收缩那里,他能感受到他的器官被我缠紧,里面的r0uch0u搐一般颤动,他可能觉得舒服,动作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我开始迎合他的侵入,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想让他早点结束。我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他每次要ch0u出时身t都会追着让他接着进入,tye的润滑让这些结合变得更加顺利,甚至在他sjg前,他只是抵在我的软r0u上,没有把我的双腿掰到要折断,也没有把我的小腹按压到让我几乎想呕吐。

这是不带折磨的,属于云南冷夜里的x1ngsh1,是我向他心照不宣的服从,也是他对我听话乖顺的奖励。接下来我要展现我求饶的诚意,继续向他献出r0ut。

这算什么呢?只能算一种徒劳无功的反抗,然后再是屡见不鲜的循环,我和他都知道他对我手下留情。可他总不会一直在这里,他总要回去的,他是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也自欺欺人般根本不想知道。

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用拖字诀,大学生九月就会开学,开学之后,哪怕他不想走也不得不走了。

他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会出门去这个小城市唯一的咖啡店坐几个小时,带着他的电脑。大部分时候他都在我租的破旧单间里面,占用我做零活的旧书桌,面无表情地敲打键盘。

七八月是这里菌子上市的季节,往年我也只能买一两回,因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能攒够钱买几丛j枞配上便宜的金针菇做酱都是很不容易的,弟弟来了之后,我的伙食费增加太多,今年是买不起了。弟弟只和我去过几次菜市场,但是他嫌弃那里人多,很多人盯着他看,很少主动去,我更不会开口让他和我一起去买菜。他往零钱罐里面扔了不少钱,我一点也不想用。

看到这里很多人肯定会骂我矫情,你没钱g嘛不用他的钱,你俩都睡过那么多年了,你花他的钱天经地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是工作的社会人了,他还是一个学生,我没有理由和资格问他要钱。他在我这里一日三餐,给什么吃什么,甚至都不要求吃点好的。再说他的父母养了我十多年,他只是在我这吃几顿饭我就伸手要生活费,无论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我不想让还不完的债更加扯不清,所以还是算了,他能吃多少呢,能花多少钱呢,与其去计算这些,不如想想为什么我种的菜长得不好。

我们公司每周休息一天,夏天是淡季,工作也b较轻松,本来周六要上班,老板大笔一挥给我们放假,还组织团建,周六周日一起去爬山挖菌子。云南有山的地方,雨后山上菌子多,得赶紧摘了要不就烂在山上了其实更有可能被其他人摘了。老板告诉我们他定了一辆大巴车,位子很多,让我们想带家属就带上,餐食自备,热热闹闹一起出门玩。

我是真的很想去,去年去采过几次菌子,可能是我运气好吧,收获不小。回来之后摆摊卖了一部分,剩下的吃的吃晒的晒,想改善伙食就拿出来一点,省着点,冬天才吃完。

这个城市特别小,可能b我和弟弟长大的那座城市还小。曾经这里是着名的有se金属开采地,大大小小的矿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城里到处都是来掘金的外地人,破旧的基建尚能看出早年的几分财大气粗。现在矿被开采得差不多了,资源枯竭,本地年轻人找不到工作,更愿意去周边的大城市打工,b如昆明,成都和拉萨,像我这样从中部地区过来的人反而是罕见。

可我喜欢这儿,这里虽然不是我的家乡,可我也没有家乡。生我的人恨我不是男孩,亲戚把我当成累赘,血缘上的亲人们收了三千块钱就把我卖给了其他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养我的人也只是把我当作照顾他们儿子的保姆,现在他们儿子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我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更何况我还有可能影响到他们儿子光明的前途,他们更恨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我其实都明白的,但是,可是,我除了这些关系,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我活着,费力地活着,我的人生目标只有挣钱,还钱。

真寂寞啊。

回到家的时候弟弟刚洗完澡,这里没有吹风机,他身上还有水没擦g。他用自己带过来的毛巾擦拭头发,看到我进门,他对我招手。

我把包挂在门后,没有过去,跟他说:“我明天不上班,我们老板包了车要上山采蘑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点头,我问,“那你记得穿运动鞋,要穿长袖长k,山上可能有虫和蛇。”我记得他带了这些衣物,得给他翻出来,省的明天忘了。

我上次采菌子准备得不太充分,还挺狼狈的,这回得把东西带齐。

今天凌晨一点多会下雨,三四个小时后天微亮时当地人就会起来上山捡蘑菇,老板在本地很有人脉,他们找了几个当地人带我们上山,千万不能迟到,去晚了就只剩毒蘑菇了。

“今晚得早点睡,明天三点半就要起来,我要收拾一下,早饭和午饭要在外面吃,你要吃我做的饭还是超市的零食?”

他穿上衣服,“去超市吧,顺带买点东西。”

他好像打算现在就走,我刚把东西找出来,想想还是听他的吧,反正收拾起来很快。

云南的夏夜有点凉,今晚天气预报有雨,夹带水汽的风吹起他半g的头发,路上不住有nv孩子偷偷看他,然后转头露出自以为隐蔽的笑容。从他十三四岁开始,每次和他上街,总会遇到这些可ai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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