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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剑

 

脸上的牙印已经消了,只是脚步虚浮得厉害,七七走得吃力,还好邹容所住的客栈并不远。她到时,邹容正在房里嗑瓜子吃糖果。

二人对视一眼,都很惊讶,异口同声:“你怎么……”

江七七接着道:“你怎么脸se这么难看?”

邹容的眼底有两圈乌se,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她r0u了r0u眼睛,回道:“昨夜我按着家里的规矩,守岁呢,不能睡觉。”

江七七哦了一声:“你哥哥回来了?”

邹容点头:“他昨夜回来,今天一早又出发去溪山派了。”她顿了顿,“还说我,你的脸se也很差,是不是病了,不要回房休息么?”

她还以为江七七真的是病弱的身子,对她无微不至。

江七七有些愧疚自己隐瞒了真实身份,但现在也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她顺着邹容的话说:“我也守岁呢……”

回房只怕要面se更差了。

二人整理了一番面容,上了街。年初一的时候,人反而没有想象的多,街上多是少nv们成群结队去放花灯,放完便也回去了。七七早早写好了许愿的纸条,她的心愿没有别的,只是希望哥哥与她都平平安安。

将愿望放入灯内,再推到河中,邹容在一旁面容严肃,双手合十地喃喃自语,然后再郑重推出了灯。

两人的小灯越飘越远,七七不太相信这些,但也还是图个安心。

邹容好奇道:“你写的什么?”

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江七七坦然道:“我希望我跟哥哥都好好的。”

邹容面上有几分羞涩,眼神又十分好奇:“你,你跟你那个哥哥,感情挺好的?”她真以为江七七是江弈的侍妾,兄妹只是ai称。

江七七想到昨夜的情形也脸红:“哦……之前不怎么熟,最近还好。”

“好吧,”邹容喃喃自语,“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江七七想了想:“你有心上人吗?”

邹容摇头:“没有,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倒还真的把江七七问住了,她喜欢哥哥吗?他们二人的关系说简单又太复杂,会不会是她们都把亲情ga0错了,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纠缠。她纠结了许久,才犹豫不决地说:“喜欢就是,害怕,胆怯。”

邹容细细t会这两个词,摇头:“不懂,喜欢怎么会害怕?”

这个问题江七七也回答不上来了,好在邹容也不纠结,她拍了拍衣服,二人又在街上逛了逛,百无聊赖之际,正要打道回府,忽闻城门口进来一群人。这些都是邹佩身边的人,邹佩出门在外,行事高调,白马轻骑,也要一路带上家眷侍nv。他们从溪山的方向过来,想必是去了溪山派。

邹容拉着七七上前:“哥哥回来了?”

邹佩许久没见到江七七,眼神一亮,下马行礼,又对邹容道:“年初一,留在那里始终不好,于是带着几个朋友来城里。”

他指了指身后的几人,江七七看了一眼,注意到了其中一个男子,他身形高大瘦长,穿着一身白衣,戴着惟帽,遮住了脸,身上背着一把剑。似乎感觉到江七七的目光,他抬起了脸,看着她的方向。

江七七觉得一gu冷意钻入他的心底,这个人跟哥哥完全不一样,即便不露出容貌,也让人望而生畏。她缩回视线,有些后怕,莫名地在脑子里想到了前些日子,哥哥和她说的话。

“他已经是‘无’,无情无yu。”

这个人——倒感觉挺无情无yu的。

但应该不是什么掌门吧?昆仑派是四大门派之一,出行不会只有寥寥数人。江七七不再多虑,只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江弈却不在房内,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动,看起来像是匆忙出了门,谷雨、沉岸都不见了,七七寻了片刻,一个她从没见过的黑衣人现身:“鬼手医圣出现在附近,尊主和几位堂主去追了。”

七七的心又提了起来,虽然昨夜情况混乱,但两个人好说也这样那样了,她还以为哥哥会留在客栈,陪她一天呢。不过,先逃跑的人好像是她自己。她有些不高兴,又觉得这才正常,毕竟除了自己,哥哥还有统一江湖的计划呢……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七七躺在床上,还是过了很久才睡着。她睡得si沉,昨天被折腾一夜,早上起来又没羞没臊,上午还出去了,于是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室内被人点了油灯,昏暗的灯光在她的余光里一点点晕开,江七七r0u了r0u眼,翻了个身,下意识喊了一句:“哥哥。”

她仔细看了看,江弈果然只身立于桌前,他身量高挑,地上剪出了他的影子。少年低着头,漆黑的长发散在身后,手中横握着一柄剑,另一只手拿着白帕,擦拭着什么。

听到七七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嗯?”

七七屏住呼x1凑近了些,发现那帕子和剑上都是鲜红的血ye,顿时双目发直。

今天是新年的头一天,哥哥是去……做什么了?

江七七点了几盏灯,房间里很快就明亮了许多。她坐到桌子旁边,踌躇犹豫,不知该怎么开口。

视线清楚了许多,她就把那把剑看得更真切,上面有斑驳刺目的血迹,被江弈擦掉了一半,露出银亮锋利的剑身,折s出温柔的光线。她居然认为一把染血的剑很温柔,这个想法让江七七毛骨悚然,又不得不感叹:“漂亮的剑。”

江弈颔首:“这是初月。”

他用的是肯定句,因为他相信江七七知道这把剑的来历。江湖上曾经赫赫有名的怀尘剑客,一介nv子却问鼎巅峰,她的佩剑就是初月,相传若是在新月升起的时候拔出来,这把剑就会发出莹莹月光。

江弈平时是不用剑的,他没有任何常用的武器,因为在冰洞里的时候,往往没有那么多条件,身边有什么就要用什么,武器是朋友,也是弱点。

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七七看着江弈修长的手指,忍不住问:“这把剑怎么在你手上?”

“鬼手医圣和怀柔夫人是挚友。”他简单地解释。

江七七想了想:“相传怀柔夫人si前把剑埋了起来,原来是让鬼手医圣保管了,可是鬼手医圣怎么会给你?”

江弈放下剑,洗净了手,他非常认真得擦拭着骨节分明十指,完全擦g净的时候,他才说:“初月只在心x纯净的主人手上有用。”

“而对我来说——”他举起初月,面容冷淡,“这是一把废剑。”

江七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安慰道:“别想那些,哥哥。鬼手医圣不愿意帮你?”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想哥哥可能刚杀完人,但还是微微发颤,江弈心思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脸se一沉:“你怕什么?”

“我担心你。”她解释,确实有一些这个原因。

他放下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杀人,是鬼手医圣。”

七七松了口气,也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想暂时抛开烦心的事:“今天是年初一,咱们该喜庆些。”

她打开窗户,往外面看了看,街上的小贩还未收摊,她提议道:“我陪哥哥下去转转。”

江弈不置可否,任由七七拉着他的手下楼。白日里人少,晚上的时候人倒多了起来,二人混进了人群中,江七七睡了一个下午,肚子饿得厉害,没买什么东西,一pgu就坐在了小吃摊子上。

她以前住在长清谷,还不知道世上的吃食花样如此繁多,等她出来看了,才发觉这方面是极有讲究的。百花城的人过年有吃面的习俗,七七入乡随俗,给哥哥和她一人点了一碗,老板娘是个中年妇人,慈眉善目,当他俩是小两口,笑呵呵的加了不少份量。

江七七饿昏了头,用筷子夹起面就往嘴里送,老板娘的手艺不错,面里的牛r0u也酱得非常入味,她又额外叫了一份牛r0u。

江弈在一旁看着她,没有动几口,见她吃得香,忽然道:“妹妹不念佛了?”

江七七差点呛住,想起自己前几天的蠢事,面se羞愧:“我……我看哥哥已经想明白了一些。”

他想了想:“原来你不诚心。”

七七怕他不高兴,连忙哄他:“怎么会,哥哥要是想的话,我明天起重新吃素!”

江弈没说话,两人吃完面,又手拉手消食,回到客栈洗浴之后,二人并肩而躺。

七七这一天过得还算满足,虽然之前晚上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好在哥哥今天并没有动手,这也算一桩安慰。

“鬼手医圣把剑送给你了吗?”她往哥哥怀里钻了钻。

江弈顺势揽住她:“打了个赌。”

七七好奇:“什么赌?”

他又不说话了,闭上了眼,面容恬静,七七看着他,嘴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往上扬:“哥哥,以后我们也一起过年。”

“嗯。”

江七七不知怎么就回忆了起来:“你以前对我好冷漠,也不陪我过年。”

那时候他受了重伤,而且他确实有段时间在刻意回避七七,江弈没有解释这些,手掌往上游移:“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江七七的身t僵y,小声道:“我觉得可以换个方法……”

江弈哼哼了几声,手已经钻到了她的衣襟里,七七按住他的手,和他讲道理:“哥哥,你不累吗?我们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不是都……”

“好吧,”他似乎退步了,“那你在上面,累了就停下。”

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江七七只好接受他的条件,半晌又挣扎道:“可是、可是我不会。”

他已经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七七分腿坐在他的身子上,不自在地挪了挪地方,腿心不小心触到某个鼓起的地方,有了先前的惊yan,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正想挪开,又被少年压下了腰身,江弈的声音微微沙哑:“贴着这里。”

明明还隔着衣服,那地方却依然烫的吓人,七七红着脸不想听他说让人害羞的话,主动凑上了嘴唇,她只是想浅浅得堵住他的嘴唇,没想到哥哥并不愿意放她走,明明是她在上面,主动权却仍然在江弈手上。

她的舌头和对面的贴在一起,嘴唇也被咬肿了,七七有点后怕,她没想到以前那个看起来有些疏远的哥哥会和她变得这么亲密,好像她们本就该这样。

七七的衣襟敞开,江弈的手解开她的肚兜,握住她其中一团柔软,她忍不住jia0y,发出的声音却很模糊。江弈松开两人的唇,去轻咬她脆弱的脖颈,七七的声音更加放肆,忍不住扭着pgu去隔着k子与他那地方撞击。

江弈褪去了二人的k子,七七没有拒绝,只是红着脸不敢看,她的手0到了哥哥ch11u0的x口上,上面有些g0u壑,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把脸贴了上去。

??因为从前那些不好的回忆,江弈十分厌恶被别人触及自己的伤疤,那是他身为弱者的痕迹,也是他作为怪物的证据。但是当江七七触碰他的伤口时,他并不觉得被激怒或是被侵犯,而是被她的柔软包裹住了,连带着他心里的那些棱角都被抚平了。

??七七的脸贴着他的x口,然后移到了他的下巴上,她有些笨拙:“哥哥,我……我不会……”

??她指的自然是下身的动作,滚烫坚y的东西已经陷入了她的大腿内侧,被她腿两侧软r0u挤弄着,随着江七七的动作在她x口蹭来蹭去,她觉得害羞,又下意识去靠近,江弈闭着眼,搂住她:“就这样,让我试试……”

??他伸入了一个食指,七七已经sh的厉害,r0uxue内仍有白天残留的记忆,长指毫无阻碍就进去了,越往里越软,并且规律得收缩着,她小声道:“别、别进去……太深了……哥哥……嗯啊……”

??他并未进去太深,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完全被纳入,但里头已经春水连连,他忽然ch0u出,将带着yshui的食指送入她的口中,哄道:“咬我,然后坐下去。”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她当然知道方才的长指只是浅尝辄止,撩拨得她难受,想要更多。她含着哥哥在她口中作乱的手,看他眼角发红,用力咬了咬他的手,江弈闷哼一声,挺立的东西在她腿间跳动。

??怎么被咬了还那么兴奋,七七不懂,可是她也跟着沉醉了,下身似乎更难耐。她0索到两人的下面,想要尽力圈住那个东西,可是太粗了,她做不到,只是握紧了,江弈低喘着,对她道:“坐下去,七七……”

??她用x口对准了x器地头部,却觉得怎么也坐不下去,实在是太粗壮了,她无措地趴下身子,江弈咬着她的耳垂,面se微红。

??“哥哥……我不会……帮我……”耳朵被含着,太敏感了,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江弈果然帮她了。

??她早就sh透了,透明的ayee把jiaohe处弄得一片水声,江弈微微用力按着她的腰往下,将肿胀的圆t送入了她sh软的x内,七七怕的直发抖,b起疼痛,更奇妙的是身t被撑开的那种感觉,她的xia0x本来就窄,贝r0u分在两边,身t完全被哥哥打开了。

??“好撑……”她有些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做过了几次,却还是被撑得难受。少年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不再动手,七七缓和了许久才重新ch0uchaa了起来。

??最起初她只是想扭腰,却忘了x内的东西入得很浅,差些滑出去,她又连忙往下坐,水润紧致的sichu裹着青筋交错的孽根,生生又入了一段进去,七七被磨得浑身一软。

??她坐在哥哥的身上,非常生涩地上下套弄,速度很慢,但已经足够快慰。七七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包裹着江弈。她甚至感受到t内那东西在跳动,每次她用牙齿轻轻咬江弈,那上头的青筋就会更涨一些,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

??这种饱和激烈的快感让七七害怕,好在一切由她做主,她放缓速度,坐直了身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又从纤细的腰身后露出黑的一角,她的眼神迷茫又妖媚,像一个水妖,拉着江弈一起。真像是江弈被欺负了,他的面上微红,眼角也一片水se,薄唇上一片光泽。江弈望着七七,有一滴汗珠从他的喉间滚落到x膛,他喘息着:“你太紧了。”

??似乎是为了应验他的话,七七努力往下坐一些,却差点被更深的后半段弄哭,她放弃了,套弄着roubang,慢进慢出研磨着她x内的软r0u,粗长的yuwang好像又胀大了几分,她用guit0u上的那一圈刮着自己的敏感处,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最想要的的那种感觉,她的速度渐渐加快,水声也更大,却还是到不了最深的快乐。

??她抬起腰,拔出了大部分的roubang,又重新坐了下去,那东西重重地戳在她的软r0u上,快感惊人,却还是不能如愿,七七难受地试了半天,最终还是掉下眼泪来,江弈坐起身子,抚着她的脑后:“哭什么?”

??她像小动物一样哭泣:“哥哥帮我动……像早上那样……”

??江弈低头看她,纤细的腰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折断,r0uxue被粗长的东西塞得满满的,但他还有一大半在外面。他想了想:“要我帮你?”

??太难捱了,七七只想快点结束:“要、要哥哥……帮我……”

??江弈抱住了她的腰:“好吧,咬着我的肩膀。”

??她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抱着哥哥轻轻咬住了他略有些单薄的肩,少年的手在她腰后r0u了r0u,是一个安抚的动作,但是却突然往下狠狠一压,剩余的roubangb已经进了她t内的更加粗长。七七的泪花都涌了出来,下意识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但这样却令他更兴奋,昂扬的东西在她t内跳动,惊人的东西终于被完全纳入。

??七七哭红了鼻子,她松开口,语气不确定,但很害怕:“b、b白天还深……放开……好害怕……哥哥……”

??“反悔了?”他抬着她的pgu,抱起了她的腰身,又狠狠往下压,这是她自己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有的深度和快感。

??江七七也不敢说自己反悔了,毕竟是她要哥哥主动的,而且若是她忤逆哥哥,哥哥生气了恐怕更糟糕。她咬着嘴唇摇头,江弈并不b问,他轻啄着七七的脖子和脸颊,手上却抱着她的腰t一下一下撞击。

??七七溃不成军,很快就认输了,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只是b前两次都更猛烈,她尝试着停下来,却完全被江弈把持着节奏,jiaohe的撞击声异常激烈,七七连牙齿都在打颤:“哥哥……疼,在肚子里了……cha到肚子里……唔啊……”

刚吃完海底捞,晚安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每次自己都会受不了,昨天她就不喝酒,也不主动送上门了,可是现在——他一幅食髓知味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七七被入得r波轻晃,讨饶道:“哥哥慢些……”

“太深了?”他短暂地停了下来,让江七七有了喘息的机会,少nv连忙点了点头。

江弈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却是扶着她的腰顺势又往里挤了些,g0ng口微开,过度的刺激让她身t紧绷,少年0着她的身子,安抚她,问道:“这样呢?”

七七懒得挣扎了,她眼神迷离,哭着说:“你还是快点吧……”若是慢下来,次次都顶得那么深,她一定会si的。

对于她的破罐子破摔,江弈忍不住笑起来,他很少露出愉悦的表情,唯独江七七被他欺负地不行时,那种听天由命的样子特别可ai,像一只缴械投降的兔子。

真是奇怪,他暗想,然后身下的yuwang又强烈了几分。

紧窄的软neng被一次次进入,她也不断重复ga0cha0,但江弈不仅没有放过她,还在她收缩的时候顶得更深,让她时刻处在云端之上,根本就下不来。

她实在受不住了:“你、你说……累了就停的……”

他仍然搂着她的t,套弄着x器,闻言只是叹息了一声:“嗯,我累了就停。”

又一次极致的ga0cha0把她的理智冲散,她用最后的力气吐出一句:“你……变态……”

江七七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她睡得si沉,脸上都是未g的泪痕。然后她做了个梦,不是之前的那些噩梦,而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长清谷的大雪有时会密得吓人,她曾经站在很远的地方和哥哥对视了一眼,他望着七七的眼神,没什么表情,很冰冷,处处透露着疏离。

两人就这样看了一会儿,七七觉得很难怪,等她从梦境中脱离,发觉自己躺在哥哥怀里,刚睡醒的人警觉x总是很低,再加上做了不太愉快的梦,她动了动身子,往他x口又凑近了些,两人光0的身躯贴在一起,江弈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她暂时没想起来睡醒之前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喊了声哥哥,江弈的声音很沙哑,他应了一声,然后sh热的唇就贴在了她的背上。

……

江七七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

她的脸红的不正常,被亲肿的两片红唇微张,不断喘息着。江弈在床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

两次,早上起来居然又做了两次,江七七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哭求过,也发狠咬过他,结果她发现,不管自己做什么,江弈都只会更兴奋。

江弈掀开被子,看到七七的身上布满吻痕,显然都是他昨晚的杰作,甚至b昨夜里的更多,他又分开她的腿,少nvyu哭无泪,气若游丝:“别、别……”

她连嗓子都哭哑了,看起来好不可怜,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腿心,一片浓白从洞口缓缓滴出来,里面显然还有更多,江弈最清楚不过,他全都s在了里面。他皱着眉,解释道:“我帮你洗一下。”

她这样确实见不了人,下身也y1uansh热,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外流,至于究竟是什么,她没脸说出来。

暧昧的味道在室内久久不散,七七被江弈抱着洗了个澡,这一次他温柔而细致,即便昂扬着yuwang,却不再更进一步,七七一点力气,但也睡不着,任人摆弄,终于两人都洗完,她被放回了床上,江弈一件件穿上了衣物,撩了撩七七的头发。

“一会儿我们要出去。”他低声,“妹妹不能赖床了。”

江七七有气无力:“我赖床?我……我赖床?”

她怨念地看着他,江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东西,她还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她勉力拿在手上看了看,简单的红绳看不出特别,上面系着一块r白se的玉,光滑透亮,小小一块,b她之前买的那些珠翠看起来成se要好得多,握在手上热热的。

“暖玉。”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长清谷太冷,你t质不好。”

“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

江七七在手里又0了0,默默地想,难道这是对她无情摧残之后的补偿?

午后,江七七终于出了房门,她对自己那天晚上的冲动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就算再怎么难过也不该自投罗网的。

江弈倒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他似乎永远只在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话。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他抱着她一路飞到了城外的山头,所有的景se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七七被风吹得脸疼,只好埋到江弈的x口,不看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呼啸的风声停了下来,二人停在了一个木屋前。

这个屋子简陋朴素,看起来有些年头,七七看不出有没有人住,正要开口问,那门就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非常貌美,乌发在脑后梳了个端庄的发式,看起来温柔华贵,只有眼角的一些细纹暴露了年岁。

“你来了。”她望着江弈。

江弈放下七七,颔首:“我把妹妹带来了。”

那妇人看向七七,笑了起来,看起来更加慈眉善目:“让我瞧瞧。”

面前这场景有些诡异,这个妇人她从没见过,难道是哥哥的生母——可是,他是怎么找到的?

妇人拉着她的手,搭着她的手腕,突然面se一变,瞪着江弈:“你这魔头!连妹妹都糟蹋?她怎么气虚浮短?”

纵yu过度就会气虚浮短,江弈面无表情:“这与我们的赌无关,我只是带妹妹来看你。”

提到赌注,七七反应过来,握住那妇人的手:“你、你是医圣?”

她省略了鬼手这两个字,因为实在是太吃惊。她还以为鬼手医圣是个年老的男子,或者样貌奇怪,这才被人称为“鬼手”,没想到是个如此温柔和睦的妇人。

妇人又叮嘱了一堆话,她对二人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吃惊,身为医者已经看过太多,只是再三强调一定要节制。七七和她互相道明了身份,提及在江湖上的外号,医圣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琴夫人。其实,鬼手这称号当初小眉给我起的。”

“小眉是……?”七七问道。

她笑起来很美,虽然眼角的细纹更明显了一些,却不妨碍她的动人,医圣回忆了起来:“最开始,是我想当剑客,小眉想当个医者。我们二人约定,互相给对方起一个名号,若是以后在江湖上混出了名堂,就要用彼此起的称号。”

江弈拿出初月,静静端详着,江七七也看着那把剑,医圣继续道:“结果我们拜入师门,才知道,我根骨太差,根本不能学武功,倒是小眉天资惊人,于是我们二人换了一换。我本以为她会习医,给她起了个名号叫怀尘,希望她心怀凡尘客,至于剑客二字,是后来人加上的。”

七七忍不住说:“鬼手……不太适合nv子用。”

医圣也笑:“小眉向来没什么墨水。”

江弈带七七来见鬼手医圣,自然不是为了闲聊。江弈坐在一边,语气微冷:“她不是病si的,而是练了昆仑剑法之后走火入魔。”

琴夫人终于露出愤愤不平的神se,道:“昆仑剑法和归一心诀一样,都是损人心气的东西,便是练了也活不久!小眉当初不知道,我也无从下手……”

江弈道:“当今昆仑派掌门已经是‘无’,他练成了。”

琴夫人看他:“你不信我的话?归一心诀我已经看过,昆仑剑法我也见识过,但凡练成的人,断没有能活过一年的道理。”

七七在一旁竖着耳朵仔细听,忍不住cha嘴:“昆仑剑法是什么?”

琴夫人一脸嫌恶:“害人的东西,不然你以为那剑法如何成了秘诀?”

江弈想了想:“我与他交手已经接近一年了,他近日也并无异样。你真的没有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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