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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 落入恐怖游戏的美貌杀手()

 

沉羽是隶属于刺客协会的一名杀手,在现代社会拿钱办事,从来不相信灵异生物的存在。

当然,美丽的小杀手时常因为那银白羽翼一般的长发和翡翠似的绿眼睛被人误会成天使或者精灵,但拥有非人外貌的他的的确确是个人类,一个被组织老大捡回去培养的孤儿。

这天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银发绿眸的杀手干掉大腹便便的目标,便从容不迫地准备撤离。谁知莫名一阵恍惚,整个世界都黑了下去。

再醒来时,人就到了这个见鬼的游戏里。

[注意,通关目标为存活七日。祝玩家在游戏内游玩愉快。]

不知什么东西的通报声在脑海里响起,世界观被颠覆的杀手飞速在长廊里逃窜,因为震撼与恼怒而紧紧抿着樱花色的唇。

后面那个该死的藤蔓怪紧追不舍,张牙舞爪的看着十分危险。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但甫一照面就枝叶泛红、释放出诡异气体的怪物疑似把他这个货真价实的人类当成了求爱对象。

也不知这鬼东西是雄性还是雌性,想到这里,沉羽一阵恶寒。

那阵气体似乎有春药的功效,跑着跑着沉羽逐渐感到虚软无力,莫名的冲动涌遍全身。

身为一个正经且有洁癖的杀手,他从来没考虑过对某人献身,更别提跟怪物交配,此时见势不妙,咬咬牙从楼上跳了下去。甩是甩开了那堆藤蔓,就是缓冲不及让左臂脱了臼。

在心底咒骂这桩莫名其妙的倒霉事,面上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一面给自己处理伤势,沉羽一面倚在小角落里低声喘息。

情欲实在太过难耐,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害怕失去意识,狠心抽出匕首,打算在刚刚复位的左臂上划上那么一刀。

暗地里窥视他的怪物却看不得他自残。咣当一声,匕首落地,报废成了一堆铁粉。

沉羽惊讶地抬头,无需四处扫视,面前就是不知怎么突然逼近的、一只巨大的狼人。

“滚开!”被狼人温柔按住的沉羽不断挣扎,却挣不脱对方的力道。怪物长长的舌头在他身上舔弄,唾液修复了细小的伤口,但敏感肌肤被或直接或隔着衣服触碰到的小杀手心中没有感激,只觉得颇为难堪。

看出他正处在强烈的情潮中,狼人似乎嘀咕了两句什么,可惜人类听不懂兽语,只知道这货像警觉的狗一样在喉咙里咕噜咕噜。但下一秒沉羽也就明白狼人想要做些什么。利爪收敛地划开小杀手身上的黑色制服,粗糙的舌头在青涩的后穴口不住舔舐。

“唔……”本来不该被使用的地方被舌头反复舔弄,淡粉色的穴口褶皱都被狼人耐心地舔开,沉羽漂亮的绿眸里浮现出怒火和朦胧的水汽。他想咬住舌尖来吞下忍耐不住的呻吟,却被狼人用收起爪尖的手指捅进了口腔。

粗壮的手指像在深喉一样,在美人湿热的口中插弄,不时勾起柔软的小舌头拨动,抽出之后沾染了不少香甜的涎水,在空中挑起淫靡的银丝。

“咳咳……咳……”手指一抽出,被堵塞了半天口腔的美人就忍不住大口呼吸,呼吸得急了把自己呛到,然后就感到兽面兽心的狼人用空闲的手轻拍自己的背。

装模作样。他在心里忍不住骂,出口的却仍是动人的喘息。“唔……好难受……别碰那里……”

狼人的舌尖已经从穴口插进了一寸,反复地搅动着,把穴肉搅得咕叽作响。沉羽战栗着,只觉得后穴被厚重狼舌撑得胀痛难忍。偏偏情潮又让他感到瘙痒,似乎恨不得对方舔得更深。

意识到这一点,沉羽雪白的小脸上难得浮现出羞耻的红晕,本已有些放弃的挣扎又剧烈了起来。

“啪——”看他不乖,狼人轻柔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毛茸茸的肉垫接触到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喜欢上那种光滑细腻的触感,打完之后,大掌又用力地揉了揉。

“啊……”小杀手甜腻地哼叫起来,后穴涌出一点液体,臀肉不停颤抖,看上去不像是痛苦,倒像已经开始享受。

狼人的耐心也有点告罄,舌头从穴口抽出,换上了更灼热更坚硬的东西。

巨大的肉棒在初经人事的后穴中逞凶,每每粗暴地碾压过骚点,害得美人呻吟不停,在狼人怀中反复高潮。

情事间,有什么东西从狼人身上掉下来。爽得有些意识朦胧的沉羽还不忘扭头看一眼,被泪光晕染的视野里,只能分辨出那大概是个金属徽章。

好不容易等到狼人睡着,沉羽从这只巨大的怪物怀中逃离,临走前捡起那枚徽章,看到上面刻着“钟凯”两个字,似乎是个人名。

不久后他返回建筑内,在档案室里查找到资料,才知道这里是家私人研究所。那些怪物似乎本来不是怪物,而是被抓来改造的人类。

游戏剧情还挺丰富。沉羽冷漠地吐槽。他转身打算离去,却突然注意到门边的阴影里有什么在蠕动。

是那株藤蔓!沉羽瞬间明白过来,血液都冷了下去。

藤蔓看上去傻乎乎的,藏都藏不好,但这种时候又有点精明,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暴露,便突然暴起,朝沉羽冲了过来。

档案室里空间狭小,门口又被怪物堵住,沉羽无处闪躲,很快被藤蔓缠住四肢,高高吊起。

身上的制服是被狼人爪子划破数道的战损版,根本挡不住藤蔓乱摸。纯情到泛红但又好色到乱舔的藤蔓怪把触手伸到小美人胸前,拨弄浅粉色的乳粒。

沉羽这会儿没受到药效影响,神色很冷。藤蔓可能也被少年幽深的绿眸盯得心虚,于是不好意思地把少年转过身去,从背后进入。

灵活的触手好奇地揉过后穴里每一处褶皱,摩擦过骚点,又向更深的地方插去。

刚开始沉羽还能勉强忍受,不久后逐渐面露潮红,再不久被插上了高潮。清澈的水液混着藤蔓的淫液从后穴喷出,顺着纤细修长的腿往下流,被心满意足的藤蔓黏糊糊地舔掉,惹得美人口中又是一阵隐忍的闷哼。

这次的藤蔓佩戴着木质的牌子,上面写着“伊丹”这个男性的人名。

混乱的七天很快过去,没有遇到生命危机、却被几个怪物操来操去的沉羽既恼火又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从这个名不副实的恐怖游戏里离开,回归正常的、没人惦记他贞操的生活。

那阵熟悉的黑暗后,银发绿眸的小杀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据点。心知大概是会长海德看自己久久未归,就去把晕倒的自己带了回来。他从床上起身,想去和海德道个谢。悄无声息地来到客厅,却没有看到人,只隐隐从浴室传来响动。

“呼……”粗重的喘息从关闭的浴室门内传出,熟悉的声音的确是那个二十岁就把沉羽捡回去、如今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海德。

只唯一奇怪的是,这人就那么忍不住,居然在属下的浴室里自慰?

心里有点尴尬的沉羽想要回屋,就听见男人在喘息中低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羽……”

完了,看来现实生活也不正常。沉羽想。此时他还不清楚之后还会再次遇见游戏里的怪物。

这是一片魔法大陆,神、人、魔分居三界,精灵、矮人、兽人等种族生活在人界边缘的森林中。其中精灵和矮人偏向于信仰神明,兽人和混血儿则往往与恶魔为伍。

沉羽是一只银发绿眸的半精灵,生下来就被纯血的母亲抛弃,靠着自然的恩惠在森林中生存,幼时被附近的动物哺育奶水,长大后以果实为生。他自认普普通通,独自居住,不惹是非,十八年中和其他生物几乎没有往来。谁知突然天降一个不明存在,自称是系统,会在他脑海中说话,还管他叫宿主。

什么东西?沉羽非常迷惑。一段时间内他都以为这是什么幻觉,从来不理会那个声音。但那声音毫不气馁,仍旧天天在他耳边废话。

【你是英雄,注定要打倒魔王。人类会崇拜你,为你立像;神明会降下光辉,接你到神界享受安宁……】

“对不起,”终于被念叨烦了,沉羽面无表情地反驳道,“我是半精灵,不信神的。”

怕对系统的打击不够,他又补充道,“如果魔王来到面前,我只会直接投降。”

【……】系统沉默了,似乎开始怀疑统生,再开口时,声音已经不再机械而缺乏人气,【长成这样,居然不是纯种精灵?这个世界真神奇,我搞不懂。】

这个世界会有你这样诡异的东西存在,我也搞不懂。土生土长的半精灵心平气和地想。

“所以,你要离开吗?”沉羽歪了歪头,语气有点好奇。

【不不不,没那个必要。】暴露本性的系统逐渐变得吊儿郎当,【是这样的,我的任务是为勇者寻找助手,大概需要一个弓箭手,一个法师,还有一个神官。反正你长得也不像混血,天赋又好,干脆帮帮忙,我也好早日下班。】

都说了自己不会去打魔王的。沉羽懒得重复之前的话,便直接不理他,像平日一样收集果实去了。

可惜事情没他想得那么顺利。系统骚扰了几番之后不再吭声,不像放弃,倒像憋着什么大招。

那个大招很快出现了。森林外部传来骚动时,听觉敏锐的半精灵的肯定,没想到银发美人深深看了他一眼后,摇了摇头。

“?”钟凯十分不解。

但沉羽知道这些人还不清楚自己的来历。灵异世界的人类猜不到另一时空的生物进入了他们的地盘,而保密一直是特殊部门最为优先的遵守事项。

回忆起幼时自己的家人是如何因某位调查员的失误付出生命的代价,沉羽坚定了独自完美解决问题的信条。他径自往外面走,没想到钟凯领着那几个天师也跟了上来。

绿眸里透出几分质疑,回身的沉羽试图用冷漠态度逼退这个自来熟的高等天师。

没想到看着沉稳成熟的钟凯本质颇有几分无赖,“你身手好,跟着你走比较安全。”

之后的夜晚没再遇到什么危险,有家可归的天师们总得打道回府。钟凯挥挥手把小辈们解散,自己却留在沉羽身边,像要看看他打算去哪儿。

这么下去对方迟早得发现真相。沉羽想。他可不希望这边有人出于好奇主动侵入平均武力值比较低下的正常世界。

“还不回家吗?”于是,银发的执行者主动开口,准备赶人。

“留你一人在这儿,我不放心。”想了想,钟凯认真回复道。随即又补充,“这么晚了,你父母也不担心吗?”

后面这句话就有点逗着沉羽玩儿的意思了。闷骚的天师当然能看出长得娇小可爱的银发美人已经是独立自主的成年男子,偏偏想开个玩笑看他变脸。

“……他们死了。”沉羽对这种玩笑无动于衷,冷淡地说出反而让钟凯面色变化的回话。

“……”高等天师见惯生死,这时听着却不由自主地心疼他。动了动嘴唇,奈何男人实在不会安慰人。所幸沉羽也不需要他安慰,看见他那副怪异的脸色反而笑了笑,“你们天师不也经常遇见这种事吗?为了保护请求协助的主人,把鬼怪赶出房子,结果不小心危及路过的看客……诸如此类的失误。”

其实那时沉羽太小,不太记得家人的样貌,甚至在被负责善后的调查员带回去培养长大之后,他对生命的消逝不再有任何执着的想法。现今对这件事的态度就是,为了救一个人而违反规定,导致害死了一车同行的三个人,不太合适;以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的自己,似乎有点孤单,仅此而已。

沉默片刻的钟凯,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再开口时声音温柔得多,“天师都是从小被收到山上的,也没有家人。不如你跟我回去,我们搭个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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