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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羞耻(浇湿花草、)

 

余情绵软无力地倚赖着秋千,两条纤细的玉白腿儿自然垂落腾在半空,无措的小手牢牢抓住绳索,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

她的焦虑不安,纳贝里士都看在眼里,但他却恶劣地摇动着秋千,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彻底放大了她的恐惧。

“快停下来停下来”

随着高度不断加高,余情不得不再次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虽说她的傲气早已被磨消得几乎丁点不剩。

“求你了”

“只要你停下来,想怎麽玩都可以我绝对不再反抗”

感受到施加在秋千的力量在减弱,余情声音哽咽着继续说道:“你想怎麽样都行,我不会再反抗你了”

秋千不再受力,渐渐停下。

皎皎月se被云层掩去大半,清风徐徐而至,朦胧树影婆娑起舞。

余情感觉有gu冰凉的气息贴着她的脸庞,空气中有气流的微小波动,她抬起手要抚上对方正在翕动的双唇,似是在感知对方在说些什麽,然而那人却趁势在她的手上留下浅浅一吻,再用冰凉sh润的舌尖一寸寸t1an舐着她的手指,直至晶莹剔透的津ye挂满每只手指,在月下泛起丝丝缱绻旖旎之se。

纳贝里士目光所及之处是余情sh漉漉的清澄双眸,长而卷翘的睫羽犹如雀羽开屏扑闪灵动,他的指尖抑制不住触及了一下那微颤的睫羽,便如小刷子似的轻轻扫动着他的心。

情难自已,从始至终,唯对一人心动,自此只愿与她共坠深渊,万劫不复。

遗憾的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是他,纵使他们的身t存在最亲密无间的关系,心却是相隔千万里,她存於光明,而他永坠黑暗,既然永生得不到救赎,那就毁去她的圣洁纯真,让她甘愿沦入深渊。

衣物被彻底拉扯开,洁白纤细的脖颈处戴着的项链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微微发烫开始灼烧着她的皮肤,原本白净的肤se渐渐泛起的红润美yan而绝俗,两颗殷红的r珠急促地起伏摇晃,茫然的小手隔着内kr0u弄着x口,iye与裆部处尚未风乾的浊jg交融,shill地没入窄而小的huaj1n。

不够,还想要更多,余情紧咬着下唇,眼角噙着泪,带着一丝慌乱,探索着寻找一片清凉之处,抚上纳贝里士脖颈,疯狂摄取着他冰凉的气息,显然这并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霎时他jg致齐整的衣物被她一把撕开,baeng的小手自上而下,摩挲着他曲线分明、坚y厚实的腹肌,现下燃起yuwang的不再只有他了,她终於被他拉入了沉渊。

可就在触碰到他的k头时,余情如触电反应般急速地弹出手,先前的情动迷离也退却了几分,似是难以置信也似是懊恼地自言自语:“我怎麽能”

余情的理智正在和身t的yuwang对抗,她不在意自己是否能保持贞洁,但她宁可承认是对方强迫自己,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yuwang作祟。

余情悄然地离纳贝里士越来越远,却不曾想双目失明的她,根本毫无退路,一下子就摔落在地,幸亏遍地都是花花草草,她的身上并没有什麽擦伤,不过皮肤接触到花草时,还是刺痒难耐,由於看不见四周环境,她只能用双手匍匐着探路。

纳贝里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良久仍未有动作,直至她寻不到前路彻底绝望放弃挣扎,才起身揽过她,重新放到秋千上,然後埋头於她的身下,两条细白腿儿配合地搭在他的肩上,松松垮垮的内k被脱下,cha0润已久的sichu大开着任他打量,随着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内道,涌出的iyesh落落地浇灌了下方的花儿草儿,他垂头瞧着这些被iye浇灌了的花草,心下有了几分较量,一一折下放入临空取出的玻璃罐中。

x口紧紧地裹覆着探入的那节手指,内x深处的温热似是能将寒冰熔化,明明感知到想要更深入的索取,余情却怎麽也不肯开口了。愣是磨蹭了好半天功夫,身上yuwang燃烧得再炽热,她也没有求饶,好像是有这麽耗下去的打算,现下她还能勉强保持些许理智。

余情已经猜到这个人就是纳贝里士了,她不是傻子,纵然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但也能感觉得到是他,他此刻肯定是想等着她求饶,要是能熬到早晨太yan升起,他应该就不能奈何她了。

若是纳贝里士能这般通情达意,顺她所念而为,就不会被x1血鬼猎人们列为“最棘手的敌人”之一,揣度和毁灭人心是他最擅长的,凡是遇上他的人,注定在劫难逃。

x1血鬼猎人最为虚伪至极,不过是血族与人族生下的杂种後代,却一面假意与人族交好对抗血族,一面又暗地借取血族的法力获取长生不老的能力。这些人不是自诩自己高高在上,光明磊落,而今他就要撕开这层虚伪的面具,他倒要看看,一个被x1血鬼弄脏的猎人後代,会不会成为他们的耻辱?

今夜,纳贝里士的耐心似乎格外好,他将余情的挣扎看在眼里,却一直不出手,因为他知道用不着他出手,很快就能让她崩溃了。

那碗加了料的白粥,当然不光是只有他的jgye,还添了足足的利尿药剂,折腾了这麽久,也该有反应了。

果然,尿意袭来,便能把余情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彻底击溃。腹中尿ye积聚,过得时间越长,就越难熬。可就这麽求饶,余情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她都能将身t燃烧的yuwang熄灭了,却敌不过尿意带来的折磨,那个该si的x1血鬼肯定正盯着她,在他面前尿,这不是b她主动求被c更难堪。

正是猜中了她的念头,深入x内的手指开始加速地来回翻搅,xr0u外翻,充血红肿得可怕,眼见余情快要克制不住,纳贝里士径直以一种为小儿把尿的姿态抱起她,淡h的尿ye便从尿道口飞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线,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余情难堪到了极点,倔强得撇过了头,纳贝里士也浑不在意,将那条沾满iye和浊jg的男士内k用来擦拭她的尿道口,顿时这条内k便又新粘上了尿ye。

不过纳贝里士还给这条内k赋予了新的使命,她的身子看起来还是那麽纯洁乾净,总得再沾染些东西才能变脏,他把内k当成了浴巾涂抹她的身子,脖颈、手臂、两r、腰腹、大腿,每个部位都不曾遗漏。

月光之下,这具身子终归是如他所愿,变得y1uan至极,如凝脂膏玉洁白细腻的身子,沾染上了世间的w浊,生活在光明之处又如何,最终还是得被他拉下无底深渊。

说也奇怪,这些x1血鬼没有预料中的那般对他穷追不舍,反而像是突然接到什麽命令,便悄然离去。待他回过头来找余情,却是翻遍了整座山都寻不到,江祈年敏锐地感知到余情极有可能出事了。

这座山被下了禁制,她不可能走得了,若是落到纳贝里士手里还不算太糟,就怕是

三个日夜,江祈年未曾休整,这使得本就身形纤瘦的他,看起来更憔悴不堪,由於劳累辗转他的眼袋带着淡淡的乌青,g涩发白的唇如同久未得甘露解渴的沙漠行者,而今只能颓然地倚着一棵树稍得喘息。尽管他早已不算是人类,哪怕不休息也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可大量耗费jg神力,对他的躯t也是一种消耗,早晚都会有耗尽的一天。

“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

那棵树後突然传出一道雄浑磁厚的声音,随後自四面八方窜出来的数条虯枝缠住他的手脚,令他动弹不得。

他怎会忘了,这是他挥之不去的y影。

七年前,他被最信任的至亲献祭给血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至此他变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怪物。

江祈年额间细汗沿着jg致漂亮的五官滴落至锁骨处,树枝频频自衣领处窜入,轻蹭着他的肌肤,犹如怪物的触手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寸抚0殆尽,雪白的衬衣被汗ye浸sh,清澄透彻地描摹着上身的轮廓,下身的y物随着树枝的反复磨蹭开始有突起的迹象。

树後方走出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他的五官与纳贝里士十分相似,除却左边眼角处多出的月牙形疤痕,便是说他是纳贝里士旁人也瞧不出真假。

他是血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纳贝里士的孪生哥哥,整个血族的实力最强者。

血族十三氏族以卡帕多西亚族为尊,世代亲王均出自於此。欧内斯特担任亲王已有百年,在位期间,手段狠厉之绝闻名遐迩,曾将x1血鬼猎人的十一位长老斩头示於城墙之上,血族里无不真心归顺他的。奇怪的是,这样厉害了得的亲王却在二十五年前退位,接替他位置的是他的弟弟纳贝里士。

纳贝里士不似其兄,在上任亲王之前极为低调,据说他整日迷恋人间,一心只想当一个画家。二十五年他骤然上位,人人皆以为他不堪重任,便不把他放在眼里,谁料他b起欧内斯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紧紧三年,他便销声匿迹,自此血族大乱,勒森布拉、茨密西两个氏族拥兵自立,自称“魔宴同盟”,声称不再受亲王管束。

幸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回来,平定了血族内部sao乱,但这位前任亲王依然不肯接替重任,扬言只是替弟弟暂时管束部下,待正主回来便自行离去。

纳贝里士消失的二十二年里,是欧内斯特一手掌权,有传言他弑弟夺位,而他却对此不置可否,真相到底如何也无人知晓。不过不管如何,血族是以强者为尊,欧内斯特即便弑弟也无妨,要怪只能怪纳贝里士实力不济,他们尊崇的上位者只需足够强大,手足之情又算什麽。

江祈年对欧内斯特只有恨。

倘若他七年前袖手旁观,也许就不会被欧内斯特缠上,不会沦为不人不鬼的怪物,还是那个与鬼怪为敌的道家术士江祈年,一生都会受人尊敬,可现在的他,被同门视为异类,至亲避之不及,无处可为家。

江祈年愤愤地看向欧内斯特,似是要把他千刀万剐。

数条虯枝将他裹缚得很紧,枝g粗粝的表面最终将他的衣物划破,0露的皮肤上清晰可见淡淡的红痕。

欧内斯特抬手扬起江祈年的下颚,猩红的眸子倒映着江祈年惨白的脸。

“江祈年,你还记得我吗?”

欧内斯特执着於得到一个答案,他想要听到江祈年亲口承认。

即使是恨,恨之入骨,也是挥之无法忘却的。

可是江祈年没有回答。

jg神力耗费大半,江祈年不过是勉力强撑着,现下又被这番折腾,早已昏厥过去。

欧内斯特收回裹缚江祈年的数条虯枝,怀抱着让他朝思暮想多日、而今失而复得的人,压抑已久的情感此刻变得更加炽热而疯狂,他不想再失去江祈年,他要把未完成的仪式补齐,让江祈年彻底变成x1血鬼,与他共用永生。

“欧内斯特殿下,现在可以答应我的条件吗?”

一直藏在暗处的老者这时发话了,一双浑浊的眼睛无神地注视着欧内斯特,面对x1血鬼和人类ai恨情仇的戏码,他显然并不感兴趣。

“江老先生,我答应你。”

老者笑了,原本布满褶皱的脸瞬间看起来狰狞无b,给人一副j险狡诈的感觉。

“没想到你们x1血鬼还真是痴情。”

“我也没想到,你们人类竟也有你这等唯利是图、薄情寡义之人。”欧内斯特横抱着江祈年站起来,直视着江老先生,毫不客气地回道。

江老先生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得滚圆,大声怒骂道:“情感是这世间最无用最脆弱的东西,若牺牲亲人朋友可以换来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富贵荣华,也不枉我这麽多年的付出。况且你有什麽资格指摘我,你在装什麽贤德良善,一个残害亲弟上位的又b我高尚多少?”

“江老先生,我虽与你联手,不代表受制於你。你的任何行径皆与我无关,只一点,你可对任何人下手,唯独江祈年不行。否则,我将会撕破我们的协议。”

“哈哈哈哈哈,这你大可放心,我这个人还是信守承诺的。”

——影月小筑——

这座山其实隐藏着一座小别墅,名叫影月小筑,是欧内斯特的私人住宅之一。一般人看不见也进不去,除非有主人的邀约。

纳贝里士是受到了邀约才能来此,不然纵使他与欧内斯特是手足兄弟,没有邀约也是进不去的。

“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我可不信你思亲念旧的鬼话。”

欧内斯特无可谓地耸了耸肩,说道:“好弟弟,你的中国话说的越发好了。有事的不是我,而是你的那位新娘。”

“哦?是吗,她出了什麽事?”

“你也知道江祈年和她都在找血匙,现在她误入时空隧道,只怕是危在旦夕了。”

“所以呢?”

“啧啧啧,看来我的弟弟真是铁石心肠啊。你怨我也无妨,对她无情也罢,只是现在她还不能si。”

纳贝里士转身yu走,面部表情始终不见波澜,没有要与欧内斯特口舌相争的意思。

在一旁的江老先生可等不及,这场戏的两位正主不急,他这个好端端的局外人莫名被拉入局中怎能不心急,七旬年纪的老人腿却是这麽稳步有力,径直走过去拽住纳贝里士的袖口:“唉唉唉,亲王殿下您先别走,欧内斯特殿下也是为您着想,曾经的事恩恩怨怨的都过去了,现下最要紧还是得救余情姑娘,那场仪式不能缺了她。”

突然被拽住袖口,纳贝里士有些不悦,回头瞥了一眼江老先生。

江老先生自知讨了嫌,悻悻地收回了手。

“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哥哥不会当了真吧?”纳贝里士笑而问道,看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语调就像弟弟和兄长闲聊玩笑的那样稀疏平常。

欧内斯特并未回话,反而是江老先生在一旁赔笑:“亲王殿下,欧内斯特殿下自然不会当真,现下我们该谈谈怎麽营救余情姑娘。”

“那你们可得说说这是怎麽一回事?”

“余情姑娘可能是不小心启动了血匙,因而卷入了时空隧道,我们目前还不能确定她具t待在哪个时空,需要借助亲王殿下的‘屍手’才能确定。”

“这麽说你们是打定主意要我的屍手了?”纳贝里士不禁嗤声笑道。

见状,江老先生赶忙解释:“不不不,亲王殿下您误会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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