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服侍
“大概是……人心难测吧。”江知野转过脸来与她对视,眼眸似黑夜中的星子,微弱却又明亮,“我们活在当下。”
是了,人生本就苦短,他们活在当下。
风扬起时,落叶无边。
她撩起自己的碎发,听到又吆喝着卖冰糖葫芦的,提议道:“那边有卖冰糖葫芦的,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
-
这几天,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总感觉他来看她时多少有些疲惫,眼底乌青一片。还有,酉时(六点)以后,基本上就不见他的人影。
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到第七日,他更是直接消失个没影。
林鹤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眼前开的旺盛的月季,心思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片月季是外祖父亲自给外祖母种的,大概有京城一座普通酒楼那么大。只因外祖母偏爱,外祖父就将府邸重新修葺,并亲手种下那一片月季。
据母亲说,她出生的前两年,那片月季枯萎了。后来,祖父又特地去找人移栽了新一批月季。
如今,这些月季也有二十年了,每朵都有拳头那么大,争先恐后的绽放着。
今日用晚膳时就不见他的身影,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兴许是吹着冷风的缘故,她头脑清醒许多。
他出现在她窗前,那样措不及防,身上还带着冷气。可他掩盖不住自己心中喜悦,迫不及待拿出一个小瓷瓶。
他像是献宝一样将那个小瓷瓶递到她面前,“姐姐,吃了它你就不会再被那个药控制了。”
林鹤呆愣愣的看着那个瓷瓶,窗外吹进来的风刺激她更清醒一些。她咬了咬下唇,垂下眼帘,动作迟缓的接过那个小瓶。
江知野看她神情不太对劲,又把那个小瓶抽了回来。
“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是药,万一长久以来对你身体产生什么损失怎么办。而且……”他低下头,耳根渐渐染上绯红,“我觉得这种事儿,还是要等成亲之后才好。万一被人发现,那姐姐的名声就……不过姐姐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抛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