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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一同把守的狱卒将手中的长矛靠在墙边,若有所思。
风弦看了看手里的枣泥莲藕糕,默默地擦去嘴角的残渣。
看来小将军的处境很不妙啊……
风弦抬眼看了看头上通风的窗口,很大,但用了带刺粗壮的藤条封住了空隙。
唉,没办法了,非常时期。
她扒开莘澄无数次暗示的草堆,果然发现了一条密道。
小将军,这罪名可就不止包庇逃犯那么简单了。
风弦将身位调整一番,再将外衣塞满稻草摆放成侧身向内睡着的人形样子,转身钻进密洞。
大概匍匐前进了百丈的距离,她找到了出口,挪开头顶空着的大缸,终于重见天日。
是将军府后门废弃的柴房。
风弦左右望了望,墙太高,没有落脚的地方她爬不上去。
庆幸的是角落有个狗洞。
开得很大的狗洞,让风弦钻出来后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哪有狗长得和人一样大的!
往日应该已是宵禁的时辰,此刻的大街还是热闹非凡,酒馆花楼都是庆贺声,所有人都在称讚当今圣上的英武飒爽。
风弦从旁边街坊晾衣的地方收了一件破烂的外衣,顺便用尘土抹了抹脸。
看起来就像是做些小生意的落魄商人了。
风弦看着水井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她按照记忆中马车行进的路线,七弯八拐来到了灯火通明的潇湘馆前。
看了看在门口揽客的龟公,她独自摇了摇头,没有当初看到的男妓好看。
她绕着潇湘馆转了一圈,走到后门,看着打杂的男妓进出,她低着头想要混进去。
果不其然,被抓个正着。
“等等等等!我找熟人!”风弦还没注意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女打手从腋下抬起,双脚离地地往后拖去。
“呵,这借口奴家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没有进门钱的一律都给我拖出去打一顿再说!”一个穿着水红绸缎长衫,头顶红花的男子叉着腰指着风弦说道, “总有些自作聪明的小人,给我狠狠地打!”
风弦想起那人说的话,着急大喊, “雾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