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H抱起来插到最深)
那样直径的开门见山是猛烈而不讲道理的,与缓慢温柔的厮磨不同,会令人的心跳鼓动如雷。病心喜欢所有情爱的方式,斯文的旋转研磨、霸道的抽插顶弄,她都喜欢。她看不见背后天枢的表情,却能从他的温度感受到他的热烈与血脉贲张。她甚至能感受到粗壮阳身上因饱胀而鼓起细微的筋脉,在贯入时摩擦在穴腔内的酥软。
天枢亦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分明衣衫俱在,却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不知羞耻的穴唇正吞吐着阳物,湿滑潮热美妙无比。他挺直腰脊,一下一下重重入在里面,目之所及却能远眺到看台之上那谜郎手持玉如意,也是这样又狠又重的操弄着那小狐妖。那小狐妖放浪嗜淫,被一柄玉如意干得眼角带泪,满口浪叫着“骚狐穴儿给干坏了、要喷淫水了、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此类艳词,回荡在整个花舫。
天枢收回眼神,看回身下千娇百媚的少女,被干得鬓乱钗散,臀肉不住耸动如雪浪般诱人。经不住心下欲火高炽,扬手拍打在她臀瓣之上,留下浅浅红痕。
病心嗔吟一声,软软求饶:“骚穴儿给干坏了──”
她学那淫妖说话!
病心腰肢轻摆,表情狡黠而淫靡,声音几与看台上狐妖的浪叫迭在一起:“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骚狐的小穴每天都想被主人塞满,骚狐的淫水流得满身都是。骚狐是主人的花壶,给主人插──”
天枢呼吸微微乱。他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妖使坏,可却无法自拔。他此刻隻想把她操饱,把这紧致又湿润的蜜穴操软,把里面的淫肉都操肿起来。他猛然捏住她的下颌,别过她的脸来,身下入得更深几分。
她的脸美艳无匹,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看向她的眸子──她在看对面。
她分明在与他欢好,却在看着旁人。天枢心中骤然一愠,顺着病心所看的方向望去,对面的红帐里面,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男人颀身而立的身影。
她是否挨着自己的操弄,却想象着对面那人的模样?
猜测袭上心头,占有欲立时占有了理智。天枢取下案上一张红绸,覆在病心眼前,在她脑后拴紧遮住她的眼睛。
“小师叔……”病心骤然被遮住双眼,陷入一片暧昧的红色。
天枢忽双手勾在病心腿弯里,将她立身抱起,双腿打开。
那是一个极羞耻的姿势。病心身上衣裳完好,偏偏被天枢自背后抱在怀中,蒙住双眼,双腿之间花穴全然露出,朝向厢房帷幔。
此时花舫所有人皆背看台上春宫吸引着眼神,无人注意这处帷幔之后春情更甚。可是此时,倘若对面厢房的麒麟仔细隔帘观望,便可以看见病心身下娇穴含着天枢阳物不断吮吸的浪荡模样。
天枢不许她看麒麟。他肆无忌惮地宣示着享用的主权,站身而立,三浅一深地操弄着怀中之人。
对面厢房帷幔之后的男子身影似乎未动,天枢并不知道他是否看见。可他更希望麒麟看见,看看病心挨操时勾魂摄魄的模样,都属于他。
而天枢没有注意到的是,怀中被蒙上眼睛轻声娇嗔的少女,嘴角却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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