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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

 

一只手难以合握,她又补了另一只手,姿态简直像小孩摇着手臂在撒娇。

她的眼波自睫间流溢,说出的话,也带着娇痴蛮缠的味道:“我不去医院,你帮我t1an一下就好。”

说完,不等贺昭做出反应,周世宁金鱼一样从座位上游下去,恰如其分地将她的尾鳍覆到他的脚上。

在“抱大腿”成为网络热词之前,它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撒泼方式。

而她的四肢足够纤细,脸皮也足够厚,所以能把这个动作做得八分无耻之余,还有两分的好看。

这下周世宁不能怪贺昭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了:“放开。”

金鱼变作八爪鱼,缠绕得更紧。

触手蜿蜒向上,擦着他的大腿,向着不应触碰的部位一寸一寸贴近。

在周世宁犹豫着要不要无耻到底的时候,一只大手将她拎了起来。

确乎有一瞬间,她感受到了悬空。

紧接着,是颈边的热,仿佛直接触及焰心。

惊人的温度让她肩膀颤抖了一下,闪躲是下意识的反应,却只是使得钳制着她的那人双臂收得更紧,几乎没有留出呼x1的余地。

肩背被抵了一下,是贺昭高挺的鼻骨。

他在用力t1an舐着她颈部柔腻光滑的皮肤,舌面粗糙颗粒的质感,让她恍惚间以为是什么大型猫科动物在尝她的味道。

对于食r0u动物来说,t1an当然是不够的,再用力也不够。

否则,为什么要长出尖利的獠牙——

伤口还未痊愈,又被他磨牙一般咬紧又放开,痛楚之中夹杂了一丝痒意,让周世宁轻哼了一声。

下一秒,她睁开眼睛,扯紧了贺昭的头发:“痛!”

这一声呼痛,使他紧贴着周世宁的身躯瞬间僵住,动作也瞬间冷却下来。

两人目光再次对视的时候,那双冰冷的眼中,难得带了点羞赧。

周世宁分得清,冰山即使有霞光辉映,染上了一抹茜se,也仍旧是酷寒。

只不过,像她这样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人,撞见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坐到桌子上,她示意贺昭弯下腰,再靠近一点。

尖俏的下巴嵌金他的肩窝凹陷处,周世宁的声音小到屏住呼x1才能听清:“昨天晚上你不止咬了我的脖子,下面也被折腾得很惨……怎么求你你都不肯停下,后来哭得都没力气了,不信你……”

贺昭一下捂住她的嘴巴:“我信。”

一早猜到他听不得这些话,所以才会慌不择路,走到她安置好的陷阱里去。

周世宁像是不敢相信他的话,小声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信啊?”

然后她抬起头,直gg地看向他眼底:“既然相信,那你一定愿意弥补一下可怜的我,对不对?”

直到桌上的nv孩侧过身子,从提包里取出一支药膏,贺昭仍未觉察出她的意图。

然而周世宁极有耐心:“无论是哪个地方,受伤之后总是要涂药的,对不对?”

贺昭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周世宁说完,左手握成一个圈,被右手食指来回穿过几次,“我的手指毕竟太短了,碰不到那么里面。”

她再次见到了这人眉心微微的那一下蹙动,像是忍无可忍之前的预兆。

贺昭深x1了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冷淡:“那就去医院。”

“我要怎么跟医生讲?被cha得太深了,所以需要治疗……我怎么说得出口?”

如果这时候他敢回答“你不是说出口了么”,周世宁就要扑上去咬他的脸。

但他只是转过身,向外走去。

周世宁冲着他背影大叫:“你这就跑了?是不是人啊?”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贺昭像是无奈到了极点,b不得已才做出解释。

“我要先去洗手。”

等待会把时间拉长,让人对流逝的分分秒秒失去正确的判断。

周世宁坐在桌上,无聊地晃动着脚,又翻开了手边的那本书。

为了增加趣味x,作者介绍了许多知名的球员,他们的身高往往在两米上下浮动。超不过一米八五,一般就会被认为太矮。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传来开门的声音,周世宁旋过身去,抬头望:好高,在哪里都不会减少存在感。

贺昭走得很慢,上下打量着她:“在等我?”

周世宁挑了挑眉,发现他在笑。

笑容之中有戏谑,是她没见过的神情。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t先做出了反应,要她从桌上跳下来。

然而一双大手立刻握住了她的腰,像被铁箍紧紧箍住,她动弹不得。

这种压迫感是周世宁熟悉的,一次出现在暴雨夜,另一次,则是在深夜的合欢路上。

贺昭宽阔的上半身压着她,迫使她一点点沉下身去,摆出臣服的姿态。

周世宁两手撑在身后,几乎与他肩骨相抵。呼x1声清晰可闻,她终于有机会看清这双眼。

眼中流溢的是毫无掩饰的yuwang,纵然饥渴,却也并不急着将猎物吞吃入腹,而是要尽兴品尝对方挣扎时的绝望与无奈。

贺昭嗤笑了一声,视线从她的眉宇间移开,眼神突然变得晦暗。

在他俯身下去的刹那,周世宁脑内警铃声大作:的字数,所以……

早午餐吃得简陋一点,晚上我们再吃顿大鱼大r0u吧。

(发出男nv主再不shangchuan,灯泡钨丝就要烧断的声音)

周四周五两天,贺昭果然没有出现。

明明早就知道他不在,但视线还是情不自禁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

周世宁百无聊赖,把中x笔在指尖来回旋转,一不留神,落到地上。

“你手指还真是灵活。”许筝帮她把笔捡起来,说道。

周世宁随口答道:“做别的事更灵活,你要不要试试看。”

她说完,肩膀被好友轻推了一下,含笑解释道:“我说的是编手链,你想到哪里去了?”

就这么吵吵闹闹的,像极了每个高中生会有的日常。

周五放学后,周世宁到家还不到七点,她换了衣服,化了淡妆,去参加定好的饭局。

正如周培文安排好的那样,他没有出席,给出的理由是“身t不适”。

饭局上的绝大多数人,年纪都是周世宁的三倍不止,这是常有的事。但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一个与她年龄相近的男生。

对上视线的瞬间,男生的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

周世宁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不是冤家不聚头,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好笑的事情。从男生的模样看来,姜启鸣那晚还算厚道,自己挂了假彩,对这位帮忙搭戏的好兄弟也没真下重手。

落座之后,男生的父亲说了句:“还是高中生,就不让他喝酒了。”

周世宁警觉地支棱起耳朵,又听到周围人七嘴八舌地劝道:“小姜也该学着喝酒了,差不多到年纪了。”

“喝不了白的,喝点啤的也可以。”

“人家小姑娘还要喝呢,启川不至于连个小姑娘也b不过吧?”

叫姜启川的年轻男孩哪里是这群老油条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服,周世宁埋头替左右倒酒,一颗心慢慢放回肚子里。

也姓姜?或许和姜启鸣是堂兄弟也不一定。

然而此时她顾不上这些琐事,把所有jg力都放在应付饭局上,生怕说错一个字。

酒过三巡,老狐狸们也渐渐放下了戒心,讲述起平日里的所见所闻。

周培文是刑庭的法官,所结交的大多是法律界人士,因此这一桌上坐的有法官,有检察官,也有律师,可以说往来无白丁。

周世宁左侧的吴桐律师年纪最轻,敬酒的次数多了些,已经有些上脸的迹象。

她余光看到吴桐掏出手机,便不把视线向他手中偏移,只自然而然地帮忙把酒满上。

吴桐匆忙把手机塞回去,涨红了脸,向她道谢。

等他喝得趴到在桌上,其他人也都几乎神智不清的时候,周世宁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塞进宽大的裙摆,快步离席,走去卫生间。

酒量好,动态视力惊人,并且做事心态稳,不久前,周培文发现了她的这三个特点,要她帮忙做点事情。

于是周世宁在饭局上不经意瞥到目标人物的解锁密码后,要做的就是等所有人都喝醉,再顺走手机,查看对方的重要信息。

她躲在隔间内翻找聊天记录,突然收到了贺昭的消息。

下意识要点进对话框,指甲轻碰到手机屏幕,周世宁神se一凛:这不是发给她的消息。

——

今日三更

发出求珠珠和收藏的嚎叫

察觉到这件事的刹那,她险些摔了手机。

伸手捂住x口,等到心跳稍稍平复,周世宁走出隔间。必须要回去了,再耽搁下去,难免节外生枝。

酒气熏天,相对清醒的人,也只是含糊着说话,要她打电话叫来司机。

等到这些人都各自被接走,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周培文的筹谋,显然不包括自己的nv儿如何回家这一项,所以周世宁要自己想办法回去。

车并不难打,然而司机长着一张老实脸,不多会儿就开起了h腔。

周世宁静静听着他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得到否定回答,他似乎胆子更大:“那你平时有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

车内安静了数秒,她淡淡说道:“忙着出来卖,没空考虑这些。”

司机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涎笑着扭过头来:“学生妹缺钱?开价多少啊?”

“一夜六千八,治艾滋病b较费钱,没办法。”

车子猛停了一下,周世宁知道司机这时候没把她赶下去,纯粹是因为看她说完这些话后神se无异,担心激怒了疯子。

她愈发觉得好笑:“您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上的这个病吗?”

司机明显抖了一下,想挤出个假笑又挤不出,只能僵着脸。

“被我爸给传染的,”周世宁说谎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现在我就是要拿刀去t0ngsi他。您等下把我放到路口就好,警察审问的时候,我不会把您供认成我的同伙。”

温声说完这几句,她托着腮,细细欣赏着司机此刻的忐忑与无措。

周世宁并没有任何同情,换做任何一个没她这么疯的nv孩子,大半夜坐出租被开h腔,此时的恐惧都会是这个司机的百倍不止。

下了车,司机没开口提车费的事,她也就只回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这几天您可以关注一下新闻,应该很快就会有报道。”

不等她说完,出租车绝尘而去。

回到家,洗掉一身酒气,她难得睡了个好觉。

周世宁九点醒来,再说别的!

以及,大狗狗捷足先登,其他人格知道后估计要气得发疯。

期待一些自己吃自己的醋的情节(笑

贺昭敲房门时,用的力很轻,仿佛怕把门敲坏。

然而放下了手,没听到门内的动静,他又有些担心是声音太小,周世宁没能听到。

打算再次敲下去的刹那,房门开了一条窄缝,那张玲珑面孔仰着看他,漾起很小的一朵笑花,缓缓向后退了一步。

他脑内像是早已架好了炭,这一点笑意的火星落入之后,“轰”一声燃起高耸的火焰,将理智烧得几乎不剩什么。

两臂先于贺昭的意识行动,把周世宁的身t禁锢在门后,而后是一个又一个吻,深深浅浅地落下,他甚至没有余裕向房内多走一步。

两人身高差距太大,及时周世宁已经竭力地仰起头配合,仍需他俯身才能吻到。

感觉不够尽兴,贺昭抱起她抵在墙上,右手托在她的t下。

这样的高度差,刚好使得他视线与周世宁x口齐平,于是亲吻也变作t1an舐,流连在她的锁骨和x脯。

x前软r0u被虎牙的尖利轻轻刮擦,周世宁轻叫了一声,在他后颈处抓了一下。见贺昭抬眼与她对视,她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去浴室。”

周世宁把上衣脱掉,转过身,背对着贺昭,明目张胆地撒娇:“帮我把背扣打开。”

她听过,有情场高手能在接吻时解开nv生的内衣、还让对方毫无察觉,但眼前一片茫然的大型犬显然不在此列。

周世宁后背的皮肤向来敏感,又被生有薄茧的大掌触碰,瞬间就察觉到痒意。那一排背扣原本就细密紧实,再加上她忍不住颤动,着实又增加了难度。

戏弄人得到了足够乐趣,周世宁向着身后0索,打算自己解开,然而一双大手先一步禁锢住了她的腰,热气扑在她的肩胛:“别动。”

x罩落到地上,那双炙热的手也从后背抚至她的x前,用力r0un1e着shangru,仿佛可以改变它们的形状。

被人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掐着rujiang,周世宁动弹不得,未曾察觉她唇间溢出含混的叫声,让身后那人的眸se变得更紧深邃。

好容易得了喘息的余地,她倚着墙回头,看到贺昭利落地脱下t恤,看上去很好0的肌r0u上覆了一层薄汗,更加煽情。

她用手指g住运动k的边缘向下带,看到他小腹肌r0u难耐地起伏,然后是浓密毛发中半y的roubang。

大概不会有情侣大胆到初尝禁果之前就敢共浴,但两人既然不是情侣,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她再扭捏作态。

周世宁打开花洒,抓着贺昭的手放到自己的腿心,用眼神提示他试着用手指开拓,否则等下到了床上又要虚耗时间。

贺昭将头发捋至脑后,眼神内是yuwang涌动,他并没有依照指示把手指伸进去,反而单膝跪下,将脑袋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腿心被他略显粗糙的舌面用力顶弄,周世宁双腿猛烈得抖了一下,按住他的肩头支撑自己。

贺昭像是很满意这个反应,轻笑了声,hanzhuychun咂弄出声,用牙齿去刮蹭滑腻的软r0u,感受她逐渐剧烈的喘息。

身下的人不仅发梢滴着水,眼睛也是sh漉漉的,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周世宁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倚靠在墙上,然而腿根处还在打颤,如果不是贺昭紧握着她的双膝作支撑,只怕她早已跌坐在地上。

然而贺昭也并不完全是好心,两手抓着她膝窝处向外用力,把双腿分开的角度开得更大,方便他施为。

这次他不再满足吮x1huax的软r0u,而是用舌头顶弄着yda0口,或深或浅,逐渐演变成ch0uchaa的动作,还不忘用鼻尖去蹭挺立的y蒂。

周世宁只感觉有su麻的电流一阵子从小腹窜到身t深处,她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然而四周都是sh滑的墙壁,最后只能垂下手,再又一波快感袭来的瞬间,抓住了贺昭的头发。

她并没有吝惜力气,然而身下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腾出了一只手,缓慢但寸寸不停地进入了周世宁。

一开始仅是一根手指,后来变成两根。贺昭的手掌宽大,手指的长度和粗度也和她的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尽管进得很慢,她还是忍不住发出类似呜咽的细小声音。

像是一点一点地被从里面打开了,内壁的每一条褶皱都被他0得很清,最软最neng的地方被他的薄茧蹭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介于酸和胀之间,却又不是不舒服的。

“痛吗?”他仰头看她,语气有点小心翼翼。

周世宁有点好笑,做到这个程度才想起问,很难不让人说一句傻瓜。

然而他的眼睛在浴室灯光的照s下,熠熠生辉,让人觉得吻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在她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突然感觉t内的两根手指突然向深处按了下,用的力气说不上特别大,但就像是从里面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把四肢百骸的所有感官都按下了静音,只有那一处的su麻让她战栗不止。

“啊……你!”呜咽声变得且尖且细,像猫爪挠人一样。

感受到肩膀被她抓挠着,贺昭眼尾带了点笑:“是这里?”

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肩背肌r0u被她的指尖抓得更加用力,指甲深深地嵌进r0u里。

但贺昭毫不在乎这点痛觉,ch0u出手指,给她看手心的透明的蜜水:“好多……就这么舒服吗?”

周世宁被快感折磨到提不起气,但他的手就那么直接地放到她的面前,实在不容忽视,更何况他伸出舌尖从自己的手腕向上t1an舐,尝她最深处的味道。

他站起来之后,roubang也随之挺立,yuwang无法掩饰,也无需掩饰,他抱住周世宁,双臂把她箍得很紧,紧到她每呼出一口气,都感觉自己又被他按进了身t更深的地方。

但仅仅拥抱,并不能达成这种愿望。

周世宁拍打着他的后腰,示意他稍稍松开些。

可当贺昭一下把她放开来,早已乏力的她压根直不起身,在跌倒之前被他一把捞起。

又是一声低笑,但等周世宁的手触碰到y得不成样子的那根roubang时,笑立刻变作了喘息。

y是y了些,但被她握住之后下压,还是可以改变角度。所以周世宁像握住一只如椽巨笔那样,以她的身t作画纸,垂着眼睫,认真作起画来。

这次轮到她取笑贺昭了:“我的画笔怎么回事,不出水了?”

他的声音炙热中带着些许沙哑,扑在她颈间的气息也是滚烫的:“你想想办法,用不用……我教你?”

不容周世宁发表其他的见解,他捉住了她的手,覆在他自己逐渐涨大的器官上,大力撸动起来。

——

我以为再怎么样这一章至少也应该……怎么也应该……

why??

意识到这些都不过是隔靴搔痒,贺昭拿起浴巾,在两人身上草草擦过之后,抱起她出了浴室。

房间内拉着窗帘,远b浴室内昏暗,周世宁把头上盖着的浴巾拽下来,发觉贺昭的发梢还有细小的水珠,于是按住他的脑袋大力r0ucu0起来。

就像在和大型犬嬉戏。

但他的注意力显然放在了别处,低头拆着bitao的包装,拆开后却怎么也套不上去。

周世宁笑得前仰后合,抬起脚尖按住roubang的顶端,由于太过兴奋又迟迟得不到抚慰,那里已经流出不少清ye。

她转身在柜子上翻找了一下,拆开一盒新的,顺着他的j身一点点往下捋直根部,还不忘取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size啊?你拿个中号的,是要勒si自己吗?”

被她这样取笑,贺昭身下的roubang也没有丝毫要变软的迹象,只是在她手心跳了跳,仿佛在自行抗议。

“你……要不要转过身去?”

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周世宁睁大眼睛:“第一次就后入?”

在她表示惊诧的瞬间,贺昭已经将她的身t翻转过去,两手向上托了托她的胯部,使原本挺翘的t0ngbu变成更容易更入的姿势。

贺昭的x口紧贴着她的脊背,浑圆粗大的guit0u磨蹭着她的腿心,声音沙沙的:“这个姿势,你会b较轻松一点。”

周世宁下意识咽喉处动了一下,不需要回想,身t此刻最能感知到他的那根东西有多y,如果她真的想要轻松一点,相b换个t位,更聪明的选择恐怕是换个人选才对。

但t1an舐一般的sh吻流连在她的腰窝处,让她知道,即使要说换人这样的话来调笑,现在也一定是最差的时机。

下一秒,她再没有办法去分神想其他的事,抓着床单,叫出了声。

窄小的yda0口被他的roubang顶开,一寸一寸地攻城掠地。如果说手指进去之后是撑开,现在她的感受就是整个形状都被他重新塑造。

即使已经有那么多水作润滑,还是不行,roubang卡在中间,她也像被吊在半空中的鱼,得不到足够的氧气。

周世宁手臂撑着上半身,稍稍扭头去看他,语气已经是在骂人:“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t内的roubang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她呜咽了一声,说什么也都不再有震慑力。

贺昭的汗珠打落在她的背上,声音沙哑:“我怕把你撑坏,你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周世宁咬着牙,怀疑自己只要说一个痛字,这个狗东西就会自己退出去。她深x1了一口气:“这样不上不下才难受,你……快一点进到底。”

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t内突然空虚了一瞬——他居然真的退出去了?然而不等她回过神,身t像是被他的yjg直接楔了进去,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有一阵巨大的眩晕。

贺昭的呼x1扑在她的后颈:“放松一点,别绞我绞得那么紧。”

两人相接的部分早已变得不像她自己的,又怎么会受她控制?周世宁刚要出声反驳,然而腹部一点不自觉的细微动作,却在身t深处泛起涟漪。

贺昭闷哼了一声,按住了她的小腹,怕她再有什么动作。

可是一动不动,怎么能算za?这简直是个无解的问题。

当一个问题无解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怎么做都可以是解决的办法。

周世宁的呼x1稍稍平复下来,试探着发问:“你很难受吗?”

她当然知道答案,这个时候贺昭能尽可能保持着不动的状态,对他来说无异于经历一场拷打。

说话带来的细微动作,让他的x器在她t内颤抖了一下,周世宁轻哼了声,终于下定决心:“你动吧,我……没事。”

她的这句话,无异于打开野兽牢笼的钥匙。话音甚至还未落,贺昭就弓起了背,撑在她身t上方,稍稍退出,然后又用力顶入。

身t契合得太过密切,即使只退出少许,她也感觉到t内的空虚传来。

贺昭也同样不好受,内壁的nengr0u像是生出许多细小的触手,x1附在他y得发痛的roubang上,让他无论进退,都变得无b艰难。

很难说有压倒一切的快感,但结合带来的新鲜意味让人头皮发麻。

ch0uchaa了几次,仍旧不爽利,周世宁听到“啵”的一声,感受对方的部分完全从她t内退出去了。

身t带来的轻松难掩心里的失落,她塌了腰,脸埋在枕头里,不想此时的表情被他发觉。

然而下一个瞬间,su麻的感觉如同cha0水一般拍击着她的下半身,贺昭再次把手指伸进了她的x口,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动得又急又猛,每一次都t0ng到深处,仿佛在代替刚刚难以动弹的x器给她快感。

他ch0u出一半,向上弯曲着指节在周世宁最敏感的那一点打转,激得她脚尖都开始痉挛,爽到头皮阵阵发麻。

就算咬着抱枕也难以阻止sheny1n从唇角流溢出来,她正要伸手捂住嘴巴,被贺昭反剪了双手到背后,低声诱哄:“只有我们两个,你怎么都没关系。”

她闭上眼睛,等待海cha0退却,却没有料到更加汹涌的波浪袭来——x口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愈发软和,在roubang挺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有收到任何阻碍,直接一进到底。

深处猝不及防被他顶到,下意识地绞紧了,在他扶着她的腰搅动的时候,连脊背都仿佛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忍不住颤抖起来。

原来多重ga0cha0,真的像连续不断绽放在夜空的烟花。

虽然是白天静谧的酒店内,周世宁却好像在耳边听到了烟花炸开时的声响,而她也像置身于焰火的中心,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再也看不到其他。

后入的姿势习惯之后,贺昭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怀里。

四目相对,周世宁发觉他连x口的肌肤都泛了红se,不知是因为热度还是太过兴奋。

贺昭不断亲吻她的额头和眉间,亲昵又温柔。她觉得痒,忍不住要躲开,被他捧住了脸,蹭起鼻尖。

周世宁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刚才还是se气得不行的后入姿势,这会儿却又纯情起来。

但当身下一直磨蹭着她ychun的那根roubang慢慢顶进来的时候,她的笑立刻变成了破碎的sheny1n和求饶:“慢一点……不行……太深了!”

整个身t全然由对方掌控,托着她浑圆的t0ngbu,举起又按下。和纯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原本就是最深入的t位,是她把大型犬想得太简单了。

——

没有评论的作者,仿佛一只独行于茫茫大海之上的小破船,看不到灯塔。

嗷~

换了四五个t位之后,周世宁毫不意外地发现她嗓子哑了。

她伸手拍了拍贺昭的肩膀,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也许是她的样子看上去实在为难,埋在t内的那根roubang终于稍稍停了下。

贺昭毫不费力地把人抱起来,走到冰箱前面把门打开:“要喝水,还是可乐。”

周世宁指指矿泉水,他点点头,拿完水又抱着她回到床上。

——全程这个人的roubang都没有从她身t里退出来!

周世宁狠狠地看着他把水拧开,又把瓶口凑到她的唇边,像喂小孩子那样喂她喝水。

虽然心里想给这人一顿好打,但……水总是要喝的。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尽管贺昭很t贴地调整着水瓶的倾斜角度,但仍有细小水流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侧颈。

仿佛b她渴得更久,贺昭把头埋到周世宁的颈间,炙热的舌头t1an舐着她的肌肤,舌面粗粝的颗粒带来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吱唔出声。

然后就呛到了。

肇事者t贴地帮她拍背,顺带收获了数枚白眼。

从上午ga0到下午,两人都饥肠辘辘,出去吃饭显然不现实,好在酒店可以直接送餐到房间。

灌饱了jg水,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周世宁原以为自己再没有胃口吃下去哪怕一口东西,然而n油焗饭的香气顺着门缝飘进来时,她立刻咽了下口水。

尽管两人连一起吃饭都是第一次,可贺昭就像照顾她已经形成条件反s一般,不需要多说一句,自然而然地把食物处理成方便入口的分量,送到她的嘴边。

周世宁嚼着海鲜饭,闷闷地想:平日里旁观那些情侣喂饭总觉得做作,难不成,身在其中的感觉其实很妙?

她想着想着,不免有了一丝危机感。

身边一米的大型喂饭机器不明所以,低头看向她:“吃饱了吗?”

从进入酒店房间开始,除了起身开门的数十秒,两人就没有分开过,周世宁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如果他真的有肌肤饥渴症,那为了和另一个冷漠的人格保持统一,未免也牺牲太多了吧?

他专注着吃饭的样子,倒也不是不讨人喜欢的,周世宁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决定做那个破坏别人食yu的坏人:“你和平时那个冷淡的人格,会吵架吗?”

贺昭愣了下,放下了水杯:“你发现了啊。”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我,是不是?”周世宁其实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更想要知道的是原因。

“首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会吵架。不过我们两个不能同时使用这个身t,所以从很早开始,我们就开始记日记,不管多小的事情都会共享在日记本里。吵架也是用写字的方式,一来一回有时间差,实在太麻烦,后来也就不吵了。”

周世宁听得有点想笑,冷不防被他捏住了脸:“不许笑,本来就是你问的。”

见她老实点头,做出让步,贺昭笑了笑,继续说下去:“在学校保持冷淡的原因,相b你也能猜到——这样才能不被外人发觉双重人格的存在,否则在学校里时时相见,实在太容易露馅。至于不瞒你的原因……”

他从脸颊红到脖颈,x口的温度传到周世宁的手臂肌肤上,热意惊人。

她瞬间有了不太妙的猜测:总不至于是因为喜欢她,才主动自曝的吧?

这是什么绝世恋ai脑?!

睡完之后拔d走人的渣男是怎么个心态,周世宁有点理解了。

她t1ant1an嘴唇,不禁想到,要是现在能天降蒙汗药,把这人迷晕过去就好了。

可惜哪一路神仙都没能听到她的祈祷,贺昭不仅没有一丝睡意,下半身也渐渐有抬头的倾向。

周世宁心底哀嚎了一声,没有道德底线地选择了装si。

她估计自己的演技大概还说得过去,因为鼻尖被人碰到,传来微微的痒,是贺昭在试探她还有没有鼻息。

用尽了全部自制力,周世宁没有笑出来。

而后浴室传来水声,还有低沉压抑的喘息夹杂其间。

类似的场景,似乎之前也发生过。周世宁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发起了呆。

贺昭一脸冷淡的时候,她总觉得血管里像是有小火焰在燃烧,搅和得她不得安生,只想把这人吃g抹净才算完。

可当他满心满眼都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就只觉得厌倦——甚至有点想吐。

也许是刚刚吃东西吃得太快了?

不能再忍受自己的掩耳盗铃,周世宁坐起来,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身上。

好在夏天的衣服轻薄,穿起来也简单。

出了酒店的门,她下意识望向天空,头顶y云密布,隐隐传来雷声。

在她到家之后,隐匿在云层许久的这场雨,终于落了下来。

周世宁窝在被子里,盯着指间的钻石,目不转睛。

如果她从酒店房间离开的瞬间,贺昭也恰好从浴室出来,那会是怎样的场面?

他会发怒吗?

会不会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她?

还是一言不发,装作没有看见?

然而就算躲过了今天,下周两人也还是要在学校见面。

周世宁在床上翻了个身,心里没有太多波澜。或许是因为对于猎人来说,已经屈服了的猎物,都和si掉没有什么两样。

她不太能弄清自己的想法,身t的酸痛却阵阵传来。

在昏暗的卧室里,她终于得到了安眠。

周一的早读结束,周世宁从书包里掏出丝绒礼盒,放到桌上:“给你。”

许筝愣了一下,也算是早已习惯了她的无厘头,所以没说什么,把礼盒打开了。

钻石实在耀眼,许筝戴上之后,笑弯了眼睛,又在班主任出现之前迅速摘下戒指,放进了桌内。

第二节课结束之后是大课间,周世宁去校超买水,出教学楼后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回头,看到了熟悉的那张脸。

四目相对,没人开口说话。

她抬了抬下巴:“找我有事?”

贺昭走上前来,和她一起走着,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也许所有jia0g0u过的两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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