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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600珠加更)

 

两人又睡了快一个时辰,许是因为赵烜不在,又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柔这次睡得很沉,直到日照当空才被赵景山叫起来。

“乖乖,起来了。”

金丝帷幔被掀开,男子坐在床边,低沉和缓的声音响起。

心柔眨了眨眼,睡的发沉的脑袋稍醒过来,眼前四周都是男子气息的装饰,她睡在爹爹的卧房里。

她看清床边的人脸,又被刺眼的日头晃到,一手遮眼,晨起的声音慵懒娇媚,“爹爹好困。”

赵景山看着她露出的一截皓臂,0她手腕,低声道:“睡懵了?还不想起?”

昨晚先是和他胡闹了许久,又半夜起来,心柔是真的疲乏了,更何况四周全是他的气息,她阖着眼,抓着他的手探上她腰,撒娇耍赖道:“爹爹,腰酸腿软起不来。”

赵景山另一只手g了g她挺俏的鼻尖,轻责道:“让你夜半不睡觉,逞强。”

“爹爹”心柔拖着长腔,声音幽怨甜蜜。

赵景山受不住,探身过去轻吻她的唇,由浅转深,由表及里,黏腻的口水声渐渐传来。手顺着她的意在她腰上轻轻r0un1e,在腰腹间打转,偶尔滑落至腿上,缓解身t的酸困。

“唔”心柔被r0u的舒服些,睁开眼,水眸含春,双眼妩媚,唇瓣shsh亮亮,娇媚g人,赵景山恨不得咬她脸颊一口,强自按捺下,只用心给她捏着身子。

腿上的手指偶尔会划过敏感的腿根nengr0u,心柔缩紧了腿,抱怨道:“痒”

赵景山按住她亲了两口,拍拍她的t,才说:“柔儿,起身吧,不早了。”

心柔受用够了还是起身,她今日起的是太晚了,偷偷回去时,已经有丫鬟婆子来找她了,还要如月先替她遮掩着,待吩咐了日常琐事。她便拿了账本,去书房和赵景山一起看,美其名曰虚心求教。

两人在书房里各看各的,偶尔说一两句话,倒也温馨自在。她在时赵景山基本不留人守着,只偶尔管家过来,要不是来人说赵烜今日还回不来,心柔也不敢如此大胆。

兼玉母nv俩没等到天黑,午后就收拾好,由人驾着马车送出府了。

赵福来回话时,赵景山听完没什么反应,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

心柔从账本中抬起头来看他,赵景山笑道:“柔儿这是什么表情?”

“看看爹爹有没有不舍。”心柔故意玩笑道。

赵景山神se轻松,还笑话她:“真不舍你岂不是要哭?”

“我才没有那么ai哭。”心柔翻了翻眼珠子,不忿道。

“好好的美人翻什么眼珠子。”两人对坐着,赵景山手长,伸手捏了下她下巴。又想起什么,揶揄道:“哪次在床榻上不哭的?舒服了要哭,不舒服了也要哭。”

哪里是哭,她不过是身t到极致洒了两滴泪花而已,心柔不赞同,去咬他乱动的手。

赵景山指尖被她咬着一下,心尖麻痒,又捏了下她如花瓣般鲜yan的嘴唇,心柔再次张了嘴,冷不丁他收回了手。

“唔!”她的上牙狠狠磕到下唇,好像还出了血。

一瞬间剧痛,心柔这次是疼哭了,眼冒泪花,眸光水润,唇se鲜红,赵景山也吓了一跳,偶尔玩闹一下还让她伤了,忙站起来探过身子看她嘴唇。

拿帕子擦g净手指,拨开她抿着的唇瓣,他轻柔道:“张开嘴,爹爹看看。”

心柔满目委屈,sh着眼睛看他,赵景山心疼坏了,过来将她抱腿上,仔细看了看:“是下唇咬伤了,里面没事。”

“呜”瞬间的疼痛过后,倒没有方才剧烈,但还是呜咽着。

赵景山亲了亲她的唇瓣,把渗出的血丝含走,嘴里哄道:“乖,不疼啊,爹爹错了,不该和你玩闹。”

“呜呜都是爹爹笑我”这下真哭了,心柔在他怀里口齿含糊,神se不满。

“好,不笑了。”赵景山被她口齿不清的口音弄得有点想发笑,但绝对不敢再笑。只是温柔哄她:“给你敷些药吧,都肿了,乖乖,小可怜。”

心柔看他拿了药箱给她敷了些消肿的伤药,还问要不要喊郎中来看看,心柔不便说话,只觉得再请郎中丢人极了,两眼瞪着他,捶着他手臂拒绝,赵景山便安抚道:“不请不请,别哭了,抱你去内室好不好?”

“唔。”账本一时看不下去,她这副样子又暂且不能出去,心柔只好轻哼着答应了。

抱到内室,赵景山也不敢再亲她唇,轻吻了她的脸蛋一下,给她拿了闲书来,让她好好歇息。

心柔在公爹的内室待了半日,到了晚上屏退下人一起用饭。

心柔下唇还有些肿胀,不敢吃热食,况且晚膳她向来吃的不多,只慢慢夹一些鲜美的笋片吃。

赵景山看她慢吞吞吃饭的样子,夹一块鱼r0u喂给她,看着她小心谨慎,檀口张的圆鼓鼓,他忍俊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

心柔瞥了他一眼,“好些了,这不是怕再烫到嘛。”

想到正事,心柔问了句:“爹爹,邻县那铺子的事儿,可是闹得很大?”

赵景山眉心一皱,“本该是小事一桩。”

“那赵烜还未回来,是有别的事?”

心柔倒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他本该今日就能回来,事出反常,尽管他不在她轻松许多,但许是心虚不安,她知道他的动向才能安心些。

“许是被耽搁了,明日一早着人去看看。”赵景山从她的面se也能略知一二她的想法,于是说道。

但他本能不想看儿媳费神思索他那长子的事情,自从赵烜回来,他与她相处总是不多,心柔更b以往小心翼翼不与他多接触,他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出现都很是不悦,这隐秘的占有心思盘旋已久,却难与人说。

当下又给她喂了一口水晶冬瓜饺,正se道:“别想他了,多吃些,腰又瘦了。”

心柔闻言,低头以手丈量自己的腰,有么?

用完饭,心柔想着已经在他这里住了一天一夜,虽然内心ai和他在一起,但还是不敢太明目张胆,便说要回去。

赵景山却揽着她细腰,不肯放浑身软香的儿媳走,劝道:“回去也是无事,就待在这里。”

心柔有些挣扎,“爹爹,我怕有人”

“怕什么,这里伺候的都是爹爹的人。”赵景山说着有些果决,“再说,就算被人发现,爹爹也会护着你。”

心柔本来心就不坚定,看着他,眼里是含情脉脉,“如果可以,我也想每日都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轻拍她的背,轻吻她美丽的眼睛,柔声道:“会的,不要怕,今晚就要和爹爹睡一起。”

心柔听他有些专横的话,笑了出来,“爹爹怎么这么粘人?”

“昨晚睡了一夜,枕间都是你的发香,你要是走了,岂不是叫爹爹孤枕难眠?柔儿不会这么狠心吧?”赵景山捧着她的脸诱哄。

心柔只好抱紧他,故作为难道:“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陪陪爹爹。”

“乖宝儿。”赵景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夜深人静,屋内照映着一团烛火,暖h清幽。

两人上了床,往常必然是要亲到一起的,鱼水之欢时总ai最亲密相融的舌尖嬉戏,唇舌翻搅,现在赵景山看着儿媳红嘟嘟的唇却是不敢如往常一般肆无忌惮地亲了。

怕她再被碰到疼痛,只是轻贴了贴,便拉她在x口靠着。

心柔酝酿了一会儿睡意,拉着他手软声道:“爹爹读书给我听。”

赵景山随手拿了一本诗集来读,静悄悄的,耳边只余他轻缓柔和的读书声,嗓音醇厚深沉,如质地优良的玉石轻敲,心柔渐渐听不进他读了什么,眼睛闭上,朦胧间那gu音se气息缠绵,挥之不去。

心柔再次醒来时,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两条细neng的腿被折上去,伶仃脚腕挂在肩头,宛如青蛙一般暴露着中间的细缝。

“啊爹爹”心柔腿被赵景山按着,话音还带着梦中的娇憨,身下却已经扑哧扑哧冒水,内壁一浪又一浪的江水碾过,犹浇不灭下腹被点燃的烈火。

“乖乖睡梦中又发浪了噢”男子挺腰撞击柔软腹地,看着那道殷红的r0u缝不知满足地吃着他的r0u具,心尖下腹俱是满足。

心柔呜呜叫着,尽管被撞得宛如一团软泥,却还记得是他恶人先告状,“爹爹胡说人家好好睡着,被爹爹c醒啊啊好深”

赵景山笑了,紧实的腰腹一刻不停,手抓着身下娇娇的腿,只能眼观赏她饱满的nzi随着动作晃荡,口里道:“小saohu0,倒是睡得沉,你方才做梦都喊着爹爹,还拿小b蹭爹爹,忘了么?”

心柔脸红的滴血,依稀是做了跟爹爹有关的梦,她忘记了细节,只记得r0uxue里那种su麻饱胀的感觉,似真似假,难以分辨。

她下面紧缩,口里低低叫着,仍旧不敢相信,“呜呜爹爹骗人,我不记得啊啊”

“爹爹方才脱下你的小k,yshui粘的都拉丝了,沾了一手好紧“赵景山一边回忆着,一边更用力c开夹得紧紧的r0uxue。

“啊啊啊好羞,爹爹坏”心柔听他描述如此详细,眼角一瞥,她睡前穿的小k就在一边,r0u成一团,不像g爽的样子,她羞赧地叫出一声,双手捂脸。

赵景山忍不住笑,带起x腔震动,腾出一只手将她手移开,哄道:“羞什么,小b都被爹爹c熟了,面皮还这么薄,乖乖,自己抱着腿,爹爹让你更快活。”

心柔起先不肯,又逐渐在他的诱哄中,哭叫着自己抱住双腿,将熟红的bx0裎相对,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r0u柱cha入cha出,蠕动的yanr0u被带出来,里面全是水,又被壮硕的guit0u狠狠蹭过,碾过,扑通一声再cha进去。

“啊啊啊好深,爹爹太粗了”nv子的y叫声伴随着cha弄声,床榻上一片火热。

赵景山在她绷紧的br0u内不断下沉又ch0u出,感受着内壁热情的裹x1,像是要被咬断,真是一口馋嘴的浪b。

他啪啪拍了几下x口,哑声道:“saob将爹爹咬的好紧,柔儿感受到了吗?”

“啊啊感受到了,要爹爹,爹爹大力些要尿了”

yye喷溅了一床,心柔gu间都sh了,水柱呲出来淋到两人的小腹上,一水的光滑,赵景山擦了一把,sh滑的手指去r0u她凸起红肿的花珠。

“呜呜爹爹,爹爹,真的要尿了呜呜呜”心柔急喘一声高过一声,已经流了好多水,晨起的冲动快要压制不住。

“尿吧乖乖,被爹爹c尿多次了,很爽的,是不是?”赵景山ji8被不同程度的夹缩,快活到要上天,只想狠狠c弄胯下这汪水嘟嘟的r0uxue。

“啊”心柔急叫了一声,再憋不住,下腹涌出了一gu温热的尿ye,伴随着水声,一gu浓厚的白浊也s了进来。

“唔”缓了一会儿,赵景山拔出尺寸些许回缩的r0u柱,看那x口一团混乱,红红的,软r0u乱翻,白浆热ye横流,他手指拨弄两下,喉结轻滚。

心柔x口急速喘着,腿抱不住,胡乱瘫软在两边,又被cha尿了,这次还是在爹爹的床上,下腹的热烫历历在目,她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

男子滚烫的呼x1和吻缠上来,“宝儿”

他还记着她下唇的小伤口,只在她唇角轻啄,偶尔舌尖探进她嘴里吃她的舌头。

心柔眨了眨眼,需要更多的抚慰,嘟着红唇索吻:“爹爹好过分”

“没事的,柔儿太舒服了是不是?柔儿哪里都香,爹爹喜欢爹爹吃吃小嘴,乖。”赵景山甜言蜜语安抚,t1an吃她的小唇,轻含下唇,含糊着不忘问:“这里还疼吗?”

经过一夜早不疼了,心柔更紧地贴他怀里,纤手抚他x膛,唇凑上去,娇声软语:“不疼了,爹爹好好亲”

赵景山笑的更畅快,如她所愿将她小嘴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外面如月偷偷敲门来报信,说大爷回来了的时候。

心柔正衣襟大敞,袒xoru在公爹怀里,g着他的脖颈吻的难舍难分。

床铺被弄脏了,赵景山抱她洗了洗,两人挪至一边的软塌,给儿媳穿衣。结果穿衣过程不太顺利,似乎因为昨日没怎么亲吻,心柔再次ai上了这种唇舌间互吃口水的亲密游戏,时不时g着他,在他脸上亲亲啄啄,又冷不丁在他唇上咬一口,或是用那软neng粉红的舌尖去t1an他,叫人如何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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