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狗狗主动求捆绑/外出做地铁带g塞勾引主人(彻底福瑞化)
“啊啊啊不行,嗯!”
在骇人的刺激中他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可怜的小肉棒坚挺着贴在小腹上。
刀疤男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得趣,停下后面的震动,只留下满身情欲的小狗自己在这里。
纤细的腰肢杨柳般的晃动,铁链发出一阵阵响动,屁股摩擦在马鞍上,按摩棒一下下刺激着里面,可是自己晃动终究不够,他难受地哼咛着,坠在乳头上的小球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被坠着的乳头更加痛苦了,却因为吞下的那枚药片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小球摇摇晃晃,小狗的呼吸越来越重,小肉棒缓缓射了出来,他紧闭着双眼缓解着漫长高潮的快感,小穴一下下地收缩,颗粒按压着软肉,敏感的后面瞬间软了,像是电流窜向脑子,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欢愉。
直到傍晚,屋子里的光也昏暗了下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过来解开了他,白莫莫身下一片湿漉漉的水,乳头被夹得红肿,小穴一时间合不上,都可以看见里面的媚肉。
男人却只能尽职尽责地把他扛到一个笼子里,关上了笼门,离开了这里。
刀疤男来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没有变出兽形,起了兴趣,打来一桶井水,浇在他的脸上,白莫莫浓密的睫毛被打湿,揉了揉眼看见男人,惊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狭小的笼子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
“你搞的那人类呢?”
“不,不能这么说他。”白莫莫眼里充满愤怒。
炸毛的小狗也很可爱,男人拿起鞭子抽打着笼子,巨大的响声震慑到了白莫莫,只敢小声哭泣。
“求你放我回去。”
刀疤男用肮脏的鞋底踩上笼子顶部,轻笑道:“也许你表现好了,我给你卖个好主人。”
“狗奴可是圈里最受欢迎的啊。”男人大笑了起来。
白莫莫注意到了“圈”这个字眼——那人类会不会也知道,南双会不会也知道。
抱着几分希望得白莫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即使身子补不可自制的颤抖着,也是努力淡下了脸:“你想让我做什么。”
“开窍了啊,至少也得看看你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吧。”刀疤男从笼子缝隙里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乳头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做爱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小穴里当做和他做爱,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
作为这种组织里最听话的狗奴,他已经得到了信任。
狗确实认主,但不可能认他们。
白莫莫是从族群里走丢的狗,这个组织是狼族的一个支族,整个族群都从事拐卖人口的事业,这也是所有妖精可以依靠狼群维持人形的原因。
已经距离白莫莫离开南双半年了,组织里似乎策划了什么大型活动,好像是要把这批的货物拍卖出去,自然需要服务人员,就会选择白莫莫这种狗奴。
白莫莫和一群乖巧的奴隶被量了量身材,又被剪了发型,白莫莫的银发被挑染了几根黑丝,俊秀的脸有些邪气。
一周后,所有人坐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像是郊外,但是装修十分富丽,外表像是一个私人庄园,推开正门进去一片金碧辉煌,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四角镶嵌着金色雕刻物,里面是一个个小隔间,被拍卖的奴隶要先在里面被展示,走过走廊是大会堂,座椅都是沙发,中央的舞台还是暗的,头顶的穹顶上满是壁画。
领队的丢给白莫莫一身服务员的燕尾服,命令他们去后台换上,衣服很修身,纤细的腰肢被勒出来,有些同事放出耳朵和尾巴,裤子后面有个洞,是专门留给尾巴的,内裤是一条丁字裤,白莫莫才不放出尾巴,燕尾的叉让裤子洞下面的白色皮肤若隐若现。
戴上白手套,白莫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领口拉到最高,蝴蝶结板板正正,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这是来这里这么久穿的最干净的一次。
只是脸上的苍白和无力让那只活泼的小狗看不出本样了,白莫莫把有些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银黑色的头发还是很显眼。
他和同事们戴上了黑色面具,面具是纯黑的,没有一点花纹,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出来。
打扮好就要去门口迎客,白莫莫负责内场,他就站在展示奴隶的长廊口,一个个衣不遮体又十分美艳的奴隶被锁进玻璃里,像是精致的装饰品。
天色慢慢黑了,第一批客人来到,白莫莫鞠躬迎接,他们身上的味道很混杂,有人的有妖的,难道也有人类来这种拍卖会?
白莫莫暗暗攥紧了手,悄悄抬头打量来往的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小狗有些生气,眼里又要闪泪花,一和南双有关他就只会变成蠢狗狗。
他身子有些颤抖,抬起手扶了扶面具,面具拉正后视野一亮,门口处有个人影看起来好眼熟,他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抬起了头。
南!南双!
他脚底都软了,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颤抖,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南双也看了眼他,打量了一下身材和头发,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是白莫莫从来没见过的神色。
而南双也头疼,这半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搬走别墅回了小公寓后每天喝酒,不停的换人,玩的鸭子男模比前20多年加起来都多。
他也寻找过白莫莫的踪迹,可能是行迹太明显让这种组织注意到了,被拉了进来,也和几只狗妖玩过,可是再也找不到白莫莫的感觉,来拍卖会他只想找一个完美的替身。
主办人知道他的资产,立马派了一个经理过去招呼,经理过来时看见望着南双背影发呆的白莫莫。
过去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好好干活,别走神。”
经理谄媚地过去弓着腰和南双说话:“南公子喜欢哪个?可以先玩玩。”
经理朝玻璃里的奴隶示了个眼色,奴隶坐在椅子上拉开双腿,把身体打开,粉嫩的菊穴下垂着一条灰色的尾巴。
“没兴趣。”
南双无意间看了眼门口,抬了抬下巴:“他是拍卖的吗?”
“那是我们的服务员,不卖的。”经理结结巴巴,突然想到什么,“您要是想要他陪您介绍我可以让他过来。”
“小白!过来!”经理朝白莫莫喊道。
白莫莫看着南双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在脑子反应过来已经走过去了,南双盯着他的面具,像是已经看见面具下的那张脸了。
“先生”面具里面有变声器,穿出来的声音是扭曲的,根本听不出本声。
南双眼里似乎有些悸动,没几秒又回归冷漠。
“他跟着我吧。”南双看着主管找了个银色的牵引绳给白莫莫带上,把绳子递给南双。
接过银色的细链后南双挑了一下眉毛:“和你的头发颜色很衬。”
兴许是扭曲的声音没有辨识度,南双很轻松地把白莫莫的声音带入了进去,那张黑色的面具就像一个完美的画布,白莫莫的脸也浮现在了上面。
拍卖厅里现在灯光很亮,主要在展台上,四周灯光没有那么强,方便观众找到位置,两人来到二楼的包厢,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包厢里的灯光是暧昧的紫色,紧贴着落地窗有个小桌,上面有个按钮,像是呼叫的图案,桌子旁放在一把可以旋转的黑皮椅子。
当南双坐下后才幽幽开口:“你的本体是什么?”
“是狗。”白莫莫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猜想,导致声音有些哭腔,可是扭曲的声线也表达不出来这么细微的感情变化。
“哦”南双像是随口一问的样子,“什么品种的?”
“银银狐。”
说到这个南双转过椅子终于正视起这个男人,恨不得看透这张面具。
随后他又低声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果是他,他肯定不会藏起来。”
可是白莫莫害怕,害怕他和那些普通买客一样只是猎奇心理,甚至甚至连当初的欢愉也是,白莫莫不敢再想了,怕南双混这个圈子里是不是早就有其他狗了。
白莫莫整理了一下神色,安静地跪在他的身边,雪白的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得,耳朵从头顶冒出来。
南双揉了揉他的头:“你很可爱。”
“我我可以为您做什么吗?”只要是你说得,什么都可以。
后面那句白莫莫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南双的视线却透过玻璃看着展台,白莫莫默默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衬衫在身上,纤细的身材隐隐约约,粉嫩的乳头被布料搔刮的立了起来。
“你这是?”南双有些疑惑。
“一会为了方便服侍您。”白莫莫把头放在了他的脚边,面具下的眼睛已经含着泪花了。
主持人先是来了一段热场词,然后如同走t台一样走出一排风情万种的奴隶,散发着魅力吸引全场的注意,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样子让白莫莫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娼奴,用来热场,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游走在观众席里用身子服侍每一个观众,娼奴们长腿走下台阶,就有一个个手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争抢着揽入怀中,伴随着奴隶们讨好的媚笑,拍卖会正式开场。
先是主持人介绍了几款玩具,又给奴隶带上展示,南双撑着脸,胳膊肘不小心按到了按钮,也没注意,没一会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谁啊?”南双不耐烦地说。
“先生,您刚才点的拍品。”
“啊?我没点啊。”
白莫莫此时才说:“桌子上的按钮可以呼叫工作人员,他们会给您送来展示的拍品,不会花钱,是试用的,您可以找个奴隶试用。”
“进来吧。”
白莫莫过去开门,接过了玩具,看起来像是一个肛塞,全体透明,如果塞进去,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肉吧。
台上的主持人把塞子放入了一个狗奴的小穴里,奴隶撅起屁股趴着,艳粉色的穴肉被肛塞抚平褶皱,像是散发着黏腻的热气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
而南双缺在盯着台上奴隶的白色尾巴发呆。
白莫莫看着他“入迷”的样子咬了咬嘴唇,压下了和他相见的激动,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那就引起他的性欲,再和他纠缠,让他得不到。
这都是组织里的前辈教的欲擒故纵法,白莫莫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掌握了,他轻吸了下鼻子,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只留下一条丁字裤。
再趴回南双的脚边,头贴着脚尖,腰弯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饱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尾巴卷着腰肢,半透的衬衫下摆半掩着屁股。
“主人,您可以在我身上使用。”白莫莫轻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而南双回头便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洁白的耳朵垂着,以及同样颜色的尾巴,趴着的姿态看不见脸,他似乎回到了白莫莫还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他不可能这么乖,也不可能压抑着心情,明明是一只帮着扶小鸡鸡上厕所还用求夸的样子在手心的蹭,白莫莫喜欢被关注,喜欢被夸赞,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感情。
南双有些沉重地抚上他的后脑勺,勾住了面具的边缘。
白莫莫回手抓住了他的手:“抱歉先生,这是这里的规矩。”
南双有些失落地放开,还有些庆幸,可能害怕知道答案,这么不清不楚的也不错,怕知道这是谁后心里复杂的剧烈心情。
白莫莫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主打拿起桌子上的肛塞,勾起丁字裤,把肛塞挤入了提前扩张润滑过的后穴,虽然在后台所有奴隶都做过准备工作,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肛塞进入身体还有些痛,身体的痛混着心痛,也分不清了。
他高高撅起皮肤,透明的肛塞夹在粉色的肠壁里,微微颤抖着,像是排斥一样挤出了一点,又被白莫莫塞了回去。
白莫莫把头放在他的鞋面上:“主人让我服侍您吧。”
南双声音微哑:“好。”
一双纤细的双手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缓缓朝着顶起帐篷的胯间进发,柔软的双手隔着衣服覆盖在肉棒上,白莫莫跪在地上,前倾着身子,手指勾起面具的下面,露出了嘴,但是南双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牙齿拉下了裤链,当双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蹭着肉棒时南双低呼了一声,他感觉好久没被这么撩过了,柔软又温暖的唇像是故意一样蹭着肉棒。
白莫莫拉下他的裤子,隔着布料亲了一下龟头。
“嘶——”南双不受控制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