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是不是太惯你了
钟沉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被操的糜烂艳红的穴口还在小口小口的吐着精水,他的狗老公已经被人牵走了。纪厌拽着他的项圈强迫他抬头,声音兴奋沙哑的夸赞他:“做的真棒,乖狗狗。”她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住进他唇舌禁区,毫无芥蒂的亲吻着被玩弄的支离破碎的、被她弄脏了的小狗。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在痛苦、羞耻、情欲以及崩溃高潮间徘徊,又在他绝望之时给他救赎。钟沉陷在黑暗中,突然照见了云里的光,他一个激动,拖着被地面磨的血迹斑斑的膝盖,爬到了她的面前,他垂下头颅,不再挣扎,不再强撑可笑的面子。
“我爱您。”
她是他的噩梦,亦是他的救赎。
“我的狗怎么能没有主人的印记呢。”声音温柔又带着蛊惑。然后,胸前金色的乳环被轻轻卸下换了样式,一边缀着铃铛,一边挂着白金色的小三角形狗牌,上面刻有他的名字。
他被纪厌抱到桌子上,看着她转身拿起一支纹身枪,熟练的换针取色。
“头往后仰。”纪厌按向他的脖颈,玉镯套在细腕上,如同一弯碧月,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喉结。“乖一点,不会痛的。纪厌哄着人,在他的喉结下方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来看看,漂不漂亮。”纪厌笑着唤人拿来镜子。他抬头看去,喉结下方微微泛红的四个大字:纪厌的狗。字迹锋利如刀,带着无法忽视的嚣张,是她给他打下的标记。
“奖励时间到。”她在他耳边呵出一段热雾。紧接着是一份令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听说你的那个好弟弟前几天跑去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我可以给你投一笔钱去和他打擂台,但更多的我不会插手,能不能赢全靠你自己。”
像做梦一般,一个巨大的馅饼砸到了他的脸上。他如提线木偶般,被人拉着去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伤口也贴心的上好了药。直到他穿着衣服走出纪家大门,自由的风从他手指间飞驰而过,他才缓过神来。
“接吻要专心一点呀,阿礼哥哥。”纪厌微微侧身,一支玉藕小臂撑着头,笑着说道。身下的男人早已在绵长的接吻中红透了脸,像盛夏里熟烂的浆果,娇艳多汁。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眼尾,那处缀着一颗艳美的朱砂小痣,为此刻情动的男人再添一分春色。纪厌俯身,再次印上了男人的唇,湿漉的小舌灵巧的撬开了城门向里入侵,顷刻间城池沦陷,燃起一束春火。
“呀,小礼哥哥站起来了呢。”女人惯会使用拟声词,营造出少女天真的假象。
“怎么回事,克己守礼的管家先生想要引诱你的主人白日宣淫吗?”少女毫无收敛的继续调侃着,手指灵活的解开纪礼一丝不苟系到顶端的纽扣向内探去。
男人压抑着喘息,声音沙哑且低沉:“如果小姐需要的话。”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很想要吧?”手指仍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食指按在男人早已挺立的乳头上抠挖按碾,偏偏还要故意嗔怪,“你的骚奶子明明兴奋的不得了诶。怎么,勾引主人之后你还想要欺骗主人吗?”
“对不起,请小姐惩罚。”纪礼垂眸,未曾对这份欲加之罪做出反驳,从善如流的配合着主人的表演。
纪厌啪的一声扣动银质皮带将其扯了下来,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腿根,显露一截精瘦的腰肢和紧实挺翘的屁股。
“撑好。”
纪礼顺从的半趴在床边,腰肢下塌将屁股高高撅起。凌厉的破空声响起,纪厌手中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他的屁股上。软肉被抽打的下陷、回弹,晃着肉浪染上一片绛红,直到高高肿起才被人放过。
纪厌的手覆在他被打的发烫的屁股上肆意揉捏,顺着臀缝挤进了后穴,冰凉的手指引得穴口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又在主人的纵容之下将人迎了进去,没过多时火热的穴内就变得湿润,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伸手摸了几个车的光滑的玉珠子塞了进去,珠子足有荔枝大小,一开始塞得还很轻松,只是偶尔能听到男人低声闷哼,到第六个便能感受到小穴的抵触了。纪厌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柔声鼓励“乖,还剩两个,都吃进去,你可以的。”
男人喘着粗气放松身体,艰难的吃了进去,剩了半个卡在穴口,碧绿的珠子点缀着娇艳的后穴,穴口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说不出的诱惑。纪厌的手在穴口按了按,手指微扣将玉珠完全顶了进去。
“唔。”纪礼只感觉珠子在体内移动,狠狠碾过了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在脑海炸裂,他颤抖着呻吟出声。
纪厌的手按在他精瘦的小腹上,玉珠的触感隔着肚皮依然清晰,随着她的揉弄身下人抖动的更加剧烈,喘息也变得粗重。感受到男人的痛苦,纪厌决定放他一马。“排出来吧。”
男人绷紧了腰,努力的收缩后穴,紧闭的穴口一点点绽放,吐出一抹绿意,紧接着一个湿漉漉的玉珠被吐了出来。纪厌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颤抖着绽开穴口,一个又一个的吐出已经被后穴温度捂热的玉珠,一次次前列腺的碾压使男人的腰肢发软,手再也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瘫软在床上,屁股仍尽职的高高翘起方便主人的欣赏。
当最后一颗玉珠从穴口露头,他坏心思的主人恶劣的穿戴好一根狰狞的假阳挺身而入。
“啊---”玉珠被顶到身体深处,此外假阳布满密密麻麻的凸起,碾压着血肉内壁,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纪厌抬手将人抱起换了个姿势,她托着纪礼的腰让人骑在了自己身上,这个体位使得玉珠再次被顶到深处。她满意的看着刚刚还冷静自持的男人一点点剥下伪装,情动至极的喘息,眼尾似沾染上胭脂般红。
“阿礼哥哥,自己动好不好。”她舔了舔唇,温柔的诱惑。只有她知道,在奴隶市场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便决定要让这双冷清的眼睛在她身下染上情欲的色彩。
“呃”男人配合的抬起腰肢,小心的将体内深埋的巨物抽出了大半,然后又缓缓坐下将其含入身体,淫荡的操干着自己的小穴,纪厌更是恶劣的将他的手引到小腹迫使他感受体内阳具的动作。
似乎不满男人缓慢的动作,纪厌在男人下落时狠狠顶了下腰,男人本就是勉强支撑着身体在她身上动作,经这下撞,直接瘫软着身子趴在了纪厌身上。
纪厌欺身将他白玉般的耳垂含入两瓣丹唇,双手掐住男人的腰肢开启了凶狠的进攻。随着她的挺身进入,纪礼浑身颤抖,只觉得从头皮到后颈棘突,酥麻的电流一直蔓延到尾椎,几丝散乱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温顺的贴在男人脸侧,眼神不似最初的平静,从小雪山融化成了一江春潮,旖旎多情。
“啊哈”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如海边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生生不息,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断了弦的琴。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下强烈的射精感,哑着嗓子乞求“小姐求您阿礼忍不住了”
“在坚持一下哦,阿礼哥哥。”纪厌匀出一只手探向他的身下,蓬勃的跳动着的欲望,龟头早就被淫液浸的光滑水润。她掐着阴茎根部缓慢的撸动,纪礼抖的更厉害了,粗重的喘息带着温热的湿气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耳边,但仍是竭力克制。
“乖孩子,射吧。”没在过多为难男人,纪厌握着他的阴茎送了他一场欢愉。
昏暗的包厢里,纪厌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深灰色的修身作战服,长裤的褶皱被束进黑色高靴里。嘴里咬着的烟并未点燃,手指间灵活翻转把玩着一款蓝珐琅打火机匣子,好似全然未感室内紧张的气氛。
她的正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对方面容并不算如何俊美出色,但一袭黑色长衫气质斐然,深浅难测。此人正是淮帮江九,听闻早年淮帮内乱,还是编外人员的江九以杀之战,愣是靠一把浸满血的刀砍的各部首领俯首称臣,后来又带着淮帮从一个三流小帮派跻身京城几大势力之一。
“我手下几批货都在津南码头被扣下了,不知纪小姐是何意?”男人开口打破僵局。
“九爷真会说笑。我似乎早就说过,你们那些不入流的生意我不管,但是别在我的地盘脏了我的眼。”纪厌勾了勾唇,言语尽是轻蔑“淮帮既然敢不守我的规矩,那就长长教训吧。”
“你!”
江九抬手制止了身后小弟不忿的发言,“这事儿确实是在下有错在先,还请纪小姐高抬贵手,在下愿让利三成。”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九爷还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纪厌弹开手中的火匣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云雾,随即一字一顿到“傻逼。”
“纪小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希望将来你还能如此硬气。”江九捏了拳头,冲她露出冷笑,撂下一句话便起身走了。
……
“厌姐,江九连同其它三家帮会,已经连着砸了十好几家我们的产业了,他们的人整日徘徊在店的门口恐吓顾客,这生意做不下去啊。”小刀看着一旁反应平平的纪厌急的直跺脚。“这一天损失就要数十万了,姐,您是我亲姐!咱别玩了行不,跟啥过不去也别和钱过不去啊。”
“呵,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纪厌听了,挑了挑眉。对着小刀吩咐“去和项不群说,今天起封城消鸦。以后我不想在京城看见有人买卖鸦片,懂?”她冷笑一声,继续道:“这几天的损失统计出来,再去给三大帮那边代句话:我只给他们一次机会,十日之内,十倍赔偿和罪魁祸首送到我面前,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如若不然就是同我纪厌宣战,后果要他们自己想清楚。”
三天后,熟悉的包厢里。纪厌看着被押到自己面前的江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才三天,你的盟友就抛下你了?”
男人的墨色长衫被人砍裂了好几个口子,还渗着血,脸色苍白眼下乌青,显然这些天过的不太畅快。
“听说纪小姐点名要我,在下就自己找来了。”江九低着头,脊背却直挺挺的。“近日来多有得罪,江某愿一力承担。淮帮自此将为小姐效犬马之劳,望您网开一面。”
纪厌轻笑,手指摩挲着杯壁,饮下一口酒,不置可否。
室内的其他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哄笑一堂。小刀跳到跟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轻蔑道:“怪不得厌姐说你是个傻逼。就凭你?也配和我们谈条件?”
“江某说错话了,是我求纪小姐。”江九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着咽下口中苦水,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我要你那快要垮掉的烂摊子有何用。”纪厌靠在沙发背上闲适自得,眼中带着玩味。
江九攥紧了拳,感受着掌心的疼痛,他弯下腰,俯趴下身子,额头贴上了冰凉的地面。“求您放淮帮一条生路,要杀要剐我保证让您尽兴。”
“说起来,最近放跑了一只小狗,确实少了些乐子消遣。”看着男人的身影,纪厌莫名联想到了钟沉。显然,眼前的人没什么做狗的天赋。
“我愿意。”江九的头埋在双臂间,瞧不清脸色,声音嘶哑。
“傻逼。”小刀嗤笑一声,呵斥道:“狗有会说人话的吗?”
江九沉默不语,手背上青筋暴起。
许久之后。是一声微不可闻的“汪。”
紧接着“汪。汪汪。”声音越来越大,声嘶力竭。江九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狗怎么能穿衣服呢。”小刀继续为难。
江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僵在原地,头深埋着一动不动,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紧绷的脊背昭然着他此时的不平静。
“你也可以选择放弃,现在出门继续你的逃亡游戏,我的人不会拦你。”纪厌低头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的丢出话语。
是。他可以放弃。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淮帮五百七十二个兄弟一个个倒在他面前,甚至连好好为他们收尸都做不到。一条条人命编织成最牢固的枷锁,强迫着他彻彻底底的放弃做人的尊严,碾碎傲骨,做她的宠物。
江九面部轻微痉挛,手指颤抖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将长衫尽数褪下,他嘴唇咬出血来,眼神灰暗,生平屈辱到了极致,哑着嗓子,“汪!汪汪。”
“噗哈哈哈---”女人蓦地发出一阵疯子般的狂笑,眼尾都泛起了病态的血红。
她手臂狠狠一扫。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