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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生活(一)

 

山里多雾,一大早就雾气蒙蒙的,把什么都笼罩在里面。

玲铛却已经习惯了,她把家里要洗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打算拿去离家不算远的小水潭里洗。

等到太yan冲破云层时,她也洗得差不多了,刚准备拎回去晒。

她的小弟弟便机灵的跑过来,帮她提走了。

她的小弟弟才九岁,身量还不够此时的她高,sh的衣物再加上木盆的重量,他提得跌跌撞撞。

铃铛站在原地笑了笑,才走上去,把盆从弟弟林小喜手中拿了回来,往家的方向走去。

林小喜像只猴一样挠了挠头才冲上去帮他姐。

铃铛和林小喜并不是亲姐弟,她是被买回来给林小喜当童养媳的,这是铃铛早就知道的事情。

她被买回来时才五岁,那时候林小喜还只是个n孩子,只会吃喝拉撒和躺在床上傻乎乎的笑。

那时的铃铛不大,但看着这个小小的软软的弟弟,又看见买她回来的阿爹那笨拙喂n的模样,渐渐的接过了养弟弟的活。

她是弟弟的阿姐,也是弟弟的阿妈,以后还是弟弟的媳妇。她养他长大,以后他会养她到老,然后一生就这样过去。

回到家,铃铛把衣物晾了,给j鸭喂食、擦桌椅,去地里收金灿灿的玉米,然后看着那日头,便估0着时间回家淘米煮饭做菜。

家里还有几块野猪做的腊r0u,铃铛用刀割下。又去屋后的菜地里拿几根蒜苗,今天一大早阿爹又去山里打猎了,她打算做个蒜苗炒腊r0u给阿爹,小喜最近好像也挺馋r0u。想了想,她又割了一大块r0u下来。

她忙着,林小喜就跟在她身后帮她打下手。

铃铛本来还有些奇怪他今天怎么那么乖,但一忙起来就忘了。

算了,等晚上再问。

“吱啦…”油倒进去,然后放腊r0u煸炒,腊r0u放饭上蒸过再切才不会y到吃不下去也不入味,炒到腊r0u边微微卷起时,铃铛夹了好几小块放碗里晾凉点,然后塞到在灶下烧火的林小喜嘴里。

林小喜喜滋滋的嚼着r0u,心里想阿姐炒的菜越来越香了。

饭菜已经做好了,阿爹还不见回来,铃铛把坐不住的林小喜叫去门口望着等阿爹回来。

自己则拿出了针线给林小喜补衣服,她太ai闹ai玩了,衣服经常破,她只好时不时帮他补补。

刚补到一半,林小喜冲进来了,他指着门外说,“阿爹今天打了好大一头鹿回来。”

铃铛出门看,看见了阿爹把他背着的那头鹿卸下,那头鹿的确很大,它流出的血把阿爹上半身的衣服都浸sh。

林冬没把sh的衣服脱下,他直接舀起缸里的水往身上泼,水有些温意,但因为晒的时间还不久,底下的水还不够热,泼到身上凉意浸人,让大夏天背着一头鹿而汗流不止热意熏天的他舒服了不少。

他把衣服脱掉放在盆里,拿着铃铛刚刚递给他的g巾擦了擦,偶有没擦净的水珠自分明肌理上滑落也不理,只抬步往屋里走。

他为了那头鹿已饿了一早上了,腹中直打鸣。

林小喜在一旁羡慕的看着,他也想跟阿爹一样勇猛无b,但捏了捏自己手上的r0u后他难受的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像阿爹一样啊?

他转身看见阿姐的目光还在阿爹身上,又想叹气了。

哼,迟早有一天,阿姐也会这样看着他的。

吃完饭后,铃铛还有些心神不宁,她把碗筷盘都收拾好,放在厨房刷洗。

一边刷洗一边想着,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竟只顾盯着阿爹瞧了,尤其看到阿爹脱了上衣后……铃铛越想面上越发红烫起来,也不知为何。

院里,林小喜和林冬正收拾着那头鹿,手起刀落,鹿r0u被分成一大块一大块的放在大盆里,林冬一边切着r0u一边指点着林小喜该怎么切,看到林小喜分心,还拍了拍他肩叫他看着些自己的动作。

林小喜不敢再分神看窗边的阿姐,阿爹的巴掌力道太大,即使放轻了拍到身上还是会痛。

yan光下阿爹紧实有力的手臂、壮实宽厚的x膛……

本打算回屋小憩一番的铃铛不敢再看,她匆忙路过,躺在床上合上双眼。

本只是打算假寐一会,结果真的睡着了,醒来后铃铛瞧了瞧天se,收拾了下自己,便重又戴上草帽扛着个筐往玉米地里去了。

林小喜不知又跑到哪儿玩了,阿爹现在应该是在屋里歇着。

铃铛擦了擦汗,继续收着玉米,现在的太yan并不算太大,再g一会儿就能把玉米收完了,然后再把玉米杆子踩折晒晒,过个几天就能收回家去当柴火烧了。

铃铛刚打算把半筐玉米背回家,却有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接过去了。

林冬把她的筐拿过来,还往里多添了十几个直到把筐装完才背起来往家走去。

要不是筐装满阿爹估计还会再拿,铃铛跟在林冬身后边走边想着,手里也搂着好几个玉米。

虽然阿爹说这种粗活不用她g,但她看着阿爹打猎那么辛苦还要c持着地里的活,心想能多帮阿爹g些活便多g些。

自阿爹回到家,她便闲多了,她只需弄些零碎的家务活,其余的全由阿爹g了。

阿爹背完了玉米,又去挑水将水缸装满,然后劈柴烧火做饭。

阿爹的厨艺很好,她现如今做的饭菜都是阿爹教的。阿爹还会木匠活,家里的桌椅板凳便是阿爹做的,铃铛越想越觉着阿爹厉害,笑眯眯的看着她阿爹忙活。

山里的晚上有些凉意,铃铛把衣物收拾好,便提着阿爹刚烧好的热水向厨房里间走去。本来夏天天热,只需将水往太yan底下一放便可得洗澡的热水,但今天水缸里的水用得太多了,傍晚时阿爹才将水挑回来将缸装满。

铃铛想,阿爹煮饭时应该也想到了这件事,便顺手给她烧了一锅热水,在夏天这家里只有她一人仍用着热水洗漱,但一向负责挑水的阿爹却从未说过什么。她知晓阿爹的好,在平时也更想帮着他g些活。

铃铛洗完澡穿着短衣短k出来,风不算大但一吹向她,凉意便浸到她身上。

短衣短k是阿爹想出来的点子。

那时她才七八岁,刚开始练习缝补衣物,结果一不小心就将袖子剪短了。她都快哭了,阿爹却说短衣短k也挺好的,大夏天的在自己家穿着多凉快啊!

自那以后,他们家夏天的晚上都是穿着各自的短衣短k了。真的挺凉快的,尤其当屋里没风时。

她往自己房里走去时,遇到了搬着东西的林小喜。

小喜嘻嘻哈哈挤眉弄眼地跟她说:“阿姐,我和阿爹今晚要在外院睡,外面可凉快了!”

铃铛十岁前是和阿爹阿弟同一个屋里同一张床上睡觉的,但十岁的某一天,阿爹却突然隔出了一间小屋子,还重新打了一张床。那时阿弟还小还不懂事,但铃铛隐约明白了些,她谢过阿爹然后喜滋滋的去新屋子里睡了。

林小喜那时候不懂,只知道阿姐不能跟他睡在一处了,他便闹着要跟铃铛同一个屋里睡,林冬不理他,他晚上就偷偷跑到铃铛房里。铃铛也纵容着他,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任他压在自己身上睡。

这个习惯是因林小喜小时候睡觉时喜欢乱动,铃铛怕压到他,便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索x小孩子也轻,后来便养成了他入睡的坏习惯,直到被林冬发现。

后来林冬再也不许林小喜偷溜去铃铛屋里睡觉,偷溜一次便挨巴掌一次。

天热起来后,男人们便喜欢赤膊露膛,林冬因着家里还有个nv孩极少这样,除了今天中午天太热他实在是忘了,林小喜便跟着他学。

于是在夏日时的山下村子里常能看到一群ch11u0上身的熊孩子里混杂着一个衣着完整的小孩。

夏天天热,即使山里有风,yan火燥动的男人还是觉着热,屋里开着窗跟没开一样,林冬使唤着自家孩子拿席子和枕头到院里,如往年一般在院里枕天席地而眠。

夜渐渐深了,林冬却隐约觉着身旁的小兔崽子没睡熟,但困意上涌使得他只能先把此事丢于脑后沉沉睡去。

小兔崽子林小喜听他爹发出了轻轻的鼾声,便蹑手蹑脚的起身往屋里走去。

他轻轻打开铃铛的房门,小声喊道:“阿姐,我进来了。”

屋里窗户大开,那是铃铛怕晚上屋内太热打开的,她自己无所谓却怕热到小喜,窗边还挂着驱蚊和驱蛇虫的香包。

月光从窗那儿洒进来,洒在熟睡的铃铛身上。

铃铛身旁有个明显的位置,那是她特意给林小喜留的,之前看见他时她便读懂了他那奇怪的脸se。

林小喜笑眯眯的躺上去,过了会儿觉着姿势不对,便翻了个身巴着他姐睡着。

他姐身上清清凉凉的,尤其是在夏日时,抱着她睡便像抱着块冰睡似的,舒舒服服的。

铃铛半夜醒来,只觉着有些喘不过气,睁开眼才发现是林小喜趴在她身上。

林小喜已经长大了,压在她身上只觉着压了块石头般。

铃铛没办法,只得把他推下去一点,然后两人侧对着睡。

但还是没睡好,凌晨时她觉着林小喜又翻上来了,头往她x前蹭,还有个东西压在她腿窝凹陷处,让她有些难受,铃铛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似痒非痒的。

好在后来她又将他推下后,林小喜没再压上来,铃铛才得睡了个好觉。

法的吻他,嘴里还喃喃念着骑大马。

他把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然后roubang挺着进去,一进去花x就sh滑紧致的裹着他。

她还在叫喊着,嗓音里带着委屈:“骑大马,我要骑大马,阿爹,我要骑大马。”

这小妖jg!林冬咬牙顶着,他的小兄弟在里面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

他教她,掐着她的腰前后上下起伏,铃铛终于懂了,她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新游戏,嘴里发出愉悦的sheny1n声,林冬喜欢她的sheny1n声帮着她配合着她,只盼她能永远这样玩着。

但这个姿势太累了,玩了没一会,铃铛就不想动弹了。她趴在林冬的x膛上四处蹭着,二人xr相对,她嬉笑着拿她的红梅蹭着他的朱果,又把林冬的yu火激得越发高涨,他掐着她的腰往上提,然后放手让她重重落下。

“啊…阿爹…阿爹…”反复几次,roubang从下往上直接贯穿她,把铃铛给吓得哭出来,又怕又舒服。

这还不够!不够!林冬粗喘着,把她抱起来一步步的顶弄,从房里走出去又走回来,走动间带来的极度愉悦使她jiao着,汩汩春水淋下,一夹一吮间,林冬也跟着喘息着喷涌而出。

歇了一会,林冬把玩着那红yanyan的rujiang,轻啄一二。

他的小铃铛可真美,雪肤润r,纤腰翘t,如若当时他没要了她,是不是以后她就只能是小喜的妻,而与他仅有长辈之谊。

想着想着r0u刃又挺立了起来,他细抚着她温软娇neng的雪肤,眼里的yu念渐成风暴,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然后勇猛的cha进去,花x里还残留着他s在里面的浊ye,cha进ch0u出的带出嘭嗤嘭嗤的水声。

山里的夜是安静又嘈杂的,小虫儿躲在草丛里瞎叫唤。他把她扯向他,她的t撞上他的胯,她低低浅浅的叫着,和着窗外的虫鸣声,白润的t不断扭动着。

林冬cha进去的每一下都是按着他的节奏来,又快又爽,重重的喘息着,铃铛被ch0uchaa得上气不接下气,之前还能ngjiao着配合他,现在只能任他摆弄。

“啊…”她尖叫着泄了春cha0,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倒下。林冬不许,他大力的掐着她,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去掐弄她的xueru红梅,把它r0u弄得不成样子,才迎来最后那格外有力的一击。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大汗淋漓。

————作者的分隔线

我本来想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b喻两人,结果发现这是用来形容兄弟两人间的深厚情谊。

还好我查了百度,不然就闹笑话了。

以下出自百度百科的解释:

焦赞与孟良两位好汉各雄踞一方,遥相呼应,每遇强敌,互相支援,两人因此成了好兄弟。闲暇时,二人经常相互走动,把酒言欢,感情甚笃。现在,人们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形容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阿爹,阿姐,我回来了!”林小喜背着个小包袱从门边直接蹦出来,把正走着神的林冬吓了一跳。

他先上下扫了一眼林小喜,看见这小子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望了下日头,便晓得他是一大早就起来赶路才能在正午之前回到家中。

他也不必问原由,心中知晓这小子是为了他阿姐才那么着急就赶回来,毕竟今日是他阿姐的生辰。

林小喜进门没看到阿姐,只看到阿爹在院里忙活,他心里有些疑惑,直接问道:“阿爹,我阿姐呢?”

“你阿姐还睡着,别去屋里烦她。”

“哦,阿姐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晚?往日里她都是早早就起床的。”林小喜疑惑的挠挠头,“我今天一大早就走山路回来,就是想着能让她早早见着我给她备的生辰礼!”

他放下手里的小包袱,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怎么相信阿姐会变懒,走进屋里看了两眼,发现阿姐的房门的确关着,才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当阿弟一进门发出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时,铃铛就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愿动弹罢了。昨晚的酒虽烈,但她也只是喝了一碗,真正让她起不来床的除了外头那老男人还有谁?他还好意思对着阿弟说她还睡着。

铃铛攥着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心里又羞又气。

“阿姐,你醒了?”铃铛正气恼着,林小喜就从窗户那冒了出来,小声的对着仍躺在床上的阿姐说话,“嘿嘿嘿,还是我聪明,晓得来后窗这儿。”他机灵地笑着,一副要从窗那里爬进屋里来的样子。

“小兔崽子,你去哪了?快给我过来,把这j宰了,给你阿姐炖锅j汤。”发觉林小喜不见了的林冬喊道,心中想着这小子怎么一转眼又不见人了。

“来啦!”刚准备爬窗就被阿爹喊过去帮忙的林小喜大声回应道。

刚刚被林小喜要爬窗进来的动作吓到了的铃铛松了口气,躲在被子底下的她一件衣服都没有,若被阿弟见着了还不知如何是好。都怪那老男人,铃铛咬牙切齿的想着,在心里把他大卸八块。

趁着这时候没人,铃铛起身利索的套上衣服整好床铺,自觉没有不齐整的地方了,才敢走出去。

院里,林小喜已经杀好了j,正给j用热水褪毛。他看见铃铛出来,就想放下手中的j,把包袱里的生辰礼拿出来给她。

但看了看自己一手的j毛,还带着点腥味,他就直接催着铃铛去翻,朝她大声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些求夸奖的意味。“阿姐,我给你备了件极好极好的生辰礼,你快去看看,就在那小包袱里,快去快去!”

待铃铛从小包袱里翻出了支细巧的银簪子,笑得一脸得意,“好看吧?这可是用我攒了好久的零花钱托表哥去县里买的。”

“嗯,好看!”铃铛0着这支银簪子,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她前年和阿弟一道去姑母家时,曾看到过有个姑娘头上簪着银簪子,那时只觉着好看便多盯了会儿,没想到阿弟还记着。

她把这支簪子簪到头上,朝他笑着。

“阿姐戴上这只簪子后更好看了!”林小喜发自内心的觉得他阿姐全天下最好看,尤其是戴上他送的银簪子后更好看了。

厨房里正打算整治出一顿丰盛宴席的林冬,听到院里的欢乐声,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作者分隔线

写得有点卡,突然发现我不擅长写的东西有好多哦,b如对话b如群像刻画b如气氛氛围,果然还需要多锻炼文笔多写点东西。谢谢小仙nv们的支持,ai你们。

铃铛的生日过完便是九月了。

山间九月,气候已不算炎热,秋高气爽,夜间凉风习习,林小喜也不再想着去抱他阿姐睡觉了,但某人却憋出了一gu火气。

自林小喜回来后,林冬和铃铛便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胡天胡地的闹着,尤其是铃铛,某些时候林冬趁着林小喜不在去拉一拉她的小手,都会被轻拍一掌然后ch0u走。

林冬越想越气,发现铃铛被林小喜带去小水潭抓小虾小蟹玩时更恼火了,他气闷地灌下一碗又一碗的酒,醉醺醺的说着胡话

铃铛现在是他的心肝,从前生气时不痛快时都没找她撒过火,现在都成心尖上的人了,更不会去找她撒火了。

拿她撒火他心疼,拿林小喜撒火?

哼!这小子能一转身就哭了,这小崽子打小起就机灵会哭,经常挑个好时候来气他,挨他揍挨他骂后,就可怜兮兮的去博他阿姐和他姑母的同情,扯着虎皮狐假虎威。

林冬就这样憋着火气睡着了。

另一头,铃铛正和小喜在小水潭里嬉笑。

月光亮堂堂的,洒在水里,洒在树梢上,树影连成一片,风吹过就窸窸窣窣的响,连虫子的叫声都大了些,夹杂在他们的嬉笑声里,把小水潭弄得热闹极了。

小水潭里的水是山上流下的,月光映照下清可见底,大鱼没有,只有些小鱼小虾,他们也不失望,开开心心的抓着。

凭着亮堂堂的月光,他们抓了半个篓的虾蟹,算是满载而归。林小喜得意洋洋的用着这刚从山下私塾先生学来的词炫耀。

从小到大,他的玩伴只有阿姐。

虽然经常被送到姑母家,同表哥也算是一起长大,但他还是更信赖阿姐,更喜欢同她讲话。

表哥有时候太不正经,林小喜在心里偷偷评价着他表哥。

他还记得去年还是前年的时候,表哥借着他没换洗衣服的借口,把他拐去看村尾王寡妇与别人在玉米地里偷情。

他那时人小还不知事,只觉着这白花花的r0u看多了晃眼,而且那个点又到了他平时睡觉的时间,头一歪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家里的床上了,还被表哥坑了一把,挨了阿爹一大巴掌不说还被阿姐念叨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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