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明月高挂映古楼
＜荒废古楼鬼吓人＞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阿包跟着三两朋友骑车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山。
这山里有一座荒废已久的古楼，传说是北宋的时候一个有钱人家的宅邸。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荒废的，只知道不管是经历了改朝换代，民阀，甚至於後面的文革批斗，这宅子烂的不成样子了，却还是在那里。
现在这房子是谁的，已经没人知道了，也没人想要，就这麽烂在这里，跟着宅子後面的树林一起慢慢的被世界遗忘中。
除了离城市有点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让大家都离这里远远的，那就是鬼了。
从有人记得这栋宅子以来，就一直有鬼宅的传闻。这宅子也是不负众望，附近连蛇虫鼠蚁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停留在时光里的一个回忆一般，毫无生息。
随着资讯时代渐渐进步，社会上开始流行起用科学来解释这些怪异现象，而最喜欢做这些事的，不外就是些热血方刚的青年小p孩了。
他们自以为闯鬼屋是什麽了不起的勇敢行径，於是结伴来到了这座山上，打算打破这个鬼屋传闻，凯旋回去吹嘘。
这里虽然偏僻，可是这山里有宅子也是附近都知道，所以阿包他们当然不是的男子到底要g嘛，可是看他也不像是要非礼自己或是谋财害命，起码是稍微没有危险了。
「你就是要跟我聊天啊？」n昔胆怯的问
「若n昔姑娘兴起，下棋也行。」公子锦说。然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一样，笑着补充道：「啊！既然是说话聊天，我也得坐下才行。」
「赐座赐座！」n昔看他这样说话，觉得自己也要这样回才行。
只见公子锦顺了一下下摆，直接坐下，然後一张椅子自己就飞到他pgu下了。
「你．．．你刚刚怎麽用的？」n昔吓到脸都白了。
「不知姑娘所指为何事？」公子锦笑问。
「椅子．．．椅子怎麽过来的？」n昔声音都发抖了。
「姑娘你别惊慌，在下能让这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随心移动，瞧着！」公子锦左手手掌一翻，一个角落的破杯子就这样飞到了他的手里。
然後n昔就吓昏了过去。
晕过去也不打紧，一千年没跟活物互动过的公子锦甚至不介意眼前这个人有没有反应，竟然对着晕过去的n昔看了十多分钟。
然後他又怯生生的碰了一下n昔的手指，确定碰得到了，就一点点的往上移动，一直到了肩膀，才发现自己怎麽跟个登徒子一样，吓得马上停了手。
公子锦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寂寞，可是在突然被打乱的平静面前，他可是笑得没停过。
真的是太怀念t温了。
我们每天理所当然的东西，却是让公子锦最念念不忘的，活生生时的记忆。
n昔再醒过来时太yan已经快要下山了。张开眼睛，见到公子锦正在点蜡烛。
「这是梦吗？」n昔虚弱的说。
「姑娘醒了？」公子锦兴奋的说道。
「啊，都是真的。」n昔说完又是一个要昏的节奏。
「别别别！在下给姑娘松绑便是。」公子锦急忙说。
绑着自己的绳子突然松开，n昔急忙站了起来。虽然腿还有点软，还是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大厅。
「在下绝对不会加害於姑娘的！但愿还能有缘与n昔姑娘再见一面。」公子锦虽然这麽说，可是没有追出院子。
n昔就这样连滚带爬的逃出了鬼宅，却在台阶的最後一阶停下了脚步。
想想自己不就是为了要遇鬼而来鬼屋的吗？现在遇到真的鬼了，这下子频道还能不火吗？这根本是上天送馅饼来了啊！
这个鬼也不像是要害自己，没有血淋淋伸长舌头不打紧，还帅得跟什麽似的，这麽有话题的大料不录制，难道要让给别人？
於是深x1了一口气，又大步走了回去。
「喂！那个什麽公子！」
公子锦正把蜡烛熄灭了，看见n昔回来，便又点上了。
「姑娘。」
「你是鬼吗？」n昔有点怕怕的问。
「在下不敢欺瞒，却是如此。」公子锦说。
「那你说说你怎麽si的，又为什麽会在这里。」n昔把手机录影打开，对准了公子锦像是采访一样的问。
「姑娘也别白费心机了，虽然不知为何，不过，录下来的应该只有姑娘自己能看见，其他人看见的就只是这座空房子罢了。」公子锦说。
「什麽意思啊？我刚刚不是拍下你了吗？」n昔不解。
「姑娘若是下山将那张相片给他人看，只怕除了姑娘，没人看得见在下。一千年来，看得到，听得到，甚至碰得到在下的，仅姑娘一人。就连在下自己，也是见不着自己的倒影的。」公子锦说。
「你你在这里一千多年了？我的妈呀！那你不是三国时期就在了？」n昔问。
「三国？那倒是没有那麽久远。大约是你们所说的北宋，不过在下对於生前之事，真的是无甚记忆了。」公子锦。
n昔东问西问，公子锦不是不知道，就是记不得，除了个「人」大大咧咧的在面前，还真是什麽都问不出来。
放下了手机，n昔总算投降了，说：「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啊？怎麽si的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也不知道，除了名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要我怎麽放上网啊？一定会被说是作假的」
公子锦虽然不能出去，可是每次进来的都是网路创作者居多，他们也都很ai在门口闲聊，所以对於他们要些什麽，他倒是很清楚。
「这屋子里姑娘讲得出来的，在下都能让其在天上飞。这样可行？」公子锦问。
「要是真的只有我看得见你，那就是东西在飞而已，了不起是个魔术。啊，你能让我飞吗？」n昔问。
「嗯办法是有」公子锦说。
听他这麽说，n昔开心的拉着公子锦到了外面的院子，手机放在一个可以拍到自己的地方，对公子锦说：「那你让我飞到屋顶或是围墙上吧。」
「那就得罪了。」公子锦笑笑的说，然後一把将n昔给抱了起来，轻轻一跃便飞到了围墙上，就像是n昔轻的跟张纸似的。
突然这麽一下，n昔吓得抱紧了公子锦的脖子，感觉到对方真的是冰凉没有t温，可是b起害怕，她莫名奇妙的感到似曾相识。
这张脸，一定在哪里看过，而且，似乎不是互利互惠＞
离开宅邸之後的公子锦跟着n昔下了山。山下虽然说是有村庄，其实也就是个小乡镇，只有一个招待所。
「老板！我回来了！」n昔对着招待所的老板说道。
这老板是个纤细的男人，皮肤白皙，细眼长眉，长得有点国剧脸谱的感觉，可是却不难看。似乎身t不太好，没事就在咳嗽。
他还有个妹妹跟他一起看着店，妹妹就是活泼多了，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这小丫头眼睛大的跟铜铃似的，长得很是水灵，很讨人喜欢。
一开始n昔觉得住在山里的乡下人竟然还能生的这麽白，还真是少见。不过看老板咳的像是快si了似的，应该是因病足不出户，没怎麽被太yan晒。
「客人你回来啦，要用晚饭的时候，咳，再跟我说吧。」老板说。
公子锦的表情却突然黯淡了下来。
回到房间，n昔正想问公子锦是想自己去外面走走，还是要她陪着，公子锦却说：「姑娘，别的话在下就不多说了，快把包袱收好，这里是不能住的。」
「为什麽？我上次也是在这里住了几天，什麽事都没有啊！」n昔不解。
「刚刚楼下的老板跟他妹妹，那两个都是妖jg。」公子锦说。
「好在妖jg也看不见在下，可我却可以一眼看出他们。这几百年来已经没见过妖jg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公子锦接着说
「可是这里也没有别家可以住了啊不能露宿街头吧」n昔感到很困扰的说。「不然我们今晚住完，明天就走？」n昔接着问。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姑娘，今晚一切小心啊。在下会在门外替姑娘守着的。」公子锦作揖说。
也是，n昔都忘了尽管大家都看不到公子锦，她还是带了个大男人回来了。人家要是se心起，就算是叫破喉咙别人也救不了她。
n昔虽然说不上观念有多保守，也交过几个男朋友，可是跟不是男友的人住一间房睡觉倒是从来没有的。好在公子锦不用睡，也没打算要在房里待太久的意思。
再仔细想了想，以前的人不是很保守的吗？这个公子锦一见面就又0头发又抱上围墙的，现在还毫不避讳的直接进了nv生房间，想必生前也是个大se胚子吧。
「我问你呀，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n昔问。
「那是当然，姑娘何出此言？」公子锦回问。
「你们古代人不是都很保守吗？你这样跟着我一个nv生跑来跑去的，不会觉得不太好吗？」n昔说。
「n昔姑娘，在下明白了。就在门外守着姑娘一晚，等确定了外面那狐妖对姑娘没有恶意，在下明日天一亮便走。」公子锦神se凛然的说。接着又说：「在下从来没有轻薄姑娘的意思，只是既然看得见在下的仅姑娘一人，也就没有什麽人言可畏之说，而在下自问决不会越轨做出败坏姑娘名声之事来，因此就没太顾忌这些世俗礼仪之事，还望姑娘见谅。」。
说完，公子锦竟然甩袖去门口站着了，看来满不爽被人质疑人品的。
n昔赶紧追到门外，把他拉进来，可是公子锦一步也不肯挪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会不自在。你只要不要连我洗澡都看，我是不会介意的。」n昔解释。
「在下为何要看姑娘洗澡！？姑娘眼里在下到底是何种人等？！」公子锦尽管已经si了，还是气的脸都白了。
「唉唷，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快进来，不然别人会以为我是对着空气说话的疯子。」n昔连忙道歉。
「这客栈就姑娘一个客人，何来别人？姑娘也不必杞人忧天了。在下就站这儿，姑娘有话，就隔着门说吧！」公子锦看来也是个y脾气。
「好！我没话跟你说！你有本事找别人说去！我以後都没话跟你说了！」n昔也不是个好惹的。
公子锦一听这话虽然後悔了，可是还是不愿先扯下脸进去，就这样站到了剩曲还是有着歌舞昇平的绚丽，实在无法想像周杰l的红尘客栈能怎麽跳。
「当然可以啊！」n昔一边说一边站了起身，像是外国绅士般的向着公子锦伸出了右手，示意他把手放上来。公子锦冰凉的手搭了上来，n昔把他给拉站了起来，然後煞有其事的拉着手随着节奏跳起了电影里看过的慢舞。
「就跳这个啊？像小孩儿在玩儿似的。」看着n昔跳得像是个小孩似的，公子锦笑了出来。
「我是怕你不会跳才给你简单的，你还笑起我来了？」n昔见公子锦心情渐好，也跟着开心起来，接着说：「教你个难的，你右手这样搭在我腰上，左手这样．．．」
两人拙劣的站好了华尔滋的基本姿势之後，n昔发现这首红尘客栈似乎不适合华尔滋，不过好在公子锦也没看过，唬弄一下应该是可以的，於是就随意的摇摆了一下。大概是公子锦觉得无聊了吧，竟然搂着n昔的腰而飘了起来。
「啊！」n昔吓了一跳，虽然公子锦飘得很稳，还是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脖子。仔细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是像上次在古宅那样被抱起来的，反而是有点半漂浮的感觉，於是手臂便放松的架在了公子锦的肩膀上。
「别怕，不会掉。这点法力在下还是行的。」公子锦脸上露出小p孩耍中二的顽皮笑容。
看见公子锦这麽得意，n昔便想作弄他一下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每次都是看见环儿，之前古宅的传闻也是殉情的千金，不会你就是环儿吧？看你唇红齿白的，一个娘儿们样，莫非是长得豪迈点的nv儿身？」
「怎麽可能！在下别的不知道也就算了，自己是男是nv还不自知吗？」公子锦笑答。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衣服下面藏的是什麽？」n昔边说边想去拍公子锦的x膛，谁知这一只手刚离开他肩膀，竟然就往下掉了，幸好公子锦一个紧抱才把她给拉了回来。虽然这小客厅也没能让他们飘多高，若是摔了，扭伤什麽还是有可能的。
这麽一抱，n昔却不好意思了。这小姑娘早就知道自己对公子锦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友情，虽然不是没谈过恋ai，但公子锦日以继夜总是以礼相待，这突如其来的越界反而b明刀明枪的手段更让她乱了手脚。
「谢．．．谢谢。」n昔羞答答的小声说。
「手要搭好，不然会掉的。」公子锦一边把n昔的手往肩膀上搭一边说。此时雨正好缓和了起来，两人飘浮在半空，月光皎洁的照在n昔清秀的脸庞，还有红尘客栈这种cuiq1ng的旋律播放着，一切就像是画的一样美好。感受着怀里温热的小娇娘，公子锦突然有种想亲人家的冲动。
慢慢的贴近，鼻尖的轻触而让公子锦自然的侧了一下脸，n昔甚至觉得腰上的手都不再冰凉。
「叮！」手机的讯息声打乱了浪漫的时刻。
公子锦急忙把n昔放到地上，松开自己的手。
「冒犯了，还请姑娘见谅。」公子锦一脸严肃的说。
「没事．．．我．．．我不介意。」n昔说完，便害羞地躲进房间里了。
公子锦看见桌上的手机，急忙拿着往房门口去，想拿给n昔。这时候n昔正好也想起了手机在外面，於是回过身往外走，一头撞进了公子锦的x膛。
是暖的！
n昔感觉到公子锦并不是以前一样的冰凉，而愣了一下。
「手机。」公子锦说。
n昔说了声谢谢之後就拿了手机回房间了。瞄了一眼，刚刚打断他们好事的竟然是个广告讯息，真是扫兴。然後n昔回想起刚刚那个瞬间，马上害羞的在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的发神经。
房门外的公子锦却是另一种心情。他想起了之前胡九说过的话，人鬼殊途。
早就已经注意到了n昔的感情，本该在人家越陷越深之前离开，现在却连自己都像发了春似的。要是自己是个活人也就算了，偏偏又是个si了一千年的老鬼，连配人家祖nn都嫌老，好意思撩拨人家小姑娘吗？
但胡九心术不正，公子锦担心n昔会被骗去当狐狸新娘。自己要是走了，以後没人把关那可不行。追根究底n昔会跟胡家有联系也是为了视频啊长粉啊，都是因为钱。n昔只要衣食无忧了，就不需要再跟胡家来往了。好在自己一千年来看过的事情可不少，光是来鬼宅埋金银财宝的就有五六组人，随便挖一坛起来应该就够n昔过一辈子了。
「啊！」n昔突然在房间里尖叫了起来。
「n昔！」公子锦担心的穿门而进。
只见n昔兴奋莫名的说：「有人赞助我们去日本灵异景点录制特辑！我们要去日本啦！」
从没有出过国的公子锦想说还是去完日本再离开吧。
＜日本好好玩啊！＞
由於订阅数直线上升，n昔的频道受到了厂商的注意。最近有一个鬼片要做宣传，便邀请了一些网路艺人去片中有出现的场景去探险或观光，制造话题。
n昔被邀去片中会出现的某日本古城樱花道。传闻每到樱花会散落的季节，就会有人看见吊si的nv鬼在樱花树上。当然，附带也邀请了n昔去一系列的周边观光景点。
既然要去日本，当然就要找最喜欢去日本玩的小魏啦！
说起小魏啊，还真是n昔不折不扣的好朋友，n昔上辈子都不知道积了什麽福分，有缘结识这麽一个两肋cha刀的朋友。小魏从国小时期就跟n昔是同学，当时n昔考试不及格，小魏竟然甘心跟她交换考卷，自己拿着五，六分的数学考券回家交代。
小魏家里虽然环境不错，不过父母早已离异，父亲又再娶，生了一个弟弟。继母对她不方便打骂，父亲也重男轻nv的不太在意她，反正考得好也不会被赞赏，考得差也不会被骂，自然乐於帮助n昔。这也导致n昔家里从小学就以为n昔有能考上博士的错觉，高考失势的时候还以为是鬼上身呢。
出了社会，也是小魏有事没事的接济，就连现在租的房子，都是小魏当的保人。真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了n昔什麽，今生来还债了。
聪明的小魏大学考得顺利，之後求职也都一帆风顺，现在是大公司的会计师，却依然是nn不疼舅舅不ai。虽没有受到nve待，可是每年生日过年都不会有人想着她，也算是个可怜人。她从高中时期就特别ai看日剧，看得日文都会说了，所以n昔不带她去，要带谁啊？
不过，公子锦的存在倒是要给她打个预防针，之前古宅的视频她可是什麽都没有看到的。
「你说有个鬼跟着你？！」小魏果然吓了一大跳，可是此时已经在机场了，机票还是小魏自费。
「没事，就．．．就当是个看不见的朋友吧。」n昔说。
「你是不是神经病啦？有病要看医生啊！都几岁了还在发疯。」小魏说。
「我可以证明，可是你不能吓晕，不能尖叫，可以吗？」n昔说。
在得到小魏首肯之後，n昔使了个眼se，公子锦就随意的把n昔的帽子给打到了地上，又把她包包里的唇膏拿出来，放到n昔手上，然後小魏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好在登机前小魏是醒来了，也很认命的接受了这个设定。不然又能怎麽办呢？最好的朋友就是鬼屋探险的网红，惹点什麽回来也是迟早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和n昔的孽缘就是切不断。高中时期只要有暗恋的对象，最後总是会对n昔的美貌一见锺情。这种情况下一般闺蜜都会反目成仇，可是n昔从来都不理那些男生更不会交往，甚至还会大声的去骂他们都瞎了狗眼，让小魏想恨都很不起来。
明知道只要跟n昔在一起，自己就永远都是那个最不起眼的丫头，她也心甘情愿的对n昔好，就是没办法不理这个少根筋，没脑袋，却又清秀可人的好朋友。
「我们两个有座位，那你的鬼丈夫现在坐哪里啊？」小魏问。
「你别乱说！什麽鬼丈夫！人家就站在你旁边！」n昔看到一脸尴尬的公子锦，连忙说道。
「对不起！」小魏乖巧的道了个歉，然後小声的在n昔耳边说：「帅不帅啊？」
「面如官玉，眼若流星啊！」n昔也小声地回答。
「靠！爽吧你！还就只有你看得到，别人想偷吃都不行！」小魏道。
「别再说了，你看不到他，可是在我眼里你可是光明正大地说别人坏话呢。」n昔看着公子锦一脸装没听到的样子，感到很不自在。
到了日本，在小魏漂亮的日文下一行人在饭店安顿好了行李，然後便快乐的开始跑厂商安排的行程了。
说是灵异景点，其实就是古se古香的名胜。一开始他们去了有四百年历史的日式和果子店。所谓的和果子，就是日式甜点，专门配绿茶或是抹茶的。n昔跟小魏按照推荐的点了红豆汤，丸子，还有凉粉，嚐得不亦乐乎。
「真好吃呢！」n昔吃了一口红豆汤说。
「我觉得甜了点。」小魏说。
「这丸子甜甜咸咸的，好独特呢！」n昔吃了一口丸子说。
「这我也觉得甜。」小魏挑剔道。
「还有人嫌弃甜点太甜的，你不吃我吃。」n昔气愤地说。转头看见公子锦一副想吃的样子，手指都含嘴里了。也是，人家也是，录完视频，临上传时，n昔却犹豫了。
这一发，锦可能就要消失不见了。她，可真舍不得。
「我．．．我这一发布，你可能就会消失投胎去了．．．你确定没有其他的遗憾吗？」n昔问。
「在下此生都是憾事，又如何回头呢？不如重新开始，但愿来生能不负任何人。」锦苦笑道。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既然是妖jg，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个鬼魂模样？你si了吗？又是怎麽si的？心愿是要澄清齐玉环的si因还是你自己的si因？」n昔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的回忆，锦都是看见齐玉环，没有看见过自己的事情，为什麽呢？
「也许，心系之事，才能千年不忘。其他不重要的，也无忆起的必要。」锦坦然地说。
n昔却无法不介意。她虽然喜欢公子锦，可是她也觉得自己的情意里面包含了些许齐玉环对锦的情意在，并不是今生短短数月的陪伴造成的。
齐玉环一定很想知道锦後来怎麽了。
「我喜欢你，我想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n昔有点害羞地说，可是她也知道这些话不能不说。
锦听了，身子微微一震。n昔的心意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直接的说出来。
「我没办法肯定喜欢你的，是苏环环，是齐玉环，还是两者都有。可是这或许一点都不重要，我就是齐玉环，齐玉环也就是我，今生或是前世，心里都是喜欢你。我想齐玉环当年想跟你说的就是她有多喜欢你，可是当时民风保守，她不敢说。千年後的今天，我帮她说。苏环环也好，齐玉环也好，若你天地为家，不齿与人间nv子成婚，我便终生不嫁。」n昔说出了这种现代nvx根本不可能会说出的话，彷佛齐玉环附身一般。
若是时光倒流，锦这次会毫不犹豫的接受齐玉环，不会再酿下大错。可如今他只是一缕幽魂，随时会被拉去投胎，b蛟jg更没资格。n昔那按键一按，自己就会消失，连五分钟都没有，他又能如何呢？
「我娶你！」锦却无法克制的说出。
他拉着n昔跪下对天说：「锦，无父无母，仅有天地代父母，在此发誓，愿娶苏环环，愿娶齐玉环为妻，终生不离不弃。」
人生八十年，对妖jg来说，又何尝不是眨眼之间？锦当年会嫌弃齐玉环命短吗？绝对不会。n昔当然也不会嫌弃公子锦哪只剩一点点的鬼龄。对她来说，重要的是对方的心意，而不是什麽未来的保证。
「苏环环，齐玉环，也在此对天发誓，愿嫁给公子锦为妻，终生不离不弃。」n昔这时也哭了，似乎承载的是齐玉环那千年的心愿。
她知道这个档案还是要上传的，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慾不顾锦的千年愿望。她坐回位子上，坚定的看着锦，似乎是再等他点头。
「等一下！」锦急忙说，然後起身深情的吻了一下n昔。
他吻的是苏环环，也是齐玉环。这辈子，他们是夫妻了。
握着n昔的手，他们一起按了上传的按钮。
看来，锦将化为白烟，消失不见了。
五秒钟过了，没什麽变化。
「大．．．大概是看得人还不够多吧．．．应该多几个人看过之後就可以了。」n昔有点尴尬的说。
又过了十分钟，锦还是没有任何要消失的迹象。
「n昔姑娘就先歇下吧。在下在房外稍等，要消失的时候再喊姑娘便是。」锦看夜已深，也不便让n昔陪他等通霄看什麽时候会消失。
「那．．那你一有感觉要马上叫我，可别晚了。」n昔说完，便起身要去客房了。
说是这麽说，可是谁知道要投胎的时候是什麽感觉啊。
n昔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却一点也不敢睡，深怕错过了。
仔细想想，刚刚也算拜过堂了，红头盖也揭了。虽然顺序不太对，可是也算是夫妻了吧？老公到自己房间里等投胎应该不是什麽违背礼仪之事，便打算起身去叫公子锦进来。
门外的锦，其实此刻已经发觉自己ga0不好根本没si，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不过起码是不会化为白烟了。
当年他不懂情ai之事，以为克制情感，伤的只有自己，岂知相思乃是双刃剑，害的齐玉环如此下场。如今x腔内千年的思念他已经不想克制也无法克制了，於是推门进了客房，正好与起身要开门的n昔撞个正着。
「我．．我打算叫你进来等，想说夫妻应该可以在同一个房间里。」n昔见到锦一脸严肃却又不知道他的用意，於是这麽说。她都慌到没注意开门的可是锦。
锦什麽都没说，法术一使把门关上，便再次吻上了n昔。这麽豪迈可是把n昔亲的人都软了。
锦在n昔耳边轻声说：「娘子，你该叫我官人了。」
n昔羞的脸都红了，点了点头说：「官人。」
听见佳人娇羞的那句官人，锦心里一苏，再次吻上了n昔。n昔感觉锦不再冰冷，反而热的跟发烫似的。
锦的吻从唇转至脖颈，贪婪的大口呼x1着n昔身上的味道。那与齐玉环当年的气味如出一辄，锦无法克制的退去了n昔的外衣，期望能让那气味再浓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