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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s风车(二)

 

沈宥时和徐绵绵是对门邻居,从穿着尿不sh满街跑到一起背着书包上学,典型的青梅竹马。徐绵绵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对徐绵绵一向管教有方,不强势不纵容,才养成她这样乖巧温和的x子。而沈宥时父母皆是公司高管,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没人管束,他野得反而更轻松自在。

上了高中之后,他进入了普通男孩子都会经历的叛逆期,结交了许多狐朋狗友,ch0u烟喝酒泡吧打架样样齐全。沈家家风开放,倒也没有怎么管他,只要不杀人放火,其他事情并不强求,对儿子唯一的要求是:活着就好。

然而从小追着他喊“宥时哥哥”的小跟p虫长大后仍然是他的跟p虫,每天准时按响他家的门铃把他叫醒,要他跟她一起去上学;在他ch0u烟时会皱着眉盯着他,盯到他把烟放下;会把他从网吧里拉回学校,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道理;怕他一个人在家不吃饭,天天把他带回家蹭吃蹭喝;又怕他不学好,在吃完饭后还把他留下来帮他补习功课。

她乖巧,懂事,善良,真诚,和他完全反方向成长。

他是什么时候起了异心的呢?大概是眼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nv孩儿身t一天天发育,身姿变得挺拔,x脯愈发鼓胀,出落成了清丽脱俗的少nv,脱俗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认真给他讲题的脸,他都几乎要忍不住罪恶的心,想玷w她,想带她一起犯罪。

沈宥时告诉自己,他就是不学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年轻男孩子冲动也很正常,大不了为了她,他改邪归正,洗心革面。

控制自己需要无数分钟,说服自己只需要一秒,于是他遵从本能,把x1引她目光的课本合上,俯身咬住她的嘴唇。

是真的咬,自认为“不羁放纵ai自由”的沈宥时把叛逆中二少年会做的事都做了,唯独漏了谈恋ai这一项,没输给斗殴场上的一挑五,输给了如何温柔地吻一个nv孩儿。

他用力咬着她的下唇不放,直到她轻声呼痛才松开些,改为嘴唇轻轻贴在她唇上,许久才离开。

徐绵绵一张小脸爆红,吓愣了,迅速低下头不敢看他,睫毛颤得厉害,“宥时哥哥……你g什么?”

沈宥时没忍住,又垂下头,亲在她的眼睫上,理直气壮地:“我想亲你,你给亲吗,绵绵?”

徐绵绵:“……”亲都亲完了。

她不回答,他便当她默认了,复又偏头吻住她的唇,这一次温柔了许多,嘴唇贴着她的唇轻轻辗转,亲了一下又一下,覆上又离开,才终于撬开她的牙关,乱无章法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一通乱搅。

有一便有二,男孩子无师自通的本领永远高超,徐绵绵常常在和他去学校的路上走到一半被他搂着亲过来,晚上在她的房间一起复习功课时突然就被他抱到了大腿上亲,妈妈让她去对门给他送零食也要被他亲得嘴巴通红才能被放回家。

叛逆少年沈宥时不再琢磨“如何做好叛逆少年”,每天陪着徐绵绵早起去上课晚上乖乖回家写作业,成绩仍然停滞不前,吻技反而突飞猛进。

有一天放学后徐绵绵父母留在学校开会,发信息嘱咐了两个孩子要按时吃饭,他的父母照常加班,沈宥时把徐绵绵带回家,两人点了外卖在客厅吃。

吃完后沈宥时把她抱在怀里亲,徐绵绵虽然仍会脸红,但已经渐渐习惯了和他这样有些放肆的亲昵,仰着头青涩地回应着他。

徐绵绵学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把小小的舌头放到他嘴里,浅浅地g着他的舌头,沈宥时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纵容她小心翼翼的吻,手圈住她的腰轻轻一带,把她带到他大腿上。

徐绵绵侧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沉浸在这样无间的亲密中,小腹突然一凉,是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上移,钻进宽松的t恤里,隔着一层内衣覆在她的x上。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拢住,徐绵绵一惊,舌头从他嘴里滑出去,又被他扯住带回他嘴里,重重吮着,衣服下的手也控制不住一收,捏了一把绵软的rr0u。

“啊!”徐绵绵惊叫出声,一张小脸红得像被高温蒸熟了。

作恶的人像,明天初夜超小声

徐绵绵从小就乖得要命,从小到大做的第一件大胆的事情是和叫了十几年的“宥时哥哥”早恋,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是在十七岁生日那一天,和他上了床。

徐绵绵的生日在高二那年暑假,两家大人都不在家,沈宥时给她过的,在她的房间,点一盏昏h的壁灯,买了她最ai的珍珠爆浆蛋糕。

点蜡烛的时候沈宥时抬手把壁灯关了,蜡烛亮起,照亮黑暗中她的脸。

“生日快乐,绵绵。”两人面对面坐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沈宥时捧着蛋糕让她许愿。

徐绵绵闭上眼,虔诚地许下关于十七岁的愿望,睁开眼,把蜡烛吹灭。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她想开灯,被沈宥时拉着手牵住,他低声问:“许了什么愿望?”

徐绵绵还没回答,他身t已经压过来吻住她,舌头探进去,温柔地t1an过她口腔每一处,他把蛋糕随手放在地毯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深吻。

黑暗中两人呼x1交缠,身t相贴,这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沈宥时一手拉开她裙子侧边的拉链,一手把她的手臂从吊带里带出来,没两下就把她的吊带裙扒了下来。

沈宥时这才把灯重新打开,她没穿内衣,只有一件小小的黑se裹x,内k也是同款颜se,灯光下皮肤白得晃眼,身t微曲着躺在他身下。

沈宥时把她那件薄薄的裹x往上推,一对娇neng的小白兔挣出来,在空气中晃了两下,被他一手托住一边,neng白的rr0u从指缝间溢出,他低头hanzhu另一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x口。

这一年来b这更亲密的不是没有,两人擦枪走火无数回,都被他强自忍住,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今天似乎不一样,他深深地吮着她的rujiang,牙齿咬在边缘的rr0u上,沿着一道深g0u往下t1an,然后咬住她胯间的布料把内k扯下来。

他把赤条条的nv孩儿抱到床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哑声问:“可以吗,绵绵?”

她已经一丝不挂,身上的男生仍穿戴整齐,徐绵绵不安地往他怀里躲,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脖子上,声音弱弱的:“蛋糕、蛋糕还没吃……”

沈宥时:“……”

沈宥时颇为无语地笑出了声,从她身上下来,切了一块蛋糕拿在手里,“想吃吗?”

徐绵绵窘迫地红了脸,这种时候谁还记得什么蛋糕,只是因为紧张才脱口而出的拖延之词,但是他已经把蛋糕递到她面前,她只能y着头皮点头。

沈宥时嘴角挑起一抹笑,含了一口蛋糕在嘴里,醇香的爆浆n油味在嘴里化开,他低头把嘴里的蛋糕喂给她,再吃一口,再喂给她,就这样静静地分享完一块蛋糕,两人嘴边都沾满了n油,沈宥时细细地帮她t1an掉沾在嘴角的,“好吃吗?”

徐绵绵低应了声,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他抬手把身上的短袖脱了,露出jg瘦的上身,他一直有坚持运动,藏在衣服下的腹部线条流畅,年轻的,有力量的,介于男孩与男人中的。

沈宥时埋头亲在她的x上,嘴边还残留的n油沾上她的皮肤,她变成一道糕点,任他细心品尝。他张嘴hanzhu一边尖端,手掌包住另一边,se情地t1an弄,温柔地0抚,换来她难耐的轻哼。

整个房间都是他tianx脯发出的水渍声。

徐绵绵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弓腰,把rufang更深地送进他嘴里,沈宥时突然重重咬了一口,嘴唇贴着她的x说话,“好像越来越大了。”

徐绵绵羞得答不出话,两手无意识地cha在他刺刺的短发中,身t空虚得如遭蚁噬,她难受地扭了扭腰,pgu在他的大腿上乱蹭,身下因情动而涌出的iye在他的浅se运动k上留下一滩水渍。

沈宥时感觉到了,于是从她的x口离开,吻上她的唇,把她压倒,两人从床头滚到了床尾,沈宥时把k子和内k一齐扯掉,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上,他循循善诱:“绵绵,来,00它。”

徐绵绵别开脸,即使见得不少,也在他的引诱下用手帮他弄过几回,但她看到这个东西还是会怕,特别是b0起时惊人的尺寸,“不要!”

沈宥时边从扔到床边的k子口袋里0出安全套边问她:“真的不要?它马上就是你的了。”

“你不要说了!”

他撕开安全套,徐绵绵听到包装撕裂的声音,终于把脸转回来,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愣了愣,“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看到他脸上的笑,徐绵绵恍然,原来时刻都准备着,就在这等着她呢!

这个坏蛋!

徐绵绵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而且还是她自己傻兮兮地送上来的,只好气呼呼地瞪着他,他已经戴好套着,俯身吻过来,炙热sh黏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下巴,最后回到她唇上,他贴在她唇上说话。

“绵绵,你应该知道,我等了很久了。”

他的手指轻门熟路探入那窄小的洞口。

“我本来想,等你再长大一点,所以我一忍再忍,但是我现在不想忍了。”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中穿刺,cha0水一gugu涌出,黏腻的yet沾满他整个手指,他撤出来,换上胯下昂扬坚y的凶器,那东西一跳一跳的,打在少nv的腿间,徐绵绵烫得身子一缩,被他摁住。

“我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我反正,不是好人,多做一件坏事也没关系。”

沈宥时扶着x器在她的洞口浅浅地磨,重重地刺,娇弱的唇瓣像一张殷红的小嘴,被顶开又合上,腥甜的iyesh润了x器头部。

沈宥时抬起她的腰,挺身而入的那一刻,他深深吻住她。

“唔!”来不及出口的尖叫被他吞咽,他缠住她的舌头,下身一刺到底,t0ng破那一层阻碍,入到了最里。

徐绵绵痛得眼泪哗地流下来,两手抱着他的手臂,用力到指尖泛白,指甲陷进他的r0u里,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沈宥时也不好受,她太紧张,夹得他一动不能动,只能小狗似的伏在她x前胡乱地t1an,当做安抚,“放松一点,绵绵。”

徐绵绵哭得满脸是泪,ch0uch0u噎噎地问:“怎、怎么放松……?”

沈宥时:“……”

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被她逗笑,他笑着亲亲她的rr0u,又重重地吮一口挺翘的rt0u,饱满的rufang被压得变了形,随时他松开嘴又恢复原样。他的手伸下去,在她被撑开的花唇上温柔抚0,找到那颗极小的花核,富有技巧地按压,抠弄。

他对她的身t已然很熟悉,没一会儿就把她弄得又su又麻,身下如忘了关闸的水龙头,垫着的床单濡sh一片,她在痛楚中品尝到了异样的感觉。

沈宥时自然也察觉到了,他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身下小幅度地挺动,她又要哭,纸娃娃似的。

沈宥时一手绕过她的背,拢在她娇颤颤的rr0u上,让她看两人相连的地方。意乱情迷中,徐绵绵看到他的x器埋在她身t里轻缓地进出,那上面的血se清晰可见,se情而yi,她怔怔地盯了一会儿,轻声说:“好神奇……”

“嗯?”

“我们那里……连在一起,好神奇。”

沈宥时今天三番两次在床上被她逗笑,他扣住她的腰,突然发力,重重撞了进去,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他喘息声渐重,“是我在你身t里,你是我的了,绵绵……”

徐绵绵被他撞得灵魂都要飞散,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只能趴在他肩头细细地y哭。

“呜呜呜……”她被他一连串的深顶弄得jiao连连,用力咬住他肩膀也止不住娇媚的啼哭,她忍不住求他:“轻一点……嗯!”

两人面对面抱着,连t婴一样的姿势,徐绵绵双腿圈紧他jg瘦的腰身,双臂环着她的背,指甲在他后背乱挠,沈宥时扣紧她的腰,深进浅出,撞得她节节败退,被他顺势放倒在床上。

沈宥时压住她两膝,使她双腿大张,大手拉住她纤细柔软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把自己一寸一寸往她身t里推,深深挺进,缓缓ch0u出,一下b一下用力,像是要证明这一刻的真实。

实在没有经验,也不需要经验,只凭着本能在她身t里探索,开垦,生涩已是极致,两具年轻的身t因翻涌的yuwang而发烫,在这满室静谧中燃起火来。紧致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她的sh热将他的坚y包容收纳,点燃令人沉沦的情与yu。

他胡乱地吻着她汗sh的额头,醒不过来的昏暗中,将要结束的时刻,他笑着说:“绵绵,生日快乐。恭喜你长大了。”

是了,他陪她从孩童变成少nv,也把她从少nv变成nv人。

她在余韵中颤抖,恍惚间记起他刚刚的话,于是软绵绵地伸手抱住他。

“我早就是你的了,我一直都是你的。”

————

晚了点。

一模后这个学期已经快要走到尾声,学还是照常上,一月初又连着下了几天大雪,天寒地冻,徐绵绵赖床技能满级,每天靠对门的沈宥时敲门进来连搂带抱地哄着起床。

放假前又考了一场试,之后就是寒假。年关已近,徐绵绵的衣柜添了一件红毛衣和红大衣,都是沈宥时买的。

放假那天他们回学校领成绩条,徐绵绵套上沈宥时买的酒红se大衣,围一条深灰se围巾,难得没扎头发。

高二分科之后两人都选了理科,徐绵绵在三楼的重点班,沈宥时在四楼的普通班。

领完成绩单班里开了个简短的班会,结束时时间还早,徐绵绵坐在教室里等沈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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