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七章征服
李青羊站起身紧紧的盯着大祭司,鼻子喘着粗气,伸出手捏住了大祭司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不要再试图想去激怒我或者怎样,我的手可以把狼脖子拧断,也可以把人的脖子扭断。”
大祭司倔强的看着李青羊,伸出手在自己的胸腹处轻轻一划,胸间的那一抹白布轻飘飘的滑落在了病床上,任由那两团雪白的光暴露在室间,继续倔强的看着李青羊,轻笑着说道:“你怎么不看,不是很多人都想看的,你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她伸出一只手把李青羊的手拨掉,伸出一只手把李青羊的脑袋扳正对着自己,眼中带着一种决绝,一点点因为愤怒或者是因为尴尬而出现的红色,顺着她的脸颊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涂满了双垂之后,再至脖颈,最后连静静的屹立在房间中的两点都渐渐的出来了一丝绯红之色。
夕阳渐渐顺着庙宇的后面坠落了下来,阳光也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苍白,只剩下一抹温润的红色静悄悄的涂抹满了整个房间,但却远不及大祭司脸上的那一抹红来的刺眼,李青羊伸出手拨掉了大祭司扳着自己脑袋的手,静静的看着大祭司的脸,轻声说道:“你只是一个女人,并不是一块冷冰,更不是摆在戈壁滩上任人观赏的奇石,我不计较你所想的,也不计较你所做的,但我不希望以后还有,记住,你只是一个女人,有时候会生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但是能够自己管得住自己的时候,或者说把自己看的高一点,再高一点,并不是想你想的那么难。”
大祭司嘴角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嘲讽,她从病床上站起身,任由胸前轻轻dang漾,低下头看着李青羊的脸,轻轻张开嘴,声音虽然不大,但一字一句却格外清晰“在葬龙墟的时候,我便是这样看着你们,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这么看着你的,在我眼里,你们不过只是蝼蚁,你们所能看到但够不到的东西,便是心里最馋的,葬龙墟里他们所想的不过也是这些,而你,自以为和他们又有什么不一样!”
大祭司的脸色有点苍白,伸开了双手,任由黑轻轻的垂下,盖住了胸前,张开双唇,声音无比冰:“我不求人,也不喜欢别人求我,更不需要我欠别人什么,再或者别人拿东西威胁我!”
李青羊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有些无奈的眨了眨眼睛,心中无由的生出了无穷的悲哀,不甘,还有愤怒,以及一丝淡淡的失落,她忽然低下头来,狠狠的盯着李青羊的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想起了什么,还是突然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件事情,即便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即便是一低头便是万丈深渊,再也没有了任何翻转的机会,可还是奋不顾身的把头低下。
她低下头,用那双薄薄的嘴唇堵住了李青羊的唇,然后用力地咬了下去,鲜血就像是花朵一般,蔓延在二人唇齿之间。大祭司感觉到嘴里一丝腥甜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山洞中面对自己初潮来临的时候,手里捧着那张带着血迹的床单,看着四面空空dangdang的山墙,却不敢于任何人诉说的时候,曾经也像此时此刻一般,充满了彷徨,期待,惊悚,害怕,以及怎么都涂抹不去的绝望!
仿佛是那堆篝火重新点燃,一点点的火光重新静静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靠在他肩上的那个刚刚醒来的女人,嘴里含混不清的喊着痛,然后一歪头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般,钻心的疼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只一只受了伤的小狗,用无力的牙齿咬着伸出手逗弄着它的那人的手,可是即便是费尽了所有的心思,最后所留下的不过是几个浅浅的牙印。
夜幕静悄悄的垂下,把阴影全部投下了大地,遮挡住了屋子里的所有一切,以及外面人看向屋子的目光,阴影淡淡的拂下,像是无数小爪子在这浓重的黑夜中叩击着地面。炉火的亮光在屋中闪烁,千奇百怪的树影和庙宇里面灯烛的影子被映在墙上,舞蹈,摇曳,像是什么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