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想你的形状
正襟危坐在河堤旁的我们,跟在河堤旁悠间散步的群眾,
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路灯不疾不徐的打在我们两个身上,
无声地说着地上两个端坐的人影之间虽然微小但显而易见的距离,
提醒着我不说点甚么破解僵局,距离是不会凭空消失的,
但我想如果现在的时间早一点,打在身上的光源是来自于太阳,
再过大概半个小时影子里的我们大概又能靠在一起了吧?
看来现在只能靠自己让这距离消失了。
看着手錶明明也才尷尬地安静了两分鐘,
却让我感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了,平时干话张嘴就来的我,
这时候却完全想不到可以讲些什么,坐的四平八稳地欣赏风景,
实则内心慌的如果你问我晚餐吃什么,我都能给你回答上实习阿。
快速的扫视四处张望着,有什么东西可以当作目前僵局的话题,
有了!袋鼠蛋蛋!这个应该可以,那要说些甚么呢?
袋鼠如果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蛋蛋,会认为自己是公的还是母的?
嗯…这话题有点怪怪的…
如果公袋鼠身上的蛋切掉了,牠身上还有哪里有”袋”可以称为袋鼠?
噢…不行这好像有点地狱…
不行啊跟本想不出有用的东西,都是些怪怪的话题,
一定不是我的问题吧?是那两颗担任话题生產者的东西不适任吧?
谁能看着那两颗自己也有,而且称为禁忌之地的东西高谈阔论阿?
「嘿!对了!我来看看你送了什么!」艺君像想到什么翻找着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