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他们赶来了
苏滦慌了,事情的走向根本不是如他所料,站了起来打圆场,“柯少、小鹿,有话好说,何必闹个鱼死网破的那么难看呢?”
“滚。”林鹿鄙夷。
苏滦又一次被林鹿下脸了,她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冰冷不屑的目光,令苏滦难堪到极点。
他怒火中烧,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看向柯卓然,“柯少,您随意。玩完了过后分我一杯羹就行。”
苏滦坐了回去,双脚翘到茶几上,用恶毒的言语来打击林鹿,过嘴瘾,“林鹿,你不过是个被人玩烂了的货色,傲什么傲?圈子里的谁不知道你在缅甸夜夜换新郎?说不准你的骚逼早就被肏松了。”
林鹿向来不把这种没本事的男人放在眼里,对她来说,柯卓然才是真正的麻烦。
她暗示李嘉良,“阿良,他的嘴太臭了,敢打吗?”
“敢。”李嘉良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动手我就跟着动手。
柯卓然,“怎么,当我不存在?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苏滦狐假虎威,“你敢!”
林鹿气场全开,煞气特别重,“姓柯的,人我是杀过,不止一个两个的,你也想尝下刀子扎在身上的滋味吗?可别后悔啰?”
她活动手腕,摆出格斗式。
——他应该快到了,没必要在叽歪了。
柯卓然被她挑衅到,眸中的戾气重了,挑眉动手。
他的左勾拳如闪电袭来,林鹿抬手格挡,穿着高跟鞋的脚朝上凌厉的直踢他的精囊;与此同时,李嘉良一拳偷袭柯卓然的左腰,柯卓然左勾拳重击林鹿的小臂后化拳为斧下直劈上李嘉良的手腕。
林鹿的长发翩翩起舞,粉色流苏层层荡漾,碎钻闪耀出万千流光,若不是打架,外人绝对认为他们是在舞斗。
这个男人手上的力量很重,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之举,完全是用对待敌人那般的全力以赴。
林鹿小臂剧痛,后退一步;李嘉良手腕剧痛,同后退;二人相互交替了个眼色。
“我怎么觉得你们认识。”柯卓然觉得他俩配合的太好了,根本不像初相识。
“难怪你这么护着他,你的老男人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林鹿甩了甩手,眉头紧蹙,“再来。”
痛总比性瘾的瘙痒要好。
柯卓然微弓上身,右手握拳举到鼻尖前,“你们两个的路子都是部队里的擒拿术,当过兵?看不出来呀。”
林鹿呼吸急促,额头上热汗淋淋,小心翼翼地游走。
李嘉良顶着粗硬的孽根,喘息粗重,额角滚落着大颗的汗珠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肩膀,在柯卓然右肩一耸动时他立即一记直拳直冲他的下颚;对方直拳已经快到林鹿的胸口,林鹿双手交叉格挡。
“砰!”
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他们同时一怔,手却没停。
肖展鹏杀气十足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林鹿的右肩挨了一拳,连退两步。
“操尼玛!小鹿闪开。”
他冲上前,对着柯卓然的脸就是一拳,李嘉良逮到机会对着他的小腹也是一拳,他们三个打做一团。
肖展鹏身材高大魁梧,又是长期健身锻炼的主,年青时也是打架斗殴也是样样来。虽然现在身居高位,也不碍着他北方汉子好斗呀!
尾随肖展鹏身后是他的心腹,关门守门,这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没少干这事。
其他人在一楼临检。
习庚带着张政上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在酒吧门口才碰头的保镖。
肖展鹏的心腹认识他们,打开门,“习局,张院,他们在里面打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包厢,包厢门又被关上了。
柯卓然见势不妙,怎么又来人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战神,能一力众敌,孤身奋战的才是傻子,急忙喊停。
“停。”